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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 全集

奈何花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按下容阙后,容老夫人飞快给丫鬟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小跑着传话去了。容阙待她自然不能像那些闯入他房中的侍女,只得收着力气,容老夫人怕他溜走,手上的劲也用得及大。不多时,赵玉堂便在丫鬟的引导下进了内堂。她附身规矩地行礼,“见过王爷。”容阙敷衍地抬手,目光甚至没落到她身上,随着赵玉堂进门的夏鸣替她着急,于是不守规矩地抬头看了容阙一眼。只一眼她便怔住了。王府都在传,吃斋念佛的定南王之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他杀敌无数,面目凶狠仿若地狱煞神。夏鸣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阙,这哪里是煞神,分明是风清月朗的的神祇。夏鸣不由得看呆了。倒是容老夫人面色不善地咳了一声,容阙是她生的,她自是知道他形貌昳丽,但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如此直视,实在是胆大妄为!有了对比,她...

主角:沈幼凝容阙   更新:2024-11-15 10: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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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幼凝容阙的其他类型小说《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 全集》,由网络作家“奈何花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按下容阙后,容老夫人飞快给丫鬟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小跑着传话去了。容阙待她自然不能像那些闯入他房中的侍女,只得收着力气,容老夫人怕他溜走,手上的劲也用得及大。不多时,赵玉堂便在丫鬟的引导下进了内堂。她附身规矩地行礼,“见过王爷。”容阙敷衍地抬手,目光甚至没落到她身上,随着赵玉堂进门的夏鸣替她着急,于是不守规矩地抬头看了容阙一眼。只一眼她便怔住了。王府都在传,吃斋念佛的定南王之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他杀敌无数,面目凶狠仿若地狱煞神。夏鸣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阙,这哪里是煞神,分明是风清月朗的的神祇。夏鸣不由得看呆了。倒是容老夫人面色不善地咳了一声,容阙是她生的,她自是知道他形貌昳丽,但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如此直视,实在是胆大妄为!有了对比,她...

《偏爱独宠,禁欲佛子搂腰狂吻 全集》精彩片段


按下容阙后,容老夫人飞快给丫鬟递了个眼色,后者会意,小跑着传话去了。

容阙待她自然不能像那些闯入他房中的侍女,只得收着力气,容老夫人怕他溜走,手上的劲也用得及大。

不多时,赵玉堂便在丫鬟的引导下进了内堂。

她附身规矩地行礼,“见过王爷。”

容阙敷衍地抬手,目光甚至没落到她身上,随着赵玉堂进门的夏鸣替她着急,于是不守规矩地抬头看了容阙一眼。

只一眼她便怔住了。

王府都在传,吃斋念佛的定南王之前是赫赫有名的战神,他杀敌无数,面目凶狠仿若地狱煞神。夏鸣还是第一次见到容阙,这哪里是煞神,分明是风清月朗的的神祇。

夏鸣不由得看呆了。

倒是容老夫人面色不善地咳了一声,容阙是她生的,她自是知道他形貌昳丽,但一个小小的奴婢也敢如此直视,实在是胆大妄为!

有了对比,她就越发觉得沈幼凝乖巧听话了。

夏鸣还未回神,赵玉堂倒先察觉到了不善,于是扭头看了夏鸣一眼,这一看夏鸣才反应过来,赶忙将头低了下去,“请王爷恕罪。”

她的声音与沈幼凝有些相似,容阙这才看了她一眼。

即便是这样不经意的一眼,夏鸣也心跳如雷,头晕目眩。

“王妃既然来了,便多陪母亲说说话吧,我回去做午课了。”

赵玉堂伸手,轻启朱唇,“王爷这是不想见到妾身吗?”

此话一出,别说容阙就是崔嬷嬷也愣住了,这般哀怨如泣的语调竟是赵玉堂发出来的?

容老夫人喜上眉梢,又伸手来抚上了额头,作出一副身体不适的模样,容阙担心她的身体,只得侧身扶了过来,赵玉堂也顺势扶上了容老夫人的另一只胳膊。

“母亲身体不适,还是将府医请来吧。”

容老夫人连忙拽住了容阙的胳膊:“老毛病了,不必请府医了,只要你俩多陪陪我这个老人家就行了。”

说话间还拉着他的手去覆上赵玉堂的手背,容阙却像是被烫了一般,急忙将手抽了回去。

速度快得容老夫人都愣了一下。

容阙冷着脸:“母亲既然无碍,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松手要走,气得容老夫人急忙拽住了他:“你这是作甚?连我这母亲的话也不听了是不是?”

