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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前文+后续

塔尔瓦的夜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对于这一点,我是毫不在意的。谨慎的换了五百美金的纳币,交给了丽萨和米娅。随后我又帮她们找到了酒店的安保经理,听说我们要雇一个临时保镖,这个人开心的笑了起来,。身为经理,他是能从手下人的身上“扒皮”的。也就是说,我们雇一个保镖需要交五十美金,但是其中可能有三十美金,都是被这个家伙拿走的。这名经理叫来了一个高大的黑人,这人很年轻,看起来愣头愣脑的,但体格非常壮。他的手里,抱着一把霰弹枪,腰里别着刀子,穿着黑色的制服。我给了那个经理五十块钱,随后我们几人走出了酒店。出门不久,我叫住了这名黑人。我又塞给了他一百美金,对他笑道:“兄弟,帮个忙,我要去对面办点事情,请你保护好我的女人。”黑人保镖眼睛都直了,估计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一百美金...

主角:丽萨张凯   更新:2024-12-11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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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丽萨张凯的其他类型小说《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塔尔瓦的夜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对于这一点,我是毫不在意的。谨慎的换了五百美金的纳币,交给了丽萨和米娅。随后我又帮她们找到了酒店的安保经理,听说我们要雇一个临时保镖,这个人开心的笑了起来,。身为经理,他是能从手下人的身上“扒皮”的。也就是说,我们雇一个保镖需要交五十美金,但是其中可能有三十美金,都是被这个家伙拿走的。这名经理叫来了一个高大的黑人,这人很年轻,看起来愣头愣脑的,但体格非常壮。他的手里,抱着一把霰弹枪,腰里别着刀子,穿着黑色的制服。我给了那个经理五十块钱,随后我们几人走出了酒店。出门不久,我叫住了这名黑人。我又塞给了他一百美金,对他笑道:“兄弟,帮个忙,我要去对面办点事情,请你保护好我的女人。”黑人保镖眼睛都直了,估计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一百美金...

《战争:神秘任务丽萨张凯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对于这一点,我是毫不在意的。

谨慎的换了五百美金的纳币,交给了丽萨和米娅。

随后我又帮她们找到了酒店的安保经理,听说我们要雇一个临时保镖,这个人开心的笑了起来,。

身为经理,他是能从手下人的身上“扒皮”的。

也就是说,我们雇一个保镖需要交五十美金,但是其中可能有三十美金,都是被这个家伙拿走的。

这名经理叫来了一个高大的黑人,这人很年轻,看起来愣头愣脑的,但体格非常壮。

他的手里,抱着一把霰弹枪,腰里别着刀子,穿着黑色的制服。

我给了那个经理五十块钱,随后我们几人走出了酒店。

出门不久,我叫住了这名黑人。

我又塞给了他一百美金,对他笑道:“兄弟,帮个忙,我要去对面办点事情,请你保护好我的女人。”

黑人保镖眼睛都直了,估计他从来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一百美金,可能是他在这里的一个月工资。

黑人保镖很慌乱,惊恐的向四周看看,连忙收起了钱。

“老板,放心吧,我用命担保,还有我手里的枪!”

黑人保镖开心的笑着,拍着自己的胸口向我保证。

我点了点头,交代丽萨和米娅耳语几句,随后便低头向着对面的酒吧走去。

在琼鲸湾,有保镖跟随丽萨和米娅,我还是很放心的。

因为琼鲸湾虽然混乱,但轻易不会有人打酒店的主意。

在琼鲸湾能开酒店的,他大多都会有很深的背景。

没人会轻易招惹这样的人,包括那些所谓的当地势力。

我把头压低,走进了对面酒吧的大门。

快速在墙上扫了几眼,我很惊讶,因为我在酒吧门口的墙壁上,发现了萨摩塔克的悬赏令。

这张悬赏令,是悬赏我怀里那枚U盘的。

它上面虽然没有提到我和丽萨米娅三人的名字,但也难免让我心情紧张了一些。

我把头压的更低,在几名黑人保安的注视下,我进入了酒吧。

沃克西玛的酒吧,规模很大。

放在国内讲,这就是一个迪厅,喝酒,跳舞,找女人的地方。

刚进门,我便被两名黑人拦住了。

酒吧里灯光昏暗,响着震耳欲聋的音乐。

两名黑衣人谨慎的看我,其中一人说道:“先生,请问有会员卡吗?对不起,我们这里是会员制的,没有会员卡恕不接待。”

沃克西玛做事一向小心,他几年前就开始将酒吧会员制,而且入会费很贵。

我无奈的摇摇头,对着面前两名黑人摊开了手。

以前我倒是有这里的会员卡,但是如今那小小的卡片根本找不到了。

在两名黑人服务员期待的目光中,我拿出了二十美金做小费,塞给了他们。

“嘿,兄弟,帮个忙。”

“我只是来这里喝杯酒,不会惹事的。”

我尽量露出和善的微笑,让他们以为我毫无威胁。

看着我递过来的钱,两名黑人服务员商量了一会。

随后两个人把钱分了,将我放了进去。

我笑着点头,正式进入酒吧。

在非洲这种地方,虽然处处都要花钱,但是有的时候,钱真的是万能的。

走进酒吧中,我看见很多人围着圆形的舞台大喊大叫。

这间酒吧最近装修过,和我几年前来的时候完全不一样。

现在的酒吧看着更现代,舞台更漂亮,很有欧美范。

圆形的舞台上,竖着一根根钢管。

漂亮的金发女郎们在跳舞。


我在草地里快速奔跑,随后找到一片杂草茂盛的区域继续隐藏。

身上的吉利服,在黑夜里让我看起来和草地一样。

我趴在潮湿的地上,架枪瞄准。

我担心灰熊会追过来,因为现在还不是杀他的时候。

我要将他的手下们一个个点名,让他们知道惹到了狙击手的下场!

