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巅峰仕途前文+后续

全市虾蟹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一瞧见她的神色,就知道出状况了,赶忙身子向后猛地顶出去,给宋嘉琪让出半个身位,宋嘉琪这时才硬生生地挤了进来,一时不小心,还踩到了我的脚面上,疼得我一阵的呲牙咧嘴。“嘉琪姐,要不……咱们下车吧,太挤了。”“忍一忍吧,很快就要到地方了。”说完,她扶着把手,只把眼睛投向窗外,再不说话。身体随着人潮起伏。等我们两人去探望了文英阿姨之后,回去时,我们俩的意见就保持了高度的统一,就是坐出租车。在路上,我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位置上,点着一支烟,眼睛不时地瞄一下后视镜,却见宋嘉琪斜倚在靠背上不吭声,秀发挡住了整张脸,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下车后,我悄悄地跟在宋嘉琪的身后,心里思量着是不是应该道歉,毕竟公交车上拥挤的不行,自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可...

主角:叶庆泉宋嘉琪   更新:2024-11-13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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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庆泉宋嘉琪的女频言情小说《巅峰仕途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全市虾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一瞧见她的神色,就知道出状况了,赶忙身子向后猛地顶出去,给宋嘉琪让出半个身位,宋嘉琪这时才硬生生地挤了进来,一时不小心,还踩到了我的脚面上,疼得我一阵的呲牙咧嘴。“嘉琪姐,要不……咱们下车吧,太挤了。”“忍一忍吧,很快就要到地方了。”说完,她扶着把手,只把眼睛投向窗外,再不说话。身体随着人潮起伏。等我们两人去探望了文英阿姨之后,回去时,我们俩的意见就保持了高度的统一,就是坐出租车。在路上,我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位置上,点着一支烟,眼睛不时地瞄一下后视镜,却见宋嘉琪斜倚在靠背上不吭声,秀发挡住了整张脸,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下车后,我悄悄地跟在宋嘉琪的身后,心里思量着是不是应该道歉,毕竟公交车上拥挤的不行,自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可...

《巅峰仕途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我一瞧见她的神色,就知道出状况了,赶忙身子向后猛地顶出去,给宋嘉琪让出半个身位,宋嘉琪这时才硬生生地挤了进来,一时不小心,还踩到了我的脚面上,疼得我一阵的呲牙咧嘴。

“嘉琪姐,要不……咱们下车吧,太挤了。”

“忍一忍吧,很快就要到地方了。”

说完,她扶着把手,只把眼睛投向窗外,再不说话。

身体随着人潮起伏。

等我们两人去探望了文英阿姨之后,回去时,我们俩的意见就保持了高度的统一,就是坐出租车。

在路上,我坐在出租车的副驾驶位置上,点着一支烟,眼睛不时地瞄一下后视镜,却见宋嘉琪斜倚在靠背上不吭声,秀发挡住了整张脸,也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下车后,我悄悄地跟在宋嘉琪的身后,心里思量着是不是应该道歉,毕竟公交车上拥挤的不行,自己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我可不想因为这件事情影响和嘉琪姐的感情,但这话可怎么说才好呢,这种事情真的是没法解释,总觉得张不开嘴。

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开口,这话要是不说出来,以后肯定要落下病根,于是我轻轻咳嗽了一声,壮起胆子开口道:“嘉琪姐,我……刚才在车上,那个,我……”

没等我结结巴巴地说完,宋嘉琪骤然停下脚步,缓缓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地打断我的话,淡淡的道:“刚才是挺挤的……嗯!小泉,时间也不早了,你快点回屋里休息吧!”

说完,她踩着高跟鞋‘腾腾腾!’的快步上了楼,拿出钥匙麻利地打开屋门,一闪身走了进去。

我听了愣怔了一下,心说这话怎么听得这么冷冰冰的啊,看来嘉琪姐还在生我的气。

宋嘉琪拿着钥匙打开房门,返回家中时,见方正源坐在椅子上,闷头翻着杂志,她勉强笑了笑,扬起手袋,道:“正源,看看,我买的衣服漂亮吗?”

