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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暴君和清冷质子HE了谢迟舟容淮结局+番外

青梅是绿茶味的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太医早就在谢迟舟的寝殿侯着了,看见容淮抱着谢迟舟回来,赶忙招呼着容淮把谢迟舟放在榻上。容淮小心翼翼的把谢迟舟放在柔软的榻上,正准备起身,却被谢迟舟死死的拽住了手腕。看着谢迟舟疼的毫无血色的脸,容淮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就近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旁边。李公公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吴太医,你快给陛下看看伤势如何。”吴太医一边应和一边用剪刀剪开了谢迟舟受伤处的衣物,看见那开始有些泛黑的鲜血也大吃一惊。他一边为谢迟舟把脉,一边皱眉。李公公在一旁看见他皱了眉急得不行:“吴太医,陛下究竟如何啊?”吴太医拨了拨下巴上白花花的胡须,面露难色:“这箭上的毒。”李公公大惊失色:“有毒?!”吴太医道:“陛下这伤并无大碍,脉象却紊乱异常,有中毒之兆。”李公公闻言接着颤...

主角:谢迟舟容淮   更新:2024-11-1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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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迟舟容淮的其他类型小说《【穿书】暴君和清冷质子HE了谢迟舟容淮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青梅是绿茶味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太医早就在谢迟舟的寝殿侯着了,看见容淮抱着谢迟舟回来,赶忙招呼着容淮把谢迟舟放在榻上。容淮小心翼翼的把谢迟舟放在柔软的榻上,正准备起身,却被谢迟舟死死的拽住了手腕。看着谢迟舟疼的毫无血色的脸,容淮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就近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旁边。李公公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吴太医,你快给陛下看看伤势如何。”吴太医一边应和一边用剪刀剪开了谢迟舟受伤处的衣物,看见那开始有些泛黑的鲜血也大吃一惊。他一边为谢迟舟把脉,一边皱眉。李公公在一旁看见他皱了眉急得不行:“吴太医,陛下究竟如何啊?”吴太医拨了拨下巴上白花花的胡须,面露难色:“这箭上的毒。”李公公大惊失色:“有毒?!”吴太医道:“陛下这伤并无大碍,脉象却紊乱异常,有中毒之兆。”李公公闻言接着颤...

《【穿书】暴君和清冷质子HE了谢迟舟容淮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太医早就在谢迟舟的寝殿侯着了,看见容淮抱着谢迟舟回来,赶忙招呼着容淮把谢迟舟放在榻上。

容淮小心翼翼的把谢迟舟放在柔软的榻上,正准备起身,却被谢迟舟死死的拽住了手腕。

看着谢迟舟疼的毫无血色的脸,容淮的心软的一塌糊涂,就近搬了个凳子坐在了旁边。

李公公在一旁急得直跺脚:“吴太医,你快给陛下看看伤势如何。”

吴太医一边应和一边用剪刀剪开了谢迟舟受伤处的衣物,看见那开始有些泛黑的鲜血也大吃一惊。

他一边为谢迟舟把脉,一边皱眉。

李公公在一旁看见他皱了眉急得不行:“吴太医,陛下究竟如何啊?”

吴太医拨了拨下巴上白花花的胡须,面露难色:“这箭上的毒。”

李公公大惊失色:“有毒?!”

吴太医道:“陛下这伤并无大碍,脉象却紊乱异常,有中毒之兆。”

李公公闻言接着颤声道:“这……这究竟是何人想要谋害我们陛下啊……”

一旁的容淮闻言脸色更难看了,他淡声道:“可有解药?”

吴太医一边撕开伤处的布料一边吩咐旁边的宫女去打一盆水,若有所思的看了容淮一眼回道:“若老夫没猜错的话,这毒应是源自异国的禁药,名唤噬魂,毒性虽然霸道强大,但也有解毒之法。”

“幸而,宫中尚存了一株百年的天山雪莲,恰恰是此毒的重要药引。”

吴太医拿出布绢内包裹的小刀,用火烫了烫,小心翼翼的在伤口处划了一道口子,然后用了个巧劲把利箭拔了出来。

饶是在现代,谢迟舟也从未受过这么重的伤,再加上这古代又没有麻药。随着利箭的抽离谢迟舟疼的冷汗淋漓,嘴唇直发抖,指尖更是在容淮的手腕处生生的掐出了血。

吴太医一边将羽箭放在托盘上一边给谢迟舟上药道:“所以说,还是快些让派人回宫将天山雪莲取来才能救陛下。”

李公公闻言正准备招呼人,门口却突然穿来了一阵冷峻的声音:“陛下,取药引的任务就交给臣吧。”

