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温良努赤澜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后续》,由网络作家“炮弹水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绵儿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见马车一停,温良开口:“别多说了,下车吧,时间紧,还要赶在日落之前回府呢。”绵儿也知道温良今日来是有要事的,于是她便把想说的话尽数吞入腹中,只点点头:“好。”这翡玉阁有温良的一份,掌柜的是他十三岁那年救下的妇人。不过这事,除去温良,只有温大人知道,便是温母都不得而知。温良从小便知道,温氏与旁人不同。他费尽心机,手底下的人如同一张暗网一般,布满整个京兆。只是却没想到新帝如此决绝,竟不给他留在京兆,留在大齐的机会。温良吐了一口浊气。既然他要走了,那必定要举他所有能力,将温家安安稳稳地,全部都保下来。温良踏进翡玉阁里,便有无数的目光向他投来。探究,鄙夷,嘲讽,蔑视。反正无一掺杂着友善。温良也不管他们,左不过都...
《被当男宠送人,蛮王竟暗恋我多年后续》精彩片段
绵儿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
却见马车一停,温良开口:“别多说了,下车吧,时间紧,还要赶在日落之前回府呢。”
绵儿也知道温良今日来是有要事的,于是她便把想说的话尽数吞入腹中,只点点头:“好。”
这翡玉阁有温良的一份,掌柜的是他十三岁那年救下的妇人。
不过这事,除去温良,只有温大人知道,便是温母都不得而知。
温良从小便知道,温氏与旁人不同。
他费尽心机,手底下的人如同一张暗网一般,布满整个京兆。
只是却没想到新帝如此决绝,竟不给他留在京兆,留在大齐的机会。
温良吐了一口浊气。
既然他要走了,那必定要举他所有能力,将温家安安稳稳地,全部都保下来。
温良踏进翡玉阁里,便有无数的目光向他投来。
探究,鄙夷,嘲讽,蔑视。
反正无一掺杂着友善。
温良也不管他们,左不过都是往日想来巴结他,却拒之门外,如今见他落魄一个个都巴不得上来踩他一脚的人罢了。
当初他接下那明黄的圣旨时,便早就想到了现在的场景。
他缓步上了二楼,掌柜瑛娘一惊,忙走上前来。
她看了看周围,小心翼翼将温良引了过去:“公子,您怎么来了?”
温良话不多说:“替我办件事?”
瑛娘疑惑:“何事?”
温良去了她茶室换了一件素得丝毫不打眼的衣裳,还随手拿了一顶帏帽:“替我守着这里,莫要叫人知晓我走了。”
瑛娘一看他这副利落的打扮,就知道温良怕是要躲着一些人出去了。
她点头:“好。”
瑛娘消息灵通,自然知晓温良要和亲西戎的消息。
只是,她毕竟只是一个商人,就算有泼天的富贵,在这件事上却毫无帮助。
瑛娘抬头,看向粗布衣裳都遮盖不了高贵气质的温良:“放心,此处有我。”
温良自是极其信任她的,否则也不会特意来这避开那些人的耳目了。
她知晓,宫里怕是一直有派人在她身边。
先前方如玉的事也逃不过明堂之上那位的耳朵。
可,先前她拜托方如玉的只是她的娘亲,一个手无缚鸡之力,如今更是连娘家都无所依靠的妇人。
新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不过今日,他出来的目的,却不仅仅于此了。
绵儿小碎步上前,牵住他的衣袖:“少爷,奴婢也想去。”
温良摇摇头,目光坚决:“不行,你在这守着。”
他见绵儿还想说些什么,温良便叹了一口气:“我一个人在外,便是被人发现了也好躲过去。可若是带着你,不说别的,若是这儿瑛娘一个人抵不过,该怎么办?”
绵儿眉头攒得紧紧的,看向他时满目都是担心。
温良笑了笑:“放心,你家少爷定会平安归来的。”
他时间不多了,只看了瑛娘一眼:“帮忙照看好她,我便先走了。”
瑛娘点点头,目送温良往后门去了。
而一旁的绵儿扯着帕子,恨不得随着温良背影一块走。
瑛娘转过头来,便是看见这样一副场景。
她笑了笑,宽慰道:“你家少爷不是平常人,莫要担心。”
绵儿张了张嘴,却又立马阖了嘴,默默叹了口气。
这叫她如何不担心啊,毕竟她家少爷这次去的可不是别的地方,而是鱼龙混杂,甚至让达官贵族都退避三舍的赌场!
