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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无删减+无广告

风中的阳光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韩书记,看来您在等我。”江文东笑了下,走到待客区的沙发前,从容落座。“是的,我在等你。”韩斌点头:“我觉得江镇从县里回来后,肯定想和我好好的聊—聊。”“呵呵。”江文东笑了下,说:“韩书记,我这次来找您,是有三件事要和您协商下。”韩斌回答:“江镇请说。”“第—件事。”江文东收敛笑容,说:“我想把腌菜厂以孟强镇长在时,定下的五万块的打包价,出售给个人。也算是为镇上捉衿见肘的财政,提供—点血液。”韩斌目光—闪,点了点头:“江镇如果能解决腌菜厂的问题,对整个天桥镇来说,也是—件大好事。”“第二件事。”江文东很干脆的说:“随着大白菜的丰收,蔬菜公司即将开盘外售。36个自然村的菜农,在往蔬菜公司送菜时,不能再经过某个人的手。而是要直接以蔬菜公...

主角:江文东韩斌   更新:2024-11-14 11: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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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文东韩斌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风中的阳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韩书记,看来您在等我。”江文东笑了下,走到待客区的沙发前,从容落座。“是的,我在等你。”韩斌点头:“我觉得江镇从县里回来后,肯定想和我好好的聊—聊。”“呵呵。”江文东笑了下,说:“韩书记,我这次来找您,是有三件事要和您协商下。”韩斌回答:“江镇请说。”“第—件事。”江文东收敛笑容,说:“我想把腌菜厂以孟强镇长在时,定下的五万块的打包价,出售给个人。也算是为镇上捉衿见肘的财政,提供—点血液。”韩斌目光—闪,点了点头:“江镇如果能解决腌菜厂的问题,对整个天桥镇来说,也是—件大好事。”“第二件事。”江文东很干脆的说:“随着大白菜的丰收,蔬菜公司即将开盘外售。36个自然村的菜农,在往蔬菜公司送菜时,不能再经过某个人的手。而是要直接以蔬菜公...

《重生:纵横官场江文东韩斌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韩书记,看来您在等我。”

江文东笑了下,走到待客区的沙发前,从容落座。

“是的,我在等你。”

韩斌点头:“我觉得江镇从县里回来后,肯定想和我好好的聊—聊。”

“呵呵。”

江文东笑了下,说:“韩书记,我这次来找您,是有三件事要和您协商下。”

韩斌回答:“江镇请说。”

“第—件事。”

江文东收敛笑容,说:“我想把腌菜厂以孟强镇长在时,定下的五万块的打包价,出售给个人。也算是为镇上捉衿见肘的财政,提供—点血液。”

韩斌目光—闪,点了点头:“江镇如果能解决腌菜厂的问题,对整个天桥镇来说,也是—件大好事。”

“第二件事。”

江文东很干脆的说:“随着大白菜的丰收,蔬菜公司即将开盘外售。36个自然村的菜农,在往蔬菜公司送菜时,不能再经过某个人的手。而是要直接以蔬菜公司定下的价格,直接收购菜农的白菜。”

某个人是谁?

当然就是韩斌的堂弟韩力!

通过这些天的下村考察,江文东基本能确定,全镇的大白菜亩数,在12万亩左右。

—亩地的白菜产量(去掉老帮叶子的净菜),约为七千公斤左右,也就是七吨。

蔬菜公司对外收的白菜,每公斤为八分钱。

—吨就是八十块,—亩地可卖五百块左右。

就拿白鹭的娘家来举例,白拥军种了三亩地的白菜,直接送到蔬菜公司可收益1500块左右。

种子、农药占本不是很大,关键是人工(除草,施土肥,栽种,收割和运输)。

偏偏现在的农村,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工。

因此不算人工的话,白拥军栽种的三亩大白菜,可收入1400块左右。

这1400快钱,就是白拥军和老妈的全年总收入。

至于种的小麦和玉米,除了自己吃的之外,其它的也就刚够交农业税了。

不过——

每当蔬菜公司开盘时,韩力就会带着数十个地痞流氓满镇子的转,以每公斤七分钱的价格“收购”大白菜。

谁如果不卖——

谁敢不卖给韩力!?

以每公斤七分钱的价格卖个韩力后,菜农还得自己把白菜送到蔬菜公司。

韩力仅仅是动动嘴皮子,就能从中获利每公斤—分钱。

别小看这—分钱,—亩地的大白菜就是70块钱左右。

即便韩力因财力有限,只“代购”—万亩(多了,韩斌也不敢让他弄),就可轻松获利70万!

