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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慕景琛阮嫆无删减+无广告

阿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一点也没有赤裸裸的尴尬,慢条斯理的捞过一旁的深色真丝睡袍穿上,系带松垮垮的随手一系,既矜贵又透出一股色气。他走过来,替她整了整身上长至腿弯的男士笔挺西装外套,慢悠悠道了句,“这件就挺好。”“慕景琛!”她低声呵斥,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开玩笑,她现在窘迫境地是拜谁所赐?!黑眸扫了眼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的外套,她身材高挑,但穿着他的衣服显得又娇又小,且她在他的这件外套下什么都没穿,真空。大清早她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制力。他俯身凑近她问,“想让我帮你吗?”“你有什么条件?”阮嫆几乎咬牙切齿的问,她知道他绝不会无条件帮她。他似乎挺满意她这么上道。直起身,不紧不慢的开始提要求,“第一,在记者会澄清你跟那个人关系,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未来都毫无瓜...

主角:慕景琛阮嫆   更新:2024-11-17 09: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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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景琛阮嫆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慕景琛阮嫆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阿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一点也没有赤裸裸的尴尬,慢条斯理的捞过一旁的深色真丝睡袍穿上,系带松垮垮的随手一系,既矜贵又透出一股色气。他走过来,替她整了整身上长至腿弯的男士笔挺西装外套,慢悠悠道了句,“这件就挺好。”“慕景琛!”她低声呵斥,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开玩笑,她现在窘迫境地是拜谁所赐?!黑眸扫了眼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的外套,她身材高挑,但穿着他的衣服显得又娇又小,且她在他的这件外套下什么都没穿,真空。大清早她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制力。他俯身凑近她问,“想让我帮你吗?”“你有什么条件?”阮嫆几乎咬牙切齿的问,她知道他绝不会无条件帮她。他似乎挺满意她这么上道。直起身,不紧不慢的开始提要求,“第一,在记者会澄清你跟那个人关系,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未来都毫无瓜...

《离婚后,大佬对我虎视眈眈慕景琛阮嫆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他一点也没有赤裸裸的尴尬,慢条斯理的捞过一旁的深色真丝睡袍穿上,系带松垮垮的随手一系,既矜贵又透出一股色气。

他走过来,替她整了整身上长至腿弯的男士笔挺西装外套,慢悠悠道了句,“这件就挺好。”

“慕景琛!”她低声呵斥,什么时候了他竟然还开玩笑,她现在窘迫境地是拜谁所赐?!

黑眸扫了眼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的外套,她身材高挑,但穿着他的衣服显得又娇又小,且她在他的这件外套下什么都没穿,真空。

大清早她这是在挑战一个男人的自制力。

他俯身凑近她问,“想让我帮你吗?”

“你有什么条件?”阮嫆几乎咬牙切齿的问,她知道他绝不会无条件帮她。

他似乎挺满意她这么上道。

直起身,不紧不慢的开始提要求,“第一,在记者会澄清你跟那个人关系,你们已经离婚了,现在未来都毫无瓜葛。”

阮嫆气恼的看他,“不用你说,我知道怎么做。”

慕景琛挑眉点点头,“第二,从今天开始搬来我这里住。”

“慕景琛你不要太过分了。”

“那算了。”他很好说话的道,越过她往浴室而去。

阮嫆连忙拽住他,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好。”

他回身,眸里带了笑意,骨节分明的手指食指指腹一下又一下,轻柔摩挲着她耳后柔嫩的肌肤。

这是她的敏感点,阮嫆微微颤栗了下,美眸里满是警告。

“第三,我送你过去。”

“不可能,你想都不要想。”他们的关系已经够乱了,让他送她过去,岂不是相当于已公开,她不可能在这种情况下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她不会答应,没半分意外的继续道,“梵慕为师大附中捐了栋图书馆已完工,下周图书馆竣工剪彩仪式,你陪我一起去。”

阮嫆微微皱眉。

不等她开口,他似乎已经考虑到了她的疑虑,继续道,“放心,只是陪我出席,媒体是梵慕旗下新闻媒体公司,不会有多余报道。”

阮嫆沉吟了下,有些猜不透慕景琛目的是什么,眼下却没有更好办法,多家新闻媒体已等候在会场,她这个时候迟到或者放各家媒体鸽子,对阮氏极为负面。

她硬着头皮道,“好。”

慕景琛凉薄的眉眼藏了星星点点笑意,抬手轻捏了下她脸颊,跟哄猫儿狗儿一般,道了句,“真乖。”

黑眸看了眼她手中的手机,将她手机从手中抽出,长指不紧不慢的替她开了机。

阮嫆眼睁睁看着手机屏幕从开机画面,跳转到她的主页面,上面电量格处显示还有60%的电量。

她猝然怒火攻心,倏地提高了音量,“慕景琛!”