容阙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崔嬷嬷便在这时接过了她的胳膊,“老夫人别急,王爷……是一时不适应。”

说着又看向了的容阙:“老夫人近来心神不宁,胃口不佳,也是见着王爷才难得有这样的好心情,王爷要不再陪老夫人用个晚膳再回去吧?”

赵玉堂也在这时帮腔:“崔嬷嬷说得及是。”

想起沈幼凝说的话,容阙凑起了眉头,这俩一唱一和,分明是要拦下他的意思。

清院除了旧部偶尔会来打扫,平日连个看守的人都没有,她们拦他显得有些可疑,“既如此,那我晚膳再过来。”

听了这话,容老夫人心情顿时也好了,“那……也行。”

只要他愿意出门,她也不急在这一时的。

赵玉堂的脸色倒是有些不好看了,容老夫人以为她是舍不得,于是拍了拍她的手背,赵玉堂还得挤出一个勉强的笑意来哄她。

容阙却健步如飞地回了清院。


容阙把人丢出来的事儿很快就传到了赵玉堂的耳里。

显然,容阙待沈幼凝是不同的。

她坐在矮塌上翻着书,脸上没有什么情绪,倒是她身旁的大丫鬟夏鸣有些着急:“王妃,那沈幼凝如此受宠,将来怕是对王妃不利。”

赵玉堂翻书的手一顿,而后又冲夏鸣笑了笑,“没甚不好,左右不过是个侍妾而已,即便她生了孩子,也还得尊我为母亲。”

话虽这么说,可自古以来宠妾灭妻就不在少数,若是沈幼凝只是引导王爷懂了人间极乐,今日那侍女也不会被甩出来的。

如此只能说,沈幼凝手段高明,不仅是得了王爷的宠爱,还是独得宠爱。

夏鸣忠于赵玉堂岂能不为她担心。

在她看来王妃善良淑贤,自是不能与那等狐媚子一样去讨王爷欢心的,可王妃善良单纯,又对沈幼凝不设防备,总归是要吃苦头的。

夏鸣担心得坐立难安,赵玉堂看在眼里却没有多说什么,夏鸣是她自己选出来的侍女,与春香是不一样的,她不用担心她会因妒使坏。

不过……既然沈幼凝如此不同,那可得让她趁热打铁。

赵玉堂合上书:“你去同崔嬷嬷传个话,晚膳还是让沈幼凝去送,把王爷气坏了可不好。”

夏鸣担心得不行:“王妃!”

“快去吧。”

夏鸣的传话将沈幼凝从崔嬷嬷的折磨里解救了出来,彼时沈幼凝还泡在掺了药的浴桶里,她浑身像蚂蚁在爬,又养又痛,身体是既冷又热,仿若冰火两重天。

她搅着双腿还是情难自禁地嘤咛出声。

这让站在门外与崔嬷嬷说话的夏鸣耳根一红,随后又鄙夷地看了一眼屋内:“真是个贱浪蹄子!”

崔嬷嬷淡笑不语:“行了,消息我知道了,回去向王妃复命吧,不出意外的话,王爷应该会在老夫人寿宴时离开清院,请王妃做好准备。”

夏鸣没有听出来她言语间的暗示,只听到王爷会从清院出来,这是不是意味着王妃也可以正大光明地见到王爷了?

夏鸣开心地跑回去复命了。

崔嬷嬷却目光深沉地回到了浴桶前。

此时的沈幼凝双眼迷离,见了她又忍不住想要拉崔嬷嬷来抚摸自己,后者厌恶地看了她一眼:“行了,看清楚我是谁再发浪。”

这话让沈幼凝清醒了一些,她咬着下唇试图通过疼痛让自己从欲海抽身出来。

崔嬷嬷弯腰凑近了一些,手指轻轻敲在了她的白皙滑嫩的皮肤上,“再泡半个时辰,保持这状态去见王爷。”

沈幼凝如哭如泣地声音轻轻传来,“不要……”

