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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结局+番外

伊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张全噎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微微躬身的腰杆也直了起来。“白氏你怕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称呼你一句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主子了。现下谁不知道沈府少夫人是锦州通判之女,那风光锦绣可不是你一个农女能作比的。”“我念在你一介女流,给你三分薄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安分的,就老老实实在这庄子上待着,我倒是能不短你吃喝,若是不听话,呵!沈家如今可不缺一个没人要的少夫人。”张全越说越得意,那眼睛差点儿没长到头顶上去。白苏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开口。“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诸位方才可是都亲耳听见了。”“什么?”张全一愣。转过头,几个衙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话太过得意,竟没注意到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你们……几位...

主角:沈星辰白苏   更新:2024-11-15 10: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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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星辰白苏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伊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张全噎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微微躬身的腰杆也直了起来。“白氏你怕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称呼你一句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主子了。现下谁不知道沈府少夫人是锦州通判之女,那风光锦绣可不是你一个农女能作比的。”“我念在你一介女流,给你三分薄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安分的,就老老实实在这庄子上待着,我倒是能不短你吃喝,若是不听话,呵!沈家如今可不缺一个没人要的少夫人。”张全越说越得意,那眼睛差点儿没长到头顶上去。白苏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开口。“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诸位方才可是都亲耳听见了。”“什么?”张全一愣。转过头,几个衙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话太过得意,竟没注意到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你们……几位...

《世子追妻:财迷娇妻超难哄沈星辰白苏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张全噎住,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眯了眯眼睛,忽然一笑,微微躬身的腰杆也直了起来。

“白氏你怕还没认清楚自己的身份。称呼你一句少夫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府中的主子了。现下谁不知道沈府少夫人是锦州通判之女,那风光锦绣可不是你一个农女能作比的。”

“我念在你一介女流,给你三分薄面,你可不要给脸不要脸,安分的,就老老实实在这庄子上待着,我倒是能不短你吃喝,若是不听话,呵!沈家如今可不缺一个没人要的少夫人。”

张全越说越得意,那眼睛差点儿没长到头顶上去。

白苏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开口。

“店大欺客,奴大欺主,诸位方才可是都亲耳听见了。”

“什么?”张全一愣。

转过头,几个衙役打扮的男人正站在门口,他方才说话太过得意,竟没注意到这些人什么时候来的。

“你们……几位官大哥,这是谁让你们过来的?”

张全刚看到有些惊诧,可随后就不怕了。

心里还有些不屑,这小娘皮报了官就以为自己会就范吗?

这临水县芝麻绿豆大点儿的地方,比之锦州府可差远了,他虽只是一个奴才,可在县太爷面前说话都能挺直了腰杆,更何况这几位衙役。

那领头的衙役看了一眼身侧的绿柳,有些尴尬。

只听说沈家庄子出了事儿,也不知道原来并非张全报的官,现在尴尬了。

这位夫人他们不认识,张全能说话这么毫无顾忌,想来,也该没什么事吧?

“衙门听闻张管事府上有些小矛盾特意让我们来看看,如今瞧着花团锦绣,主子和善,下人勤勇,想来是衙门听错了。”

领头的人拱手:“张管事,这位夫人,在下还有事在身,就先告辞了。”

“等等!”张全拉住来人。

“官大哥,正想让你给断一断呢,你看看,这位是我们府上大公子的洗脚丫鬟,就前面下河村的,一朝给大公子抬举了,竟冒充府内少夫人,我们夫人心善没将她发卖反倒让她在这庄子里寻份活计,没成想这丫头来这儿找咱们不痛快来了。”

“官大哥你可得好好评评理,我一个大男人也不好对小娘子做什么,你们可得好好给她说道说道,让她认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苏惬意的换了个姿势,听着张全这颠倒是非的话嘴角还带着笑意。

手边的香炉徐徐的冒着青烟,带着淡淡的香味,衬的她这边岁月静好,与那边的面红耳赤仿佛不在一个空间。

“那……这位夫人可有什么说的?”官大哥轻咳一声,看向白苏。

白苏:“别的不说,张管事颠倒是非信口胡来的本事倒是让人叹为观止。”

“白氏,你且说我哪句说的是假话?莫非你不是出自下河村?莫非你不是自称少夫人?”

