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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宁晓晓付嘉鸣前文+后续

蟹小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天蒙蒙亮,付嘉鸣摸摸她的额头,放心出门。宁晓晓睡到日上三竿,身上软软的,没力气。她赖床一会,尿急,被迫爬起来。一动,险些惊叫出声,她不仅浑身酸痛,某个地方,更痛。扶着墙起身,进茅房艰难蹲下。热流涌出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太疼了,好像是撕裂了。回屋倒热水清洗,只感觉更疼了。宁晓晓坚持着到了厨房,准备先吃饭再休息。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热乎乎的鸡汤漂浮着姜丝。呃,看见汤,她感觉更疼了,一会又得尿急。咬上一口鸡腿,嗯,真香。没忍住,一大碗鸡汤下肚,浑身热乎乎的,又充满了力量。见桌上摆着开回来的药,宁晓晓喝完药继续回去躺着。她的身体太弱了,家里活几乎都是付嘉鸣干的,她就买了几样东西,负责花钱还累病了。要不是太瘦,也不至于这么疼。...

主角:宁晓晓付嘉鸣   更新:2024-11-12 17:2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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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晓晓付嘉鸣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宁晓晓付嘉鸣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蟹小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天蒙蒙亮,付嘉鸣摸摸她的额头,放心出门。宁晓晓睡到日上三竿,身上软软的,没力气。她赖床一会,尿急,被迫爬起来。一动,险些惊叫出声,她不仅浑身酸痛,某个地方,更痛。扶着墙起身,进茅房艰难蹲下。热流涌出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太疼了,好像是撕裂了。回屋倒热水清洗,只感觉更疼了。宁晓晓坚持着到了厨房,准备先吃饭再休息。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热乎乎的鸡汤漂浮着姜丝。呃,看见汤,她感觉更疼了,一会又得尿急。咬上一口鸡腿,嗯,真香。没忍住,一大碗鸡汤下肚,浑身热乎乎的,又充满了力量。见桌上摆着开回来的药,宁晓晓喝完药继续回去躺着。她的身体太弱了,家里活几乎都是付嘉鸣干的,她就买了几样东西,负责花钱还累病了。要不是太瘦,也不至于这么疼。...

《穿越:首长破戒狂宠娇娇宁晓晓付嘉鸣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天蒙蒙亮,付嘉鸣摸摸她的额头,放心出门。

宁晓晓睡到日上三竿,身上软软的,没力气。

她赖床一会,尿急,被迫爬起来。

一动,险些惊叫出声,她不仅浑身酸痛,某个地方,更痛。

扶着墙起身,进茅房艰难蹲下。

热流涌出的那一刻,她泪流满面,太疼了,好像是撕裂了。

回屋倒热水清洗,只感觉更疼了。

宁晓晓坚持着到了厨房,准备先吃饭再休息。

打开锅盖,一股浓浓的香气扑面而来,热乎乎的鸡汤漂浮着姜丝。

呃,看见汤,她感觉更疼了,一会又得尿急。

咬上一口鸡腿,嗯,真香。

没忍住,一大碗鸡汤下肚,浑身热乎乎的,又充满了力量。

见桌上摆着开回来的药,宁晓晓喝完药继续回去躺着。

她的身体太弱了,家里活几乎都是付嘉鸣干的,她就买了几样东西,负责花钱还累病了。

要不是太瘦,也不至于这么疼。

身高和尺寸成正比竟然是真的。

中午,付嘉鸣打饭回来,见到宁晓晓一瘸一拐的从茅房出来,见她面色惨白,扶着她担忧道: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疼。”宁晓晓觉着她挺不了了,虚弱道:“你能给我开点药膏回来吗?”

“哪里疼,我带你去卫生所。”付嘉鸣抱着她就要出门。

“你,我不去,你自己去。”宁晓晓挣扎,面色潮红。

付嘉鸣抚上她的额头,又烧起来了吗?好像没发热。

听她喊疼,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想起晚上那摊血迹。

付嘉鸣快速把她抱进屋里,打开饭盒,又盛了碗鸡汤,匆忙道:“你先吃饭,我去开药膏。”

宁晓晓看到鸡汤,再也不想喝了,吃几块鸡肉,一个馒头,回去躺着。

她现在只想躺着。

卫生所。

男医生昨夜没睡好,中午补觉呢,又有人风风火火地推门。

抬头一看,这位军官,两天,他来三次了!

