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萧崇之楚昭禾的女频言情小说《妖女妩媚勾人,战神王爷倾心不移萧崇之楚昭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晏十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我...”安馨华此时也有点被吓到了,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很快便到了亭子的边缘。楚昭禾远远地瞧见有人朝这里走来,她嘴角一勾,笑的令人心底发毛。她拉着安馨华的胳膊,一字一句地顿道:“安小姐,惹了我楚昭禾,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安馨华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处于腾空状态。楚昭禾这个疯子,竟然敢抱着她一块落水!随着“扑通”一声,泛着波纹的湖面惊起水花,鱼儿被吓得四处窜游。“小姐!”佩兰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看着水里浮浮沉沉的楚昭禾,哭喊道:“快来人啊,有没有人,我家小姐不会游水,你们快救救她!”楚书玥冷眼看着这一幕,倒是希望楚昭禾就这么淹死了,以后镇远侯府就只有她一嫡出小姐。“咳,咳咳。”安馨华倒是熟识水...
《妖女妩媚勾人,战神王爷倾心不移萧崇之楚昭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你...我...”安馨华此时也有点被吓到了,身体不断地往后退,很快便到了亭子的边缘。
楚昭禾远远地瞧见有人朝这里走来,她嘴角一勾,笑的令人心底发毛。
她拉着安馨华的胳膊,一字一句地顿道:“安小姐,惹了我楚昭禾,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安馨华一愣,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她话里的意思,就发现自己的身体已经处于腾空状态。
楚昭禾这个疯子,竟然敢抱着她一块落水!
随着“扑通”一声,泛着波纹的湖面惊起水花,鱼儿被吓得四处窜游。
“小姐!”佩兰是最先反应过来的,她看着水里浮浮沉沉的楚昭禾,哭喊道:“快来人啊,有没有人,我家小姐不会游水,你们快救救她!”
楚书玥冷眼看着这一幕,倒是希望楚昭禾就这么淹死了,以后镇远侯府就只有她一嫡出小姐。
“咳,咳咳。”安馨华倒是熟识水性,呛了两口水后就浮出了水面,准备往岸边游去。
楚昭禾余光看了她一眼,双手胡乱地拍打着向她靠近,死死地抓着她的胳膊,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般:“安小姐,救救我,我不会游水!”
安馨华听见这话,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又呛了一大口水。
你不会游水,还把我拽了下来,你哪来的脸让我救你!
安馨华对楚昭禾的求助视若无睹,只管拼命地往前游。
楚昭禾的嘴唇微微上扬,今天不把安馨华整个半死,她楚昭禾的名字就倒着写!
“救...救救我...救命啊——”她把溺水者饰演的淋漓尽致,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把安馨华往水里拽。
所有的尺度把握地刚刚好,在安馨华快坚持不住的时候松手,让她浮上来呼吸。
就这样周而复始,不知过了多久,楚昭禾眼角的余光看见了岸边的人群,她才松了手,腿脚不动声色地用力,“飘”到了岸边。
听到动静的皇后和一众臣妇小姐都闻声赶了过来,在乌泱泱的人群里,她看见了脸色黑的能滴出墨来的渣男夫君。
楚昭禾脸色苍白,浑身湿透,衣服紧紧地贴在身上,虽不至于走光,但在大庭广众之下难免有些失仪。
她虽有些狼狈,但姿态落落大方,身上的气势丝毫不输给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相比之下,安馨华不知是被呛懵了还是被吓到了,整个人哆哆嗦嗦地跌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某处。
皇后看着两人,神情颇有些不悦:“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怎么会掉到了水里?”
安馨华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抓着皇后的衣服哭喊道:“请皇后娘娘为臣女做主,是......”
“咳咳...母后,这件事是臣妾的错,安小姐瞧湖里的金鱼好看,脚下一时不察,失足落水,臣妾没有拉住安小姐,才让安小姐受了惊。”楚昭禾不动声色地打断了她的话,满脸愧疚与抱歉。
安馨华听到这话后,气的失了理智,站起身指着她怒骂道:“楚昭禾你这个丑女在胡说八道什么,明明是你把我推下水的!”
