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辞司沉夜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撩人:残疾老公快宠我阮辞司沉夜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乔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被堂姐和竹马联手陷害入狱。挖眼、断腿、切肾,最后被灌下一碗毒药,死不瞑目。可我生前相看两厌的丈夫却疯了一般替我报仇,为我立碑,在我墓前绝望自杀。再睁眼,我回到了五年前。誓要让渣男贱女尝尝我临死前的痛苦。最重要的是,我要好好补偿我的丈夫,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我一腔真心而来,他却避之不及。“阮辞,你不能把梦里的幻想当做真实,我不爱你,永远也不可能爱你。”“我希望你配合离婚,让我和我爱的女人在一起。”我改变了这一世所有的因果线,也包括他爱我这条线。......“阮辞,有人来看你了!”阮辞穿着恶臭的囚服,一瘸一拐的走出来。她仅剩的那只眼睛看清对面身穿高奢套装的名媛后,像个疯子一样尖叫起来。“阮雪妍,我是你亲妹妹,你竟然陷害我坐...
《娇妻撩人:残疾老公快宠我阮辞司沉夜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被堂姐和竹马联手陷害入狱。
挖眼、断腿、切肾,最后被灌下一碗毒药,死不瞑目。
可我生前相看两厌的丈夫却疯了一般替我报仇,为我立碑,在我墓前绝望自杀。
再睁眼,我回到了五年前。
誓要让渣男贱女尝尝我临死前的痛苦。
最重要的是,我要好好补偿我的丈夫,将这世间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
我一腔真心而来,他却避之不及。
“阮辞,你不能把梦里的幻想当做真实,我不爱你,永远也不可能爱你。”
“我希望你配合离婚,让我和我爱的女人在一起。”
我改变了这一世所有的因果线,也包括他爱我这条线。
......
“阮辞,有人来看你了!”
阮辞穿着恶臭的囚服,一瘸一拐的走出来。
她仅剩的那只眼睛看清对面身穿高奢套装的名媛后,像个疯子一样尖叫起来。
“阮雪妍,我是你亲妹妹,你竟然陷害我坐牢,还有我的眼睛、我的腿、我被拿走的肾......你会有报应的!”
啪——
阮雪妍狠狠给了她一个耳光,一把扯住了她的头发,几乎要将她的头皮扯下来。
“亲妹妹?我们只是堂姐妹而已。
你一个千金小姐,要不是你爸妈短命死了,你又撞坏脑袋失去记忆,你能跟我这种普通人做姐妹吗?
不过现在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连你的青梅竹马都跟我求婚了。
既然你没了利用价值,我就来给你个痛快!”
阮雪妍身后的两个保镖冲过来,将阮辞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阮雪妍尖锐的鞋跟踩在阮辞的脖子上,掐着她的双颊,将毒药灌进了她的嘴里。
“我的好妹妹,你想看我的报应?下辈子吧,哈哈哈哈!”
阮雪妍刺耳的笑声渐渐模糊,阮辞感觉到五脏六腑都在翻滚撕扯,剧烈的疼痛蔓延到全身,终于呕出一口浓黑的鲜血。
瞪大眼睛,没了气息。
......
一周后。
盛大的婚礼现场,阮雪妍一袭高定婚纱踏上红毯,一步步走向新郎——
那是阮辞生前为之付出一切的青梅竹马,宋子琛。
阮辞这个孤魂野鬼飘在空中,无论如何痛骂,都没让这对渣男贱女脸上的笑容减少一分一毫。
此时,她生前拼命逃离的丈夫——司沉夜,携刀而来,穿过人群。
一刀刺进了阮雪妍的胸口!
“这一刀,是为了我的阿辞。”
男人的眼神如地狱归来的恶魔,阴鸷慑人。
阮家父母惊慌尖叫:“阮辞是个杀人犯,她在牢里死都死了,关我们雪妍什么事啊!”
司沉夜的眼神迸发出狂怒与毁天灭地的杀气:“她是我的妻子,谁敢动她,谁就得死!”
他的手法熟练的更像是杀人无数的罪犯,一刀刀全都刺在阮雪妍的要害。
“啊!!!杀人了!!”
婚礼乱作一团,阮辞看着宾客四散而逃,而司沉夜如同浴血的魔鬼,独自去了墓地。
阮辞的灵魂飘到墓前——
爱妻,阮辞之墓。
她的灵魂颤了颤。
五年婚姻,他们俩都说尽了绝情的话,离婚的时候也都毫不犹豫的签了字,怎么现在......
他爱她到这个地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阿辞......”