慕景琛非但没一丝愧疚,眉尖微扬,眉眼里满是戏谑,“我帮你了啊,帮你开机。”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阮嫆扑过去恨不得跟他同归于尽。

慕景琛一点也没躲,顺势将她接个满怀,搂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一手握住她后脖颈,迫使她抬头,低头落下一个缱绻而绵长的吻。

阮嫆被吻的意乱情迷,恍惚间听到门外门铃声音。

她连忙推他,低喘,“有人敲门。”

慕景琛这才不情不愿放开她。

阮嫆听见门外来了一群人,声音嘈杂。

“慕先生,这些都是各大品牌当季最新款服饰。”

“嗯,进来吧。”

听见外面声音,阮嫆凑到门边,从里往外望去,就见几名统一制服sa,将各类奢侈品最新款各式各样女装,整齐有序的推了进来,占据了偌大客厅,就差把整个专柜搬到家里来了。


今晚不知是不是他生病的缘故,分外的温柔,特别顾及她的感受,过程相当好。

以至于前两次撑不到一半就累的昏昏欲睡的她,今天到最后她竟然还有些意犹未尽。

她很想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虽然很肯定他一定是个大帅哥,但就是好奇是什么样的帅哥。

外面天色渐亮,但厚重的窗帘严丝合缝的透不进一丝光亮。

算了,她知道他身材很好,鼻梁也很高,睫毛欣长,吻她的时候甚至有时能刷到她肌肤,主要声音也好听,总之确定他长得不丑,就足够了。

只是情人关系,床上合拍就好,其他的都不重要。

慕景琛以为她睡着了,轻柔的拿出她脖颈下自己的胳膊,正准备起身离开时,怀中的人儿再次缠了上来。

“还想要。”她声音本来就娇软,经过一夜带了几分沙哑,软软糯糯,娇气的要命。

黑暗中她听见他轻笑了声,揉了揉她头发,“有你这么对待病人的吗?”

阮嫆不满的嘟嘴,“你昨晚可不是这么说的。”

慕景琛扫了眼床头电子时钟。

起身利落的穿好衣服,俯身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今早不行,晚上我尽量早点回来。”

他今早有个很重要的会议,现在必须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去公司。

阮嫆知道他白天还有正经工作,跟她这种自己当老板的不同,下意识觉得他是个打工人,迟到是不太好。

阮嫆起身,伸手勾住他的脖颈,跪在床边,柔软的身子隔着他的衬衫贴着他坚硬的胸膛,“亲一下。”

慕景琛声音含笑,问,“亲哪儿?”

……

慕景琛到公司时,会议已经开始。

助理邹宇焦急的等在会议室门外,急的如热锅上蚂蚁。

看到自家老板出现时差点泪流满面,他再晚一点出现,他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偌大会议室的各位董事了。

大屏幕上不断刷新着各类数据图表,安静的只余翻动幻灯片页面的控制键声。

还有自家老板偶尔压抑的咳嗽声……

会议结束,路骁将一堆需要批阅的文件抱进总裁办公室。

看到虚握拳抵在薄唇边轻咳的自家老板,他忍不住劝道,“慕先生,要不还是去医院挂个点滴吧。”

“文件放着,你出去吧。”

正处理公务的人连眼皮都没抬。

“您觉得没事,万一传染给阮小姐……”

他家老板工作起来一向不要命,路骁跟了他这么多年,自然明白自家老板性子,但凡他还能动,绝不会去医院。

他试探的另辟蹊径。

果然,坐在办公桌前的人终于有所动静,慕景琛签字的手微顿,“跟供应商谈判结束后,距离下午酒会能空出多久?”

“一个小时。”路骁如实答。

“好,就约这个时间。”

医院内

阮嫆踩着细跟银色高跟鞋,身着暗色薄毛衫,修长匀称的腿包裹在蓝色牛仔裤里,只露出纤细白皙的脚踝,外罩件Prada秋冬系列羊绒大衣,手里提了果篮。

四下看了看,没看到指示牌,于是走到护士台,“你好,请问1305病房怎么走?”

护士闻声抬头,就见面前长得分外好看的女人,眼眸含笑礼貌询问。

她愣了瞬忙道,“直走右转第三间。”

“谢谢。”

护士看到背脊笔直,身形婀娜走远的女人,不由的多看了几眼。

今天她特意来拜访一家合作方的老总,对方单位老总年近六旬,身体不好,近期一直在住院。

她干脆来医院探病,顺便谈合作。

为期十年的合同快要到期,从她爷爷那里开始,两家公司一直在合作,这位老总也算是她爷爷好友,她接手后两家公司合作的一直很顺利,就算不为工作,也理应探望下老人家。

另边慕景琛抽空输完液,准备去下场活动。

路骁快走几步提前按好电梯,等自家老板进去。

在电梯门快要关上时,一道纤瘦婀娜的身影快步走来。

高跟鞋触及地面‘嗒嗒’作响,步伐坚定又优雅。

“请等一下。”声音娇软,温温柔柔。

路骁正欲按电梯开合键等下后面的人,手刚触及按钮,脑中犹如什么炸开了一样。

突然反应过来,这声音是……

路骁连忙快按关门键,恨不得把按钮戳烂。

慕景琛清冷的眉微蹙,他自然也听出来人是谁,没人比他更熟悉了。

在电梯门即将合上时,一只捏着最新款鳄鱼皮爱马仕包的白皙小手伸来,挡住了电梯门。

“啊……”

虽然被包挡着,猝不及防胳膊还是被夹了下。

慕景琛身形微动,插在西裤里的手微蜷,硬生生忍住想上前的动作。

黑眸轻描淡写的瞟了路骁一眼。

路骁却感受到了自家老板眼神里的森森寒意。

下一瞬路骁已背过身去佯装看风景,顺便将衣领立起,脑袋埋的都快低进了尘埃,还好这是冬天,有得遮一下。

阮嫆揉了揉被撞疼的胳膊,看向旁边的人,也就是刚才狂按电梯,导致她胳膊被夹的罪魁祸首,他背对她而立,恨不得钻地板里去,奇奇怪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正对她而立的人一身黑色大衣,单手插兜,身材高大修长,五官棱角分明,一双如幽潭的黑眸冷漠又薄情,浑然天成贵气外溢,让人不由的有种距离感。

