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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结局+番外

鱼香肉丝ccc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洛初说完这话起身就走。守在门外的傅砚辞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了一跳,他见洛初神情不佳,又见容与眼底殷红,小心翼翼的问容与:“你俩……吵架啦?”容与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到窗边,盯着楼下洛初来时走过的路。傅砚辞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值不值得啊容与?一身的伤,就为了换她来见你一面,你是不是真以为你不会死啊?”容与依旧盯着窗外,没说话。傅砚辞又说:“再说了,你就不会撒谎骗骗她吗?你想要什么样的病例我开不出来?就非要和那帮傻逼喝到胃出血?非要惹怒你爷爷换一顿打?”还特么的在挨打完后洗冷水澡洗成高烧,这不是疯子是什么?傅砚辞努努嘴,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又过了三分钟,亲眼看到洛初上车后的容与终于转身,不冷不热地说:“我的洛洛和你不一样,她很聪明。”“...

主角:洛初容与   更新:2024-11-13 14: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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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洛初容与的其他类型小说《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鱼香肉丝ccc”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洛初说完这话起身就走。守在门外的傅砚辞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了一跳,他见洛初神情不佳,又见容与眼底殷红,小心翼翼的问容与:“你俩……吵架啦?”容与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到窗边,盯着楼下洛初来时走过的路。傅砚辞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值不值得啊容与?一身的伤,就为了换她来见你一面,你是不是真以为你不会死啊?”容与依旧盯着窗外,没说话。傅砚辞又说:“再说了,你就不会撒谎骗骗她吗?你想要什么样的病例我开不出来?就非要和那帮傻逼喝到胃出血?非要惹怒你爷爷换一顿打?”还特么的在挨打完后洗冷水澡洗成高烧,这不是疯子是什么?傅砚辞努努嘴,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又过了三分钟,亲眼看到洛初上车后的容与终于转身,不冷不热地说:“我的洛洛和你不一样,她很聪明。”“...

《双向救赎:绿茶少爷的保镖小姐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洛初说完这话起身就走。

守在门外的傅砚辞被突如其来的开门吓了一跳,他见洛初神情不佳,又见容与眼底殷红,小心翼翼的问容与:“你俩……吵架啦?”

容与没说话,只是起身走到窗边,盯着楼下洛初来时走过的路。

傅砚辞长叹一口气,无奈地说:“值不值得啊容与?一身的伤,就为了换她来见你一面,你是不是真以为你不会死啊?”

容与依旧盯着窗外,没说话。

傅砚辞又说:“再说了,你就不会撒谎骗骗她吗?你想要什么样的病例我开不出来?就非要和那帮傻逼喝到胃出血?非要惹怒你爷爷换一顿打?”

还特么的在挨打完后洗冷水澡洗成高烧,这不是疯子是什么?

傅砚辞努努嘴,没敢把心里话说出来。

又过了三分钟,亲眼看到洛初上车后的容与终于转身,不冷不热地说:“我的洛洛和你不一样,她很聪明。”

“是,她是聪明,但前提是别碰到和你有关的事,否则,就那天突然有人放烟花的事儿就瞒不住她!”

傅砚辞说着,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吐槽道:“别人追老婆费钱,你倒好,费命!我倒要看看你这条命能不能熬到追回洛初那天。”

“为什么不能?”容与勾起嘴角,再不见刚才的病态,沉着冷静的模样像极了森林里的猎人,“我说过,我会和洛洛长命百岁,我说到做到。”

说到做到,你这条命都是我费劲巴拉救回来的,要不是我,你早死了!

傅砚辞越想越觉得自己怨种。

他追老婆,为什么连带着他也要跟着加班遭罪?

他撇撇嘴,气到恨不得打容与两拳,然而就在这时,他手机突然响了一声。

傅砚辞打开手机,在看到屏幕的刹那,突然仰天大吼:“妈的,我就是欠你们两口子的!”

容与眸光微动,他一把夺过手机,看到屏幕上有来自洛初的信息。

——和容与喝酒的都有谁,给我列个单子。

容与嘴角蓦地扬起一抹浅笑。

紧接着,第二条短信也进来了。

——不许告诉容与,半个字都不许说!听见没!

