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凌仙凌阿福的其他类型小说《拜错坟后,狐妖非要以身相许凌仙凌阿福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王权月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它们会不会一直守在外面?”我忍不住问道。胡归阙将一只兔子抱在怀里,轻柔的给兔子喂了一颗药之后,才看向我,“万事皆有可能,你对它们的吸引力够大的话,蹲你十天半个月也是有可能的。”我知道我自己倒霉,可是我倒霉跟那些脏东西有什么关系?胡归阙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他继续说道,“你时运低倒霉,那些东西就更容易接近你,没什么坏心眼的可能想找你帮忙,但有的东西可能就想抓你做替身,要你的命。”听到这里我只觉得浑身发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气运才会恢复,还是说一直没法恢复了?“你倒也不必害怕,我给你那样东西能保你大部分邪祟不侵,它们或许会跟着你,但不会对你造成伤害。”闻言我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挂在腰间的小尾巴,他给我的东西,指的是这个小尾巴吗?之...
《拜错坟后,狐妖非要以身相许凌仙凌阿福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那它们会不会一直守在外面?”我忍不住问道。
胡归阙将一只兔子抱在怀里,轻柔的给兔子喂了一颗药之后,才看向我,“万事皆有可能,你对它们的吸引力够大的话,蹲你十天半个月也是有可能的。”
我知道我自己倒霉,可是我倒霉跟那些脏东西有什么关系?
胡归阙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一样,他继续说道,“你时运低倒霉,那些东西就更容易接近你,没什么坏心眼的可能想找你帮忙,但有的东西可能就想抓你做替身,要你的命。”
听到这里我只觉得浑身发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气运才会恢复,还是说一直没法恢复了?
“你倒也不必害怕,我给你那样东西能保你大部分邪祟不侵,它们或许会跟着你,但不会对你造成伤害。”
闻言我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挂在腰间的小尾巴,他给我的东西,指的是这个小尾巴吗?之前我被厉鬼掐住的时候,也是这小尾巴保护了我。
我狠狠点头,朝着胡归阙露出笑容,“那我以后就不用那么害怕啦。”
“嗯,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胆子大一点吧。”他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时间不早了,回房吧。”
说完胡归阙回了房,他的房就在我房间的对面,打开窗户就能看见对面胡归阙房间的窗户。
这时候我也睡不着,房间里放着电视,而我则趴在窗户边往外看去,正好看见胡归阙的窗户没关。
而此刻胡归阙在房间中,刚好能看见他的一个挺拔的背影,由于是背对着我的,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看见他的手在动。
我透过窗户好奇的看着他,直到他褪下穿着的中式衬衣,我才回过神来,他好像在脱衣服?
那衬衣褪至腰间,那白皙宽阔结实的背部直接映入我的眼帘,之前我完全看不出他这看似禁欲的衬衣之下,竟是如此令人血脉喷张的肌肉,每一处线条都好看到爆炸。
我一把捂住自己的鼻子,恍然间我觉得有热热的东西快要流出来了!
许是刚才我发出了倒吸凉气的声音,胡归阙脱衣服的动作一顿,他回头朝我的方向看了过来,我躲闪不及被他抓了个正着。
我不是故意偷看他脱衣服的!他脱衣服怎么不关窗啊!
我看见胡归阙的脸上闪过一丝愠怒,随后手一挥,那窗户呯的一声巨响就关住了!
完了,我怎么感觉胡归阙好像生气了?
我就看了一眼背,其他的啥都没有看见呢!
希望他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找我的麻烦!
我赶紧也将自己房间的窗户关上,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却在放开手掌的时候,发现了我手上的血迹。
还真流鼻血了啊!
躺在床上我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明天见到胡归阙会不会显得很尴尬?