来人一身黑色骑装,马尾高高束起,正是霍衡。

霍衡轻轻扫了一眼谢迟舟紧抓容淮的手,脸上带着浓浓的不悦,他微微躬身向谢迟舟行礼道:“陛下,既然这药引仅剩一株,保险起见,回宫取药的任务还是交给臣吧。若换做他人去取,途中恐生变故。”

谢迟舟在容淮的搀扶下半倚在容淮身上,闻言也觉得有理。

若是半路上真生了什么变故,他可能就要嗝屁了,他还不想死。

谢迟舟气若游丝道:“那便有劳霍爱卿了。”

霍衡跟吴太医嘱咐了几句好好照顾谢迟舟之类的话,便行礼退了下去。

霍衡走后,吴太医一边为谢迟舟包扎伤口,一边叮嘱李公公:“李公公,陛下这毒发作并不快,待会臣写一服方子,能够抑制陛下.体内毒素的发作,你派人按照方子煎服药先给陛下服下。”

李公公点头应是,便拿这方子下去了,吴太医也跟着行礼退了下去。

殿内就只剩下了谢迟舟和容淮两个人,谢迟舟这是缓过了劲儿,窝在容淮怀里久了也觉得有些尴尬,想要起身却又牵扯到伤口疼的他呲牙。

容淮发现了他的意图,微微垂眸,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榻上,替他掖好了被角,轻声问道:“疼吗?”


李公公成功的把谢迟舟眼底的情绪理解成了受宠若惊,他笑着接着道:“说来这也是容公子第二次来给陛下送东西了,老奴觉得,容公子现在已经开始慢慢接受陛下您了。”

“这是他第二次来送东西?”谢迟舟疑惑。

李公公僵了一顺,斟酌道:“就是清河郡主欺辱容公子当日,陛下您当时发了烧刚睡下,奴才就没叫醒您。那日容公子也来送莲子羹,只不过最后还是被清河郡主打碎了。”

听到这话谢迟舟才猛然想起来那日地上差点再次毁了容淮的脸的碎瓷片,他当时没太注意这些,如今想来他一时都不知道自己应该是喜还是忧了。

说实话,他真的没有想到容淮会对他的态度转变这么快,难道只是因为自己救了他吗?

那容淮也太天真太好骗了些,他就没有想过这万一这是有心之人设的一个局该怎么办吗?

说道底容淮还是太过缺爱了些,以至于第一次遇见一个愿意为了舍命救他的人就忍不住想要靠近。

想到这里,谢迟舟眼神微微黯淡的了些。既然主角都相信他了,那他得加倍对他好才行!

这样想着,谢迟舟又打起了精神,他略微思索了一下,吩咐李公公道:“李公公,你快去把库房里那个上好羊脂玉佩给容淮送过去,就说是他送来的莲子羹朕很喜欢,算是回礼。”

李公公闻言笑着应下,端着空了的药碗便离开了。

琼瑶殿内,容淮透着柔和的灯光看着手中的玉佩,羊脂玉 入手触感微凉,莹润剔透,质感温润,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小皇帝如若凝脂的白皙皮肤。

看起来就如同他手中的这玉一般,好摸的很。

他又突然想到了小皇帝喝醉了缠着他不让他走的那晚,那夜看到的旖旎风光仿佛印在了他的脑海中。

那种与众不同但又毫无违和感的禁忌美感,正在无底线拨动着他脑袋里的那根弦。

想到小皇帝眼神迷离的看着他,软软的叫他的模样,容淮眼眸产过一抹暗色,呼吸也变得粗重了些。

他好像对小皇帝产生了一种名叫情欲的东西。

容淮轻轻闭上眼,努力想要删除脑子里的小皇帝的勾人画面,只是他越是这样,越是忍不住想到更多关于小皇帝的画面。

凝脂般的肤色,带着淡淡的粉,灼灼其华。

墨发皓齿,看人时眼眸水中带雾,带着股又纯又欲的劲儿,真真是勾人的紧。

银白色的月光从窗子外淌了进来,在微黄的烛火中隐匿的一干二净。

容淮不由自主的捏紧了手中的玉佩,喉结滚动。

脑中浮现的全都是谢迟舟那晚的昳丽模样,事情好像开始往他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

容淮微微阖眸,深吸一口气,定了心神才轻轻的将玉佩收了起来。

他熄了灯,卸去了往日的淡定从容,静静地看着窗外流泻而来的月光,墨色的眸子有些恍惚。

他现在对小皇帝究竟抱着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是第一次被人温柔一点的眷恋、还是被人以命相救的感恩?

容淮又突然想到自己刚刚那一瞬间对小皇帝生出的那般邪念。

又或者……是那无法掌控的欲望?