“安小姐何出此言?”楚昭禾眉心微蹙,一脸不解,“先不说你我之间毫无恩怨,我没有理由去推你落水,就算是我推了你,那我跟着落水这事如何解释?”
“谁说我们之间没有恩怨,那日......”安馨华的话刚说了一半,就察觉到自己失言,连忙住了嘴。
那日街上的事不能当着皇后娘娘的面说出来,否则楚昭禾一定会给她们安家安上一个“不敬皇室”的罪名,后果不是她能承受得起的。
楚昭禾就是拿准了她的心思,故作不知:“那日怎么了?”
“没什么”安馨华轻哼了一声,想到了什么,肯定道:“回禀皇后娘娘,臣女有人证,她可以证明是楚昭禾推我落水的!”
“何人?”皇后顺着她的话问了一句,眼睛却看的是楚昭禾。
她虽很少见镇远侯的这个嫡女,但对她平日的为人作风也有所了解,她淫浸后宫多年,一眼就看出这位草包嫡女绝不是如面上那样顽劣不堪,就凭她现在的临危不乱,就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
安馨华道:“楚家二小姐当时和臣女一起在亭子上,她一定看到了是楚昭禾推我下的水。”
闻言,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看向在角落里站着,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的楚书玥。
“书仪,你可看清了事情的经过?”皇后对这个沧漓第一才女甚是喜爱,说话也温和了许多。
楚昭禾拉着她的手,看似是在鼓励她,实则意有所指地说:“书仪,没关系的,你看到什么就说出来,你我虽同为镇远侯的女儿,也不必偏向我,实事求是就可。”
楚书玥勉强一笑,别以为她听不出楚昭禾在提醒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若她这个长姐品行不端,害人性命,那她这个妹妹也说不了好的亲事,毕竟世家大族,向来最注重脸面,她以后是要做太子妃的人,岂可此时因小失大!
思及此,楚书玥不得不忍下心里的不快,温柔道:“回皇后娘娘,臣女当时正和婢女说话,没有看见姐姐推了馨华,不过听见馨华妹妹的惊呼声,回眸看去的时候正好看见姐姐跳了进去,手像是要抓着什么。”
楚昭禾听了她的发言,忍不住地想要鼓掌。
楚书玥这番话可谓是滴水不漏,既没有说她推了安馨华,也照顾了安馨华的面子,以后两人也不会因这件事反目成仇。
一旁的吃瓜群众恍然大悟,对楚昭禾的印象好了不少,看向安馨华的目光不免有些不屑与鄙夷。
人家堂堂的晋王妃冒着落水的危险救你,你却倒打一耙,恶意污蔑。
安馨华的手绞着帕子,头快埋进了地里,又羞又怒。
明明应该是楚昭禾落水丢人现眼,怎么就成了楚昭禾为了救她落水,简直是血口喷人!
“咳咳——”楚昭禾浑身湿着吹了这么一阵风,咳嗽的更厉害了,但还是善解人意道:“安小姐,虽然不知你为何要说我推你,但下次若遇到这样的情况,我还是不会见死不救。”
话落,她触及到了他掌心的鲜血,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俯身给她擦脸。
她这人啊,就是太好心了。
萧怀瑾躲闪不及,或者根本没有力气躲闪,任由那温凉的帕子落在他的脸上。
楚昭禾猝不及防对上他那幽深晦暗的眼眸,手里的动作僵在了那里。
最后,还是她最先败下阵来,眼睛慌乱地看向别处,恼怒道:“你就不能闭上眼?!”
下一秒,她隐隐约约听见了一声轻笑,但在她低头看去的时候,萧怀瑾已经闭上了眼,嘴角平直。
难道是她听错了?