司沉夜单膝跪在墓碑前,将怀里藏着的有些皱了的一束洋桔梗拿出来,细心的整理好每一片花瓣,放在地上。
“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的花。”
男人修长的手指一点点拂去碑上的残雪,像是轻轻抚过阮辞的长发。
而后,他小心翼翼的倾身,吻了墓碑,低声呢喃。
“阿辞,我知道你讨厌我,我就越界这一次,以后不会再碰你的墓碑了,别生我的气。”
声音温柔,姿态卑微。
刹那间,那些失去的记忆如同电影画面一般在阮辞眼前迅速闪过,几乎冲散她的灵魂。
司沉夜仍跪在墓碑前呢喃。
“阿辞,我给你报仇了。”
他拿出手枪,对准了自己的太阳穴。
微红的双眸中却盛满了极端偏执的爱意,和绝望的疯狂。
“早知道,就不答应你离婚了。”
“这辈子是我不好,下辈子你教教我什么是爱,我总能学会的。”
阮辞尖叫着俯冲过去:“司沉夜,你干什么?住手!
司沉夜!我就在这里!住手啊!”
她的灵魂徒劳的从司沉夜的身体里穿过,听到男人解脱般的呢喃——
“阿辞,我来找你了。”
砰——
“不要!!司沉夜,不要!啊!!!!”
阮辞的灵魂仿佛被子弹洞穿,痛得哀嚎痉挛。
倘若能重来一次,她定要这些人血债血偿!
“不要——”
阮辞本能的呼喊着,挣扎着睁开眼睛,却对上一双血红的双眸。
司沉夜的嘴角沾染着殷红的鲜血,整个人如堕入地狱的妖孽,眼中流露出野兽一般的渴望。
“好甜......”
阮辞听到这熟悉的话,余光瞥到墙上大红的“喜”字,身体狠狠一震!
这是......她被迫嫁给司沉夜的那一晚!
当晚,她对司沉夜又踢又打,又哭又骂,扬言自己宁死都不会嫁给这个变态。
恰逢司沉夜病发。
在怒意驱使下,硬生生从她的肩膀上扯下一块肉来。
她不是死了吗?这是在做梦吗?
她还没想明白,就被司沉夜掐着她的脖子扯回来。
男人如一头嗜血的野兽,带着毁天灭地的黑暗,周身都散发着让人胆寒嗜血狠厉气息。
他在扑上来的刹那,被阮辞的唇瓣封住。
天大地大,也不如先保命事大啊!
“......”
阮辞的眼睛睁开一条缝,看见方才如魔鬼一般的男人此刻手足无措的接受她的吻。
她主动解开红色的喜服,送上了润圆玉白的肩头。
“司沉夜,你轻一点。
这一次,我不躲了,我哪都不去。”
司沉夜像一匹被安抚下来的狼,牙齿轻轻的划过方才咬过的地方。
舌尖抵住,缓慢吸入甘甜。
......
清晨。
阮辞在夸张的大床上醒来,身旁空无一人,雪白的床单上只留下一片干涸的血迹。
她跳下床冲进浴室,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染成金色的头发,全包的眼线和蓝色带闪片的眼影,夸张程度就差在脸上写“精神小妹”四个字了。
可她的眼睛、她的腿都还好好的,她的肾也没有被挖走!
她重生了!
重生在五年前,刚刚嫁给司沉夜的这一天!
她迫不及待的冲到楼下,按照记忆中的路线找到了餐厅。
终于看到那坐在轮椅上熟悉的身影。
深如寒潭的双眸,唇薄而白,低头时傲人的鼻梁展现出完美的骨相。
如谪仙般清冷又矜贵。
“司沉夜!”
她扑到了男人怀里,紧紧地抱住了他的腰,久违的清冷气息让她的眼眶瞬间蓄满了眼泪。
司沉夜黝黑的瞳仁中闪过一丝错愕,利索的将她从怀里拎了出来。
“我会尽快办妥离婚的事情,你就当从来没有嫁给我。”
冷冰冰的话如一盆凉水浇在阮辞头上,将她拉回了现实——
前世,她并不知道司沉夜是在哪一刻爱上了这个作天作地的她,但是今天是他们俩第一次见面。
换言之——
此刻的司沉夜,不爱她。
“我不离婚!”
阮辞的眸子亮若星辰,一不留神就会让人沦陷。
司沉夜的喉结微动,眸色阴郁。
“阮辞,我生平最厌恶的,就是撒谎。”
谁会喜欢他这样一个残疾又寿数难长的人?除非这女人是个傻子。
阮辞叹了口气,果然这种突如其来的表白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她正色道:“其实我是想跟你做个交易,阮氏现在被我大伯一家霸占着,我一个人是斗不过他们的。
反正爷爷也不许我们离婚,不如我们先做一对假夫妻。
我帮你哄爷爷高兴,你给我撑撑腰,怎么样?”
