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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批暴徒强制爱姜亦乔路德

草涩入帘青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蔻里目光深沉,紧盯着她问,“另一个视频是房间内的监控,你想看吗?”姜亦乔还是不相信秦晋初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倔强的说:“要。”蔻里没点开视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眼睛。“相信我,那不会是你想看的内容。”姜亦乔没听劝,果断地抢过蔻里手中的鼠标,点击了播放。随即。入目的画面污秽不堪,声音不堪入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她坚持着瞥了一眼视频上的日期,正是她在洛克大酒店被劫持的那天。那天晚上,她在公寓给秦晋初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第二天,他解释,说他正在做实验。原来,做的是人体实验。不知不觉,姜亦乔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蔻里关掉屏幕,将她带入怀中,狠狠把她往怀里揉。右手轻轻摩挲她的黑发:“宝贝儿,你若是跟我,我永远不会让你经历这些。”此刻...

主角:姜亦乔路德   更新:2024-11-15 11: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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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亦乔路德的女频言情小说《疯批暴徒强制爱姜亦乔路德》,由网络作家“草涩入帘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蔻里目光深沉,紧盯着她问,“另一个视频是房间内的监控,你想看吗?”姜亦乔还是不相信秦晋初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倔强的说:“要。”蔻里没点开视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眼睛。“相信我,那不会是你想看的内容。”姜亦乔没听劝,果断地抢过蔻里手中的鼠标,点击了播放。随即。入目的画面污秽不堪,声音不堪入耳。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她坚持着瞥了一眼视频上的日期,正是她在洛克大酒店被劫持的那天。那天晚上,她在公寓给秦晋初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第二天,他解释,说他正在做实验。原来,做的是人体实验。不知不觉,姜亦乔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蔻里关掉屏幕,将她带入怀中,狠狠把她往怀里揉。右手轻轻摩挲她的黑发:“宝贝儿,你若是跟我,我永远不会让你经历这些。”此刻...

《疯批暴徒强制爱姜亦乔路德》精彩片段


蔻里目光深沉,紧盯着她问,

“另一个视频是房间内的监控,你想看吗?”

姜亦乔还是不相信秦晋初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倔强的说:“要。”

蔻里没点开视频,只是安静的看着她的眼睛。

“相信我,那不会是你想看的内容。”

姜亦乔没听劝,果断地抢过蔻里手中的鼠标,点击了播放。

随即。

入目的画面污秽不堪,声音不堪入耳。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

她坚持着瞥了一眼视频上的日期,正是她在洛克大酒店被劫持的那天。

那天晚上,她在公寓给秦晋初打了很多电话。

他都没有接。

第二天,他解释,说他正在做实验。

原来,做的是人体实验。

不知不觉,姜亦乔的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蔻里关掉屏幕,将她带入怀中,狠狠把她往怀里揉。

右手轻轻摩挲她的黑发:“宝贝儿,你若是跟我,我永远不会让你经历这些。”

此刻的姜亦乔满脑子都是刚刚看到的,听到的……

根本听不进蔻里的话,她用力推开了他,要往外走。

“宝贝儿,”蔻里拉住她,把人揽进怀里,“他都这样对你了,你还要救他吗?”

蔻里抱的不算很紧,姜亦乔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眸底泛出倔强的泪花:“不用你管。”

说完,摔门离开。

雷尔从外面走进来,请示道:“先生,要派人去追吗?”

“不必了。”

雷尔问:“先生,刚刚您有说什么对您不利的话吗?”

蔻里轻笑:“说了。”

他说了他教唆迪蒙的家属诬告秦晋初故意杀人的事情。

雷尔提醒:“刚刚姜小姐录音了。”

蔻里笑了笑:“我知道。”

在姜亦乔进办公室之前,他看过她在电梯里的监控,知道她提前打开了手机录音。

凭借刚刚的录音,她确实可以把秦晋初从拘留所捞出来。

雷尔有点担心:“先生,您不担心她拿着录音去警局,会对您不利吗?”

蔻里眉间的笑意有几分宠意:“她还掀不起什么风浪来。”

他的宝贝儿有点小心思,还知道给他下套。

从杰森总部离开时,天已经黑了。

姜亦乔打车去了拘留所。

她把手机里的录音交给了警方,并把事情详述了清楚。

当然,只有录音文件的前半段。

录音里有蔻里的亲口承认,这件事情的真相已经很明了了。

秦晋初不能再关了。

两名警察只是相视一眼,随即安排手下的人把秦晋初给放了。

并让迪蒙太太交了10欧元的罚金,作为诬告他人的惩处。

安排下去后,两名警察起身准备离开。

面对这样的处置,姜亦乔觉得不妥。

她不解的问,“警官,蔻里·杰森教唆迪蒙太太污蔑我男朋友秦晋初,他不用受到惩处吗?”

其中一位警察想把这件事直接绕过去:“姜小姐,这件事情就是个误会,而且现在你男朋友也放出来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

只字未提蔻里·杰森。

说罢,两位警察直接绕过姜亦乔离开了。

“警官……”

这一刻,姜亦乔终于体验到了网上说的,什么叫“拥有‘杰森’这个姓氏的人可以在罗约横着走路”了。

是不是就算他杀人放火,这里的警察都会放任不管。

难道在罗约这个地方,就真的没有是非黑白了吗?

又或者说,蔻里的势力已经强大到连警方都忌惮了?

他蔻里·杰森在这里就真的能为所欲为,只手遮天吗?

她轻嗤,默默出了大厅。

五分钟后,秦晋初被一名警员带了出来。

“乔乔。”

秦晋初激动的跑过来要抱姜亦乔。

姜亦乔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拥抱。

看着姜亦乔疏离的模样,秦晋初疑惑:“乔乔,怎么了?”

姜亦乔没说话。

秦晋初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是不是我衣服太脏了?没关系,我回去洗个澡就干净了。”

姜亦乔看他一眼。

洗了就真的干净了吗?

秦晋初伸手去拉姜亦乔的手:“乔乔,你怎么不说话?我现在没事了,你不开心吗?”

姜亦乔甩开他的手,语气很凉,“晋初,迪蒙的腿被你炸断了,他后半生都得靠轮椅为伴了。”

听见姜亦乔的话,秦晋初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了。

“虽然你洗清了故意杀人的罪责,但迪蒙被炸伤产生的所有医疗费用,以及后续需要对迪蒙进行的赔偿,还有,由于你的失误给实验室造成的损失……”

“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都是你需要去承担的责任,你有想过要赔偿多少钱吗?”

秦晋初一听,第一时间就脱口而出:“乔乔,我们跑吧,对,我们回国,现在就走。”

听完秦晋初的话,姜亦乔的心顿时凉了凉。

她没想到,秦晋初居然会说出这番不负责任的话来。

迪蒙的病床上,被子里那空荡荡的下半身……

她想到这,心里就不自觉涌上酸涩。

迪蒙有什么错?他本不该发生这样的事情。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人,竟然想着要一走了之。

她看着秦晋初,“我们不能回国。”

秦晋初感到不解:“为什么?你今天不是跟我说,你想家了,想回国吗?”

