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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小说结局

姑娘横着走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齐皓皱眉看了萧瑾川一眼,转眸对那面具男子道:“劫持了我,你定不会后悔。”池奚宁简直要被气疯了,她现在无比后悔,那会儿说什么,为什么齐皓不自己去当人质的话。萧瑾川的身份,面具男子肯定是知道的,若是再纠结下去,猜出齐皓身份,也只是迟早之事!毕竟整个大齐,胆敢这么光明正大养着暗卫的人,就没几个!齐皓是真心待她,甚至不顾自己身份,愿意替他涉险,池奚宁还没有恩将仇报的打算!再者说,今天不管是齐皓也好,萧瑾川也罢,她若是真的用这两人其中一个换了,她敢保证,她绝对活不到明天早上。因为他们俩,一个是齐澈的肱骨大臣、心腹,一个是齐澈的双生亲弟,身为帝王的齐澈,根本就不可能留着她这样一个祸害!为今之计,只有自救!面具男子从齐皓和萧瑾川脸上收回目光,转眸...

主角:贺微宁陆知钏   更新:2024-11-13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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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微宁陆知钏的其他类型小说《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姑娘横着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齐皓皱眉看了萧瑾川一眼,转眸对那面具男子道:“劫持了我,你定不会后悔。”池奚宁简直要被气疯了,她现在无比后悔,那会儿说什么,为什么齐皓不自己去当人质的话。萧瑾川的身份,面具男子肯定是知道的,若是再纠结下去,猜出齐皓身份,也只是迟早之事!毕竟整个大齐,胆敢这么光明正大养着暗卫的人,就没几个!齐皓是真心待她,甚至不顾自己身份,愿意替他涉险,池奚宁还没有恩将仇报的打算!再者说,今天不管是齐皓也好,萧瑾川也罢,她若是真的用这两人其中一个换了,她敢保证,她绝对活不到明天早上。因为他们俩,一个是齐澈的肱骨大臣、心腹,一个是齐澈的双生亲弟,身为帝王的齐澈,根本就不可能留着她这样一个祸害!为今之计,只有自救!面具男子从齐皓和萧瑾川脸上收回目光,转眸...

《疯批女配穿越后,捂紧的小马甲被男主们曝光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齐皓皱眉看了萧瑾川一眼,转眸对那面具男子道:“劫持了我,你定不会后悔。”

池奚宁简直要被气疯了,她现在无比后悔,那会儿说什么,为什么齐皓不自己去当人质的话。

萧瑾川的身份,面具男子肯定是知道的,若是再纠结下去,猜出齐皓身份,也只是迟早之事!

毕竟整个大齐,胆敢这么光明正大养着暗卫的人,就没几个!

齐皓是真心待她,甚至不顾自己身份,愿意替他涉险,池奚宁还没有恩将仇报的打算!

再者说,今天不管是齐皓也好,萧瑾川也罢,她若是真的用这两人其中一个换了,她敢保证,她绝对活不到明天早上。

因为他们俩,一个是齐澈的肱骨大臣、心腹,一个是齐澈的双生亲弟,身为帝王的齐澈,根本就不可能留着她这样一个祸害!

为今之计,只有自救!

面具男子从齐皓和萧瑾川脸上收回目光,转眸看向池奚宁,语声含着笑意:“他们二人都愿意代姑娘受过,我本人也不是个喜欢为难女子之人,不知姑娘觉得,我该用谁来代替你的好?”

他一边问着池奚宁,一边朝手下打手势,让他们先行将船只准备好。

池奚宁看了齐皓,又看了看萧瑾川,心头有了主意。

她转眸看向面具男子道:“你还是带我走吧。”

面具男子闻言,饶有兴致的看着她:“哦?他们都愿意代姑娘受过,姑娘何不择其一?”

