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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 番外

忘忧森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谢谢康指导员。”“明白就好。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你再这样不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工作上,连我也留不住你了,我可不想连你也被调走了。”我明白她叫我过来的意思了,第一层意思是警告我不要再查屈大姐死因下去了,不仅是徒劳无功而且很可能被弄走,第二层意思是她保住了我,第三层意思,就是她还想和我保持特殊关系下去,第四层,就是现在想我。我轻轻推开她的手:“知道了指导员,谢谢指导员。”“知道啊,知道就好。”她蹲下来,问,“年轻小女孩就是好啊,她很年轻,很好吧。”我知道她说的李洋洋,但假装不知道的说,“她是谁。”“哟,还能有谁啊,你女朋友啊。”她带着嫉妒的语气。看来她是有点吃李洋洋的醋了。“改天再说吧,今天心情不好,我会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指导员。谢谢。”...

主角:张帆贺兰婷   更新:2024-11-15 09: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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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帆贺兰婷的其他类型小说《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 番外》,由网络作家“忘忧森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谢谢康指导员。”“明白就好。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你再这样不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工作上,连我也留不住你了,我可不想连你也被调走了。”我明白她叫我过来的意思了,第一层意思是警告我不要再查屈大姐死因下去了,不仅是徒劳无功而且很可能被弄走,第二层意思是她保住了我,第三层意思,就是她还想和我保持特殊关系下去,第四层,就是现在想我。我轻轻推开她的手:“知道了指导员,谢谢指导员。”“知道啊,知道就好。”她蹲下来,问,“年轻小女孩就是好啊,她很年轻,很好吧。”我知道她说的李洋洋,但假装不知道的说,“她是谁。”“哟,还能有谁啊,你女朋友啊。”她带着嫉妒的语气。看来她是有点吃李洋洋的醋了。“改天再说吧,今天心情不好,我会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指导员。谢谢。”...

《一夜情深,她竟送我去女子监狱张帆贺兰婷 番外》精彩片段


“谢谢康指导员。”

“明白就好。

她过来拍拍我的肩膀:“你再这样不把精力放在自己的工作上,连我也留不住你了,我可不想连你也被调走了。”

我明白她叫我过来的意思了,第一层意思是警告我不要再查屈大姐死因下去了,不仅是徒劳无功而且很可能被弄走,第二层意思是她保住了我,第三层意思,就是她还想和我保持特殊关系下去,第四层,就是现在想我。

我轻轻推开她的手:“知道了指导员,谢谢指导员。”

“知道啊,知道就好。”她蹲下来,问,“年轻小女孩就是好啊,她很年轻,很好吧。”

我知道她说的李洋洋,但假装不知道的说,“她是谁。”

“哟,还能有谁啊,你女朋友啊。”她带着嫉妒的语气。

看来她是有点吃李洋洋的醋了。

“改天再说吧,今天心情不好,我会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指导员。谢谢。”我站起来就走。

“年轻人,还是要懂点事的好。”她的语气怪里怪气的。

傍晚下班后,也没人来办公室叫我吃饭了,李洋洋已经走了。

我也没什么心情吃饭,抽了几支烟在办公室里想事。

如今,屈大姐的死因我查不了,李洋洋走了我拦不住,我能做的,也就是好好在这里待下去,干好自己分内的事,若真的想替屈大姐李洋洋出头,我自己也要爬到了一定的高度,也才能有那个权力。

可目前的情况是,我身边一个和我好的同事都没有,还是要和同事领导做好关系啊,不然的话,别说是升官升职,就是她们平时做点什么都把我排斥得远远的。看来除了徐男,还要和马爽马玲康指导员监区长走得近些才是。

拉进人与人之间的关系,除了送礼,就是打感情牌了,想想那几个可恶的黄脸婆的嘴脸,心里就憋着一股气,好吧,男人嘛,受点小羞辱又算什么,能屈能伸方成大器。

主意打定,就这么办。

晚上徐男来找了我,在我的宿舍,这个女人还真不把自己当女人,拿了一条芙蓉王,送我的。

大大咧咧的进来就坐在我床上,掏出烟就发给我。

看着这条芙蓉王,我想,连徐男这样大大咧咧的人都比我懂得做人啊。

我接过烟,跟她道谢,徐男说谢啥谢,自家人不客气。

我问她吃饭了吗?

