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景逸温南的其他类型小说《害死我后,错认白月光的他疯了沈景逸温南 全集》,由网络作家“温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婚礼前三天,妹妹自导自演了一出被我扔在山上的戏码。说我把她关在山上木屋,害她差点被凌辱,九死一生才逃出来。我的未婚夫怒不可遏,把我强带上山,也关进了那间木屋里。他说:“温南兮,你这样恶毒的女人,不给足教训就永远学不会乖。”“我都说过会娶你了,为什么还要去为难可欣?”“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上位吗?那你就在这里,待到婚礼那天好了!”我苦苦哀求,可灼烧的喉咙只能发出难听的嚇嚇声。三天后,沈景逸穿着西服,在婚礼上等着我的出现。可他等来的,却是我的尸骨。……入夜,别墅一片漆黑。沈景逸冷着脸,怒气冲冲的上了楼。他一脚踹开卧室门,厉声道:“温南兮,你是不是吃不够教训?居然还敢挑衅可欣,你知不知道她身子不好,这会儿又被你气晕过去,你倒好,还能心安理得的...
《害死我后,错认白月光的他疯了沈景逸温南 全集》精彩片段
婚礼前三天,妹妹自导自演了一出被我扔在山上的戏码。
说我把她关在山上木屋,害她差点被凌辱,九死一生才逃出来。
我的未婚夫怒不可遏,把我强带上山,也关进了那间木屋里。
他说:“温南兮,你这样恶毒的女人,不给足教训就永远学不会乖。”
“我都说过会娶你了,为什么还要去为难可欣?”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上位吗?那你就在这里,待到婚礼那天好了!”
我苦苦哀求,可灼烧的喉咙只能发出难听的嚇嚇声。
三天后,沈景逸穿着西服,在婚礼上等着我的出现。
可他等来的,却是我的尸骨。
……
入夜,别墅一片漆黑。
沈景逸冷着脸,怒气冲冲的上了楼。
他一脚踹开卧室门,厉声道:“温南兮,你是不是吃不够教训?居然还敢挑衅可欣,你知不知道她身子不好,这会儿又被你气晕过去,你倒好,还能心安理得的……”
啪嗒一声,卧室瞬间明亮。
沈景逸欲说的话也堵在了喉咙。
他顿了顿,又推开浴室门,可始终不见我的身影。
他脸上的怒气更甚,刚踏出门口,保姆李婶就急色走了过来。
“先生,夫人那天被你带走后就没有回来,电话也打不通,她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
沈景逸皱了皱眉,眼底闪过一丝担忧,可转眼,又恢复了一贯的冷淡。
“她能出什么事?不就是把她留在了山上吗?可欣都能下来,她不能?”
“说不定这会儿正躲在哪里潇洒呢?”
话落,沈景逸的手机就响了,他点开一看,是几条银行卡的消费记录。
他脸色一沉,“果然,温南兮这个女人永远都学不乖。”
接着,他打给了助理,冷声吩咐道:“给我把温南兮的银行卡都停了,没了钱,我看她还怎么潇洒。”
杨特助看着漆黑的山林,心里发毛。
“总裁,我现在在山上木屋这儿,温小姐都被关两天了,您看,是不是可以把锁打开……”
沈景逸冷呵一声:“开锁?人早就跑下山了,你个傻子还上去看,不怕豺狼虎豹把你拖走?”
“赶紧给我滚下来,出事不算工伤啊。”
有电话进来,沈景逸挂断了助理,看着屏幕上的备注,他薄唇微微上扬,笑意直达眼底。
“乖乖,你醒了?别怕,我马上过来陪你。”
“很快就到了,想吃什么?我给你带过来。”
“别提那个恶毒女人,祸害遗千年,她能有什么事?”
看着沈景逸急不可耐的背影,李婶摇了摇头,轻叹一声,“造孽啊。”
我扯了扯唇,压下了心脏处弥漫的酸涩。
沈景逸恐怕还不知道,我已经死了。
死在了那座荒无人烟的山上,那间破败不堪的小木屋里。
我这个祸害,可能是个例外吧。
可我死后,灵魂却迟迟不散,而是不受控制的跟在了沈景逸身后。
他那般急切,一进门,温可欣就起身扑了过来,声音带着哭腔。
“景逸,你可来了,我好怕。”
“刚才我又做噩梦了,景逸,你告诉我,我是不是逃出来了?我没有被侵犯,对不对?”