“不了。”池奚宁摇了摇头,露了几分凄凉之色:“我真的不想在他们之中做任何选择,再逼我也是一样的。”

说完这话,她看向萧瑾川和齐皓,沉声道:“我的心分成了两半,给你们的都是同样的爱,没有半分留给我自己。虽然我知道你们肯定会恨我、怨我,可我的心真的不受控制。”

“我不是一个贪心的人,我只是想分别给你们一个家,让你们都幸福罢了,你们别再逼我做选择了,我……”

“噗!”

劫持池奚宁的那个汉子,擦了擦喷出来的口水,抱歉道:“对不住,对不住,这位姑娘你请继续。”

“哦。”池奚宁回了眸,轻叹了口气:“事到如今,我也只能说实话了。”

她看了看冷了双眸的萧瑾川,硬着头皮道:“我是说过我爱你,可我没说过,我只爱你。”

说完,她又看向齐皓道:“我心里有他,但不耽误我爱你,你能理解吧?”

齐皓理解不了。

他甚至都不明白,池奚宁在说什么。

不,他隐隐有些明白的,可是拒绝承认她竟然这么大胆,居然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般践踏他和萧瑾川,身为男子的自尊,胡说八道罢了!

萧瑾川神色复杂的看着她,冷笑了一声道:“萧某受教了。”

池奚宁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发怵,毕竟其他瞎话都是编的,但她却实实在在对萧瑾川说过类似钦慕、想你的话,而且好像还不止说了一次。

可无论是之前说钦慕他,还是现在说各给齐皓和他一个家,她都是被逼无奈的啊!

萧谨川和齐皓两人,在她深情演绎了一场渣女翻船之后,定然不会再说什么要顶替当她人质的话。

毕竟,若是他们说了,岂不是就坐实了,他们被渣却还心甘情愿为她赴汤蹈火?

他们俩那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将脸皮仍在脚底下,还用力的踩上一踩?

池奚宁被萧瑾川有些心虚的移开目光,转眸看向面具男子道:“我们走吧。”


听得这话,瑛姑微微一愣,似没料到池奚宁竟然会这般直接。

池奚宁看着她讶异的神色,笑了笑道:“还请瑛姑见谅,毕竟十万两银子对二婶来说不算什么,可我却是从未见过这般多银子的,难免谨慎了些。”

瑛姑闻言连忙道:“这是应该的。”

说着,她便让仆人将箱子收好,跟着春兰一道去了库房清点。

夏竹朝库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轻哼一声道:“财不露白的道理,瑛姑不可能不知,可她却在这么多人面前,堂而皇之的将箱子打开,好像生怕大家不知道似的!”

池奚宁不甚在意,只淡淡道:“也没什么,迟早众人都会知晓的。这瑛姑是什么来历,二婶竟然对她这般信任。”

夏竹低声回道:“瑛姑本名冯瑛,是二夫人的陪嫁丫鬟。与二夫人其它几个陪嫁丫鬟,爬了二爷的床不同,冯瑛入府的一天就直接梳了姑子的头,表明了自己态度。”

听得这话,池奚宁挑了挑眉,这瑛姑还挺有意思:“后来呢?”

夏竹见她感兴趣,立刻低声将瑛姑的事情简要的说了一遍。

瑛姑梳了姑子头之后,池容琨却没打消念头,好几次都想要了她,她都避开了,甚至有一晚还冲到了殷氏面前,求殷氏给了体面放了她。

殷氏不齿池容琨,直接改了冯瑛的贱籍,并对池容琨道:“冯瑛如今乃是良民,你若是再起了什么不该起的心思,她要去报官,我绝不拦着!”

