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棠谢柏庭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弱水一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再说清阳郡主,想到回廊上透透风,她最喜沁玉轩这处,只要来沁玉轩必回待会儿,看看街上人来人往。但这会儿她走的好好的,突然背后被人推了一下,身子往前一踉跄,撞到了摆在回廊边上的花盆,花盆往下一掉。苏棠和谢柏庭下了楼,准备出门,苏棠右边脖子有点痒,左手不好挠,她右手挣扎了下,谢柏庭还不松开。苏棠看着他,“那你给我挠脖子。”谢柏庭,“……”默默把手松开了。苏棠挠了下脖子,怕谢柏庭还抓她的手,赶紧出去。然而走了没两步,就被谢柏庭拦腰抱住,在沁玉轩门外转了一圈,她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哐当一声传来,花盆砸在了她脚边,她要不走,脑袋绝对要被砸开花。苏棠背脊发寒,她看向谢柏庭,就见谢柏庭面色隐忍,苏棠心叫一声“不好”,谢柏庭就没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晕...
《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后续》精彩片段
再说清阳郡主,想到回廊上透透风,她最喜沁玉轩这处,只要来沁玉轩必回待会儿,看看街上人来人往。
但这会儿她走的好好的,突然背后被人推了一下,身子往前一踉跄,撞到了摆在回廊边上的花盆,花盆往下一掉。
苏棠和谢柏庭下了楼,准备出门,苏棠右边脖子有点痒,左手不好挠,她右手挣扎了下,谢柏庭还不松开。
苏棠看着他,“那你给我挠脖子。”
谢柏庭,“……”
默默把手松开了。
苏棠挠了下脖子,怕谢柏庭还抓她的手,赶紧出去。
然而走了没两步,就被谢柏庭拦腰抱住,在沁玉轩门外转了一圈,她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哐当一声传来,花盆砸在了她脚边,她要不走,脑袋绝对要被砸开花。
苏棠背脊发寒,她看向谢柏庭,就见谢柏庭面色隐忍,苏棠心叫一声“不好”,谢柏庭就没忍住,一口血吐了出来,晕了过去。
苏棠手搭在谢柏庭脉搏上,对扶着谢柏庭的陈青道,“快扶他上马车。”
陈青赶紧照办。
苏棠快步跟上,发现自己没银针了。
谢柏庭中毒太深,都不能动怒,遑论动武了。
她不知道那花盆为什么会砸向她,她不信是巧合,但当务之急是先帮谢柏庭压制体内翻涌的毒素。
苏棠让半夏赶紧去买银针,陈青道,“我有。”
陈青把谢柏庭扶进马车,苏棠赶紧钻进去,见谢柔匆匆出来,陈青都顾不上半夏,坐上车辕,直接把马车赶走了。
半夏跟在后面追,谢柔见马车走了,气的跺脚,但看一眼摔掉的牡丹花,脸上怒气全消,眼底闪过一抹得逞。
她不信冲喜会管用,更不信有什么秘法,大哥人昏迷着,看靖南王府会不会给她付那二十七件首饰!
云二姑娘的礼单她看过,陪嫁的压箱底的银子只有两万两,会不会全给她都不一定,看她怎么买!
陈青把马车赶到偏僻处停下,苏棠已经把谢柏庭的衣服解开了,手里的银针飞快的朝谢柏庭胸口扎去,十二根银针下去,谢柏庭青紫的脸快速恢复白皙。
陈青掀开车帘看着,见苏棠下针手法之快,心安了两分,大少爷中毒太深,太医们束手无策,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大少奶奶身上了,他不敢信,却不能不信。
如今亲眼看到大少奶奶医治大少爷,亲眼看到大少爷气色恢复,陈青一颗悬了几年的心总算是能放下一点儿了。
施针逼毒很快,慢的是等谢柏庭醒过来。
这一等,就是一个时辰。
苏棠坐在马车内,等的焦灼,而此时靖南王府已经炸锅了。
谢柔是亲眼看到谢柏庭晕倒,被陈青扶上的马车,她为买玉镯陪苏棠出的府,但出了这么大的事,哪还顾得上买玉镯,匆匆就回了府,把这事禀告老夫人知道。
老夫人听说了,当时就雷霆震怒,气的几乎要昏厥,派人去军营请靖南王回府。
军营一来一回就耗费不少时间,连谢柔都早回府了,吐血晕倒的谢柏庭还没有回来,等的靖南王妃坐立不安,等着看热闹的几位太太更是等没了耐心。
尤其是二太太,她性子急,一听说这事,就赶来松鹤堂,走快了些,不小心把脚给扭了下,这会儿还疼呢。
这会儿屁股都坐硬了,苏棠和谢柏庭都没回来,本来还不怎么疼的脚脖子,这会儿疼的厉害,肯定是肿了。
云二姑娘双眼赤红,眸底眼泪翻滚,“不可能!”