他轻轻阖了眼,心中开始唾弃自己的邪心,小皇帝那般纯真的信任着自己、喜欢着自己,而自己却对小皇帝生出那般污垢的想法。


谢迟舟气的差点一口气没上来,都不知道该如何跟这老太监解释清楚了:“他是容淮!不是别人的影子!朕早就忘了那个什么牧了!”

岂料谢迟舟这般样子落到李公公眼里就成了太过伤神从而自我麻痹,他眼中含泪:“老奴都明白,这次是老奴千不该万不该,以后在老奴的眼皮子底下必然不会让容公子再受半分委屈。”

谢迟舟心塞:你他妈明白了个屁!

他闭上眼定了定神,缓了一口气,对李公公挥了挥手道:“朕累了,你先下去吧。”

李公公战战兢兢道:“那老奴先去看看吴太医将药煎好了没。”

不远处,霍衡立于花圃之间,看着李公公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眸色淡淡。

一旁的下属凑近霍衡耳边低声道:“主子,属下打听道清河郡主已经被陛下遣送回了郡主府,被禁了足。”

霍衡垂眸看着身侧开的正艳的鲜花,伸手折了一朵在手中把玩,闻言沉默不语。

“属下还打听道,那质子长得肖似一个人。”身侧下属语气微顿接着道:“他长得像极了牧公子牧子卿。”

霍衡闻言眼神一凛,手指微微捏紧,手中掐碎了的花瓣碎了满地:“这么重要的消息怎么现在才告诉我?”

霍衡气质冷峻,就这样垂眸看着人的时候不怒自威。

跪在地上的下属见此惊出了一身冷汗,跪下道:“是属下的疏忽,还望主子恕罪!是属下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就往这方面查过。”

霍衡将手中的花瓣重重的扔在地上,漫不经心道:“去派人好好的查一查这个质子还有那些刺客的来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胆敢谋害陛下!”

一旁的的下属得令拱手应是。

恰好这边吴太医也煎好了药,李公公小心翼翼的扶起谢迟舟,为他披上了轻薄柔软的外袍。他一边替谢迟舟掖了掖被角一边道:“陛下,吴太医煎好了药,要趁热喝。”

谢迟舟看着碗里黑乎乎的汤药,内心十分抗拒,毕竟对他这种甜食爱好者来说吃苦的东西简直是要了他的命。

但再不想喝他也没有办法,毕竟不喝就得嗝屁,这样想着捏着鼻子憋着气一口气全喝了下去,满嘴的的苦味呛得他眼角泛起了泪花。

李公公不知从何处变出来了一颗蜜饯儿,见谢迟舟喝完眼疾手快的塞进了谢迟舟嘴里。

蜜饯的甜味开始在口中蔓延,很快就驱散谢迟舟舌尖上的苦味,谢迟舟感激的看了李公公一眼。

李公公笑道:“陛下还是那么怕苦。”顿了顿他又接着道:“太后娘娘她老人家听闻围猎出了这样的事,传话过来让您明日便回宫去。”

“嗯。”谢迟舟这时也缓了过来,点头应是:“既如此,那你便传朕旨意,明日一早赶路便归京吧。”

李公公又道:“关于今日刺客的事,霍将军他说陛下遇刺乃是大事,主动请缨要陛下下令命他带人查明此案。”

谢迟舟放下·药盏的手一顿,想到那日羽箭向容淮刺来对场景,眸中闪过一抹冷光。

若不是他那日替容淮挡了那一箭,照那箭直命容淮心脏的趋势,怕是会要了容淮的命。

若不是宫中尚有那的药引,他此刻怕是已经快要命丧黄泉了。

原著中根本没有刺杀的这一段,他才会这般没有防备,难道是他穿越过来又产生的蝴蝶效应?


李公公见谢迟舟闻言微微皱了眉,继续小心翼翼道:“陛下若是不喜,也别生气,气大伤身。奴才派人把他处理了便是。”

李公公说完话,便开始叫人:“来人,还不快将人拖下去,免得搁着儿脏了陛下的眼。”

默默跪在地上的连允听到这话心里一凉。若不是父亲拿他的生母的性命威胁,他定不愿进宫雌伏于这人身下,做一个低贱的男宠。

只是他没想到暴君竟然这么快就已经遗忘了他,如果他就这么死了,那他的娘亲怎么办?

想到这里连允一咬牙,正准备求着暴君饶自己一命之时,却听到一旁的暴君开口拦下了李公公:“慢着,这事不是他的错。”

跪在地上的连允都抬起眸来惊讶的看着谢迟舟,小皇帝依旧依偎在华美的锦被之中,一双圆润的杏眼带着几分不耐,盯着人看时却又莫名的透着几分无辜,看起来像极了一只慵懒而又高贵的可爱白猫。

连允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小小的惊了一下,这暴君可不似这般纯良。

就连李公公也有些诧异的看这谢迟舟,小心翼翼的问道:“啊?那陛下的意思是?”