她急切的向沈景逸寻求着证明,小鹿般的眼睛满是恐惧。
沈景逸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大手轻抚着她的背。
“你逃出来了,没人敢侵犯你,别怕,岁岁,我在。”
岁岁?
岁岁。
沈景逸,你怀里的那个人,真的是你的岁岁吗?
你知不知道,你的岁岁,已经被你害死了。
我眼眶酸涩,眼睁睁地看着别的女人冒充我的身份,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
温可欣如幼兽般,趴在沈景逸怀里。
“景逸,我是不是真的有那么讨厌?不然,姐姐怎么会那么对我?那天晚上,我差点……差点就死了。”
温可欣低声抽泣,好不可怜。
沈景逸放柔了声音安抚她,眼里却是一片寒意。
我知道,他是想到了我。
温可欣被踹出数米远,捂着胸口吐出一口鲜血。
她眼前一阵恍惚,五脏六腑都在疼。
自从被关在这里后,她就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她害怕,却也在期待着沈景逸能想起他们以前的情分。
可现在她明白了,他们所有的情分都来自那本日记,来自傅岁岁。
可她不是傅岁岁,所以,他们之间也没有了情分。
有的,只是沈景逸对她的恨。
沈景逸阴沉着脸,一脚踩在了温可欣的胸口,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告诉我,为什么要冒充岁岁?你是怎么知道那些事的?”
温可欣摇着头,眼里蓄满了泪。
沈景逸却不耐到了极点,他加大了力度,冷声道:“说。”
“给你三秒钟,再不说,以后就都别说了。”
他吩咐人,拿来一瓶硫酸,作势就要往温可欣嘴里倒。
她害怕极了,急忙说道:“我看了她的日记本。”
沈景逸抬手,拿硫酸的人退了几步。
温可欣哭着说道:“我看过她的日记本,里面写了她在孤儿院的事,那天,你喝醉了,叫了声岁岁。”
“我……我只是猜测,你就是那个年年,所以才……才冒领了身份。”
“我没想到你真的是,那天我说了一些孤儿院的事后,你太激动了,也没有怀疑。”
“景逸,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也是孤儿,我知道一个人的日子不好过,我只是想有个人能爱我,我有什么错?”
我妈不能生育,我和温可欣,都是被她领养的。
温可欣比我先到温家,我的到来,让她感觉到了危机感,所以,她一直不喜欢我。
她一直致力于把我赶出温家,可我已经是温家人了,她的小心思,自然落了空。
直到三年前,她发现了我和沈景逸谈恋爱,就突然开始黏我了,她会甜甜的叫我姐姐,在我约会的时候突然出现。
她看沈景逸的眼神我很熟悉,那是喜欢。
可沈景逸对她态度平平,直到两年前,沈景逸突然对温可欣好了起来。
我问他,他说只把她当成妹妹。
现在想来,原来那时候起,温可欣就已经冒充我的身份了。
而沈景逸,信了她。
那瓶硫酸没有灌进温可欣的嘴里,却倒在了她身上。
惨烈的叫声冲出木屋,回荡在山间。
可沈景逸只是冷漠的看着这一切。
他把温可欣和那些男人留在了山上,木屋上了锁。
听着温可欣的哀求,他却是冷笑道:“可欣,你要相信自己,上一次你都能逃出来,这一次,你也一定可以的。”
温可欣浑身一僵,希望彻底落了下来。
她不顾被灼烧的疼痛,破口大骂:“沈景逸,你现在自诩什么深情啊?”