“秦晋初,你难道不觉得,你还有应该要去承担的责任吗?”

秦晋初忽的笑了,“乔乔,你以为是我不想承担吗?是我承担不了!我根本赔不起!先不说赔偿实验室的钱,就先说迪蒙的医药费,我怎么可能拿得出来?”

失望透顶的感觉滑过心房,姜亦乔说,“所以你解决问题的方式就是一走了之吗?那迪蒙他们怎么办?”

秦晋初现在什么都听不进去,一心只想着赶紧离开。

“乔乔,我现在管不了那么多,”他牵着姜亦乔的手,“走,我们先回家。对,我手机没电了,你手机借我用一下,我要立刻订机票。”

说着,他去姜亦乔手里拿手机。

姜亦乔用力甩开他:“秦晋初,你别碰我。”

对于姜亦乔的反常,秦晋初很不理解:

“乔乔,你今天到底怎么了?平时温温柔柔,善解人意,今晚怎么这么不可理喻?”

姜亦乔暗自苦笑:“我不可理喻?”

她敛起笑意,看着他:“秦晋初,大前天晚上,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你都没有接。你去做什么了?”

秦晋初想了下,不假思索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做实验。”

“是吗?”

姜亦乔感觉很无力,“跟几个人一起做的?”

秦晋初皱了皱眉头,随口回答,“记不清了。”

姜亦乔直截了当的说:“是跟三个人吧?”

“还都是女的。”

秦晋初的脸色瞬间往下沉:“乔乔,你什么意思?”

姜亦乔一点不含糊的说:“你跟别的女人去开房了。”

是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闻言,秦晋初立马解释:“乔乔,你哪里听来的,我没有。”

姜亦乔说:“你知道我那天发生了什么吗?”

“我被人劫持,差点命丧当场。”

“我给你打电话,想听听你的声音,想跟你倾诉,期待得到你的安抚。”

“但你没有接我的电话,你在跟别人开房,还三个……”

“秦晋初,你到底还瞒了我多少事?”

她的眼神越来越黯淡,心也越来越痛。

唇角微颤,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身上,快要压的她喘不过气来。

听到这里,秦晋初知道他应该糊弄不过去了,索性也不装了。

“你说的对,我是跟别人去开房了,那你呢?你以为你姜亦乔又能好到哪里去?”


跟踪他们的那辆车没见到在转角下车的雷尔和姜亦乔,只是死死跟着蔻里的车。

“你要带我去哪里?”

雷尔带着姜亦乔往巷子里走,姜亦乔停下了脚步。

雷尔回头:“姜小姐,这里现在不安全,我先带你离开这里。”

见到刚刚的阵势,姜亦乔心里的恐慌就没有停止过。

她不知道当下的情况,只是知道蔻里和雷尔都是危险的人,她不想跟他们待在一起。

“我哪都不去,我要回家。”

说完,姜亦乔转身往巷子外走。

“姜小姐。”

雷尔追过去,“先生让我保证你的安全,希望你能配合我的工作。”

“保证我的安全?”姜亦乔苦涩一笑,“你老板就是罪恶的源泉,我跟你们待在一起,只会更危险。”

她执意往外走。

“姜小姐。”

姜亦乔很快走到了巷子口。

四周静谧,路上的车辆寥寥无几。

雷尔仔细确认了一番。

目前应该是安全的。

相较于这里的安全,他更担心的,是杰森先生的安全。

雷尔看了眼姜亦乔,把她的鞋给她放在地上,“姜小姐,你现在身上一无所有,你要怎么回家?就靠两条腿吗?”

姜亦乔脚步踉跄的去穿鞋,“不用你管。”

走路就走路。

雷尔看了看外面,正巧有一辆出租车过来,雷尔顺手拦下:“姜小姐,上车吧,我送你回家。”

姜亦乔没上,继续往相反的方向走。

见状,雷尔也实在没办法,短暂犹豫后,他追了过去。

“姜小姐,冒犯了。”

“你要做什么?”

雷尔直接把姜亦乔抓过来,塞进了车里。

关上车门,雷尔说:“开车,去桔梗公寓。”

司机点头,启动了车子。

姜亦乔看着雷尔,“你怎么知道我住在桔梗公寓?”

雷尔实话实说,“先生知道你的一切。”

姜亦乔轻哼:“狂徒!”

竟然调查她!

她静下心来思忖,她的目的就是要回家。

既然这个雷尔要送她回去,那她索性就不反抗了,靠坐在座椅上休息。

雷尔也一动不动的坐在旁边,时刻警惕。

罗约的治安状况不好,所以晚上出门的人并不多。

二十分钟后,出租车抵达了姜亦乔的公寓楼下。

雷尔付了车费后,他们相继下了车。

出租车开走了。

“雷尔先生。”

姜亦乔忽然叫他。

雷尔恭恭敬敬:“姜小姐叫我‘雷尔’就好。”

“刚刚跟踪你们的,是你们的仇家吗?”

雷尔并未作答。

姜亦乔好奇了一路:“你们到底是做什么的?”

雷尔定定的站着,没有说话。

姜亦乔看着他的脸问:“杀人?”

雷尔面色毫无波澜。

姜亦乔继续问:“越货?”

雷尔依旧不语。

姜亦乔再问:“还是贩毒?”

雷尔看了看时间,只说:“抱歉姜小姐,我无法回答你的任何问题,我只负责你的安全。”

“姜小姐如果想知道,可以亲自去问先生。”

这个人的嘴怎么这么紧?

姜亦乔知道她再问估计也得不到回答,便不再问了。

她语气不算很好的道谢:“谢谢你送我一趟。”

“姜小姐,”雷尔提醒,“回家后请务必锁好门,不要出门。”

姜亦乔没应,只是加快脚步跑进了公寓的大门。

雷尔站在原地,看着姜亦乔公寓房间的灯亮了,才转身离开。

姜亦乔回到家,已经凌晨两点多了。

她匆忙洗了个澡后,便躺在床上准备睡觉。

忽然——

“砰!”

“砰!”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清脆的声响,姜亦乔倏地睁开眼,细细聆听。

似乎,是枪响。

姜亦乔被那几声枪响吓懵了。

怎么回事?

发生暴乱了吗?

是刚刚那伙人吗?

她紧着一颗心,轻手轻脚的下了床,走到门口,再次确认房门是否锁好。

重新回到床上后,却怎么都睡不着。

紧张,害怕,纷繁复杂。

凌晨六点,天已经蒙蒙亮了,姜亦乔才稍微有了点睡意。

“叩叩——!”

清脆的敲门声传来。

姜亦乔稍微缓下来的心再一次悬了起来。

她没有去开门。

敲门声还在继续。

姜亦乔只好硬着头皮下了床,走到门口。

她不敢发出声音,只是把耳朵贴在门上,紧张的听着。

“开门,”门外传来声音,“是我。”

是蔻里的声音。

确认不是什么恐怖分子,姜亦乔才松了一口气。

但她没有开门,只是轻声问:“你来做什么?”