一声枪响之下,两个笨蛋跑成了直线,被我一颗子弹打爆了胸膛。

其他人不敢再动,在黑暗里,我就是幽灵,他们不是我的对手。

我继续换位置,步伐像猫一样的轻。

透过狙击枪的可调式八倍镜,我看到了灰熊惊恐的守在船边没动。

这家伙用丽萨挡住他那高大的身体,看起来整张脸都写满了惊恐。

“鞑靼,滚出来吧,我给你一分钟,咱们聊聊!”

“一分钟后,如果你还不出来,我就杀了你的女人!”

砰砰!!

灰熊对天开枪,此时被我吓坏了,慌张的用枪顶住了丽萨的脑袋。

我从八倍镜里看着他,确定距离,五百米,风速四级,有小雨。

但这点偏差,影响不到BFG50!

“混蛋!”

我低声骂着,调转枪口,打爆了灰熊身后一个白人的脑袋。

鲜血崩在了灰熊和丽萨的身上,让他们同时吓得尖叫。

这是我对灰熊的警告,我要让他知道,黑夜是我的主场,五百米,我可以轻松打爆他的狗头!

“妈的,该死的!”

灰熊大骂着,顾不得身上黏糊糊的鲜血和脑浆,他拖着丽萨,开始向着身后渔船放下的甲板走去。

他知道,我不会轻易对他开枪,因为丽萨是他的挡箭牌,如果是别人,我可以一枪打爆他们两个的胸膛!

灰熊疯狂的喊话:“鞑靼,你死定了!都过去,干掉他,他就在草地里!杀了他,每人一千美金!”

灰熊的话起了效果,那些酒吧里与我喝酒的家伙们开始入场了。

他们都是专业的,呈搜索队形,一字散开,动作娴熟的进入了草地。

这些人走的很小心,甚至有几个家伙在流汗。

黑人壮汉的那些手下们,此时很是迷茫。

他们的老大被我打死了,他们失去了指挥官,不知道该听谁的话。

“一群废物,你们也过去!”

砰砰!

灰熊急的又开了两枪,打死了一个戴着贝雷帽的家伙。

黑人壮汉的手下面很惊恐,灰熊叫道:“摩尔已死,现在都听我的!全都给我进入草地,只要杀了鞑靼,船上的女人随便你们享用!”

灰熊大吼着,那些黑人佣兵开始动了。

一想到船上白花花的女人,黑人壮汉的手下们两眼放光,也开始加入了战团。

先前我打死了他们七个人,在场的,包括村里的这些老兵,还有二十五个。

面对二十五个全副武装的暴徒,我知道,我只有开一枪的机会。

一枪之后,我会彻底暴露。

五百米的距离,对于职业佣兵来说,他们可以用突击步枪把我打成筛子一样。

但这正是我想要的!

我要让他们分散在不大的棕榈树林中。

只有把他们引过来,我才能找到机会杀了灰熊!

我眯着眼睛看灰熊,趴在草地中一动不动。

一条黑曼巴蛇从我的身上爬过,我眼皮眨了一下,继续趴着不动。

那些佣兵很快就到了我前方三百米的位置,这个距离,只要我开枪,哪怕是有消焰器,他们也一样会发现我。

但此时他们距离灰熊,同样有二百米远了。

“别动,情况不对!”

一个名叫卡布的白人举起了“拳头”,随后所有人快速蹲进了草地里。

他们感觉到了我的杀气,这就是战场上的第六感。

我透过八倍镜越过众人,瞄准灰熊的脸。

灰熊此时满头冷汗。

一个倒霉的家伙挡住了我的视线。

灰熊用手死死的勒着丽萨的脖子,正一步步的向后退去。

他走的很小心,比谁都怕死。

他想让众人做炮灰,然后带着丽萨登船。

如果那些人把我杀了,他会高枕无忧。

如果那些人都死了,也不会影响他去赚钱。

我眯起了眼睛,心想真是好算计啊。

透过瞄准镜,我看到灰熊踩到了铁板上。

他的嘴里发出了得意的笑声,甚至还从丽萨的身边探出了半个脑袋。

他一米九的身高,蜷缩在丽萨的背后,是弯着腰的。

那半张脸,小心的从丽萨的腋下探出,充满了挑衅。

“哈哈,鞑靼,你死定了!等我上了船,让你看着我怎么收拾他!”

灰熊兴奋的笑着,他想要激怒我,丽萨的脸上充满了绝望。

就在这时,我开枪了。

砰的一声枪响,子弹打掉了三百米外一个男人的耳朵,随后在他的惨叫中,弹道不改,直接击中了丽萨背后的灰熊。

灰熊半张脸,在我的瞄准镜里只有硬币那么大。

但是一瞬间,灰熊露出来的半张脸被打没了,脸上还带着大笑时的表情。

丽萨被他带着倒在了水里,嘴里的破布掉了,发出了惶恐的尖叫。

树林里的佣兵们也在大叫,他们发现了我的位置,开始疯狂射击。

“他在那,开枪,干掉他!”

“干掉鞑靼,干掉这个该死的家伙!”

哒哒哒……哒哒哒哒!!

数不清的子弹落在我的周围,我放弃了狙击枪,贴着地面翻滚,爬进了先前看好的一处土坑。

子弹从头顶飞过,打进泥土里发出咻咻咻的声音。

我没有乱动,检查了一下背上的突击步枪。

心里默数几个数,我听见有人在向我奔跑。

这是战场上的冒失鬼,他们以为我完了,却永远也不知道,就算放弃了狙击枪的狙击手,他也是一名狙击手!

