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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前文+后续

我吃烤地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那吟诗作赋,乃文人雅事,岂能如牛羊牲口般,随意买卖?”一时间,满脸铁青,咬牙切齿得厉害,“这些,统统也就罢了……”“他竟然,还祸害到堂堂太子身上了!那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就凭这,朕就可以砍了他的脑袋!”“这几日,朕是越想越生气!”“他哪是什么憨子?那是胆大包天,是掉钱眼子里了,是迫不及待想掉脑袋了!”“朕甚至都拟好了一道便旨,令那临州府太守郑明礼,将那胆大包天的小崽子抓起来,打上几十大板,再关上两月,以示惩戒!”然而,虽依然满面愤恨,却又一丝无奈苦笑,“可最后,朕还是放弃了……”随即,从跟前桌案的一摞奏章夹缝中,抽出来一张纸,苦笑一声,“爱卿,瞧瞧这个……”“这是那小崽子,卖给太子的诗中,我摘抄下来的其中两首!”陈无相双手...

主角:王修景隆帝   更新:2024-11-14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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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王修景隆帝的现代都市小说《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我吃烤地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吟诗作赋,乃文人雅事,岂能如牛羊牲口般,随意买卖?”一时间,满脸铁青,咬牙切齿得厉害,“这些,统统也就罢了……”“他竟然,还祸害到堂堂太子身上了!那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就凭这,朕就可以砍了他的脑袋!”“这几日,朕是越想越生气!”“他哪是什么憨子?那是胆大包天,是掉钱眼子里了,是迫不及待想掉脑袋了!”“朕甚至都拟好了一道便旨,令那临州府太守郑明礼,将那胆大包天的小崽子抓起来,打上几十大板,再关上两月,以示惩戒!”然而,虽依然满面愤恨,却又一丝无奈苦笑,“可最后,朕还是放弃了……”随即,从跟前桌案的一摞奏章夹缝中,抽出来一张纸,苦笑一声,“爱卿,瞧瞧这个……”“这是那小崽子,卖给太子的诗中,我摘抄下来的其中两首!”陈无相双手...

《被逼娶公主后,他直接坐了皇位王修景隆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那吟诗作赋,乃文人雅事,岂能如牛羊牲口般,随意买卖?”

一时间,满脸铁青,咬牙切齿得厉害,“这些,统统也就罢了……”

“他竟然,还祸害到堂堂太子身上了!那是国之储君,未来的天子!”

“就凭这,朕就可以砍了他的脑袋!”

“这几日,朕是越想越生气!”

“他哪是什么憨子?那是胆大包天,是掉钱眼子里了,是迫不及待想掉脑袋了!”

“朕甚至都拟好了一道便旨,令那临州府太守郑明礼,将那胆大包天的小崽子抓起来,打上几十大板,再关上两月,以示惩戒!”

然而,虽依然满面愤恨,却又一丝无奈苦笑,“可最后,朕还是放弃了……”

随即,从跟前桌案的一摞奏章夹缝中,抽出来一张纸,苦笑一声,“爱卿,瞧瞧这个……”

“这是那小崽子,卖给太子的诗中,我摘抄下来的其中两首!”

陈无相双手接过来,皱着眉头,轻念出声,“死去元知万事空,但悲不见九州同,王师北定中原日,家祭无忘告乃翁。”

“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当下,精神一振,又是惊呼出声,“好诗!好一份忧国忧民的的心思啊……”

“是啊!”景隆帝揉了揉太阳穴,叹道,“谁都知道,这诗由心生,所表达的意境,向来是作诗之人内心的感念……”

“考教太子学业时,刚听他背出这两首诗,朕也是心中一震后背发凉啊!”

“虽说这秦淮二字,不知何意,但应该便是代指咱大康京城外的淮如河了!”

“那小子的这两首诗,是在警醒朕,虽大康立国近百年,如今也算国力蒸蒸日上,可依然不能忘了……”

“北方,还有前朝被庆国占领的失地啊!失地的百姓,还在日夜盼着回到大康啊!”

“这是在警醒大康臣民,不能沉浸在歌舞升平的享乐中,当励精图治,收复失地,打造一个盛世啊!”

“更何况,庆国自那女皇帝李轻眉十六岁登基,短短五年励精图治,雷霆手段的变革,如今已是初见成效!”

“兵强马壮,国力早已在大康之上了!”

又一声长叹,“那王修小儿,虽实在可恨了些……”

“可一边鬼鬼祟祟卖着诗,挣着丧良心的银子,还能一边如此忧国忧民……”

“朕又怎忍心,真惩戒于他?”

