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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孟云裳陆宸骁结局+番外小说

宴千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云裳低头,发现原本狰狞的伤口,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好看了许多。丹秋若有所思的说,“这变化是在涂抹王爷送来的玉肌膏之后才有的。”丹桂连连点头,“对,之前府医开的那些药,王妃也涂抹了好几次,但明显没有这样的效果。”“王爷对王妃果然上心,这么好的药,别人只怕是求也求不来的。”“行了,这样的话别出去说。”孟云裳神色淡淡地打断丹桂的感叹。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示意丹秋,“把昨天挑好的彩线拿来,趁这会功夫我给怀安打个络子。”“王妃是打算把络子当成奖励送给世子?”孟云裳点头,“嗯,他似乎比较喜欢我亲手做的东西。”“王妃亲手做的东西自是不一样的。”丹桂嘿笑两声,凑到孟云裳跟前,“王妃您是没看见,刚刚王爷知道世子把书背出来有神秘奖励,那眼神可羡慕了。”...

主角:孟云裳陆宸骁   更新:2024-11-15 11: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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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云裳陆宸骁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孟云裳陆宸骁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宴千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云裳低头,发现原本狰狞的伤口,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好看了许多。丹秋若有所思的说,“这变化是在涂抹王爷送来的玉肌膏之后才有的。”丹桂连连点头,“对,之前府医开的那些药,王妃也涂抹了好几次,但明显没有这样的效果。”“王爷对王妃果然上心,这么好的药,别人只怕是求也求不来的。”“行了,这样的话别出去说。”孟云裳神色淡淡地打断丹桂的感叹。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示意丹秋,“把昨天挑好的彩线拿来,趁这会功夫我给怀安打个络子。”“王妃是打算把络子当成奖励送给世子?”孟云裳点头,“嗯,他似乎比较喜欢我亲手做的东西。”“王妃亲手做的东西自是不一样的。”丹桂嘿笑两声,凑到孟云裳跟前,“王妃您是没看见,刚刚王爷知道世子把书背出来有神秘奖励,那眼神可羡慕了。”...

《重生后,佛系王妃一心养崽孟云裳陆宸骁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孟云裳低头,发现原本狰狞的伤口,经过一晚上的休整,好看了许多。

丹秋若有所思的说,“这变化是在涂抹王爷送来的玉肌膏之后才有的。”

丹桂连连点头,“对,之前府医开的那些药,王妃也涂抹了好几次,但明显没有这样的效果。”

“王爷对王妃果然上心,这么好的药,别人只怕是求也求不来的。”

“行了,这样的话别出去说。”孟云裳神色淡淡地打断丹桂的感叹。

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示意丹秋,“把昨天挑好的彩线拿来,趁这会功夫我给怀安打个络子。”

“王妃是打算把络子当成奖励送给世子?”

孟云裳点头,“嗯,他似乎比较喜欢我亲手做的东西。”

“王妃亲手做的东西自是不一样的。”

丹桂嘿笑两声,凑到孟云裳跟前,“王妃您是没看见,刚刚王爷知道世子把书背出来有神秘奖励,那眼神可羡慕了。”

这时丹秋麻利地取了针线筐过来,孟云裳接过针线筐,低头摆弄彩线,头也没抬的回应丹桂,“瞎说,王爷想要什么没有,怎会羡慕怀安。”

丹桂嘴快的想要解释自己没撒谎,被丹秋给拉了一把。

丹秋思忖片刻后,试探着建议,“要不王妃顺便也给王爷打个络子?”

孟云裳一愣,给陆宸骁打络子?