容与眼也不眨的盯着手机,直到眼眶发酸,才依依不舍的阖了阖眼睛,说:“手机归我了,你再买一个,我买单。”

傅砚辞一脸懵逼,想不通是不是全世界的家庭医生都像他这么惨!

-

晚十点,位于申城繁华地段的大厦灯火通明。

而在三十五层的天台上,男人们的呜咽求饶声与夜风交织在一起,显得格外骇人。

“我喝不下去了,我真的喝不下去了,算我求你,放了我吧,你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你放过我吧!”

“张总这话从何说起?我说了,我今晚就是想请各位吃个饭,喝点酒,酒只要喝完你们就可以走,谁喝都可以,我不在乎,所以张总与其求我,不如求求剩下三位,你说呢?”洛初翘着二郎腿,坐在柔软的沙发上,语速因为嘴里的奶糖略微放慢了些。

张文压根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惹到了这位祖宗。

明明一个小时前他还美人在怀,在酒店里和美人翻云覆雨,谁承想做着做着,一个麻袋套在了他头上,紧接着他就晕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就已经在这个鬼地方了,还特么的被绑在椅子上,被一群男人强行灌酒。

“岳强,你喝!”张文仗着这四个人里他实力最强,红着眼对岳强呵斥。

此时的岳强也已经喝了三四瓶洋酒,早就难受得不行。

他摇摇头,支支吾吾的说:“不行,喝不了了,真的喝……哕……”

洛初被岳强呕出的秽物恶心到皱起眉头。

坐在岳强旁边的都国安见状,扯着嗓子嘶喊:“你到底是谁?我们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谁说你们招惹我了?我连见都没见过你们,又谈何招惹?至于我是谁……”洛初放下二郎腿,微微向前倾身,她一口咬碎嘴里的奶糖,笑着说:“洛初。”

洛初!

容与的贴身保镖,洛初!

她有多心狠手辣,申圈有目共睹!

想起曾经被她折磨过的人,四个大男人脸色顿时变得惨白,口不择言的互相指责起来。

“于少平,灌醉容与让他好看的主意不是你出的吗?是你说容与这几年风头太盛要压压他的风头,也是你和容与说喝一瓶酒办一件事,你现在怎么了?哑巴了?”都国安瞪着一直没开口的男人,喊得声嘶力竭。

于少平平日里就是个搅屎棍,这次出这种破主意也是为了讨张文欢心,他压根就没想到事情会闹到这种地步,也压根没想到传闻洛初死而复生是真的!

他瑟瑟发抖,结结巴巴的说:“话、话可不能乱说!最初说容与抢了他生意让他难堪的不是张文吗?后来往洋酒里掺白酒的也是张文,怎么能把罪状怪在我一个人头上?”

“往洋酒里掺白酒?”洛初抬眸,一双漂亮的杏眸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透着一股子冷冽的寒意,悠悠望向几人时,让人浑身止不住的颤抖。

“这么好的主意,你怎么才说啊?”洛初起身,笑的温柔乖巧。

她缓缓走向酒桌,开了瓶洋酒,倒出去一半,又开了瓶白酒,倒在了洋酒里。

天台风大,呼啸的风卷起浓浓的酒气,让人闻着就觉得有些恶心。

洛初微微蹙起眉头,待掺满一瓶酒后,她走到张文面前,一把捏住他的两腮,冷声道:“你不是喜欢掺酒吗?我让你掺个够!”

话落,洛初将瓶嘴用力的塞进张文的嘴里。

咕嘟咕嘟——

酒瓶像饮水机一样不断地往张文嘴里送酒。

张文奋力挣扎,不过片刻口齿便被酒瓶戳破,溢出点点猩红。

一瓶酒下肚,张文又涨又晕,止不住的狂呕。

洛初一瓶敲在他的嘴上,低声道:“闭嘴,吞回去,否则,我撕烂你的嘴!”

张文被这一酒瓶敲得不轻,嘴里的牙都断了几颗。

他疼的泪流满面,嘴里不断有鲜血溢出。

许是因为他太疼了,疼的头脑发蒙,又或许是因为他被恐惧与愤怒冲昏了头脑,几秒后,他吐出嘴里的鲜血,气喘吁吁的说:“你难道忘了当初是谁把你丢在了火场里吗?当初抛弃你背叛你的人是他!你难道就不想报仇吗?”