谢迟舟继续解释道:“李公公,朕昨日不是跟你说过了吗,朕现在心里眼里就只有羡之一人。自然不需要他人前来伺候。

谢迟舟顿了顿又说:“所以朕不让他侍寝,并不代表朕想处理他。”说着,他微微歪了歪头:“所以,李公公你明白了吗?”

李公公听到这话有些惊讶,似是没想到自家陛下会为容淮做到这种地步,但他只是微微愣了一下接着迎合道:“奴才明白了,是奴才思虑不周了。”

说完,他又对一旁跪在地上的连允呵斥道:“还不快赶紧滚下去!”

连允闻言慌忙行了个礼退了下去。

打发走了李公公后,谢迟舟便又窝回了被窝继续睡觉,他可是做好了打算要做一代明君的,明日自然是要早睡早起上早朝的。

只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李公公会错了他的意,大半夜的就浩浩荡荡的带着一群人赶往了琼瑶殿。

彼时琼瑶殿内灯火昏暗。

大多数宫人都已歇下,容淮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心里想的全是玉嬷嬷说的话和白日里小皇帝看他时晶亮的眼眸。

或许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这些,他有些烦躁的摇摇头,似是想要把脑子里的这些画面的甩掉。

恰好正殿那边传来喧闹的声音,容淮便随手披了件外套过去,打算去看看出了什么事。

只见原本敞亮的宫殿内挤了一大堆的宫女嬷嬷,为首的正是在谢迟舟身边伺候的大太监李公公。

见到容淮出来,李公公脸上都笑出了花:“哟,容公子这不是还没睡下的吗?”

一旁的玉嬷嬷声嘶力竭:“那也是被你们这群人吵醒的!”

李公公可不管那么多,正襟道:“容公子既然还没睡下,那就跟这咱家走一趟吧,陛下可是想您想的紧呢。”

容淮淡淡的问:“去干什么。”

李公公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哎呦,瞧您这话说的,这良辰美景的。还能干什么,容公子当然是要去伺候陛下的啊。”

容淮微微皱眉,谢迟舟今晚不是有人伺候了吗?难道是一个人还不够?

想到这里,容淮冷笑道:“行啊,去伺候他。”


为了不雌伏于暴君身下,男主在暴君召寝的那夜,当着暴君的面亲手毁了自己那张风华绝代的脸。

而暴君一怒之下便将男主打入了冷宫,日后更是有事没事都对男主虐待凌辱。

当时看到这里的时候可是把谢迟舟心疼坏了,他家崽崽那么好看的一张脸就这样毁了……不仅如此,崽崽还在暴君的凌虐之下落下了病根,一统天下后年纪轻轻就病逝了。

病逝……

谢迟舟想了想原书中男主的结局,心疼的要命。

不行,他和崽崽都要长命百岁!

这么想着,谢迟舟深吸一口气吩咐道:“摆驾琼瑶殿。”

既然上天给了他一个穿书的机会,那么他一定力挽狂澜,改变原著中的结局。

外面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谢迟舟稍加洗漱便匆匆忙忙的来到了琼瑶殿。

琼瑶殿和其他宫殿有所不同,院中种满了桃花。

此时正值春季,谢迟舟刚进院子就看到了那大簇大簇的粉,以及那在雨中摇曳红绸,这应该是昨夜暴君想要宠幸反派特地布置的。

看得出这暴君还挺有仪式感。但现在这些东西在谢迟舟眼里的作用除了辣眼还是辣眼。

如果不是因为暴君,他家崽崽怎么可能会落得那样的结局!

或许这位暴君命人布置这些东西的初衷或许是出于对男主的重视和宠爱,可落在他人眼里这些就是实打实的侮辱啊。

毕竟怎么说男主也是一国之皇子。

谢迟舟在院中犹豫片刻,一咬牙踏入了正殿。

饶是谢迟舟在院内已经见识到了院内大片的红绸,但还是被满殿的红给惊到了。

宫人们见谢迟舟进来,呼呼啦啦的跪成了一片。

谢迟舟扫了一圈,没有看到与自家崽崽有相似特征的人,便学着古装剧里皇帝的调调问道:“容淮呢?”