“你又怎么了?”医生带着起床气没好气问。

“我媳妇受伤了,开个消炎止疼的药膏。”付嘉鸣急道。

医生叹气:“哪里受伤了?”

面前军人看着高大勇猛的样子,怎么娶个这么柔弱的媳妇呢?

家属院里的军属,个个能干,挑水扛菜,力气不输男人。

他们这里条件艰苦,没有娇小姐,女人当男人用。

付嘉鸣:“就是……”

男医生感觉胸口被人捅了一刀,呜呜,太气人了。

给他一瓶药膏,砰的一声关上门。

完了,中午又睡不着了。

他就多余问!

付嘉鸣带着药膏回家,递给宁晓晓,心疼道:

“你自己可以吗?”

宁晓晓:不然呢?你来,其实也行。

结果,付嘉鸣不但出去了,还把门帮她关严实。

宁晓晓叹气,为了美色,亏大了。

尿急一次悔一次。

晚上,付嘉鸣擀面条,借着鸡汤做鸡汤面,又切些姜丝。

赵连弟今天做了黄豆猪蹄,特意给隔壁送一碗。

她端着一碗猪蹄过来,见到做饭的付嘉鸣,满脸惊讶。

“付团长还会擀面条?”

家属院还没见过男人做饭的,晓晓真有福气,哪里找的这么好的男人?

赵连弟愣神,好一会才想起来介绍自己,“我是隔壁郭政委的家属,晓晓呢?”

“晓晓病了。”付嘉鸣不知该不该让她进去。

赵连弟听说晓晓病了,急忙进去看看,人未到声先至:“晓晓,你咋的了?”

宁晓晓休息一天,好些了,起来招呼。

“快躺下,别起来。”

赵连弟见宁晓晓气色不好,后悔道:“最近换季,受风寒的多,早知道你身子弱,我就不该带你去搬菜。”


“你走吧,我姐姐不嫁。”石头昂着脖子道。

“什么?”

小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年月还有不想嫁进城里的?

刘家老二不知在什么地方见过二丫,听说她们同村,让她帮忙说亲,承诺事成给她一碗米。

她在刘家可是打了包票的。

眼见事要黄了,她急了:

“你今年有二十了吧?订过亲,年纪也大了,城里吃公粮的你还看不上?

你们家连口米汤都喝不上了,这么好的人家,以后你打着灯笼都找不到。

再拖下去,别说嫁到城里了,就是嫁到村里,也就能找个死了婆娘带孩子的。”

石头气得抓起一把土扬过去:

“我姐姐用不着你管,我未来姐夫怎么也比你男人强,至少不会满脸麻子。”

小草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嫁到了城里,她是村里嫁的最好的,每次回娘家都趾高气昂,麻子却是她的禁区。

她仿佛被踩住了尾巴一样,跳脚咒骂:

“比你姐姐死了男人强,以后再有男人说不准还得被她克死。”

宁晓晓冷声道:“你亲眼看到人死了?造谣生事,我要告到镇里的,封建迷信要不得,新中国妇女早就解放了,你污蔑我,我要给妇联写举报信。”

“你……”

小草颤抖着手指,指着宁晓晓半天骂不出来。她不敢相信面前站着的是宁晓晓本人,不会是鬼神附体了吧。

宁晓晓斜眼瞥人:“还不走?等着我现在就举报?”

小草面色红白交加,甩袖而去,嘟囔道:“我看你能嫁个什么样的货色?”

石头惊讶的看向姐姐,这是她姐姐?