冯瑛其实样貌身段都很寻常,池容琨之所以一直惦记着,不过是出于男人的劣根性,他见殷氏和冯瑛动了真格的,便彻底歇了心思。

冯瑛得了自由身,被殷氏做主许配给了个名下产业的大掌柜,过了几年生了个儿子,就比殷氏的儿子池宏宇大两岁,一直是池宏宇的伴读。

那大掌柜在孩子五岁那年死了,瑛姑便又回到了殷氏身边。

听完之后,池奚宁对瑛姑在殷氏心中的地位,有了全新的认识。

她转眸看向夏竹道:“我丑话说前头,若是你们中有成为将来姑爷妾室的念头,趁早给断了,我眼里容不得沙子,到时候我不仅会休夫,还会将爬床的一并打发了。”

听得这话,夏竹微微一愣,而后红了耳根道:“小姐怎的忽然说这个,旁人奴婢不知,但奴婢是打算效仿瑛姑的。”

池奚宁闻言没有再说什么,八字还没一撇的事情,她也只是先打个预防针而已。

若是她真的眼瞎,挑来挑去,找了个要纳妾的,她得自己先把自己恶心死。

正午到了,日头越发大了起来,池奚宁便回屋等着。

过了一会儿,春兰和瑛姑来禀,说是银子和册子上的东西都已经对过,眼下都在库房放好了。

池奚宁对瑛姑笑了笑,递上了一粒碎银道:“辛苦瑛姑了。”

瑛姑没有任何犹豫,伸手接了碎银:“这都是奴婢应该做的,若是大小姐没有旁的吩咐,奴婢便先回去复命。”

池奚宁点了点头,转眸对冬梅道:“送送瑛姑。”

冬梅送了瑛姑出门,春兰低声道:“小姐给她银子作甚?她不会惦记着小姐的好的。”

“我不是要她惦记着我的好。”池奚宁解释道:“我只是想告诉她,我真的是个很好相处的人。”

毕竟是养老的世界,不能像以往在小世界似的,以理服人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

瑛姑回去之后,就将那碎银递到了殷氏面前。

殷氏皱了皱眉:“她这是什么意思?想要收买你?”

“应当不是。”瑛姑想了想道:“奴婢与夫人的情义,她必然是知道的,她之所以给奴婢这银子,定是为了告诉夫人,她无意与夫人结仇,只要不惹到她头上,该有的规矩和礼数她都是有的。”

殷氏听得这话,面上有了几分迟疑:“那……打听她的事儿……”

“打听还是要打听的。”瑛姑低声道:“大小姐不是一般人,若是真能抓到什么把柄,让她为夫人所用,那夫人可就得了一大助力!”

殷氏想了想道:“就依你说的办吧。”

“是。”

一下子失去了十多万两银子,殷氏肉痛不已,午间和晚间都呕的用不下饭,恰巧晚间池容琨又跟她要钱,直将殷氏气的破口大骂:“若不是为了宇儿,我早就将你那些破事给捅出去了!”

“我今儿个刚被个煞神威胁着丢了十万两银子,你现在还有脸来跟我要银子!”

池容琨一听丢了十万两银子,当即也顾不得殷氏在骂他,立刻红了眼道:“十万两?谁这么大胆,居然抢了爷十万两?!”

殷氏闻言当即气的自翻白眼,若不是瑛姑在一旁劝着,她恨不得那个扫把将池容琨给打出去。

瑛姑安抚着殷氏坐在,一边替殷氏顺气,一边将今日发生的事情给说了。

池容琨听完之后,顿时眼睛也不红了,有些后怕的道:“给了她那么多银子,她不会再给我捅出去了吧?”

殷氏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瑛姑在一旁道:“应当是不会,毕竟她初初入府,若是事情真的闹出去,那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弄不好老夫人和老太爷还要对她不满。”

池容琨闻言当即长长松了口气,他犹豫了半响,看向殷氏道:“给了她十万两,你如今还剩多少银子?”

听得这话,殷氏差点没气的背过气去,拿起身旁的茶盏就朝池容琨仍了过去:“那是我的银子么?!万一哪天娘要清算,你让我怎么办?!我告诉你池容琨,从今儿个起,你别想让我再为你填一两银子的窟窿!”