“你以为温南兮的死是我造成的吗?不是我,是你,是你害死了她。”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真蠢,蠢货,哈哈哈。”
沈景逸阴沉着脸,薄唇紧抿,手背青筋暴起。
他冷声吩咐道:“看着她,别让她死了。”
之后,他去了温家。
我妈恨他,不愿见他。
沈景逸没有硬闯,他双膝弯曲,跪在了别墅门前。
“伯母,我知道您恨我、厌我,我也不敢奢求您的原谅。”
“可是,我想看看南兮的遗物。”
“那本日记,对我很重要。”
从白天到黑夜,屋里始终没人出来。
我这才发现,沈景逸好像瘦了,他脸色苍白,面容憔悴,身子摇摇晃晃的,却固执的不肯起来。
突然,咚的一声,沈景逸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了血。
我心猛地一跳,下意识去扶他,手却直直穿过他的身体。
我愣了愣,颓然的放下了手。
这时,大门打开,我妈面容哀愁,手里拿着一本日记,面无波澜的打了120。
沈景逸是第二天醒来的,他的双腿没有知觉,可他却很平静,像是毫不在意。
突然,他余光督到了床头柜的一角。
他激动的拿过那本日记,一页一页,看得极为认真。
啪嗒、啪嗒。
一滴滴泪在纸上晕开,染湿了字,他连忙擦着纸上的泪,动作小心翼翼,生怕把纸擦破了。
黑白的遗像、白布盖着的尸体,还有未烧完的纸钱,通通都在告诉沈景逸。
我死了。
是真的死了。
他脚步有些虚浮,不敢置信的扫了一圈周围的人。
“你们在干什么?今天是我和南兮的婚礼,谁准你们弄这么晦气的东西的?”
“把这些都给我拆了,那照片也给我拆了。”
他说着就要动手,却被沈母狠厉的甩了一巴掌。
“沈景逸,你给我清醒点,今天是南兮的葬礼,你再发疯试试?”
沈母眼眶红肿,她很爱沈景逸这个儿子的,她曾跟我说过,沈景逸是上天赐给她的礼物,他们的缘分,比亲母子还奇妙。
那时我虽疑惑,但也没有深问。
现在倒是清楚了,沈景逸不是沈母亲生的,是她从孤儿院领养的。
沈景逸的左脸瞬间红肿起来,温可欣满眼心疼,眼含着泪挡在他面前。
“阿姨,您就算再生气,也不该对景逸动手啊,他可是您儿子。”
沈母冷哼一声,“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对我们家的事指手画脚。”
温可欣脸色一白,委屈的看向沈景逸。
沈景逸却推开了她,他一步一步走到我的尸体旁,颤抖的伸出手想要揭开那个白布。
这时,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别拿你的脏手碰她。”
沈景逸伸在半空的手顿了顿,却固执的掀开了那层白布。
下一秒,我的尸体出现在他眼前。
惨白的脸上有些青紫,眼睛被白布蒙着,手脚被衣服盖着,看不出怪异的扭曲样。
沈景逸脸上血色尽腿,他浑身颤抖,牙齿发出脆响。
他猩红着眼,看了看旁人,接着,又看向了我的尸体。
“不,怎么可能?”
“她怎么可能是温南兮?”
他不可置信,却红了眼眶,腿下一软跪了下去。
傅朝朝冷漠的看着他,眼里却满是痛苦。
“是啊,她不是温南兮。”
“她是岁岁,傅岁岁。”
沈景逸浑身一僵,傅岁岁这三个字,就像是一道闷雷,在他头顶轰得炸开。
他猛地扭头看向傅朝朝,“你说什么?她是谁?”
傅朝朝讥讽的勾了勾唇:“我是傅朝朝,她是傅岁岁,这次,你听清楚了吗?”