白苏噗嗤一笑,忽然道:“张管事说了这么多,可累了?”

“什么?”张全难得傻眼,这白氏是听不懂他说话?

衙役到底见识过一些,突然皱了皱鼻子:“什么味?”

张全这才惊觉浑身一软,目光惊疑不定的落在白苏身侧的香炉上,大骇:“你下毒?”

白苏起身,信步走向几个衙役:“诸位既然还有事儿要忙,就请回吧。”

“不行,你们不能走,官大哥,她下毒,快将这个毒妇抓起来。”

张全已经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起不来了,还是大声叫着。

衙役神色不定,白苏冷了脸:“诸位方才不想管,现下又打算管了?”

那几个衙役没吭声。

张全管理沈家庄子多年,与县衙打过几次交道,但他们摸不准白苏这位从府城来的夫人到底有什么底子。

白苏冷哼:“张全再如何,也不过是个奴才,我就算将人发卖了打死了,那也是人之常情,诸位莫要为着那点儿交情犯了错误,否则回头要是有人怪罪下来……呵!”

几个衙役有些退缩,纷纷看向领头人,领头人一阵头疼,真是权贵闹事儿,背锅的都是他们这些小虾米。

张全见他们居然犹豫了,顿时大惊,“她撒谎,她一介孤女根本无人护着,若非如此怎会发配到这里,她……”

“这就是你欺主蔑主的理由?”

一道男声带着怒意忽然从外面传来。


白苏直到在春梅的帮助下洗漱完毕躺在床上,都还没从巨大的惊骇完全回神。

她睁开眼瞪着头顶的大红色的纱帐,闭上眼睛,脑海之中开始不断地放出原主的记忆。

原主白苏,一十六岁,下河村人士,父亲白玉是乡下一赤脚郎中,时年三月去山上采药之后,便失踪未归,村子里有能耐的猎户递信儿,说是在山林深处见到了被野兽撕咬过的血迹与衣裳,恰与当日白玉所穿一致。

白玉去后,白苏的继母张氏便寻摸着将白苏嫁出去,适逢平原侯沈家庶长孙沈景明大病,寻了锦州府内所有有名望的医者,却药石罔效。

据传,沈景明的生母不知打哪儿来寻了个高人,用沈景明的八字合了个女子的八字来冲喜,那八字与白苏的一样,张氏便拿了沈府的钱财不顾白苏意愿将人硬塞进了花轿。

而事实证明,那高人的确是高人。白苏进府拜堂成亲当晚,沈景明就从昏迷之中醒来,一个月下床行走,两个月不药自医。

可痊愈之后的沈景明,却对自己这个乡下村姑出身的妻子鄙夷至极,他本是锦州城风流倜傥的翩翩贵公子,哪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是如此粗鄙之人?

是以,他痊愈之后第一件事儿便是休妻,其母刘氏想着儿子古怪的病,好说歹说,到底没让他把白苏休了,但却下令让人搬到沈府偏远的落秋院,日日抄写佛经度日。

今日,便是沈景明迎娶锦州通判嫡女赵青兰的日子。府中悄然准备了一个月,她却在成亲当日才知晓,一时受不住打击,便趁人不注意上吊自杀了。

白苏悠悠的吐出一口气,这沈家当真是欺人太甚。

可惜,她不是原主了。

“春梅。”

“大夫人。”小丫鬟低着头走进来。

“去请府中的大夫过来,就说我不舒服。”

白苏这话不是撒谎,她如今浑身哪哪儿都不舒服,心头更是直泛恶心。

春梅犹豫了一下,应了一声赶紧跑出去了。

不过是,落秋院外有了动静,却不是白苏要见的大夫。

落秋院外,一个挽着发髻缀着满头金簪首饰的妇人气势汹汹走过,紫霄云纹的长罩衣扫过旁侧的小花盆,直接勾翻一盆开的正旺的凤仙花。

“人呢?”妇人扫了一眼恍若无人的院子,眉心微蹙。

西厢房跑出来一灰衣壮硕仆妇,正是落秋院的掌事张嬷嬷。

“老奴见过夫人。”张嬷嬷低头躬身。

刘氏下巴高抬,轻轻地应了一声,眼底睥睨:“带我去见大少夫人。”