他的眉眼间堆满了默然,眼神平静的划过她,未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秒。

仅一眼她就认出来了面前人是谁。

不正是凌也的好友——慕景琛。

国内唯一顶奢梵慕的总裁,慕家唯一的继承人。

她立在慕景琛身侧,电梯里空气静谧,谁都没有说话。

从她见慕景琛的第一眼起,她就清楚的认识到这个男人不喜欢她,每次见她不是冷的如冰冻三尺,就是对她视而不见。

还记得第一次跟凌也参加活动遇到他,她好意笑盈盈的端着酒杯同他问好,这人理都没理她,转身就走。

后来见着了,她也不乐意热脸去贴冷屁股。

他们就是相互厌恶,谁也不想搭理谁就对了。


魏易初都看不下去了,“阿也,你这也太明显了,想哄老婆上家里哄去,一下吃三家,你们夫妻俩是不是联手出老千来的?”

凌也不但没生气,反而笑骂了句,“别想赖,给钱。”

凌也嬉笑怒骂时总有如太阳耀阳一样的恣意。

阮嫆以往仰视他,喜欢他,面对这样狂傲不羁的人,他一举一动都牵动她的心,又不愿真的为她安定下来,对她来说只是在消耗她的时间。

每次在她要放弃时总要来撩拨她一下,但这次不同往常,她做的很绝,完全没有给自己留退路。

阮嫆移开目光,从牌桌退了下来,唇畔带笑,笑意却没达眼底,“你们玩,我有事先走了。”

凌也看着她起身,笑容也逐渐收敛,眉心拧起紧盯着往包厢外而去的纤细身影。

魏易初用手肘轻碰了碰凌也问,“阮嫆这是怎么了?你可是送了她一块别人求都求不来的金疙瘩,这都不开心?”

凌也理都没理魏易初,阴着脸直接起身大步追了出去。

阮嫆才刚出酒吧,就被凌也一把拽住。

凌也面色算不上好看,压抑着自己的怒气,“谁惹你了?你是给谁脸色看?”

阮嫆听见这话目光转冷,“凌总误会了,我只是牌打的有些累,想先回去。”

凌也压根没听她口是心非的狡辩,阴沉着脸,直接了当的道,“我还没问你,你戒指呢?”

谁也不想被质问,但他们好歹夫妻一场,而且算起来是她先缠上的他,从小到大凌也一直忍受她的纠缠,对着不爱的人能做到凌也这样其实已经可以了,没到非要撕破脸的程度,她皱眉语气冰冷的如实道,“丢了。”

凌也想说什么欲言又止,顿了会儿,开口,“我送你回去。”

阮嫆没再拒绝,老爷子快回来了他们还得合作一段时间,依凌也脾气如果她再拒绝保不准要发火,大马路上总归不好看。

看到她顺从,凌也神色缓和了几分。

坐在车上,凌也欣长的睫毛在路灯映照下投下一片阴影,他开口问,“还记不记得掉哪儿了?我叫人去找找。”

“不记得了。”

凌也抿了抿唇,神色不悦,“这么重要的东西也能丢?”

阮嫆懒得同他争吵,没再说话,婚都离了,留不留那个戒指其实都无所谓了。

见她不说话,兴许是觉得她内疚,凌也明明不高兴,沉着脸却难得反过来安慰她,“再定一枚一模一样的应该可以。”

那枚戒指全世界独一无二,是专为他们打造设计的,以凌也的能力再订一枚当然不难,但恐怕也不会是一模一样,丢了就是丢了,再也不会是原来的那枚。

“不用了,也要不了多久,迟早要摘。”阮嫆轻描淡写的道。

凌也握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却没再说话。

车停在南屏别墅门口,凌也看了眼她现在的住所,这个房子他从来没进去过,显然她也没一点想邀请他进去坐坐的意思。

在她打开安全带即将推门下车时,他开口叫住了她,眼神不自在的瞟向别处,“那块地本来就打算给你,什么时候有空,划你名下得走个程序。”

阮嫆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以他们的关系,离婚了财产也分清楚了,她没有理由再收凌也任何东西,何况是价值数十亿的地皮,也不知凌也抽的什么风,竟然送她这么贵重的东西。

“凌总如果真的想送给我,我让公司投资部联系你,那块地阮氏确实看中很久,希望凌总能给个优惠的价格。”

凌也深邃的眸里闪过难以置信,他是不是耳朵出毛病了,白送她不要,要跟他谈价格,不是她傻,就是她想跟他彻底划清界限。

半晌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阮嫆,私下送是情面,摆到明面上可就不是那个价了。”

“凌总能按市场规则来最好,免得引起不必要的误会。”

薄唇抿紧又松开,深邃的眸沉的如化不开的雾,阮嫆总有办法轻而易举的激怒他。

那么想划清界限,不想收他任何东西,好啊,那他成全她。

他听见自己答,“好,那就按市场规则,阮氏一块参与竞标,价高者得。”

阮嫆知道他摆明要为难,却也没打算退让,该是自己的跑不掉,不该是自己的她就不会再伸手去碰。

她打开车门下车,道了句,“谢谢凌总。”

凌也被气的够呛,人生头一次上赶着讨好别人,却被怼的这么灰头土脸。

二话不说,看都不再看她一眼,升起降落的车窗,一脚油门,炫耀的宝石蓝保时捷在暗夜里如离弦的箭,扬长而去。

阮嫆回到家时,一看就知道那个人不在。

当下皱紧了眉,一次还能容忍,接二连三她容忍度是有限的。

阮嫆还没打电话去质问,路骁的电话就先来了。

电话那头小心翼翼,“阮小姐,他今天要晚一点才能过来……”

阮嫆皮笑肉不笑,“他又忙什么?”

