男女主角分别是顾霆北云舒的女频言情小说《心死离婚后,渣男老公跪求复合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冰滕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顾霆北到家时脸色漆黑如墨。“沈云舒,你怎么敢伤害依依!”我眼皮轻抬,看着我的丈夫为别的女人打抱不平,觉得悲凉又好笑。“她没告诉你前因后果吗?周阳害安安手掌受伤又不肯道歉,我就只能以牙还牙,让秦依依受点伤了。”但顾霆北不在乎真相,他只心疼秦依依的伤势。温润细腻的皮肤带着伤痕,看起来十分碍眼。“阳阳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能跟他斤斤计较?这次安安也有错,谁叫她不给阳阳吃糖的?好好的孩子被你教得自私自利、小肚鸡肠!”啪——我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他的脸打了个招呼。顾霆北不可置信地摸摸左脸。眼中闪过茫然、惊愕和愤怒。我甩甩手,勾起一个嘲讽的笑。“你刚才挨了个耳光,你也有错啊,谁叫你不会说话惹我生气的?”顾霆北回过神来,坚实的...
《心死离婚后,渣男老公跪求复合完结文》精彩片段
顾霆北到家时脸色漆黑如墨。
“沈云舒,你怎么敢伤害依依!”
我眼皮轻抬,看着我的丈夫为别的女人打抱不平,觉得悲凉又好笑。
“她没告诉你前因后果吗?周阳害安安手掌受伤又不肯道歉,我就只能以牙还牙,让秦依依受点伤了。”
但顾霆北不在乎真相,他只心疼秦依依的伤势。
温润细腻的皮肤带着伤痕,看起来十分碍眼。
“阳阳年纪小不懂事,你怎么能跟他斤斤计较?这次安安也有错,谁叫她不给阳阳吃糖的?好好的孩子被你教得自私自利、小肚鸡肠!”
啪——
我把水杯放到茶几上,右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和他的脸打了个招呼。
顾霆北不可置信地摸摸左脸。
眼中闪过茫然、惊愕和愤怒。
我甩甩手,勾起一个嘲讽的笑。
“你刚才挨了个耳光,你也有错啊,谁叫你不会说话惹我生气的?”
顾霆北回过神来,坚实的胸膛上下起伏。
“你简直强词夺理、不可理喻!”
他生气,我就开心了。
“你挨了打知道怪我,安安被周阳推倒受伤就是安安有问题?刀子不落在自己身上不疼是吧?顾霆北,你可真会严于律人宽以待己!”
顾霆北的气焰矮了三分,又搬出那套老生常谈。
“长青对我有救命之恩,我总要……”
“停!”我作出手势打断他的话,“我再也不想听你追忆周长青的救命之恩。”
我握紧拳头,手心因为紧张激动沁出湿意。
“顾霆北,我们离婚吧。”
小小的客厅在霎那间变得寂静。
只有燥热的晚风裹挟着声声蝉鸣。
轻狂不知疲倦。
顾霆北眼睫轻颤。
“什,什么?我没听清。”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我说,我要跟你离婚。”
重生以来,我想象过无数次向顾霆北提出离婚的情景,以为自己会心痛、难过。
但真正说出来后,我发现自己如此平静,像万年无波的潭水。
也是,我早就被顾霆北明晃晃的偏心伤得千疮百孔。
又怎敢对他心存期待?
没有期望就不会失望,更不会心痛。
顾霆北单手解开衬衫领口的扣子,眉眼间积聚了几分躁意。
“你又在闹什么?就因为依依受伤的事我说了你几句,你就要离婚!哪家夫妻过日子不拌嘴?沈云舒,你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了,你是我的妻子,是安安的妈妈,你能不能多为我们想想?”
见我神色坚定,他越说越激动,起身在小客厅里来回走动。
激动地控诉我不负责任,只顾自己。
“我现在正是再进一步的关键时刻,要是这时候去离婚,你让领导怎么看我?连小家庭都经营不好,领导怎么放心让我带兵?”