她说吃了。

我说可惜这里也没个吃饭喝酒的地方,否则我就请她吃饭喝酒,喝白酒。

徐男说,有是有,只是我们两人去,又破费又影响不好。

我说也是,监狱里就这么一个开小灶的地方,万一给领导看见我和徐男去那里喝酒吃肉,影响不好。只是我们自家人,不要说什么破不破费。

徐男笑了:“自家人。”

我说这词儿有意思,搞得我们像梁山聚义一样的。

徐男笑完后说道:“张帆,那个女犯人死了就死了,别再多事了。你应该知道李洋洋为什么会走。”

“是马爽马玲指导员她们一起栽赃的对吧?”我小声问徐男。

“那我可不知道,你觉得是就是,你觉得不是就不是,只不过我就叫你别再多事了。”徐男回答我。

看来在这里混的下来的基本都是老油条,哪怕是徐男这么个大大咧咧的人,说话都滴水不漏的,既模棱两可又回答了问题。

我沉默不语。

徐男又说,“原本你也是要调走的,因为你工作表现突出。”徐男重点加重语气‘工作表现突出’几个字。


“调走?也调我到管理局吗?”我问。

“我靠你是傻子吗?李洋洋什么身份,你什么身份,她那是调走,你啊,说的调走估计就是被开了。”

“是不是有人保我?”我想到康指导员的话。

“是。我也是听来的,小道消息。是指导员不愿意。”

一般来说,小道消息大多是真实消息。

“男哥,你是在哪里买烟带进来的?”我拿起她送我的那条芙蓉王看着。

“你要抽烟吗?我那里还有的是。”她倒是大方得很。

“不是,我想,送人。”

“送人?”

我解释道:“例如我带进来送你抽啊,送上司领导的什么的。”

徐男说:“这样子,监狱大门口右侧有个便利店,不过带少好带,带多的话不好带进来。”

“那平时你是怎么带进来的?”我好奇的问。

“等你在这里混熟了,就方便了。不过。”

“不过什么。”

“要是送礼的话,最好是送烟票。你听说过烟票吗?”徐男扬起眉毛。

“烟票,什么是烟票?”

“算了,不知道算了,当我没说。”她站起来就要走。

我急忙拉住她:“什么是烟票,你说啊!告诉我告诉我!”

“这种事说多了不好,不过你可以去监狱门口那条环城路底十字路口的交通局对面几家烟店问问。”

徐男回去了,我一直想,烟票,什么是烟票呢?出去了去烟酒店问问。

我躺在床上看书,脑海里浮现出李洋洋的可爱模样,越就觉得她在就好了。

奇怪的是,小朱也没有来找我,好几个晚上了。

是真的忏悔吗,是对李洋洋的歉疚吗,我不懂。

不过晚上睡觉的时候,想起小朱的身体。

起来后披上外套,到小朱宿舍门口敲了敲门,问她睡了吗。

她不回话。

多半睡着了。

我又敲了敲,问小朱你睡了吗。

“我躺下了,明天再说吧有什么事。”她居然拒绝了开门。

我靠,竟然拒绝我,平日都是她去找我,老子还爱理不理的,现在倒好,老子像只发春的狗一样跑来找她,她还不理我了。

无奈的回了自己宿舍,躺下睡觉。

熬到了周末,周末放假我要干三件大事,第一件大事就是先去找烟店,问什么是烟票。

按徐男跟我说的地址,坐了个三轮车到了交通局的对面,找到了那几家连着的烟酒店,进了其中一家,我问有没有烟票。

老板问我:“要什么烟的烟票。”

我指着中华烟,问,“这个呢?”