“我考虑一下。”
司沉夜的眼神柔和了一些,果然谈生意的时候,这男人就理智多了。
回到檀香居,司沉夜让程双给阮辞送了外伤药。
阮辞喜滋滋的收下。
......
这两天,阮辞在檀香居像自己家似的,适应的极快。
不光能找出家里落了灰的花瓶插上花,连保镖阿强丢了好久的钥匙扣都被她找到了。
像是已经在这里住了许多年。
檀香居以往安静的有些寂寞,突然因为阮辞的出现热闹起来。
除了新夫人对这夸张妆容的执着,让人头疼。
早上。
阮辞坐在餐厅笑眯眯的和司沉夜打招呼:“早上好啊~”
司沉夜看着这明媚的笑容,配上夸张的烟熏妆,有种大早上撞鬼的感觉。
但他向来不爱评价别人的容貌。
“早。”
一个字,就结束了对话。
阮辞不死心的凑上去,眨着黑漆漆的睫毛:“你给我的外伤药超管用的,我的伤口已经快好了!”
司沉夜看着阮辞一脸拉近关系的天真表情,淡定的点点头。
“我以前养的狗受伤就是用这个药。”
“......”
“不过它的眼圈没有你这么黑。”
“......”
你才是狗!你全家都狗!
司沉夜看着阮辞,勾了勾唇。
阮辞拿着勺子搅动碗里的粥,半天才喝一口。
司沉夜疑惑:“吃不惯檀香居的早饭吗?”
“不是。”
前世坐牢时,阮雪妍经常让人往她的饭里加虫子、加腐肉,她每次都要抠着喉咙吐出来。
以至于她现在吃饭前,总是想检查一下入口的食物是否干净。
......
饭后,阮雪妍如阮辞所料,再次造访。
阮辞刚走出檀香居,阮雪妍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表情急切。
“小辞,你那天为什么......”
“堂姐,你还好意思来找我?”
阮雪妍还没开口,阮辞就先发制人。
“宋子琛毛手毛脚的触动了檀香居后门的机关,害我差点被保镖发现。
出事之后他跑的可真快,到底是不是真心带我走?”
阮雪妍被阮辞劈头盖脸的训斥一顿,不仅不能发火,还得耐着性子哄。
“小辞,明晚我爸的生日宴上,我给你和宋少单独安排一个房间,让你们俩好好相处一会。”
阮辞不满的哼了一声:“这次不会再出什么状况了吧?”
“不会不会,你放心吧。”
阮雪妍又激动道:“你之前让律师起草的那份股权转让书已经准备好了,你明晚回来签个字就行了。
到时候你在宴会上当众送给我爸爸,他一定会很高兴的。”
阮辞眼底划过冷意。
帮她和宋子琛私会是假,交出股权才是真的。
前世在这场宴会上,她将阮氏拱手让给了阮雪妍一家。
这也成为了她命运的转折点。
从那之后,阮雪妍更肆无忌惮的算计她,将她手里所有的资产全都掏干净后,以杀人罪陷害她进了监狱。
“对了,还有这个礼服,是宋少特意为你准备的。”
阮雪妍笑容温柔,哪里看得出半点算计?
阮辞接过:“好啊,我一定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楼上。
司沉夜从监控中将这一切尽收眼底,脸色冷若冰霜。
这女人真是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
......
阮辞打开礼服盒子,看起来确实是某大牌的新款,实际上只是一件高仿。
要是失忆前,她一定为宋子琛的心意感动的一塌糊涂。
可现在细想,宋子琛作为私生子,手头本来就不宽裕,就算有钱也不会花在她这个丑八怪身上。
她要是穿上这身高仿,再加上这夸张的妆容和杂草似的金发,活脱脱一个夜店女郎。
可她重生后还没来得及去银行处理资产,一时腾不出钱来。
她灵机一动,丢下礼服,特意洗掉妆容才走进书房。
“司沉夜,你能不能借点小钱钱给我买一件礼服?我过几天会还给你的。”
她伸出大拇指和食指,在鼻尖处比了个“一点点”的手势,像个狡黠的小猫。
司沉夜的手摩挲着钢笔,一张脸如冰霜一般。
“出去。”
阮辞眨着明眸,纤长的羽睫忽闪忽闪的,衬的那双秋水剪瞳更委屈可怜。
“司沉夜,明天是我第一次回娘家,要是连一件像样的礼服都没有会被人嘲笑的。”
“关我什么事?”