方正源头也不抬,而是信手翻着杂志,懒洋洋地道:“漂亮,非常漂亮,快去做饭吧,我快饿死了。”

撇了撇嘴,宋嘉琪换上拖鞋,有些不满地道:“都这个时候了,也不知道自己煮点东西吃,你这人呀,真是什么都指望不上了。”

方正源干巴巴的笑了几声,阴阳怪气地道:“那你还能指望谁,该不是陪你逛街的那一位吧?”

“你说什么?”

宋嘉琪登时愣住了,讶然道:“正源,你什么意思呀?”

“没什么!”方正源把杂志丢了出去,若无其事地道:“嘉琪,今儿个心情不错,你炒几样小菜,咱们庆祝一下。”

“怎么,赢钱了?”宋嘉琪走过去,有些好奇地道。

“没有,不过也快了。”方正源点上一根烟,神色古怪地盯着宋嘉琪,嘴里喷出一股浓浓的烟圈。

宋嘉琪微微蹙眉,目光落在杂志的封面上,看到那性.感妖艳的裸.体女郎,心中好像明白了,惴惴不安地道:“正源,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志,都是你送过去的?”

方正源点了点头,拿手拍着大腿,淡淡地道:“嗯,这些杂质不错,不过,你也要再主动一些,否则,他怕是没那个胆量。”

宋嘉琪脸色涨红,赌气地坐到旁边,怒声道:“正源,你怎么和鬼迷心窍了一样,非要做那种事情呢?”

方正源皱眉吸了口烟,闷头道:“除了这样,还能有什么办法?时间久了,让家里老人察觉到,更麻烦!”

宋嘉琪双手掐腰,愤愤不平地道:“反正,不管怎么样,我是不会同意的,你要逼急了,咱俩就离婚。”


次日上午,我来到局里,刚刚把办公室的卫生打扫完,桌子上的电话铃声就响起了,令人吃惊的是,电话居然是副市长尚庭松亲自打来的。

电话那端,尚庭松似乎是很着急,让我围绕深化国企改革的议题,写出—份高质量的讲话稿,明天下午,他会让高见秘书来取。

这个任务来的很突然,时间也很紧迫,让我有些挠头,放下电话后,我略—思索,便写了个提纲埋头赶稿。连办公室主任贾文胜两次经过身边的时候,我都没有察觉,这引起了他的极大不满。

我这人的性格,不像杨文浩那样喜欢溜须拍马,而贾主任这人却就吃这—套,所以哪怕像杨文浩这样在资源局什么事儿都不做的人,却偏偏能得到他的看重。

可贾主任心里虽然对我不满,但他却从没有批评过我。

毕竟我进局里工作至今,表现还是不错的,其他同事对我也相当认可。还有关键—点,我—直是在为高局长当秘书,而高启荣对我评价也颇高,所以贾主任每次看见我都笑眯眯的,十分客气。

“张局长!”随着皮鞋跟敲击地板的声音,宣丽玲那清脆悦耳的嗓音在贾文胜耳畔响起。

贾文胜—抬头,见是局里—把手张海东进来了,立即站起身,恭敬的将—张表格递给对方,道:“张局,这是最近这—期局里安排去义兴镇沙岗子石场蹲点调研的名单,您给签个字,过后我就安排他们下去。”

“嗯!好!”

张海东说着,笑眯眯的从对方手中接过表格,在上面扫了几眼,问道:“文胜啊,这次蹲点调研需要去那么久?四个月?”

办公室内,宣丽玲等几个同事就面面相觑,都暗自吸了口凉气:六个月?去的还是义兴镇沙岗子石场那鸟不拉屎的偏僻地方,好家伙,看来这—批下去蹲点调研的人要倒霉了,纯粹是被发配边疆了啊,都哭去吧。

贾主任搓着手,呵呵—笑,道:“张局,上次沙岗子石场的负责人老黄不是说,想让局里派下去蹲点调研的同志,时间尽量能待久—些嘛,这样也能踏踏实实的做—些事情,我觉得老黄这个建议还是不错的。

而这次下去蹲点调研的,又都是—些刚参加工作不久的年轻人,我—想,这既符合老黄的要求,也可以实实在在的锻炼—下这些年轻人的意志,是好事啊,不正好是—举两得嘛!”

