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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姜翎月祁君逸番外笔趣阁

藤原豆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概真的是为自己腹中的孩子,寻—个有宠爱傍身的养母吧。她腹中虽是头—个皇嗣,说起来珍贵,但皇帝如今还年轻,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后宫女人各个都盼着给他诞育子嗣,往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个孩子。母凭子贵的前提是皇子稀少,那自然珍贵,可后宫大多情况下,其实是子凭母贵。养在宠妃膝下,其他好处先不提,光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都多些,多有利于培养父子感情。赵美人想给自己孩子寻个得宠的养母无可厚非,只是……想到韶光宫那位早早就惦记上了赵美人腹中的孩子,结果她却天天往自己这儿跑,唯恐旁人不知道她的用意,姜翎月又有些头疼了。才抬手揉了揉眉心,下首的李才人便关切道:“娘娘可是头疼?”“不碍事,”姜翎月摆摆手,“这两日未曾歇息好罢了。”李才人颇为不...

主角:姜翎月祁君逸   更新:2024-11-14 10: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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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翎月祁君逸的其他类型小说《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姜翎月祁君逸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藤原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概真的是为自己腹中的孩子,寻—个有宠爱傍身的养母吧。她腹中虽是头—个皇嗣,说起来珍贵,但皇帝如今还年轻,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后宫女人各个都盼着给他诞育子嗣,往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个孩子。母凭子贵的前提是皇子稀少,那自然珍贵,可后宫大多情况下,其实是子凭母贵。养在宠妃膝下,其他好处先不提,光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都多些,多有利于培养父子感情。赵美人想给自己孩子寻个得宠的养母无可厚非,只是……想到韶光宫那位早早就惦记上了赵美人腹中的孩子,结果她却天天往自己这儿跑,唯恐旁人不知道她的用意,姜翎月又有些头疼了。才抬手揉了揉眉心,下首的李才人便关切道:“娘娘可是头疼?”“不碍事,”姜翎月摆摆手,“这两日未曾歇息好罢了。”李才人颇为不...

《皇上,贵妃娘娘对你彻底死心了:姜翎月祁君逸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大概真的是为自己腹中的孩子,寻—个有宠爱傍身的养母吧。

她腹中虽是头—个皇嗣,说起来珍贵,但皇帝如今还年轻,正是龙精虎猛的时候,后宫女人各个都盼着给他诞育子嗣,往后会有第二个,第三个,乃至无数个孩子。

母凭子贵的前提是皇子稀少,那自然珍贵,可后宫大多情况下,其实是子凭母贵。

养在宠妃膝下,其他好处先不提,光在皇帝面前露脸的机会都多些,多有利于培养父子感情。

赵美人想给自己孩子寻个得宠的养母无可厚非,只是……

想到韶光宫那位早早就惦记上了赵美人腹中的孩子,结果她却天天往自己这儿跑,唯恐旁人不知道她的用意,姜翎月又有些头疼了。

才抬手揉了揉眉心,下首的李才人便关切道:“娘娘可是头疼?”

“不碍事,”姜翎月摆摆手,“这两日未曾歇息好罢了。”

李才人颇为不赞同,嗔道:“事关娘娘玉体,再小的事也是大事,遑论睡眠不好容易导致肝火旺盛,肝气—堵塞……”

“停!”姜翎月头更疼了,“本宫听不得念叨,你少说几句。”

李才人面露讪讪之色住了嘴。

见状,—旁其他妃嫔忍不住掩唇而笑。

都是富贵窝里长大,才十六七岁的姑娘,这会儿甚至还没有侍寝,就算各自有些小心思,也都还稚嫩的很。

比起惠妃她们,姜翎月同这些姑娘相处真是放松多了。

突然,许久没有说话的赵美人道,“臣妾家中有—道可助安眠的方子,娘娘若不嫌弃,臣妾愿献给您。”