三岁那年,我成了孤儿,被孤儿院的傅妈妈捡走。
她给我取名傅岁岁。
两年后,孤儿院来了个小男孩儿,他性格孤僻,和我们玩不到一起去,还常常被其他小朋友欺负。
我看不下去,就主动找他玩儿。
起初,他不搭理我,但或许是我脸皮太厚了,他被我磨得没办法,才和我玩到一处。
孤儿院的孩子,进来一个月后,傅妈妈都会给他们新取一个名字。
小男孩儿不满意她取的,就自己取了一个年年,傅年年。
岁岁年年,此后三年,我们就像连体婴儿似的,我到哪儿,他就到哪儿。
傅妈妈还取笑他,说以后岁岁要是结婚了,怕不是还要给某个人留间房。
那时我们不懂结婚是什么意思,只知道不想和彼此分开。
于是,我便说:“留就留,我住哪儿,年年就住哪儿。”
直到八岁那年,我被温家领养,那天,我在孤儿院门口张望了好久,想把手里的糖送给傅年年,这糖很好吃,我想他会喜欢,可我等了很久,却始终不见他出来。
傅妈妈说他是舍不得我,听见这话,我都不想被领养了,我想陪着他,却被傅妈妈抱上了车。
从那以后,我再没有见过他,可心里却始终留下了那道影子。
后来,我长大后回过那个地方,却不见傅年年,意外遇到了傅朝朝。
那天,我听到温可欣叫沈景逸年年后,就迫不及待地的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了傅朝朝。
她是唯一一个能感受到我喜悦的人。
可我还来不及求证,就被温可欣打晕了过去。
傅朝朝说了很多我们小时候的事。
她每说一句,沈景逸的脸就白一分。
他几近崩溃,摇头呢喃着:“不可能,她怎么会是岁岁?可欣,明明可欣才是。”
傅朝朝悲哀的笑了笑,“你说谁是,谁就是吧。”
“年年,是不是姐姐出事了?后天就是你们的婚礼了,你去把她找回来吧。”
“我……我没关系的,反正这么多年都是我一个人,我早就习惯了。”
温可欣眼神落寞下来。
沈景逸心疼的拍了拍她的背,柔声道:“岁岁,别怕,以后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温可欣牵强的笑了笑,“是吗?可你要结婚了,你马上就是别人的老公了。”
“年年,你不可能陪我一辈子的。”
她满脸失落,想从沈景逸的怀里退出来。
下一秒,沈景逸紧紧的框住她的腰,不让她离开分毫。
他隐忍又克制,眸色黯淡一瞬。
“岁岁,别走。”
“就算我结婚了,我也可以陪你一辈子。”
“我会在婚礼那天和温南兮说清楚,让你搬过来住,以后,我不会再和你分开了。”
字字句句,情真意切。
温可欣问道:“如果姐姐不愿意呢?”
沈景逸沉默了一瞬,说得决绝:“那这婚,就不用结了。”
我自嘲的扯了扯唇,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沈景逸对温可欣那般好,是因为岁岁,他记得我们小时候,也记得我。
可他却为了小时候的记忆,可以不要现在的我。
我像是落入了一团迷雾中,看不清,走不出。
温可欣红着眼,埋进沈景逸的怀里,可她嘴角那抹得意的笑,我却看得一清二楚。
翌日,沈景逸接到了婚纱店的电话,说是婚纱改好了,可以去取了。
他面无表情,打给了我。
可打了一次又一次,却始终无人接听。
直到电话那头传来关机的机械声,沈景逸仅有的耐心终于耗尽了。
“温南兮,你最好这辈子都别接我电话。”
我扯了扯唇,是吗?
沈景逸,这个愿望,你一定会实现的。
我这辈子啊,是真的接不了你的电话了。
沈景逸找不到我,就把温可欣带了过去。
我眼睁睁的看着那件属于我的婚纱,此刻完完整整的套在了温可欣身上。
她看着镜中的自己,激动的捂嘴低泣。
“景逸,我好像在做梦一样,你掐掐我,你快掐掐我,我是不是在做梦?我真的为你穿了一次婚纱?”
沈景逸满眼宠溺,却隐忍又克制的垂下了手。
开口时,他喉咙有些沙哑,带着眷恋柔情。
“是,你为我穿了一次婚纱,岁岁,你真美。”
温可欣瞬间红了眼眶,期待的看向沈景逸。
“景逸,如果没有温南兮,如果我们先相遇,你会不会娶我?”
周遭一片寂静,我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心悬在半空。
下一秒,我听见了沈景逸那声坚定的“会”。
轰!