“洛初,你放了我,只要你放了我,我保证让他日后生不如死,跪着向你道歉!”


他双手在空中虚虚的抓了两下,几秒后,他浑身一僵,然后彻底没了气息。

洛初素来是个杀伐果决的人,这点在五年前林时砚就已经见识过。

因此他也不震惊,只是低声道:“伤口太深了,需要去医院处理。”

“嗯。”洛初声音很低,她见容与流血的手就那么赤裸裸的悬在空中,便脱下自己的外套替容与包扎。

但也正是这么一脱,才让许了雾几人看到了她半隐在吊带下的伤疤。

狰狞,恐怖,几乎从左肩贯穿到右肩的伤疤。

容与身份不同,就算去医院也不用像寻常人那样排队。

傅砚辞知道容与受伤了,早早地就备好了医疗团队,等容与刚一到医院就送进了他的专属病房。

“伤口实在是太深了,必须缝针,你稍微忍一下。”傅砚辞蹙眉,一边替容与消毒一边说。

“为什么要忍?你给人缝针都不打麻醉的?”洛初眉头皱得更深。

“啊这……”傅砚辞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心虚的看向容与。

“继续缝吧。”容与垂眸,嘴唇与脸色因为失血变得苍白,可脸颊却又因为剧痛而染上不正常的红。

不打麻药直接缝针,这和上刑有什么区别?

洛初双臂抱胸,抿紧薄唇,脸色因为容与颤抖的手一黑再黑,直到最后一针缝完,她与傅砚辞对视一眼,踱步到病房外。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帮你。”洛初紧盯着傅砚辞的双眼。

此时的傅砚辞突然就有些怀念小时候那个软萌软萌的小姑娘。

他撇撇嘴,嘟囔道:“你不是不在乎容与吗,还问什么。”

“傅砚辞!”洛初低吼。

“好好好,我说还不成,容与他不能打麻药,他药物成瘾,当初费了好大得劲才戒掉,要是打麻药的话就白戒了。”

“药物成瘾?”

“对,药物成瘾。”傅砚辞长叹一口气,“在那场大火后的第二年,他用了一年多的时间去治疗他那双腿,一年半的时间,四场大手术,是个人都受不了,更别说像他那样刚手术完没两天就急着出院回家。”

“他那个时候太疼了,杜冷丁当生理盐水打,止疼药当饭吃,久而久之……”

容与那双腿是在儿时那场车祸里伤到的,准确的说不光是腿,最主要的还是脊椎。

与脊椎有关手术,可想而知有多大。

一年半,四场手术。

洛初微微低头,双眼被刘海投下的阴影遮住,低声道:“他为什么这么做?”

“他说,他不想让你等太久。”

彼时紧闭的病房门恰巧打开。

打扫完‘战场’的护士们齐齐走了出来。

洛初越过有序的护士,一眼便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的容与。

他低着头,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半隐在阴影中,脸色很苍白,被绷带缠住的手还在控制不住的颤抖。

“进去吧洛初,去和他聊聊,你和他一起经历过那么多事,无论中间发生过什么,总该聊一聊的,不是吗?”傅砚辞轻声叹息,语气充满无奈与惋惜。

理智告诉洛初走,立刻走,没什么可聊的,可情感上洛初却还是迫切的想要知道一些答案。

为什么?

不是说她是一颗棋子吗?为什么要为了一颗棋子要做到这种地步?

不是说没什么舍不得的吗?为什么在她‘死后’他却成了这副样子。

洛初薄唇微抿,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房间。

容与没想过洛初还在医院。

他看到她与傅砚辞一同离开病房,还以为她会在知道她想知道的一切后就立刻离开。


他只是默默为洛初拉开椅子,按着洛初肩膀让她坐下后,说:“四姑好像搞错了,洛洛她不是我的手下,我没资格管她,四姑更没有。更何况,洛洛对四姑说的话有什么不妥的吗?我倒觉得还算真诚。”

“还算真诚?她就差骑在我头上拉屎了!”容知斐高喊道!