我爬到了土坑的另一边,悄悄探出一双眼睛。

我看到奔跑的,是那些黑人佣兵。

等他们大叫着发现我狙击枪的时候,我连开了四枪,都是点射,打穿了他们的腿。

“啊,救命!”

“救救我,他在左边,左边!”

四名黑人倒在地上,鲜血淋漓的大叫,在场的雇佣兵们一时间有些慌了。

我冷笑,趁着他们慌乱,快速的跑到了草地的另一个方向。

我想要迂回要到他们的背后,虽然很难,但也不是做不到。

一阵快速的贴地爬行翻滚,我绕到了他们的左侧后方。

那个卡布,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手。

据说他在某兵团的时候,曾经是担当指挥官的小队长。

“都给我冷静点,他在移动,注意观察,别开枪!”

卡布大叫,灰熊死了,现在显然他成了这里的“一号”人物。

周围的佣兵们全都看着他,卡布拿出了战术背包,随后取出了里面的夜视望远镜。

“现在我宣布,灰熊的位置由我接替,那些女人是我的货物了,哈哈!”

卡布大声笑着,举着夜视望远镜,开始寻找我的身影。

这东西有热感应,我知道,我藏不住了。

万幸今天下了瓢泼大雨,塔尔瓦的土地一片泥泞。

我快速钻进泥里,让泥土与污水将我覆盖。

我平躺在水中,只露出两个鼻孔。

卡布看了片刻,他没有发现我,做了一个手势,命令那些黑人在先,村子里的佣兵在后,缓缓向着我原来所在的位置靠近。

这是很典型的战场围捕战术。

前方的黑人佣兵都是炮灰,只要我一开枪,后面的那些老兵会瞬间打死我。

但是卡布弄错了一点,我此刻并没有在原来的地方。

我在他们的左后方。

此刻随着敌人向着草地前进,我的位置,也变成了他们的身后!


离开墓地,我顺便去了一趟老木匠的家里。

如今老木匠夫妻都死了,我需要在他家里找些工具,好弄开那两个箱子上的锁头。

但是等等,我感觉事情有些不对。

先前我和萨坎提到了箱子,他却只说了一个U盘,那另一个箱子是什么?

我有些疑惑,把车停在老木匠家的门口,翻墙进去,找到了一把钢锯。

随后再不停留,我们直奔海边,那艘充满罪恶的渔船,还在岸边停靠着。

岸边的篝火还没有熄灭,劫后余生的女人们没有离去。

她们有的在哭,有的在叫。

很多女人都在尸体堆中翻找自己男人的尸体,看到丈夫惨死,无助的女人们抱着尸体痛哭。

见到我回来,村中的女人们脸上露出了惊恐。

如今我是村里唯一的佣兵,她们害怕我,这是很正常的。

“鞑靼,你们是要走了吗?”

一个皮肤乌黑的女人跑了过来,瞪着大大的眼睛惶恐的看我。

我认出了她,她是丽萨的朋友,米西亚。

我没有说话,转头看丽萨。

丽萨沉默了片刻,拉住女人的手说道:“米西亚,我们要离开了,今晚……”

丽萨说到这里,看了看我,最终没有说下去。

米西亚仿佛感觉到了什么,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痛哭着说道:“你们走了,那我们怎么办?鞑靼,求求你,带上我吧,我可以给你洗衣服做饭,我……你想对我做什么都行。”

米西亚抹着眼泪,我不得不佩服她很聪明。

但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和黑皮肤的女人做那种事情。

这不是歧视,而是我觉得还是白女人更好一些。

“米西亚,很抱歉,船上没位置了。”

我看了一眼岸边的尸体,米西亚的丈夫今晚也死在了乱枪中。

我带着米娅和丽萨,这已经是我的极限,我不可能同时照顾三个女人。

米西亚有些着急了,我拉开她的手,带着丽萨和米娅向着渔船走去。

米西亚在后面大声痛哭着。

这时村里又有女人在对我们喊话:“鞑靼,这都怪你,今晚要不是你开枪杀了他们,我们怎么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你现在要走了吗?那我们怎么办?你不能不管我们!”

又有女人在喊:“鞑靼,你是个混蛋,你这个不负责任的家伙!站住,你们不许走!如果你们走了,明天他们来人,我们都会死掉的!”

我停下了脚步,转身看向那些喊话的女人们。

女人们此时在发抖,但看我的目光充满了坚定。

说实话,她们的生死和我没关系,今晚无意救了她们,这也算是我的仁慈了。

米西亚站在女人们的身边,此时表情非常的气愤。

她对丽萨和米娅大喊大叫:“丽萨,米娅,快过来!大家说的很对,今晚的事都是鞑靼一个人惹出来的,如果你们跟他走,你们也会倒霉的!”

女人们吵着,甚至还有几个不怕死的女人,捡起了地上那些佣兵的枪,瞄准了我们三个。

丽萨和米娅很害怕,全都躲在我的背后。

我皱眉,心中冷笑。

东郭先生与蛇的故事……终于还是发生了!

“一群傻子,老子好心救了你们,你们现在是恩将仇报吗?”

“看看你们自己,如果没有我,你们现在早被抓走了!”

我有些生气,恼怒的拔出了手枪。

女人们很惶恐,丽萨按住了我的手。

“鞑靼,不要,她们……活不久的。”

丽萨目光哀求的看我,手掌冰凉,瑟瑟发抖。

我叹了一口气,最终收起了枪。

其实要不是丽萨,我不介意开枪杀光她们。

我平日里,最恨的就是恩将仇报,所以我一般是不会救人的。

但丽萨说的没错,这些女人搞不好明天都要死,她们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

那是ARK,一群冷血的屠夫。

他们来到村子,没有发现U盘,他们会疯狂的折磨这些女人。

而这些事,都与我没关系了!

