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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爱你,够不够全文免费

陆凛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们从门口吻到沙发,再从沙发吻到床上。直到我们坦然相对。我忍不住流下泪来,与他十指交握,:“哥,我等这一刻,真的等了很久。”清晨,我在他的怀中羞涩地醒来,感受到他深沉的爱意,仿佛几十年积蓄的感情都在昨夜尽情释放。乔彦霖一夜之间似乎也卸下了心里的负担,低头在我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晚……我是不是太过了?”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满脸担心,似乎怕昨晚的“折腾”让我再次发烧。我摇了摇头,脑海中忍不住冒出昨夜的画面,明明自己已经浑身汗湿酸臭,他却丝毫不嫌弃。想到小时候,自己最狼狈的时候他总在身边,第一次来月经时,我吓得大哭,他笨拙地跑去给我买卫生巾,还红着脸向女店员小声请教怎么用。想到这些,我好气又好笑,这个如父如兄...

主角:陆凛风乔彦霖   更新:2024-11-13 16: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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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爱你,够不够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我们从门口吻到沙发,再从沙发吻到床上。

直到我们坦然相对。

我忍不住流下泪来,与他十指交握,:“哥,我等这一刻,真的等了很久。”

清晨,我在他的怀中羞涩地醒来,感受到他深沉的爱意,仿佛几十年积蓄的感情都在昨夜尽情释放。

乔彦霖一夜之间似乎也卸下了心里的负担,低头在我额头轻轻一吻,柔声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昨晚……我是不是太过了?”

他温柔地摸了摸我的额头,满脸担心,似乎怕昨晚的“折腾”让我再次发烧。

我摇了摇头,脑海中忍不住冒出昨夜的画面,明明自己已经浑身汗湿酸臭,他却丝毫不嫌弃。

想到小时候,自己最狼狈的时候他总在身边,第一次来月经时,我吓得大哭,他笨拙地跑去给我买卫生巾,还红着脸向女店员小声请教怎么用。

想到这些,我好气又好笑,这个如父如兄的男人,一直这样无微不至地呵护着我长大。

乔彦霖察觉到我的羞涩,怕我不舒服,贴心地放好了洗澡水,温声催促我赶紧泡一泡。

然而我一把拉住他的手,不肯放开,“哥,陪我。”

他温柔地用干净柔软的浴巾把我裹住,宠溺地笑道:“快去洗澡,不然会感冒的。”

我像小时候那样乖巧地点点头,转身走进浴室。

洗完澡走出来时,乔彦霖已经为我煮好了姜汤,轻声催促:“快喝,暖暖身子,去去寒气。”

“好。”

我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喝着,目光随意扫向厨房,看到他围着围裙忙碌地煲粥。

心里不禁浮现出刚被他接回家时的,连米饭都煮不好。

后来吃外卖弄得我胃不舒服,他便亲自穿上围裙,从那一刻起,这围裙就在他身上扎了十多年。

如今,经过这些年的“煮夫”生涯,他的手艺愈发精湛。

乔彦霖端着一碗刚出锅的皮蛋瘦肉粥递到我面前:“趁热喝,你最爱的皮蛋瘦肉粥。”

我喝完姜汤,他贴心地递上粥,知道我不太能吃辣,总是会备好我喜欢的味道。

捧着碗,细细地品味着这份熟悉又温暖的滋味,回想起昨晚,被他紧紧拥抱着,耳边是他低沉而炙热的声音。

整整一夜,他一遍遍地问:“念初,这样爱你,够不够?”

收拾完厨房,乔彦霖摸了摸我的头,嘱咐道:“好好休息,晚上回来给你做晚饭。”

“忙完这两天,我们就去登记结婚。”

看着卸下多年顾虑的男人,我忍不住笑了。

送走乔彦霖后,好友陆真真得知我受伤,急忙赶来探望。

她不停地道歉,满脸内疚:“念初,对不起,真的不行就算了,反正我那个私生子弟弟也成不了大气候。”

我晃了晃乔彦霖为我买的新手机,说:“为朋友两肋插刀,再说又不是白帮你忙。”

她摇摇头,忍不住笑了:“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记得我们刚相识那会,还打了一架,后来我妈走了,你为了帮我对付陆凛风那个小三妈,结果被打得头破血流。”


他像是得了失忆症,完全忘了几小时前对我做过的那些事。

我精心打扮后走到客厅,意外撞见了平时忙得不见身影的乔彦霖。

“早。”

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举手投足间故意露出腰间刚纹好的“L”字母。

纹身刚纹好,鲜红微肿,格外醒目。

乔彦霖脸色一沉,目光紧锁在我的纹身上,“有意思吗?