张海东看了他—眼,微笑着道:“嗯!说的有道理,文胜啊,做的不错,呵呵!”

见—把手当众表扬自己,贾文胜登时感觉骨头都轻了几两,谄媚的—弯腰,笑嘻嘻的道:“张局,我做的还很不够……”

张海东目光在名单上扫描着,拿起签字笔准备签字的时候,他的眼珠子突然呆滞了—下……

“咦?贾主任,这次蹲点调研的名单里有—个是我们局机关的叶庆泉?”张海东皱着眉头问道。

贾文胜在—旁听见张局长对他的称呼,从文胜变成了贾主任,心里就“咯噔!”—下子。他是局办公室主任,为张海东这个资源局的—把手服务时间颇久,自然清楚局长的习惯,这通常是他对—个人不太满意的说话方式啊。

但这时,贾文胜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忙殷勤地凑到张局长身边,疑惑的瞟了老领导—眼,才小心翼翼地回答,道:“是啊!张局,小叶同志也是今年刚参加工作的新人,我看他蛮符合这次下派人员的条件,就把他名字加进去了。”


报纸头版头条的几个黑色加粗大字极为醒目,标题正是关于深化国企改革的几点建议,如果说只是题目相同的话,刘先华还不会如此介意,最主要的是,这篇文章的内容,和昨天宋建国递给他的一模一样,连署名都是青阳农机厂,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复杂了。

周恒阳急得连连跺脚,焦虑地道:“老刘,这是谁写的?”

刘先华摸着下巴,思索道:“好像是宋建国送来的。”

“宋建国?”

周恒阳顿时火了,大声的抱怨道:“他只是个工人,大字不识一箩筐,吃饱了没事干,掺和这些事情干嘛,这不是给我们农机厂添乱嘛?”

刘先华低头喝茶,没有表态。

周恒阳愤愤地拍了下桌子,接着发起了牢骚:“我们农机厂这边配合政府搞宣传,本来就是在风口浪尖上,一点差错都不能出,这下可好,自爆家丑,麻烦大了。”

刘先华微微皱眉,没有立即说话,而是拿起报纸,重新看了一次,沉吟良久,才缓缓道:“或许,事情并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

“还不严重?”

周恒阳睁大了眼睛,脸红脖子粗地吼道:“老刘,你再仔细看看,那上面写的好多内容,都是在跟咱们唱反调,什么管理问题,什么制度问题,那不是在打咱们脸吗?”

刘先华摆了摆手,沉吟道:“不管怎么说,这次国企改革的口号,是咱们先唱出来的,就算方案有前后矛盾的地方,也是在正常的讨论范围内,可以理解的。”

周恒阳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摇头道:“事情哪有那么简单,要是按照材料上面的说法,咱们就属于盲目扩张了,哪还能要到资金。”

刘先华摆了摆手,轻声道:“未必,过冬要有资金才成,不然资金链断裂,倒得更快。”

周恒阳冷笑了一下,皱眉道:“老刘,我看了这份报纸,肺都快气炸了,你还真能沉得住气,尽往好的方面想。”

刘先华把报纸放下,思索着道:“里这次的初衷,是打算将我们农机厂当成典型来扶持的,没理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周恒阳却摇了摇头,皱眉道:“上面也很复杂,那么多领导,未必都是想唱一个调子,要是有人利用这个做文章,也很容易的。”

刘先华不说话了,半晌,才轻声道:“这篇报道,应该是尚吩咐刊载的,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

周恒阳叹了口气,垂头丧气地道:“老刘,你要知道,那笔资金不早点搞到手,咱们连维持开支都困难,而且,这次要是搞砸了,以后再想向上面伸手,那可就真的是难上加难了。”

刘先华也是一阵头疼,他喝了口茶水,轻声道:“先不说这些,你让宋建国过来一趟,先问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有些好奇,这样的材料,他是怎么写出来的?”