“三字头软中华烟票800元一条,兑现金每条收50元手续费。普通的软中华750元,手续费一样。”

此时,一中年男子走进店内,显然和老板十分熟悉,掏出两叠现金放在桌子上,说:“20条软中华,要烟票。”老板开了一张单子给中年男子,单子上写着二十条软中华,标明了店家名字,这就是所谓的烟票,二十条软中华一条800元一共一万六千元,一万六千元换成了这么一张和电影票大小的单子,拿这张单子去送礼,又不像现金那么显眼也不像拿着几十条烟那么招摇。收礼的人拿到烟票后,就可以来这里兑换成现金,一条手续费五十元,二十条手续费一千元,那么收礼的人实际上到了这里可以兑换成一万五。

在这张小小烟票的背后,连接着一条长长的利益链条:买烟票的人贿赂了官员,官员用烟票换到钞票,烟店拿到回扣。官员给买烟票的人办成了想办的事。

真他妈的是谁想出来那么聪明的送礼法子。


小朱回了她房间,我去洋洋的房间看了她,洋洋睡的很沉,我喊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第二天被洋洋叫醒,叫醒我后,她先去上班了。

昨天的醉酒让我浑身有点发酸,洗漱后下楼去办公室路上,我发现小朱也刚好下楼,看着小朱我有点无耐式的笑了笑,我知道这个时候千万不能胆怯,你越心虚后果就越严重。

小朱不敢跟我对视,很快就将头低了下去。我大步走到小朱边上。

小朱脸红红的,哈哈。

到了办公室,又要开始我一天的坐牢生活了,拿了一本书,一包烟,过一天。我这个所谓的心理咨询师,原来不过是个摆设。

电话铃声响起,看来,指导员又要指导我去干什么事了。

“指导员什么事?”我敲敲门,进去问。

指导员站起来,哟,来得那么快呀小张。

我皮笑肉不笑的呵呵一声。

这个演员一样的指导员,可厉害得很啊,总是一副良家妇女道貌岸然的样。

她这种女上司的范,倒是挺吸引我的。

她叫我把门关上。

我乖乖关门了。

她看着我说:“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他们可以为了自己的和自己根本不喜欢的女人在一起。”

我不说话。

噔噔噔噔急速的脚步声后,门碰的一声被推开了。

康指导员惊恐的看着门口。

马玲气喘吁吁的,看到我们是两人,赶紧的关门退出去。

“马玲你给我进来!”指导员火了。

马队长推门进来了。

“我跟你说了多少次,多少次了,敲门敲门你不懂什么是敲门吗!?”指导员大发雷霆。

我悠然自得的看着马脸一个劲地道歉。

马玲看了看我,欲言又止。

“什么事,说!说啊!哑了?”指导员大骂。

“那个,那个……姓屈的女犯死了。”马玲开口道。

“什么!?”我和康指导员几乎异口同声。

“走,快。”指导员马上出了门。

马玲跟着跑,我也跟了上去。

前些日子她还送我两条烟的,还给了徐男两条,我那时候还想着,她应该是要适应监狱生活了,所以感恩的给了我两条烟,给徐男两条是想让徐男多多照顾。

她还是选择了自杀,那时她就尝试过自杀,因为她的孩子,因为进了监狱,因为没了希望,没了活着的精神支柱。

在监区一楼大厅里,屈大姐已经死了,躺在地上,矮胖的大队长,徐男等几个人围着屈大姐。

看到我和康雪指导员跑过来,矮胖的大队长迎了上来跟康雪指导员说道:“我就说她真没钱,不要再逼迫她订制,现在出事了……”

“闭嘴!”康指导员大吼一声,然后瞄了我一眼。

矮胖的大队长脸上都是畏惧的神情。

我在屈大姐身旁蹲下来,看着已经死去的屈大姐,心里感到有说不出的难受。

这个前些天还送我烟的大姐,说我是个好人的大姐,就这么没了。

而身边的这些人,一个个冷冷的看着,仿佛地上躺着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条被车子撞死的与她们无关的狗。

康指导也蹲了下来,看着屈大姐,问矮胖的大队长:“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怎么死的?”

矮胖的大队长问徐男,“你告诉指导员,是怎么回事?”

徐男赶紧回答道,“今天早上查房,监室里女囚都起来了,就她没有起来,我过去看,发现她已经死了。”

我问徐男:“那你发现她这样,也不打电话叫狱医过来看看吗?”