“四姑说笑了,这么粗俗的事儿,就算您说得出口,洛洛也做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洛初在一起待久了,如今容与这毒舌的本事倒是得了洛初几分真传。

洛初听得开心,扬起的嘴角连掩饰都不掩饰,一脸挑衅的看向容知斐。

容知斐原本是二代里嘴最厉害的,论吵架她还从来没输过,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委屈?

她气急败坏,张牙舞爪的就要打洛初。

容知启见状,惶恐的瞪大眼睛,“知斐住手!”

他想拦住她,可一切发生的太快也太突然,容知斐高高扬起的手到底还是刮到了突然挡在她与洛初之间的容与。

容与皮肤白嫩,这一刮不出所料的起了几道红绫。

洛初眸光骤然一冷,想起身,却被容与按住肩膀。

只见容与面朝他们,嘴角盛着讥讽的笑,语气却十分无奈卑微地说:“四姑,爷爷身体不好,许久不曾举办过家宴,难道您非要因为这点小事毁了爷爷的家宴才称心吗?”

容与说完这话后容知启内心的不安瞬间变得更大。

果然,下一秒他就看到了站在容与身后不远处的容成安。

“爸!”

容知启顿时警铃大响,心想:糟了,遭了这小子的道了!

容成安来的时间不长,他全程只看到了容知斐是如何破马张飞形象全无的冲向容与,以及容与是如何顾全大局没有和容知斐计较。

他沉着一张脸,等容知斐同样冷静下来后才漫步向餐桌,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四十好几的人了,半点深沉都没有,像什么话!”

容成安这辈子最在意的只有两件事,生意,规矩。

因此对家人他一直要求他们必须沉稳,冷静,喜怒不形于色。

容知斐今天这么一闹,前些年来在容老爷子面前装出的形象轰然倒塌,连根毛都不剩。

她又惊又怒,一会儿看看容与一会儿看看容成安,半张的嘴愣是半天都没能憋出一个字,最后只得在容知启威胁的眼神下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对不起爸爸,是我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

容成安没说话,越过容知斐坐到主座上。

“容与,坐下。”容成安说。

“是,爷爷。”容与坐在了容成安的右手边。

其余人见容成安没发话,也不敢自作主张,只得悻悻的站在一边。

一时间餐厅内安静到只有佣人上餐时偶尔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直到一桌子菜彻底上完后,容成安才慢悠悠的说了句:“都坐吧。”

莫名其妙被罚站了半天,丢都丢死人了!

容知韫脸上藏不住事,埋怨的瞪了容知斐一眼。

容知启也气她是个蠢货,搭理都懒得搭理她,甚至今天还特意坐在了她的对面,不想和她坐一起。

容知斐糊里糊涂的就成了那个被排挤的人。

她面红耳赤的坐在椅子上,搭在腿上的手紧握成拳,想着今晚一定要让那个容与和洛初好看!

“爸,您说这世上的新鲜事还真是不少,人死还能复生,这在以前咱们听都没听过,可如今却是亲眼见到了,倒是新鲜。”酒过三巡,容知斐突然说道。


“—。”

“二。”

容知斐太知道洛初心有多狠。

她咬咬牙,在那声三还没说出口前,—把捡起地上的刀,扎进自己右手。

“够了吧!满意了吧!”容知斐疼的满头大汗,浑身抖的像筛子—样。

“嗐,有什么满不满意的,我不过是尊重容家的规矩,弱肉强食罢了。”

洛初勾唇,说完后拿起桌上的方巾擦了擦嘴角,说:“时间不早了,感谢款待。”

话落,洛初也不管餐厅里的人怎么看,不紧不慢的走了出去。

“您慢吃爷爷,我去送送洛洛。”容与说罢,紧随其后追了出去。

—路上两人都没说什么话,直到洛初走到容与为她准备的车旁,容与才开口道:“对不起洛洛,今天让你不开心了。”

容与不说还好,—说洛初就来气。

“所以我不在这五年你就这么任由他们欺负你?你不是容家小少爷V.P.T总裁吗?怎么就能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容与也不反驳,他只是微微低头,声音很轻的说:“我没办法洛洛,就像他们说的那样,我无父无母,无依无靠,无论何时在容家,都只不过是—个孤苦无依的外人。”

“狗屁外人!”洛初恨铁不成钢,却也不由自主的生出—股子淡淡的心疼。

她想起那些年容与遭人白眼、受人欺凌的日子,沉声说道:“你记住了容与,这是容家,你姓容,无论什么时候都轮不着他们欺负你。更何况谁说你孤苦无依了?你要是孤苦无依的话我又算什么?那些年我对你的保护又算什么?记住了容与,没有人可以欺负你,无论他是谁,无论什么时候!”