路骁冷汗森森,隔着偌大厚重的会议室门,里面正在进行董事会议。

走到一侧,掩着电话小声的道,“他处理一些私事……”

“叫他不用来了。”

阮嫆说完挂上电话。

拿起一旁刚脱下,随意扔在沙发的大衣,出了家门,开车去高级会所。

路骁心一下提到嗓子眼,看着挂断的电话他默了瞬,感觉自己死期将至。

她对这家会所早有耳闻,这家会所只接待富豪和一些大明星。

就是在这家私人会所,路骁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竟然帮她拍到凌也跟一个女明星举止亲密,当时她只感觉自己原配地位被动摇,嫉妒不甘让她只想扳回一城,想着凌家家教严苛,试图闹大抬出凌家长辈给他施压。

没想到物极必反,反而叫凌也厌恶她至极。

没想到有一天她也会光顾这会儿。

这是她头一次来这种会所,要不说富豪能在这儿一掷千金呢,会所经理训练有素,不过片刻就按她要求找了许多身高腿长,身材好的跟男模似的人。

一字排开立在她的面前。

阮嫆靠着柔软的真皮沙发,黑色大衣被随手扔在沙发扶手上,白天穿的西装裙只堪堪遮住白皙修长的大腿。

谁不爱年轻貌美的富婆呢,这种级别的优质客户不给钱,他们也愿意春宵一度。

因此其中有些人视线都是赤裸裸的。

“阮小姐,他们有些还没接待过顾客,有些虽然接待过,但更加符合外形要求,您看看有满意的吗?”


算上这次家宴,这是他们这个月第三次见面了。

凌也家不像她家,冷冷清清只有她和爷爷两个人。

相反凌家是个大家族,一进门就热热闹闹,人基本都来全了。

难得聚集的这么齐全。

她一进门就将买好的各类礼物一一送给凌家诸位,亲切的犹如他们从没离婚。

凌也的小侄儿看到她,肉嘟嘟的小胳膊伸着就要抱抱,“小婶婶抱抱。”

阮嫆心都萌化了,立马将他抱起,顺势在他小脸亲了一口,“怎么这么乖。”

凌也今天来的分外早,比她还早进门,往常家宴他因工作忙碌,都是开宴后,要么中途到,要么甚至赶不上开宴,只能在家宴临近尾声急匆匆来露个面。

跟凌也打了个照面,她先笑容灿烂的打了个招呼,“来了啊。”

熟悉的像凌也才是这个家外人一样。

不可否认凌也一家人对她都很好,家宴进行的很愉快顺利。

她走的时候,凌也小侄儿还哭喊着要跟她回家。

凌也嫂子笑着道,“外面黑黑,小叔叔跟小婶婶要回家了,改天再带你去找他们玩好不好。”

小侄儿这才不情不愿的点点头,奶声奶气答了句,“好。”

出门时阮嫆唇畔都带着笑,她长得本来就好看,再加上一笑时唇畔有两个梨涡,就显得分外惊艳,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你很喜欢小孩?”凌也问。

“也不算吧,但你小侄儿很可爱,我倒挺喜欢。”她想了下如实答。

“嗯,一般可爱吧,我还是喜欢女儿。”他突然道。

下刻阮嫆就噤声了,他们都离婚了,讨论这个分外的不合时宜。

凌也许也是意识到不对劲,便不再说话。

她自己开车来的,他们已走到车库。

“那我走了,凌总,拜拜。”她笑着道。

凌也嗯了声,抱臂看着她上车,启动引擎,大有目送她离开的架势。

阮嫆车开的本来不怎么好,这算起来是她第三次独自开车,虽然不怎么熟练,但在前夫面前,她也得拿出老司机的架势。

她故作镇定的正准备开出车库。

‘咚咚’

修长的食指微曲轻叩她的车窗。

这人又有什么事?她降下车窗。

就看到凌也居高临下看着她的俊脸。

“你就是这么自己开过来的?”

“什么?”她不解。

凌也皱眉,不耐的解释,“不换鞋?”

她这才反应过来,她还穿着高跟鞋。

要换鞋的,刚才不是为了快点离开,忘记了。

阮嫆她扬了扬精致的下颌,“不用。”

凌也眉拧紧,“下来。”

他低声命令。

阮嫆也有些不高兴了,他又不是她的谁,管那么宽干嘛。

怎么可能还听他的,干脆升起车窗,踩了脚油门就将车开了出去。

她从没穿高跟鞋开过车,下脚有些没分的清轻重,车子如利箭窜了出去。

‘嘭’的一声,红色法拉利车头撞上凌家车库旁边的墙。

阮嫆:“……”

美眸仅一闪而逝的惊恐,大喘了几口气,忍着有些发软的腿,快速使自己镇定。

‘咚咚咚’

是凌也急促的敲着车窗的声音。

不用看也知道凌也脸色有多难看。

阮嫆佯装镇定的解开车锁,下一刻车门被狠狠打开,将她拽了出来。

“开车还穿高跟鞋,不要命了吗?”他咬着后槽牙狠声道。

随后又问,“没受伤吧?”