此刻我的脑子里都是胡归阙那雪白的背和紧实的肌肉,简直挥之不去。
想着想着困意来袭,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
睡得迷迷糊糊中,我好像摸到了一个毛绒绒的大玩偶,我从小就喜欢睡觉的时候抱着玩偶。
所以当我摸到玩偶的时候,我的腿直接就搭上去了。
这触感简直太柔软了,肌肤和毛发相接触的感觉特别棒,我忍不住贴近蹭了蹭。
嗯?
这玩偶怎么还有淡淡的温度?
不对,等等,好像我的床上根本没什么玩偶啊!
我震惊得瞪大了双眼,面前的帅哥难道就是网络上联系的我‘予’?
我以为予再不济也是一个中年人模样吧,怎么会是一个年纪轻轻的潮男帅哥?
看样子比我大不了几岁,最多就二十多!
“你这是什么眼神?不相信我啊?”
震惊了好一会儿我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看起来和我想象中的有点差别,你太年轻了。”
在我心里能解决这些事的人都是比较年长的人,比如李瞎子,再比如胡归阙。
面前这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干这行的,让他出道当爱豆我还更相信一点。
肯定是骗子无疑了。
我的话让金发帅哥颇为不满,“干我们这行不是看年龄,而是看天赋的,我天赋够厉害,年轻一点又没什么。”
我呵呵干笑了两声,有些尴尬,“你怎么知道和你约见面的人就是我?”
我的话让金发帅哥不禁笑了起来,“我老远就看见黑气缠身,一副衰样,不是你还能是谁?”
噗哧——
我感觉到有一支箭扎到了我的心上。
“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司予,司法的司,予一人的予。”
司予。
还真是一个比较特别的姓氏,我周围几乎都没人是这个姓。
“你怎么称呼?”他问道。
我心中仍然对面前这人抱有警惕,所以一时间我并不想告诉他我的真实名字。
“叫我小仙就行。”我回。
他多瞅了我几眼,随后点了点头,“小……仙?”
“嗯嗯。”我真诚点头。
随后我又问道,“你说你知道枣树的消息还有你能帮我解阴婚,都是真的吗?”
听我这么一问,司予脸上和双眸间都露出了自信又骄傲的神色,“那是自然。”
“这么肯定?”
我觉得他此刻更像骗子了。
“你质疑我?”司予的浓眉一竖,眉宇间都是对我的不满。
“我司家人从不说大话,我说能解决那必定能解决!”
看着面前的金发帅哥那说一不二的模样,我怔住了。
他,他好自信。
可是司家人?是大家族吗?我倒是没有听说过。
我朝司予竖起了大拇指,很是真诚的说道,“那你们司家人可真厉害,我现在急需知道枣树的消息,你能先把枣树的事先告诉我吗?”
“你不先解决阴婚?”司予不解的看着我。
我想了想,问司予,“解决阴婚是不是先要找婚契?”
他不置可否的点头,“是。”
那就对了,那叫做邵游的厉鬼已经不知道逃到哪里去了,连带着婚契不见踪影,所以这阴婚的事我估计暂时还解决不了。
我把这事简单的跟司予说了一下,他听完后脸上的神色都僵住了。
看起来他非常的失望,有一种到口的肥肉飞了的那种感觉。
“所以阴婚这事暂时不急,你可以先告诉我枣树的位置吗?”我期待的看着司予。
谁知道这人挎着一张脸,朝我摆了摆手,“嗐,我骗你的,我哪知道你要找什么样的枣树,我就是想了解关于你阴婚的事。”
我,“……”
我睁大双眸瞪着他,他是怎么能理直气壮的说出‘我骗你的’这种话啊!
“你太过分了!你骗我,你信不信我报警!”我顿时很是气愤。
司予指了指旁边公安局,吊儿郎当的回道,“喏,公安局就在这儿了,去报警吧。”
看着司予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我觉得自己快要气冒烟了,同时也怪我自己,竟然真的相信了网友的话。
好在这司予只是骗了我枣树的事,而不是危及人身安全,但我对这人的印象直接成了负分!