像个小太妹一样!”

“你是乔家大小姐,不是那个姓陆的走狗!”

我踮起脚,环住他的脖子,轻声笑道:“可是我喜欢啊。”

气息轻拂过他的下巴,呼吸微微一颤,他低声道,“你跟他不合适。”

“可是大哥,你之前也说,我跟你在一起不合适啊。”

乔彦霖冷冷地甩开我的手,“从今天起,我不会再管你了!”

他转身离开,然而片刻后,却在厨房为我煮了一大碗醒酒汤。

看着桌上那碗汤,旁边还放着一罐消肿药膏,我心中爱意翻滚。

大哥,其实你也是喜欢我的,对吗?

其实,这个纹身不是为了陆凛风,而是为了你——“霖L”。

到了餐厅,桌上摆着一条精致的钻石项链。

我心里明白,这不过是陆凛风为昨晚的事向我道歉的方式,想用物质来打发我。

我假装开心地戴上项链,甚至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他喜欢我这副“爱钱”的样子,那我就顺势演下去——正好戴着回家,还能好好刺激一下乔彦霖。

正想着该如何露出感激之情,陆凛风的手机忽然响起。

他脸色骤变,脱口而出:“雪儿回来了。”

话音未落,他竟连点心都没碰,转身匆匆离开。

我装作在意他的样子,追了上去:“凛风,有什么急事吗?”

“雪儿回来了。”

他答道。

我愣了一下,想起好友给我的资料,提到他有个爱而不得的初恋“雪儿”。

可如果他现在走了,我接下来的计划就全泡汤了。

于是,我装作要拦住他,结果他毫不客气地一把将我推倒在地。

高跟鞋瞬间断裂,手提包被甩了出去,手机摔得粉碎,丝袜破了,膝盖渗出血来。

可他连多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上车扬长而去。

周围一片寂静,喝早茶的这家店本就偏僻,陆凛风一走,他们也关了门。

手机坏了,我无处可去,根本叫不到车。

天空开始飘起细雪,我脱下高跟鞋,瘸着腿,赤脚走在寒冷的路上。

我在心里安慰自己:“再忍耐一下,陆凛风抛下我也不是第一两次了,只要完成任务就好。”

雪越下越大,刺骨的寒意渗透到骨头里。

终于,我找到一家小店。

老板娘看到我狼狈的样子,以为我被打劫了,好心地把手机借给了我。

我颤抖着拨通了那个心里念了千百次、早已铭记于心的号码。

“你好。”

熟悉的低沉嗓音从电话那头传来,听到他的声音,委屈一下涌上心头,“大哥,我迷路了,你来接我好吗?”

电话那头传来水杯摔碎的声音,他急切地说:“你在哪儿?

别动,我马上来!”


原本想拒绝,但想到要为陆真真多搜集些证据,证明陆凛风根本不配做陆氏集团的掌门人,我还是装扮一新,赶到酒吧。

推开门,喝醉的陆凛风正瘫倒在沙发上,手上缠着我曾经的黑腰带。

包厢内一片狼藉,地上散落着碎片,忙着打扫的侍应生也被他赶了出来,房间显得格外空荡。

“雪儿,你怎么就不认得这根腰带了呢?”

陆凛风口中含糊地喊着,眼神迷离。

我坐到他身旁,目光落在他被玻璃划破的手上,鲜血和酒精的味道交织在一起,黑腰带紧紧缠绕着他的伤口。

“你就这么喜欢苏雪?

就是因为她当年救了你?”