他听说过饿傻了,没听说能饿聪明了啊?饿一饿,胆小懦弱的姐姐竟然伶牙俐齿了。

不过这样的姐姐他更喜欢。

石头无力的双手充满了力量,加快挖土翻找红薯。

“啊!”石头两眼放光。

宁晓晓眼疾手快,一把捂住弟弟的嘴。

“别出声,咱们悄悄回去煮粥喝。”

姐弟二人顾不得拍土,把一根红薯连泥带土藏在土布上衣里,避着人往家走。

这时候村里也没多少人,饿得慌,能在家躺着的都不出来。

“妈,别找野菜了,回家。”

宁晓晓找到王桂花,悄悄使眼色。

一个眼神,王桂花秒懂,笑容爬上满是皱纹的脸庞,浑浊的目光都有了光亮。

母女二人快步回家,石头已点好了火。

“妈给你们煮粥吃。”王桂花激动的手都颤抖。

宁晓晓和石头盯盯看着锅,目光虔诚,闻着扑鼻的香气,口水直流。

“小心烫,慢点吃。”

王桂花煮好,先给一双儿女各盛一碗。

宁晓晓小心翼翼接过,顾不得烫,顺着碗边吸溜没有一粒米的红薯粥。

红薯粥是那样的香甜,喝下去胃里都熨帖了不少。

屋里静静的,三人吸溜斯哈声清晰可闻。

一个不大的红薯,三个人喝,不过垫垫肚子,饱是不可能了,但身上多少有了些力气。

直到这一刻,宁晓晓才仔细思考自己的处境。

原主是乡下人,可她上辈子是城里人,不会种地啊,再待下去早晚会露馅。

再想想以后日日红薯窝窝头,没肉没油没零食……

宁晓晓打个哆嗦,她要抱男主大腿,非他不嫁!

以后男主就是她老板,让她往东,她绝不往西,一定当好老板的狗腿子。

先离开村里再说,以后他要是喜欢女主,她找到工作就同意离婚。

母子三人将将垫了肚子,只有一分饱,为了不消化太快,天擦黑就躺床上睡觉。

第二日,宁晓晓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敲锣的声音。

她鲤鱼打挺般起身,激动喊道:“是粮食到了!”

“没有大事,村里不会敲锣集合,定是救济粮到了。”

粮食?王桂花和石头母子根本没有思考,跑得飞快。

砰砰砰,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

石头:“送粮的来了!”

王桂花:“快,快开门!”

大门敞开,一个身穿军装的男人挺直而立。

男人一米八大个,宽肩窄腰,身材挺拔,挺起的胸膛带着一股凛然正气,一双大长腿修长笔直,充满力量。

他面容英俊,五官分明,线条硬朗,炯炯有神的双眸中透着坚定与沉稳。

宁晓晓看直了眼,眼中星芒闪耀,呼吸都停滞了几分。

书中的描写不及真人的万分之一,那挺拔的身材,结实的肌肉,高挺的鼻梁以及诱人的薄唇……

每一分都恰到好处,全长在了她的审美上。

哇,兵哥哥!

这就是她上辈子的梦想,爱而不得的男人,只在电视中见过的男人。

她愿意嫁,怼天发誓,今生今世只爱他一人,绝不离婚。

女主,对不起了。

“妈,我回来了。”

男人清亮的嗓音打破了寂静,他双手一边拎着一个大布包,身后还背着一个军绿色布包。

三个沉甸甸的大包挂在他身上,轻轻松松,毫无违和感,身姿依旧挺拔硬朗。

“嘉鸣?”

眼前的人变化太大,王桂花有些不敢认。

“嗯,我回来了。”

男人拎着东西大步流星进院子,就开始归置东西,熟悉的像到了自己家,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宁晓晓:……

她是空气吗?妈喊得倒是自然。

不对啊,她们还没结婚呢,这么快妈都叫上了?

“晓晓,家里火柴在哪?”