我冷笑,感觉让她们知道恩将仇报的下场更快乐。

我看了几眼那几个捡枪的女人,毫不在意,拉着米娅和丽萨,向着渔船走去。

砰的一声枪响,有个黑女人真的开枪了。

我愤怒的回头看她,她对我喊话:“鞑靼,站住,再走我就打断你的腿!”

“你有那个本事吗?”

我很愤怒,感觉即将控制不住。

开枪的黑女人很得意,她以为我怕了,举着枪对我说道:“既然是你惹的祸,那就要由你来结束,我不管你是因为什么杀人,总之你不许走!”

女人话音落下,米西亚她们也在帮腔。

非洲的女人有时候是很野蛮,并不像国内的女人那么懂道理。

丽萨在大叫:“你们疯了,把枪放下!今晚要不是鞑靼救了你们,你们难道要像女裁缝和她妹妹一样死去吗?”

丽萨的话让对面的女人们脸红。

人们情不自禁的看向地上女裁缝和她妹妹的尸体。

生前这两个女人遭受了怎么样的折磨,她们都是看到的。

沉默片刻,开枪的那个女人冷笑不说话,米西亚这时仿佛找到了机会。

米西亚站了出来,对我们大叫道:“丽萨别废话,反正死的又不是我们,我们又没求他救我们!今天你们都不许走,姐妹们,开枪,我们把他们绑了!”

米西亚骂骂咧咧的,她以为她们枪多,带人就要过来捆绑我们三个。

我终于忍不住了,这真是一群不怕死的家伙呀。

其中很多女人,曾经都和我做过。

现在看着她们,我的眼里只剩下了厌恶。

“这就是可怕的人性吗?”

我冷笑,快速拔出了手枪,砰砰砰连开了三枪。

三枪过后,人群里三个拿枪的女人枪被我打掉了。

米西亚吓得蹲在了地上抱着脑袋,剩下的女人们也尖叫着丢掉了手里的枪。

她们就是装腔做事,如果我真想杀她们,用不了半分钟!

“不杀你们,是因为看在丽萨的面子上,千万别忘了我是做什么的。”

“我能杀灰熊,杀光你们更容易,听懂了吗?”

我不再理会这些女人,收起手枪,带着丽萨和米娅走上了渔船。

刚进入渔船,和我先前来时候一样,米娅和丽萨被渔船里的臭味呛的剧烈咳嗽。

“鞑靼,这是什么味道,咳咳,好臭啊。”

丽萨干呕的看我,米娅小脸惨白。

“是臭鱼和尸体,我们进去吧。”

我把衣服拉高,盖住了口鼻,向着渔船里面走去。

没走几步,看到了地上的那只断手,丽萨和米娅同时发出了尖叫,米娅还差点踩到它。

我皱眉,将船舱里的断手捡了起来,看了看,上面还有个金戒指,随手撸下来装进口袋,将断手丢到外面的水里。

大家继续往里走,米雅和丽萨看到了那几个男人的尸体。

他们就像烂鱼一样堆在角落。

丽萨和米娅沉默了,今晚她们见到的太多的血腥,已经对尸体有些麻木了。

“这些都是船上的工人。”

我说着,继续往里走。

丽萨和米娅脸色发白的跟着我,谁都没有再说话。

我看着她们那发牌白的脸色,本想说里面还有更惨的。

但是想了想,我犹豫了。

我没有告诉她们船舱里还有两个被吊起来的女人。

我在船舱里找到关闭铁板的按钮,将外面的铁板收了起来。

一阵水声过后,我带着米娅和丽萨走进了隔断门,进入发动机室。

我刻意想要避开那木架子上的两具尸体,但是米娅和丽萨还是看到了她们。

米娅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她好奇的瞪大着双眼,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那两个死去的女人。

也许在她的世界里,她只知道害怕,并不知道这两个女人发生了什么。

但是丽萨的脸红了,她知道这两个女人生前经历过多么可怕的事情。

那种羞耻的姿势,简直是最凶残的酷刑,不知道多少男人来过。

“好惨呀。”

丽萨叹息着,在两个女人的尸体上扫视了几眼,对我说道:“鞑靼,她们好可怜,等我们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把她们埋了吧。”

“好,听你的。”

我微笑,实际上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我今晚所做的一切,是准备乘坐这艘渔船逃跑。

大海是广袤无边的,我只需要随便找一个码头上岸。

也许是个大码头,也许是个小地方。

只要能让我离开塔尔瓦,去哪里都好。

而至于船上的那些尸体,呵呵,很抱歉,我不是圣母,没有心情去埋葬他们。

我原本的打算,是进入深海之后,将他们全都丢进海里。

毕竟大自然是神奇的,它能掩盖一切痕迹,不是吗?


我没有看到米娅,心情非常失望。

“好心的先生,求求你救救我们。”

“对,救救我们吧,求你。”

“只要你能救我们,你让我们做什么都愿意!”

女孩们痛苦祈求着,我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她们千万别大声说话。

面前笼子里那个花裙子的少女又走了过来,她目光水灵灵的看着我,最终又羞涩的蹲在了地上。

我急忙向后退了—步,面露苦笑。

在这样的环境里,—群无助的少女,除了拿她们的身体作为生存的资本,她们还能做什么呢?

我叹了—口气,告诉她们,我会救她们,但我要先找到我要找的人。

女孩们很失望,这时我注意到—个小太妹打扮的女孩突然笑了。

所有人都过来和我套近乎,只有她坐在笼子的角落,—脸对生死漠不关心的样子。

小太妹坏坏的笑着,我深深皱起了眉头。

像她这样的姑娘,怎么也会被抓到这种地步?

我心里疑惑,真是有些担心米娅的安全。

如今米娅失踪已经好几个小时了,如果真像这个小太妹所说,米娅现在—定很危险。

“告诉我,船长在哪?”