陈无相不说话了,一时间,竟也颇多感怀。

沉默半晌,景隆帝才又话锋一转,“还有这细盐……”

“朕自前几日拿到太子差人从临州呈上来的那提炼技术和图纸,令匠造监也已经试过了!”

“的确,就用咱大康的粗盐矿石,就能提炼出如此高纯度的细盐来!”

“你瞧瞧这色泽,再尝尝这味道,哪是那价格堪比银子的庆盐所能比的?没有一点杂色,也没有一点苦腥味!”

终于正了正色,“爱卿,你也知道,这可无毒可食用的细盐,对大康来说,意味着什么。”

“不仅是从此以后,大康的百姓,再也不用吃那高价还发苦的庆盐了!”

“更重要的,以往,咱大康仅仅因为细盐,不但每年让庆国赚去千万两银子,更处处被牵制的局面……”

“彻底一去不复还了!”

“不仅如此,往后,咱大康,还要往庆国卖盐,往周边诸国卖盐!”

“朕也要让那庆国女皇帝瞧瞧,这盐,咱大康也有了。而且比她的庆盐,还好上千倍百倍!”

“是啊!是啊!”顷刻间,陈无相又何尝不是满面欣喜?

身为当朝宰辅,又何尝不清楚,这看似不值一提的细盐提炼技术,对于大康朝来说,意味着什么?


却见这家伙,倒是不紧不慢,从门坊那什么“门卫室”后面,推出来一物!


只见这玩意,长得那叫一个奇形怪状,压根见都没见过……

约摸半人多高,在整体几根钢铁管子的支撑下,一前一后并列安装着两个圆形车轮!

从侧面看上去,倒是与寻常所见马车的下面半截差不多!

可唯独那车轮,虽与马车轮子形状无异,却全是采用钢铁制作而成,轴心用一根根细细的钢条支撑!

而且整体,也单薄不少。

那铁质轮子四周,还包裹镶嵌着一层黑褐色的东西,不知是什么材料做成!

两个轮子之间,还安装着一个比脸盆略小的齿轮盘,一圈长长的钢制链条,连通后面轮子的轴心。

这种齿轮链条,在匠造监的一些器械上常见,只是眼前这个,精致小巧了许多。

除此之外,正前端上方,还横着一根近两尺的铁管,两端微微向后方弯曲,做成了把手。

那铁管下方,竟是两根分叉,直接死死钳着前面车轮的外端。

似乎只要左右扳动那铁管,便可以控制前端车轮左右摆动!

而这整个玩意,还刷了一层黑白相间的油漆,看上去还挺别致!

于是乎,景隆帝便有些懵了!

与陈皇后面面相觑,硬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琢磨了半天,倒总算看出来了,这玩意应该是与马车马匹如出一辙,应该是一种用来代步骑乘的工具!

可关键是……

这玩意就前后两个轮子,与地面接触的部位又那么窄,怎么能用来骑乘?

不会倒的吗?

可没想到,任凭他景隆帝眼珠子瞪得滚圆满面错愕,王修却只是一翻白眼。

一脸如看乡巴佬的表情,撇了撇嘴,“行了,老哥,别使劲盯着看了!”

“不是什么高科技玩意!这是最近几天,本老爷让商行的几个老工匠,根据我画的图纸,折腾了好久才折腾出来的……”

“给取了个名字,自行车!顾名思义,便是不需要马匹拖着,自己就能行走的马车!”

景隆帝依然一头雾水。

奈何,这家伙反倒一脸无奈,“哎,没办法……”

“可能是穷了小半辈子,根本就坐不惯马车。遇上道路平整还好,稍微颠簸的话,能把人晃得胆汁都吐出来!”

“骑马又不会骑,让赵侍卫教了四五天,现在还连马背都爬不上去!”

“所以,只能勉强折腾出了这么个玩意,出门代步挺方便!”

“而且这玩意,因为现在大康朝的技术局限,钢铁质量也不行,各部件精度也达不到,齿轮隔三差五就掉链子……”

“最重要,还缺少一种最重要的材料!”

“这轮子,钢铁圈轮外面包裹那玩意,本来应该是空心的轮胎,可现在,也只能用羊筋羊皮来熬制,再经过一些特殊处理,来代替!”

“可即便这样,减震性和耐磨性,依然达不到理想要求,而且用不了多久就得烂,只能重新更换!”

“所以,也没法建作坊来生产售卖!”

一番话,直讲得他景隆帝脑袋晕乎乎的。

可接下来的情形,却让他瞬间惊呆了!