“给你送行李。”

她的行李白天的时候落在他的办公室了。

姜亦乔才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

门才开了一个小缝,蔻里便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毫不客气的把门推开,整个人利落的闯了进来。

“砰。”

门被关上。

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侵入鼻腔。

“你要做什么?”

现在时间还早,很多邻居都没起床,她这套公寓的隔音不太好。

所以姜亦乔也不敢大声说话,只好压着声音。

蔻里把姜亦乔的行李箱往里一推,撞在了墙上。

然后,一手利落的掐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扣着她的后脑,对着她的嘴唇吻了上去。

“你放开我。”

姜亦乔挣扎着。

蔻里没有放开,反而吻的更凶了。

怀里的女孩子仍旧在做着没什么用处的反抗。

磨磨蹭蹭间。

燥热再一次涌上心头。

蔻里自己也没想到,他会硬的那么快。

他倏地停下吻她的动作,将她推开。

“宝贝儿。”

蔻里用拇指拭去她唇边被刚刚狂烈的亲吻而带出的唾液,看着她的眼睛说:“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还没等姜亦乔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蔻里已经开门离开了。

姜亦乔站在原地,还在顺气。

“疯子!”

她小声骂了句。

她走到窗台,掀起窗帘的一角,朝下看去。

那辆黑色林肯驶离了她的公寓。

她才松了一口气。

蔻里走后,姜亦乔才睡了一会儿。

早上八点,天已经大亮了。

姜亦乔被敲门声吵醒,她顿时心生警惕,缓缓走到门口,小心谨慎的问:“谁?”

“姜小姐,是我。”

是房东太太苏珊夫人的声音。

姜亦乔开了门。

“苏珊夫人,这么早有什么事吗?”

苏珊夫人皱着眉头,指着姜亦乔门口的地毯,一脸疑惑的问:“姜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今晚的这场宴会,是切尔西夫人四十五岁的生日宴。

切尔西夫人是罗约的皇室贵族,同时也是普新州州政长官费明·洛克兰的太太。

因此,此次的宴席,声势非常浩大。

整个罗约有头有脸,有权有势的人都应邀而来。

当然,包括前晚跟踪偷袭蔻里的那位——博图·贾斯汀。

“雷尔,你确定博图已经来了?”

雷尔在蔻里身侧点头,“是的,我们的人亲眼看见他十分钟前进了会场。”

闻言,蔻里目视前方,在找人。

切尔西夫人远远就看到了蔻里,绕过人群主动朝蔻里打着招呼。

“杰森先生,这么早就到了啊?”

切尔西夫人虽然有四十五岁了,但岁月并没有在她的脸上留下任何痕迹,依旧风韵犹存。

蔻里在找人,没什么耐心,“刚到。”

说完,他侧头看了看雷尔。

雷尔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切尔西夫人,先生祝您生辰快乐。”

“谢谢。”

切尔西夫人收了礼物,“杰森先生过来坐坐?”

“抱歉,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

说罢,蔻里直接绕过切尔西夫人走了。

切尔西夫人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她的邀约被这么直接果断的拒绝后,她心里十分不爽。

但今天毕竟是她的生日宴,是她的主场,她也不能在宴会上当场发脾气,有损她上流社会贵族夫人的人设。

要不是她女儿一心想嫁给这个蔻里,她才不会拉下脸对他低声下气。

没走两步,她打开了刚刚蔻里送的礼物,是一条珍珠项链。

成色非常好,一看就是上等货色,价值不菲。

对于这份礼物,切尔西夫人还是非常满意的。

这么想来,这个蔻里好像也没那么差。

生日宴准备开席了,会场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蔻里站在宴会厅的最后方,看了看手表。

雷尔走上去,靠在蔻里的耳边,“先生,找到博图了。”

蔻里在雷尔的带领下,来到宴会厅一个杂物间。

杂物间里。

一个女服务员正跨坐在博图的腿上,跟博图激吻。

博图粗暴的把那女人胸口的衣料撕碎,一对白皙的浑圆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博图手没停,把她的上衣往上掀,露出女人的一节细腰。

蔻里慵懒的瞥了一眼。

嗯。

那对胸比他家猫儿的大很多,但没他家猫儿的好看,应该也没他家猫儿的好捏,腰也没他家猫儿的细。

长相吧,跟他家猫儿完全不能比。

接着,博图便是一顿滔滔不绝的泄欲。

蔻里眼神微动。

宴会play啊,听起来还不错,下次跟他的那只猫儿也试试。

杂物间的这场欢爱,在博图的一声低吼中结束。

博图靠在椅子上喘息,女人趴在他的肩膀上休息。

蔻里漫不经心的瞧完了这出戏。

他低头看了眼时间。

不多不少,三分钟左右。

就这……?

博图亲吻着女人汗湿的棕色头发,问道:“我厉不厉害?”

女人娇羞的说:“很厉害。”

闻言,蔻里没忍住笑了。

声音惊动了里面的两人,两人同时朝门口看来。

女人见状,惊恐万分的从博图身上下来,着急忙慌把衣服穿好,捂着胸口跑出杂物间。

博图也快速穿好裤子,神色警惕,“蔻里,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眼睛尖,注意到了蔻里身后的雷尔,他虽然一动不动的站着。

但他清晰的看到了他腰间被衣服遮挡着、微微鼓起来的形状。

他知道,那是枪。

“进宴会厅前,费明让所有人都上交了武器,你怎么还有枪?”


姜亦乔想起曾经在外国电影看到的场景。

电影里演的,拘留所里面的警员对犯人和嫌疑犯都很粗暴,动辄打骂。

离开拘留所前,她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了看守的人。

让他们帮忙照顾照顾秦晋初,别让他在里面吃太多苦头。

她向工作人员打听到了实验室被炸伤的同事所在的医院后,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南央医院。

姜亦乔站在病房门口,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男人。

她蓦地松了口气。

谢天谢地,他还活着。

她手提果篮,轻轻走进病房。

一个中年妇女泪眼朦胧地望着姜亦乔,语气警惕。

“你是谁?”

姜亦乔在来的路上,了解到了,那位被炸伤的同事叫帕乌·迪蒙。

她将果篮放在病床旁的桌子上,语气平和地回答:“您好,我是秦晋初的女朋友。

闻言,中年女人的脸色瞬息万变,愤怒瞬间填满了她的眼眶。

“他心肠如此狠毒,竟然要置我儿子于死地!”

面对她的指责,姜亦乔竭力保持冷静,解释道:

“迪蒙太太,您误会了。秦晋初并没有故意伤害您儿子,那只是一个意外。”

“你别为他辩解了!”

中年女人愤怒地喊道,泪水涟涟,“我儿子的腿都没了,我一定要让他付出代价,坐一辈子牢!”