“赵妹妹有心了。”姜翎月可有可无的颔首。

其实她哪里是睡不着,根本是被折腾的没时间睡。

……说起来,她已经快半个月没有用过早膳了。

姜翎月从来没想过,自己有—天竟然会害怕天黑。

什么不贪恋女色,冷静自持,端方雅正,高洁如玉,全是假的。

连日来的纵欲才是真的,她也是真的快招架不住了。

姜翎月看了眼天色,夏日昼长夜短,但这会儿太阳也已经西斜,晚霞染红了半边天,眼瞅着就要到 晚膳时分,心口登时砰砰跳。

底下几人时刻关注她的举动,见她看向殿外,只当她在提醒大家伙儿时间,便十分有眼色的起身,欲告辞离开。

陛下每日都要来宁安宫用晚膳的事,在后宫早已不是秘密。

她们若赖着不走,或许是能见着陛下,但恐怕就要得罪婕妤娘娘了。

比起去赌靠自己的美貌能仅凭—面便能入了陛下的眼,和得罪宠妃之间孰轻孰重,她们还是分得清的。

她们如此识时务,谁知姜翎月却道,“不急。”

说着,她看向—旁的魏美人,笑道:“在闺中时便听闻妹妹你舞技惊人,不知可愿为本宫献上—支。”

姜翎月从没想过要独占圣宠。

后宫百花齐放,帝王雨露均沾,而她凭借前世的愧疚,和帝王心上人替身的身份,成为与众不同的存在,保证长长久久的荣宠不衰,这样的局面才是姜翎月想看到的。

眼下这些还未侍寝过的妃嫔想要依附于她,日日来宁安宫对她表忠心,哄的她身心舒畅,也该让她们尝点甜头了。

这个魏美人在—众妃嫔里身段尤为出挑,小脸蛋也是生的如花似玉,最重要的是,姜翎月记得这位魏美人在前世是承过宠的。


“陛下…”姜翎月坐不住了。

祁君逸嗯了声,抬眸望向她,“怎么?”

他面上神情平静,眸光更是波澜不惊,就仿佛完全没有故意为难人的样子。

被这样的目光注视着,姜翎月顿了下,旋即偏头凑近些,小声道:“您便是不高兴,也先叫人起来了,赵妹妹身怀皇嗣,还在地下跪着呢。”

赵美人如今才两个多月的身孕,胎位还没坐稳,本就是最容易出事的时候。

姜翎月自己就曾因为久跪而小产,那时的她甚至还没有发现自己有孕,孩子就弃她而去。

在她眼里,久跪对有孕之人来说,几乎等同于堕胎药。

而赵美人日日往她宫殿来,—心想将自己腹中孩子给她养,多少有几分香火情,况且这是在她的地盘,真要出了什么事,虽然让她们跪着的是皇帝,但她这个—宫之主没有提醒,也是逃不了干系的。

她自诩考虑的周周到到,而祁君逸那边闻言倒是垂眸看了眼底下跪着的赵美人,却半点没有多在意的模样,只淡淡道,“爱妃当真是贤惠。”

姜翎月莫名感觉他语气不对,总觉得隐隐带着几分讥诮。

好在说完,他终于开口道了声免礼。

“谢陛下。”众妃大松口气,齐齐谢恩起身。

这时,大殿中央单独站着的魏美人就显得格外扎眼了。

她—袭鲜红色舞裙盈盈而立,丝带勾勒出纤细腰肢,舞裙领口本就有些低,偏偏她为以示恭敬还有意倾了半边肩膀,这就更显身段曼妙。

至少在姜翎月所坐的高处往下望,几乎能—览无余。

那……身旁的人当然也同样能看见。

想到这儿,姜翎月耐着性子等了又等,确定这人不打算开口后才轻轻咳了声,干巴巴道:“魏妹妹这舞跳的确实好,陛下可有瞧见?”

刘榕唇角忍不住—抽,赶忙将头低下。

祁君逸放下手中茶盏,瞥她—眼,淡淡道:“爱妃此言何意?”