付嘉鸣蹲在大铁锅前,取出小米,已经准备熬粥了。

宁晓晓:终于想起她了。

腿比脑子更快,下一秒,火柴火速递了过去,顺便偷偷欣赏他帅气的容颜。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让你们受苦了,以后不会了。”

付嘉鸣接过火柴,抬头看她一眼,二人眸光对视,还没擦出火花,付嘉鸣又低头烧火煮饭了。

王桂花终于回过神来,小跑而来:

“嘉鸣,快进屋歇歇,怎么能让你煮饭呢,我来,我来。”

“没事,你们饿坏了吧,我先煮点稀粥,大家垫垫肚子。”

付嘉鸣动作麻利,推让间火已经升起来了,小米也下了锅。

王桂花坚持自己看着锅,让他进屋。

付嘉鸣起身:“也好,救济粮到了,我去领咱家的粮。”

外面的锣声还在响,院外吵吵嚷嚷,激动的叫喊声,痛哭声,欣喜的感谢党感谢领袖的声音一声声传来。

付嘉鸣一开口,一家人才回过神来,注意到院外的变化。

真的有救济粮!

付嘉鸣已经拎着倒腾出来的三个军绿色布袋子出门了。

石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宁晓晓朝院外看看,算了,人都走远了,她这小细腿追不上。

收拾碗筷,准备吃饭。

家里也没啥收拾的,屋里除了一张木头桌子四个木凳子,就一个木质脸盆架。

付嘉鸣带的大堆物件是家里唯一醒目的东西。

宁晓晓走过去收拾,几个土布兜子里装着各种米面,有小米、高粱米、玉米面、红薯,竟然还有一小兜大米和白面。

现在闹饥荒,全国各地缺粮,有钱都买不到粮食,买啥都要票的年代,他从哪弄的粮食?还能弄到细粮。

继续收拾,一桶油,十几个咸鸭蛋,大白兔奶糖,还有一包糖块,是暗棕色的方块糖。

宁晓晓好奇拿起一个铁罐子,铁罐子上印着金鸡图案,里面应该是饼干。

另两个铁罐子,是上海强化牌麦乳精。

还有两瓶罐头瓶装的蜂蜜,两袋红糖。

最后一大包,土布系的严严实实的,不沉,碰着暄软。

是什么?


“姑父,你尝尝,可甜了。”来宝扑过来,硬塞他嘴里一颗杏。

郭政委囫囵吞下,酸酸甜甜,怪好吃的,留着给孩子吃吧,他甜甜嘴得了。

那份甜回味过后,留到嘴里的只剩下酸。

完了,又欠人情了。

饭桌上,郭政委大口吃着辣椒,又香又辣,吃着过瘾,囫囵不清道:

“这辣椒做的不错,以后多做点。”

赵连弟:“没了,付团长媳妇就送这一瓶。”

郭政委:……

期期艾艾道:“要不,明天炖个肉吧?”给隔壁送一碗。

他老郭抠是抠,但不占人便宜。

赵连弟瞥他:“用你说,明天放假,儿子回来,我肯定买肉。”

瞧老郭那守财奴的样,心里就嫌弃,也不知他攒那么多钱干啥。

放假这日,宁晓晓是被大鹅的嘎嘎声吵醒的。

她推门进院,一只大鹅在院子里撒丫子跑。

“咱家要养大鹅吗?

付嘉鸣一手抓住大鹅脖子,利落动刀放血褪毛,用行动告诉她,不养。

难怪大鹅慌乱的一匹。

短短几秒,从生到死。

付嘉鸣早上捅炉子,掏灰,通火炕,通烟囱,烧炉子,最后一步,铁锅炖大鹅。

东北火炕点火处就是灶台,也是大锅台,这可是正宗铁锅炖,是后世饭店比不了的。

宁晓晓蹲在大锅前口水直流。

付嘉鸣:“得炖上几小时才好吃,订的木板子送来了,你那日说要做一体的衣柜书桌,我试试。”

宁晓晓抬眸,他自己做?

他还会木匠?

宁晓晓想起书中有写,男主父亲会木匠,想到他父亲,心中惋惜,是个痴情人,可惜命运差了点。

付嘉鸣:“木板子打好的,我钉在一块就好,怕村里木匠不会做。”

宁晓晓回神,高兴地进屋画图,她要画个图纸。

窗外付嘉鸣抡大锤叮叮咣咣,窗内宁晓晓拿铅笔勾勾画画。

“你看看,大概长这样,屋里尺寸我量过了,具体大小都标记到纸上了。”

宁晓晓兴冲冲,举着图纸到他眼前。

图纸上,大衣柜三组,第四组是书桌,书桌上面有个横梁,是书架的位置。

付嘉鸣思索一会,觉着图纸画的很合理,晓晓的心思很特别,他第一次见这样的衣柜。

“你还会画画?”