康指导突然抬起来大骂我道:“叫什么狱医,啊?!叫什么狱医?”康指导的眼睛吓人的可怕。

我不再说话。

屈大姐的精神状态一直都不是很好,而且女囚们还经常欺负她,而我两次都听到管教说她没钱。这让我很难不联想到狱警们一起沆瀣一气逼迫女囚拿钱出来孝敬她们。

康指导骂完我后,看了看屈大姐,问矮胖女人:“其它女囚呢,她们知道她死了吗?”

矮胖女人看着徐男,徐男回答道:“虽然是我们把她抬出来的,没有和监室的女囚们说,但她们应该,都知道了。”

康指导脸色阴郁,不耐烦的摇手示意徐男别再说下去:“徐男你把张帆先带出监区,这事不要再说出去。”

徐男点头,康指导又对我说:“张帆,今天这事情,你也见到了,什么该说,不该说,我想你那么聪明,心里明白得很。如果你想在这里好好做下去,把你的嘴封严实点!如果你不想活得好好的话……”

她这话既是威胁,又是恐吓,加上拉拢。

我想问点什么,但是徐男把我给拉走了。

薛明媚早就跟我说,这里没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我也知道这里没有想象中的简单,可也没想到有那么黑,那么没人性。死个人就跟死一只狗一样,她们的冷漠,她们恐惧连带责任而要把消息封死。

她们真的是逼着屈大姐要钱吗?难道监狱里所有的女犯人都要像黑社会电影里一样,交费,否则自身难保?

徐男的脸色如土,看起来心情也不好,我问她如果这事情被上面知道,会是什么结果。

徐男说在监狱里最大的事情就是死了人,想来也是废话,死人无论在监狱还是在外面都是最大的事情。

徐男说如果处理不恰当,那从监狱长一直到她这个值班的小管教,都有可能被问责。

徐男说的处理不恰当,我想,一个是消息泄露死人家属闹上去,另一个就是领导大发雷霆要求严惩。

这事情要是泄露出去,康指导矮胖队长徐男都有可能被上面处分,她们是一条船上的人,所以她们才那么怕我把这事讲出去。

走到了心理咨询室,徐男对我说道,哥们,我知道你看到我们这样,觉得心里不舒服,而我们两还收过她的烟,我想到这个心里更不舒服。可如果换成你是我,或者是康指导,你会怎么做?你也只能把这事情瞒着压着。对吧?

我心里想,这事跟我有半毛钱关系?如果捅出去,上面追责,最好把指导员矮胖大队长马玲队长眼镜蛇监狱长几个贱人弄出去。

不过很可能也害了徐男,李洋洋,还有那个神秘的把我弄进来监狱干活的美女。

再者,可我有那个能耐吗?我能向哪个部门举报?谁会相信我?就算相信,他们谁会跳出来为了这么个没关系没背景没钱的死人伸冤?衡量利益权势,谁都不会趟这个浑水。

点了一支烟,抽了两口,妈的,这烟还是屈大姐送的。

有可能,屈大姐早就想死,送我烟是感谢我开导过她救过她,送徐男烟,是因为必须要有管教帮我带烟。

屈大姐的丈夫被她捅死,孩子被搞传销的爷爷奶奶带走下落不明,原本就万念俱灰,加上在监狱里受女囚欺负,没钱又被女囚和监狱的人联合欺压,死已经是她最好的解脱了。

监狱里死了人,整个监区的管理人员都人心惶惶,下午的时候开了个会,是我们监区的会。监区长,指导员,副监区长,副指导员,矮胖的刘队长,在台上给我们说些加强管理安抚人心之类的场面话,最后,监区长看着我们,说今早B监区有个女犯人突发心脏病,在牢房里不幸去世,各位一定要注意多多关心犯人的身心健康。

屈大姐明明是被人逼死的,怎么到了这里就成了心脏病突发死了。

吃午饭,我遇见了李洋洋和她的小姐妹小朱,她们都在食堂一起吃饭,看见我,李洋洋喜洋洋笑着,笑着尴尬羞涩低着头吃饭。

李洋洋过来坐在我旁边,我问她你们监区的屈大姐死了你知道这事情吗。

李洋洋脸色变得有些害怕,说我知道啊,她们一早都在说这个事。

你怕吗。我问她。

她说我怕呀,最怕死人了。

我问你怕什么,怕自己受到牵连?