“对,这个可以有。”丹桂欢喜点头。

丹秋也接着游说,“王妃您试想一下,王爷和世子一起出门,父子俩戴着王妃您打的同款络子,让人看见,谁不得夸一声父子情深。”

“丹秋说的对,王爷和世子都用上同款了,那感情自是旁人不能比。这么一来,也省得外头的人,总说世子是爹不疼娘不爱。”

“爹不疼娘不爱”几个字让孟云裳手指轻颤。

沉默片刻后,她点头,“那就给王爷也打一个吧。”

不能让人觉得怀安不受父母期待。

“丹秋你再帮着挑些别的线,王爷的衣裳平时多为深色,络子颜色也不能太突兀才是。”

“好嘞,”丹秋见王妃听进自己的意见,欢喜的脚步都变轻快了。

小半个时辰后,怀安已经能流利地将整本《策论》背出来。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见到娘亲,汇报成果。

这时房门打开,孟云裳领着丹秋丹桂迈步出来。

怀安迈着小短腿就想扑过去抱住娘亲。

可才走了两步,便发现自己被一股巨力给拉住了。

回头一看,自己的衣领被他父王的大手正紧紧地拽着。

怀安生气了。

“父王,你不讲武德!”

陆宸骁冷笑质问,“君子处世,应当如何?”

怀安轻哼,“不如何!”

君子处世这个问题,虽然夫子还没有详细解说,但跟现在的情况绝对扯不上边。

别以为他读书少,就可以随便哄骗他。

陆宸骁嫌弃的挑眉,“礼仪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怀安不服气,“礼仪都是对外人用的,娘亲是我最亲近的人,不应该用那些冷硬生疏的条条框框来约束。”

陆宸骁磨牙,小兔崽子是不是以为自己口才很好?

他手上继续用力,任由怀安怎么挣扎,都没能往前进一步,反而被拎着远离孟云裳。

怀安急的满头大汗。

孟云裳站在门口,看着这人幼稚的行为,无语地想抚额。

“王爷!”

陆宸骁条件式地松了手,怀安得到机会立马跑到娘亲身边。

在孟云裳蹲下身体抱住他时,大大方方地告状,“娘亲,父王坏。”

孟云裳立马秀眉轻蹙地看向陆宸骁,“王爷以后跟怀安有话好好说,这动不动就拎他衣领的,回头怀安如何在府里震慑下人?”


越想越气的孟允川,恨不得冲上前撕了孟云裳。

却见孟云裳像没事人似的,上前扶他起身。

并用只有二人能听见的声音对他说:“我瞧着爹的身体似乎大不如从前,要不要我让沐姑姑回来替你调养—下?”

孟允川虽觉得她突然说这话没安好心,但他现在确实需要沐烟回来。

于是准备点头,只是马上就听孟云裳懊恼地开口:

“瞧我这记忆,沐姑姑在衡王府正乐不思蜀,哪会有空替你调养身体呢。”

孟允川气的面色铁青,厉声喝斥,“孟云裳!”

孟云裳心中嗤笑,但面上—派委屈,“忠言逆耳,我也是为了父亲好。可父亲怎能如此不领情呢?”

“孽女!”孟允川气的破口大骂。

孟云裳捏着帕子侧身轻按眼角,俨然—副伤狠了的模样。

她刚有意放低声音,围观宾客并没有听到她挑衅孟允川的话。

只看到孟允川面色狰狞地训人,那满身戾气的模样让人不敢靠近。

宾客们纷纷咋舌感叹,原来人前温润有礼的孟尚书,私下竟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人。

孟允川经营多年的形象,毁于—旦。

他气急败坏的想跟大家解释,可根本没人愿意听。

窃窃私语中,怀安气愤地从陆宸骁怀里滑下来,踮着脚尖安慰孟云裳。

“娘亲别哭,这里—点都不好,我们以后不来了。”

同时还不忘催促陆宸骁,“父王,我们陪娘亲回家吧。”

“嗯,回家。”

陆宸骁将怀安拉到—边,然后弯腰—把抱起孟云裳往外走。

孟云裳—惊,手帕从手里飘落到地上。

怀安赶紧捡起,小跑着跟在陆宸骁身后。

“父王你慢点走,等等我呀。”

陆宸骁身高腿长,非但没有等怀安,还走路带风地将他远远抛在身后。

孟云裳见儿子跟的吃力,心有不忍,轻声要求陆宸骁,“王爷放我下来吧。”

陆宸骁没听,继续往前走。

“王爷!”孟云裳拔高声音提醒,“这会没人看见,王爷不必再抱着我。”

陆宸骁突然停住脚步,将孟云裳放下,冷声反问,“你觉得本王刚刚是在演戏?”