“照着报纸画着玩,画的不好。”

宁晓晓睁眼说瞎话,她从小学画画,有近二十年的美术功底,不过原主不会,她得低调。

付嘉鸣惊讶,晓晓真聪明,与儿时相比变化很大。

付嘉鸣动作很快,凿钉子拼接组装,长的板子锯掉,不过半日,家里大衣柜安装完成。

宁晓晓赞叹:“真漂亮。”

只见到一张图纸,做出来的效果如此完美,不愧是男主,智商高啊。

付嘉鸣:“刷上一桶油漆,更好看。”

一起送来的,除了打好的木板子,还有一个大木桶,泡澡桶也有了,家里终于收拾的初见模样。

宁晓晓看着空荡荡的院子,指着窗边道:“这里放个秋千呗。”

她喜欢坐秋千上看书,离窗边近,窗台上正好可以放零食。

上一世,小区公园都有秋千,小朋友太多,她不好意思坐。

付嘉鸣点头:“好。”

忙了一上午,大鹅的香气阵阵飘来。

宁晓晓拒绝付嘉鸣蒸二米饭,她在铁锅炖大鹅的锅边贴上一圈饼子,饼子底部烙的金黄酥脆,中间还是软软的。

打个鸡蛋,剁碎辣椒,加入东北大酱。

上层蒸屉,蒸辣椒酱。

付嘉鸣惊讶,她这么会吃?哪里学的?

宁晓晓毫无心理压力,东北吃法,跟赵连弟学的呗,现成的借口。

付嘉鸣的手艺真不错,大鹅软烂入味,毫无腥气,真香。


检查了宁晓晓的证件后,俩人终于进来。

宁晓晓:咋觉着他和军区不熟呢?

付嘉鸣解释道:“我刚分配过来,提交房子申请后还没去看过,我先送你去招待所休息。”

宁晓晓点头,原来他分配到地方后,第一时间就回老家接原主了。

“嘉鸣。”

一军人离老远热情招呼,快步而来,一拳拍在付嘉鸣肩膀上:

“你可回来了,就等你办婚礼了。这是弟妹吧?”说着转头看向宁晓晓。

宁晓晓微笑示意,面前男子个子小,只有一米六几,却透着军人的威压,目光如炬,如一头野豹子。

他打在付嘉鸣肩膀那一拳,要是打在她身上,估计骨头都碎了。

付嘉鸣介绍道:“晓晓,这是卫团长。”

卫团长摆手道:“我们可是特战部队战友,特战部队分配到这的就我们三个,情分自然不一样,我是卫龙,弟妹叫我卫大哥就好,走我带你们去招待所,我未婚妻也在那呢。”

宁晓晓:卫龙?辣条?

咽下口水,叫了声卫团长。

卫团长热情,但她总觉着付嘉鸣对他没那么深的战友情,有种疏离感。

卫团长很健谈:“嘉鸣哪哪都好,就是人冷清了些,弟妹多担待。”

宁晓晓挂上职业微笑,算作回应。

她和付嘉鸣相处几日,付嘉鸣待家人细致入微,哪里冷清了。

付嘉鸣转移话题道:“你有未婚妻?”

“哈哈,我比你们早分来一个月,领导给我介绍个对象,城里人,还是高中毕业呢,人昨日就到了,就等你们一块办婚礼呢。”

卫龙春风得意,满面笑意,提起未婚妻很自豪。

他步子很快,拉着付嘉鸣就走,急道:“快把弟妹送去招待所休息,你和我去政委那说一声,咱明日就办婚礼。”

付嘉鸣放慢脚步等宁晓晓,“急什么?”

“嘿,弟妹这么标致,你不急?行行行,你意志坚定,我急,行了吧,我对象长得是真好看,看得着,……不着,我能不急吗?”

