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苏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谢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闻言,姜离笑了笑,她也不隐瞒。“的确,帝师人品贵重,受人尊崇,您即便酒后失言,也不会有人会把话传出去,是我找人散播了消息,引得女君自危,再趁着朝堂无人敢招惹脾气执拗暴躁的帝师时,出面接下这个苦差。”朱玉兰眯了眯眼睛,她就一直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一时愤怒与友人谈论几句,怎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原来,是被算计了!她瞥了一眼姜离,没好气道:“你怎确定一定能说服我呢?就不怕因此毁了前程?”“我那名声又谈何前程?”姜离一脸坦荡、从容。“帝师爱棋如命,更知棋品既人品,姜姒自知,棋品不差,还可入帝师之眼,便想以此结交,若得帝师青睐,我便可洗去纨绔、草包的污名,光明正大的站上朝堂。”“否则,一个纨绔,如何与深得民心的三帝姬争呢?”“哈哈哈。”朱玉兰忽然...
《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闻言,姜离笑了笑,她也不隐瞒。
“的确,帝师人品贵重,受人尊崇,您即便酒后失言, 也不会有人会把话传出去,是我找人散播了消息,引得女君自危,再趁着朝堂无人敢招惹脾气执拗暴躁的帝师时,出面接下这个苦差。”
朱玉兰眯了眯眼睛,她就一直觉得奇怪,自己不过是一时愤怒与友人谈论几句,怎就弄得人尽皆知了,原来,是被算计了!
她瞥了一眼姜离,没好气道:“你怎确定一定能说服我呢?就不怕因此毁了前程?”
“我那名声又谈何前程?”姜离一脸坦荡、从容。
“帝师爱棋如命,更知棋品既人品,姜姒自知,棋品不差,还可入帝师之眼,便想以此结交,若得帝师青睐,我便可洗去纨绔、草包的污名,光明正大的站上朝堂。”
“否则,一个纨绔,如何与深得民心的三帝姬争呢?”
“哈哈哈。”朱玉兰忽然就笑了起来,似乎自从姜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遇见过这样有趣的人了。
“你倒是诚实,就不怕我生气收回你的拜师之礼?”
姜离将东西揣进怀里,“帝师一诺千金,姜姒何惧?”
朱玉兰看向姜离的眼神完全变了,没了最开始的厌烦,有的,是满目的欣赏。
不错,看来这西越有救了。
……
告别了朱玉兰,姜离刚走出府门,就看到了门口等着的苏漾和陆昭,还有鹤清词。
苏漾怀里还紧紧抱着那幅他花高价买下来的画,姜离的目光轻扫了一眼,眼底闪过一抹细微的不赞同,却还是被苏漾捕捉到了。
他将怀里的画抱得更紧了,作势就要告辞,却听姜离道:“一起回去吧。”
苏漾即将告辞的话就这样堵在了喉头。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抱着手中的画卷上了马车。
马车以珍贵的檀木打造,车身雕刻着精美的云纹和花鸟图案,朱红色的车漆在月的映照下熠熠生辉,四角悬挂着的金色铃铛,随着马车的行进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
车帘是用最上乘的苏绣绸缎制成,绣着栩栩如生的青雀图案,那青雀展翅欲飞,神态逼真,仿佛下一刻就要冲破这绸缎的束缚,翱翔于九天之上。
车内,安静得有几分瘆人,苏漾本以为她会发难,谁知道,她竟一句话也没说,一上车就倚在软榻上。
他心中有几分不解,他刚刚分明看见她摇头了。
相较于苏漾的谨慎,陆昭则是半分委婉也没有,目光直白的看着姜离。
他这才发现,其实这大帝姬长得是很美的。
她今日穿了一袭月白色的长裙,裙袂上绣着朵朵淡粉色的桃花,如烟如雾,仿佛她便是从那桃花仙境中走来的仙子,一头乌发随意地挽起,只用一根碧玉簪子固定,几缕发丝调皮地垂落在脸颊两侧,更添几分妩媚。
肌肤如雪,眉如远黛,双眸似一泓秋水,波光潋滟,却又带着几分慵懒和淡然,仿佛这世间的一切都无法入她的眼,红润的嘴唇微微上扬,似笑非笑,让人不禁想要探究她心中所想。
此时,她正一手支着头,一手轻轻拨弄着身旁的香炉,炉中升起袅袅青烟,散发着淡淡的檀香气息。
那目光落在车窗外的景色上,却又仿佛并未在看,思绪不知飘向了何方。
马车微微颠簸,她却仿若未觉,依旧保持着那慵懒的姿态,偶尔,轻抿一口杯中的香茗,那动作优雅至极。
夏棠语气轻快。
这种事,主子是最喜欢的。
她听闻,心情应该会好起来。
也至于因着孟时云一事而郁郁寡欢。
然而,夏棠预想中的高兴没有出现,反而听得姜离一句。
“你代劳可好?”