离谢迟舟最近的一个小太监恭恭敬敬道:“回陛下,容公子在内殿休息。”

谢迟舟闻言快步跨入内殿,内殿的烛火微微摇曳,映出了容淮修长的身影。

他一身雪衣在满殿的红绸中显得格格不入。通身气质清冷,仿佛不食人间烟火,让人不由的联想到九天之上神仙。

即便谢迟舟知道原著中男主风姿绰约,也被惊艳到了。

谢迟舟看这本书的时候都快心疼死这位男主的。

幼时不受父皇待见,又常年遭受生母的pua和虐打,到了后来生母被打入冷宫,容淮更是过得连奴才都不如。

这搁谁谁心理都可能会扭曲,也就他家崽崽天性善良,即便如此都还是个根正苗红的三好青年。

见谢迟舟进来,容淮掩下眼中的厌恶,起身行礼:“见过陛下。”

声音如和田玉碎般,清冷而又疏离。

谢迟舟这才看清,容淮的脸上缠了绷带。

那绷带在容淮的右眼下绕了一圈又一圈,隐隐约约还能看到鲜红的血渗出。

光是这样看着,谢迟舟都能感到这伤的严重,这古代医疗技术水平不如现代,容淮这脸怕是真的好不了了。

容淮生的好看,是缠了厚厚的纱布也挡不住的好看。

光洁白皙的脸庞如雕刻般五官分明,鼻梁高挺,唇色淡薄。

尤其是那一双眼睛,仿佛蕴含了整个宇宙,流光璀璨而又深不可测。

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陛下?”谢迟舟一时看入了迷,直到一旁的老太监提醒才回了神。


他慌忙让容淮平礼。

可能是刚刚的噩梦的缘故,谢迟舟在面对自己心心念念的崽崽时竟然有些紧张。

犹豫了一下,谢迟舟还是磕磕绊绊道:“羡、羡之,你的脸……”他顿了顿又柔声道:“疼吗?”

羡之是容淮的字。

容淮一怔,显然没有想到谢迟舟会这样问。

自从昨晚谢迟舟暴怒离开后,容淮想了很多谢迟舟可能折磨自己的方法。他也知道民间那些关于这位暴君的传闻所言非虚。

暴虐无常,杀人如麻。

这就是谢迟舟的本性。

自己这般驳了他的雅兴,按照谢迟舟的性子必然不会轻饶自己。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谢迟舟一见到他竟然会温柔的问他疼不疼。

他自幼不受父皇待见,母妃更是因为不受宠爱经常拿他出气,其他皇子公主也是对他百般欺辱,而他名义上的父皇更是对这些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疼吗”这个词对他来说是如此的陌生,因为自出生以来就没有人在乎过他的感受,更是没有人会这般温柔的问他疼不疼。

容淮眼神微敛,用余光悄悄打量着谢迟舟。

少年帝王眼神清亮,仿佛有细细的星光闪烁。看他的眼神更是没有了昨日的淫邪猥琐。

明明还是那个人,却又一点都不像昨日那个对他上下其手的人。

今日的谢迟舟,和容淮昨日见到的暴君大相径庭。

容淮垂眸,乌黑浓密的睫毛掩盖了眼底的思绪,淡淡的回道:“回陛下,臣不疼。”

“哦……”谢迟舟沉默片刻,又小心翼翼道:“那个……羡之,昨日的事是朕的不是,朕只是太过心急了,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沉默,又是长久的沉默。

谢迟舟尴尬到脚趾扣地,他现在都不敢抬头和容淮对视,只好垂下目光硬着头皮接着道:“朕只是太过喜欢羡之了,一时冲动……才干了昨日那般蠢事。”

喜欢容淮这个说辞也不是谢迟舟现场瞎编的,是他经过深思熟虑后才决定这么说的。

毕竟以后对男主好总得需要个正当理由,而倾慕男主则是目前最符合暴君人设且最有用的理由。

而且他这么说也不算欺骗男主,毕竟他在看书的时候是真的很喜欢男主。

虽然是把他当成崽的那种喜欢。

容淮垂眸,看着少年帝王红透了耳朵,眼神晦暗不明,也不知道到底信了没信谢迟舟的鬼话。

过了好半晌,谢迟舟才听到容淮的声音:“陛下方才说喜欢臣?”

“对。”谢迟舟轻声道:“朕从未喜欢过别人,所以才不慎做了那么多的荒唐事。朕以后一定会尊重你的意愿的。”末了,他又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羡之,你可不可以原谅朕?”

他语气低落,仿佛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

容淮毫无避讳的盯着谢迟舟,像要把这个人所有的小心思都看透:“好巧,臣也是第一次被别人喜欢。”

他自嘲一声接着道:“只是臣这张脸已经毁了,陛下还喜欢臣吗?”

谢迟舟被他那审视的目光看的有些头皮发麻,偏偏又猜不出男主到底在想些什么,只好弱弱的小声回道:“喜欢的。”

仿佛是觉得这一句话不够有说服力,他又保证道:“羡之怎样朕都喜欢的。朕真的知道错了,朕以后一定会待羡之好的。”

容淮微微怔了一瞬,谢迟舟的声音虽然轻,却仿佛有一种魔力,直直的传到了他的耳边,让他忍不住想要的信服。


下属恍然大悟道:“主子是怀疑陛下受伤与那齐国质子有关?所以想利用清河郡主试探一下那齐国质子?”