我将突击步枪藏在衣服里,对着这个女孩询问。

女孩不屑的笑笑,她看着我身上的枪,伸手说道:“给我—把枪,我就告诉你。”

“你想要枪?”

我冷笑,拿出—把手枪递给她。

女孩好似没想到我会如此豪爽,她愣愣的盯着我很久,检查手枪的子弹,说道:“打开我的笼子,否则我是不会说的。”

“呵呵,不要得寸进尺,你是不是以为我是好人?”

我反问,女孩的—再提条件,让我很不爽。

女孩耸了耸肩膀,笑道:“反正我无所谓,不过你要找的姑娘,可能再过几分钟就会抬上船长的床了,你确定不帮我打开笼子?”

女孩的话让我很生气,我无可奈何,直接打开了她的铁笼。

女孩得意的笑了,举着我给的手枪,从里面走了出来。

她告诉我,在货轮的最西边,有—个和所有集装箱都不—样的地方。

我—眼可以看得到,那就是船长的房间,别称“花园”。

我点点头,不再废话,转身向着集装箱外走去。

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放这个女孩出来不是坏事。

也许她会举报我,也许她会引起—些骚乱。

但这些都无所谓,因为不管她怎么做,她都会成为“第二个目标”,她可以帮我分散敌人的注意力,甚至还会帮我吸引火力。

我嘴角微笑,穿着男人的工作服,低头向着货轮的最西边走去。

就在我刚刚走出不远,我听见身后的集装箱里,传来了那个女孩坏坏的笑声。


亚狗,是不同种族的佣兵,对我们这些亚洲佣兵的统称。

起初听到的时候非常令人气愤。

但是在战场上听惯了,也就那么回事。

当天丽萨叫我回家,是因为今晚是她女儿十五岁的生日。

她的女儿叫米娅,小姑娘的个子很高,白白净净的,有着乌黑的长发。

从外貌上讲,米娅完美的继承了丽萨的拉丁裔血统。

米娅有些怕我,每次我去她家里,她总会躲得远远的。

每次见到她,我都会觉得她比她母亲更漂亮,更像艳后。

不知道这小姑娘长大后,会美丽到什么地步呢?

我微微一笑,走进屋中,从怀里掏出一个漂亮的发卡递给她。

随即想到了这个十五岁的小姑娘,曾经躲在我和丽萨的床下,我又有些笑不出来了。

也许男孩女孩小时候都一样吧,都对那方面的事情感兴趣对吗?

我没有说话,米娅捧着发卡,如同黑宝石般的大眼睛亮了一下。

我能看出,她很开心,毕竟在塔尔瓦,能得到这样的礼物是很难得的。

丽萨给我们讲述她们家族的故事,她们的家族,对于生日是非常看重的。

做完了祷告,我们开始享用晚餐。

其实我不是一个虔诚的教徒,只是跟着她们做罢了。

丽萨今天很高兴,我们喝了很多的酒。

米娅也出奇的和我聊了几句,这小姑娘还是很怕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晚饭过后,丽萨搬来了一个木桶,放在桌子边。

她将烧好的水倒进木桶里,随后看看角落里的米娅,对她说:“米娅,你该回房间了,不要打扰我们知道嘛。”

米娅显然对这种事情是见怪不怪的,“哦”了一声,拿着发卡走了。

我苦笑,今晚其实我的酒喝的有点多。

白天在酒吧喝了一天,晚上又陪着丽萨在家里喝。

虽然只是度数不高的椰子酒,但架不住喝的量大。

来到桌子边,我脱下衣服,理所应当的走进木桶。

木桶很大,是我用三张羊皮和一把猎枪,找村里的老木匠定做的。

丽萨收拾地上的衣服,目光期待的看着我。

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像钻石一样,挂满了她的身体。

事后,丽萨趴在我的胸膛上,面颊粉色,呼着热气,手指抚摸着我左胸口处的那片伤疤。

那是一颗狰狞的骷髅头,是用刀子刻上去的,足有椰子那么大。

丽萨的小嘴里呼着热气,问我:“很疼吧?”

我摇摇头,神秘的笑了。

我没有告诉她这是铁血佣兵最高的荣誉,因为我怕吓到她。

这时我注意到,米雅的房门是打开的。

我这人有很严重的战后创伤综合症,睡觉的时候,喜欢在左手的褥子底下放一把枪,枕头下放着刀子和手雷。

半夜,塔尔瓦的天空下起了暴雨。

狂风呼啸,就连窗外的椰子树都在剧烈摇晃。

一阵水声将我惊醒,我猛的睁开了双眼,顺手掏出了褥子底下的手枪。

丽萨不在房间,她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的。

一个年轻的背影瑟瑟发抖的蹲在水桶里,她背对着我,边上是刚刚脱下的衣服。

“米娅?”

“你怎么在这。”

我长出一口气,关了手枪的保险。

“我妈出去了,我也好久没洗澡了……”

米娅说着,羞涩的低下了头。

“你洗吧,过几天我给你买套新的。”

我转过身去,不再看她,毕竟小姑娘也没什么可看的。

屋子里静了几分钟,传来十分小心的水声。

我偷偷的回头瞄了一下,不大,米娅已经发育的有些规模了。

米娅很羞涩,估计要不是万不得已,她也不会跑到我们的房间洗澡。

我问她:“丽萨去哪了?”

米雅咬着粉红的嘴角,身上和头发都湿漉漉的。

那漂亮的小脸蛋,在水桶里粉白无瑕。

她不敢看我,低头继续洗着,小声说道:“村里来了一条大船,说可以给大家食物,大部分人都过去了。”

“一条船?”

“食物?”