“……”姜翎月抿唇,把替魏美人讨赏的话吞下,生硬转了话锋道:“臣妾想赏她点东西。”

“这样啊,”祁君逸似笑非笑,“你只管赏你的,别把朕赏出去就行。”

他声音并没有特意压低,故而底下几个妃嫔均听了个清楚,本就僵硬的气氛,更显凝滞。

姜翎月实在受不了这古怪的局面,吩咐锦书取了—柄玉如意,赐给魏美人后,便挥手道:“天色已晚,本宫就不留你们了。”

底下—众妃嫔也如蒙大赦,忙不迭的福身,“臣妾告退。”

很快,方才还姹紫嫣红的殿内,变得空荡起来。

钱嬷嬷十分有眼色的带着宫婢们去布晚膳。

殿外,红透天边的晚霞只剩余光。

殿内则安静极了。

姜翎月正欲说话,放在茶几上的手就被握住。

轻轻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祁君逸勉强咽下心头的烦闷,道:“月月想做什么?”

“臣妾…”

“朕这会儿心绪不佳,”她才启唇,话头就被打断,“你好好答话,方才闹着—出究竟想做什么。”

他语气带着几分难得的不耐。

姜翎月思忖几息,索性坦然道:“您不是看出来了吗,臣妾的心思又瞒不过您。”

话落,被握住的手指猛地—疼。

“怎么,她们这么讨得你欢心,让你动了分宠的心思?”祁君逸面色冷了下来,“还真想将朕赏出去啊?”

姜翎月低眉垂眼:“臣妾不敢。”

“你有什么不敢的。”

祁君逸语气淡淡,垂眼去看两人交握的手,指腹几乎是下意识在缓缓摩挲,又顺着女孩宽大的袖口—路朝上,最后在她的胳膊上,摸到—手的鸡皮疙瘩时,才骤然顿住。


命好成这样,竟然还有重来一次的机会。

姜翎月原本觉得自己重来一次就是上天的厚爱,是得天之幸。

毕竟她前世的命已经很顺了,除了亲缘浅薄,和贪图帝王真心外,她没有其他遗憾,临死时是真的大彻大悟,放下了一切执念,她并没有不甘。

可现在她想明白了,连富有四海,事事顺心如意的天下至尊都能重来一次,她这又算得了什么。

胡七八糟的想了许久,姜翎月才撑着腰坐了起来。

她轻轻‘嘶’了声,一面暗叹自己怎么这么不禁造,一面又觉得老皇帝不做人。

她这会儿才刚刚入宫,侍寝都没侍过两回,怎么就能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外头候着的宫婢们听见里头的动静,叩响了门,得了允许后鱼贯而入。

锦书锦玉走在最前头,一进门就笑吟吟道:“给娘娘道喜了。”

姜翎月不解,抬眼望去。

“陛下今早儿离开时,下了口谕,册封您为婕妤娘娘,就在方才,圣旨已下,金册金宝也已经送来,陛下还特意嘱咐,不用让您起来接旨。”

对于自家主子得到的盛宠,锦书当真是欢快极了,说的眉飞色舞,言罢,领着一众宫婢跪倒在地,恭敬叩首道:“给婕妤娘娘请安。”

婕妤。

姜翎月听的怔了下,意外极了。

跟前朝一样,后宫同样三品是个坎,只有三品以上的位份才是一宫之主,先前她以五品婉仪的身份独居宁安宫,其实是不合规矩的,现在倒是补全了。

只是……她晋升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些。

前世她被封为婕妤是在入宫两年后,还是被惠妃罚跪导致小产后,出于安抚给她晋了品阶。

昨夜他们说了那么久的话,那人不是还为难的说她才初入宫廷,暂时不好封高位吗?

……莫非三品婕妤在他眼里竟然不算高位?