夏棠惊的后退一步。
她一脸惊悚的看着姜离,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怀疑自己是听错了。
这种事,是可以代劳的么?
“呵呵。”
夏棠艰涩的扯动唇角,连忙下跪。
“属下不敢!”
夏棠一直在脑子里回想,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让帝姬觉得自己对她的侧君有想法。
“你不是我的贴身侍卫吗?”姜离反问。
夏棠嘴角狠狠的抽了几下。
“是,但是,奴婢不敢。”
姜离叹息一声。
“你可真没用啊。”
“属下不敢冒犯侧君们。”
再者,贴身侍卫也不是什么事都干的。
姜离莫名的看她一眼,“我的意思是,你代我向女君陈情,我身子不适,无法圆房。”
夏棠松了一口气,尴尬的笑了笑,“女君说了,帝姬今晚必须圆房,不得找借口。”
姜离摇了摇头,最终还是没有去往任何一位侧君的院子。
她以身子不适为由,回了自己的院子。
更深漏残,帝姬府中万籁俱寂。
忽然,一阵凉风掠过,吹得檐下宫灯摇晃不定。
紧接着,细密的雨丝纷纷扬扬飘落,雨滴打在琉璃瓦上,清脆作响。
庭院中的芭蕉叶在风雨中摇曳,水珠顺着叶尖滚落,滴答滴答,敲在青石阶上,晕开一圈圈涟漪。
雕花窗棂半掩,烛光透过缝隙,映出屋内姜离孤寂的身影。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凭窗而立。
却一眼,就看到了跪在雨里的苏漾。
夜幕沉沉,雨如珠帘般倾泻而下。
他就这般直直地跪在冰冷的石板上,雨水无情地抽打在他伤痕累累的身躯上。
他衣衫褴褛,伤痕交错,鲜血从伤口汩汩流出,混着冰冷的雨水蜿蜒而下,在地上汇聚成触目惊心的殷红。
他的眼神空洞而绝望,似感觉不到疼痛。
雨水打湿了他凌乱的发丝,贴在那苍白的脸上,更添几分破碎与凄美。
那紧咬的牙关,微微颤抖的双唇,却不发出一丝声音。
“夏棠!”
夏棠推门走了进来,“主子?”
姜离指了指窗外,“那是做什么?”
夏棠看了一眼,心中了然。
“右都御史苏梨花携子前来,向帝姬请罪。”
“请罪?”
夏棠眼里闪过一抹不忍。
姜离将军死的不明不白,这苏侧君虽为男子,却叫人钦佩。
竟以侧君之身,为姜离扶灵喊冤。
女君震怒。
右都御史这才带着他来,向帝姬请罪。
夏棠担忧的看了一眼姜离。
帝姬性子刚烈,执拗,又刚发生了被正君背叛一事,若是知晓自己的侧君为别人扶棺,定会大怒的。
“主子,你前日出府,没有看到吗?”
夏棠试探的询问。
姜离只是凉凉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在她那一眼之下,夏棠心口一凉,连忙说道。
“苏侧君今日出府,为罪臣姜离扶灵喊冤,女君震怒,右都御史特携子请罪。”
夏棠的话,让姜离心中顿时五味杂陈。
她的目光透过雨幕,直直的落在了苏漾身上。
这个人,竟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他这是,抱了必死的决心吗。
真是讽刺,她放在心上的,害她于万劫不复。
她不识的,却甘愿冒着杀头之罪,为自己扶灵喊冤。
夏棠多有不忍,想了想,她忽然就跪了下来。
“帝姬,苏侧君也是一时糊涂,您就饶他一次吧。”
刚准备出门的时候,却见夏棠带着人来了。
见到鹤清词,夏棠率先行了一礼,“鹤侧君,帝姬吩咐把你的院子重新装饰一下,另外,还送了你一些东西。”
夏棠瞥见安童手里的药箱,“鹤侧君如果有事要出门的话便去吧,他们会把一切弄好的。”
鹤清词站在那,他身子颀长,玉树临风,只是眉头紧紧的蹙着,“夏侍卫,其实,不必的。”
夏棠摇了摇头,“这是帝姬的意思。”
话落,夏棠一挥手,便有人抬着东西,走了进去。
看着这如流水一般的华贵之物进了自己的院子,鹤清词却半点也高兴不起来。
他看了几眼,只觉得厌烦。
然后一拂衣袖,就带着安童出门去了。
路上,安童满眼放光,“侧……公子,帝姬对你可真大方,这么多珍宝,奴可是见都没有见过的。”
鹤清词不语,只是眼底的不耐烦更浓郁了。
安童丝毫没有察觉到鹤清词的异样,依旧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说着说着,安童忽然就变了脸色。
他僵硬的看向鹤清词,“公子,帝姬忽然这样赏赐,今晚……不会是想宣公子侍寝吧?”