二伯的怒吼只换来了奶奶冷冷的一瞥。
她并没有回答二伯的质问,慢悠悠的从椅子上起来,缓缓的朝着屋内走去。
走到快门口的时候,奶奶的声音才传来,“凌家总得有个香火吧。”
闻言,二伯神色怔住,他似乎此刻才发现我在院子里,看见我时,二伯竟然目露凶光!
“凌仙!你怎么还没死?”
二伯一开口就让我震惊住了,虽然我们家搬去了城里好些年,但逢年过节我们亲戚间还是经常走动的,所以关系也还不错。
我完全想不到竟然会从二伯的口中听到这种话。
一点都不礼貌。
可为什么二伯会认为我会死呢?
难道奶奶干的那些事,二伯也知道?
我努力让自己平静,并且装作一副不解的模样问二伯,“二伯,好端端的您怎么诅咒我死啊?”
二伯一愣,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努力的朝我露出一个难看的笑,看得出来他也在努力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二伯刚才就是在跟你开玩笑呢,仙仙你别放在心上啊。”
说着他有些局促的搓着手,又说道,“你宁宁妹妹生病了,你要不要和二伯回家看看她,你平时和她关系那么好,你去看她她肯定很高兴的。”
听到二伯说凌宁生病了,我的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我忙问道,“宁宁生啥病了?”
我这么一问,二伯一双通红的眼睛竟死死的盯着我,那眼神里甚至还带着一丝怨怼。
感受到二伯的眼神,我有个奇怪的念头在心头萦绕。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二伯回道。
我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行,我去叫上我妈一起,宁宁也挺喜欢她的。”
一听说我要喊上我妈,二伯的脸立马就垮了下来,但又不好说什么。
他着急的在院子里转了几圈后,才不甘心的离开了。
我妈做好早饭出来正好看到二伯离开的背影,她有些疑惑的问我,“我还寻思着留他吃个早饭呢,咋走这么急呢。”
我想按照我妈怼了二伯这么次来说,他估计也不想留下来吃早饭。
我把凌宁生病的事告诉了我妈,她一听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我们一家匆匆吃了几口早饭后就前往了二伯家。
见到我们来,二伯脸色不算好看,但还是维持着表面的礼貌。
二伯母眼睛都哭肿了,看到二伯母我心里有一点点发寒,昨晚那纸人就是模仿的二伯母骗我开门。
而凌宁安静的躺在床上就像睡着了一般,无论二伯和二伯母怎么喊,凌宁都不醒。
我和我妈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见了震惊。
凌宁现在的情况就和我之前是一模一样的!
联想到之前二伯气冲冲的去找奶奶,我心中忽然有一个荒诞的念头。
是不是因为我被救了,所以奶奶的目标换到了凌宁身上?
可是,凌宁才十四岁啊!
我算是明白了二伯为什么要用那种眼神看我了,如果我死了,那凌宁就会安全,可我现在还活着。
我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我很庆幸我有贵人帮忙,我还活着。
可代替我承受这一切的人却是和我关系最好的小堂妹。
既然如此的话,那之前我身上所背的婚契还作数吗?
“宁宁她咋变这样了,要不先送去医院瞧瞧。”我妈轻声的提醒道。
我赶紧点头附和,万一凌宁就是普通的昏迷,而不是我所想最糟糕的那样呢。
然而二伯却不领我妈的好意,语气也是恶狠狠的,“其实你们都知道宁宁是怎么了吧?送去医院有用吗?”
“如果凌仙能按照妈安排的那样,我们家宁宁……”说到这里二伯哽住了。
这话瞬间就把我妈给点炸了。
“什么话!说的什么话!”
“意思就是我家仙仙就该死吗?那天李叔说那些话的时候你也在场,你要是想救宁宁,你也去求先祖,多想办法!”
“而不是期盼着我家仙仙去死!”