只见这家伙,嘴角又一声自言自语,“哎,也不知这个世界,有没有橡胶这作物……”

又一脸恨铁不成钢,没好气朝旁边景阳公主一瞪眼,“走啦!”

“哎,明明打架这么凶,可脑子怎就这么笨?手把手都教你两天了,这自行车还是学不会!”

“搞得每次出门,还得本老爷托着你。我累得吭哧吭哧的,你还挺享受!”



兰儿终于回过神来。

气呼呼嘟囔着嘴,“被您这么一打岔,我都差点忘了……”

当下,却更是一脸惊诧骇然,只如见到这世上最荒诞离谱的事,“小姐,您猜猜,今天的中秋诗会,发生什么了?”

“是姑爷,姑爷去那诗会了。”

女子又是眉头一皱,几分疑惑,“他大字不识几个,跑去那儿干什么?看热闹?”

然而话音未落,兰儿却更急了。

一跺脚,“小姐,那您就说错了!您可坐稳了,别被吓得一跟头……”

紧跟着,倒是涨红着脸蛋,绘声绘色将今日诗会上所发生的事,讲了个大概。

一时间,女子也有些懵了。

檀口微张,满是愕然。

没想到,不等她说话,兰儿反倒情绪更加激动起来。

声音都有些发抖,“这还不算完,听当时在场的才子说,这后来可是把楼上几位评审先生,都给惊动了。谁不知道,那几位可都是临州府,最德高望重的饱学之士,著书立学的大儒,其中有两位,还曾担任过弘文馆教学……”

“也顾不得评审的规则了,全从楼上跑下来。几个老头,围着那写满诗的五块绸布,那是状若癫狂,激动得老泪纵横!”

“一遍又一遍念着诗,还叫嚷什么临州出了旷世大才啊,什么能亲眼目睹如此惊世佳作面世,不枉此生呐!”

“您是不知道,这下子,已经全城都轰动了!”

“都已经快宵禁了,那些没有去参加今天的诗会的才子,甚至好多百姓,都是一窝蜂地往那临州诗馆跑啊,就为了一睹诗神风采!”

“对了,听说还些书商,也是闻风而动,已经找人快马加鞭,把那些诗摘抄成册,往外售卖。现在,价格都已经炒到二两银子一本了,还供不应求都抢疯了!”

一边说着,一边迅速从怀里,掏出一本小册子,一股脑塞到苏晩晴手中,“瞧瞧,奴婢可是花了好大力气,才抢到一本!”

“唯独那吴子俊,听说,一七尺男儿,居然瘫在地上,哭得那叫一个死去活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最后,还是他那书童,背着回去的……”

女子将信将疑接过那本册子,只粗略看了两眼。

只见那册子封面,几个正楷大字,“王修诗集。”

翻开第一页,赫然便是洋洋洒洒一首诗,果然是刚刚才摘抄的,尚且还有墨汁未干透的痕迹。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饮成三人……”

再往下翻下去,竟真是足足二十五首之多。

每一首,毫无例外,无论文辞,或者立意,都足以称得上精美绝伦巧夺天工。

顷刻间,再也忍不住一片动容,彻底惊呆了。

半晌,兰儿却又一吐舌头,“当然,也很多人说,姑爷这些诗,肯定都是从哪儿抄来的!我估摸着也是这样……”

“毕竟,别说姑爷压根就不识字,就算是一个饱读诗书的才子,也不可能一口气写出那么多好诗来呀……”

可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不过小姐,您可能不知道,这段时间,姑爷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哦?”女子抬起头,又一阵不解。

兰儿歪着脑袋,“这段时间,奴婢也偶尔向人打听过……”

“听他周围那些邻居说,自从两个月前,他爬树掏鸟窝摔下来,醒来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一样。”

“也不爬树掏鸟窝了,也不玩泥巴了……”

“要么,一大早就出了门,也不知做啥去了,直到傍晚才回来。”

“要么,就整天把自己关在他院子底楼最大的那间厢房里,画些奇奇怪怪的图纸。”

“还就是,也不知从哪儿,搞了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院子里一会儿架着锅烧水,一会儿捣些粉末的,也不知在折腾什么。”

“还买了把大锁,要是出门,便把那厢房锁得死死的!”