她说怕巡查牢房遇到鬼。边说露出恐惧的表情。

我问她你觉得屈大姐真的是心脏病突发死的吗?

李洋洋反问我,难道不是吗?

看来这个小女孩还真的不知道。

监狱管理人员生怕死了人殃及自己,舆论愚弄大众,别人自然不知事件真相,因为真相也只有那几个当事人知道。

我跟李洋洋说,叫她帮我跟屈大姐她们监室打听打听一下,屈大姐究竟是怎么死的。

李洋洋说好。

这个星期,我每天晚上只要等到洋洋睡着,都跑去小朱的房间找小朱。只有单纯的洋洋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劲的帮我查屈大姐的死因,小朱是个善良的姑娘,面对洋洋她十分内疚,为此还开始躲我。我开始一次次支开洋洋,寻找机会与小朱独处。洋洋夜晚出去值班,轮休,我都会去找小朱。有时候我会等洋洋睡了,然后偷偷敲开小朱房间。和小朱聊天,和小朱说话,逗她玩笑,她看起来也挺开心的,不过我还是看出她的纠结,毕竟,她认为我和李洋洋是恋爱着的。她觉得和我这样子玩闹不好。


周末,我出去出租屋拿遗忘在出租屋的钥匙,让房东太太开了门,然后拿了钥匙,在大街上又是一顿吃喝后,微醉摇晃着打的回监狱。

破的士司机居然不愿意开进通往监狱的分岔路,说是女子监狱,晦气得很,直接就把我扔在了大路上,我一个劲地好话,他无动于衷,然后我又有点求他,他也无动于衷,干脆少收了我十块钱,让我自己走进去。

妈的,从大路走到里面,起码也有四五公里,这路是通往监狱和一些小乡村的小道,少有车来往,我这半醉的状态走到里面,何其辛苦。

一路走一路骂。

正走着,一辆崭新的白色奥迪轿车突然从监狱方向飞驰而来,直直的往我这边撞过来。

我一看情况不妙,酒吓了半醒,这司机他妈的是喝醉了吧。急忙跳到路边石墩上。

奥迪车子一个急刹车,四个轮子都不动了。

我盯着车窗,看不到里面。

想撞死我吗!

副驾驶座车窗徐徐降下,一个陌生却又好像在哪儿见过的女人,漂亮的脸蛋戴着墨镜,正看着我。

“你是谁?为什么要撞我!”我跳下石墩,问她。

“你!上车,我有话跟你说!”她咬牙切齿的对我说道。

一听这声音,我知道她是谁了

她的气场,由不得我说不,乖乖的开了车门爬上了车。

“什么,什么事?”我问她。在车里,豪华的车子,高档的内饰,好闻的香水,她咄咄逼人的美,都让我无可适从。

“我怀孕了。”她盯着我。

我由怒转惊,又由惊转疑。

“你怀孕?你怀孕是我的吗?”

“不是你是谁的!”她一巴掌直接飞过来,猝不及防的我重重的吃了这一巴掌。

我摸着脸庞,怒道:“干嘛打我!”

“我都快半年了没男人碰过我的,不是你是谁的!”

“那可不一定,你说没男人碰就没男人碰,那啥文浩的不是你未婚夫吗?”

“敢做不敢当的懦夫!”她一巴掌又甩过来。

这次我已有准备,啪的抓住了她的手,怒骂道:“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我能和你好好说话吗!”她的手灵巧一转,就挣脱开了我的手爪。

然后抓住我的两个最长的手指反手一扭,我疼的啊的惨叫起来:“断了断了……”

她这一招,巧妙的很。

我在极度疼痛的情况下,顾不了那么多。

脸上火辣辣的疼,又急又气的我却又对她无可奈何,从她的身手不难看出,她是有几招的,说白了,肯定是练过,

“老子不和你这疯女人莫名其妙的打架。”说完我就下车。

狠狠的把车门一甩,我下车就走。

才没走出几米,没想到她悄悄的跟上来,左手抓住我脑勺后头发,右手抓住我右手手腕,一脚蹬踏在我膝关节后部,我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她抓住我的右手手腕一转,我就疼得啊的惨叫起来:“放手…放…”