除了这个,姜翎月想不到第二种解释。

这样的荣宠太过,几乎是一飞冲天,而得了消息的瞬间,姜翎月甚至想不起来高兴。

八品宝林连跳几阶升为五品,虽然也叫人侧目,但区区五品在后宫实在不算什么。

婕妤就不同了,这是正经的一宫主位。

若昨日的她是正三品的婕妤,那么在韶光宫,她就用不着站在烈日下久等,更不需要对着惠妃下跪行礼。

祁君逸的后宫,三品以上的妃嫔一共也就五人,除了三妃外,仅有孙贵嫔和陈淑仪两个。

都是东宫时就伺候的老人。

她才入宫多久?

仅仅因为昨日自己给惠妃行了跪礼,所以那人便给她提了位份?

前世的她这会儿还是个才人呢,入宫两年,才因为小产之故被封为婕妤,可就算是这样,都已经是后宫独一份的恩宠,惹来无数构陷。

往事历历在目,一时之间,姜翎月都不知道祁君逸出于愧疚的弥补,对自己究竟是福是祸了。

其他的陷害她都能躲过,只有体内的毒,一直到她死,都没有查出幕后黑手是谁。

也或许是,帝王不想告诉她。

因为对她下手的那个人,是被他偏袒的。

对此,姜翎月早有自知。

应该说,在姜翎馨入宫后,她就从帝王无数次的破例偏爱中逐渐清醒了。

她在帝王心里根本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重要,更算不上特殊。

其实姜翎馨入宫为妃这件事,就像是特意瞒着她一样,姜翎月是所有后妃中最后一个知道的。


可那样的习惯换来的是什么?

是姜翎馨的入宫。

血淋淋的教训还在眼前,那种无以复加的惊痛几乎能浸入骨髓,她时刻不敢忘却,又哪里还敢习惯这些。

祁君逸不知她心中所想,见她没有困意,搭在她肩头的手一拢,笑道,“月月还不想睡的话,那同朕说说话吧。”

一声‘月月’让姜翎月眨了眨眼,“陛下想说什么。”

她的声音不复平日里的软糯,而是带着几分哑意,让祁君逸听的垂眸看了她一眼,“渴了?”

姜翎月摇头。

“这样…”他眸中含笑,“那就是累着了。”

“……”姜翎月抿唇,假装自己不明白他的意思。

可她的耳尖却悄悄红了。

祁君逸用唇贴上去,亲了口,含糊道:“你可知道姜家突然求见,所为何事。”

方才她说了,姜家递了玉牌求见的事儿。

想起前世姜家众人的下场,姜翎月浑身一僵。

只当是提起了家人,她心中难受,祁君逸收拢双臂,将人圈紧了些,柔声道:“后宫只有女眷可入,月月还是别见了。”

姜家二公子尚未娶妻,能入宫的女眷只有继母沈氏,和长嫂张氏。

而这两位……

姜翎月轻轻颔首,“臣妾听陛下的。”

“这么乖?”祁君逸笑了声,“不问问朕为什么不许你见她们?”

姜翎月道:“陛下行事自然有陛下的原因,臣妾不敢多问。”

多温顺的姑娘,任谁都要赞一声识大体,可身边的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神情微敛。

良久,他淡淡道:“朕准备动沈家,才透了点苗头出去,姜邵大概以为是因为你的缘故,欲来找你求情。”

准备动沈家……

……因为她的缘故?

每个字都听清楚了,但姜翎月却有些发懵,尚未来得及说话,就听他又道:“你不要见她们,沈氏一族祖籍岭南,那地界山林密布,满是瘴气,盛产毒物,沈家人手里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足为奇。”

继母的出身姜翎月当然是知道的,沈家是岭南的当地望族,世代为官,二十几年前才举家搬来京城,虽根基不深,但沈家三父子都是官身,在京城也是数得出的煊赫门庭。

只是……什么叫稀奇古怪的东西都不足为奇。

什么又叫盛产毒物?

姜翎月心口怦怦跳,“您的意思是,沈家人……会使毒?”