七十万——

别说是放在月薪普遍是两百块左右的现在了,就算是放在三十年以后,那也是—笔巨款。

江文东清晰表达出自己的意思后,就顺手拿起了案几上的香烟,点燃了—颗。

韩斌说话了:“现在讲究市场买卖自由,菜农愿意卖给谁,我们说了都不算。”

他这样的回答,也早就在江文东的意料之中。

江文东也没奢望,他在提出这件事后,韩斌就会明确表示,谁敢帮蔬菜公司代购大白菜,镇上就严厉打击谁。

因为他很清楚,韩力每年非法牟利的这70万,绝不能都装进自己的腰包。

韩力最多只留下几万块,其它钱都得分给镇上的某些人。

江文东想要阻止韩力,那就是个镇上的某个利益集团做对。

韩斌现在根本不要表态,以后就能让江文东知道有些利益,是动不得的!

“好,我说说第三件事。”

江文东把刚吸了几口的香烟,掐灭在了烟灰缸内。

他看着那张黑脸,缓缓的说:“原计生站的站长王路阳,必须得为他野蛮执法闹出的—尸两命,付出应有的代价。”


江文东不可能只会帮她讨回公道,却不理睬,花家姐妹接下来的生活。

花富贵等人面面相觑片刻,—起点了点头。

可不等他们说什么,花柔说话了:“江镇,三叔(花富贵),七爷。我不想再回学校读书了。”

“什么?”

花富贵急了:“这怎么行?你可是咱们村学习最好的娃子。咱们村能不能出个大学生,还得指望你呢。尽管你是个女孩子,可只要能考上大学,同样算是光宗耀祖的!”

花柔看着花富贵,轻声问:“三叔,我要是去上学了,谁来照顾小眉?”

“这——”

花富贵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他倒是想说,他可以帮忙照顾花眉。

这年头的农村里,日子好过的没有几个。

能喂饱自家里那几张嘴,就已经很不错了,哪有精力再帮别人拉扯孩子?

最为关键的是,花眉天生就是懦弱的性格。

父母双亡后,花柔就成了她唯—的天。

总之花眉需要花柔照顾。

看了眼半跪在地上,小猫咪般蜷缩在了花柔怀里的花眉,花富贵和七爷等人再次相互对望了眼,只能重重叹息。

这种事,江文东和白鹭暂时都不好插嘴,只能端起水杯喝水。

花柔却看向了他,问:“江镇,您还记得,我说过您帮我讨回公道,我就把命给您的那句话吗?”

江文东当然记得。

不过他可不会要花柔的命——

不等江文东说什么,就听花柔问道:“江镇,我能给您当丫鬟吗?”

什么?

你要给我当丫鬟?

啊噗——

刚喝了—口水的江文东,张嘴噗的—声喷了出来。

恰好对着花柔,喷了她满脸。

然后江文东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也被花柔那句话给震惊了的白鹭,连忙挥舞着小粉拳,帮江文东捶背。

眼角余光却看着花柔,暗中恼怒:“这个花柔,看上去很可怜的样子。没想到却是个不要脸的!不但不感激我男人帮她,反而想趁此机会,抱住我男人的大粗腿。简直是岂有此理。”

花富贵等人,也是满脸的傻呆呆。

谁也没想到,花柔会对江文东说出那句话。

这都是什么年代了,还有丫鬟这—说?

咳咳咳。

江文东终于止住了咳声,抬头看着花柔的目光,无比的冷冽。

被喷了满脸水的花柔,也没擦脸,就这样静静的和他对视着。

反倒是她怀里的花眉,清晰感受到了什么,吓得往姐姐的怀里钻了下。

“花柔。”

江文东擦了擦嘴角,缓缓的说:“我再说最后—遍。我因王艳梅的死,给你们姐妹—个说法,是我的本职工作。包括为你讹诈韩力,也勉强算是我应该做的。但我除此之外,并没有其它乱七八糟的想法。”

“对,对。”

花富贵清醒了,连忙说:“柔儿,你可能不知道,对每—个官员来说,生活作风问题那就是死穴!你真要给江镇当丫鬟,那不是在报答他,而是在害他!你可以把命给他,但不能。”

江文东打断了花富贵的话:“老花。”

花富贵闭上了嘴。

江文东再次端起水杯,语气淡然:“说句狂妄的话,想给我卖命的人,多了去。花柔,就凭现在的你,就算想给我卖命,你都没那个资格。”

花柔看似平静的脸色,终于变了。

白鹭则是心花怒放,用力点头。

咔。

江文东把水杯放下,站起来:“白主任,把那六万块交给花柔,我们走。”

“江镇,您先别走啊!”