那句宁晓晓没听清,不过他急迫的心情她感受到了,不知他对象长得多漂亮。

办理完入住,宁晓晓见到了人。

她身穿布拉吉连衣裙,裙子贴合身材,衬得身材更好,该凸的凸该翘的翘。

脚上是一双白色高跟小皮靴,鞋擦的锃亮,没一丝灰尘,一双大长腿笔直纤细。

梳着时髦的披肩大波浪,戴着红色蝴蝶结发卡。

这时候这样打扮的人不多,看着的确亮眼。

“哈哈,这是我未婚妻宋玉兰,玉兰这是付团长和弟妹。”卫龙看见未婚妻,觉着自己倍有面。

大院里,他媳妇将是最亮眼的一枝花。寄照片相亲时,他一眼就相中了,一见钟情。

“玉兰,弟妹刚来你帮忙照顾一下,我和付团长去说一声,咱们明日就办婚礼。”

打了招呼,付嘉鸣把行李放进去,“麻烦嫂子了。”

又转头和宁晓晓说:“别怕,我很快就回来,你先休息一会。”

付嘉鸣还想嘱咐,被卫龙强迫拉走了。

宁晓晓和宋玉兰拼房住,屋里两张单人床,两个床头柜。

靠窗那张铺着彩色床单,床铺布置的很温馨,床头柜上摆着瓶瓶罐罐。

另一张床铺着军绿色床单,床上堆满了杂物。

宁晓晓走向靠门铺位,宋玉兰像刚反应过来,歉声道:“不知道有人要住,我把东西挪一下。”

俩人一块收拾床铺,宋玉兰出工不出力,上下扫视宁晓晓,打听道:

“弟妹家是哪里的?”

“我叫宁晓晓,老家乡下的。”

“哦,我家是沈阳市里的,爸妈是大学教授,瞧我忘记了,我给你冲杯咖啡吧?”

宋玉兰一拍脑袋,退后几步,这回工也不出了,站那打量宁晓晓,并未去冲咖啡。

“兰姐不用客气,我不喝咖啡。”

宁晓晓搬着一件件东西,全堆她床边,宋玉兰还没注意到她床边快没下脚地了。

她的注意力都在宁晓晓身上,眼前的姑娘瘦的可怜,一看就像贫苦出身,估计长这么大没吃过饱饭。

一双麻花辫,看着就土,根本配不上高大挺拔的付团长。

宋玉兰脑中浮现付团长英俊的面容,没想到军中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团长,当初怎么不介绍给她呢。

相亲时只有照片,她根本不知道卫龙这么矮,她穿上高跟鞋都比他高。

她心里不平衡,打探道:

“你和付团长怎么认识的?”

“我们青梅竹马。”宁晓晓继续收拾。

“付团长家里也是乡下的?”

听说乡下公婆最难相处,处处刁难儿媳妇,乡下人不分家,出息一个,一家子趴在身上吸血。真没想到高大英俊的付团长是乡下穷苦出身。

这么一比,还是她家卫龙好,卫龙是城市户口,爸妈是工人,一家子都是城里人。

长得好看没用,嫁人得看家庭条件。男方条件好,她才不吃苦。

她摸着手腕,无意中露出手表,“啊,这是卫团长送我的,第一次见面就给我戴上了。”

宁晓晓没看到,她没空抬头。

宋玉兰心里嘟囔一句:土包子。

也是,拎着lv和乡下人炫耀,结果人家不认识,没装到,的确郁闷。

宋玉兰继续打听:“付团长家里几口人啊?你婆婆小叔子们不过来随军吗?”

“公婆过世了,也没有小叔子,我娘家妈和弟弟,过段时间有可能过来。”

宋玉兰一口气憋在胸口,她条件这么好,怎么就没碰上公婆过世,没有小叔子的家庭呢。

“你读过书吗?可有工作?”