司沉夜的语气冷的能把人冻死。
阮辞可怜巴巴的瘪着嘴:“我好歹顶着司太太的名头对不对?你土豪没人性......
不是,你大人有大量,帮帮忙嘛......”
司沉夜抬眼,眸中的冷漠如万年寒冰。
“你去老宅告诉爷爷,你想离婚,高定礼服随你挑,外加一套市中心别墅和一亿支票。”
这句话如同一盆凉水浇在阮辞头上,将她的一腔热情全熄灭了。
她的小脑袋缓缓的垂下去:“你觉得我是图你的钱?”
“我只有钱,除了钱你还有什么可图的?
只要你主动提出离婚,合理范围内,要多少钱都可以。”
阮辞心里涌起酸涩,胸腔被委屈填满:“可你明明说会考虑我们俩合作的......”
“我考虑过了,不合作。”
“司沉夜,你真的这么讨厌我吗?”
司沉夜抬眼,黑眸中的冷意直直的刺入她的心。
“对,直白点说,你住在这里我觉得很碍眼。
礼服明天会送到,回到阮家之后,你就不用再回来了。”
阮辞被这句话砸的脑袋嗡嗡作响,登时红了眼睛,几乎是忍着喉头的酸涩才勉强开口。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我们离婚。”
司沉夜眸色阴沉:“昨晚你还在以死相逼,今天就自愿嫁给我这个残废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阮辞盯着司沉夜凉薄阴郁的眼神,身体比脑子更快,直接滑坐在地上死死抱住司沉夜的双腿。
“我们可是领了结婚证的!这大庭广众之下摸都摸了、亲也亲了,你不能翻脸不认人啊!”
司沉夜眸中怒意升腾:“阮小姐,说话要讲证据,我什么时候摸......”
阮辞一屁股坐在司沉夜腿上,拉着他的手塞进了自己单薄的睡衣里。
男人微凉的指尖触到她温热的腹部,惹得她身子轻颤。
司沉夜还没反应过来,阮辞的小手便捧着他的脸。
红唇落了下来。
司沉夜本能的偏头,吻落在了他的唇角,发出清脆的“吧唧”一声。
男人明显怔愣两秒:“你不怕我?”
京都人人都知道,他身患怪病,双腿残疾,性格阴郁可怕,发起病来如野兽一般茹毛饮血。
所有人对他都避之不及,他见到的眼神除了厌恶就是恐惧,可眼前这个小姑娘竟然......
亲了他一口?
阮辞眸色真诚,笑容明媚。
“不怕啊,要不我再亲你一下?”
“够了!”
“那现在摸过了,也亲过了,你要对我负责!”
司沉夜眸中难得划过一丝错愕:“......是你亲我的。”
阮辞眸色亮晶晶的,笑的更开心了。
“那我对你负责吧,我很专一的,一定会一辈子对你好。”
阮辞从他腿上下来,拎着裙摆欢天喜地的摆摆手。
“我住隔壁客房就好了,不用照顾我,我自己可以搞定!
老公去上班吧,别迟到了!”
女孩的裙角消失在门口,轮椅上的男人才堪堪回神。
老公?
好奇怪的称呼。
程双小心翼翼的上前请示:“总裁,还要不要赶她走?”
司沉夜怔愣两秒,脑中闪过阮辞流光潋滟的双眸,还有......水红的软唇。
“赶啊......明天、明天再赶。”
......
阮辞在房间里换了身居家的衣服,回到餐厅后,司沉夜已经出门了。
她正准备吃早饭,就听到外面传来刺耳的尖叫声。
“让我进去!我要见我妹妹!”
阮辞听到熟悉的声音,眸色猛地一沉。
阮雪妍!
阮雪妍的父亲和她父亲是亲兄弟,原本是在阮氏旗下的子公司做了个老总,时不时带着老婆孩子来她家走动。
她十八岁生日那天,父母在国外遭遇意外,双双去世。
她得知消息后匆忙赶往机场,路上却出了车祸,头部重伤,记忆全失。
阮雪妍一家就在这个时候直接搬进了她家,将重伤未愈的她团团包围,完全与外界信息隔绝。
直到她一点点交出手里所有的财产后,被陷害入狱,蒙冤惨死。
而司沉夜,在她墓前绝望自杀。
前世伤痛历历在目,那些加注在她身上的痛苦,她定要千百倍的讨回来!
佣人问:“夫人,要让她进来吗?”