“是。”

白苏脑袋昏沉,眉心微蹙。

春梅满脸惊慌失措跑进来,“大少夫人,夫人过来了,奴婢伺候您收拾一下,快……”

“有什么要收拾的,方才说病的起不来了,我倒要看看,到底病成了什么样儿。”

不等春梅的话说完,刘氏就掀开帘子兀自的走了进来,烛火下影影绰绰的光芒,将人的影子放大,遮在白苏的身上。

白苏抬眼,眸色清冷无垠,仿若今夜皎白的月光,一改之前的凄苦和迷蒙,泛着点点的光辉。

刘氏一顿,这个乡野村姑似乎有哪里不一样了。


白苏提心吊胆一整夜,一点儿也没敢睡着,窗外的树影偶尔晃动,她都觉得是沈瀚派人来索命了。

一直到天色微亮,她才撑不住身体本能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间,听到绿柳和春梅在外面说话。

“少夫人还没醒吗?”

“少夫人身子不好,想来昨天赶路太累了。对了,少夫人的早膳呢?”

绿柳脸色难看:“那个张全实在是欺人太甚,说是庄子上的人都去下地了,没时间准备早膳。”

春梅惊叫:“怎么能这样?这恶奴也太大胆了!”

就算落秋院的那些奴仆怠慢,也不敢不给少夫人早饭吃的。

“不奇怪, 原就是夫人身边的人,若非做错事被夫人厌了,怕是如今正在府中耀武扬威呢。”

春梅诧异的看了绿柳一眼。

这位可也是夫人派过来的呢。

绿柳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没解释。

“我去看看少夫人起了没有。”

绿柳进屋,白苏也不睡了,在两人的伺候下起了床。

“少夫人,这庄子里的刁奴实在可恨,我们这可怎么办啊?”

春梅发愁。

白苏早就料到刘氏不会让她好过,摆摆手:“去把张管事找来。”

“少夫人,张管事就是个滚刀肉,怕是几句敲打不管用。”绿柳道。

白苏扬眉,多看了绿柳一眼。

原以为她在这庄子里只有春梅值得信任,但从昨日到现在,绿柳似乎一直都把她当个主子。

白苏道:“你想办法去报官。”

报了官,那就不是简单的内宅之事,刘氏想给她教训,但沈家和赵家都不是寻常人家,刘氏不敢闹大。

就看临水县的县太爷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也借此看看绿柳是否真的将她当了主子。

“是,少夫人。”绿柳领命告退。

“夫人,绿柳能行吗?”春梅问。

白苏:“她要是不行,那你更不行。”

好歹是刘氏派来的人,绿柳是被看管最为不严的,她和春梅就不行了。

不过,白苏终究是不太信任绿柳。

“你去厨房看看,找个蒜臼子再拿一块纱布来。”

“少夫人你要这个做什么?”

白苏没解释,只让她快去找。

春梅也没问,赶紧跑到了厨房。

张全听闻之后轻蔑的笑了笑,只以为白苏服了软,打算让自己个儿在小厨房煮饭了,心里还得意不已。

不过还是个小丫头而已,这才刚出手就吓得乖的不得了。

白苏拿着春梅找来的蒜臼子,进了房间。

将昨晚上在山上采的药拿了出来。

“少夫人,你哪儿来的这些……”

白苏一个冷眼横过去,春梅闭嘴,不敢再吭声。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是。”

半个时辰后,白苏走了出来。春梅也打发去找张全,她将屋里收拾了一下。

不多时,春梅回来了,带着张全。

“少夫人,昨日与您禀告过,如今正是农忙秋收之时,田地里庄稼娇贵怠慢不得,少夫人若是没有什么要紧事,不如就在房间好好歇着。”

许是昨天白苏没有发作,今日张全越发的明目张胆。

白苏坐在上首,闻言也不废话,茶杯倏的飞起,倒头砸向张全的脑门。

“你……”

张全瞪眼,那表情狰狞恨不得上前打人。

白苏巍然不动,一双眸子清冷冷的看过来,无波无澜。

半晌,张全才阴恻恻的拱手:“敢问少夫人这是何意?下人也是人,我张全是哪里得罪了少夫人,由得少夫人这般糟践?”