温良是从后门走的,翡玉阁正门辉煌气魄,赤色高楼前还有个小池。
温良握紧了他的手,一眼不眨地看着他:“我担忧我母亲,陛下应允过我,若是我安分嫁去西戎,他便放我父亲小叔一条生路。”
他嘴里有些泛苦:“陛下一言九鼎,我信他不会欺瞒我一个和亲西戎对他没有丝毫的人。”
“可我还是担忧她受不了我和兄长不在的刺激。”温良抬头:“若你平日里得了空,可多来温府陪陪她,只说说话便好了。”
方如玉听到这话,顿时感觉有着一只手紧紧攥住自己的心,他胸/膛微微起伏,等过了许久,他眼睛都有些发酸了。
方如玉才缓缓说道:“好,我答应你。”
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温家不得新帝看中,若是平常人早该敬而远之了。
可温良待他不同。
不仅是幼时的恩情。当初方如玉有个未婚妻,还未过门,便闹出个私生子来了。
若不是温良的兄长偶然见到,同温良说了一嘴,再由他告诉了方如玉。
那方如玉如今怕是已经娶了个火盆回来。
他方如玉向来不与其他人一般畏畏缩缩不成气候。
既然答应了温良的事,他定会做到。
方如玉抬眸,反手握紧了温良的手:“你放心,我定会将大娘当我干亲一般对待的。”
他的话在喉咙间辗转了一番:“只是温良,你定要平安。”
平安,这句话母亲也同他说过。
温良眸子微微垂下。
他应道:“好。”
方如玉走后,温良一人独坐在长廊之上。
小侍走上前去,替他披了一件外裳。
“绵儿。”
温良轻轻唤了她一声,小侍眨了眨眼:“少爷怎么了?”
他有些怅然若失:“我是不是有些对不住阿玉。”
绵儿轻轻“啊”了一声:“方公子与您是旧识,两家速来交好,来往间也是正常。”
温良知道她这是在宽慰自己,她勉强一笑:“可连母亲娘家,如今都避之不及,方家又何必淌这趟浑水呢。”
他声音淡淡的:“总归是我对不住他,也只能对不住他了。”
绵儿知道自家公子是个有主意的,便只低头陪在他身旁,不再多说什么。
果然,没过多久,温良便没再将自己闷在这件事里头不出来了。
毕竟如今,给他的时间已经不久了。
温良抬头:“绵儿,把之前刘富给我的那东西带上。”
绵儿一顿,心里忽然有些不安的预感:“少爷?”
温良眼神犀利,瞥了她一眼,声音不容置喙:“快去。”
绵儿只得应下,小碎步地往外走。
温府马车停在了京兆最大的首饰店前。
来往行人见了都是一惊,随即指指点点。
“你瞧你瞧,这温家公子也真是心大,整个温家都要完了,他都要嫁去西戎了,还来翡玉阁买东西。”
“啧,你也说人家都要去西戎了,还不乘最后的日子好好享受一番,等到时候到了西戎啊,男子气节没了,尊贵待遇没了,什么都没了。”
“诶,你说的也对,只是造孽哦,以前这京兆第一雅士如今,哎...”
...
琐琐碎碎的声音从外边传了进来,绵儿有些担忧地看了温良一眼。
却发现他脊背挺得笔直,面色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似的。
等发现绵儿看向他时,温良还带着笑意:“无事,随他们说去吧。”
绵儿看着他脸上的笑意,心里碎成一瓣一瓣的:“少爷,奴婢想同你一道去西戎。”
只是她这话一出,温良脸上的笑意顿时没了:“不行。”
他声音严肃,满是坚决。
“你要替我照顾母亲,把这温府上上下下打理好。”温良盯着她的眼睛:“绵儿,这府里我只信你一人了。”
可古仲却只是眯起双眼,拍了拍古源的肩膀,阴鸷的目光写满了对权利的渴望:“他若不死,我们都得死。”
达勒一行人抵达岸口的时候,努赤澜的鹰已经将这头的情况与对方说明,汇合时,努赤澜的白色雪鹰直飞冲天而后盘旋着嗷叫。
这是温良第一次见到白色的鹰,像是披着圣洁的天山雪,又像是敖昂的千年松,那双透彻的蓝色眼睛像极了他的主人。
寒霜傲立,桀骜不羁。
达勒一行人也不过十余人,但是加上马匹和货物,这队伍就看上去有些浩荡了。
他们又在水上行了两日便进入了云州境内,云州位处大齐正西方,曾与西戎泉州并称西洲,可惜百年来战乱,以一片镜湖为盟,沙漠将西洲彻底一分为二。
温良是第一次来到云州这样的边境之地,坐在马车上有些好奇地望着周围的踪迹。
云州不同于京州的富饶,又不同于天洲的水路交纵、神秘朦胧,这云州给人一种苍茫的感觉。
那与之相隔的西戎国,岂不是更加孤凉?