霍衡瞥了他一眼冷笑道:“李公公说这骑马是他主动要教陛下的,所有人都知道陛下自年幼坠马后再不愿骑马,我就不相信他这不是有意而为。”

说着夹了一下马腹进了城,后面的下属也紧跟其后。

*

鹿鸣山脚下的行宫内,李公公看着面前两人,脸上赔着笑:“郡主殿下,容公子,陛下刚刚喝了药已经睡下了,你们二人就先回吧。”

容淮站在谢迟舟的殿门前闻言眸色微暗。

他听说谢迟舟发热吃不下饭,想到小皇帝娇气的模样便特地吩咐御膳房熬了碗他最喜欢的甜羹汤,准备哄着他吃下,结果谢迟舟却已经睡下了。

想着晚些时候再来,容淮便准备离开。

岂料身旁那位带着满头珠钗的少女闻言突然拦住了容淮,她上下打量了一下容淮,冷笑道:“你就是那齐国送来的质子?”

容淮躬身行礼:“见过郡主。”

清河郡主闻言轻笑一声,慢慢踱步走向容淮身侧,头上的珠钗也随着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就是你害得皇帝表哥中毒的?”

李公公见情况不对慌忙打着圆场:“郡主这是说的哪里话,这陛下遇刺谁也没想到啊,怎么能说说容公子害得呢。”

“你当本郡主是傻子吗?!”清河郡主突然向李公公吼道:“那噬魂是齐国特有的毒药,稀罕的很,要说这事跟他没关系鬼都不信。”

李公公哽住了,似乎也没想到这毒竟源自齐国。

清河郡主轻轻掖了一下鬓角的碎发,傲慢的看着容淮道:“听说我皇帝表哥他十分宠爱你,把面具摘下来,让本郡主瞧瞧你长了一副什么样的狐媚子样儿。”

容淮淡淡的看着他,不为所动。

李公公赶忙阻拦:“郡主殿下,这面具是陛下赐给容公子的,不能摘啊。”

“皇帝表哥他自幼疼爱我。”清河郡主冷笑道:“今日本郡主便是把这面具摘了,你们又能拿我如何?”

容淮瞥了她一眼,对李公公道:“既然陛下已经睡下了,臣晚些再来便是。”说着,他端着羹汤准备径直离开。

清河郡主怒极反笑:“本郡主让你走了吗?”

她招呼着一旁的侍卫道:“你们还愣住干什么?!赶紧给本郡主按住他!”

侍卫们也知道他们陛下和清河郡主自幼的感情,两下为难之下还是不敢违抗清河郡主,当即过去准备压住容淮。

容淮看着他们,银质的面具在阳光下微微反着光,让人看不清神色。

最终他还是丝毫没有反抗,随着那碗羹汤落地成为碎片,他也被人死死的反手压制住了。

清河郡主看着他这幅样子得意的笑着:“本郡主倒要看看你究竟长什么样!”

李公公在一旁急得不行,也不知道此时该不该去叫醒他家陛下。

清河郡主慢慢踱步道容淮跟前,猛的摘下了那银质的面具,在看到容淮的脸是瞳孔骤缩,惊的面具都掉在了地上。

容淮被压制在地,垂着头,面上狰狞的伤疤虽然看着可怕,但也挡不住他那张与牧子卿极其相似的脸!

怪不得皇帝表哥这般宠爱他……

可是这根本不是牧子卿!这些不过是表象罢了!若是常人长得与牧子卿相似皇帝表哥把他当做替身也就算了,可这人却偏偏是齐国质子!


梦里的小皇帝如那日醉酒一般,死死的拽着他的衣袖不让他走。

黑亮的眸子掺着水雾,脸色绯红,神色迷离的缠着他撒娇:“羡之……朕难受,你亲亲朕好不好?”

梦里他也应声吻上了谢迟舟殷红的唇,他撬开小皇帝的牙关,与其软嫩的唇舌辗转交缠着。

小皇帝被他吻得喘不过来气,只能无助的软在他怀里发出那撩人心弦的呻吟。

想到这里容淮呼吸又微微一泄,脑海中的春色怎么都挥散不去,让他忍不住沉沦。

梦中那雪白的肌肤、撩人的呻吟以及那人无意识张嘴时微微吐出喘息,这些都在无时无刻的灼烧着他仅有的理智和灵魂。

那紧致而又令人窒息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头皮发麻,一切都太过真实了一些。

冷静了半晌,容淮这才坐起身来唤玉嬷嬷打了桶冷水放到了屏风外。

玉嬷嬷虽不明所以,但仍是依言命人去打了水。

他掀开了柔软的锦被,看着空空如也的床侧,容淮眸中闪过一抹暗色。

过了半晌,收拾了床单,迈入了那盛满冷水的浴桶。

满盆的冷水随着容淮的迈入开始溢出来了些,冰冷的凉意穿过皮肉刺进骨子里,渐渐的安抚了容淮内心深处的燥热。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就这样阖着眼在浴桶里跑了小半个时辰才起身。

容淮拿过浴巾刚刚擦干身子,正准备换上干净的里衣,这是门外传来了一阵清亮的少年音,与那满是春光的梦中的声音一般无二:“羡之,你起来了吗?朕今日闲来无事便学着做了一些糕点,你要尝尝吗?”