“还有安安,她还那么小,你就要让她失去父亲,在单亲家庭长大受人嘲笑吗?”
在这段婚姻里,顾霆北身在曹营心在汉。
我以为他会爽快答应离婚,没想到他的反应这么强烈。
可那又怎样?
一次不忠,百世不用。
我,绝不回头!
我轻嗤一声,反唇相讥。
“你这样的父亲跟没有有什么区别!别的父亲舐犊情深,恨不得把最好的都给孩子。你呢?你居然为了报答救命之恩狠心放弃自己的女儿!”
“你想怎么报恩是你的事,但我绝不允许安安成为彰显你知恩图报、先人后己的工具!”
顾霆北以“养伤”的名义常住我家。
家里渐渐多了他的东西。
他没说走,我也没赶他。
两个人像是有了心照不宣的默契。
最开心的要属安安。
有时候我和顾霆北一起去幼儿园门口接她。
她会骄傲地向同学炫耀。
“看,那边最漂亮的人是我妈妈,最高最英俊的是我爸爸哟!”
收到小朋友们一致艳羡的目光,安安的头昂得更高了。
大雪纷飞时,时间悄悄走进腊月。
顾霆北问我要不要一起回京市过年。
前两年他在西北时,我每年都带安安去顾家过年。
顾父顾母只有安安一个孙辈,平时事忙,也只有过年才能看见孙女。
可今年不同。
顾霆北回来了。
但我们到底已经离婚。
再跑去顾家同进同出就有些不好了。
让他带着安安独自回京市我又不放心。
在我纠结时,顾霆北已经说服了安安,再让她来说服我。
安安在我怀里撒娇。
“妈妈,走嘛走嘛,我们一起去京市,和太爷爷、爷爷奶奶还有爸爸一起过年嘛!”
我经不住她撒娇卖痴,节节败退答应下来。
安安顿时欢天喜地,围着我蹦蹦跳跳。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
顾爷爷病重的消息让我们提前回了京市。
他是突然病倒的。
平时看着硬朗、不怎么生病的人,一旦病倒就是大限将至。
医生说顾爷爷年纪大了,操劳过度,再加上年轻时在战场上受的暗伤。
身体早就千疮百孔。
能撑到现在已经是强弩之末。
让我们早些准备后事。
病房里只剩我和顾霆北陪着顾爷爷。
安安刚才已经哭过一场,被顾母带出去好生安慰了。
送走亲人的滋味很难受。
两年前顾爷爷还千里迢迢赶来为我撑腰。
怎么一晃眼就躺在病床上了呢?
这个戎马一生、沙场铁血的老人也要走到人生尽头了吗?
“傻丫头,哭什么?”
顾爷爷笑着安慰我,眼里是直面死亡的坦然。
“人总会有这一天。我这辈子在战场上杀过鬼子,吃过苦受过罪,也享过福,子孙争气孝顺,已经没什么遗憾啦。”
我泪如泉涌。
“不,爷爷,您要长命百岁,要看着安安长大成人,等她考上大学,您还要给她办升学宴呢!”
顾爷爷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像是穿过悠长的时光看见了我描述的美好画面。
“安安聪明懂事,一定会长成你期望的样子,我也会为她感到骄傲。”
“小舒,等我死后,我名下的东西都留给你和安安,这是我能为你们做的最后的事了。”
我泣不成声。
“爷爷,我不要那些东西,我和安安都希望您能健康长寿。”
顾爷爷担忧地看着我。
“小舒,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了。你爷爷把你嫁进顾家,我却没有教育好霆北,让你受了很多委屈,最后还要独自带着安安讨生活。”
我连忙和顾霆北十指紧扣,举起来给顾爷爷看。
顾爷爷眼里迸发出惊喜。
“你,你们……”
顾霆北点点头。
“爷爷,就是您看到的那样。这两年我在西北反思了自己的错误,现在已经取得了云舒的原谅。我以军人的荣誉向您保证,会爱她护她,再不让她受一点委屈。”
顾爷爷连说了三个好字。
油尽灯枯的脸上似乎重新焕发了生命的光彩。
晚上还喝了一碗红枣小米粥。
我们以为爷爷已经挺过这关,病情好转。
没想到三天后他还是去了。
葬礼盛大而静默。
哀悼后,遵从顾爷爷的遗愿把他的骨灰与顾奶奶合葬。
让他与妻子同眠。
因为顾爷爷的逝世,顾家今年的新年很不好过。
人人都沉浸在悲伤里。
直到元宵节才缓和过来。
顾霆北站在窗前望着冰冷的月亮。
背影萧瑟。
我牵着安安走过去,示意她去牵顾霆北的手。
“逝者已逝,活着的人总要向前看。”
顾霆北回过神来。
他侧头看我,目露期待。
“前面会有你吗?”