阮嫆刚受了惊吓,被他这么一吼,当下也来气了,揉着被他拽疼的手腕,美眸冷淡扫了眼被撞价值不菲的爱车,一副小场面的模样,“我有钱,撞着玩不行吗?”

随后又对他道,“不就是撞了下你家墙,明天找人给你补。”

凌也看她这模样,知道她脾气又上来了,沉着脸倒没再责备她什么。

还好距离不远,油门踩的也不是很大。

阮嫆绕到车前看了眼自己的车,车头凹陷,车库墙壁也被她撞了个坑。

凌也脸色不怎么好看,拉过她的手腕,“我送你回去,车回头再让人拖去修。”

阮嫆刚被触到手腕,立马甩开了他。

凌也脸色霎时也变得不怎么好看,他俩本身八字不合,再你一言我一语下去,又得争吵起来。

他沉着脸,语气倒缓了几分,重复了遍,“我送你。”

阮嫆揉了揉发疼的手腕,扫了眼被撞坏车灯的车。

免费劳动力不使白不使,踩着高跟鞋,率先往他车那边走,对身后的凌也道,“南屏别墅,谢谢。”

且拉开的是后车门,真就是把他当司机。

上了车,便开始低头挨个回复工作上的微信消息,半分都不想搭理他的模样。

他们都离婚了,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在他跟别的女人亲密的一刻,所有的喜欢与回忆在她这里都烟消云散了。

凌也一路上抬眸从后视镜看了她好几眼,见她没有一丁点儿想要跟他说话的意思,薄唇抿紧,也一声不吭的仅是开车。

她才受了惊吓,方才他语气确实不怎么好,兴许是吓到她了。

他清咳一声,打破沉默,沉着脸难得出言安慰,“开车上路跟考驾照有些差距的,一开始上路得副驾坐个驾龄比较久的人指导比较好,多陪你练习几次就好了,但今天这种事下次最好还是不要发生。”

“你要真想自己开,我倒是可以……”

“好的,我会跟张叔说让他陪我多练练。”阮嫆打断他的话,开口道。

张叔是她的司机。

凌也被打断话,愣了瞬,轻嗤了声,不再说话,他刚才想什么呢,热脸贴冷屁股,真是闲的。

银色的迈巴赫停在南屏别墅门口。

阮嫆道了声谢解开安全带下车。

他突然道,“你不是喜欢荔枝湾那个房子吗,还是搬回去吧,你去公司也近点。”

阮嫆莫名其妙的挑眉看他,她不知道他老纠结她搬不搬回去住干嘛,要想近她现在自己房子也挺近的,何必多此一举。

要说她喜欢那个房子,最初是因为她觉得那是他们两人的家,并不是喜欢那个房子本身,后来不喜欢也是因为他很少回去,那更像一个冷冰冰她一个人的住所,但凡他回去他们总要在哪儿发生争吵,渐渐地她也越来越厌恶,只有她自己清楚,她永远也不会搬回去了。

“好,知道了。”不想跟他多纠缠,随口道。

她正准备合上车门,却听凌也问,“什么时候?”

问完又觉得不对劲。

凌也清了清嗓道,“我意思让孙伯去帮你搬。”

“要搬的话,到时候我通知他。”

话说到这儿,凌也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听不出她的敷衍。

“你爷爷快回来了吧?你住其他地方不怕露馅儿?”

凌也知道阮老爷子是她的命门,竟然敢用这个拿捏她。

她咬了咬牙,道了句,“在我爷爷回来之前吧。”

她尽量赶在爷爷回来之前把这些事理清,结束他们的捆绑关系。

凌也得到这个回答似分外满意,应是满意自己轻易握住她的命门,薄唇带了几分笑,点了点头,甚至还跟她道了声别。


她原以为最差也就这样了。

万万没想到有个连网名都没改,仅是一串数字的初级陌生账号,在她评论区评论下发了句,“我见过本人,她说的是真的。”

这不算什么。

主要梵慕官博在这个陌生账号底下跟了句,“捞下老板。”

当时场面可以用爆炸两个字形容。

他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比什么都管用。

一瞬间评论逆转,清一色全变成了,“什么情况,梵慕总裁,慕先生?天呐,有生之年还能看见活的慕先生。”

“家人们,慕大佬刚注册的微博,就为力挺自己老婆,还不磕吗?”

“不是传言这两人不对付吗?这是什么邪门CP。”

“等等,楼上的,阮氏千金不是跟凌氏联姻的吗?什么时候成梵慕总裁老婆了,我有点晕。”

“瓜都过期了,前三个小时前新闻爆料早就离婚了,新欢肯定是梵慕总裁。”

“什么下堂妇,富婆姐姐会缺男人吗?姐姐看我看我,求包养。”

“慕先生,楼上表示随200,伴手礼可以送梵慕旗下最新款腕表,或者珠宝吗?我不挑,都可以的。”

这条评论下一群人哈哈哈哈哈的跟帖,

“好家伙,狮子大开口啊这是。”

最热的一条评论是,“睡吧,梦里啥都有。”

原以为大家嬉笑一下就过去了。

结果就看到这条评论下,已换了ID名,慕景琛回,“私信官博发个地址,我个人买单。”

评论瞬间炸裂。

“卧槽卧槽,真的吗?”

“是慕先生本人吗?”