我心说不好,连忙从床上坐了起来。

米娅吓了一跳,如同受惊的小兔子,惶恐的躲进了水里。

我不顾米娅的目光,连忙从被子里爬起来,穿好衣服。

村子里来了一条船,这事太诡异了!

这条船,会不会是灰熊说的那条船呢?

“糟糕了……”

我嘀咕着,快速打开床边的立柜,取出隔板,拿出了我的枪。

这是我住进丽萨家里后偷偷改造的。

也许被她发现了,但她从没有问过这事。

打开金属箱子,里面总共有三把突击步枪,六把手枪,一些手雷,还有我最心爱的武器,BFG50重型狙击枪,和我曾经使用的迷彩战衣。

这些都是我的宝贝,轻易我不会用它们。

但是今天情况不对,我不能让丽莎出事情。

“米娅,躲在家里,那也不许去。”

“这把枪我留给你,已经上膛了,我走后你就躲在床下,谁叫门也别开,听懂了吗?”

米娅惶恐的看我,乖巧的点头。

我将一把装好子弹的手枪丢在床上,随后穿上我的迷彩战衣,背了一把突击步枪,装了两把手枪,犹豫了片刻,我又背上了许久不用的BFG50。

看到我全副武装的样子,米娅很害怕。

她惶恐的问我:“鞑靼,是……是出事了吗?”

我转头看她,刚想说话。

这时窗外传来一阵枪声,米娅吓得尖叫,随后是外面的人在叫。

几发子弹,打碎了我们的窗户!


周围的黑人安保们不敢乱动,酒吧里的那些雇佣兵们全都笑眯眯的看着我。

我将丽萨挡在身后,沃克西玛来到了我们对面。

他看了—眼身旁的黑人管事,大声呵斥,推了他—下。

“混蛋,这是我的朋友,你们怎么敢对我的朋友动枪?”

沃克西玛骂着,那名黑人管事愤怒的看我,对着沃克西玛说道:“对不起,老板,事发突然,是他先动手的!”

我眯起了眼睛,这混蛋是恶人先告状啊。

如果我不动手机及时,他那粗大的手掌,已经落在了丽萨的脸上。

“好了,这都不重要,滚到边上去!”

沃克西玛推搡着周围的黑人保安,让他们回到角落里。

黑人管事愤恨的走了,沃克西玛看了眼我背后的丽萨,笑眯眯的吹了声口哨。

“呜吼,真是个漂亮的女人啊。”

“鞑靼,这就是你要带着离开非洲的女人吗?长得可真不错。”

沃克西玛坏笑看着我,眼神中透露出来的怪异,只要是个男人都懂。

我点了点头,没有和沃克西玛鬼扯。

此时出现在酒吧里的,只有丽萨—个人。

米娅呢?

那个黑人保镖呢?

混蛋!

难道说我们被骗了,那个黑人和酒店里的家伙绑走了米娅吗?

我心里很愤怒,强压着怒火,将丽萨拉到—边。

我问她:“丽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米娅呢,那个黑人保镖呢?”

“呜呜呜,鞑靼,求你救救米娅。”

丽萨哭着,对我说道:“我们本来是要去买些日用品和衣服的,但就在我们进了集市不久,几个白种男人出现了。”

“看他们的样子像墨国人,他们骚扰我们,然后米娅就不见了。”

“我和那名黑人保镖去追,对方人多,他们有枪,突然袭击我们,黑人保镖被打伤了。”

听到丽萨说到这里,我的心头猛然—沉。

先前我说过了,琼鲸湾这种地方,是鱼龙混杂,地下势力非常混乱的。

对方是白种人,这更加错综复杂。

他们来自哪个组织,还是哪艘货船上的人?

如果他们把米娅带上船,—旦离开琼鲸湾,恐怕就再也找不到。

我头上冒出了冷汗,心情瞬间焦急。

米娅,只是个十五岁的小姑娘。

此是她面临的处境—定很危险,如果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恐怕这个女孩会活不下去的。

“沃克,帮我—个忙,找人!”

我转头看向沃克西玛,此时我能寻找帮助的只有他。

这—路我们命运坎坷,我现在有些头脑发热。

沃克西玛—直笑眯眯的看着我们,他也听到了丽萨的话。

见我让他帮忙,沃克西玛想了想,对我说道:“没问题我的朋友,琼鲸港虽然鱼龙混杂,但我还是有办法找到你的女人的。”

“不过你也知道,我的人手不多,我需要再多雇些人,这价钱方面嘛,呵呵。”

沃克西玛说到这里,眼中竟然出现了—丝狡诈。

我微微—愣,这不是我以前认识的沃克西玛,他竟然想趁火打劫!

在我的印象里,几年前的沃克西玛,是非常豪爽大方的。

虽然那个时候他也是个奸商,但是对于我们这些佣兵为人非常仗义。

这才几年没见,这个家伙已经唯利是图了吗?

我想着,瞬间明白了。

黑魔鬼佣兵团解散了,自从我们团长死后,他根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

这就是看人开价,如今我在他眼中什么都不是了。

我冷笑,不动声色,问他:“你开个价吧?”


萨坎举起手里的霰弹枪,咔嚓一声,子弹上膛,示意我把武器放在车上。

我看着隔着防护网,举枪瞄准我的萨坎,无奈的笑了笑。

将我的枪全部放在摩托车上后,我举着双手,向着酒吧大门走去。

萨坎还是不放心,目光炯炯的盯住了我腿上的军刀。

“把刀也放在车上,否则我就打断你的腿!”

“萨坎,你也太小心了吧,不就是一把刀吗?”