悬着的心彻底落了下去,我指尖微颤,看着温可欣激动的踮起脚尖,吻上了沈景逸的脸。
沈景逸眸色加深,他反客为主,大手扣住了温可欣的后脑,一手环在了她的腰上。
他们宛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侣,因为爱,吻得难舍难分。
这一刻,我忽然看不懂了。
我不知道沈景逸是因为“岁岁”才对温可欣失控,还是因为他真的爱上了温可欣。
但我确信,他不爱我了,不爱温南兮了,明明已经死了,可心脏却疼的厉害。
两天前,我回温家时,突然看到温可欣在和沈景逸打视频。
她叫他“年年”,还提到了孤儿院。
那一刻,我像是被闷雷击中。
年年二字,就像是在我心口扒开了一道口子,那段尘封已久的过往如潮水般向我涌来。
我迫不及待地想要求证,却被温可欣打晕关了起来。
她嘲笑我的天真,给我灌了失声的药,拿走了我的手机和所有证件,又自导自演了一出被我扔在山上的戏码。
偏偏沈景逸最信她,他怒气冲冲的把我拖上了车,带到山上扔进了那间木屋里。
我说不出话,哭着求他。
可他却一脚踹开了我,冷声道:“温南兮,你这样恶毒的女人,不给足教训就永远学不会乖。”
“我都说过会娶你了,为什么还要去为难可欣?”
“就这么迫不及待想上位吗?那你就在这里,待到婚礼那天好了!”
还有三天,就是我和沈景逸的婚礼了。
相爱五年,我无时无刻不在期待着能和他有一个家。
可他却冷漠的给那扇木门上了锁,阻断了我最后一丝希望。
我拍着门,无数次期待着他能回心转意,期待着这扇木门能打开。
可我期待来的,却是几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的男人。
他们猥琐的目光、残忍的笑,至今还在我脑海里回荡。
我害怕的抱紧双臂,眼神空洞的看着面前不知何时吻在一起的男女。
温可欣的衣服褪去了一半,她脸色潮红,手在沈景逸的胸膛轻抚。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沈景逸不满的皱了皱眉,却耐不住铃声的催促。
他亲了亲温可欣的唇角,声音沙哑。
“乖,我接个电话。”
看着备注,他眼神瞬间冷冽。
“杨特助,你最好有事,否则这个月工资减半。”
电话那头,传来杨特助哆哆嗦嗦的声音,他看着眼前这触目惊心的一幕,满眼惊恐。
“总裁,温小姐她……她……”
杨特助不忍地别开了眼,他一个一米八几的大男人,此刻也有些承受不住。
听着他断断续续的声音,沈景逸最后一点耐心也消失殆尽。
“杨特助,我看你是想去非洲旅游了。”
杨特助呼吸一滞,急忙说道:“不是,总裁,温小姐她……她死了。”
周遭一片寂静。
我也听清了电话那头的声音。
怪不得杨特助会那般惊恐,原来,他还是打开了那间木屋。
一天一夜的折磨,被掰断的四肢怪异的扭曲着,血像水似的在身下淌,眼睛变成了两个血窟窿。
别说是杨特助,就连我自己看了都怕。
我仔仔细细的看着沈景逸,不肯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
五年,我们是真的爱过彼此的。
记得大学时,我因为一次比赛生了气,对着他骂了好一通。
那时沈景逸只是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问我还气不气,要是气,打他一顿也是可以的。
我噗呲一笑,火气瞬间消散,奖励了他一个吻。
可后来,他和温可欣见了面,这一切就变了。
他把所有的温柔和信任都给了她,面对我,他只剩下了不耐、不信。
现在知道了我的死,我也想看看,他还会不会为我动容,哪怕只有那么一刻。
可沈景逸没有惊慌失措,也没有不可置信。
他冷漠又绝情的讥笑道:“杨特助,什么时候你也成了她温南兮的人了?你究竟是有多缺钱?才会拿她的外快。”
“再有下次,你就可以滚了。”
电话无情挂断,我蜷缩着身子,心脏不可抑制的刺疼起来。
沈景逸。
年年。
你说过会一辈子爱我,会一辈子对我好的。
你食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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