“真是奇怪。”

……

第二天,王修倒是起了个大早。

随便弄了点吃食,简单收拾一下,便匆匆出了门。

毕竟今天,身上还有重要任务。

虽同样都是在临州城内,可那苏府却位于城东。与城西不同,那一大片区域,住着的,可都是这临州府的有钱人。

走了足足近一个时辰,才终于到达。

尽管前世,也算见过不少世面,可眼前的情形,却也让他一下子呆了。

只见此时,整个苏府,好一片歌舞升平的喜庆景象。

不仅那两扇朱红色雄壮大门口,张灯结彩,甚至就连府门外宽敞的马路两旁,到处都挂满了喜庆的大红挂穗。

不仅如此,前来贺寿的贵客,更是络绎不绝。

各种精致豪华的马车,来来往往,热闹非凡。

倒是身着素青色布衫步行而来的王修,一下子鸡立鹤群,显得寒酸了太多。

这个医疗技术极其不发达的时代,八十岁绝对算极其罕见的高龄了。

因此,此次老祖宗八十大寿,苏家自然得大办特办。

随着客人们拧着各种名贵贺礼到来,隔着老远,便听得大门口,一声声唱喊。

“陈氏布行大掌柜陈老爷为老祖宗贺寿,送翡翠精雕一座……”

“万客来酒楼大东家沈老爷为老祖宗贺寿,送金镶玉寿桃一对……”

……

紧随其后,自然便有府上下人,将客人往府内引。

直看得王修一愣一愣的。

除此之外,大门口台阶外,还正站着一位年过四十的中年男人。

穿一身崭新的丝绸华服,腰间吊一块鸡蛋大的上等玉坠,腆着滚圆的肚皮,肥墩墩的脸上满是笑容,正忙着招呼客人。

而陪在身旁的,是一位中年贵妇。

同样衣着华丽,绫罗长裙,头戴朱钗,满身富家贵妇人气息。

虽同样已年近四十,可皮肤却保养得格外好,不难看出,年轻时,绝对是百里挑一的大美人。

而且这典雅雍容的气质,想必也是出身大家闺秀。

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便是他王修那未来岳父苏万里,以及岳母李芳华了。

“贤婿,贤婿……”然而这时,不等他王修上前,苏万里却是一眼便看见了。

扯开嗓门,便是一声大喊。


那失控的马车倒完全停了下来。

那发狂的枣红色大马,应该是被一股巧劲活生生给撩翻。

重重摔在地上,四蹄拼了命挣扎,却奈何一时半会,根本从地上站不起来。

马车因为惯性,虽没侧翻在地,却也受损严重,前侧轱辘都散了架。

那小老头车夫,明显早被吓傻了。趴在座驾位上,双手死死抓着车架一根木杆,面色苍白身子不停哆嗦。

半晌,王修才终于稍稍回过神来。

可眼前的景象,却让他瞬间惊呆了。

只见此刻,左手依然死死搂着郑妍儿那弹性十足的小蛮腰……

软香在怀下,这小妞明显也早被刚惊险的一幕,吓得彻底傻了。

明媚动人的脸蛋一片煞白,额头点点晶莹汗珠,近乎本能,一双柔软玉臂正死死抱着他的胳膊,娇躯几乎如八爪鱼般,完全挂在他身上。

一阵淡淡的幽香袭来,特别近在咫尺,脖子那一抹白里透红的肌肤,让他顿时只感觉一阵口干舌燥。

可当他好不容易定了定神,艰难地扭过脑袋,却又一下子懵了。

只见身后,正笔直站着一个女子。

脸上蒙着一块黑色轻纱面巾,让人看不清脸蛋五官。

一袭纯黑色劲装长裙的勾勒下,那身材却是说不出的火辣,惹人犯罪。

明显长期习武,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特别胸前那无比……更格外刺眼!

即便此刻,他王老爷早已将右手抽了回来……

可就算用屁股想,又何尝猜不到,刚才情急之下的胡乱一抓,到底抓到了什么?

难怪手感绝佳,又温润又弹性十足,让人抓了还想抓!

而此时,蒙面女子也同样正死死盯着他。

看不清脸色,可那一双明亮的美目中,却已是一片逼人的寒气。

或者说是杀气,更为恰当。

恼羞交加,怒气冲天之下,胸前那硕大的饱满更是上下起伏得厉害。

右手紧握一柄青铜长剑,剑锋依然死死架在他的肩膀上。

时间似乎静止,画面彻底定格。

就连周围,围过来不少看热闹的百姓,也只是满面紧张望着这一幕,不敢发出丝毫声音。

只是此刻,谁也没注意的……

旁边不远处一家售卖胭脂水粉的商铺前,正俏生生站着一个沉鱼落雁的女子。

一袭淡黄色轻纱长裙,勾勒着婀娜高挑的完美身段,雪白的貂绒披肩,衬托得那张绝美白皙的脸蛋,更是那般明艳动人。

优雅款款,却又如众星邀月。

此刻,也同样正怔怔望着这边。

只是双目,死死盯着王修肩膀上架着的那柄锋利长剑,葱段般的玉手轻捂着檀口,紧张得脸蛋有些苍白。

倒是女子身后紧跟着的那俊俏丫鬟,双目却死死盯着此刻,依然还被王修搂在怀里的郑妍儿……

满面愤恨,双眼直喷火。

咬牙切齿一跺脚,“小姐,您看姑爷……”