温良与齐国大部分人一样,从小被灌输了西戎国蛮横落后的印象,一眼看到云州城古腐的城墙,他便生出将客死他乡的悲怆,可是反观队伍中这些西戎人,各个气宇轩昂不说,礼数也周正,到底是受了大齐的影响,还是自己误解了西戎?
——咻
长空鹰落,红缨蓝色的眼睛和温良有些落寞的眼神撞在一起。
“红缨。”
温良摸出努赤澜给他的一袋小食,捏了一颗放在掌心。
可是红缨认主,就算温良几次示好都根本不给面子,脑袋一回就跃到努赤澜另一侧的肩上。
努赤澜架起自己的手,食指才刚伸出,红缨就探着脑袋去顶弄,似在讨好。
努赤澜与红缨分开了几日,多些互动也正常,可讨好不成的温良倒有些不服:“顽劣!”
努赤澜哈哈大笑,抬起自己的胳膊,红缨便一跃而下,利爪和努赤澜的胳膊发出声响,温良这才发现努赤澜的手臂上多了块类似铠甲的臂缚,再仔细瞧着,是用来防止被鹰抓伤的。
努赤澜左手一拉,缰绳被扯的绷直,而马头的方向也朝着马车身旁而去,温良看着努赤澜抬高胳膊骑着马到了自己附近,直起身子道,故作不屑地看着红缨:“作何?强扭的瓜不甜。”
谁知努赤澜猛地撤手:“去里头找吃的。”
红缨张开巨大的双翅,朝着马车窗户就冲进来,温良吓得往后跌,紧接着,马车中发出阵阵叫唤:“救命!哇!红缨红缨!翅膀呼啦到我了!红缨不可以!会破的!”
红缨展翅扑棱,马车内的物件被他扇得一地凌乱,等红缨把那小囊里的吃食搜刮干净再飞出来时,温良的衣衫头发已经被搅得一团乱。
温良被红缨的胡来撞得连发弁都歪了,他恨恨地爬起,扶着窗沿:“王、文、澜!你故意的!”
也不知是李郎中的药方强劲还是这几日在王文澜主仆二人的照顾下,他的身子日渐好转,脸色也好了不少,声音都洪亮了几分。
努赤澜无辜道:“温公子不是想要喂红缨吃食吗?怎么还生气了。”
马车前后的护卫们见王上和心上人打闹,都露出了舒心的笑。
这吃食还不够红缨塞牙缝的,它在上空稍作盘旋后就盯上了边上的一处灌木林,一头扎进觅食去了,也不知又是哪的飞禽走兽要遭殃。
刺杀西戎王。
越是接近西戎,他便越是发现这里和齐人口中的西戎大相径庭,满是繁荣和富庶,没有半点属于蛮荒之地的凄凉,反观云州,才是一副人间疾苦的模样。
若这西戎王是一位受民爱戴的明君,他若行刺成功便是将西戎百姓往火坑里推,可温良若是抗旨不为,那皇帝便又有理由除去温家。
苦思冥想两日都未能有一个权宜的结论,温良疲惫地垂下眼眸,红蓝宝石在夜光下露出璀璨,是王公子送他的匕首。
——杀,与不杀。
——杀,与被杀。
霎时间,温良的眼中腾起一道明光,万千决意堆成信念,他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了。
刀身在温良的十指间迸出凌光,而他的眼神却无比坚定。
梦兰睡得憨甜,再睁眼时已然天亮,温良才小眯了一会便被辇车外响起的热闹声音所吸引。
刘望牵着马行至辇车旁:“公子,我们快到泉州主城了。”
而温良听到的声响不是其他,正是满城百姓恭迎王后的欢呼。
直到队伍近了城门,温良才彻底听清:“可是百姓们在欢迎我?”
梦兰打开前门,两人一并看到了前方的阵仗,身着西戎服饰的百姓们正手举鲜花,口中呼喊着:
“恭迎王后!”
“西戎将是王后的第二个故乡!”
“福佑西戎,与君绵长!”
声声祝贺,叫温良一个外来人顿时哑然。
他以为自己从踏上西戎大地的那一刻起,等着他的便是敌国的践踏,可他等到的却是一场盛大的欢迎,百姓的脸上各个露出了真挚的笑容,飞舞的鲜花隔着老远都能闻到扑鼻而来的芬芳。
终究是齐建宇只手遮天骗了他,更骗了大齐百姓,这西戎根本不是传闻中那样!