擦完脸,楚昭禾从怀里拿了一瓶消炎药,抬了抬下巴:“手伸出来,给你上药。”
萧怀瑾垂眸看了一眼手上被指甲掐出的血印,语气稀松平常:“一点小伤,不用上药。”
她把药放到一旁,没有再纠结:“随你。”
“叩叩。”
萧怀瑾道:“进。”
玄书端着茶水和糕点进来,笑着道:“楚小姐辛苦,只是为你准备的糕点。”
今日晚饭没敢吃那么多,现在看着那精致的糕点,楚昭禾倒真觉得有些饿了。
她道了谢,端着茶点去了外间。
萧怀瑾换了一身墨色锦袍,袖口滚着金边,头发用一直玉簪绾在了脑后,又成了那个神情淡漠,高不可攀的翊王。
“我送你回去。”
楚昭禾把最后一口糕点塞进嘴里,声音含糊不清:“算了,你还是好好休息吧。”
时候不早了,她又给了萧怀瑾几瓶药后就转身离开。
半夏见她出来,立马迎了上去:“小姐。”
“走吧”,楚昭禾刚一走了一步,胸口处突然泛起密密麻麻的痛,她攥住了手里的衣服,脚下踉跄了一下。
半夏吓得赶紧扶住了她的胳膊:“小姐,你没事吧?”
楚昭禾觉得喉咙处涌上来一股腥甜,刚一张嘴,就吐出了一大口血。
“小姐!”
“楚小姐!”
听到声音的萧怀瑾赶紧走了出来,见楚昭禾靠着半夏站在那里,嘴角还残留着一抹血迹。
他眉心微皱,冷声道:“怎么回事?”
楚昭禾用大拇指摸了一下唇角,看着手里的血笑的凉薄:“吐了一口血而已,死不了。”
萧怀瑾看她这满不在乎的语气就没来由的生气,他讥讽道:“正常人会吐血?”
楚昭禾往嘴里塞了一颗药,不答反问:“你见过哪个正常人在十六岁就成了毒医双绝?”
萧怀瑾是头一次这么无奈,也是头一次遇到了她这么一个喜欢插科打诨的主。
他叹了口气,忽然想起玄书说她从未用过这里的寒潭。
“是不是鸠引红的毒发作了?”
“不是。”
鸠引红的毒早就被她用银针压制延缓发作,只等体内上次解药残留全部代谢后就可以解毒。
今日的萧怀瑾格外的执着,非要问个究竟:“那是为何?”
“解药用多了。”说起来这件事她也觉得有些丢人,不是很想承认。
萧怀瑾似懂非懂,她的身体不就剩了鸠引红的毒,何时又多了一种?
缓了这么一会儿,楚昭禾也觉得好了很多,她解释道:“我中了得春散,这药效你也知道,我怕正常计量的解药没办法解,就用了双倍的。”
萧怀瑾听到‘得春散’的时候,凤眸里染上了冰霜,他狠狠地吸了一口气,许久才沉声道:“谁给你下的?”
谁这么该死,给她下这般阴损的毒。
楚昭禾把事情经过给他大概说了一遍,她说的轻松,但萧怀瑾的脸色越听越黑,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一个半时辰后,楚昭禾取下了口罩,吐了一口气。
手臂已经接好,但以后能不能有知觉,还要看伤口会不会感染和愈合情况。
一直在外面等待的玄冥见她出来,忙问:“楚小姐,阿九的手臂...”
楚昭禾笑了笑:“接上了。”
玄冥一喜,连忙给她跪了下来:“今日是您救了阿九,就是我玄冥的救命恩人,以后愿为楚小姐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楚昭禾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扶他:“不用,医者本分而已。”
莫寒正准备说什么的时候,眼尖地看见了远处的来人:“王爷!”
楚昭禾一怔,下意识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
萧怀瑾今日穿了一身墨兰色的广袖衣袍,腰间挂着一枚白腰佩,神情淡漠,气质尊贵。
楚昭禾的礼节向来到位,但碍于她现在穿的是男装,就行了拱手礼。
听到她的声音,萧怀瑾漆黑的瞳孔里闪过一抹惊艳,随后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玄冥道:“主子,您是来看阿九的吗?”
萧怀瑾显然是已经得到了消息,沉声道:“听说楚小姐神医鬼手,所以特意来见识一下。”
楚昭禾得意地扬了扬眉,笑道:“一般一般,不敢吹嘘。”
一旁的莫寒突然出声:“楚小姐,我想拜你为师,学习医术。”
???