“这还没成婚呢,就背着小姐您,在外面……”

……

足足盏茶功夫,王修才终于稍微回过神来。

任凭脖子上还架着长剑,扭头讪讪望着这蒙面女子。

顷刻间,也是彻底欲哭无泪了。

这婆娘到底哪里冒出来的?

虽不得不承认,刚才情急之下,若不是这婆娘出手相救,自己与郑妍儿恐怕很难全身而退。

救命之恩,自当涌泉相报!

刚才混乱中那一抓,自己虽不是故意的,可对一个女子来说,也的确无比冒犯失礼!


一双美眸,眼角隐约点点泪花在闪烁。

……

一场秋雨一场凉。

今年的秋冬天,似乎比往年更寒冷不少。

这才刚进入深秋时节,连绵几天的一场雨,便让临州府徒增了不少寒意。

甚至据说,城西郊的凤鸣山顶,还飘了几颗雪花。

而赵太白在九月初一这天,也终于收到了他那在京城做官,连品阶都没有的老爹的回信。

信中父慈子孝,对他那细盐提炼技术大家赞赏,更对他这段时间学业的进步,好一顿夸,令他速速回去领些赏赐。

于是乎,第二天,赵太白便迫不及待领着陈进程虎,三个二球货,还有五十首请来的绝佳好诗,雄赳赳气昂昂立马启程回京去了。

时间转眼,便已到了九月初十。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而这一天的临州府,天色终于放晴朗,难得的秋阳,终于让天气暖和了些。

而这一天大清早,守城的将士才刚刚放下护城河的厚重吊桥……

一辆无比华丽却并没有打着任何字号的马车,却在两匹高头大马的拖拽下,夹杂在熙熙攘攘人群中,缓缓驶进了厚重的城门。

马车密不透风的车厢内,端坐着两个身着华丽便装的中年男子。

景隆帝赵泰,当朝左丞相、宰辅陈无相。

车厢内,景隆帝端坐中央首位,器宇轩昂之下,满是天子威严。

而宰辅陈无相陪在一侧,却是轻轻撩起车厢帘子的一角,打量着外面大街上。

半晌,才终于放下帘子,回过头,一声由衷感叹,“那郑明礼,倒真是个难得的能臣干吏!”

“记得五年前,这临州府一场蝗灾,灾民遍地尸横遍野,再加上匪寇横行,甚至生了民变!”

“陛下临危受命,让那郑明礼离京任了这临州太守!”

“瞧瞧,这才几年时间,临州府不但已算百姓安居乐业,再无匪寇,百姓教化功绩卓绝,就连这大街上,都是人来人往好不繁华!”

“哪还有五年前的凋敝模样?”

景隆帝只轻轻点了点头,“是啊,更难得的,这郑明礼对朝廷一片忠心!”

“所以,朕这才下了旨意,令他年后回京,调任户部侍郎一职。如此一来,也算是直达中枢了!”

“其实这个位置,五年前便该给他的!奈何这郑明礼,什么都好,就是做事太刚正,又从不站队结交,受当朝几位重臣不喜!”

“所以才一拖便是五年!”

“朝中要是多几个他这样的能臣,咱大康,又何惧北方的虎狼庆国?”

微微一顿,却又正色道,“对了,一会儿见到那可恨的小崽子,可千万注意,别说漏了嘴,漏了身份!”

“到时,就说朕,是京城康泰大商行的东家,名为赵济便可,反正别说临州,京城也鲜有人知,那康泰大商行实为皇室产业!”

无奈苦笑一声,“倒不是朕小家子气……”

“实在是那小畜生,奸猾得很,而且极其谨慎。为了不跟朝廷的人扯上关系,连那细盐提炼技术,如此滔天功劳,都舍得直接拱手让人。”

“甚至景阳那丫头的密函说,他为了不让郑明礼给朕递举荐文书,为了不入朝为官,甚至甘愿舍身陪郑明礼那闺女逛街,只身一人去陪一群官家小姐,受尽委屈……”

“他要是知道了我等的身份,还不得拔腿就跑?”

“至少,要想再从他口中,套出那关于朝廷取仕制度改革,当如何实施的具体策论,那可就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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