闻言,姜亦乔心头一震,认真打量起病床上的男子。

白色被子下的下半身,空荡荡的。

看到这一幕,她忍不住捂住嘴,泪水悄然涌上眼眶。

他还那么年轻。

他原本可以拥有璀璨的人生的,可如今却只能与轮椅为伴了。

心头涌上一阵酸涩,姜亦乔强忍悲伤地说:

“迪蒙太太,您先别激动!这件事我男朋友确实有错,给你们造成的伤害我也非常抱歉。”

她深吸一口气,尽量平复情绪。

“迪蒙先生在医院所有的治疗费我们都会承担,我们也会赔偿迪蒙先生所有的——”

“赔偿?”迪蒙太太生气的把果篮狠狠摔在地上,“我只要我儿子的腿!除非你们能赔我儿子一双腿!”

姜亦乔忽的噎住了。

迪蒙太太怒吼:“你走!”

“迪蒙太太,”姜亦乔依然尝试着跟迪蒙太太商量,“我男朋友不可能故意杀人,能不能请您撤销对秦晋初的控诉?”

迪蒙太太态度坚决:“不可能!我一定要他把牢底坐穿。”

“迪蒙太太……”

姜亦乔还想再争取一下,却被医院的安保人员请了出去。

回家的路上,姜亦乔细细的思考着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觉得晋初不可能会故意杀人,他一心想在这里立稳脚跟。

而且,如他所说,他的老板似乎也越来越看好他了。

在这个阶段,他根本没有理由会去做那种故意杀人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迪蒙太太一口咬定他是故意杀人呢?

实验事故导致爆炸,秦晋初也的确该承担相应的责任和损失,但不是以“故意杀人”这样的罪名入狱。

她越想越觉得,这其中有什么端倪。

深吸一口气,她用手机查到了杰森家族企业总部的地址。

高耸入云的大厦一楼。

姜亦乔焦急地跑向前台。

“您好,我想见杰森先生。”

她的声音略带喘息。

前台是一位年轻的金发碧眼美女,她礼貌询问:“请问小姐您有预约吗?”

姜亦乔有些犹豫:“我……”

此时,前台的电话响了。

“请您稍等。”

金发美女微笑着接起电话。

电话挂断后,金发美女笑眯眯地望着姜亦乔:“小姐,请跟我来。”

说着,她离开前台,往电梯口走。

姜亦乔心下疑惑,却也没有多问,只是跟着金发美女走到电梯口。

电梯门开启,金发美女按下顶层按钮,提醒道:“小姐,杰森先生已经在等您了。”

“谢谢。”

姜亦乔微笑回应。

金发美女走出电梯,电梯门缓缓关闭,载着姜亦乔向顶层攀升。

电梯内寂静无声,姜亦乔的心情却纷繁复杂。

他怎么知道她会来找她?

难道……这件事情真的是他做的?

“叮”的一声。

电梯门缓缓打开,姜亦乔一眼便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好像是那天在洛克酒店将路德带离的男子,应该是蔻里的下属。

见到姜亦乔,雷尔礼貌地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姜小姐,这边请。”

姜亦乔环顾四周,跟着男人走了过去。

雷尔把姜亦乔带进了总裁室。

“先生,姜小姐来了。”

雷尔恭敬地说道。

姜亦乔看着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的身形高大的男人。

他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左手插在裤袋里,露出一节白皙的手腕。

夕阳的余晖洒在男人金色的头发上,像一位从电影里走出来的绅士,浑身散发着一股难以掩饰的英气。

听见声音,蔻里缓缓转身,淡漠地扫了一眼雷尔。

不需要开口,雷尔心领神会的点了头。

“先生,我先出去了。”

门被关上。

房间里的低气压让姜亦乔不禁加重了呼吸。

蔻里审视了她一番,然后稳步朝她走来。

姜亦乔站在原地,望着眼前这个身高 190 的健硕男人,心里忐忑不安。

蔻里嘴角微翘:“想不到宝贝儿竟会主动来找我。”

姜亦乔咽下口水,大着胆子问:“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找你?”

蔻里笑得有些痞气,“因为我有读心术啊。”

姜亦乔将心中的疑虑脱口而出:“我男朋友做实验爆炸的事,是不是你做的?”

蔻里在附近的沙发上坐下,语气平淡:“宝贝儿猜错了,是你那个没用的男朋友自己做的。”

姜亦乔有点着急,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忽的脱口而出:“不可能,肯定是你。”

殊不知,她才刚说完就后悔了。

她想道歉,却又久久没能开口。

蔻里轻叹了口气,扯了一把领带。

他缓缓从茶几上拿起烟盒,抽出一支烟放进嘴里。

“咔嚓——!”

橙色的火花瞬间燃起,照在男人那张英俊的脸上。

蔻里将叼在嘴里的烟放在那团橘色火光上,深深地吸了一口。

修长的指节夹着烟,嘴里缓缓吐出烟圈。

他蔻里·杰森虽然称不上正人君子,但还算坦荡,从来不否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这还是第一次被人冤枉,感觉还挺……有趣。

这也就是她姜亦乔,如果换了别人,他早就让对方门牙落地了。

“做实验的人是你男朋友秦晋初本人吧?难道是我拿着枪逼着他用错试剂的吗?”

他过去从来不会向任何人解释什么。

这也就是她姜亦乔,能让他烦躁到抽掉了一整盒烟。

“是我拿枪逼着他,让他把我的实验室给炸了?”


就刚刚那差强人意的表现,一个肾两个肾有什么区别?

宴会厅的宾客们听见枪声,各个都花容失色,抱头鼠窜。

蔻里和雷尔从杂物间出来时,正巧遇到了州政长官费明·洛克兰。

费明满脸怒气:“蔻里,你怎么敢这么猖狂?竟然公然在宴会厅开枪!”

蔻里不紧不慢的说,“今天的事情,还请洛克兰长官多担待。”

给足了他州政长官的面子。

费明挡在蔻里前面,“蔻里,你信不信我现在直接让人把你抓了?”

蔻里笑了笑,露出副玩世不恭的表情,

“要不要抓我,洛克兰长官还是先去见见你的夫人以后再决定吧。”

蔻里把话说完,就绕开费明走了。

正要出宴会厅门口时。

“蔻里。”

有人在身后喊他。

蔻里回头,见到了一个一头银发、身姿曼妙的女孩子,化着浓烈的妆。

是费明和切尔西的女儿,安娜·洛克兰。

蔻里没搭理她,转身要走。

安娜追上去,觉得自己把蔻里拿捏住了,“蔻里,我刚刚看见你开枪了。”

蔻里面无波澜,挑着眉梢,不紧不慢道:“所以呢?”

安娜看着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拼命表达自己的立场,“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蔻里笑,他半点都不关心她会怎么说。

“安娜小姐要是愿意说,把刚刚看到的一字不漏的说出来也行。”

不管她说什么,她的那位父亲费明都会想尽办法把这件事情压下来。

对蔻里构不成任何威胁。

不过,要是这个蠢女人真的把这件事情跟所有人说了。

估计,捶胸顿足,着急上火的人,就该是她父亲费明了。

面对蔻里的话,安娜压根没听懂,选择转移话题。

“我明晚在名伦会所有个局,明晚能来捧个场吗?”