“我不信!”
她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只是起的太急,一阵晕眩,丫鬟赶紧扶着她,“姑娘,你才刚好些,快躺下歇着。”
云二姑娘哪肯听她的。
柏庭哥哥喜欢的人是她!
绝不可能喜欢上别人!
花园内,苏棠和谢柏庭逛了好一会儿,怕谢柏庭体力不支,苏棠提议去那边凉亭歇歇脚。
刚走过去,陈青就过来道,“大少奶奶,我回来的路上听信王府下人嘀咕,好像您的丫鬟和信王府的丫鬟打起来了。”
苏棠眉头一紧,怎么会打起来呢,半夏就一个人,这要打架不铁定吃亏,心忧半夏,苏棠飞快看着谢柏庭,“我去看看。”
苏棠抬脚就往那边走,走了四五十步,就看到云二姑娘过来,苏棠脚步一滞,一股无名火涌上来,她回头看了陈青和谢柏庭一眼。
陈青也看到了云二姑娘,心下暗叫不好,他没想到会这么巧合,他可没有故意支开大少奶奶的意思啊。
谢柏庭脸色疏离,云二姑娘快步走过来,她眼眶通红,泪水盛满眼眶,轻轻一眨,便会清河决堤,看着就叫人心疼,她张口就道,“柏庭哥哥不要信苏棠的话,她推我落水,还诬赖我假装昏迷,我……”
谢柏庭面色更冷,像是覆了一层寒霜,“她没有在我面前说过你半句不是。”
云二姑娘脸色一僵。
怎……怎么会……
苏棠怎么会没有在柏庭哥哥面前说她这些事。
她不信。
柏庭哥哥一定是在袒护苏棠!
好像受了极大委屈似的,她声音带了哭腔,“柏庭哥哥,都是我没用,才让她代替我出嫁冲喜,我……”
谢柏庭把眼睛闭上,道,“这些都不重要了,请回吧。”
“柏庭哥哥……”
谢柏庭出声打断她,“你我婚约已经作罢,从今日起,不便再这么唤我了。”
丢下这一句,他抬脚往之前苏棠离开的方向走去。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云二姑娘脸上的血色仿佛被瞬间抽净,柏庭哥哥从来没有这么和她说过话,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隔了千山万水,让她觉得失落、不安,甚至是恐惧。
要不是丫鬟扶着,她都要摔倒在地。
丫鬟说他移情别恋了她还不信。
那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才嫁给他三天,他就满心满眼都是她了?!
丫鬟怕她受不住打击,忙劝道,“谢大少爷虽然醒来了,但体内的毒根本解不了,他定是怕姑娘还恋着他,才故意把话说的这么狠,以绝姑娘的念想。”
见云二姑娘脸色好转了几分,丫鬟继续道,“姑娘还没满月就和谢大少爷定下了婚约,大少爷又救过他,他不可能对姑娘你这么狠心的。”
后院,下人房。
半夏梳理齐整的双丫髻凌乱,脸被挠花了,脚上不说鞋了,袜子都掉了一只,她紧紧的握着扫把,守在门前,不让人靠近一步。
院子里围了不少丫鬟婆子,一个个义愤填膺。
一婆子捂着被打伤的胳膊,气的咬牙,“你主子向天借胆敢欺负二姑娘,没把你们轰出府,那是老王爷老王妃仁慈,你们还敢蹬鼻子上脸,今儿不给你点颜色看看,还真把自己当主子了!”
半夏气道,“要不是老王爷派人去接,谁稀罕来!”
他们在清州的日子过的要多舒坦就有多舒坦,进京一趟,茯苓断了腿,姑娘差点上吊自尽,还被算计给人冲喜,满肚子委屈都没地儿说,还一个个觉得她家姑娘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占尽了便宜似的。
“诬赖我家姑娘,往靖南王府和信王府脸上抹黑,就想赔一只金簪了事?”