窗外风雪飞舞,雪折树枝。
我听见自己心甘情愿的声音。
“会有的。不仅有我,还有安安。”
话说到这里,秦依依也不装了。
她掏出手帕狠狠擦去泪珠,哪里还有半点悲伤难过。
“我想过好日子有错吗?只怪周长青命不好,居然死得那么早,还给我留下一个儿子。”
说起儿子,秦依依嫌弃地撇嘴。
“一天天只会吃了睡、睡了吃,一点用都没有。好在他是周长青的儿子,顾霆北怎么忍心不管好兄弟的儿子?”
“我借着孩子的名义经常喊顾霆北到我家来,相处中再适当示弱就能让他怜惜不已,一颗心全扑在我们母子身上。”
说起俘获男人的手段,她得意地理着辫子的发尾。
“女人啊,还是该适当示弱男人才会心疼。你看顾霆北不就对我情深意重、难以割舍吗?”
把勾引有妇之夫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真是让人恶心。
我嫌恶地皱眉,不想和她多话。
“好了,你的目的快要达成了。顾霆北留给你,祝你们百年好合恩爱一生!”
离婚申请迟迟没有通过。
担心有变故,我去部队上询问。
对方只说最近事多,领导没时间。
我盼望着等到申请通过的好消息。
没想到等来了顾爷爷。
小小的客厅里针落可闻。
气氛一时凝滞。
大门打开又关上。
顾霆北看见爷爷很是欣喜:“爷爷,您怎么来了?”
顾爷爷掀起眼皮看他,不怒自威道:“跪下。”
顾霆北不解:“爷爷……”
“我叫你跪下!”
顾爷爷语气加重,更显凌厉。
他戎马一生身居高位,自带上位者的威严。
顾霆北对爷爷又敬又怕,虽然不明白为什么要跪,但身体已经听话地矮了一截。
咚——
膝盖磕在地板上,听着就疼。
顾爷爷起身,抄起拐杖往顾霆北身上招呼,边打边骂。
“你长本事了,才当上营长就要和小舒离婚!要是以后你更进一步,是不是连顾家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了?”
拐杖结结实实地落在身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顾霆北吃痛却不敢躲开,只能咬牙认打。
“沈云舒,你居然告状!”
真是冤枉,没做的事我可不认。
顾爷爷气得吹胡子瞪眼。
“你不用怪小舒,她没告状,是部队领导打电话告诉我的。你和小舒结婚六年,她为你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哪里对不起你了?你居然打了离婚报告想离婚!你功成名就就想抛妻弃女,顾家怎么会有你这种不肖子孙!”
顾霆北揉着被打的地方嘟囔:“当初结婚是你们安排的,又不是我想和沈云舒结婚。”
屋里很安静,顾爷爷把孙子的话听得清清楚楚,差点气个仰倒。
他颤抖着手指指着顾霆北,似乎没想到孙子能说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顾、沈两家有娃娃亲不假,但结婚前我问过你的意见,你说全听家里的安排。现在婚结了孩子四岁了,你又怪家里包办婚姻?你要是真的心不甘情不愿,怎么会有安安?”
“顾霆北,别拿包办婚姻当借口,你就是自私懦弱没担当,才会怪这个怪那个!”
顾霆北被骂得抬不起头,索性拖我下水。
“分明是沈云舒逼我写离婚申请,爷爷您怎么只批评我?”