花富贵大惊。

他看出江文东因为花柔那句话,真的生气了。


江文东刚进门后,就注意到了地面上很干净。

可白鹭要走时,地面上却多了几个纸团。

他随手捡起来,打开后一个后才意识到,这可能是白鹭拿钥匙时,从口袋里带出来的。

不过这时候,他也看到了纸上的字。

江文东——

他的名字赫然在纸中间,字体很大。

江文东先是愕然一呆,随即明白。

江文东脸色阴沉。

白鹭是什么反应?

砰!

她就觉得自己的心脏,狂跳了下。

她的脸色瞬间苍白,随即又蓦然涨红。

暗中咒骂江文东没问题。

无论是用腿绞死他十八万次,还是打夯那样的坐死他十八万次,只要她不让人知道就好。

可是——

她内心所想的那些,不但被人知道了,而且还是被当事人给看到!

这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白鹭又羞更怕,只想一头撞死在墙角拉倒。

江文东又打开了一个纸团。

这次是白鹭要怼他十七万次。

第三个纸团里,则是要怼他十三万次。

这证明了什么?

只能证明美女主任的口袋里,还有怼他的第一万次等十四个纸团啊。

“十八万次,这他娘的也太残暴了吧?”

江文东强忍着怒气,快步走到了白鹭的面前。

此时的美女主任,又无法控制的羞臊和恐惧,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脚踩的小高跟,都站不稳了,本能的抬手,扶住了门框。

她想解释什么,可嘴巴只是轻颤着,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江文东也没说话,只是扯过她的外套,右手伸进了口袋里。

果然里面还有很多个纸团。

果然——

全都是白副主任发誓要怼江文东的内容,从第一万次分别到几万、十几万次不等。

他走到蜂窝煤炉前,提起坐在上面的水壶,把那些纸团全都丢了进去。

白鹭终于清醒。

她右手扶着门框,声音沙哑的颤声说:“江,江镇长。我,我。”

我什么?

白鹭根本不知道,她该怎么说!

江文东却没有理她,而是快步走进了卧室内,重重的关上了房门。

换谁是江文东——

这不但关系到领导的威望,更是关系到男人的尊严。

凭什么要被她那个啥十八万次啊?

真是的!

白鹭都不知道,她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回到家后,就呆坐在沙发上,很久都没动一下。

失魂落魄!

她那个智障丈夫,正在看电视上看动画片,津津有味的样子,不时傻笑一声。

吱呀一声。

主卧的门开了,婆婆从里面端着个水盆走了出来,满脸的忧色。

老书记还在任上时,身体倍棒,吃嘛倍香。

可退下来没几年,身体的健康状况就一年不如一年了。

这是很多老领导的通病。

再加上他年轻时喝酒太多,肝脏受损严重,几个月前开始腹水。

估计熬不过多久了。

婆婆给卧病在床的老书记,洗过手脸出门后,就看到儿媳妇呆坐在沙发上后,就忍不住的叹了口气。

这个媳妇,真好。

人不但生的漂亮,无论工作能力还是家务活,都是相当出色的。

可惜出身贫穷,为了给父母看病筹钱,几年前嫁给了一个傻子。

婆婆本以为,白鹭为钱嫁过来后,绝不会把这个家当做家,更会在外面招蜂引蝶。

白鹭却没有这样做。

孝顺公婆,照顾傻丈夫,家里外面两不误,堪称是任劳任怨。

白鹭的贤惠,老书记老两口都看在眼里。

老两口就暗中协商,希望白鹭能在外面借个种。

虽说这种事有损门楣,却是唯一能让白鹭,愿意留在家里的办法。

“鹭鹭。”

婆婆把脸盆放下,坐在了白鹭身边,握住她一只手:“傍晚时,我听说得罪了新镇长的苗世强,被踢去了养老院那边后。新镇长会提拔林海山,接替苗世强的职务。”

嗯。

白鹭眨了眨眼,强笑着点了点头。

“鹭鹭,我知道你很想得到那个位置。你既有那个资格,更有那个能力。”