“你真当靖南王府和信王府好欺负了?!”
半夏声音说的很大,这两天她胆子是蹭蹭蹭的往上长,说话都底气十足。
苏棠瞥向谢柔,刚刚不还很在乎靖南王府名声吗,现在是沁玉轩败坏靖南王府名声了,她反倒不吭声了,这是只会在自己人面前横,还是这小伙计诬赖她,是她在背后指使。
谢柔手抓着栏杆,气的咬牙,从楼梯上下来道,“这事确实是沁玉轩没办好,但既然人家掌柜的都赔礼了,还赔了一只金簪,大嫂还不息事宁人,没得叫人说我们靖南王府大少奶奶得理不饶人。”
她得理不饶人?
她被人诬赖,给自己讨公道,反倒是她的不是了。
为了帮沁玉轩连靖南王府的名声都不顾了,她越是这样,苏棠还就越不会轻易算了。
她和小伙计无冤无仇,那金簪折损的位置绝不是意外能造成的,必然受人指使,沁玉轩受的损失越大,就越恼背后指使之人。
苏棠淡漠道,“我要真拿了一只金簪的赔偿,就更是往靖南王府脸上抹黑了,堂堂大少奶奶被人诬赖,被一只金簪就打发了,这般好欺负,连带着靖南王府都受人轻视。”
谢柔看着她,“那你想要人家沁玉轩怎么赔礼,杀了这小伙计吗?”
小伙计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苏棠道,“他是沁玉轩的伙计,沁玉轩怎么处置他那是沁玉轩的事,我被沁玉轩诬赖有这么多人围观,我希望沁玉轩赔偿的诚心,也能让他们感受到。”
沁玉轩掌柜的想灭了小伙计的心都有了,但他没法审问小伙计是谁让他这么干的,沁玉轩开门做生意,却帮人使手段,同样没脸。
沁玉轩掌柜的看向谢柔,“事关靖南王府名声,还请谢大姑娘帮着出个主意。”
她出的主意,苏棠总要给她个薄面。
谢柔就道,“我大嫂不想要金簪补偿,她一会儿买什么,你们沁玉轩打个折吧。”
反正她大嫂身上也就一千多两,沁玉轩损失不到哪里去。
沁玉轩掌柜的就对苏棠道,“谢大少奶奶今儿不论在我沁玉轩买多少首饰,我一律给您打六折,您看如何?”
谢柔道,“沁玉轩不给赊账,要不要我借大嫂你点钱?”
“不必。”
苏棠回了两个字,有一个声音和她一同传开。
苏棠转身就看到谢柏庭走进来,陈青跟在身后。
谢柏庭走过来,朝苏棠伸手。
苏棠,“……”
这动作竟是如此这般的熟练了。
大庭广众之下,他难道都不会脸红吗?
苏棠暗瞪了谢柏庭一眼,把手伸了出去,就被谢柏庭带上了二楼。
众人目送他们上楼,然后眸光落到谢柔身上,不是说谢大少爷不喜谢大少奶奶吗,这还叫不喜欢?
谢柔是又惊又气,惊讶谢柏庭对苏棠的态度,生气自己被打脸了,别人要误会她信口开河了。
苏棠已经谢柏庭带她上二楼选首饰,结果谢柏庭直接带她上三楼了。
身后有惊呼声传来,“三楼首饰一套就要三四千两啊。”
苏棠看着谢柏庭,“你带钱了?”
“没带,”谢柏庭道。
“……”
没有还带她上三楼,还走的这么快,人家沁玉轩都说了不给赊账,她也不想被人说她为了占沁玉轩的便宜,打肿脸充胖子。
不过这厮带她上来,总不会让她丢脸,且看他要做什么吧。
本来也是他要买的,穿着不说是给他看,但至少大部分时间是对着他的,干脆让他挑好了。
宁妈妈在一旁笑,王妃也忍俊不禁。
谢柏庭坐在轮椅上,看了苏棠一眼,“娘子就这么相信我的眼光?”