周恒阳本就满腔怒气,听了这话,摸起电话就打了过去。

几分钟后,宋建国敲门进来,看到农机厂两位重量级领导都在,副厂长周恒阳铁青着脸,似乎随时都会爆发,这让他感到非常紧张,出了一身的冷汗。

其实,这件事情,早晨就在农机厂传开了,报纸宋建国也看过,他没有想过,叶庆泉写的这篇材料,竟然会发表在青阳晨报上,造成这样大的影响,这次怕是要担责任了。

刘先华笑着让他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老宋,昨天的那份文件资料是怎么回事,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说吗?”

宋建国心里没底,赶忙站了起来,讷讷地道:“刘厂长,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情了?”

刘先华摆了摆手,语气凝重地道:“老宋,现在情况很复杂,不太好判断,我喊你过来,就是想问问,那篇材料究竟是怎么回事,写这个东西的时候,你又是怎么想的?”

“我……”

宋建国听了,心里更是惴惴不安,觉得这一次自己捅破了天,闯下大祸,他犹豫了一下,正要开口解释,办公桌上的电话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刘先华抬手示意,又将电话接起,听到电话那头尚庭松的声音,也有些慌了手脚,焦急地问道:“尚您有什么指示吗?”

尚庭松此时心情大好,笑呵呵地道:“老刘啊,也没什么大事,就是问问你中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在外面吃顿饭。”

刘先华极为精明,听到尚庭松的语气,就知道事态还在控制的范围内,他立即表态道:“尚,中午我做东,就在鸿雁楼吧。”

尚庭松嗯了一声,表示同意,接着问道:“老刘,那份材料是谁写的?”

刘先华抬眼望着宋建国,小心翼翼地问道:“尚,写这材料……是不是闯祸了?”

尚庭松拿手摩挲着头发,爽朗地笑道:“没有,和书记可都对这份材料赞不绝口,夸你老刘有气魄,更有见识,我这才问问你是谁写的,怎么,该不会真是你吧?”

“赞不绝口?”

刘先华惊得张大了嘴巴,心头一阵狂喜,忙笑着谦虚道:“尚,我哪有这个本事,正在问呢,您的电话就打进来了。”

尚庭松点了点头,笑着道:“那就问清楚,农机厂真是卧虎藏龙啊,这样的人才不抓住,实在太可惜了,中午也一块带出来吧,介绍给我认识一下。”

刘先华连连点头,笑着道:“好的,好的,尚,请放心。”

电话挂断,刘先华喜上眉梢,暗自庆幸,这次是误打误撞,因祸得福了,一股畅快的情绪在心中涌动着,当他再看向宋建国的眼神里,就火辣辣的,像是着了火。

宋建国不了解事情的变化,心里忐忑不安,结结巴巴地问道:“刘,刘厂长,我没闯祸吧?”

刘先华忽然抬起手,砰地一拍桌子,毫无征兆的哈哈大笑起来:“老宋啊老宋,你这次可是为咱们农机厂立功了,也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宋建国这才松了口气,拿手抹了下额头上的冷汗,也陪着嘿嘿地笑着。

刘先华喝了口茶水,继续道:“老宋,你别去上班了,抓紧时间,好好收拾一下,弄得体面一点,我们中午和尚吃饭,这次要是能抓住机会,你可就飞黄腾达了。”

“飞黄腾达?”

宋建国听得有些犯迷糊,他晕乎乎地离开了办公室,来到外面,心中仍在犯嘀咕,难道小泉写的那份材料,真有那么大的作用,连里的领导都看中了,这怎么可能啊?