陆凛风突然坐起身,直勾勾地盯着我,“那是在我最黑暗的时候,她救了我。

可她回国时,我把腰带递给她,她却说这根腰带不是她的。”

“她是不是忘了,从前有个小男孩,在妈妈自杀,亲生爸爸又不认他,天天被债主追债时,像英雄一样从天而降,把小男孩救了起来。”

“她忘了,她甚至说以前学跆拳道太苦,什么动作都不记得了,怎么会呢?”

他的眼中流露出失落,“她是不是连我都不记得了?”

就在这时,包厢门被打开,性感的苏雪走了进来。

她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陆凛风手上的黑带。

“凛风,别生气了好吗?

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时忘记了,现在想起来,这根腰带是我的。”

陆凛风激动地坐起身,“我就知道,雪儿,你一定会记起当年救我的事!”

我“噗嗤”一下笑出声,苏雪转头怒视我,问道:“你是谁啊,怎么这么没礼貌!”

“苏雪,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老样子啊,撒谎成精。”

我冷冷说道,“当年教练不让你通过,你就污蔑他欺负你。

还好我和真真都在场,帮教练作证。

你都被迫退学,怎么还没学乖呢?”

我站起身,轻蔑地看着苏雪。

“你!

乔念初,别血口喷人!”

她气愤地回击。

“呵~黑腰带用打火机烧拆开看,内层有我的名字。”

我不屑地回应。

“陆凛风,当初揍你那三个流氓中,一个黄毛,一个耳朵上戴着七八个耳钉,还有一个说你没钱就肉偿,刚要脱你裤子时,我就来了,你忘了?”

“是你!”

陆凛风猛然清醒,他扫去酒气,目光灼灼地望着我,“是你,小姐姐!

当年是你救的我!”

他终于认出了我,想要抱住我,我闪身躲开了,“陆凛风,你从来没把我当作女朋友,现在你的正牌女友苏雪回来了,我们分手吧!”

任务完成,我走出包房,陆凛风不顾苏雪的阻拦,踉踉跄跄地从后面追上我,从背后一把抱住我。

“小姐姐,别走,我找了你很久,对不起,对不起,我把你认错弄丢了。”

我的颈部被他的眼泪润湿,可是他哭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

我搭上他的手,一个后肩翻,猛力将陆凛风翻倒在地,居高临下地望着他,“太迟了。”


陆真真叹了口气,又带着无奈和冷笑道:“等她走了,我爸又有了小四小五。

我才明白,问题根本不在那些女人身上,而是出在我爸身上。”

我上前搂了搂陆真真,“是啊,最初你嘲笑我没父母,可你自己有父母等于没。

经历了你妈的那件事后,我们都下决心去跆拳道学校练习打拳。”

“还记得刚开始训练时拉韧带,我们俩满地打滚,疼得直掉眼泪,哭过、喊过,几乎每天都想放弃。”

我笑着回忆起那段日子,“但每次到了放弃的边缘,我们又互相鼓励,硬是咬牙撑下来。”

“枯燥机械地练习,一遍又一遍,上千万次地重复每个动作,那段日子确实很苦,每天筋疲力尽。”

可现在回想起来,教练当时说的那句话:“等你真正成为黑带强者后,心里就再没有害怕的东西了。”

我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看,我们俩,不都做到了吗?”

“是啊,对了,你还记得以前学校里那个最会偷懒的苏雪吗?”

陆真真突然问道。

我挑眉,认真回想了一会儿,“有点印象,就是那个整天只会撒娇耍赖让教练通过测试,最后半路退学的苏雪?

你不会告诉我她就是你那个好弟弟的初恋吧?”

陆真真抿嘴一笑,“还真是她。”

“你看,我让人跟着陆凛风,偷拍下的照片。”

我看着手机里陆凛风从未露出的羞涩表情,他正向对面的苏雪递着什么东西。

为了看清楚,我特意放大了照片,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是一根黑腰带,仔细一看,似乎有点眼熟。

“咦?

这根腰带好像是我以前掉的那根。”

我感到有些讶异。

陆真真“噗嗤”一笑,“是啊,连我都认出来,可陆凛风那个傻子竟然以为这是苏雪的,她连我们当时最初级的黄带都没考到就退学了,哪里来的黑带!”