容阙现在肯同她好好说话了,她也想劝一劝,而不是直接扑过去惹他厌烦。

崔嬷嬷可不管她在想什么,她冷着眼按在了沈幼凝的头上,看她像条鱼一样沉溺在了浴桶之中。

一个时辰后,沈幼凝终于起来身,说来也奇怪,她泡了两个时辰,一般情况来说,皮肤是要皱的,但这药却让她的皮肤更加光滑细腻了。

加上那药效让她脸颊绯红,双眼迷离,小嘴微张神态魅惑,就是瞎子见了也把持不住。

崔嬷嬷十分满意,备好食盒便推她去了清院。

路上吃了几口冷风后,沈幼凝的脑子也清明了许多。

只是回神的时候,她已经站在容阙的房门口了。


沈幼凝迅速更了外衣,跟着崔嬷嬷往东院走去。

来府里之前她便听说定南王妃嫁入王府三年,一直无所出,好不容易等到定南王回来,却压根不愿碰她。

此事儿虽没人敢放在明面上讲,市井小巷的百姓却多少都知道些。

若非如此,她也不会小小年纪就被父亲当做祭品送来王府。

思绪翻飞间,沈幼凝已经到了风霜院。

刚踏进门槛,一股分明的药味便钻进她的鼻尖。

里屋的人随着她进去,捂着帕子咳了几声。

沈幼凝抬头,看清了主位上的女子。

穿着金丝银线的绸缎衣袍,高贵而端庄,样貌虽不惊人,看着却叫人心中舒适,只是小脸过分苍白,像病入膏肓了似的。

那双眼睛温和平静的像是湖水,没半点波澜。

沈幼凝没敢多看,恭敬的行礼敬茶。

“听闻你昨晚让王爷破了戒,如何做到的?”王妃赵玉堂接过她的茶,慢悠悠的饮了一口。

沈幼凝心虚的眨了两下眼睛,唇瓣蠕动了两下,不知道从何说起。

打死她也没想到,王妃会问的如此仔细。

明明这种事不是应该……

“嗯?”

赵玉堂目光从她脸上扫过,从那勾人的眉眼落到那狐媚的身段上,最终浅浅一笑,耐人寻味。

“是王爷中了……”

沈幼凝刚开口,就瞧见王妃苍白的手指忽然就落在她脖颈上,随即顺下来停在了最饱满的地方。

“倒真是有点用。”

刚轻戳了两下,沈幼凝那块便敏感的湿了,甚至隐隐有浸透出来的架势。

她感受的明显,耳根一下子红透。

“做的很好。”

赵玉堂声音轻而慵懒,手指叩开一个木匣子,将一份药包当着沈幼凝的面倒进了温水里。

汤匙搅动了两下,往她面前一推。

“喝了。”

沈幼凝不解的看着赵玉堂,哪怕她曾在药堆里浸淫过不短的时间,当下还是没能一下子闻出究竟是什么。

赵玉堂说了这两个字以后,目光便没落在她身上。

像是漫无目的的随意看着门外。

她没什么家世背景,若是王妃真看不惯她,想把她弄死在这里,她也没半分办法。

沈幼凝第一时间就想回头去找崔嬷嬷。

可哪里还有人影。

“喝了它听不懂?”

赵玉堂脸上的笑一瞬变得诡异起来,黑黢黢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沈幼凝,让人忍不住头皮发麻。

跟方才竟是两种感觉。

沈幼凝有些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下巴却突然被赵玉堂攥住,又狠又疼。

“你不会真以为你那个赌鬼父亲把你卖到府里,你是来享福的吧?”赵玉堂的眉眼一瞬便的凶狠起来,苍白的脸面都因此显得有些可怖,“你可没多长时间!不想你妹妹也被送走,就给我快点怀上王爷的血脉!”

沈幼凝一时间反应不过来,被赵玉堂逼着将那碗放了药包的温水灌了下去。

直到出了风霜院好一会,她还有些晕乎。

什么意思?

妹妹会被送到哪里去?

沈幼凝只觉得脑子里有一团浆糊,唯一在脑中警醒便是时间。

她不敢耽误一点机会,但也不能再像昨夜那般再去诱惑王爷。

沈幼凝换了身清透的薄纱衣裙,当即匆匆去厨房端了素斋,踏进了容阙的院子。

青天白日,她刚靠近门槛就听见熟悉的男音在低低的念着经。


虽然这话因惊慌而出,但身体仍旧亢奋,语调也婉转娇媚得像在调情。

容阙捏紧了手指,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地开了门。

门外地冷风一灌,沈幼凝忍不住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想起了被砸在窗棱上的女子。

于是在丢她出去的那一刹,她及时出手抓住了容阙的衣领,又在他抛开的瞬间,让四肢像水蛇一样缠了过去。

原本裹着她身子的外狍散开,恰到好处地挂在她的胳膊上,犹抱琵琶半遮面地露出了她的肤如凝脂的香肩,和大半白胜雪的美背。

此刻看不见的柔软浑圆也紧紧地贴在了容阙的胸前。

原本已经压下去的某处瞬间本能地膨胀起来。

容阙的脑子几乎是轰地一声炸开了。

沈幼凝没比他好到哪里去。

她那被冷风灌醒的神智也因攀附着的火热身躯而模糊起来。

甚至于让人心神安宁的檀香味道,也像是燃烧起来的烈焰一样,烧得她忘乎所以。

“王爷,外边冷……小心着凉……”