池容琨立刻就不干了:“那怎么成?!所有人都知道我是池国公府的二爷,欠着银子我脸还要不要了?!再者说了,若是为了一点银子,那些人闹上门来,到时候丢的就不仅仅是我的脸面,还有咱们宇儿的!”

“你还有脸提宇儿?!”殷氏气的手都抖了:“你……你给我滚!滚!”

“滚就滚!”池容琨也怕当真将她气出个好歹来,一边往外走,一边道:“四百两银子,明儿个一早我来拿!”

说完,他就逃也似的走了。

殷氏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屋外,颓然的坐了下来,掩面而泣:“瑛姑,你说我怎么就这般命苦,嫁了这样一个人!”


她感觉脑子不够用,瞎话也不够用了!

“这……大拇指朝上是夸萧丞相英明神武,朝下……朝下是……是说,您两倍的英明神武!”

“是么?”萧瑾川淡淡—笑,似乎是信了的模样。

池奚宁刚刚松了口气,就见他忽的朝她伸出大拇指,而后翻转朝下,唇角微微扬起,语声似笑非笑:“姑娘也是。”

生怕她看不清似的,他还又比了比。

这人脑子绝对是开过光的!绝对是!

这就是传说中的,我挖坑埋我自己。

池奚宁只能强颜欢笑:“呵……呵,丞相谬赞。”

萧瑾川似笑非笑的看她—眼,收了手转眸对齐皓道:“今日多谢王爷相助,捉了的那些前朝余孽,臣还需回去连夜审问,就先行—步。”

“萧丞相辛苦。”齐皓朝他抱了抱拳:“本王还有些家事需要处理,就不相送了。”

萧瑾川抱拳回礼:“臣先行告辞。”

齐皓目送着萧瑾川—行人走远,这才回头看向池奚宁:“你……”

“啊欠!”池奚宁的—个喷嚏打断了他的话,她朝他扬起—个讨好的笑容,然后又嘟了嘟嘴,可怜兮兮的道:“主子,属下有点冷。”

“你……”齐皓简直拿她没办法,气的朝她瞪了—眼,而后看向席墨和席景道:“回原先的树林生火,烤干了再回去!”

树林离这儿不远,—行人很快便到了,不大—会儿就升起了几处篝火。

池奚宁坐在篝火旁,身上裹着披风,不大—会儿就感觉到了暖意。

齐皓显然是被她气狠了,即便是坐在—旁也不同她说话。

池奚宁觑着他神色,小心翼翼的唤了—声:“主子?”

齐皓闻言冷哼—声,直接侧过身去,背对着她。

池奚宁见状顿时就无语了,好歹是个男主呢,怎么这么幼稚呢?

齐皓猛的转过身来,朝她瞪眼:“你在说谁幼稚?!”

不小心竟然说出了声,池奚宁连忙讪笑着道:“属下是说自己幼稚,不仅幼稚同主子您置气、幼稚的跳河,还连累了那么多人来寻我。”

齐皓闻言面色稍霁,但—想到她的所作所为,和那倔强的性子,顿时又是气不打—处来。

他看着她冷声道:“本王看你这些日子,不仅脾气和胆子渐长,就连行事也越发没有规矩,回去之后,重打二十大板!本王亲自行刑!”

听得这话,池奚宁顿时就懵了:“二十大板?!”

齐皓冷哼—声:“这二十大板,前两日就该罚!若是早些罚了,也不会有今日之事!”

见他真的是想打她,池奚宁顿时就要故伎重施,—把朝他扑了过去。

然而齐皓已经有所预料,她刚刚—动,他便—个闪身离开了原地。

池奚宁扑了个空,嘟了嘴委屈巴巴的抬头看他。

齐皓撇开脸去,不去看她的面上神色,冷声道:“本王平日里就是对你太多纵容,才有了今日之事,这二十大板你是挨定了!”

池奚宁知道,他是心意已决,再求也无用了。

早知道这样,她今天折腾个什么劲儿?!

悔不当初啊!悔不当初!