二伯沉着脸没说话,但那双在转悠的眼睛显然已经是在思考我妈的话了。
二伯母抹着眼泪温柔的说着软话,“弟妹,祖耀不是那个意思,他就是太担心宁宁了才会说出这混账话来。”
说着她又叹了口气,“发生这事也怪不着谁,当初知道妈打着凌仙的主意时,我们怕妈把主意打到我们两个女儿身上,所以才没有告诉你们,真的对不起……”
我妈虽然生气,但想到他们也是为了自己的女儿,便将一些快到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算了,不过李叔说的方法你们可以试试,多少算个希望。”
丢下这句话后,我妈拉着我就出了二伯家。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和我妈都有些沉默。
但想到一些事,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妈,祖奶奶不愿意帮我们,我是碰巧遇到了胡先生愿意帮我,那万一……”
万一凌宁没有碰到胡归阙呢?
又或者说胡归阙不再愿意帮忙了呢?
我妈此刻兴致也不高,说话都有些蔫巴,“万一祖奶奶愿意帮宁宁呢,你也别想太多了,也别自责,这事和你没有关系。”
我妈终究是我妈,连我心里那点情绪都被她猜到了。
回到家里后,我爸正和奶奶在聊天,就聊一些家庭琐事,看起来正常得不能再正常了。
如果没有发生之前的那些事,这画面还能称得上有一点温馨。
感觉这一天过得异常快,很快就到了晚上,由于前一晚没怎么睡,这次入睡倒是挺快的。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到耳朵非常痒,像是有什么软乎乎的东西在我耳朵边来回扫动。
我抓挠了几下,可耳朵却越来越痒了,我直接就醒了过来。
一睁眼就看见一白衣男人正坐在我的床边,手里拿着一毛茸茸像是尾巴尖的东西在我头上逗弄着。
胡归阙!
我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有些呆滞的看着他,他这是干啥?
“终于醒了。”他淡淡开口,眼神里都是带着笑。
我依旧呆滞的点了点头,“醒了。”
他满意点头,随后起身背对着我,“既然醒了,那就该干活了。”
我开始变得倒霉了。
曾经的好运似乎都离我而去,倒霉的事接踵而来,我走在路上会莫名其妙的摔跤把自己摔得鼻青脸肿,会被天上掉下来的鸟屎不偏不倚的砸中,常常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
奶奶见我这样,经常冲我幸灾乐祸的冷笑,“那李瞎子能看出什么,明明是个小扫把星,还说是什么福星,我呸。”
转头她又劝我爸妈,“我看这丫头活不长,你们趁着年轻再生一个,到时候我给你们带。”
这话给我爸妈气得半个月没和她说话,我妈说,不管我是不是福星,她和爸爸都会一如既往的爱我。
但奶奶想要个孙子,不甘心我占着爸妈的宠爱,每次趁着爸妈出门动辄就对我打骂,最过分的一次是她差点把我送给一对陌生夫妻!
我也不是个把委屈都往肚子里咽的主儿,次次都要跟爸妈告状,搞得家里总是吵架。
爸妈在城里做点小买卖,为了防止奶奶再次把我送掉,暑假过后,爸妈就带着我去了城里,城里教育和医疗都方便,只不过由于我的倒霉体质,初中到高中都没交到啥朋友,毕竟靠近我的人多多少少都会受到一些影响,我理解。
我本以为等我再长大一些就会逐渐变好,可我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变本加厉。
高中毕业,我刚好满了十八岁。
生日没过几天,我破天荒的接到了奶奶的电话,她在电话里声泪俱下的诉说着这些年对我的愧疚和思念,说自己得绝症没多少日子可活了,让我和爸妈一起回老家看看她。
说实话,我对奶奶没什么感情,自从搬到城里后,我几乎没有回去过,但她毕竟是我爸的亲妈,得了绝症不回去看看说不过去,于是当天夜里,我爸就开车带着我和我妈回了老家。
我们凌晨两点到的老家,惨白的夜色之下,寂静的山村透露着一丝让人心里发怵的寒意。
我爸的车直接开到的家门口,车灯照在大门处时,一道佝偻僵硬的人影赫然出现在我们的视线中,那道人影就站在大门处,惨白的脸上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盯着我们的车。
心在此刻忽然一滞,一阵寒流爬上我的脊柱。
“卧槽!”我爸猛踩了一脚刹车,才看清光中的那道形如枯槁的人影,“妈?!”