我冷笑,缓缓眯起了眼睛。

萨坎的谨慎让我有些紧张,今晚的事情处处都透露着古怪。

我将军刀也丢在了车上,萨卡这才满意的点头,为我打开了防护网。

在他的监视下,我脱掉身上脏兮兮的吉利服,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吧台边上。

“一杯朗姆酒,不加冰,不兑水。”

我坐在了圆木椅子上,转头看萨坎。

萨坎呼出一口气,他看出了我不是来找麻烦的,收起了枪,走到了吧台里面。

“没有朗姆酒,只有椰子酒,爱喝不喝。”

萨坎背对着我,没好气的给我倒了一大杯椰子酒,咚的一声放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一眼,拿起来尝了一口,味道不对……随后放下。

“说吧,鞑靼,找我做什么?”

萨卡仍是目光谨慎的盯着我,他的枪就在他的右手边,虽然隔着吧台我看不见。

我点上了一根烟,沉默数秒。

对他说道:“我想听个故事,关于今晚那艘船的故事。今晚,我在那艘渔船上找到了两个箱子,我想知道它们是什么?”

“还有一件事,灰熊他们不是应该出海吗,他们为什么要洗劫村子?”

我目不转睛,同样谨慎的看着萨坎。

萨坎目光充满了玩味,笑道:“哈哈,这个故事很有趣,我的朋友,想听故事吗?今晚的酒水再翻一倍,不过,你听说过ARK和费斯曼吗?”

“ARK?”

“费斯曼?”

我有些意外,烟灰掉在了吧台上。

ARK,是非洲这边一个非常有名的大公司。

如果有在非洲工作生活的朋友,一定会知道ARK的名字。

ARK很厉害,据说他们的生意范围,从连锁超市,一直到石油开采,包括一些高科技领域,甚至军火、赌场、人口买卖,安保公司等等。

这个公司还做着佣兵生意,手底下养着非洲最大的两个佣兵团。

前些年,我曾听说一个不开眼的小型佣兵团,只有三十几个人,各个精英,洗劫了ARK在布隆迪的一个地下实验室。

事后这个佣兵团所有人都人间蒸发了。

直到第三天,布隆迪的海警,才在一座荒岛上找到了他们。

而当时的这些人,都已经变成了尸体。

他们的脑袋被整齐的摆在沙滩上,而他们的舌头,全被割掉了!

这是一个很难惹的集团。

不是我这种人能招惹的。

而费斯曼,这个名字我今晚不止一次听过。

这个人是谁?我毫无印象。

我摇了摇头,又端起了面前的酒杯。

萨坎满意的看着我,也点上一根雪茄烟说道:“最近ARK的董事会换人了,新上任的总裁,名叫费斯曼,据说是个有铁血手腕的人,他干掉了公司大部分股东。”

“今晚的故事,应该从一个电子U盘说起。”

萨坎笑眯眯的看我,眼中充满了嘲笑。

“费斯曼和萨摩塔克做了一个秘密交易,在萨摩塔克手中,买到了一枚价值2亿美金的U盘。”

“据说这枚U盘能打开一座宝库,你猜,那是哪里?”

萨坎对这事很有兴趣,对我眨眨眼。

我摇了摇头:“我怎么知道。”

萨坎冷笑:“一座金矿,整整一座岛!”

“你说什么?!”

听见金矿,我瞬间坐直了身体,表情有些震惊。

在非洲,金矿和钻石矿的资源是非常丰富的,只是非洲的本地人技术有限,不知道怎么利用罢了。

非洲最大的金矿,名叫陶托那金矿。

也是世界上目前为止,公认地下储藏量最深的金矿。

据说它被称为非洲的“黄金之城”,从1962年开始开采,一直到如今。

我有些惊愕了,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人类对黄金的痴迷,从古时候开始,如果今晚那箱子里装的真是关于“黄金岛”的U盘,那么费斯曼绝对不会放过我!

还有萨摩塔克。

它不是人名,而是非洲的一个以恐怖著称的黑客组织。

这个组织据说在网上很有影响力,他们可以搞到雇主想要的一切情报,甚至还有自己的杀手排行榜。

萨摩塔克,也是上个世纪六十年代成立的。

这个组织当初就像克克勃,没人知道他的后台是谁,但是后来萨摩塔克独立了。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头上开始有些冒汗。

看着我担忧的脸色,萨坎挑衅向我吐了一口烟雾。

“怎么样,害怕了吧?”

“哈哈,所以说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就因为你发现的那个箱子!”

“鞑靼,请相信我,费斯曼不会放过你的,他会追你到地狱,用脚踩着你的头盖骨!”

萨坎坏笑,我对他后面的话没有兴趣。

“这么说灰熊他们今晚押送的,其实是 U盘?”

“那为什么他们要袭击村庄,不去送东西呢?”

我有些怀疑萨坎的话。

萨坎站在吧台后面,他的手动了一下。

萨坎仍是笑眯眯的看我,胸有成竹的说道:“这事就要问灰熊那几个蠢货了,鬼知道他们为什么没有离开。哦不,确切的说,我还真知道一些!”

萨坎得意的笑着,抽着雪茄烟,缓缓讲起了后面的事情。

原来今晚的那些黑人佣兵,他们来自一个非洲本土的佣兵团,名叫红血帽,很不入流的那种。

红血帽,是费斯曼花钱雇佣的。

因为今晚的 U盘与金矿有关,就算费斯曼这样的人物,也不想太过招摇。

于是他雇佣了红血帽,让他们去和萨摩塔克的人接头,拿到了箱子。

本来他们应该到塔尔瓦,把箱子交给灰熊,然后由灰熊这些老兵接手,转到尼日利亚,再回纳国,交给费斯曼。

但是问题就出在了今晚,灰熊和红血帽的佣兵动了贪念,他们洗劫了塔尔瓦。

他们对村里的女人们下手,屠杀男人,这显然不是费斯曼的决定。

说到这里,萨坎摊开了手掌:“好了,我的朋友,故事到这里就结束了,剩下的,该聊聊咱们两个的事了。”

“咱们……有什么事吗?”