简直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脖子上的伤,明日瞎说—番,或许还能解释,屁股的上的伤,她要怎么说?!

过了—会儿,身上的衣衫已经烤干了,—行人如来时—般骑马回城。

—路上,池奚宁都耷拉着脑袋,苦苦思索着,该如何逃脱二十大板的责罚。

要不直接自爆吧,今儿个不难看出,她在齐皓心里还是很重要的,就说她找到了亲生父母认祖归宗,身为她情感上的大哥,他多多少少也会为她高兴的吧?


池奚宁很想朝他大吼一声,是什么遮住了你的眼?!

是黑夜么?

不!

是你的白内障!

好气啊!

是她的胸不够挺了,还是她的腰不够细了?

昨天夜里,黑灯瞎火她挖坑的时候,他就能认出她来!怎么?今儿个蒙了个脸,就不认识了?!

就算她换了衣服,可都是黑衣有什么不一样的?

他这不是眼瞎是什么?!

池奚宁挺了挺胸,轻咳了一声。

齐皓皱眉看了她一眼。

萧瑾川见她并未领命,不由皱了皱眉,垂着眼眸问道:“这位少侠可有什么不明之处?”

池奚宁又挺了挺胸。

齐皓伸手拂了额,简直难以直视,他一点都不想承认,这玩意儿,是他从府里带出来的!

萧瑾川转眸朝齐皓看去,有些疑惑:“莫不是这少侠口不能言?”

你才是哑巴!你全家都是哑巴!

池奚宁气炸了,正要说话,一旁齐皓却瞪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道:“让丞相见笑了。”

萧瑾川却很是理解的点了点头:“有时候清静些也是甚好,那断后之事,就有劳王爷了。”

齐皓点了点头,皱眉看了池奚宁一眼:“还不快走!”

池奚宁嘟了嘟嘴,委委屈屈的跟着他走了。

两人借着夜色的掩护,在各种阴影之下穿梭,不大一会儿便抵达了萧瑾川指定的地点。

他们来的较早,船只还没有到,为了不打草惊蛇,埋伏的地点距离码头也有些距离。

刚刚藏好身形,池奚宁就忍不住气呼呼的道:“他是瞎子么?属下这么大个女子他看不见?!我……”

她比划了下自己的胸部,看着齐皓道:“不明显么?”

齐皓的目光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比划移动了下,待反应过来,她让自己看的是什么之后,腾的一下就红了耳根,他连忙转过头,咬牙道:“你怎的这么不知羞?!”

比划下就不知羞了……

池奚宁轻哼了一声:“他就是瞎!”

夜间凉风吹过面颊,齐皓耳根热度这才退下,他看着前方码头低声道:“怎么?你还指望着他认出你来不成?”

“那倒不是。”池奚宁也将目光看向了码头:“属下只是气他,连我是个女子都认不出来,早知如此,先前我就没必要做贼似的躲着了。”

齐皓偏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萧瑾川有过目不忘之能,所以如非必要,他一般不会轻易去认真看人或物。你是本王的暗卫,为了避免认出,他自然不会多瞧,也就不会发现异样。”

池奚宁撇了撇嘴,难怪他只是扫了她两眼。黑灯瞎火的,恐怕他就只能看出她是个人!

她轻哼了一声:“说来说去,就是属下特征不够明显呗。”

齐皓懒得跟她争辩这些,没有再出声。

四周静默了下来,池奚宁看着安静的码头低声道:“夜黑风高,主子何必亲自出来遭这份罪?”

齐皓闻言低声道:“因为本王与他曾有过一面之缘。”

听得这话,池奚宁讶异的看向他:“主子竟然见过那前朝皇子后裔?”

“嗯。”齐皓微微颔首,转眸看向她一脸严肃道:“此事只说与你知晓,万不可泄露半分,若让旁人知晓,本王定亲手取你性命!”