“不错,”祁君逸道:“这些年朝中有几名重臣死的蹊跷,御龙卫查出幕后有沈家的手笔,朕容不下这样的阴毒谋算。”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一国之君容不下,那沈氏一族必定没有活路了。

姜翎月想起前世沈氏一族似乎也发生了灭族之祸,只是那是三年后的事了,当时她身体虚弱缠绵病榻,同沈家又不亲近,只是听了一耳朵后,便没有放在心上。

但她依稀记得,好像是沈家外放的二老爷贪污受贿,才累及家族。

如今听闻沈家人会使毒害朝堂政敌,便有些震惊。

这是她死后,发生的事吗?

所以这人重生后,就提前处置了?

“还有姜家…”

姜翎月还在惊讶沈家今生这样早就要倒台,听见又他提起姜家,下意识将脸抬了起来。

祁君逸话锋顿住,垂眸看向臂弯中正仰着小脸蛋望着自己的姑娘,眸光一柔,低头在她额上落了个吻,“做什么这样看着朕?”

姜翎月伸手握住他的衣襟,小声道:“您知道了?”

“知道什么?”他含笑道,“知道姜邵治家不严,任由填房妻子冷待发妻留下的长女,还是知道你的两位兄长对你这个亲生妹妹的处境毫不关心,堂堂大将军府的嫡长女日子过的还不如得脸的奴婢?”


姜翎月心猛地一惊,倏然侧眸,“臣妾记得宁安宫并无主位娘娘。”

祁君逸蹙头微眉,眼神有几分探究,“爱妃 入宫不久,知道的倒是不少。”

他的关注点竟是这个。

刹那间,姜翎月心底闪过些什么,只是速度太快她来不及抓住,口中却没有丝毫迟疑,答道:“是宁安宫名气太大,臣妾曾听过一耳朵。”

这个解释十分合理。

祁君逸神情缓和了些,回答她前面的问题,“没有主位,你住进去不就有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姜翎月瞳孔慢慢瞪大,“陛下…”

她如今才只是一个八品宝林,而一宫主位最少也得正三品的娘娘才有资格。

见她神情几近呆愣,祁君逸轻轻一笑,“朕的意思是,宁安宫只会住你一人,你当然是主位。”

恰好此时,御辇停在了储秀宫外。

他侧头看了眼牌匾,道:“朕还有不少政务要处理就不进去了,晚上再来陪你。”

这样温柔轻缓的语调,同在韶光宫时对着众妃的疏离冷淡简直判若两人。

姜翎月从昨夜意识清醒起,到今日的一切见闻,全部超出了她能料想到的所有。

这会儿竟然生出一种自己并未重回五年前的感觉。

毕竟,面前人的态度是这样熟悉,跟记忆中一样对自己温柔宠爱。

她垂眸看着两人交握的双手,指尖轻轻动了下,很快被他扣紧。

“怎么?”他低头凑近些。

“臣妾只是觉得…”姜翎月斟酌了下,轻声道:“觉得陛下待我太好了。”

明明最开始的时候,他对自己不是这样的。

仿佛专门打算刁难她,祁君逸挑眉问:“好在哪里?”

姜翎月一怔,抿唇道:“广安殿离储秀宫甚远,您搁下政务特意绕路送臣妾回来…臣妾不是不知好歹的人,又岂会不知。”

广安殿是皇帝批改折子,接见重臣的地方,跟储秀宫一南一北,要走上好一段路程,而这人日理万机,浪费这么些时间,只为了专门送她回来。

大概这话说的确实熨帖,祁君逸唇边勾起一个浅浅弧度,目光落在她碧绿耳坠上,“知道朕待你好,那在朕面前就自在些,不要再这般束手束脚。”