我瞬间警惕。

萨坎笑着,举起了吧台里面的枪,对准了我的脸。

他的举动,在我的意料之内。

先前酒水的味道不对,有浓重的麻醉剂味。

此时他又对我举起了枪,我实在好奇他想做什么。

见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萨坎得意的用枪顶了一下我的脑袋。

“鞑靼,你很聪明,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狙击手。”

“但同样你也很愚蠢的,你愚蠢到竟然在今晚来找我,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

萨坎眯起了眼睛:“那个箱子在哪,把它给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他。

见我不吭声,萨坎目露凶光:“我的话你没听到吗,需要我再问一次?”

“萨坎,那是一座金矿,你拿了也没用的。”我说道。

“那就不需要你管了,我的朋友。”

萨坎冷笑,黑洞洞的枪口对着我的脸。

“我不会蠢到自己想去挖那座岛,我会把U盘交给费斯曼,和他谈些条件,当然,如果价钱不合适,哈哈,我会转手卖给别人。”

“毕竟我是做中间人的,倒买倒卖,是我的强项,对吗?”

萨坎的眼中充满了得意,仿佛我已经成为了他的囊中之物。

我瞄了一眼脑门上的枪,没有说话。

萨坎有些愤怒了,瞪着眼睛叫道:“该死的,你难道真想死嘛!我再说一次,把U盘给我!!”

“萨坎,你说今晚如果没有船来该多好,我们还能像以前一样,大笑着喝酒。”

我玩味的笑着,拿起了面前的酒杯。

在萨坎疑惑的目光中,我把酒杯放在嘴边,对他说道:“让我喝完这杯酒,你不是要U盘吗?呵呵,拿去好了。”

我说着,用左手,瞬间抓住脑门上的枪管,同时将它举高。

我侧着头,看萨坎。

一声枪响传来,火花在我脸旁飞过。

我毫不犹豫,举着手里的酒杯,重重砸向萨坎!


船上的家伙发出了冷笑,他显然不屑于为难我这样的“小人物”。

他笑眯眯的看着我,用枪推着我的脸说道:“跟你打听—个人,吉姆!你既然是扎马海盗团的人,你应该知道吉姆去了哪?”

“告诉我,你们的团长呢,我为什么联系不上他们?”

“你们在海上发现了什么,是遇到了塔瓦村的那个家伙吗?”

“听说那个小子还可以,对吗?”

男人目光炯炯的看着我,我此时冷都汗流了下来。

这—滴冷汗,让我“害怕”的恰到好处,我知道,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吉姆,就是我先前在渔船上杀的那个老男人,[鬣犬]佣兵团的狙击手。

先前我说过,[鬣犬]的人都是很抱团的。

他们是半职业雇佣兵,是—群喜欢打仗的战斗狂人,都有着各自的职业和家庭。

杀了—个[鬣犬],就会有其它[鬣犬]闻着血腥的味道过来。

如今对方找过来了,很显然,船上的这个人也是[鬣犬]。

“嘿,兄弟,别激动,我今天是来琼鲸湾打探情报的,我不知道纳特他们在哪里。”

我说出来扎马海盗团团长的名字,让船上的这个人更加确信我的身份。

他皱起了眉头,缓缓放下来手里的枪。

黑暗中,我注意到他没有发现米娅绑在船上的那条线。

我心里长出—口气,这时他递给我—张名片,对我说道:“如果见到吉姆,告诉他,—个叫草原狮的家伙在找他。”

“我们的人发现了—些有趣的事,关于塔尔瓦的,呵呵,我想他应该会感兴趣知道。”

男人说完,我连忙点头,笑着接过了他手里的名片。

他迈步上岸,不屑的看了我—眼,背上他的枪。

我恭敬的对他点头赔笑,等他走后,我低头看—下手里的名片,发现上面只有—串加密的电话号码。

“草原狮?以前好像听过。”

“看来我的身份用不了多久就要暴露了,鬣犬能查到我,费斯曼和萨摩塔克就更不在话下了。”

—股强大的急迫感的心里冒了出来,我此时有些紧张,这是多年以来养成的战斗本能。

我怀里的U盘,就像颗随时能够爆炸的定时炸弹。

它能将我炸的粉身碎骨,而我却无力反抗!

“到底怎么办呢?”

“要不然把U盘丢了?”

我心里打定了主意,如果这次成功救出米娅,我决定把U盘丢掉,还有那—箱子的美金!

静静的等着片刻,见那个男人在没有出现后,我小心的登上我们的快艇,从水里捞出了我的枪。

我的枪防水性能很好,米娅还用密封布将它们包裹,隔绝了海水。

将塑料布打开,我快速换上了迷彩战衣。

虽然衣服湿漉漉的,但却—点也不影响我。

此时我需要冷静,冰冷的衣服,正好适合我发挥。

我看着港口边那些货轮,准备潜水过去,—艘艘查看。

就在这时,我看到又有人向我这边走来。

那是—个胖胖的黑人,他手里举着手电。

看到他靠近,我果断举起了手中的枪,直接瞄准了他的脑袋!

“嘿,朋友,别开枪,是我!”

那个黑人胖子慌张的摆手,表示他没有恶意。

我眯起了眼睛,这才看清,来人是我白天遇见的那个黑人长官。

我冷笑,收起了枪。

他笑眯眯的来到岸边,蹲下身子看我。

他的—只眼睛是灰色的,是个独眼龙。

我问他:“你来做什么?”

黑人没有说话,他目光惧怕的看着我身上这些装备,苦笑说道:“你果然没骗我,还真是个安全顾问啊!兄弟,我不想与你为敌,我只是发现了你潜入了港口,我很好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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