“……”鹤清词脚步一顿。
他脸上露出一抹苦笑,“连你也看出来了?”
安童惊讶的捂住嘴巴。
“那可怎么办啊?”
鹤清词仰起头,深深的叹息一声,“车到山前必有路,走吧,先去看苏侧君。”
鹤清词在小侍的带领下,一路往苏漾的屋内走去。
小侍眼睛红红的,“我家公子自从病了之后,就连一口药也不喝,短短几日,消瘦得厉害,还请鹤侧君劝劝我家公子。”
鹤清词点了点头,他接过安童手里的药箱,缓步走了进去。
步入苏漾寝殿,鹤清词抬眸,就见一张金丝楠木大床置于角落,床幔轻垂,绣着的云纹栩栩如生,床边的衣架上,挂着公素雅的华服,绫罗绸缎,光彩夺目。
小侍上前掀起床幔,入眼,是苏漾苍白无一丝血色的面容。
鹤清词上前,微微颔首,“苏侧君。”
苏漾听见声音,只是轻轻颤了一下长睫,就是看也不曾看一眼鹤清词。
看着他的此刻的模样,鹤清词也没敢再耽搁,他上前就去把脉。
然而,指尖刚刚搭上他的脉搏,手就被无情的抽走。
“我没事。”苏漾冷漠的嗓音不带一丝情感传来。
鹤清词看了他好一会儿,才低低的叹息出声,他道:“苏侧君,是帝姬让我来看你的。”
苏漾原本麻木的神情,在听到‘帝姬’俩个字的时候,当即就变成了厌恶。
“帝姬知我通晓药理,特命我治好你,否则,就要我的命。”
苏漾依旧躺在那,神情冷淡。
“苏侧君,我想活,还请你救我一命。”
苏漾听着鹤清词的话,整个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整个人都透着一股脆弱。
仿佛在一夕之间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让他生死不能。
他看着鹤清词,眼尾猩红,嗓音癫狂,“我只有这条命是自己的,现在,我连自己的生死都不能做主吗?”
鹤清词不说话,只是看着苏漾。
其实,他很羡慕苏漾,他可以不顾一切的发泄,而自己,却做不到。
他也想同情苏漾,可是,又有什么资格,他们不都是一样的人。
苏漾发泄了好一会儿,直到咳血,才无力的跌回了 床上。
鹤清词再次给他把脉。
这一次,他不躲避了,只是静静的躺着,任由鹤清词把脉,扎针。
半个时辰之后,鹤清词擦去脸上的薄汗。
姜离冷静的嗓音回荡在屋内,重重的敲击在陆昭的心上,让他心口传来一阵自己也无法言明的情绪。
许久之后,他才点了点头。
姜离松了一口气,“那我,便送你到那个位置,但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
“他日,以职务之便,为我开一次方便之门。”
陆昭眸色微微一紧,他紧紧的盯着姜离,似乎是要在她的脸上看到什么其它的东西。
可看了好一会儿,却发现,什么也探查不到。
心中陡然升起一个猜测,可话到嘴边,他终究还是没有问出来。
他不能贸然猜测,这会害了她,害了整个帝姬府上下的。
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
姜离和陆昭同时看去,只见窗外不知何时竟站了一个人,看样子,似乎是在偷听。
姜离轻蹙眉头,不明白女君为何非得逼姜离与侧君圆房。
眉头轻蹙了一下,她上前,突然揽住了陆昭的腰。
腰上的手,微凉,却让陆昭的肌肤发烫。
姜离将人抵在了窗户上,明显看到屋外的人颤了一下,离远了一点。
姜离面色嘲弄,她靠近陆昭,目光却是紧紧盯着窗外的人影。
陆昭僵硬着身子不敢动弹,却听姜离媚惑的嗓音轻轻传来,“陆昭,叫一声。”
陆昭惊愕的看向姜离,眼里噙着一抹愤怒。
然而,还不等他质问出声,姜离便咬在了他的肩头上。
“嗯……”
陆昭一时不备,一声低吟倾泻而出。
好痛!
他不可置信的看向姜离,她竟然咬他?
姜离看见窗外的人走远,这才拉起了他的衣服,“早些睡吧。”
话落,她没有再理会陆昭,而是来到软榻上躺了下来。
红烛摇曳,屋内寂静无声。
陆昭就这样坐在床榻上,瞧着软榻上睡着的姜离,她呼吸绵长,睡颜倾绝。
他突然想起姜离说,要把他送到禁军统领的位子上。
“呵!”