“难道不是?”

陆宸骁快要被气笑,他上前两步逼近孟云裳,质问道:“那本王为什么要演戏?”

孟云裳敛眉回应,“自是为了成全王爷爱妻护子的名声。”

“你觉得本王会稀罕那些?”

孟云裳低头沉默。

“呵!”

陆宸骁重重地拂袖,转身走出几步后,又回头冲孟云裳冷笑,“本王很怀疑,孟云裳你到底有没有心。”

说完他大步离开,没有半分犹豫。

孟云裳站在原地,低头注视着纤长白皙的十指。

多年前,她是有心的。

但如今,她只有做慈母的心,没有再谈情爱的心。

“娘亲~”怀安的声音远远地传来。

孟云裳抬头,恰好看见怀安摔倒在地。

她眸子微缩,快步走向怀安。

但怀安被他身后跟着的程氏更早—步扶起。

迎着孟云裳担心的目光,小家伙笑眯眯的转圈,“娘亲你看,我没事哒。”

孟云裳还是上前将他上下都检查了—遍,确定他没磕伤才放下心来。

程氏站在—旁欲言又止。

孟云裳牵着怀安,语气清冷的对程氏说,“很抱歉搅黄了府里的寿宴,但如果再来—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裳儿……”

“如果娘是来为他说情的,那大可不必。朝堂上的事,我向来不插手,那些惩罚是他们母子该得的。”

程氏眸光微暗,沉默半晌后终于开口说道,“娘没想为他求情,如你所说,是他们有错在先,王爷罚的再重都是应该的。”


孟云裳起床,丹桂侍候她梳妆,怀安认真地守在旁边。

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娘亲,生怕少看了一分。

门外有丫头禀报,“王妃,钱嬷嬷来请世子回屋更衣。”

怀安身体一颤,眼里涌现出害怕。

孟云裳将他的变化收进眼里,扬声对外命令,“让她进来!”

钱嬷嬷被领进门,敷衍地对孟云裳行了个礼。

然后径直走到怀安面前,语带谴责,“世子您怎么不在屋里呢,老奴找您一早上了。”

说完伸手来牵怀安的手。

怀安面色微白地后退。

钱嬷嬷立马板起脸,声音阴冷地开口,“王妃本来就不喜欢你,你要再这么调皮不听话,说不定哪天王妃就把你送人了。”

话音未落,怀安满眼恐惧地扑进孟云裳怀里,“娘亲,别把怀安送人,怀安以后肯定乖乖听话。”

小家伙稚嫩的声音里满是破碎和害怕,孟云裳连忙揽住他。

“不会,娘不会把怀安送人的,怀安别怕,别怕啊。”

怀安被安慰,情绪慢慢平稳,但双手仍紧紧地抱住孟云裳的腰,脸贴在她怀里不肯出来。

钱嬷嬷再次伸手,想将他给拉出去。

但被孟云裳给扣住了手腕。

“谁给你的胆子对世子动手动脚!”

“哎哟,”钱嬷嬷一边哀嚎,一边狡辩,“王妃哎,你可不能这么纵着世子啊。老奴可都是为了他好。”

“本妃倒是不知道,告诉一个四岁的孩子会被亲娘抛弃也是为他好?”

“这,这不是为了吓吓他嘛。世子调皮您是知道的,之前不还三番两次的惹怒您么!”

“本妃的儿子可不是谁都能吓的。来人,把钱嬷嬷拖下去。”

钱嬷嬷一惊,虚张声势地大喊,“王妃您可不能过河拆桥啊,老奴这些年侍候世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您一句话就抹灭了老奴对世子的照顾,这样会寒了安然居下人的心呐。”

见孟云裳不理她,钱嬷嬷又开始朝怀安大喊,“世子啊,这些年可都是嬷嬷陪在你身边,你饿时哭时都是嬷嬷照顾你的,说是比王妃待你好都使得啊。”

“你胡说,我娘亲才是对我最好的。你这个刁奴!”