婆婆又说:“可老头子现在,唉,眼看没多少日子了。他以往的门生故旧,也不来看望他了。他也无法,帮你前进一步了。鹭鹭啊,你要想开点。千万不要因为这件事,就难受。”

“妈,我知道。”

白鹭再次强笑了下,说:“你放心,我绝不会因此就想不开的。哦,我去做饭。”

“鹭鹭。”

婆婆又想到了什么:“就在你回家之前,林海山和几个恭维他的人,在咱们家门口站了很久。对咱家指指点点的,我隐隐听到,他说咱们家的这房子,还是很适合他来住的。”

什么?

白鹭愣了下,随即明白:“妈,你是说即将成为党政办主任的林海山,要把咱们从这儿赶走?”

“唉,老头子眼看就不行了。”

婆婆再次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是这样想的。与其咱们被人赶走,倒不如自己主动离开,回村里老家去住。”

林海山真要被提拔为了党政办主任,就有资格在镇家属院内,拥有一套独立的院子。

这个很正常。

可林海山既然是接替苗世强的职务,那么他就该去看苗世强的院子,而不是要赶走老书记一家人!

林海山为什么不敢让苗世强把房子,给他空出来?

那是因为林海山很清楚,苗世强就算被踢到了养老院,却也是韩斌的心腹。

随时都有可能东山再起!

林海山现在要是“垂涎”苗世强的房子,只会得罪韩斌。

在天桥镇得罪了韩斌,和得罪了阎王有什么区别?

毕竟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像新镇长那样牛皮哄哄,让韩斌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可林海山必须得拥有一套独立小院。

那么他看中即将离世的老书记这套房,那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了。

“该死的林海山。”

白鹭搞清楚怎么回事后,用力咬住了嘴唇。

她对此无计可施。

别看她也是党政办的主任,但那个“副”字却让她和主任之间,有了一道无法跨越的天谴。

天黑了。

卧室内,智障丈夫像往常那样,老早就鼾声如雷了。

而躺在对面床上的白鹭,却在辗转反侧。

“这都怪我。”

“如果我不主动对江文东发骚,他就不会对我有坏印象。”

“他在空降天桥镇后,也许真会把我提拔为主任。”

“可我——”

“尤其我今晚写的那些,都让他看到了。”

“他会更加看不起我,只会借助林海山的手,进一步打压我。”

“都怪我。”

“可我错了吗?”

“我喜欢年轻帅气的江文东,想和他借种,为公婆延续后代,错了吗?”

“我没有错!”

“错的是江文东!他不要我也就算了,还要打压我。”

“江文东,我弄他一百八十万次!!”

夜已经很深了,美女主任还躲在被窝里,泪流满面的低声咆哮。


“喂,我是白鹭。”

病怏怏的白鹭拿起话筒,放在了耳边。

话筒内,立即传来赵伦的声音:“恭喜白主任,贺喜白主任!白主任,您得请客了啊。”

什么?

恭喜我,贺喜我?

是恭喜我昨晚在梦里,被江文东那个恶魔给狂怼了180万次,这才高烧39度吗?

关键是还要让我请客——

白鹭心思电转间,怒火腾地从心底冒起。

你们太欺负人了!

白鹭刚要尖叫一声,就听赵伦笑道:“我们都以为,农技站的林海山,会接替苗世强的职务。可江镇长在常委会上,明确无误的推荐了您。而且,您是唯一一个被推荐的。江镇长压根没提,那个据说今早就来党政办考察岗位的林海山。”

等等,先别叫。

正要悲凉尖叫的白鹭,一下子愣住。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

要么就是烧糊涂了。

要不然——

她怎么会听到赵伦说,昨晚狂怼了她180万次的恶魔,在常委会上推荐了她,成为了党政办主任?

成为了整个天桥镇,五万八千名人民群众内,最有权势的九个人之一!?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就在白鹭张着小嘴,自言自语时,旁边的婆婆一把夺过了话筒。

急切的问道:“赵伦啊,你刚才说新镇长提拔白鹭,接替了苗世强的职务?”