她故意在男人面前撩了一缕头发,轻轻拨到耳后,微微勾起嘴角。

安娜长的漂亮,做起这样的动作来,显得媚态十足。

若是任何一个普通的男人,无疑,都会为之倾倒。

但蔻里不是普通人,他什么风浪没见过。

曾经有多少人为了各种目的给他送过女人,或为了生意,或为了地盘,又或是为了拉拢他。

比安娜更风姿绰约的,更性感妖娆的,不计其数。

但蔻里一个都没收。

他没有回答安娜的问题,迈步直接往外走。

没走几步,想了想还是回了头,“善意”的提醒:“我觉得安娜小姐现在应该要做的,是去打一通打急救电话,而不是向我发出邀约。”

安娜皱着眉,似是在问为什么?

蔻里好心提醒:“如果人死在你母亲的宴会上,估计你们整个洛克兰家族明天就可以登上南央娱乐的头条了。”

他指的是杂物间“不幸中枪”那位。

安娜脸色铁青。

蔻里离开了会场。

徒留安娜在原地顿足。

如蔻里所说,他离开后,洲际大酒店发生的枪击事件被压下来了。

前来祝贺的宾客以及酒店的工作人员,全都被封了口。

明明都听见了枪响,却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

费明是普新州的州政长官,要把事情压下来,费不了多大功夫。

上车前,雷尔有点不解,犹豫再三,还是皱眉开了口:“先生,洛克兰长官为什么会把事情压下来?”

虽然费明平时对蔻里的事情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为那些事情毕竟也没有损害到他的直接利益。

所以他不闻不问。

但今天,蔻里堂而皇之在他太太的生日宴会上开枪,把整个宴会厅里给他太太庆生的宾客都给吓跑了。


姜亦乔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再次从脸颊滑落。

“流氓!是你强迫我的。”

蔻里把姜亦乔紧紧抱在怀里,轻轻拂开她后颈处的黑发,在她敏感的颈项上烙下一个深情的吻。

吻过之后。

他拿了姜亦乔的手机,把她刚刚偷拍的视频发到了他自己的手机上。

“宝贝儿刚刚都看到了对不对,喜不喜欢?”

姜亦乔从蔻里手中抢回手机,泪水涟涟:“变态!”

蔻里没恼,权当这是女孩子欢爱过后的情趣。

他瞥了一眼时间,从沙发上起身,穿好衣服。

“宝贝儿,今晚留在我这里。”

“我有事情要出去一趟,会尽快回来。”

说完,他轻轻吻了吻姜亦乔的额头,然后走出房间。

姜亦乔吸了吸鼻子,用力擦拭着自己的额头。

十分钟后,杰西卡送来一套全新的衣服。

姜亦乔把自己捂在被子里,等杰西卡退出房间后,才把衣服换上。

然后下了楼。

杰西卡紧跟在后面,“姜小姐,你要去哪里?”

“回家。”姜亦乔坚定地说。

杰西卡显得焦急:“姜小姐,先生吩咐了,让您今晚留在这里。”

姜亦乔沉默不语,只是加快了脚步朝庄园大门走去。

“姜小姐……”

杰西卡焦急无比,却又不敢阻拦,只能眼睁睁看着姜亦乔上了出租车。

出租车停在公寓门口。

从车上下来,姜亦乔去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盒避孕药。

到家后,她第一时间把药吃了。

洗了个热水澡后,她躲进卧室,放声痛哭。

名伦会所。

“霍奇,这就是你说的十万火急的事情?”

蔻里坐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脸上显露出不耐烦的神情。

“不是,这难道还不紧急吗?”

霍奇·斯特里特无奈地说:“那个女人都闹到我家去了,现在我父亲非让我跟她结婚。”

蔻里吸了一口烟,将烟头摁在烟缸里,心不在焉地说:“那你结就是了。”

霍奇叹了口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辈子就没有结婚的打算。”

蔻里从沙发上起身,准备离开:“我还有事,先走了。”

霍奇拉住他:“我说蔻里,还是不是兄弟了?我现在遇到麻烦,你就不能陪我聊聊?干嘛这么急着走?”

蔻里简洁明了:“有事。”

霍奇想了想:“你外甥不是都已经没事了吗?路德也被你弄到警局去了,你还能有什么事?”

蔻里并未回答。

霍奇猜测, “公司的事?”

他不以为然,“公司的事你先让雷尔去处理,你再陪我喝会儿酒。”

蔻里拍开他的手:“不是公司的事。”

听见这话,霍奇倒是有几分好奇:“那是什么事?总不能跟我一样,是女人的事吧?”

蔻里看了他一眼,微挑眉头:“怎么不能?”

霍奇愣住:“什么?你有女人了?你爷爷知道吗?要是他知道的话,估计得开心到宴请全国了!”

蔻里脑海里顿时就浮现出姜亦乔红着眼,在他身下哭的泪眼朦胧的模样。

她面色绯红的时候,才是她最美的时候。

想到这里,蔻里嘴角不自觉露出了一丝兴味。

不想搭理霍奇,他迈步直接往外走。

他想立马赶回庄园,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感受一次她的娇柔。

见状,霍奇也连忙跟了出来。

此时此刻,他早已忘却了他父亲让他结婚的事情,满脑子充满了对蔻里口中那个女人的好奇。

要知道,他认识蔻里快三十年了,还是第一次听到他提到女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才能入的了他蔻里·杰森的眼?

想到这里,他愈发的好奇。

“蔻里,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啊?”

见霍奇如此好奇,蔻里轻描淡写地说:“她现在还不算我的女人。”

霍奇更加震惊:“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还没把她追到手?”

“这女人绝了!居然连杰森家族的家主都看不上……”

蔻里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她有男朋友。”

霍奇嗤笑一声:“蔻里,你这就不地道了,人家都有男朋友,你还对她图谋不轨。”

蔻里冷眼扫过去:“有男朋友又怎么样?”

然后语气冷漠的说:“我蔻里·杰森想要的女人,就算她已经跟别人结婚生子了,我也要得到她!”

说罢,蔻里甩开霍奇,径直离去。

“蔻里……”

霍奇真的抑制不住内心的好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才能让高高在上的蔻里说出这番话来。

超级好奇!

抓心挠肝的好奇!

不行,他得去会会那个女人。

否则,他估计连觉都睡不好了。

回到会所,他立马吩咐手下去调查蔻里这几天接触过的女人。

/

林肯缓缓驶入庄园大门,车门一开,蔻里就满目期待的下了车。

杰西卡急匆匆迎了上来,脸上满是焦急:“杰森先生,姜小姐她、她离开了。”

蔻里的步伐瞬间凝固,那满目的期待也在一瞬间化为乌有。

哼。

跑这么快。

就真的这么不想待在我身边吗?

没关系。

就再忍几天。

姜亦乔,你迟早是我的人。

次日,清晨。

姜亦乔醒来的时候,眼睛又红又肿。

昨天哭太久了。

洗漱完,她从抽屉里取出眼药水,轻轻地滴入眼中,试图缓解双眼的不适。

然后,她才出门去了店里。

刚到餐馆,林小惠便凑了过来。

“乔姐,你眼睛怎么这么红?感冒很严重吗?”林小惠关切地问道。

姜亦乔笑笑,“没事,昨晚没睡好。”

林小惠仔细观察着姜亦乔那双红肿的眼睛,有点担心:“乔姐,我陪你去医院看看吧?”