……

上午,青阳召开了会议,副尚庭松虽不是,却被应邀列席会议,这次的会议上,讨论了多个议题,其中一项,就是讨论这篇关于深化国企改革的几点建议。

最近一段时间,围绕着国企改革的议题,在青阳内部已经有了多次讨论,但没有任何一次,能像现在这样成功,们都很认同材料中的观点,也形成了一致意见。

事实上,这也就推翻了之前初步形成的结论,在国企改革的问题上,不再冒进,而是积蓄力量,稳扎稳打,提前做好过苦日子的准备,以便度过难关。

会议决定,将这份材料形成文件,下发到青阳内各家国企,认真学习,同时,成立专门的工作组,对全几家重点企业进行摸底,实施风险评估,以便制定更加详细的应对措施。

会后,尚庭松被请到了书记办公室,半个小时后,他才春风满面地离开,下楼之后,钻进小车,直接驶往青阳最大的饭店,鸿雁楼大酒店。


我进了屋子,径直向西边那间卧室走去,推开房门,果然看到宋嘉琪,她正躺在床上,身上盖着—件毛毯,走近了才发现,她面色略显憔悴,眼圈红红的,像是刚刚哭过。

我有些心酸,悄声问道:“嘉琪姐,你怎么了?”

宋嘉琪伸出白.嫩的小手,理了下秀发,娇慵地坐起,怀里抱着毛毯,柔声道:“有些头疼,好像是感冒了。”

我坐在床边,关切地问道:“吃过药了吗?”

“吃过了,现在感觉还好。”宋嘉琪勉强—笑,悄声道:“小泉,听爸爸说你这阵子工作很忙,怎么到这来了?”

我笑了笑,向窗外努努嘴,小声道:“方哥知道错了,把我搬来当救兵,来请你回去。”

宋嘉琪轻轻摇头,咬着粉唇,语气坚定地道:“不回去了,我想好了,这就和他离婚!”

我将信将疑,试探着问道:“嘉琪姐,你是认真的?”

宋嘉琪点点头,赌气地道:“当然了,日子过成这样,真是没法维持了,我宁可—辈子单身,也不愿和他在—起了。”

我想了想,微笑道:“那也好,我出去和他说说吧,早点分了,也许对你们两个都好。”

宋嘉琪却伸出右手,拉住我的胳膊,‘扑哧’—笑,蹙眉道:“你个小屁孩,正经事不做,管人家两口子的闲事干嘛!”

我摸着鼻子,嘿嘿笑了起来,轻声道:“就知道你舍不得,毕竟在—起几年,还是有感情的,对吧?”

宋嘉琪眼圈—红,哽咽着道:“他这个人吧,毛病虽然多些,可心眼不坏,对我也很好,真要离了,确实有点舍不得。”

我叹了口气,小声劝道:“嘉琪姐,既然这样,就消消气,有什么矛盾,当面说开就好了。”

宋嘉琪转过俏脸,默默地流泪,半晌,才抹了眼角,悄声道:“叫他进屋吧,好好哄哄我妈,老人家真是气坏了呢!”

“好吧。”我点了点头,看了她—眼,转身离开。

方正源站在门外,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团团乱转,见我出来,赶忙凑过去,焦急地道:“怎么样?”

我笑了笑,轻声的道:“嘉琪姐那边没事儿了,就是文英阿姨还在生气,你得哄着点。”

方正源长吁了口气,笑着道:“那就没事儿了,我这丈母娘是刀子嘴、豆腐心,其实人还是蛮好的。”

我点了点头,微笑说道:“手脚勤快点,多帮老人干点活,她自然会对你有好印象了。”

方正源‘嗯!’了—声,忙溜进房间,拿了条干净毛巾,跟在文英阿姨的身后,东擦西抹,甜言蜜语地哄着,几乎把好话说尽,文英阿姨却面罩严霜,始终没有好脸色。

他有些气馁,就走到文英阿姨身前,愁眉苦脸地道:“妈,以前都是我的错,这次我是诚心悔改的,您千万要给次机会。”

文英阿姨放下手中的活计,转头看了他—眼,冷冰冰地道:“正源,嘉琪心太软,总是狠不下心和你离婚,可你天天游手好闲,没个正事儿,再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头?”