闻言,我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定眼朝那道人影看了过去,此人的面貌还真的和我记忆中的奶奶相似,只不过记忆中尖酸刻薄的奶奶在此刻看起来却有些阴森。
我妈拍着胸脯大口喘气,“老凌,你妈这大晚上不睡觉在这儿杵着干啥,差点没把我给吓死。”
我爸将车停稳后才回道,“可能是知道我们要回来,专门在门口等我们吧。”
是吗?可我们并没有告诉奶奶我们出发的时间,她怎么会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到?
我心里总觉得哪里奇奇怪怪的。
下车后,我爸快步走到奶奶身边,扶住她,有些无奈的说道,“妈,这大晚上的,您没必要还熬夜等我们的。”
奶奶只是瞥了一眼我爸,就把浑浊的目光落在了我身上,她嘴角扬起一个僵硬的笑,对我说道,“这么多年没见,咱们仙儿都长这么大了,出落得这么水灵,真好啊。”
奶奶的眼神让我感到有些不适,童年中她对造成的心理阴影再度涌上心头,对于显得热络的奶奶,我的反应不咸不淡。
我妈用胳膊肘碰了碰我,“叫人啊。”
“奶奶。”我只好略显生疏的打了个招呼。
“诶!”奶奶笑着应了一声,只是那笑只是皮肉扯了扯,根本没到达眼里。
我爸扶着奶奶进屋,我和我妈则跟在后面,这大夏天的一进屋竟然有一股冰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瞬间打了个冷颤,汗毛都竖了起来,接下来就是一阵突如其来的困意。
“妈,您的病怎么样了?”我爸担忧的问。
奶奶摆了摆手,“暂时死不了,不过也治不好就是了。”
虽然奶奶在和我爸说话,但她眼神却是盯着我的,她叹了口气说道,“哎,我就是太想你们了,你们这些年不回来我不怪你们,毕竟以前是我做的事过分了。”
“这人老了很多事情就想通了,以前是我对不住你们啊。”说着奶奶还流下了几滴眼泪。
“仙儿啊,你以前的房间奶奶已经给你打扫好了,坐了这么久的车你肯定也累了,去休息吧。”奶奶指了指曾经我住的房间。
从城里到老家坐了四五个小时的车,的确是有些累了,现在又是凌晨两点多,给我困炸了。
我朝奶奶点了点头,“谢谢奶奶。”
当我打开房间门,看到里面的布置时,有一瞬间的怔神。
这虽然是我以前的房间,可这里面的布置看得我眉头微微一皱,房间的灯光有些昏黄,然而入眼是一片红色,红色的床单被罩,红色的家具和窗帘,甚至还有一个红色的梳妆台,床头还贴着一张老式的明星海报。
此时我困得眼皮子都在打架,特别是从进入院子里后就困到不行,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便径直走向床躺了上去。
枕头有些硬,散发着一股淡淡的熏香,闻着这股味道我沉沉的睡了过去。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睡梦中我感到有一双冰冷僵硬的手在我的胳膊上游走,那手所到之处满是彻骨的寒意。
耳边似乎还传来男人的低低的轻笑声,时不时唤我的名字。
“凌仙…”
“凌仙……”
“仙儿,你睁开眼看看我啊……”
声音冰冷又幽怨,像是要将我拖入无尽的深渊。
我不受控制的睁开眼,一张惨白的放大的脸映入我的眼睑,陌生的男人正侧躺在我身边,和我面对面……
“啊——”
我惨叫一声,猛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的喘着粗气,原来是梦?
这时,床头贴着的那张老式明星海报此刻轻飘飘的掉在我旁边。
我下意识扭头朝床头看去,只见原本海报的位置竟贴着一张大红色的‘囍’字!