姜亦乔摇了摇头:“不用了。”

林小惠还想再说些什么,忽然几个高大的男人走进了餐馆。

“乔姐,有客人来。”

姜亦乔点头:“你先去招呼吧,我去后厨看看。”

“好。”

姜亦乔去了后厨。

林小惠走向客人,露出标准的交际笑容。

“几位先生,这边请。”

当几人坐下后,霍奇盯着林小惠,趾高气昂的说:“叫你们老板出来!”

林小惠看过去。

花衬衫,白西裤,一双棕色皮鞋,一头棕色的卷毛。

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

就冲这穿着和态度,八成是来闹事的。

在这条街上,恶意竞争和相互闹事早已司空见惯。

今天竟然有人将爪子伸向了她们餐馆。

乔姐今天身体不舒服,不能让他们去找乔姐的麻烦。

于是,林小惠微笑着说:“先生,我们老板不在,您有什么需要可以跟我说。”

“你?”霍奇不屑地瞥了她一眼:“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走开,一边去!”


姜亦乔低头看,地毯上有一大片还未干透的血迹。

她立马想到了两个小时前,蔻里来给她送行李的事情。

是他的血吗?

如果是的话。

流了那么多血,还特地给她送行李,还闯进她家里强吻她。

真是个疯子!

姜亦乔随便撒了个谎把事情跟苏珊夫人圆了过去。

苏珊夫人离开后,姜亦乔的脑子很乱。

她打开电脑,刚打开浏览器,就跳出一个新闻。

「昨夜,南央时间两点三十六分,双流码头发生一起暴乱,三人重伤,目前仍在医院抢救。」

「具体原因仍在调查中,警方呼吁:请各位居民晚上非必要不要出门。」

看到这里,不安再一次涌上心头。

她关闭新闻,再一次在网上搜索“杰森家族”的信息。

如上一次一样。

网上跳出来的信息除了介绍杰森家族如何强大,介绍杰森家族旗下那些遍布全国的产业外,并没有提及任何其他的敏感信息。

没有任何关于杰森家族那些不好的信息。

可是,越是这样,姜亦乔就越觉得其中有问题。

她能确定的是,不管是什么问题,一定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她合上电脑,简单收拾一下,把门口那块沾了血的地毯拿去扔了,出了门。

她去补办了手机卡。

回来的路上,经过了一家福利院。

她坐在福利院门口,盯着里面玩耍的孩子们看了一会儿。

而后,进了福利院。

她给福利院捐了款。

福利院里面有一个小型的教堂,教堂里供奉着一尊神像。

姜亦乔不认识这尊神像。

福利院院长跟她介绍,说这是斯蒂神像,是整个罗约的守护神。

只要虔诚供奉,斯蒂神会保佑他们一世安稳。

姜亦乔问:“真这么灵吗?”

院长没有回答,只但笑不语。

姜亦乔双手合十,抵在额头,默默祈祷了几分钟。

离开福利院后,姜亦乔回了公寓。

刚走到门口,就见到她门口蹲着一个人,旁边还有个行李箱。

他把头埋在腿上,抱着膝盖,一动不动。

姜亦乔大致认出了来人。

“秦晋初?”

听见声音,秦晋初立马抬头,站起身来,满目激动。

“乔乔。”

姜亦乔后退半步,“你怎么来了?”

秦晋初面色焦急:“乔乔,我今天早上一大早赶去了机场,但在登机的时候,他们说我被限制出境了。”

姜亦乔秀眉微皱:“为什么?”

秦晋初说:“沃科实验室控告我破坏财物,说要我把钱还清了才准我出境,要是一个月之内还不上,就要抓我去坐牢。”

姜亦乔问:“他们要你还多少钱?”

秦晋初回答:“500万,欧元。”

500万欧元?

相当于人民币将近4000万。

这是铁了心要整秦晋初。

姜亦乔的手微微捏紧,不禁咬了咬唇。

蔻里果然还是这么做了。

秦晋初满是无奈:“乔乔,我怎么可能拿的出500万欧元啊!”

“乔乔,你一定要帮我,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了。”

他又是这句话。

沉默许久,姜亦乔深呼口气,“秦晋初,这是500万,不是500块,我怎么帮的了你?”

话虽说的决断,但姜亦乔心里多少还是有歉疚的。

这件事情秦晋初固然有错,但如果不是因为她,秦晋初未必会被控告,也未必会被限制出境。

“你先回去吧,”姜亦乔走到门口,“这件事我帮你想办法。”

秦晋初笑出了声,“乔乔,我就知道,我们两年的感情,你肯定不会不管我的。”

“秦晋初,”姜亦乔转身,看着秦晋初,非常冷静的说,“我们分手吧。”

虽然在昨晚秦晋初抛下她离开后,她就已经做好了跟他分手的决定了。

但,现在说出来时,还是不免心痛。

毕竟,他们在一起两年多了。

还记得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

她去到一个陌生的城市参加比赛,一时迷了路。

她在陌生的街头,拿着手机导航转悠了半天,都没找到比赛的地方。

秦晋初就那样很合时宜的出现了。

“小姐,你要去哪里?”

比赛就要开始了,姜亦乔焦急的回答:“体育馆。”

秦晋初笑了笑,“正好,我的实验室就在体育馆附近。”

于是,他领着迷路的姜亦乔走向了体育馆。

从回忆中抽回心神,姜亦乔认真的看着面前的秦晋初。

现在的他,脸上已经没有了当年那种干净清澈的模样了。

现在的他,浑身被世俗和尘嚣包裹。

她已经看不懂他了。

“为什么分手?”秦晋初问她,“是不是因为我骗你我在做实验的事情?”

姜亦乔没说话。

秦晋初继续说:“虽然我骗了你,但你不也——”

“秦晋初。”姜亦乔打断他,“你别说了,跟那件事没关系。”

她实话实说,“我们的人生价值观不一样,注定走不到一起。”

秦晋初说,“我们的价值观怎么不一样?”

姜亦乔没再多说,只说,“你现在遇到的难题,我会替你想办法处理。”

“这件事情以后,我们就过好各自的生活吧,你想留下就留下,想回国就回国,跟我再无关系。”

秦晋初还想说什么。

姜亦乔先他一步开口:“你先回去吧。”

“……好。”

秦晋初了解姜亦乔的性格,她做了决定就不会轻易改变,只好点头离开。

/

伊洛庄园。

家庭医生一边替蔻里包扎,一边提醒,“先生近期还请避免剧烈运动。”

蔻里看了一眼他腹部的绷带,面无表情。

包扎完,医生离开了卧室。

雷尔把衣服递过去。

蔻里拿了衣服穿上。

雷尔轻声询问道:“先生,确认昨晚是谁的人了吗?”