“你还知道你只是个下人,我还以为你把自个儿当成这庄子的主人了呢。”白苏冷笑。

张全:“杀人诛心,少夫人动辄打人也便罢了,如今竟还要污蔑奴才,奴才贱命一条不值钱,可也不能随意让人泼脏水,少夫人若如此态度,奴才少不得要回沈府跟夫人讨个公道了!”

“你去啊。”

白苏嘲讽:“最好能让夫人做主把我休了,到时候你就不必再装模作样给我当下奴了。”


这个庞友龙,什么都往男女关系上想,龌龊!

“公子问心无愧,那便按规矩行事吧,再者,少夫人一个妇道人家,难免有疏忽的时候,若无泄密之心,咱们的精兵强卫也能护她周全一二。若真受不住有心人的残忍酷刑,也能及时下手,免得坏了大计。”

沈瀚的眉眼拧着看了他良久,看的庞友龙脑门上都要出汗了,才终于听到沈瀚的声音。

“允了。”

“属下尽快选好人去办。”

沈瀚目送他欢快的离开,冷哼了一声,见沈星辰还杵着,就道:“莫要频繁下山,惹人口舌。”

沈星辰:无妄之灾,何患无辞?唉!

翌日是白苏和魏成弘约定的日子,白苏又带着绿柳出门了,不过这次带了府内的两个小厮过来,帮忙提着这两日做成的香料。

还是上次的那个茶楼,几人到的时候,魏成弘已经在等着了。

“劳烦魏公子久等。”

“魏某也是刚到。”魏成弘起身拱手:“白姑娘大喜。”

“何喜之有?”

魏成弘就说:“白姑娘上次拿来的香水等物这两日被我放在铺子里,来人采买多会问一句,这难道不是喜?”

有人感兴趣,那就是卖出去的第一步,确实是个喜事儿。

白苏就让两个小厮将东西都放上去,说道:“不管是香水、胭脂还是香皂,都是耐用的,一日售卖的好,不代表每日都有进账,估计这段时间也就是被人当个新鲜物买,魏公子也要做好心理准备。”

魏成弘家里做生意多年,自然晓得这个道理,言道不碍事,已经准备好了。

白苏就让人都将东西拿出来了。

香水不多,只有二十多瓶,每一个都是用白色描花的精致小瓶子装着,香皂也一改此前的粗糙,这次的模具也是白苏让人仔细雕刻磨平的,整个成品档次上了一个台阶。

胭脂更不用说,这个时代又不是没有胭脂,既然要进这个市场,自然不能在包装上被别人打败了,所以白苏让人买了很多个铺子售卖的胭脂盒子做了对比,才精心选出一款特别漂亮的。

所以,三种成品都非常棒,至少她很满意。

显然,魏成弘也是满意的,只瞧见东西拿出来,就眼前一亮。

等到他一一检查完毕,就开口道:“如此,白姑娘就等着分钱了。”

白苏笑了笑,询问了药材铺子的事宜。

“西街铺面昂贵,药铺并非那些衣饰,倒也不需一定在西街,我让人找了一处,在西街外侧,距离中大道只有百步路远,临近之处也没有药铺,只有两家药堂,最是合适不过。”

药铺就是纯卖药,与治病的药堂不一样,药堂会卖药,但不一定有药铺的种类齐全,药铺不看病,但药材多样。

白苏也只是想给自己药田以后出产的药找个售卖方向,主要还是和药堂以及大夫合作,零售抓药什么的,都是小头,所以,对于位置倒也没有太高的要求。

所以,魏成弘给介绍的这个铺子还挺不错的。

白苏谢过了魏成弘,就欲告辞,魏成弘想请客吃饭白苏也没答应。

只是言道:“铺面里合作着生意,吃饭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在一时。”

实则,白苏还是怕落人口舌。

她虽然没把沈景明当自己男人,但在这个时代,她梳着妇人髻,跟魏成弘走在一起难免会有些风言,她可不想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不过,今日时候尚早,白苏也不想那么早的回去,就带着绿柳她们打算逛逛。


沈瀚一声深赭色常服,浑身凛冽的站在门口,腰间长剑烈烈。

“四爷!”