说着怕他着凉的话,手上却做着扒他衣服的事儿。

容阙定神凝气,艰难地找回理智。

他伸手将她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尽管沈幼凝抱得及紧,但她怎么能是容阙的对手呢。

他就着自己的衣袍拽住了她的胳膊,像拉扯着一件死物般将她从自己身上扯下,而后又发泄一般,重重地丢在了地上。

他已经给过她很多次机会了。是她自己不知检点,竟还利用他的向佛之心,简直罪无可恕!

容阙冷着眼,抬腿就要踹她出去。

沈幼凝倒是因胳膊的疼痛恢复了不少清明。

不能被他踹出去,赵玉堂既然连下药的招数都用上了,若是被她瞧见自己被容阙丢出去,只怕她会觉得自己同先前丢入容阙房里的其他女子一样无用,届时……幼宜怎么办?

“王、王爷息怒……奴婢……奴婢并非有意冒犯王爷,奴婢也被人算计了,王爷都应付不了那被下药的痛苦,奴婢……就更难控制自己了。”

他应当感同身受地憎恶下药者才是。

果然,听了这话的容阙没有将继续将脚踹过去,但也没有放她进门的意思。

沈幼凝的理智也是时清时明,见他不动,身体又不自觉地蹭了过去。

好在此时她伏在地上,身体被遮挡得严严实实,这让容阙也得了一息喘气的机会。

怎么?

半晌,容阙才冷冷地开口:“需要本王给你找个侍卫吗?”

这话让沈幼凝几乎瞬间清醒过来。

她有些过于天真了,容阙原本就厌恶送到他房里的侍女,自己原本应该循序渐进地引诱才是。

却没想到因为媚药的缘故,她反倒先失了智,这样的她同其他的侍女又有何区别。

容阙似是感受到了她的拒绝,难得低头居高临下地看来:“怎么?你还要本王来帮你?”

沈幼凝低头不说话。

容阙便当她是默认了,“那本王替你选个人吧。”

只是他话音刚落,沈幼凝就伸手拽住了他的宽大的衣袖,“不要——”

说话的声音既纯又欲。

这让容阙原本冷寂的心微微泛起一丝同情,而后他又猛地冷脸驱散了这份同情。

绝对不能再着这女人的道了。

“请王爷……将奴婢绑在佛祖跟前,佛祖慈悲,必然不会看着奴婢自生自灭。”

意在提醒他是个向佛之人。

容阙也动了恻隐之心。

他自然知道被下药是何种滋味。

只是……外袍下的身子未着寸缕,他不想碰。

他丢下绳子,闭了眼,“你自己绑。”

沈幼凝将舌间咬出了血腥味,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神智,比起被丢出去让侍卫捡了便宜,而后又失去利用价值,她宁愿待在容阙房里熬过这一劫。

只是她自己绑自己终归是有些困难。

“请王爷帮忙打个死结。”

容阙闻言才睁开了眼睛。

只是……入目的画面却让他血脉喷张。

她的衣服丢得远,此时还将外袍推开了。

指头粗大的麻绳捆绑在她身上,将那一片雪白挤压得更为突出,而瘫坐在地的人,咬唇似在忍耐,又似在勾引。

他分辨不清。

“你故意的是不是?”明明应该扭头的,但他却控制不住地看向她的身体。

沈幼凝喘着粗气,双手握着绳结,欲说还休地朝着他递了过来,“王爷——”

那声音像刷子一样一下一下地扫在他心口。

容阙闭了眼,一不做二不休地接过绳头,还用力将绳子拽紧了一些。

沈幼凝哪里承受得了他的力度,喉间控制不住地发出嘤咛。

容阙那打结的手又是一哆嗦。

他几乎感觉自己

好在沈幼凝也只是因痛哼了一声而已。

容阙飞快地打好绳结,又火速捡起地上的外袍盖在了她身上。

做完这些后,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大气,像是经历了一场浩劫。

沈幼凝泪眼朦胧地看着他,柔弱无骨地唤了他一声:“王爷——”

“闭嘴,不许发出声音,不然就把你丢出去!”