“嗯。”
谢柏庭笑道,“那为夫就帮你挑了。”
谢柏庭歪在轮椅上,拿出了帝王选妃的架势给她挑衣服,阵仗和认真程度都无可挑剔,唯一不好的就是好看的他都不选,哪套丑他选哪个。
苏棠知道他是故意的,但屋子里其他人并不知道,毕竟昨天还陪她回门了,感情很好没半点问题,那问题只能出现在眼光上了……
连王妃都怀疑自己儿子眼光不好了,好在这三家绣房衣服原本都不错,就算丑也是和其他衣服比,穿出去也挺好看了。
苏棠是自作孽,其他人谁也没有质疑谢柏庭,丫鬟婆子们是不敢,王妃是为儿子脸面着想,绣房的绣娘更是高兴,她们就喜欢像谢大少爷这样的客人,不但买的多,还把最好看的留给她们铺子,这样的客人要多来一些,何愁铺子有积货。
一刻钟,谢柏庭就把二十四套裙裳选好了,但还没有完全看完,谢柏庭道,“继续挑。”
苏棠恨不得掐他了,选二十四套丑的还不够,还要多给她来几套,有他这样的吗?!
“够穿了,”苏棠忙道。
谢柏庭手撑着脑袋,示意绣娘们继续。
三家绣娘忙不迭照办,谢柏庭又选了十二套,直到大箱子空了为止。
锦绣坊绣娘恭维道,“谢大少爷的眼光独到,给大少奶奶选的衣服最衬大少奶奶了。”
苏棠瞅了锦绣坊绣娘一眼,这是在说她只配丑的了?
她憋了一肚子气了,这不是往她枪口上撞吗,苏棠正要说话,谢柏庭漫不经心的声音传来,“我刚挑出来的都是不要的。”
锦绣坊绣娘,“……”
拍马屁拍到马蹄子上去了。
选丑的夸了眼光独到,现在要怎么夸?
苏棠瞪谢柏庭,这厮绝对是故意的,谢柏庭回了她一眼,他还都是跟她学的。
昨天捏肩先不疼,而后疼他个半死,最后竟然浑身舒坦,他有样学样了一回,感觉很不错。
谢柏庭指了一套薄纱绣兰花广绣流仙裙,对苏棠道,“去换上。”
苏棠恨不得抬手朝着谢柏庭的后脑勺来一巴掌才好,不就是多穿会儿他心上人的衣服,至于这么迫不及待的就要她换下来吗,穿都穿了,他以为以云二姑娘的脾气,她还会穿她穿过的吗?!
苏棠深呼吸,没必要生气,好歹有三十多套漂亮衣服,她没必要和这些裙子过不去,不就换个衣服么,多大点事啊。
半夏从绣娘手里接过裙裳,跟在苏棠身后回屋。
迈过门槛的时候,苏棠故意脚踢了下门槛,疼的她“哎呦”叫出了声。
怎么这么不小心,谢柏庭心底闪过这一句,随即反应过来,抽了眼角道,“还需要二十四双鞋袜。”
锦绣坊绣娘忙道,“回去就差人送来给大少爷大少奶奶挑选。”
不多会儿,苏棠就把裙裳换下来,迈步走进来,裙摆翻飞,袖子上绣的兰花仿佛随风摇曳,薄纱隐约可见一双玉臂,谢柏庭眉头一拢。
王妃笑道,“这套真不错。”
苏棠也很满意,比昨天穿的那套还要好看三分。
谢柏庭上下扫视苏棠两眼,道,“哪好看了?”
“这是你选的,”苏棠呲牙道。
谢柏庭眉头拧成麻花,“哪只手打的?”
问的这么详细,怎么,还想打回来替那婆子出气不成?
苏棠赌气似的把手伸了出来。
谢柏庭摸着苏棠的手,柔声道,“疼不疼?”
苏棠,“……”
“以后别动手打人了,打疼了我心疼,”他道。
“……”
可怜那些还指着谢柏庭来给她们主持公道的丫鬟婆子,一个个没差点被突如其来的狗粮当场噎死,脸都噎成了猪肝色。
谢大少爷竟然来信王府下人房,就是他们府里的大少爷,也从未来过这儿。
他这是有多怕苏姑娘被欺负,赶着来护她?!