楚昭禾扇子轻摇,委婉拒绝:“莫大夫言重了,你是天下第一神医,我岂敢当你的老师。”
她有收个徒弟的想法,这样以后做手术也有个助手,但她可是从来不敢想那个徒弟是天下第一神医啊!
莫寒自嘲一笑:“我一直自诩医术第一,但今日见了楚小姐的医术,才知‘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这......”见他这一脸坚决的样子,楚昭禾一时也有些为难。
莫寒连忙把视线投向萧怀瑾,希望王爷可以帮她说说好话。
萧怀瑾难得见他求过谁,此时也不免对楚昭禾更为好奇。
她到底有怎样的一手医术,可以让莫寒都如此敬佩不已。
萧怀瑾薄唇轻启,道:“楚小姐不如答应她,有了这样的徒弟,终归不是什么坏事。”
“可是...”楚昭禾看了莫寒一眼,略微有些嫌弃“我收了他做徒弟,岂不是显得我很老?”
名扬天下,万人难寻的天下第一神医莫寒是第一次这么被人嫌弃。
但一想到她的医术,就又心痒难耐,十分没骨气顺应道:“师父容貌倾城,徒儿确实给师父丢脸了。
在场的除了萧怀瑾之外,都纷纷地瞪大了双眼,不敢相信站在他们的面前的是那个谪仙般的神医。
楚昭禾抽了抽嘴角,有些忍俊不禁。
她轻咳了一声,少见地正经道:“那我今日便收你为徒,我这人没什么规矩,你只需要记住行医时不违背自己的本心就好。”
莫寒跪下恭恭敬敬地行了拜师礼:“徒儿谨遵师父教诲。”
楚昭禾虚扶了他一把,忍不住地小得意:“果然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像我这般好看的人,还收了模样俊俏的徒弟。”
众人对她自恋的行为表示无语。
萧怀瑾去里面看了阿九,楚昭禾也给莫寒教了怎么拔水换药的事。
“这两天我有空的话就会过来看他,其余时间你多上点心,要是有紧急情况,直接去镇远侯府找我就是。”
莫寒点了点头:“好。”
临走时,楚昭禾又看了一眼输液瓶子,道:“这些东西你应该知道怎么处理。”
“师父放心,我定会处理好。”
莫寒办事成熟稳重,她倒也十分放心。
但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试探道:“没有条件?”
萧怀瑾回答的格外直白:“我需要你的脑子。”
楚昭禾:“???”
她捂着自己的脑袋,嘿嘿一笑:“我这脑子就是一个草包,没什么用,没什么用。”
萧怀瑾抽了抽嘴角,只觉得她脸上写了五个大字——“睁眼说瞎话”。
她草包,那上京城怕是没什么聪明人了。
萧怀瑾冷着脸解释道:“我需要你的帮助,你需要翊王府这个大树的庇护,我们各取所需。”
楚昭禾注意到他用的自称是“我”,而不是“本王”,足以说明他的诚心。
况且萧怀瑾说的这些话简直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不用做劳什子“翊王妃”还可以解了身上的毒,抱上一条大粗腿。
这简直是稳赚不赔的生意好吗?!
“没问题!”她赶紧答应,生怕晚了萧怀瑾就反悔了。
说完,想了想又补充道:“哦,对了,我心善,杀人放火的事可别找我。”
萧怀瑾脑门突突地疼,没好气地说:“本王也心慈手软,不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
玄书一脸震惊,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
此时只想呵呵两声。
真是再也没有比他家王爷更“心慈手软”的人了。
于是乎,楚昭禾用一种极其怀疑的眼神看着萧怀瑾,萧怀瑾也用同样的眼神看回去。
两人谁都不信任谁,默契地都不开口戳穿对方,为了自己的“人设”拼命演戏。
落日的余晖透过窗棂撒了进来,楚昭禾估摸了一下时间,对玄书报了一大串的药名:“你帮我去药阁拿一下这些药,我买不来。”
玄书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王爷。
萧怀瑾没有吭声,表示默认。
楚昭禾吩咐道:“佩兰,你下去帮我去打一盆热水。”
“是。”
都走后,屋里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楚昭禾环顾四周,视线最终落在了床上。
正好这个酒楼打尖住店是一体的,她也省的换地方了。
她对萧怀瑾说:“你去床上躺着,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我给你扎针压制一下你体内的毒素。”
今天是二十七,再有三天就是到了月底,也是萧怀瑾毒发的时刻。
施针虽然治标不治本,但可以让他在毒发的时候少受点罪。
佩兰把热水端了进来,楚昭禾接过,说:“你在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
施针讲究的是心神合一,力度,位置不能有一点的偏差,否则就会前功尽弃。
佩兰点点头,对她的话言听计从:“奴婢明白。”
楚昭禾关好了门,边走边说:“一会儿会有些疼...”