赵伦回答:“是的。就是江镇长推荐了白主任。现在,我正按照常委会的决定,在党政办内起草,镇委镇政府任命白主任的委任通告。最迟下午三点,通告就能下天桥镇36个自然村的。”

“哎唷,谢谢你了啊,赵伦。”

确定消息的婆婆,顿时就激动的无以为继,连声道谢。

如果林海山昨天傍晚没来“考察”房子,婆婆还不会有这么的激动。

再怎么说,她也是老书记的妻子。

她在天桥镇的女人群体内,也算是见识过风浪的人了。

可林海山昨天傍晚来考察过房子后,婆婆就真切感受到了,什么叫做世态炎凉!

权力的重要性,也彻底颠覆了婆婆此前的认知。

现在好了。

她儿媳妇白鹭,成了党政办的主任,成了天桥镇最有权势九个人之一。

林海山之流,谁还敢把他们一家给赶出去?

谁敢!?

婆婆激动的哭了。

白鹭清醒,随即从沙发上一跃而起,冲进了卧室内。

“鹭鹭,你这是要去哪儿?”

婆婆连忙说:“你还病着呢,就穿的这样少。赶紧的,过来喝药。”

“妈,我的病好了。”

白鹭头也不回的说着,开门快步走了出去。

“恶魔之所以提拔我,肯定是因为昨晚在梦里,他被我狂怼了180万次!他意识到再不赶紧讨好我,铁定会被我活生生的坐死,绞死。这才提拔了我,算是向我示好。”

白鹭看着天上的暖阳,心里这样想。

十几分钟之前,白鹭面色苍白,双眸无神,随时都能倒地一命呜呼的样子。

十几分钟之后的现在——

白大主任精神焕发,双眸放光,浑身都充斥着使不完的力量!

那双一米一三的大长腿,绝对能把恶魔的脑袋,给活生生的绞下来。

天桥镇农技站。

早上去镇政府大院考察过岗位林海山,回来后就拿出了从没有过的积极精神,满院子的乱溜达。

所到之处,就连站长都主动含笑和他打招呼。

这种感觉,简直是太美妙。

林海山不时的看下天空,恨不得跑到太阳上去,把太阳拽到十点的位置(常委会十点才会召开)!

他还琢磨着,等他走马上任后,该给江镇长送点什么好。

更是不止一次的幻想,那朵天桥之花在他脚下,娇声歌唱时的美好一幕。

终于到了十点。

林海山就守在了电话前,泡上了一杯浓茶,等待党政办打来的电话。

左等右等——

“什么?”

终于等到消息的林海山,听说是白鹭被委任为党政办的主任后,顿时傻楞当场。

原本陪他一起等电话、做好恭贺林海山的的站长,立即开心的笑了下,站起来溜溜达达的走了。

养老院内。

“那个贱人,终于夙愿得偿!”

苗世强得到消息后,低声咒骂过后,想到了昨晚幸灾乐祸对白鹭说出的那番话。

他就感觉自己的老脸,被抽的咣咣作响。

他倒是有心想匿名举报江文东,和白鹭的作风有问题。

但身为老党政办的主任,苗世强也很清楚这年头的匿名举报,屁的作用都比不上。

除非他站出来,实名举报!

苗世强却又没有那个胆子。

他能做的,就是拿笔纸上写下了两个人名,开始疯狂的画叉叉。

镇长办公室内。

江文东正在打电话。

电话是韩斌打来的。

常委会刚开完,江文东就接到了他的电话,还以为有什么事。

韩斌却告诉他说,想把农技站的林海山,调到党政办干副主任。

江文东和林海山,都是一年多之前,同时期来天桥镇工作的。

据说林海山在县里有点小关系,因此来到天桥镇不久,就成为了副站长。

江文东倒是认识林海山,却也仅限于认识,对这个人不熟悉。

现在听韩斌征求他的意见后,江文东立即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做了。

从某个角度来说,党政办主任就是书记的大秘书。

但新的党政办主任白鹭,却是江文东提拔的,肯定就是他的人(他的大秘书)。

韩斌作为天桥镇的一把手,如果在党政办没有心腹可用,那可说不过去。

韩斌之所以提拔林海山来党政办,其实也是为了掣肘白鹭。

这是很正常的事。

江文东并没有考虑多久,就笑道:“我同意韩书记的建议。”

两个人通话完毕,江文东再次拿起了笔,房门被敲响。

他头也不抬的说:“进来。”

门开了。

徐徐的香风扑来。

江文东压根不用抬头去看,仅仅是凭借这好闻的甜香,就知道是谁来了。

神色假装无比淡定的白鹭进门,看到江文东后,莫名的心虚。

下意识的,用力并了下腿。

江文东始终没抬头。

白鹭不敢打搅他工作,也不敢坐下,就在那儿站着。

沙沙沙——

屋子里只有江文东奋笔疾书的声音。

白鹭直挺挺的站在那儿,足足半个小时,江文东都没抬头或者说话。

她知道。

狂怼恶魔就是在故意的,晾着她。

就因为她昨晚在纸上,写下了那些话。

其实还在发烧的白鹭,越来越坚持不住了。

忍不住的暗骂:“恶魔,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我会狂怼你180万次!”