蔻里说:“博图。”

雷尔点头,请示道,“需要我们安排人去端了他的窝吗?”

蔻里摇头,“不用,我自有打算。”

雷尔应:“是。”

雷尔心有疑虑,凭老板的身手,他昨晚怎么会受伤?

“先生。”

雷尔还是忍不住叫了他一声。

蔻里看出了雷尔有话想说,他难得的给了他一个眼神,示意他说。

雷尔问:“您昨晚,怎么会受伤?”

蔻里露出胜券在握的表情,“不受点伤,她怎么会心疼?”

果然,他是故意受伤的。

雷尔跟了蔻里很多年,什么时候见他对什么事情如此周旋过?

雷尔问:“先生,您要是想要姜小姐,为什么不直接把她绑过来?要如此大费周折?”

直接把人绑了,这很简单。

蔻里翘了翘嘴角,“你不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雷尔没应答。

对于老板这种浪费时间且回报率并不高,还要把自己弄伤的游戏,他并不觉得好玩。

比起把人绑来的强取豪夺,老板或许更喜欢那种将其慢慢驯服的过程。

蔻里起身,走到吧台前,饶有兴致,“雷尔,陪我喝一杯。”

雷尔本想提醒他受伤了不能喝酒,但还是忍住了。

他老板为了那个姜小姐都把自己弄成这样了,怎么可能还在乎喝酒会不会伤身?

他走到酒柜前,开了一瓶酒,倒了两杯。

蔻里端着其中一杯,缓缓咽下一口。

他今天似乎心情不错,比平时话多了一些。

“之前黛西总说我不懂。”

酒很烈,一阵刺热滑过喉咙,他喜欢那样被刺激的感觉。

他看着雷尔,“没有什么是我弄不懂,玩不透的。”

“雷尔你觉得呢?”


一瞬间,血花四溅,鲜血从手背喷涌而出,如泉涌般向下流淌,迅速染红了沙发,将绒布沙发浸成一片血海。

姜亦乔被吓得连连后退,包厢里的人也作鸟兽散。

安娜原本还没打算离开,但被同伴给拽走了。

姜亦乔竭力保持镇定,嘴唇颤抖着说道:“蔻里!你放开他!”

蔻里这才松开了握着酒瓶的手,强压着怒火,对约翰吼道:“给我滚出去!”

约翰抱着还在流血的手,连滚带爬地逃出了包厢。

见包厢里的人都跑了,姜亦乔也立刻转身往包厢门口跑。

蔻里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直接追过去把姜亦乔拉了回来,把她一把甩到沙发上。

女孩子身子被砸在沙发上,脑袋一阵晕眩。

蔻里欺身过去,抬着她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冷厉地说:“他们都这样欺负你了?不知道还手?”

姜亦乔咽下口水,没吱声。

蔻里看了眼她因紧张而不断起伏的胸脯,又把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我告诉你,”他掐着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就算你把人弄死了,我他妈也能替你摆平!”

——

祝大家新年快乐~

这一章略微有点暴力,不过写的很带感~

听着眼前这个男人粗暴猖狂的话,姜亦乔无暇去判定他话中真伪。

只觉心跳陡然加快,几乎要跳出嗓子眼。

她呆呆地看着蔻里,她能确定的是,惹的他不高兴的人,估计下场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或许是见过蔻里的暴行,姜亦乔真有点担心蔻里会对刚刚那个人做什么,忙说道:

“刚刚那个人虽然嘴巴坏,但罪不至死,你不要动他。”

“是吗?”蔻里问,“那宝贝儿觉得怎样的人才该死?”

明明说着那样骇人的话,可他脸上的表情却分外轻松,就像在问她今天天气怎么样?

姜亦乔看着他,半天没有说话。

男人却悠悠开口:“那宝贝儿觉得,秦晋初该死吗?”

听到他冷不丁的冒出这句话,姜亦乔瞬间瞳孔一缩,喉头轻颤,“你、你什么意思?”

蔻里面沉如水,缓缓道:“姜亦乔你就真的这么爱秦晋初?为了帮他还钱,竟然跑到这里来卖酒?”

姜亦乔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我没有。”

她说的是实话。

但蔻里根本就不信。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钳着她的那只手微微用力。

长腿一跨,他坚硬的膝盖顶开了她的腿,结实的腰身利落的挤进她的腿间。

那条修长笔直的腿隔着西裤的布料划过她光滑的大腿时,又不知道什么东西正试图冲破他的头皮。

蔻里往下瞥了一眼。

女孩子那本就极短的裙子裙边被掀了起来,露出一截白色的、纯棉的、看起来一点都不性感的内裤。

到这里,蔻里喉间一紧,低头看了看自己。

只是碰到了她的腿,看到了那抹白色。

又他妈的硬了。

这玩意儿他妈的坏了吧!

他握着姜亦乔的手,语气沉了沉,“姜亦乔,我他妈忍疯了都没舍得碰你,你他妈居然自己跑来这里给别人碰!”

姜亦乔挣扎了一下,动了动腿。

蔻里把人按住。

“这么缺男人为什么不找我?你知道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秦晋初欠我的债,或者,我还可以给他提供一份不错的工作。”

姜亦乔眸中倔强:“你放开我!我不需要!”

蔻里握着女孩子的手,将其摁在沙发上。

沙发上还有刚刚从约翰的手背上流下的血。


姜亦乔从洗手间出来时,蔻里已经离开了。

林小惠见她出来,连忙迎了上去,“乔姐。”

姜亦乔瞥见林小惠手中的项链,心头的不安如涟漪般扩散开来。

她急切地扫了一眼餐厅,没有见到那个可怕的人影,才暗自松了口气。

察觉到姜亦乔紧张的神情,林小惠关切地问:“乔姐,你怎么了?”

姜亦乔勉强笑了笑,掩下内心的波澜:“没事。”

“哦,对了,”林小惠把项链递给姜亦乔,“刚才有个人让我把这个转交给你,说是掉在他那里了。”

她补充道,“那个人看起来挺不好惹的。”

姜亦乔接过项链,紧紧攥在手里,指节都被掐得泛白。

小惠,你知不知道。

他何止是不好惹,他简直是个恶魔。

见姜亦乔沉默不语,脸色愈发苍白,林小惠担忧地问:

“乔姐,你的项链怎么会掉在他那里啊?”

“前天送餐时不小心掉的。”姜亦乔回答。

林小惠关切地说:“对了,刚才那个人还说,今晚他会在家等你。”

听闻这话,姜亦乔的脸霎时又变白了。

看着乔姐心事重重的样子,林小惠大概猜到了什么,“乔姐,刚刚那个人是不是欺负你了?”

听到林小惠关心的言语,姜亦乔觉得心里忽然涌起一阵暖流。

这些天她一直强撑着不让自己的情绪崩溃,她真的好累,好难受。

她不想让小惠担心,只是摇头:“我没事。”

林小惠说:“乔姐,要是发生了什么事,你别自己扛着,我陪你去报警。”

小惠,你想的太简单了。

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靠报警解决的。

姜亦乔犹豫了一下,最终镇定地说:

“小惠,谢谢你的关心,我只是家里有点事,很快就会解决的,不用担心。”

林小惠有点不信:“真的吗?”