到床边时,她发现萧怀瑾还衣着完整地站在那里,脸色十分难看。
楚昭禾双手环抱在一起,轻啧了一声:“你这样子好像我要对你不轨似的。”
萧怀瑾手上青筋暴起,脸黑的能滴出墨来,咬牙警告:“楚昭禾!”
沧漓国的民风虽然开放,但他这么多年来,从未见过哪个女子可以像她一样面不改色地说出这些话。
“在医者的眼里,病人不分男女。”楚昭禾终究扛不住他身上的冷意,叹了口气,语气无奈。
萧怀瑾的脸色好了不少,想着在战场上受伤后也是这样治伤,也没有那么不好接受了。
他转身背过楚昭禾,伸手宽衣。
楚昭禾懒懒地倚在旁边,眼睛不由自主地往萧怀瑾地身上瞅。
他身材是真的有料,精瘦有力,宽肩窄臀,八块腹肌加显眼的人鱼线
视线徒然一转,在看到他背上纵横交错的那些伤疤,微微一愣。
剩下的四个丫鬟对视了一眼,大着胆子上前。
楚昭禾嘴角微勾,一套动作动作行云流水,不过这次没有卸她们的手腕,只是挑着身上最疼的那几个穴位下狠手。
一顿单方殴打过后,凌烟带的那六个人骨折的骨折,残疾的残疾,地上躺的躺,跪的跪,状况惨烈不已。
楚昭禾忍不住感叹道:“啧啧,你身边的人不行啊,王爷这么宠你,怎么给你配的都是些酒囊饭袋?这次也就是碰到了本妃,本妃向来心慈手软,手下留情,那要是换了一个人,肯定会见点血。”
一群人听的差点吐了血,可拉倒吧,你和心慈手软半点边都不沾。
楚昭禾看着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凌烟,顿时心情大好,她慢慢地逼近凌烟,阴恻恻地说:“妹妹,还要坐会儿吗?”
她的脸再配上嘴里的话,凌烟被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梗着脖子说:“你今天敢打我,王爷不会放过你的!”
楚昭禾眉梢一挑,晃了晃拳头,“还不走?”
凌烟冷哼了一声,甩袖离开,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忽然停了下来,语气阴狠毒辣:“楚昭禾,听说你被王爷下了鸠引红,我到时候倒要看看你是如何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她们背影渐渐走远,楚昭禾长舒了一口气,跌坐在了椅子上。
刚刚打架的时候身上的伤口就又裂开了,疼的她出了一身汗,只不过她刚刚一直隐藏的很好,没有人发现。
佩兰跪在她面前,吓得又要哭了:“小姐,你被王爷下毒了?”
楚昭禾听到她的哭声头都要大了,语气颇有些无奈:“别哭,这点毒还毒死不了你家小姐。”
萧崇之不也说了,这毒不要命,只是每半个月一次蚀骨剜心的疼痛罢了。
她缓了一会儿,对佩兰说:“扶我到床上躺一会儿。”
“小姐,奴婢不记得您会武功啊,怎么...”佩兰还有些没缓过来神。
她觉得自从小姐这次被打了之后,醒来整个人都变了,像是换了一个人。
楚昭禾握着她的手,语气严肃认真:“佩兰,我只是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以前的生活也不会再有了,你记得,以后谁欺负了你,你就尽管还手,死伤我负责,从今天开始,你家小姐我要带你过上好日子!”