下人们愤愤难平,然而更让她们震撼的还在后头呢,因为最不可能来这里的信老王爷也来了。
后院丫鬟打架这样微不足道的小事,竟然会惊动老王爷来,一个个吓的噤若寒蝉,大气都不敢粗喘。
苏棠站着那里,看着信老王爷一脸威严又愤怒的走来,身后传来半夏的惊呼声,“茯苓,你醒醒……”
声音急切,充满了担忧。
苏棠转身进屋,就看到简陋的屋子里,茯苓倒在地上,她忙问道,“怎么了?”
半夏哭道,“她们把隔夜的馊饭馊菜给茯苓吃,我气不过和她们吵了起来,茯苓担心我惹怒她们吃亏,从床上下来拉我,被丫鬟用力一推,脑袋磕到了床沿上……”
半夏说的很大声,门外,信老王爷脸色那叫一个难看。
茯苓给苏棠做垫背才摔断了腿,进府的时候还让太医给茯苓接的骨,又命下人细心照料,结果竟然把他的话当耳旁风,给人吃馊饭馊菜。
信老王爷在战场上杀伐果决,处理家务事更是雷霆手段,几个和半夏动手的丫鬟婆子直接仗责四十大板发卖,余下看热闹的一人给三十大板,给茯苓吃馊饭菜的大厨房管事的也一并卖了。
一时间,后院求饶声此起彼伏,吵的苏棠只觉得聒噪。
她和半夏把茯苓扶出去,看着谢柏庭道,“我要把茯苓带去靖南王府养伤。”
不是询问,只是告知谢柏庭一声。
谢柏庭正要点头,那边许氏也得知了半夏和信王府丫鬟打架的事,匆匆过来,歉疚道,“是娘疏忽了,没把茯苓照顾好,但把她带去靖南王府养伤不妥,没得叫靖南王府觉得我们信王府没人。”
我们信王府——
她娘说的可真顺口,可信王府有把他们当自己人看吗?
许氏看茯苓都愧疚,这些日子实在过的心力交瘁,根本顾不上茯苓,偏茯苓又懂事,她派人来探望,茯苓一句委屈也没吭,今儿要不是被半夏发现,还不知道要委屈到几时去。
半夏会发现,完全是误打误撞。
早上的馊馒头,茯苓实在难以下咽,可什么都不吃,她饿的也难受,她不想死,半夏来的时候,她正拿着馊馒头,一边吃一边作呕。
半夏起初也没觉得馒头有问题,只觉得茯苓病的严重,病到连饭都吃不下的地步,这时辰吃早饭太晚了,再过半个时辰就该吃午饭了。
半夏擦掉眼泪上前,茯苓看到她就把馒头往被子里藏,半夏又不傻,顿时就觉得有问题了,她虽然也是个丫鬟,但还不至于稀罕个馒头,还是个吃了一半的馒头。
半夏要看那馒头,茯苓只拉着她说话,越是不让看,半夏就越好奇,直接动手把馒头抢了,都不用放鼻子处就能闻到馊味。
她站起身来,半夏把绣帕递给她擦手。
苏棠没接,十根手指伸展了下,又互撑了撑,然后就搭在了谢柏庭的肩膀上,谢柏庭脸登时就绿了,糕点就算没什么油,也少不了沾上一点,她这是给他捏肩,还是用他锦袍擦手?
苏棠瞪着谢柏庭后脑勺,不知想到什么,苏棠眼底闪过一抹笑意,手上气势放缓。
谢柏庭知道苏棠脾气没那么好,尤其在气头上,但苏棠真捏肩,力道却很轻,他还以为会捏疼死他。
居然没对他下狠手?
谢柏庭诧异之下,苏棠拿他锦袍擦手的事都忘了计较。
她有这么好说话吗?
谢柏庭不信,他道,“重点儿。”
“你今儿才吐血晕倒过,力道重了,我怕你受z不了,”苏棠温和道。
“等你好些了,我再用力给你捏。”
不仅不生气,还有下回,这怎么听都不正常,谢柏庭看着苏棠,“改性子了?”
他们才认识几天啊,就好像很了解她性子似的,不过她倒是看出来了,这货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偏巧,她也是。
这么看她,她会心软的。
苏棠抬手把他脸撇正,“坐正了,别影响我发挥。”
她的手比绸缎还要滑,触碰他的脸,心底都有了一抹异样的感觉,像是愧疚,又比愧疚复杂。
半夏站着一旁,担心苏棠受累,又觉得自家姑娘和姑爷感情在突飞猛进,姑娘远比她想的要贤惠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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