沈幼凝只好乖乖地咬住了下唇。

明明是按照他的吩咐在做事,容阙却还是觉得她在勾引自己。干脆眼不见心不烦地走向了软塌,拿起来塌上的小叶紫檀珠,面对着案几上的佛像,缓缓地拨弄起来。

想以此压下身体里躁动的热血,和那不应生起的生理反应。

他念经的声音萦绕在沈幼凝宁的耳边,少了应付容阙的紧张后,她的神志很快又被药力带来的欲念控制。

只是她如今全身被绑动弹不得,只

男声偏偏入耳,对她来说既像引诱也像惩罚。

她的整个身体都陷入了欲海之中,喉间也难以自持的发出吟哦哭泣。

塌上拨弄佛珠的手陡然一顿。


回到芙蓉堂刚喘了口气,崔嬷嬷便追过来了。

沈幼凝连忙叫了她一声,崔嬷嬷看了看她的手腕,又将食盒递了过来,“这是中午的膳食,看你的本事了。”

接过食盒沈幼凝顿觉沉重。

只是崔嬷嬷却没有急着带她走,沈幼凝不解,“嬷嬷还有别的吩咐吗?”

崔嬷嬷冷眼看着她的手腕,“我给你的簪子呢?”

沈幼凝愣住了,她还打算要回去的吗?

“怎么?得了王妃和老夫人的赏赐就瞧不上我的东西了?”

这话就说得严重了,沈幼凝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镯子,又看了看崔嬷嬷贪婪的眼神,顿时也明了,她把食盒递给了走来的沈幼宜,然后伸手将金镯摘了下来。

戴时痛,取时也痛。

她捏着的金镯,犹豫片刻还是将镯子递了过去。

诚然那是非常珍贵的东西,但不属于她的,强求也是无意的,“这段时间多亏嬷嬷照顾,才让我们姐妹有了安身之所,请嬷嬷不要嫌弃。”

崔嬷嬷眼里欢喜得紧,面上还装出义正言辞的样:“这可是老夫人赏赐的。”

“我的便是嬷嬷的。”

崔嬷嬷点头,算她懂事,“那我可就收下了,老夫人若是问起,知道应该怎么说吧?”

沈幼凝垂着眉眼点头,“明白的。”

身旁的人倒是急得不行,“姐姐……”

沈幼凝拍了拍她的,安慰道:“没事,嬷嬷照顾我们,孝敬是应该的。”

沈幼宜还想为她抱不平,胳膊却被崔嬷嬷拧了一下:“你这孩子就是没有你姐姐懂事儿,这可是王府,你想被赶出去?”

这话吓得沈幼宜连忙摇头,虽然在王府过得胆战心惊,但也比在家自由舒坦得多了。

“嬷嬷别生气,幼宜年纪小不懂事儿,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崔嬷嬷整理了一番衣服,“行了,去把老夫人的事儿办了吧。”

一想这事,沈幼凝就觉得头疼。

容阙也没想到她中午就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食盒。早间那打扫的侍卫也回去了,院里安安静静的,只有蝉鸣和鸟叫。

本以为是侍卫才允她进来,见到沈幼凝后,容阙的脸色瞬间冷了不少,“你怎么又来了?”

沈幼凝将食盒放在了桌上,“奴婢今日见过老夫人了。”

听她提起容老夫人,容阙脸上的冰霜也融化了一些。

沈幼凝心中大喜,只要他还关心容老夫人,这事儿就有得谈。

“老夫人比奴婢第一次见时消瘦了不少,王爷……也很久没有见过老夫人了吧?”

容阙一开始也是见的,后来每每见面,她不是唠叨他去同赵玉堂圆房,便是劝他留下子嗣再出家,他就不见了。如今听到沈幼凝说这话,容阙心里并不好受。

容父去世得早,他是由母亲一手养大的,母子俩相相依为命多年,感情自然是深厚的,只是作为最懂他的母亲都无法理解他的决定,这让他觉得有些痛苦。

“老夫人身体可还康健?”

“气色也不是很好,说起王爷便要流泪,因想着王爷只用一道膳,故而每日吃得也不多。”说话间她已经将食盘摆好了。

容阙冷眼:“这是何意?”

“老夫说,身为母亲,劝不下王爷,也只能寄希望于王爷身体安康,哪怕是多用一道膳,她也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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