顾爷爷坐回沙发,闻言冷哼一声。
“小舒为什么要和你离婚?还不是你这个丈夫当得不称职!我让人去打听了,你为了所谓的救命之恩冷待小舒和我的重孙女,却对着那对母子大献殷勤!我活到这个岁数,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既然你早就有了心上人,当初就不该答应和小舒结婚。既然结了婚,就该一心一意对小舒好。而不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顾霆北,你太让我失望了!”
女儿和丈夫心上人的儿子同时生病住院。
丈夫把唯一的救命药给了心上人的儿子。
女儿不治身亡,我对丈夫彻底死心。
留下一纸离婚协议去了一个小山村教书。
那天大雨滂沱、山摇地动。
我看见冷情的丈夫搬开一块块厚重的石头。
双手鲜血淋漓、深可见骨。
再次醒来,我回到了女儿生死攸关的当天。
顾霆北,这一次,我绝不回头!
……
地震之后,大雨接踵而来,整个世界像是被笼罩在绝望的雨幕里。
我飘在空中,看着一队士兵赶赴现场。
“我死了,他应该会很高兴吧?”
我被压在沉重的房梁下,意识渐渐模糊,这是我死前最后的念头。
地震来得猝不及防,我只来得及组织大一点的孩子跑出去。
教室里还有两个七八岁的孩子,被吓得呆在原地,哇哇大哭。
我转身跑回教室,眼见房梁就要落在他们身上,一个飞扑把他们护在身下。
“砰——”
房梁砸在背上,喉咙里涌出一股腥甜,连呼吸都是痛的。
我并不惧怕死亡。
女儿没了,我早就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半年前我救不了女儿,今天一定要救下这两个孩子。
我很高兴,我终于能去见我的女儿了。
“安安,妈妈来找你了。”
意识渐渐抽离,身上的疼痛也消失不见。
再回过神来,我飘在了半空中。
一队士兵冒雨前进,领队的身形轮廓看起来有点眼熟。
待一行人走近,我看清了领队的人,暗自心惊。
“是顾霆北!”
身材颀长、宽肩窄腰,眉目坚毅,一身正气让人心安。
可惜,顾霆北的肩膀从来不属于我。
震惊后又是意料之中的释然。
清远县是顾霆北所在军区的辖区,来抗震救灾也是很正常的事。
我不会自作多情地以为他是为我而来。
村长披着蓑衣等在大雨中,见顾霆北带人前来立刻迎了上去。
“军人同志,你们来得正好,村里的老师和两个孩子都被埋在里面了,求你们快救救他们吧!”
村长说着,指了指废墟,黝黑的脸上满是担忧和着急。
“沈老师还这么年轻,不能死在我们这个小山村里啊。”
男人鹰隼一样的眸子扫视了一圈倒塌的房屋。
眉头紧蹙。
我竟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焦急。
结婚六年,顾霆北面对我时从来都是一副冷脸。
一定是我眼花了。
砖石、瓦砾、木头房梁……
没有趁手的工具,只能徒手搬开、挖开。
顾霆北毫不惜力,双手渐渐被粗糙的砖石磨破。
缕缕鲜血溢出,马上被大雨冲走。
“团长,你去包扎一下伤口,剩下的我们来就行了。”
我挑挑眉,没想到一年不见,顾霆北都从营长升到团长了。
一个士兵看见顾霆北如此蛮干,忍不住过来劝说。
顾霆北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地拒绝。
“我没事,你让兄弟们都小心点。”
士兵了解顾霆北的为人,劝说无果又担心他,只好在他身边帮忙。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废墟终于清理干净。
被我护在身下的两个孩子只受了点轻伤,被他们的父母接回家养伤去了。
我飘在半空,看到了自己的尸体。
这也算是一种新奇的体验吧。
顾霆北先是一愣,然后向“我”跑来。
我的身体在房梁的重压下有些变形,属实算不上好看。