姜亦乔点头。

半小时后,姜亦乔攥着项链,回了公寓。

她犹豫了许久,还是给秦晋初拨去了电话。

这次,电话很快接通了。

秦晋初略带疑惑的声音从听筒传来:

“乔乔,怎么这个点给我打电话?现在不是吃饭的高峰期吗?”

姜亦乔强忍泪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晋初,你能来我公寓一趟吗?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现在?”

姜亦乔语气坚决:“对,现在。”

秦晋初似乎在考虑什么,“不能在电话里说吗?”

“不能。”姜亦乔紧紧握着手机,“必须当面说。”

秦晋初思考片刻,答应道:“好,那我现在过来。”

下午一点半,秦晋初敲响了姜亦乔的家门。

姜亦乔去开门。

一见到姜亦乔,秦晋初就焦急的问道:“乔乔,怎么了?什么事那么着急?”

姜亦乔紧紧握住秦晋初的手,深情地望着他:“晋初,我们回国好不好?”

她深思熟虑过了,杰森家族在罗约的势力那么强大。

她身份低微,不可能斗的过他,她能想到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离开这里。

“怎么了?怎么突然想回国了?”

秦晋初愣了一下,眉宇间闪过一丝不解。

姜亦乔低下头,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我想家了,想回去。”

秦晋初心中一动,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乔乔,你知道的,我能拿到沃科实验室的offer很不容易。”

“我知道。”姜亦乔轻声回应。

秦晋初接着说:“你不是说,愿意陪我一起在这里奋斗吗?”

“我没有不愿意,我只是……”

这几天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姜亦乔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我只是在想,我们真的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吗?”

“怎么不能?”秦晋初试图安抚她,“乔乔,现在沃科博士很信任我,很快我就能在这里立稳脚跟了。”

“可是晋初……”姜亦乔还想再说些什么,声音哽咽。

秦晋初却打断了她的话:“乔乔,你不相信我吗?”

“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姜亦乔语气愈发低落。

秦晋初说:“乔乔,如果你想家了的话,你可以先回国待一段时间,你知道的,我现在工作那么忙,肯定是走不了的。”

其实面对秦晋初说的这番话,姜亦乔当然是能理解的。

但能理解和能接受是两回事。

“晋初。”

就在此时,秦晋初的手机铃声响起。

秦晋初拿出手机,“乔乔,你先别说话,我先接个电话。”

姜亦乔看着他,心中五味杂陈:“你先忙吧。”

秦晋初挂断电话,神色匆匆地说:“乔乔,你要是真想回国,就自己先买票回国吧。我这边有点紧急的工作,我得回一趟实验室。”

姜亦乔看着眼前这个相识两年的男人,心中涌起失落。

似乎在他的世界里,工作和实验永远都比她重要。

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只要有临时问题,他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抛下她,一头扎进他的实验里。

他想在这里闯出一番事业给他的家里人看,这她是能理解的。

但……她失去了过去的社交圈,失去了跟家人一起相处的日子,一个人跟他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

她也会无助、会彷徨。

再加上,她还遇到了那样的事情。

她甚至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

最后。

她还是笑了笑,尽显懂事:“好,那你路上小心点。”

秦晋初急匆匆的离开了。


膝盖被撞到地上,女人眼中因疼痛立刻涌出了生理眼泪。

她捂着膝盖缓缓起身。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只是快速走向门口。

“咔哒——!”门被推开。

门口的两位疑惑的看着女人从里面出来,脸上挂着泪,步履匆匆的往外跑。

查理问:“这是怎么了?”

雷尔看着跑远的女人。

女人衣衫完整,头发也没有被弄乱。

收回眼神,他朝屋内看了一眼,蔻里还坐在沙发上,侧头过来,看了雷尔一眼。

并没有要大动肝火的意思。

那雷尔懂了,点头,“我这就让查理给您换人。”

蔻里才把脸别过去,闭目养神。

查理还没弄清楚状况,他明明找了全市最会伺候人,最得男人心意的人,他还以为会得到老板的夸奖赏赐。

怎么会是这个结果?

他不明所以的看了看雷尔,“雷尔,老板这是什么意思?”

雷尔只说了两个字:“换人!”

虽然没弄懂什么情况,但查理还是乖乖打电话重新安排。

查理的电话才刚刚打通,屋里传来蔻里不耐烦的声音。

“别给我找这种卖弄风骚的。”

查理点头:“是,先生。”

不要卖弄风骚的?

可是她们那些出来卖的,哪一个不是卖弄风骚的?

查理有点苦恼,在电话里安排:“挑个清纯的送来。”

十五分钟后,女人被带了过来。

因为上一次莫名其妙失败的经历,查理这次多了个心思,在送进去前,他细细打量了几眼。

女人穿着白色衬衫,下身穿着条格子短裙,看起来确实有几分清纯,像个高中生。

查理觉得,这次这个应该没问题了吧?

“进去吧。”他命令道。

“是。”

女人盈盈一笑后,缓缓推门走了进去。

门被关上后。

查理心里有点忐忑,他问雷尔,“雷尔,这次这个,先生应该会满意吧?”

雷尔斜斜看他一眼,“你比我懂女人。”

言下之意,你问我没用。

查理苦恼,“女人我懂,但先生我不懂啊,我们这群人里,就你最懂先生,你快帮我分析分析。”

雷尔也就认真的思考了几分钟,回答道:“我觉得八成,不行。”

查理立刻问:“为什么?”

雷尔还没开口,就见着那个打扮清纯的女人哭哭啼啼的从屋里出来。

雷尔和查理同时看了进去。

蔻里还是刚才的姿势,只是脸上明显比刚才更加不耐烦了。

男人压着烦躁,说了句:“别给我找这种假清纯的!”

听出了老板话里的燥意,查理瞬间冷汗涔涔:“是,先生。”

门被关上。

查理继续苦恼。

不能卖弄风骚,又不能假装清纯。

那这种要怎么去找?可真把他给难倒了。

于是他把希望寄托在雷尔身上,“雷尔,快给我出出主意。”

雷尔想了想,提醒道:“你不能去那种地方找。”

那种地方,怎么可能会有老板喜欢的类型?

查理的脸皱成了苦瓜,“那要去哪里找?”

雷尔也不知道,“那我不知道,你自己想。”

查理想了想,心里有了主意,拿出手机正要打电话。

“查理,”雷尔还是善意的提醒,“要黑头发,黑眼睛的亚洲人。”

“啊?”查理瞬间懵了,“老板喜欢那种干巴巴的、肉都没有二两的亚洲人?”

雷尔说:“如果可以的话,最好找个中国女孩儿。”

查理更懵了。

查理这次找来的,是个中国女孩儿。

送进去前,查理再一次打量。

女孩子看着年纪不大,二十出头的样子,黑头发,黑眼睛,身形瘦弱,个子也不算高。

斯斯文文,怯生生的,浑身透着由内而外的青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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