“奴婢记住了。”佩兰红着眼眶,重重地点了点头。
以前小姐从来不会把她放在眼里,她的心里只能看得到晋王,还为了晋王闹了不少笑话,但小姐明显变得聪明了许多,也不再傻傻地爱着晋王了,她很高兴,也很喜欢小姐现在的变化。
......
楚昭禾给自己重新换药包扎,想着怎么和萧崇之和离的事,结果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屋内烛火摇曳,窗外月色醉人,忽如其来的一声巨响打破了这份静谧。
“嘭——”
“楚昭禾!”门被人一脚踹开,萧崇之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从前倒是本王低估了你这个毒妇,没想到如今竟然敢对烟儿下手。”
被他这样一闹,楚昭禾就算睡得再沉也被惊醒了。
她懒散地坐起身,看着像活阎王一样的萧崇之,不耐烦地撇了撇嘴。
眼前这个男人长得有多好,心就有多黑。
萧崇之一想到凌烟红肿的脸颊,就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你那是什么表情,本王在给你说话!”
楚昭禾冷哼了一声,“见渣男的表情。”
萧崇之虽然不明白‘渣男’的意思,但看这表情也知道她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他的身体朝楚昭禾压去,大掌捏着她纤细的脖子,慢慢收紧,眼里闪过嗜血的杀意:“本王记得曾经警告过你,让你离烟儿远点,你怎么就是不听,既然如此,本王今日就让你长长记性!”
楚昭禾渐渐地感受到呼吸困难,她磨了磨牙,右腿用力往上一抬,直击萧崇之的命脉。
萧崇之闷哼了一声,收了手上的力气,弯腰捂着下半身。
楚昭禾摸了摸脖子,又毫不客气地在他屁股上踹了一脚,“可去你的,老娘不发威,你还真的当我好欺负。”
萧崇之活了二十年,从来没有这么地狼狈过,他凌厉的眼里满是杀意,拔出腰间的剑指着她,怒不可遏:“楚昭禾,你这是找死!”
楚昭禾不理他,对他的话恍若未觉。
见她一直没有说话,萧崇之讥讽道:“怎么,现在知道怕了?”
楚昭禾毫不客气地赏了他一个白眼,估摸着差不多地时候,她看着萧崇之,眨了眨眼睛,笑的像个狐狸:“那个,王爷,你现在有没有觉得浑身无力,四肢不听使唤,甚至有点想睡觉?”
被她这么一提醒,萧崇之才隐隐约约感觉到不对劲,他晃了晃头,想要驱逐眼前的晕眩,“你对本王做了什么?”
楚昭禾看他剑都拿不稳了,颤颤巍巍地抖动,生怕一不小心就刺到自己了,连忙把剑推到了一边。
“嘿嘿,也没什么,不过就是一点治你的药。”
她这人为数不多的优点就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那点功夫对付一般的家奴还行,但对付萧崇之这样武功高强的人,还得用点特殊手段。
所以在刚刚他捏着自己脖子的时候,她就进空间里拿了沾了强力麻药的针,藏在了手里,趁着踢他的时候扎了他手上的穴位,不过是他当时别处太疼了,没有注意。
萧崇之的身体摇摇晃晃地跌坐在地上,被她的话气的差点吐血,没想到一时不防,竟然着了她的道,“解药!”
也不知道这死女人哪里来的药,竟然这么霸道,他用内力冲都冲不开。
楚昭禾冷哼了一声,知道萧崇之把麻药当成毒药了,她也没提醒,只是顺着他的话说:“把鸠引红的解药给我,我就给你。”
萧崇之眸光微闪,艰难地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瓷瓶。
楚昭禾拿过药瓶,狐疑地看了他一眼,有些不敢相信他会这么轻易地就拿出解药。
她倒出里面的药丸,放在鼻尖闻了两下,就重新扔了回去,散落的药丸还砸到了他的脸上,“王爷莫不是拿错了,居然把止血药当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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