他半跪在“我”身边,手足无措地将“我”搂进怀里。
“云舒,对不起,我来晚了。”
我态度坚决,表示一定要离婚。
顾霆北是个骄傲的人。
我不要的东西,他更不会眼巴巴地留着。
顾爷爷还想再劝时,顾霆北不甘示弱,催着爷爷赶快通过离婚申请。
“爷爷,人家铁了心要离婚,我们说破天也没用,还不如早点放她自由。”
我和顾霆北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又心照不宣地错开。
顾爷爷眼中闪过悲伤无奈,脸上的皱纹仿佛深了几分。
“算了,我老了,不好过多干预你们年轻人的事。小舒,既然你想离婚,爷爷就顺了你的心愿。霆北,以后你的月工资划三分之二给小舒,直到安安成年。”
顾霆北动动嘴唇,终究没说什么。
顾爷爷暗自点头。
不枉他拼着这把老骨头跑来把孙子骂个狗血淋头。
脑子总算清醒了几分。
当不好丈夫、父亲,总该出生活费。
他转头对我道:“我会把京市的一套四合院过户到你名下,算是给你们母女俩的双重保障。”
顾爷爷第二天启程返回京市。
看着他沧桑的背影,我心头一阵酸涩。
一旁的顾霆北凉凉道。
“要不是你闹着要离婚,爷爷也不用千里迢迢赶来为你出气。现在心虚愧疚给谁看?”
离别愁绪散得一干二净。
我专戳他痛脚。
“那也比不上你啊,顾爷爷亲口认证的不、肖、子、孙!”
顾霆北的脸色由晴转阴。
我轻嗤一声,心情美妙地走开。
解决了一桩烦心事,瞬间觉得天朗气清,连聒噪的蝉鸣都没那么烦人了。
慢悠悠晃回大院,看见小广场上聚了一堆人,还有老太太哭天抢地的声音。
老太太六十多岁,身上的衣服补丁摞补丁,身材瘦小,正坐在地上诉苦。
“我家长青活着的时候对她多好啊,工资月月上交,只给我和他爸寄点养老钱。没想到秦依依是个丧良心的,我儿子没了,她把那什么金……”
老太太一时没想起来,旁边看热闹的立刻补上:“抚恤金。”
“她把我儿子的抚恤金都昧下了,没给我们老两口留一分钱,就欺负我们泥腿子见识短!还讲不讲道理了,部队领导管不管啊?”
老太太歇了口气,继续哭天抹泪。
“还有我的大孙子,我都没见过他。我家长青命不好,年纪轻轻就没了。好歹留下个儿子,秦依依嫌弃农村,硬是带着儿子留在部队不让我们老两口见孙子!”
老太太哭诉完,精明的三角眼打量了一圈看热闹的人。
“听说她一直跟个男人不清不楚?她找男人我不管,但她凭什么独吞我儿子的抚恤金?还有我孙子,他姓周,不能改了姓认别人当爹!”
我早就给周长青家里写了信,告知了秦依依的全部情况。
周老太太听说儿子有一大笔抚恤金立马坐不住了。
孙子要不要回来无所谓,毕竟她还有四个儿子,孙子是最不缺的。
抚恤金一定要拿到手。
围观的人议论纷纷,秦依依慌慌张张跑来。
“妈,您怎么来了?”
周老太太拽着秦依依的衬衣下摆站起来,留下一个黑乎乎的手印。
秦依依嫌弃皱眉,当着众人的面又不好发作,只能吃了哑巴亏。
周老太太最看不得秦依依矫情。
明明是农村出来的,偏偏学了城里姑娘的做派。
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
居然敢昧她的钱?
今天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只见周老太太双手叉腰,眉毛一竖。
“怎么我不能来?就许你在部队过好日子,我们只配在地里刨食儿?”
秦依依连忙堆起讨好的笑,把她往家里拉。
“妈,我们回家慢慢说……”
周老太太才不想听她废话,一把甩开她的手。
“就在这儿说,好让大家有个见证,免得你欺负我老太太!我来就想要回长青的抚恤金,你不给,我就站在这儿把你干的好事说给所有人听,帮你好好出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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