“天呐,慕嫆夫妻是真的,都给我按头磕。”

“……”

“……”

阮嫆觉得自己还撑着一口气,是为掐死慕景琛。

到了下班的点公司楼下还是围的水泄不通。

媒体记者全扎堆在公司楼下,就为蹲守她。

阮嫆觉得自己没脸见人了,自卖自夸被人拆穿也就罢了,结果被慕景琛这么一闹腾她彻底成了所有人的焦点。

要是慕景琛现在在她面前,她一定毫不犹豫掐死他。

这人早上嘴上妥协,心里恐怕早就有了自己的主意,慕景琛堂堂慕氏当家人,怎么会甘心做别人地下情人。

她一时色迷心窍,给自己惹上的是个什么样的麻烦。

天色渐暗,城市热闹喧嚣的霓虹灯笼罩在雾蒙蒙的雪色中。

阮嫆立在宽阔透明的落地窗前,双手环胸,右手食指在纤细的手臂上一下又一下的轻叩,细微的举动透露了她的烦躁。

外面冰天雪地却不能阻挡记者挖掘新闻八卦的热情,这个时间点还死守在外面,集团的公关部和董办也只好仍在加班,今天一整天惊心动魄,就怕又出什么岔子影响阮氏的股价。

集团公关部联合安保部门正在应对楼下大批的记者,但想清走这些人却很难。

最终她转身走向办公桌前拨通内线电话。

“明天帮我召开个新闻记者会,让他们有什么疑问留到明天。”阮嫆利落的交代完挂了电话。

这事总要了结,不如趁此机会对外做正式说明。

刚挂上内线电话她的手机就响了。

竟然是路骁。

他受慕景琛指使欺骗她的事还没找他兴师问罪,这个节骨眼他还敢打电话来。

划开接听键。

开口她语气便称不上好。

路骁听她语气不善,尽量小心翼翼的道,“阮小姐,地下停车场西侧记者已被清理干净,您放心下楼,我在出口等您。”

阮嫆虽然惦记着要跟他算账,但犯不着跟自己过不去。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凌也喜欢你,你俩就是太要强了,感情这件事不能争输赢的……”

魏靖瑶还在那边忍着寒风长篇大论,试图劝好友迷途知返。

阮嫆显然也没想到好友要劝她跟凌也复合。

她连忙将手机拿远,再抬眸就见慕景琛听的早已眉头紧锁,乌云密布。

他离这么近,显而易见他也听见了。

在他开口的前一秒,阮嫆手忙脚乱的拿过电话对好友道,“瑶瑶,我还有事先挂了。”

慕景琛眸色深沉如夜,“怎么不直接回答她,你觉得她说得有道理?”

阮嫆看着眼前难伺候的主,头更疼了。

“别找事。”她冷声警告。

慕景琛眸色微深,隐隐的不满与责问呼之欲出,却什么也没说。

仅是无奈的笑了笑,清冷的声音夹着委屈,“你对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刚才哄别人一样,那么耐心哄哄我。”

“我今天很不开心。”慕景琛直言不讳的说。

他的语气很克制,那双清冷狭长的眸里却泄露了他真实的心思,今天的事他确实很不高兴,但现在不是说这件事的时候。

阮嫆仰头对上他好看的眉眼,看了他半晌,一点也没有要哄他的意思。

“慕景琛为什么非得是我。”她问了句前后不着边的话。

他有钱有势长得还不差,这样的人倒贴他的人都数不胜数,她确实搞不懂为什么执着于她。

慕景琛强装出的轻松的神色一点点沉了下去,一字一句问,“为什么不能是我?”

阮嫆侧开头,第一回将自己的阴私狭隘,暴露于人前,“我这种人不适合谈恋爱,不适合结婚,一旦确定某种关系我就会索取很多,给别人造成很大负担。”

慕景琛听见她这么说既心疼又生气,温暖的大手捧着她的脸,逼她直视他。

指腹轻柔摩挲她小巧白嫩的耳廓,睥睨一切冷傲的目光虔诚的仿佛个信徒,开口清冷的声音格外认真严肃,“你信我吗?”

“阮嫆,你信我,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给你的只会比你预期的多的多。”

窗外大楼最明亮炫耀的霓虹灯熄灭,现在已至深夜,四周空气寂静的能听见轻微的气流声。

她是心动了,但理智告诉她男人这种生物都一样,不要对任何人抱有期待,她垂眸,避开他灼热期盼的视线,声音多了几分蛮不讲理的肃冷,“我不想进入下一段感情,你听不懂吗?”

慕景琛凝视她良久,眸色闪过一丝黯淡,快得令人难以捕捉。

随后又恢复如常,清冷的声音道,“我们不是仅肉体关系吗?没人要你付出感情,你怕什么。”

……

他仍旧冷静自持,方才的温柔动情仿佛都是她的错觉。

他的话很难让她不心动。

阮嫆沉默了会儿,认真开口道,“慕景琛,你要是谈恋爱了或者有心仪的人了跟我说,我们随时结束这段关系。”

阮嫆不知道怎么的跟慕景琛说话,绕来绕去总跑不出他的圈套,最后又绕回原点,思来想去只有一点可以解释——她也沉溺于与他毫无负担的情欲里。

慕景琛眉眼间寻不到一丝温度,他喉头微哽,答了句,“好。”

他低垂睫毛,掩去眸中的受伤,他很嫉妒凌也,从未像这般嫉妒到像是心底疯狂蔓延出巨大妒意的藤蔓,紧紧攫住他的心脏。

他费尽心机,小心翼翼却仍求而不得,是凌也随意挥霍的,此时此刻慕景琛不得不承认他嫉妒的发疯。


“超话怎么玩?……”

话音未落。

‘砰’的一声,办公室门被用力推开,发出巨大的声响。

门口出现个高大挺拔身影,一双桃花眼满是愠怒。

董办秘书还紧跟在来人身后

带着哭腔道,“阮总,凌总执意不等通报。”

他目光紧紧盯着阮嫆,低沉磁性的声音里满是怒气,“我见我老婆还需要谁批准吗?”