洛初—直都这样,没有理由,毫无原则的维护容与。

哪怕现在的她是用强硬的语气说出这番话的,可她刻进骨子里对容与的在乎却—点也没变少。

察觉到这点的容与呼吸控制不住的加快。

他看着洛初,想要将她带回家藏起来的想法在重逢后第—次达到巅峰。

可是不行,不是现在,无论他有多想也绝不是现在!

容与微微抿唇,因为越发激动的情绪而不得不稍稍垂眸,不让洛初直视他的双眼,看穿他眼底的癫狂。

洛初见他—直不说话,还低下了头,疑惑的问:“怎么了?”

该不会是她话说的太重给人说哭了吧?

他应该不至于脆弱成这样吧?

还是这五年他受的委屈太多,她的话刚好戳中他伤口了?

妈的,容家那群傻逼到底做什么了才能把好好—个人欺负成这样?

洛初越想越生气,脑子里上演了—出又—出大戏,却不曾想她眼中这个楚楚可怜的人在不说话的时候,实际上—直都在想他究竟要怎么做,才能把洛初带回家,绑起来,完完全全的只属于他。

洛初又等了会儿,见容与依旧低着头,甚至连肩膀都小幅度的颤抖起来,心酸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都过去了,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都过去了,以后有我在,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

容与抬眸,突然将这—刻的洛初与五年前的洛初重叠到—起。

他的洛洛,他亲手养大,满心满眼都只有他的洛洛!

把她绑回家吧,就现在!

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想,就现在,把她绑回家,藏起来!

容与红了眼,脑海深处仿佛有什么人正在和他说话。


容与自然不可能给洛初老死不相往来的机会。

他知道洛初吃软不吃硬,便在她说完这话后一直跟着她,从私人会所到她目前的住宅,他顶着雨一直在楼下等她。

傅砚辞赶到洛初家楼下时看到的就是容与跪在雨中的模样。

单薄的衣服贴在他肌肤上。

他赤着脚,低着头,落败的像一只丧家之犬。

傅砚辞抿唇叹息,急忙撑伞走到他身边。

容与头也不抬,只是冷冷的说了句:“让开。”

我让开什么啊让开?

我再让开你就得死在这儿!

傅砚辞又气又急,说:“容与,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雨下的这么大,你就这么跪在这儿,不死也得没半条命!你听我的,我们先回家,等明天我再来陪你找洛初!”

“我不走,我一走,洛洛就不见了。五年前就是这样,我只是离开了一会儿,她就再也没回来过。”

容与偏执的像个疯子。

尽管冰冷的暴雨让他摇摇欲坠,他表情却是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甚至不许傅砚辞给他打伞,就那么孤零零的跪在雨里,像一片飘零的落叶。

“还没睡?”

沈初霁声音传来时洛初正坐在窗边失神。

她抬眸觑了眼沈初霁,不冷不热的说:“什么时候养成的习惯?连门都不敲。”

“我敲了,你没听见。”沈初霁漫步向洛初。

他往窗外望了望,嘴角微微扬起,语调悠悠的说:“再说了,我不是你男朋友吗?男朋友进女朋友的房间,还需要敲门?”

洛初白了沈初霁一眼,“吃错药了你?气话都听不出来?”

沈初霁耸耸肩,“开个玩笑而已,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吧。”

洛初没心思和沈初霁扯皮。

她起身,打算去找个没窗的房间凑合一宿。

沈初霁却蓦地抓住她的手腕,问她:“你不会回到他身边的,对吗?”

“这不是你该管的。”洛初说罢,用力甩开沈初霁的手,只留给沈初霁一个决绝的背影。

洛初这一宿睡得极不安稳。

她做了很多梦,从初见容与再到五年前的那场火灾。

直到手机响起,她才猛然醒来。

“喂。”

“是我,傅砚辞,容与他病了,你能来容家看他一眼吗?算我求你,看在当年的份上,就一眼,成吗?”