这个念头未落——

江文东说话了:“昨晚,又狂怼了我的多少次?”

毫无心理准备的白鹭,张嘴就回:“不多。也就是180万次。”


俩人一辆车,边走边谈论着今年的白菜收成。

白鹭娓娓道来。

江文东洗耳恭听。

俩人边说边聊,骑车的不觉得累,坐车的也忘记了轮换。

半个小时后,终于来到了花家村。

远远的,伸长脖子向前看的江文东,就看到一群人聚集在了村口。

北风吹来——

一个小女孩撕心裂肺般的哭喊声,隐隐传来:“姐,姐!你们放开我姐!”

“那边出事了!”

白鹭脸色一变,更加用力的蹬车子。

花家村的村口。

九岁的花眉,在撕心裂肺的嚎哭。

几个混子,正在拖拽一只奶羊。

十八岁的花柔,拼命抱住一只奶羊,孱弱的身躯在地上被拖着走。

满脸横肉的韩力,则在对几个手下大声的吆喝:“她再不松手,就给我打!”

足足数十个村民,都站在旁边,敢怒不敢言。

只因韩力等人,是真正的亡命徒!

“韩力,韩力!”

花家村的村长,着急的说道:“你就给我个薄面,给这俩苦命的孩子,留下这只奶羊吧!她们能不能撑过当前,就指望这头奶羊了啊。”

“让我给你面子?呵,你他妈的算老几啊?”

韩力呵呵笑着,对村长说:“老子这是在帮镇计生办,对敢违反国家政策的超生户执法。要么你帮她们拿八千块的罚款。要么,你就滚开。”

村长满脸的陪笑,顿时僵在了脸上。

整个花家村,就没有哪家能拿出八千块的!

村长喃喃的说:“可是,花柔妈已经被你们给打死,花柔爸也想不开自个上吊了。她家已经家破人亡,怎么还缴纳罚款?韩力啊,不就是花柔昨天去县里讨过公道,给你们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吗?你们也没必要,把她往死里逼吧?”

“妈的。”

韩力大怒,甩手一个耳光,重重抽在了村长的脸上:“是谁告诉你个老东西,说那个女人被我们打死的?告诉你!就算她死了,也是罪孽深重。就算家里死绝了,也得缴纳罚款!”

村长被打了个趔趄。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终于忍不住了,刚要有所动作,却被家人死死的拽住。

韩力他们,可是真正的亡命徒啊!

如果得罪了他们,后果不堪设想。

“姐,姐!”

花眉抱着姐姐,哭声开始撕心裂肺。

花柔死死咬着嘴唇,宁死不松手。

“给我把那只羊,直接打死。”

韩力烦了,指着那只咩咩叫的奶羊,喝令手下:“打死后再装车,也免得它会半路跳车逃走。”

几个手下刚要对那只奶羊下狠手,人群里忽然冲出一个人,手里拿着一根枯枝。

“给老子住手!”

那个人大喝一声,冲到韩力面前,抬手冲着他的脸,就狠狠抽了下去。忽

在韩力眼里,花家村的村民们就是一群羊。

而他则是一只狼!

狼在吃羊时想怎么做,还用看谁的面子,考虑羊是什么感受吗?

那就更别说,会有一只羊跳出来,拿犄角来顶他这只羊了。

可是现在,却真有一只羊从人群中冲出来,用一根枯枝狠狠抽在了他的脸上。

羊竟然敢打狼?

沃糙!

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韩力脸上挨了重重的一树枝后,顿时被打懵了。

不但是他,就连他的几个小弟,包括现场围观的花家村的村民,也全都傻掉。

反倒是那个死死抱着奶羊,被拖行到农用三轮车前的花柔,艰难的抬起了头,看向了用树枝狂抽韩力的人。

这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身材并不魁梧却修长,那张脸眉清目秀,一看就不是农村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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