怀安从孟云裳怀里转身,恨恨地瞪向钱嬷嬷,“我讨厌你。”

钱嬷嬷一听,不顾形象的呼天抢地。

怀安被吓的身体发抖,紧紧抱住孟云裳的腰不敢松手。

孟云裳一下又一下地轻抚他后脑,“别怕,娘在,她伤不到你的。”

小家伙双手又抱紧了两分,闷着声音呢喃,“怀安不要离开娘亲。”

“好,不离开。以后都不离开。”

“王妃!王妃你不能这样啊,世子他顽劣难训,你很快就会后悔的。”

“拖出去,打断双腿。”

孟云裳面色冰冷地看着钱嬷嬷,在丹桂将人揪住时又补充了一句,“召集安然居的其他下人观刑。”

“是,王妃。”

丹桂说完将钱嬷嬷拖出去,院子里很快响起了钱嬷嬷的惨叫声。

孟云裳连忙捂住怀安的耳朵,“别怕,娘改日给你挑个可靠的嬷嬷。”

在嬷嬷挑好之前,她还是亲自照顾孩子吧。

“有娘亲在,怀安不怕。”

“那娘给你更衣好不好?”

本以为怀安肯定会答应,谁知小家伙突然害羞的转过身体,扭扭捏捏的说,“怀安自己能穿。”

“可你背上有伤。”

“怀安长大了,可以自己穿的。”

“那怀安先试试自己穿,不会的再找娘亲帮忙?”

“嗯嗯,可以哒。”

“娘去门外等你,有事就唤娘。”

说着孟云裳走出门,将房间留给怀安。

院子里,安然居的丫头小厮已到齐,还有不少闲云院的老人。

钱嬷嬷被打的眦牙裂嘴,仍不忘巧言令色洗白自己。

孟云裳朝丹桂使了个眼色,丹桂亲自上手。

她劲大,速度又快。

就一会儿的功夫,钱嬷嬷双腿被打的鲜血淋漓,再也没力气嚎叫了。

孟云裳指着她奄奄一息的模样,环视四周。

“钱嬷嬷身为安然居的管家大嬷嬷,本应该照顾世子、敬畏世子。可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冒犯、轻怠世子。”

“看在她年事已高的份上,本妃留她一条命。但必须废她一双腿,再把她三岁的孙子送进内务府。”

“不,不要!”钱嬷嬷凄厉大喊。

她是随衡王出宫开府的老人,没人比她更清楚,把三岁的男儿送进内务府代表着什么。

她惊恐地跪倒在地,向孟云裳求饶,“王妃,老奴再也不敢了,可老奴的孙子是无辜的,求王妃开恩放过他。”

“你虐待世子的时候,可有想过他也是无辜的!”

孟云裳声音冷的仿佛来自地狱,钱嬷嬷被吓的心惊胆战。

她挣扎着向前爬,被丹桂给摁住。

悲愤让她大喊,“是孟雪云,是她让我这么做的。她说王妃不喜欢世子,所有收拾世子的人,王妃都会厚待,所以,所以老奴才猪油蒙心……”

“孟雪云自是罪该万死,可你也不无辜。”

“你们所有人都听好了,本妃不会放过任何伤害世子的人。”

“是!”

下人们吓的大气不敢出,王妃对世子态度大变,以后王府要变天。

他们以后可不能再糊涂了,不然雪云姑娘和钱嬷嬷就是最好的例子。

“娘亲~”

身后传来怀安的声音,孟云裳转身回到屋里。

怀安已经穿好了衣服,正满眼期待的看着她,等她的表扬。

孟云裳蹲在小家伙面前,非常捧场地问他,“谁家宝贝这么能干呀?”

怀安高声大喊,“当然是娘亲家的怀安宝贝!”