*
留给他的时间已经所剩无几,温良甚至都来不及感谢这颠倒他认知的西戎民众,和亲之日既已定下就没有推脱的道理。
这崭新的行宫几乎是为了温良量身打造一般,从里到外都透着熟悉的齐国影子,无论是建筑结构,还是婢女侍从们的衣着口吻,明显都是西戎王精心准备过。
红色帷幔像是数条红龙围住了金色的宫殿,到处都是飞舞的花瓣,所见之处皆是动容,而这西戎王竟然将大婚标准全权按照大齐的婚嫁工序,剔除了其中繁文缛节的部分,只保留了最本真的那些。
而在大齐的婚俗中,男女双方是只能在洞房时才能真正看到彼此的脸。
大婚当日。
“公子,现在走还来得及。”梦兰不情愿地替温良换上红色喜服。
温良却冷下声音:“你去外面候着。”
梦兰心知温良的心意已决,不敢再多说,只能乖乖退了出去,而温良则是趁梦兰不在,将那柄红蓝匕首藏进了喜服内。
今夜,是两国化干戈为玉帛的夜晚,也是温良以身殉国的心愿。
这便是他的决定。
殿外候着的梦兰犯着嘀咕,可眼神却突然瞅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嘿!大傻子?他怎么在这?”
形单影只的阿布马在门外故意抛头露面,这梦兰是半分戒心没有,对着大傻正要招呼过去,谁知达勒和另一人突然出现在身后,对着她的颈部麻经便劈了下去,阿布马则适时伸出手,梦兰不偏不倚落到了他手中:“大功告成,走!”
王上想把惊喜留到洞房,万万不能给梦兰泄密的机会,只能使这下三滥的手段。
“…有埋伏……”
“爹爹,那长庚星所在的地方是何处?”
“是战乱和贫瘠,是破败和落后,良儿,这长庚星位处西方,是不幸的象征,可当夜幕消沉,东方启明星再临,这才是我们脚下的故乡。”
小时候温良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可是随着年岁沉淀他便明白了,长庚星和启明星就如太阳那样,随着时间对换位置,一东一西看似毫无关联,实则都是一体,无法分割。
这个梦来得恍惚,倒把温良昏迷的神智吊了几分,周围陌生的声音逐渐变得清晰。
“直接把他炸死不好吗?何故带在身边,万一追兵寻来了怎么办。”
“你懂什么?我将他和金银财宝一并掳走,看上去就像是劫财那样,这样才不会惹皇帝怀疑。”
“那你打算怎么解决他。”
“出了京州找条河丢了便是,我们已经跑了两天了,等皇城的人找到他的时候,人是死在天州的,便与我们没有关系了!”
“就怕夜长梦多啊……”
温良没敢睁眼,这些话倒一字不落地听了进去。
这些人,是来杀他的。
可温良不明白,家中势力早就瓦解,自己更是要离开大齐,有什么必要非死不可?从二人对话来看,这件事与皇帝无关。
温良的心陡然一紧,敢公然与皇帝作对,这些人的势力怕是远比自己想的更可怖。
他不得不继续装作昏迷,但两日来未服用药物,他感觉到自己的听觉因为砒霜的余毒变得有些迟钝,除了能分别字句之外竟分不清两人的音色。
就算他们不杀了温良,断了药的他也活不了几日。
“狗皇帝节节败退,大齐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辱,竟然要个男人去和亲。”两人的对话突然变得凶厉起来。
另一人叹了一口气:“温二公子,莫怪我等狠心,我们也是给你个痛快。自是无情帝王家,一代老臣囚于天牢,膝下子嗣却要遭此劫难,不妨就折在和亲路上,保你君子之身。”
一番对将死之人的感慨,却让温良胸口有些许暖意,这世上还有人惦着温家的好,念着他的君子仕则。
不过,他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这里。
温良反手摸到了束住自己手腕的绳结,借用背靠暗处的死角用自己的指尖不断摩挲,试图将结松动。
“这都是命,有什么好多同情的,要我说这小子命不错了,到现在还晕着,等明天天亮我们往河里一丢,他便解脱了,一点痛苦都没有。”
温良听不出二人的音色和年纪,但还是能辩到两人的语调,其中一人粗莽,另一人内敛,明明是性格迥异的人士却偏偏协力合作要致自己于死地。
但往好的方面想,至少他们没有立刻用刀结果他,否则温良便真的连一线生机都不剩了。
“祝大人,过来搭把手!”粗莽那人吆喝一声。
温良感觉到有麻绳绕着自己的脚踝好几圈,他微微睁眼,露出一条缝,借着外头的月光瞧见了二人正往他的脚上绑岩石!
他不敢动,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两人发现他是假晕,立马给他一刀。
可是这么任人摆布也不是办法,大石一旦挂上,这落入长河便真的必死无疑。
他心生一计,趁着两人拖拽自己的脚踝,被绑在身后的手则可以趁乱做出较大的动作,他借着两人翻到自己的动作,顺势滚到小案台,而他用力将自己的手肘向上抬,终于够到了案台上削梨的一寸小刀,再紧紧攥在手中,锋利的刀刃在马车颠簸中刺破了他的掌心,可是他不能松手,因为这疼痛是换回性命唯一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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