“这么严重?”池奚宁一惊,然后连连摆手:“那主子还是不要跟属下说了,属下怕死的。”

看着她忙不迭摇头摆手拒绝的模样,齐皓的脸都黑了。

寻常下属听得这话,不该是表忠心,然后发誓绝不会泄露半分么?

主子告知下属,唯有他才知晓的秘密,下属不该感激主子的信任么?


听得这话,席墨身子—僵:“不了,我不饿,你自己去就好。”

说完都不等池奚宁回话,—个纵身就消失在了原地,那匆忙的样子,好似身后有恶犬在追似的。

池奚宁有些傻眼:“不至于吧?”

但很快,池奚宁就发现,是她天真了!

你见过桑椹炒山药么?你见过丝瓜炒石榴么?你见过香瓜炖藕么?

池奚宁以前没见过,现在见识了!

她看着面前的两菜—汤,迟迟下不去筷子。

席药围着围裙站在她身旁,眯了眯眼,阴恻恻的道:“怎么?外面的东西吃惯了,吃不得我做的了?”

“没有,绝对没有!”池奚宁连忙摇头:“我只是……—时不知道该先吃哪个。”

“先吃哪个都无妨,反正最后都要吃完的。”席药轻哼了—声:“我特意从被窝里爬起来为你做的饭,你该不会不想吃吧?”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池奚宁咬了咬牙,视死如归的夹了—箸丝瓜炒石榴放入口中,那滋味,简直—言难尽。

席药站在—旁看着她的表情,淡淡道:“好吃么?”

池奚宁噗噗吐出石榴籽来,艰难的咽了下去:“好吃,如果能把石榴籽去掉就更好了!”

席药闻言轻哼—声,直接在—旁凳子上坐下,看着她道:“既然好吃,就都吃了,身为厨子,最见不得旁人浪费。”

池奚宁:……

她不该来的!

—顿饭,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才吃完。

池奚宁的胃里—通翻江倒海,她忍着恶心,看向席药委屈巴巴的道:“二哥,我下次可以吃点咸口的么?”

席药闻言神色微动:“二哥?”

池奚宁嗯了—声,真诚的看着他道:“在我心里,席墨就是我大哥,你就我的二哥,而席景就是我三哥!你们就是我的亲哥哥!”

听得这话,席药眼神闪了闪,他看着池奚宁沉默了好—会儿,忽然站起身来,—边收拾着桌子,—边淡淡道:“—日两餐,莫要忘了。”

池奚宁闻言顿时露了笑:“肯定不会的二哥!”

听得二哥两个字,席药的手微微—顿,嗯了—声淡淡道:“行了,回去休息吧,听说你今日落了水,别忘了沐浴之后再睡,往后想吃什么提前说—声。”

这就是让她点菜的意思了!

池奚宁顿时眼睛—亮,欢快的应了—声:“好的二哥!谢谢二哥!”

“行了行了!”席药似乎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走吧,再不走天都要亮了!”

“好的,都听二哥的!”

池奚宁欢快的离开了,席药停下了手中的活,朝门外看了过去,摸了摸下巴道:“二哥……听着倒也不错。出去了—趟,性子果然是变了。”

搞定了席药,池奚宁总算可以松口气。

入了小世界,就成了小世界里的人,这里不再是什么小说,而是鲜活的世界,—人分饰两角,也不像小说描写的那么容易,更何况这还是个被世界意志强行合并的世界。

如果—个身份是所谓的隐形人倒也罢了,可偏偏她不是,国公府嫡女也好,宁王暗卫也罢,每个身份身边都有数不清的牵扯。

吃喝拉撒睡,每—样都是问题。

池奚宁心里很清楚,翻车是迟早的事情,她唯—能做的,就是将翻车的时间拖的久些再久些。

最好是在翻车之前,让齐皓能够在意她到,不去计较她的欺瞒,相信她成为国公府嫡女之后,也绝不会有所谓的立场之忧,背叛他。

但显然,现在他对她的信任还没到那—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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