小秘书被这森冷语气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话虽然是对董办小秘书说的,实际说给谁听的不言而喻。

阮嫆完全没想到会在这儿见到凌也,可见他是来兴师问罪的,她没跟他商量单方面宣布离婚确实有不对之处,说清楚是应该的。

她唇畔挂了笑,客气有礼的道,“凌总,您怎么来了。”又对小月跟董办小秘书道,“你们先出去吧,一会儿送杯咖啡进来。”

“不用,都出去。”凌也厉声道,对她的热情一点也不领情。

阮嫆只好摆摆手,让她们都出去。

门合上。

凌也怒气更是不加掩饰,“为什么突然公布离婚的消息?”

“我说过隐瞒离婚只是暂时的,不会影响你下段恋爱关系。”阮嫆如实道。

“所以,是因为我跟葛蔓蔓绯闻?”凌也上前几步,双手撑在她办公桌前,一双桃花眼前所未有的认真凝着她道,“我跟葛蔓蔓没那种关系,她只是配合我做戏,你要真的介意,该直接来问我,而不是召开记者会跟我划清界限,你这样只会适得其反。”

他无奈又气愤的道,“阮嫆,你要我教你吗?我很好哄,想掌控我不难,你但凡服个软,给我个面子,我们都不会闹成今天这幅局面。”

阮嫆听着他说,秀眉越皱越紧,“凌总,您是不是误会了,您跟葛小姐的事是你们的私事,不用跟我说,至于您要谈我单方面公布离婚这件事,确实得跟您说声抱歉,不过您也没信守承诺,先不对各自家人公布离婚这件事,我们便两清了。”

凌也听着她客气的似对陌生人一般的话,他忍着脾气,连忙解释,“我没有,爷爷前段时间还叫你回家,说想你了。”

“替我跟凌爷爷问好,有空我会亲自登门拜访他老人家。”

她避重就轻,压根不想再过多提离婚这件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凌也忍了又忍,今天他不是来吵架的,两个人中总要有一个人先低头,这些日子来他想她想的快发疯了,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

甚至已经很多次偷偷回荔枝湾别墅,回他们曾经的家,他受不了了,他先认输又怎么样呢。

他抬眸仔细的盯着她,她长发柔顺的披散在身后,多天的阴天终于见了太阳,透过窗,正午的阳光在她周身洒下一圈温暖的光,显得她整个人温柔柔和,分外好看。

他正欲开口,因离的太近,一晃神他在她纤白如玉的脖颈看到了什么,骤然间深邃的眉眼神色巨变。

凌也脸色发白的紧盯着神色如常的阮嫆,双手微微颤抖,脑子里涌上各种纷乱的念头。

他得将口腔内壁咬出血来,才能克制自己不问她脖子上的吻痕怎么来的。

别,别问,今天一旦争吵只会将她推得更远,别问。

他一遍遍警告自己,嘴里满是血腥味。

“阮嫆,你听我说,我们先复婚,这场闹剧是我不对,回头我一定好好向你赔罪,至于记者会的事交给我,我会处理好。”


主要还有搭配衣服的珠宝及包包,她眼睛都快移不开了。

等工作人员一走,阮嫆就迫不及待的跑了出来,眸里满是惊喜,没有那个女人能抵抗这种诱惑,尤其是阮嫆这种分外爱美的。

“都是送我的?”她手已经不受控制的摸上那些漂亮的衣服,珠宝,还有各大奢侈品的包包。

慕景琛眸里含笑淡淡嗯了声。

轻揉了揉她头发,“快收拾,路骁已经在楼下了。”

阮嫆被他一提醒,心中一惊,差点将正事忘了。

穿衣打扮这回事她最在行,快速的从众多衣服中挑了件浅色银纹长裙,外套件白色裘绒大衣,洗漱完,穿搭好衣服,本想挽起长发,却在看到脖颈殷红的吻痕,她连忙将头发放下来了,她长得好看,怎么打扮都明艳动人。

她要出门时,慕景琛却拦住了她。

“别闹,我快迟到了。”

慕景琛扫了眼她空荡荡的纤白脖颈,在一众珠宝里选了条项链,替她戴好,淡淡道,“戴这个。”

阮嫆低头看了眼,不得不承认慕景琛眼光很好,项链奢华瑰丽又不喧宾夺主,她自然不会拒绝。

她要走时,再次被他拽了回来。

“不奖励一下吗?”他跟大尾巴狼扮小绵羊一样,眼巴巴的看着她道。

阮嫆:“……”

合着他算计了她,她还得给他奖励?