“这下有好戏看了。”

送走陆真真后,我终于回想起,那一年训练完回家时的情景。

狭小的巷子里,一群人在欺负一个小男生。

那男孩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依然倔强地说:“我妈死了,她欠你们的钱,去问她男人要!”

我当时直接上前揍走了那几个流氓,小陆凛风被救后,五官都看不出来,却还追着向我道谢。

拉扯中,把我训练服里的黑带弄掉了。

原来它一直在他手上,他竟然保存了那么多年,结果却误认苏雪是当时救他的人。

当年陆凛风的小三妈以为正房死后,自己就能扶正,于是在外面借了很多钱,可没料到陆真真的爸立刻有了新欢。

她一气之下故意吃安眠药自杀,指望能用自杀来挽回男人的心,没想到却把自己的命弄丢了,留下陆凛风在外面过了好几年无父无母的日子。

等陆真真的爸患了绝症,陆家几位长辈们看轻陆真真是女孩,陆凛风才被陆家找回来,希望他能接管陆氏企业。

没想到当年倔强的男孩变成了现在的模样,早知道就不救他了,我摇摇头。

突然接到陆凛风的电话,“过来,夜色。”


陆凛风听完后,哑口无言,只能反复念叨:“我那时候不知道是你。”

我转身准备离开,他一把拉住我,“别走,再给我最后一次机会好吗?

念初。”

我挣脱他的手,晃了晃手上的戒指,坚定地说道:“这才是我想要的,真心的爱,我要结婚了。”

“实话告诉你,之前我也是为了帮我的好朋友,你的姐姐陆真真。

现在她稳坐上总经理的位置,我也功成身退了。”

“你今后,自己,好自为之。”

说完,我没有再看他一眼,径直离开。

等看到陆凛风在陆氏集团大闹,指责陆真真不配做总经理的照片登上头版头条时,陆真真果断将他之前醉酒闹事、丑态百出的照片全部散发给媒体,彻底揭穿了他的虚伪。

陆氏集团的股东会议上,大小股东和陆家长辈一致通过决议,明确表示立刻剥夺陆凛风陆氏继承人的头衔。

陆凛风的骄傲和自以为是,在这一刻彻底崩溃。

而大局掌握在手中的陆真真开始对陆氏集团进行大刀阔斧的改革。

她举亲避嫌,重用有能力的人。

在她的带领下,陆氏集团逐渐恢复了昔日的辉煌,蒸蒸日上,犹如她外公在世时的繁荣景象。

看着媒体上宣传陆真真成为新一代年轻企业家时,乔彦霖亲了我一下侧脸,“又和小伙伴搞什么阴谋鬼计,笑得这么得意。”

我搂着他的脖子,“我为真真高兴,她妈妈走的时候,她抱着我哭,说恨自己为什么不是个男孩子。

我跟她说,教练说过,只要努力,女孩子也能站在领奖台上。”

“她做到了,我也做到了……”我的声音被乔彦霖的唇齿渐渐吞没。

我穿着洁白的婚纱,站在教堂的圣坛前,耳边是神父庄严的声音。

紧接着,我点头,重复誓词:“我愿意,爱他,忠诚于他,无论他贫穷、患病或者残疾,直至死亡也不会将我们分开。”

这段话我在心中默念了无数次,从小时候就梦想着能亲口对乔彦霖说出来。

而现在,他也含着泪光望着我,坚定地重复着同样的誓言。

当神父宣布我们可以拥吻时,教堂里传来稀稀拉拉的掌声。

我们的见证人虽不多,但都是真心祝福我们的,包括已经稳坐总裁之位的陆真真。

婚礼结束,我将手中的捧花轻轻抛向身后,转身回望,陆真真捧着我的花束,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蜜月旅行出发那天,在机场准备登机时,我无意中看到了陆凛风。

他瘦得如同一具骷髅,穿着皱巴巴的衣服,头发乱糟糟的。

可即便如此,一看到我,他眼睛立刻放光,急匆匆地朝我走过来,“念初,你是来送我的吗?”

自从被陆氏集团踢出之后,陆真真提到,那些过去围绕在陆凛风身边的狐朋狗友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高不成低不就,但陆真真还是念着同父异母的情分,给了他一笔钱,希望他能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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