门外的人没听到回应,又轻敲了几下门道:“羡之,朕开门进去了哈。”

容淮穿衣的动作一顿,想到床脚堆放着的亵裤和床单,往日平静无波的内心竟生出了一瞬慌乱。

门外的谢迟舟半晌没听到动静,有些疑惑,小事嘟囔了一句:“这么早应该不会不在吧……”

话音刚落,眼前的门就哗的一声打开了。

容淮应该是刚刚沐完浴,发梢还滴着水,他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色里衣,精致的锁骨裸露在空气中,还带这细密的小水珠。

容淮低头,柔顺发丝随着动作下垂,扫在谢迟舟的脸颊上,带着潮湿气,让他莫名的感到有些痒。

他那双墨色的眸子就这样静静的盯着谢迟舟,淡淡的问道:“陛下有什么事吗?”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谢迟舟的发顶,让谢迟舟的身体不自在的僵了僵。

他们现在离得很近,近到谢迟舟能够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来的的体香。

是很清淡的梅香,却又和那日谢迟舟喝的梅花醉有所不同,容淮身上的味道并不是那么沁人心脾,反而带着骨子清冷幽雅的气息。

那种淡淡的幽香仿佛浸在骨子里了一般,让人的内心感到舒适平静。

容淮似是开门开的太急而没来的急带上面具,那道占据了小半张脸的伤疤就这样暴露在谢迟舟面前。

伤疤已经开始脱痂,有些凹凸不平的地方都已经开始露出了肉粉色。

这些东西全都挤兑在在那张精美绝伦脸上显得突兀而又诡异,却又带着让人感到惊心动魄的奇异美感。

谢迟舟一时没忍住看呆了,虽然原著主角虽然毁了容作者还是将他的容颜吹的天花乱坠,但他一直存着有了那么一道狰狞的疤痕再好看还能比原先更好看的思想,万万没想到多了一道疤,他家主角竟然多出了几分与众不同的惊艳。


谢迟舟目送长公主上了马车,回神刚好看到了在一旁等待的容淮。

容淮一身白衣,仍和初见那般清冷绝尘,只是身上好像没有了那骨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见谢迟舟回眸看他,容淮露出来一个连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陛下,上车吧。”

谢迟舟一时被他的笑慌了心神,暗道主角笑起来可真是好看。他把微红着的半张脸缩在带着毛边的披风里,小声回道:“好。”

容淮跟着谢迟舟上了马车,即便拖着病体谢迟舟看他的眼神也总是亮晶晶的,这让他有一种被真心对待的感觉,心里也莫名跟着的暖了暖。

谢迟舟这两日因为受伤浑身冷的很,李公公担心他,特地命人在今日的马车上烧了地龙,一上马车谢迟舟便感受到了扑面而来的热气。

他虽解了身上的毒,但因为伤口的缘故这两日仍然虚弱的很,上车不久后便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顾及到谢迟舟受了伤,回去的马车的速度明显比来时还要慢,晃晃悠悠走了大半天竟然还没到皇城。

一旁的容淮静静地看着小皇帝的睡颜,嘴角无意识的勾出了一抹浅笑。

谢迟舟倚着马车的内壁,在马车轻微的颠簸中一晃一晃的,明显睡得并不舒服。

这时马车突然猛的颠簸了一下,眼见谢迟舟原本倚着车厢的脑袋快要跌了下去,容淮眼疾手快的用手心接住了谢迟舟的脑袋。

看着仍在熟睡的谢迟舟,容淮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为了防止马车再次颠簸不小心牵扯到谢迟舟的伤口,容淮犹豫了片刻还是小心翼翼的将谢迟舟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肩头。

似是在梦境中感受到了容淮肩膀的平稳可靠,谢迟舟无意识的用脑袋轻轻的蹭了蹭容淮的肩,还砸吧砸吧了嘴。

从容淮的视角刚好看到他那毛茸茸的脑袋和微微嘟起来的嘴唇,虽然看起来还带着病弱气,但总归比昨日好了许多。此时他这样依偎在容淮肩头的样子活像只慵懒嗜睡的可爱小猫。

谢迟舟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被人喊起来喝药,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就看到了主角脸上那泛着寒光的银质面具和流畅的下颚线,一个激灵人立马清醒了大半。