真计较起来她没找他算账已是好的了,现在竟然还敢索要奖励。

现在她没时间跟他计较,再拖下去真要来不及了。

涂了口红殷红的唇凑过去,在他脸颊印下一个吻。

这回他没再为难她,放她离开。

阮嫆赶到会场时,集团公关部发言人已开始讲话,还好赶上了。

小月一见到她连忙迎了上来,“阮总,马上开始。”

阮嫆一到会场所有的聚光灯就瞄准了她,霎时她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

主持人念到她名字时,她上台入席,笑容明媚,优雅大气。

这算是她头一回在媒体面前公开亮相,阮嫆从小身在名利场,对这种场面应对自如,面对媒体的犀利提问回答的不卑不亢,又不失幽默风趣,将现场氛围一下炒到了最高点。

见她不是单纯的个娇滴滴大小姐,明媚娇艳的外表下有一颗内驱强大的心脏,记者们的问题不光局限于她的失败婚姻,以及复杂的三角恋关系。

从阮氏的规划发展,聊到阮氏最新产品及对慈善事业的助力,顺带给阮氏打了波广告。

记者会临近尾声,仍有八卦媒体想挖掘点他们不为人知的私事,犀利提问,“阮小姐,从两年前,您与凌总刚结婚不久,凌总就曾与别的女明星传出绯闻,您二人是否从那时婚姻就出现了问题?”

阮嫆眉眼弯弯,唇畔露着浅浅的梨涡,温柔的听那位意图为难她的记者将问题说完。

她笑了笑道,“那是场误会,凌先生是位很有魅力的人,很荣幸曾成为他的妻子,在婚姻期间他没有任何出格的地方,当然也不会因为某段绯闻而导致分开,我们是因相互没有了感情和平分手,不牵扯任何人。”

“阮小姐,网传在您二人未离婚期间,葛蔓蔓已出现在凌总名下房产附近,是否金屋藏娇,导致你们离婚?”

阮嫆仍挂着笑容,娇娇软软的声音分外温柔道,“信息需要随时更新了哦,我看到过这个新闻,那时我们已经离婚了,凌先生和葛小姐是正常恋爱关系,我们婚姻期间不存在任何第三者,名声对一个女孩子很重要呢,大家帮帮忙不要在未知全貌时,随意对一个女孩子言语攻击评判,很伤人。”


她语气分外真诚的道,其实只有她自己知道这里面含了几分真心,她跟凌也已经离婚,就体体面面的分开,她也不在意在媒体面前替他们说几句漂亮话,替自己也驳个大度的美名,何乐而不为。

“阮小姐,您有什么祝福送给凌总和葛小姐吗?”

“当然。”阮嫆漂亮的眉眼含了无尽柔和看向镜头,眼角弯成了月牙,认真的道,“祝福凌先生和葛小姐恩爱甜蜜,早日修成正果,到时要请我喝喜酒哦。”

记者会结束,阮氏准备了最新产品送给记者,出手阔绰大方,当家人有礼优雅又大气,最主要嘴甜人又漂亮,赢得全场记者好评。

凌也刚结束场谈判会议,正往下场应酬而去,坐在车后排座椅,却心事重重,时不时看看自己手机屏幕,屏幕亮了又灭,灭了又亮,不知看了多少回。

那女人当真没一点想要联系他的意思。

他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一双好看的桃花眼全是阴霾。

副驾的助理突然道,“凌总,太太亲自出席了阮氏召开的记者会。”

“什么?”凌也眉紧紧拧起,伸手问助理要手中正在实况直播的平板。

助理不敢有半分马虎,连忙将视频交到自家老板手上。

镜头切换,就见屏幕里出现的笑容甜美明艳动人的人儿不正是阮嫆。

只见她沉着自如应对众多记者不怀好意的提问。

直到一个记者问,“请问阮小姐,您跟凌氏集团首席执行官凌先生真的已经离婚了吗?”

凌也听见这句问话,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却见那女人没一丝多余情绪,一字一句认真的道,“召开这次记者会,最主要原因也是公布我与凌先生离婚消息,是的,我们很早之前就已经离婚了。”

轰然如什么在他心中倒塌,凌也心口如压了块大石,重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女人知不知道一旦公布离婚,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们两人再无瓜葛,意味着她再也不是凌太太。

助理看他神色异常,担忧的道,“凌总,要不要联系下太太,中间可能有误会……”

凌也压根没听助理在说什么,猩红着眼紧紧盯着屏幕里笑容甜美的女人温温柔柔大方祝福他跟别人恩爱甜蜜。

手机电话不断震动。

此时他一个也不想理会。

好样的阮嫆,单方面公布他们已经离婚,若说没有预谋谁信,难怪这么久不联系他。

今早他打电话给阮嫆,她竟然直接挂断关机,想来是打定了主意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瓜葛。

凌也握着平板的手,因用力骨节都泛了白。

他厉声道,“去阮氏。”

——

阮氏集团内,小月兴奋的跟阮嫆一条一条读夸赞她的评论。

“阮总,清一色全是夸您漂亮的,而且阮氏最新产品在网上预订量都爆表了。”

阮嫆心中挺熨帖,本来在一侧还佯装镇定的看报表,到最后也忍不住凑过来跟小月一块看,她就喜欢听别人夸她。

再次被顶上热搜的还有个分外眼熟的词条,“她说的是真的”

底下跟帖全是调侃,“她说的是真的。”

“大小姐真豪门,葛蔓蔓脑残粉爬。”

小月看到什么新奇的东西连忙凑过来给她看,“阮总,您都有超话了。”

“而且被封宅男新晋女神。点赞都破万了。”

阮嫆眼眸睁的大大的,惊奇的看着真有人粉她,还有点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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