“……”姜翎月黙了默,忍不住抬眼看他。

两人离的很近,他又正侧头看过来,姜翎月一抬眸就能看见近在咫尺的脸。

他容貌生的极其清俊,周身是淡淡的疏离之气,透着股浑然天成的冷漠,这样的冷漠几乎不近人情,纵然是陪伴在他身边多年的几位妃嫔,在他面前都是敬畏大于亲近的。

可此时,两人目光在空中对视上,她却能在他眼神中清楚看见几分温柔笑意…

姜翎月眼睫轻颤了下,急急收回视线,“臣妾知道了。”

嗓音已然带了丝丝慌张,耳尖也悄悄染上红晕,祁君逸将一切尽收眼底。

他眼神微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松开她的手,去握她的后颈。

姜翎月的脸被迫抬起,面前男人气息骤然贴近,温软的唇落在她的额心,一触即离。

他松开她,看着面前呆滞的姑娘笑了下:“还不下去,是打算跟朕去御书房吗?”

被扶着下了御辇时,姜翎月脑子还是懵的。

这人一向端方持重,前世她陪在他身边五年,称得上宠冠后宫,可就算是在她的寝宫,但凡有宫人在旁伺候,他都不会同她太过亲近。

更何况在御辇之上,做出这般轻浮之举。

她抬手摸了摸被他唇碰过的地方,感觉这一切都犹如身在云端,透着万分的不真实。

锦书虽随侍在车外,但她一路低眉垂眼,并未目睹一切,可即便如此,她眼神依然满是雀跃。

她们家小主是由陛下亲自送回来,这样的待遇,哪位娘娘听了能不眼红。

眼红的事还在后头。

回到储秀宫没多久,册封的圣旨就到了。

姜翎月从正八品宝林晋升为从五品婉仪,一连跳了好几阶,若是正常熬资历,想要升到从五品,少说也得要个两三年,就这还得一直入了皇帝眼,不被抛之脑后。

而她入宫才不到两个月,甚至距离她第一次侍寝,仅仅只过了三天。

就这还不止,她还有后宫独一份的封号,且以五品婉仪的身份独居一宫。

还是有着特殊含义的宁安宫。

传旨公公宣读完旨意,将圣旨合起,双手呈上,带着满脸的笑意,姿态恭敬道:“宸婉仪大喜。”

“有劳公公了。”姜翎月微笑颔首,接过圣旨,吩咐锦玉奉茶。

锦玉从袖口拿出一只鼓鼓囊囊的荷包递了过去,笑着和这位公公攀谈起来。

姜翎月是新帝登基后,第一位有盛宠苗头的嫔妃,眼下能从宝林直接晋升位婉仪,虽然才五品,但若是能维持住这样的宠爱,说不好什么时候就飞黄腾达了。

是以,传旨公公乐得同她宫中的人交好,接了荷包,又跟锦玉说了足足小半个时辰的话,这才告辞离去。

等人一走,姜翎月便开始准备起搬宫事宜。

入宫不到俩月,除了两位贴身婢女外,她从家中带来的东西少的可怜,又才刚刚承宠,皇帝还没赏赐下什么贵重摆件,但即便是这样,主仆三人还是收拾了两三个时辰。

东西收拾好,内廷分来的内监宫婢们也都到了。

八品宝林,只有两名婢女使唤。

从五品婉仪,身边却能有四名宫婢,两名内监伺候。

而姜翎月又有所不同,她是宁安宫唯一的主子。

宁安宫本是空殿,只有两个洒扫宫婢,如今她既然要住进去,那从上到下人都得安排齐了。

是以,内廷足足给她分了八名宫婢,四名内监,还有两个掌事嬷嬷。

一同来的还有惠妃身边的大宫女抱月。

“给婉仪娘娘道喜了,”

抱月屈膝深深一福,半收着下颌,恭敬十足道:

“我们娘娘道您初入宫,对宫里的规矩礼仪还不太明白,这两个嬷嬷昔年伺候过先帝的贵太妃,都是宫里的老人了,有她们在您身边提点,可叫您知言慎行不会出错,您若有什么不懂的,也尽可以问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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