“看在当年什么份上?他放火烧我的份上吗?”洛初嗤笑一声,干脆利落的挂断电话。

然而一分钟后,洛初手机又响了一声,是一条短信。

洛初看了眼手机,漂亮的眉宇因为视频里那个癫狂而病态的男人倏尔皱到一起。

-

昏暗的房间没开灯。

伴随着一阵撕心裂肺的哀嚎,男人语调平淡的问:“我的洛洛呢?你把我的洛洛藏哪儿去了?”

“我听不懂您在说什么,洛初小姐不是早就已经去世了吗?她五年前不是就已经被烧……啊……”

容与听不得别人提那个字。

尽管现在的他因为高烧头晕目眩,他却还是赶在男人说出那个字前将他重重地扔到墙上。

容与重重的喘息两下,肺像是被灌了硫酸一样疼。

他踉跄着走向下一个人,抓住她的头发,一边往桌子上砸一边问:“是不是你把我的洛洛藏起来了?是不是你?”

女人哀嚎的哭叫声听的人心惊胆颤。

傅砚辞实在看不下去了。

他冲进房间,皱着眉头说:“够了容与,你伤害他们有什么用?你伤害他们洛初就能回来了?你……”

“你说得对,伤害他们没用,洛洛不会心疼他们,但是洛洛会心疼我。”容与扬起嘴角,已经落在女人身上的刀倏尔转变方向,一刀割在了自己手臂上。

“容与!”

皮肉绽开的瞬间,傅砚辞目瞪口呆。

他想靠近容与,又怕容与下一刀直逼命门,只得站在门口苦口婆心的劝:“容与,你把刀放下,你放下刀,我现在就带你去找洛初。”

“你骗我,你说过很多次会带我去找洛洛,但从没有一次真的带我去找她。傅砚辞,我把洛洛弄丢了,是我把她弄丢了。”

容与难得清醒,想起的却是那日的漫天大火。

他俊美的脸上有一丝恍惚。

说罢,将刀锋抵在脖颈上,心满意足的阖上眼睛。

“容与!”

“容与。”

慌张的男嗓与淡漠的女声交织在一起。

容与睁开眼,漆黑如墨的眼眸紧盯洛初。

“洛洛……”

“把刀放下。”洛初说。

“好。”容与乖得不得了,扔下刀就往洛初的方向走。

走到她面前时,他大脑一阵眩晕,直直的跌进她的怀里。

好轻。

洛初眉宇几不可察的皱了下。

她将容与扶到床上,对一旁的傅砚辞说:“给他包扎。”

“好。”傅砚辞拎着医疗箱上前,没等靠近容与,就被他一个眼神逼退。

“我不需要他,洛洛,我不需要他。”容与凝睇洛初,眼神深情却也可怜,像只害怕被主人抛弃的小猫。

“那你需要谁?我吗?”洛初勾着嘴角,每一个字都在往容与的心窝上扎刀子,“十年前你说你需要我,然后我被你利用了五年,险些没了命,这次呢?你又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我这具身体吗?好,如果你吃得下的话,尽管拿去就是!”

洛初说罢,褪下外衫,将自己满是斑驳旧伤的后背,血淋淋的展现在容与面前。

洛初是故意的,她就是要让容与看到她满身伤疤。

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五年前有多痛!

容与浑身发麻,因为心疼和懊悔连呼吸都开始变得艰难,伸出的手几次想要触碰洛初,却又颤抖的停在空中。

“很疼吧。”容与眼里的泪水成串往下落,嗓音嘶哑的一塌糊涂。

洛初不想讨论这种无聊的问题。

她仍是背对着容与,冷漠的说:“这身体你还要不要?不要我走了。”

“别走!”

容与被这声‘走’刺激的不行。

他伸手想要抓洛初,却因为高烧砰的一声摔倒在地。

紧接着,他一把抱住洛初,卑微又无助的哀求,“别走洛洛,求你,别走……”

“洛洛,我很后悔,五年前的事,我一直都很后悔。”

“对不起洛洛,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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