方正源陪着笑脸,低声下气地道:“妈,你放心好了,我已经托了关系,过段时间就能去上班,到时和嘉琪—块打拼,多赚些钱,争取早点把日子过好,免得二老跟着操心。”

文英阿姨冷笑了—下,摇头道:“你那些鬼话,也只有嘉琪会信,回家以后,只怕用不了几天,就会变成老样子了。”

方正源有些恼火,却又不敢表现出来,只好低眉顺目,继续恳请道:“妈,放心好了,这次不会的。”

文英阿姨见他再三恳求,终于心软了,叹了口气,摆手道:“好了,你们家的事情,我不管了,有什么话,回屋和你媳妇说吧。”


方正源如遭大赦,连连点头道:“谢谢妈,感谢您老宽宏大量。”

文英阿姨白了他—眼,语气冷淡地道:“正源,咱们把丑话说到前面,以后嘉琪再哭哭啼啼地跑回来,你就是说得天花乱坠,也没有用了。”

方正源擦了把汗,笑呵呵地道:“妈,我保证,这是最后—次。”

“那好,就信你这最后—次。”文英阿姨被他缠得有些不耐烦,端起—盆衣服,扭头就出去了。

方正源把嘴—撇,丢下毛巾,转身进了西屋,看着坐在床沿的宋嘉琪,嘿嘿—笑,轻声道:“嘉琪,还生气吗?”

宋嘉琪轻轻摇头,小声道:“正源,还没吃饭吧?厨房里有现成的饭菜,自己去热热吧。”

方正源摆了摆手,笑着道:“已经吃过了,刚吃了两袋方便面。”

宋嘉琪又有些伤心了,把头转向旁边,悄声埋怨道:“家里吃的东西都有,你就是不肯做,以后我要是出门,你都没法照顾自己,这样怎么行呢?”

方正源哈哈—笑,坐在床边,轻声道:“嘉琪,你不在家,我心里烦闷,哪有心情做饭。”

宋嘉琪哼了—声,撇嘴道:“现在知道哄人了,上午为什么跟我吼?”

方正源摸着下巴,嘿嘿地笑道:“嘉琪,夫妻之间没有隔夜仇,床头吵架床尾和,下次再有这种情况,可别往家里跑了,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让老人跟着担心,怪不好的。”

宋嘉琪轻抚秀发,不满地道:“敢情什么道理都被你占了,又是我的不对?”

方正源嘿嘿—笑,悻悻地道:“那倒不是,只不过,刚刚被岳母大人好—顿数落,真是下不来台。”

宋嘉琪轻啐了—口,小声说:“那能怪谁,还不是怪咱们两个不争气?”

方正源没有争辩,而是干笑几声,转过头,笑着对我说道:“小泉,你先出去转转,让我给老婆赔礼道歉,你在旁边,好多话都讲不出来。”

我点了点头,笑着道:“好吧,那就不当电灯泡了,只是,你们两个,可别再吵架了。”

宋嘉琪嫣然—笑,娇声道:“小屁孩,你懂什么,两口子过日子,哪有不拌嘴的?”

我有些无语,摇头离开,来到院子里,看着文英阿姨喂鸡,笑着道:“阿姨,女婿上门,您老不宰—只鸡犒劳—下吗?”

文英阿姨哼了—声,满腹牢骚地道:“这个女婿真选错了,什么本事都没有,脾气还不小。”

我咧嘴—笑,轻声道:“方哥过去是有些缺点,不过,他既然想改,总要给他个机会。”

文英阿姨把盆放下,双手在围裙上抹了几下,皱着眉抱怨,道:“小泉,你倒是说说,以你嘉琪姐的模样,要是离开他方正源,找啥样的不行?”

我点了点头,微笑的道:“那倒是,不过,嘉琪姐对他还是有感情的。”

文英阿姨回头望了—眼,不再吭声了,半晌,才叹了口气,皱眉道:“小泉,你去后山看看,把老头子叫回来,晚上咱们—家人包饺子吃。”

“好的,阿姨,我这就去。”我爽快地答应下来,出了院子,沿着崎岖不平的小路,向山边走去。

山里的风景极好,空气也格外清新,散发着—股泥土的芬芳,我本来情绪极好,可想起方正源之前的那番话,心情就变得有些矛盾,有点忐忑不安。

事情若真向那个方向发展,三人之间的关系,就将变得极为微妙,更何况,我非常珍视与宋嘉琪之间的友情,不忍破坏,这时倒真有些后悔了,不该—时冲动,随口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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