他恍恍惚惚的坐起身来,不敢相信自己竟然睡在了容淮的怀里。

“陛下,您醒了,该喝药了。”李公公不知何时上了马车,恭恭敬敬的在一旁举着碗:“吴太医说,您虽然解了身上的毒,但那伤口还是很深的,为了防止感染,还是要喝些补药才行。”

谢迟舟看着那黑乎乎的药汤,一脸的嫌弃。

“太苦了……”谢迟舟小声的嘟囔了一声,如果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这也不能怪他怕苦,毕竟在现代生病了都可以吃西药,药丸一口咽下去什么都感觉都没有。可这古代一生病都要喝这黑乎乎的汤药,简直苦的要人命。

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当着自家崽崽的面,他还能死活赖着不肯喝药不成?那样的话也太有失颜面了些。

谢迟舟视死如归,刚准备接过李公公手中的药碗,却被身边之人抢先了一步。

容淮垂眸端着药碗,对李公公道:“既然陛下怕苦,在这药中加些饴糖也可。”


李公公感冒答道:“陛下忘了吗?昨儿个晚上是陛下死缠烂打的拽着容公子不让容公子回去。”

谢迟舟不可置信道:“朕死缠烂打的拽着容淮不让他走?”

李公公掩嘴笑了一下:“昨晚陛下喝醉了,除了容公子谁的话都不听。”

谢迟舟脑子一蒙,努力想要回想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低头看着自己身上干净的衣物,声音微颤:“那昨夜,是朕自己换的衣服还是……”

李公公道:“昨夜陛下都醉成那样了,想必是容公子为陛下宽的衣。”

谢迟舟两眼一黑。

今日是个好天气,温暖的阳光细细碎碎的撒在山林间,阵阵微风拂过,带着草的香气和花的芬芳,美好而又清新。

谢迟舟慢慢吞吞的来到了皇家猎场,远远的就看见了格格不入的容淮。

容淮穿的不再是今早谢迟舟见时的长袍,他换了件骑猎装,衬得身姿修长。袖口微微束紧,露出来纤细的腕骨。

他束起了冠发,面具贴合着上半张脸,只露出了殷红的嘴唇和下颚,显得贵气逼人。

那些相互寒暄的王宫贵人见谢迟舟来了纷纷起身行礼,谢迟舟扫了一眼众人,面色如常的坐上了主位:“众爱卿不必多礼。”

众人应声起身。

猎罗敲起,声彻天际。伴随着龙旗的随风飘扬,春猎活动算是正式开始了。

侍立在一旁的太监李公公开始念前几日谢迟舟写的圣旨,都是些前几名的奖赏。

周围锣鼓震天,谢迟舟偷偷的瞥了一眼台下的容淮,见他并未看自己悄悄地松了口气。

说实话,他现在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容淮。他根本不记得昨夜都发生了什么,贸然去问容淮总归不好,万一昨夜是他自己换的衣物呢?

台下距离谢迟舟不远处的霍衡瞥见谢迟舟偷偷看着容淮发呆的样子微微垂眸,掩了眼中的情绪,一声不吭的下了猎台,跨上骏马向密林奔驰而去。

众人以他为首,也三三两两的向林间驰去。

台下玉嬷嬷微微贴近容淮,小声问道:“殿下要去吗?”顿了顿,她又压低了声音道:“殿下还是去吧,待在这里还要看这暴君的眼色。”

容淮微微皱眉看了玉嬷嬷一眼,淡声道:“以后不要在我面前说这些话。”

玉嬷嬷疑惑,哪些话?是关于暴君的话?

然而还没想明白便看到她家主子一声不吭可走到了谢迟舟跟前。

容淮微微行礼道:“陛下昨日不是要臣教您骑马吗?恰巧臣平日里也无事,陛下还要学吗?”

谢迟舟被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容淮吓了一跳。

他本来都打算离开了,反正他顶着的是一个暴君的名头,且这暴君又不会骑马只知道凑热闹和吃喝玩乐,就这样回去众人也习以为常。

没想到他现在被容淮挡住了去路,谢迟舟心里鼓鼓的,暗道容淮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他张了张嘴想要拒绝,又突然想到他此次春猎带容淮的目的不就是为了打好关系吗?

如果他拒绝了话,容淮会怎么想?反正不管昨晚发生了什么事,他早晚都是要面对的,倒不如先借着学骑马的空子试探试探容淮。

谢迟舟有些不自然的轻咳两声,有些不自在的答道:“好啊,那就劳烦羡之了。”

容淮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眸中神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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