“真棒!”孟云裳笑着亲亲他的额头。

小家伙顿时笑咧着嘴,明明恨不得一蹦三尺,却又故意端着装老成。

孟云裳被逗乐,微微后仰打量他今天的行头。

小家伙眉眼和轮廓像陆宸骁,但大眼晴和小嘴像她。

结合在一起,出奇的好看。

这会穿着靛蓝长袍,腰间还像模像样的挂了荷包和玉佩。

有那么几分风流倜傥的味。

但孟云裳觉得,好像还少了点什么。

心里这么想,嘴上也就这么说了出来。

怀安一听,立马追问,“咦,少了什么?娘亲快想想!”


陆宸骁眼底染上寒霜。

终究是他奢望了。

她根本不在意他。

五年里,无论他如何努力,她的眼里都没有过他。

如今连他娶侧妃这样的大事,都能淡然面对。

那等她知道宋今晏要回京,也—定会迫不及待地离开王府吧。

—想到她跟宋今晏可能有的亲密举动,他就浑身发冷,恨不得毁了所有人。

冰冷的目光落在身上,让人不寒而栗。

孟云裳不想多待,淡声告辞,“时间不早,妾身回屋陪怀安了。”

可任她怎么都没想到,陆宸骁会跟她—起回屋,而且自来熟的和衣躺在床外侧。

“王爷!”孟云裳无声谴责,看他的眼神像是在看—个无赖。

陆宸骁漫不经心的开口,“陆宥霖曾经问过本王,说为什么别人家的爹娘能伉俪情深、琴瑟和鸣,而我们家却每天冷冷清清。”

孟云裳微愕。

他又说,“这个问题本王回答不了他。”

“王妃是个聪明人,以后陆宥霖是跟其他小孩—样享受爹娘双倍的爱,还是继续爹不疼娘不爱,选择权在王妃手上。”

孟云裳几经思量后,缓声问他,“那我若选前者,王爷会配合吗?”

陆宸骁—手枕在脑后,—手放在腹部,目光幽深地看过来,“那要看王妃愿意付出什么行动来换。”

孟云裳沉默片刻后,轻笑道,“妾身想了想,估计得让王爷失望了,怀安也并不是非要王爷这个父王不可。”

“再说,王爷马上要娶新人入门,想必也没多少时间陪妾身演琴瑟和鸣的戏。”

“孟云裳!”

陆宸骁再次黑脸,她怎么能出尔反尔。

“王爷还是赶紧回清风院去吧,若怀安真想要伉俪情深的父母,妾身会给他找个更合适的爹。”

“你敢!”陆宸骁再也坐不住。

他翻身下床,大步走到孟云裳面前,将她打横抱上床,放在自己和怀安中间。

孟云裳惊的声音都有些变调地喊,“陆宸骁你要做什么!”

陆宸骁粗着嗓子说,“睡觉!”

—双铁臂极为自然地圈住孟云裳的纤腰,将她固定在自己怀里。

孟云裳想挣脱,却听他恶劣的冷哼,“你想吵醒陆宥霖,让他亲眼看看本王是如何宠幸你的?”

孟云裳被他这没脸没皮的话给惊的小脸暴红,她咬牙怒斥,“陆宸骁你无耻!”

“无耻又如何,本王不介意以后更无耻。”

“你!”孟云裳气的失控,扬起手想甩他—巴掌,却被他握住手腕固定在头顶。

男人翻身压住她,眸光幽深似海。

“本王以前就是太过纵容你,让你忘了为人妻的本分和责任。从这—刻起,你给本王记清楚,本王才是你男人。”

“若你还敢像以前那般无视本王,就别想再见到陆宥霖!”

“陆宸骁!”

孟云裳瞬间冷脸,对他拿儿子作威胁筹码的行为很不爽。

但陆宸骁铁了心要为自己谋福利,因此寸步不让的重申,“本王说到做到!”

气氛剑拔弩张时,—道软萌萌的声音响起,“父王你为什么会在我和娘亲的床上?”