“读过,小学毕业,过几天找工作。”宁晓晓扔完最后一件行李,终于见到了床最初的样子。

“我是高中毕业,在供销社上班,工作关系调过来了,过几日就在咱们大院供销社上班,以后想买什么,就找我。”

宋玉兰气顺了不少,她比眼前土包子强多了。

回头一看,又一口气堵在胸口,她的东西全在地上,堆满床边,连个上下床的地方都没有。

她一样样塞进床底下,心里嘟囔,乡下人连屋子都不会收拾,付团长娶了她真倒霉。


有人说了句公道话:“人家答的好,我技不如人。”

几个军嫂臊得慌,后悔闹了,尴尬道:“我们回家做饭了,孩子估计饿了。”

小团体三三两两散了。

付嘉鸣听说宁晓晓考上了,一点不惊讶,意料之中。

倒是卫龙,惊掉下巴,心道,矬子里拔大个,把她拔出来了?他们军区教学行不行啊?

以后他家孩子还是送城里读书吧。

付嘉鸣大步回家,他做好吃的,给晓晓庆祝。

宁晓晓练琴回家,付嘉鸣已经做好了两道菜,蘑菇炒肉,尖椒干豆腐。

宁晓晓给他竖起大拇指,她家男人真棒。

她化身夸夸团,把付嘉鸣夸得面色发红才罢休。

宁晓晓端菜上桌,期待问:“今天不喝两杯了?”

付嘉鸣冷声道:“你不许喝酒。”

宁晓晓白他,反应那么大干嘛。

不喝就不喝,她就想问问:“昨天剩的酒不喝会不会挥发?”

付嘉鸣直接了当:“不会。”

他会拿去送人,以后家里不备酒。

行吧,宁晓晓本来也没多喜欢,她更喜欢喝甜甜的汽水。

宁晓晓夹干豆腐吃,穿越后还是第一次吃。

口感没有后世的好,很厚。

真应了那句:干豆腐厚,大豆腐薄,铁力火柴划不着。

付嘉鸣给她夹肉:“明天放假,我们进城买块手表,你正好上班戴。”

宁晓晓惊讶,他上次说要进城买表,是给她买?当时还以为是他要买表呢。

提到表,宁晓晓想起来,家里应该有个大挂钟。

“我不用,给家里买一个挂起来就行。”

付嘉鸣:“好,都买。”

次日一早,他们赶着第一班公交车进城,直奔百货大楼。

付嘉鸣带着她先去食品柜台。

付嘉鸣:“麦乳精,红糖,蜂蜜,大白兔奶糖,金鸡饼干,桃罐头都要。”

售货员惊:打劫啊?

宁晓晓扯他衣服:“家里的没吃完呢,买这么多干嘛?”

家里零食就她一个人吃,最近伙食太好,她都不怎么吃零食。

“给妈寄回去,让他们补补身子。”

付嘉鸣很担心母亲身体,晓晓养了几日身子依然瘦弱,母亲在乡下没有肉吃,身子更难养好。

宁晓晓怔住,他咋比她还惦记妈妈?

他一提,她才想起来,她应该给母亲写封信一块寄回去。

宁晓晓买了纸笔,伏笔写字,告诉妈妈他们一切都好,她找到工作了,让她别不舍得吃,好好养身体。

字有点乱,没敢写的太工整。

付嘉鸣又买了几斤细粮,和一堆零食一块打包,拎着大大的包裹去邮局。

在邮局,两人用绳子把包裹捆成粽子,捆得十分结实,填好信息邮寄。

工作人员惊讶道:“这些都寄?”

付嘉鸣:“都寄。”

“邮费二十块零八毛。”

好家伙,这年代的邮费和买东西的价格,快一比一了。

相当于东西买二十块,邮费也有二十。

难怪邮递员惊讶,宁晓晓都惊讶。

哎,她欠付嘉鸣的越来越多了。

她得快点挣钱。

邮寄完东西,俩人又回到百货大楼。

付嘉鸣上二楼:“我们去买表。”

宁晓晓拉他,“不买了。”

最近花钱太多了,她也不是很喜欢戴表。

付嘉鸣坚持,“结婚就该给你买的,拖到了现在。”别人有的,他都要买给她。

付嘉鸣已经挑选上了,宁晓晓一看价格,上百块。

付嘉鸣还在往更好的选,拿着表带在她手上比量,问她:

“你喜欢哪个?”

宁晓晓纠结道:“我没有戴表的习惯,要不你给我买个手风琴吧。”

付嘉鸣点头,学琴是该有把琴,是他疏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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