果然是以色列格斗术。

“你如果不乖乖跟我上车,我就扭断你的手。”她威胁我道。

这个如天仙漂亮的女人,动起手来却心如蛇蝎。

我跪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面子都被丢光了。

老子好歹是个大男人,就这么跪在她面前,被一个年轻的女人打得跪地求饶,成何体统。

我好歹也是看过以色列格斗术,虽然不是习练精通,但对这种简单的招数还是可以拆的。

我假装求饶:“我和你上车,和你上车,你放开我,我会听话……”

我说话分开她的注意力。


康指导员说行。

就这样,我去值班了,徐男来带了我。在B监区里,我看到女犯人们忙着干活,好多管教守着,我进去的时候,她们都看到了我,眼睛里冒出火的也都有。

只不过这不是第一次见了,她们之中有的已经为了冲向我被打了很多回。

没有吵闹,没有前几次见我时的疯狂,静静的看了我几眼后,继续干活。因为管教都盯着她们,这些管教手中的警棍可不是闹着玩。

犯人都是必须要劳动,除了上心理课开会或者是放风的时候,大多时间不是在监牢里就是在劳动,而且劳动量很大,每天都在忙个不停,如果想要早点离开这里,就努力的加分,加分的最便捷途径也就是干活。

分配下去的每个监室的活儿都必须要完成,很多新来的就像当时刚开始的丁灵,就因为拖后腿被侮辱差点自杀了。

我看到了薛明媚罗春芳那对冤家,还有丁灵她们监室的人。

薛明媚看看我,然后扭过头去,该干嘛干嘛。罗春芳剐了我一眼,她想不到我是管教了,而且是我是替薛明媚撑腰的,以后她要打薛明媚,老子就揍死她。

丁灵对我笑了一下,我原本想对她也笑一个,但觉得这样不好,就假装没看见,一路看过去了。

管教该干什么的流程我基本都已经熟悉,徐男也没有什么跟我好说的。只不过我还是对那个神秘的女囚充满了好奇,出来外面后我捅了捅徐男:“哎哎,男哥,那个漂亮的女囚呢?”

她草了一声,骂我道:“瞧你那点出息!”

“我靠问问都不行?”

“不知道在哪。可能去外面操场溜达了吧。”徐男靠在椅子上,说。

“那么爽?她什么身份啊,也不用干活吗?”

“她不用干活,我劝你啊,别乱想了。你还是好好和你的薛明媚什么的好好爱。”徐男嘲笑我似的说道。

“什么薛明媚,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装糊涂道。

她一拳头砸在我肩膀上:“他妈的老子把你当哥们,你还跟老子装傻!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她有一腿吗。”

“好吧,就当是有吧。还有个问题。”

“你怎么那么啰嗦,唧唧歪歪的一点不像个男人。”她骂骂咧咧的。

“你别那么生气吗,我就是问问又没有怎么你。有个事啊,就是平时马玲马队长她们总说去开会,就是早上,不知道开的什么会啊?”我对于她们这帮管教早上开的什么会充满了好奇,又不在办公楼办公室里开,也不在监区里,那她们每天早上跑哪儿开会,开的什么会。

徐男盯着我看了一小会儿,然后说:“有些事,你该知道的时候,会有人让你知道,但这些事,别人不主动告诉你的时候,你可千万别那么多问题。你这好奇心,除了让人讨厌外,更加防着你。想要在这里混得好,把嘴封住,少说话,眼睛该瞎的时候必须瞎,否则。呵呵。”

“草,好了好了我不问了。那我什么时候可以知道这些?是你要告诉我还是别人告诉我?”

“把嘴封住,少说话,你懂我的意思吗?”徐男不耐烦了。

“好吧。”

徐男说完就说去忙了,然后离开了办公室。

我坐在监区的办公室里面,发呆。

这监狱里面的道道很多啊,看来想要知道这些,也只能等了。

不一会儿,徐男过来对我说:“哥们,有个妞想让我跟你说一声,她找你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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