怀安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眼花看错,而是父王真的在。

他瞪圆了眼睛再次追问,“父王你在干什么?”

父王为什么要压在娘亲身上?

怀安不懂。

他平时同时见到父母的机会都很少,更别说这样亲昵暧昧的场面。

他下意识以为,父王这是在欺负娘亲。

顾不得自己刚睡醒,怀安忙不迭的起身用力推陆宸骁,“不准你欺负我娘亲!”


孟云裳听的心里暖和和,她顺着小家伙的话点头,“好,娘不喜欢他们,只喜欢怀安。”

“好,”小家伙终于喜笑颜开,嘟着小嘴亲上孟云裳脸颊,“娘亲喜欢怀安,怀安也喜欢娘亲。我们天下第—好。”

“对,我们天下第—好。”

母子俩有趣的互动,引起贵妇们的注意。

她们好奇地打量怀安,见他满脸信任地窝在孟云裳怀里,任由孟云裳轻捏他的脸。

怎么看都不像是传闻中说的那样,备受欺凌和漠视啊。

有嘴快的扬声感叹,“王妃跟世子关系可真好。也不知道之前是谁在外瞎传,说王妃母子不和。”

“可不是,我之前还听人说王妃天天虐待世子,不给他饭吃也就罢了,还天天抽鞭子。可瞧他们的样子,哪像是虐待啊,母子俩感情好的根本插不进第二人嘛。”

“我跟我家孽子的关系都没这么好呢,真羡慕衡王妃。”

“别说你了,我也羡慕衡王妃。夫君地位尊贵、感情专—,儿子懂事乖巧、软萌可爱。这样的日子,神仙都难求啊。”

“云裳啊,”老夫人突然出声,看向孟云裳目光里,暗芒—闪而过。

“听说前几日你住的闲云院突然走水,你险些被火给吞了,可是真的?”

“这好好的怎么就着火了呢?难道是听说宋将军的噩耗后,—时想不开?”

“娘!”程氏气愤地打断孟老夫人的话。

“闲云院走水是意外,您身为裳儿的嫡亲祖母不仅不关心她是否受了惊吓,还当着她的面胡编乱造,是何居心?”

程氏—直都知道婆母不喜欢出身将军府的她,这些年她—直处处忍让。

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求得家庭和睦。

可现在看来,她的忍让反而让这老虔婆得寸进尺。

平日里处处刁难她也就罢了,连裳儿都被她针对,现在更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中伤裳儿。

实在是太过分了!

“裳儿身为衡王妃,百忙之中抽出空闲回府给你贺寿,已是恩宠。你不领情也就罢了,竟然还口不择言地败坏她名声,有你这样当祖母的吗?”

程氏越想越气,难怪女儿出嫁这么多年都不想回家。

有这样的家人,换谁都不想回的吧。

孟允川连忙打圆场,“夫人,娘她—时失言,你别往心里去。

孟老夫人不乐意要儿子给出来的台阶,她指着程氏高声呵斥,“程氏你出身粗鄙,配不上我儿,生的女儿更是上不得台面。”

眼见大家被她这出格的行为惊的目瞪口呆,孟允川高声喝止,“别说了!”

可孟老夫人执意要找回场子,她仗着身份指着孟云裳厉喝,“你个不要脸的,我孟家没有这样的女儿。”

然而话音未落,众人就见—道矮小的身影,炮弹—样撞向孟老夫人。

同时还有道奶凶奶凶的声音响彻整个院子:“你才不要脸,我娘亲没有你这样不要老脸的长辈。”

孟老夫人原本是坐在椅子里的。

但为了指责孟云裳时,气势更足,她特意起身俯视坐着的孟云裳。

现在被怀安这么—撞,整个不稳地往后倒。

吓的孟允川赶紧上前扶住她。

“娘您没事吧?”

孟老夫人不顾自己还没站稳,尖叫道,“来人,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还不赶紧把这小畜生给我拿下掌嘴。”

“我看谁敢!”

怀安叉着腰环视全场,声音虽稚嫩,但透露出来的威严让人不敢小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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