陆昭讥讽的笑出了声,刚刚也不知道怎么了,有那么一瞬间,居然相信了她的鬼话。
这大帝姬啊,是出了名的色厉内荏,无能又草包。
更何况,自己拼得九死一生都做不到的事儿,她又怎么能做到。
这大帝姬啊,当真是满嘴大话。
他又看了一眼姜离,沉沉的叹息一声。
果然只有一张脸能看。
这一夜,姜离一夜好眠,而陆昭则是彻夜难眠。
清晨,姜离醒来的时候,就看到陆昭眼下一片乌青,她愣了一瞬,“你昨夜没睡好?”
陆昭不理会她,自顾自的换好朝服,看也不看姜离一眼就出了门。
姜离:“……”
好好的,生什么气呢?
……
姜离回到自己的院中,洗漱完,穿戴整齐,带上礼物便去了帝师朱玉兰的府上。
不出意料,她连府门都进不去。
侍卫看着站在门口的姜离,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大帝姬,帝师说了身子不适,今日,不见客,不如,您改日再来?”
姜离也不恼,只道:“那可巧了,我略通医理,帝师既然不舒服,那我更得为她看上一看了,免得,让女君忧心。”
闻言,姜玉璇脚步微微一顿。
她缓缓转身,目光扫过姜雪,扫过群臣,最终落在了姜离身上,“如此,就罚廷杖二十。”
孟时云唇角的笑容扩大了几分,他匍匐在地,“多谢女君为侍身……”
“儿臣冤枉!”
孟时云话音未落,姜离忽然就跪了下来,还不等姜玉璇发问,她便直言道:“儿臣并没有打孟正君,府中众人皆可为证。”
“大皇姐威严赫赫,谁敢忤逆你?”姜雪在一侧凉凉的开口。
姜离却是看也不看她一眼,“孟正君行为不端,儿臣便是杀了他也情有可原,可儿臣未曾动他一根手指,只是将他幽禁梅苑,他却私自逃出,并弄了这一身伤痕来诬陷儿臣,儿臣冤枉。”
“呵!”姜雪冷笑,“皇姐说孟正君行为不端,到底是怎么个不端法?说来让诸位大臣听听啊。”
姜雪的话里藏着掩饰不住的讥讽,她就是要故意激怒姜姒,让她在人前发狂,失去体面。
然而,姜离只是侧目,朝着她露出一个明艳的笑。
对上她的笑容,姜雪一愣,还不等她反应,就见姜离道:“孟正君与二帝姬姜雪苟且,背叛于我。”
“……”
姜离一句话,犹如石子落入平静的湖面,忽然就引起了不小的波澜。
孟时云瞳孔更是剧烈的一缩,本就不好的脸色在瞬间变得无比苍白,他怔怔的看向姜离,似乎是没有想到,她竟会将这样有损她自身颜面的事情说出来,还是在这样众目睽睽之下。
这一刻,孟时云是真的害怕了,他身子一软就跌坐在了地上。
此乃,可是株连满门的死罪!
姜雪瞪大了眼睛,她无比的了解大帝姬,知晓她是何等的自负又爱颜面,就是被打死也断然不会说出此事。
可眼下,她居然说了!
短暂的愣怔之后,姜雪立即上前跪下。
“求母皇明鉴,儿臣没有,这不过是大皇姐的刻意构陷。”
说着,她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之后又看向姜离,“大皇姐,我不过是看孟正君可怜,才说了几句公道话,我到底是你的皇妹,就算没有站在你那边,你也不该这样诬陷于我!”
周围的朝臣相互点了点头,都暗自指责起姜离来,人生在世,这名声是何等的重要,怎能这样无端诬陷的。
姜玉璇叹了一口气:“你说孟正君和二帝姬有苟且,你可有证据?”
“有。”姜离直言。
“什么?”
“母皇,此事关乎儿臣名声,可否借一步说话?”
姜玉璇沉吟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她缓步上了台阶,姜离紧随其后。
来到高处无人的地方,姜离背对着众人,缓缓撩起了衣袖。
只见她白皙的手臂上,赫然是一颗嫣红夺目的守宫砂。
皇族之女注重血脉传承,在娶正君之前,不可与旁人圆房,守宫砂可约束皇族之女确保第一个孩子乃是正君所出。
姜玉璇显然没有料到,往日里风流成性的大帝姬居然还是处子之身。
她看向姜离的目光含着许许多多的复杂,还有怀疑。
姜离知道她多疑,却也不掩藏,直言道:“儿臣心悦孟时云,更谨记皇族铁律,第一次只会与正君圆房。”
“如若母皇不信,可以让人看看孟时云小腹处,也可查看姜雪的守宫砂是否还在!”
姜玉璇对着身边的侍者投去一个眼神,后者会意,一招手,便将孟时云带进了偏殿之中。
在等结果的这个空隙,又让人掀开了姜雪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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