我的房间怎么会贴着囍?
我不敢再睡,刚才那个男人的声音和脸都太真实了,准备下床出门去找我妈,却在低头的一瞬间看见我睡的枕头下露出了一角红色。
我在愣了一下后,拿开了枕头,一个红布包出现在我眼前,一股不好的预感直窜脑门。
我直接打开了红布包,里面包裹着一张写了生辰八字的黄纸,一绺黑色的头发,以及……
一张年轻男人的黑白照。
她看着我们神色异常激动,惨白的脸上竟然划过两条血泪。
这……就显得有点恐怖了。
“我让她魂魄变得稳定了一些,那么现在我们听听她的诉求吧。”
胡归阙又身靠在栏杆上,神色淡漠带着一丝慵懒。
女鬼一听胡归阙的话,竟然朝着我和胡归阙就跪了下来,不住的朝我们磕头,只不过她的头穿过了地面。
“大仙,求求您们救救我的女儿吧,她快要撑不住了。”
我忙说道,“那请你把你女儿的信息和位置告知我们,还有她正在经历什么痛苦的事情?”
被我这么一问,女鬼忽然就怔住了,看向我的眼里露出迷茫。
“我……”女鬼愣愣开口,“我不记得了。”
我,“?”
什么?!
这怎么搞?我现在有点懵。
女鬼想让我帮忙,可她连自己的女儿信息和位置都不记得了,我们想帮也难啊!
那不得先找到她女儿么,整个世界上这么多人,谁知道她的女儿是谁,在哪里呢?
胡归阙没搭腔,他的神色依旧淡定,双眸淡淡的看着我,似乎在等我接下来要怎么做。
现在的我面对这种情况也很无奈,见胡归阙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我只好硬着头皮继续问道,“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家住什么地方?”
只要知道了女鬼的身份信息,那她女儿的信息自然也就知道了。
听到我的话女鬼再次微微一怔,沉吟了好一会儿她才艰难的开口,“我……也不记得了。”
我神色都僵在了脸上,忍不住问道,“既然你不记得自己也记不得女儿,那你怎么会知道你女儿正在受苦?”
女鬼闻言立刻回道,“我能感受到,完全能感受到的,真的,你们相信我!”
是心灵感应吗?还是什么?
我看向胡归阙,这时候我也拿不定主意,还得他提示一下,但胡归阙好像并未看见我求助的眼神,他低头看自己纤长的手指,看路过的蚂蚁,就是不看我。
好吧,他这是让我自由发挥?
看着一脸迷茫又伤心的女鬼,我只得叹了口气后又问道,“那你还记得什么呢?”
只要她还有记得一些东西,便可以根据这些信息去寻找了,总比一头雾水强。
女鬼听到我的话后,本来还迷茫的脸上在这一刻似乎在努力的回想着什么。
她看向天桥四周,眉目间的迷茫在一点点的消退。
“我好像就住在这里,我的家就在这附近……”
“我家门前有一棵很大很大的枣树,我女儿很喜欢坐在枣树下听我讲故事,她会乖巧的等我给她打枣吃……”
说到这里,阴森森的女鬼脸上竟然露出一抹温柔慈爱的笑。
随后女鬼的眉头拧了起来,她抱着自己的脑袋,表情痛苦,“其他的,我想不起来了……”
其实听到她刚才所说的话,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至少并不是一无所获。
“行了,先退下吧。”
一旁的胡归阙终于朝我们看了过来,手轻轻一扬,那抱着脑袋发出鬼哭的女鬼就消失不见了。
“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了?”他问我。
我很无奈,从女鬼嘴里得到的线索有限,我只得根据女鬼所说的话分析了一下,然后告诉了胡归阙,“她记得的东西不多,但她生前应该就是这附近的人,她对天桥附近很熟悉,而且有个很重要的点,她家门前有一棵很大的枣树。”
“我想如果能找到那棵枣树,再找附近的人打听一下,肯定就能得出女鬼和她女儿的信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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