张全呆住了。

白苏诧异一瞬,便快速走过去。

“四叔,你怎么来了?”

白苏想到那株人参,莫不是那株人参出了什么问题?

沈瀚站在远处,眸色淡然一转,冷声:“家有恶奴,让衙门辛苦了,星玄,送客。”

“几位差大哥,请吧。”

那为首的衙役显然是认识沈瀚的,早就两股战战,这会儿被请走,心里倒还开心着了,拉着人就赶紧往外走。

等到外人都走了,府内只剩下张全、白苏主仆三人之时,沈瀚起身走到主座,抬了抬手:“去把庄子里的所有下人都叫来。”

绿柳看了一眼白苏,白苏微颔首,她赶紧跑了出去。

张全反应过来,一个跪地,浑身软成一团烂泥。

“爷,四爷,冤枉啊,小的就是一时口无遮拦,并非藐视主子啊,求四爷开恩,求四爷开恩……”

沈瀚不为所动,鼻尖轻嗅,抬眼:“这香,有点意思。”

白苏立刻道:“黄荷草研磨的粉末混入茉莉香里,安神效果……稍微好了些。”

见他一个眼神使过来,白苏讪讪一笑。

“四叔喝茶,喝茶可解。”

沈瀚摸着茶杯喝了两口,白苏一愣。

这茶杯……是她方才喝过的。

不过心里就算尴尬,此时她也是不敢说出来的。

不多时,绿柳将人都叫了来。

庄子里的人都知道张全有心怠慢来的主子,所以都躲着丽园呢,这会儿忽然被人叫来,心里个个都忍不住的跟猫挠似的。

等见到张全跪在地上不断求饶,而白苏身边多了几个神色肃杀的男人之后,这群人沉默了。

人来齐了,沈瀚就道:“恶奴欺主,杖五十。”

“是!”

沈瀚身边护卫大声回应,不知打哪儿找来一根棍子,一下将张全拖了出去。

护卫都是经过严格的训练,在军营之中捶打过,力气极大。

一棍棍的闷在张全身上,很快便见了血。

那些下人从一开始的惊疑不定到最后已经诚惶诚恐跪了一地。

沈瀚一句话也没说,就让这些人顶着大太阳看着打完。

不到半个时辰,护卫将棍子扔下,起身汇报:“公子,没气了。”

“嗯。”

众人心头一骇,开始回忆昨日白苏进府之时自己有没有怠慢了。

沈瀚将众人的表情尽收眼底,摆摆手,沈星玄立刻将人都带了出去。

白苏也被他这一手镇住了。

果然是个人命如草芥的古代,她只想将人迷了后教训一顿的想法居然还算心慈手软了。

“张全在庄子里多年,这里的下人都是他的人,你就算将他迷了,他依旧能一呼百应。倒不如如今方便。以后这府内定没有再敢忤逆你之人。”

瞧着白苏被吓到,沈瀚想着,毕竟还是个小姑娘,难得解释两句。

白苏摇摇头,眼神晶亮的看着他:“今日多谢四叔帮忙。”

“无碍,也是我沈家事。”

话虽如此,但白苏知道,沈家已经分家,沈瀚此举算是越矩管了二房的事儿了。

白苏道:“总之,四叔今日的恩情我记下了,四叔今日前来可是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得上忙的,绝对不会推辞二话。”

沈瀚微微朝其中一个护卫点点头,那护卫将一个小匣子放在桌子上。

“此前说了那株人参不白拿你的。”

白苏打开一看,顿时亮瞎了眼。

这金灿灿的一小匣金子,怎么也得百来两吧?

这个场景只在电视里见过,还未曾见过真的呢,害的她忽然想上嘴咬一口试试是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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