阮辞的思绪被拉回来,注意到佣人恭敬的表情。
她不由得想到,前世司沉夜身边这些佣人保镖一个个简直像是集体培训过似的的忠诚护主,连对待她这位作死的新夫人都毕恭毕敬。
阮辞勾唇浅笑:“我听说前几天京都出现一个女精神病,到处说自己是豪门千金。
可进门就拿刀捅人,你们可要检查仔细了,别伤着司沉夜。”
“明白。”
......
阮雪妍站在檀香居门口,看着这装潢奢华的别墅,眼里满是嫉妒。
同样都是姓阮,阮辞的命怎么这么好?
从小阮辞家里就比她家有钱,精致衣服贵重首饰多的用都用不完,她只有羡慕嫉妒恨的份。
后来阮辞父母死了,公司被她家霸占,她终于能跟阮辞平起平坐了。
没想到这第一豪门司家突然看上了阮辞的生辰八字,硬是把阮辞要过去做少奶奶了。
现在阮辞能住这么好的别墅,可她却进都进不去!
“我告诉你们,我可是阮家的千金小姐,你们听不懂人话吗?让我进去!”
守门的黑衣保镖对视一眼:“哪来的精神病?”
两人上前一把擒住了阮雪妍,另一个人在她身上摸索。
“凶器藏在哪里了?快说!”
“啊!你们干什么?别碰我!!”
阮辞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出门。
阮雪妍跌坐在地上。
裙子皱巴巴的,头发也揉成一团,精心呵护的包包被翻遍了丢在地上,狼狈至极。
“哎呀,堂姐?你怎么怎么弄成这样啊?”
阮雪妍怒气冲冲的扑上来:“阮辞,这些年我对你像亲妹妹一样,现在司家的保镖这样欺负我,你不会不管吧?”
阮辞乖巧道:“堂姐,你说的对,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不能就这么算了。”
“可不是吗?那你......”
“我们报警吧,让警察来把司沉夜抓起来,给你出气!”
“你......”
阮雪妍狠狠呛了一口。
让警察抓司沉夜?是活腻了吧?
她看着阮辞这副说话不过脑子的样子,只能压下火气。
算了,阮辞自打失忆就像个傻子似的被她耍的团团转,说是扶不上墙的烂泥都客气了。
她理了理头发,将阮辞拉到一边。
“不用报警了,小辞,我也是太担心你了。
昨晚宋少本来要悄悄把你带走的,可没想到司家竟让人强行把你抢进了檀香居。
我一想到你嫁给司沉夜这种变态,都快担心死了!”
阮辞心中冷笑。
前世这些人就是这样往司沉夜身上泼脏水的,什么强取豪夺,心狠手辣,随便弄了一身伤都怪到司沉夜的头上。
她又是个没脑子的草包,被挑拨两下就去跟司沉夜大吵大闹,每次都讨不到好。
阮雪妍撺掇道:“整个京都都知道司沉夜天生怪病,还是个残疾,这种人心理早就扭曲了,以后肯定会加倍折磨你的。”
阮辞睁着杏眼:“堂姐,那你说我该怎么办?”
阮雪妍暗自窃喜:“宋少让我转告你,今晚在檀香居后门见面,他带你出国,远走高飞。”
阮辞捏着裙角,咬着下唇,一副懦弱为难的模样。
“出国?可是我不想和堂姐你分开,我要是走了,你逛街都没钱买单。”
阮雪妍气的两眼发黑。
把阮辞哄走了,阮氏就是他们家的,她还愁没钱花?
“小辞,现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幸福。
宋少是冒着和司家为敌的风险也要带你走,你难道不想和他永远在一起吗?!”
阮辞听得反胃,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勉强被说服的样子。
“那好吧,我都听堂姐的。”
阮雪妍将阮辞哄回去,转头一上车,宋子琛就立刻贴了过来。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阮雪妍的眼中闪过嘲弄:“她就是个失忆的白痴,我们这几年把她哄得服服帖帖的,她一定会和你走的。
司沉夜那个变态要是发现阮辞私奔给整个司家抹黑,有她的好果子吃!”
现在她家只是代为打理阮氏公司,可有一半的股份仍然握在阮辞的手里。
最好司沉夜一气之下把阮辞弄死,那股份自然而然就都是他们家的了!
宋子琛得意的笑笑:“办得好,等拿到股份,我们立刻结婚,也可以彻底摆脱这个丑八怪,我算是伺候够了!”
阮辞一张小脸妆容清透,皮肤皙白透亮,大眼睛扑闪扑闪如精灵一般。
众人呆呆的看着眼前的绝色美女:“这位是......”
司沉夜对上阮辞那双秋水剪瞳的眸子和水红的唇,一眼就认出来了。
她没私奔?
阮辞怀里抱着一件浅灰色外套,信步走到司沉夜身边,微微倾身整理。
“你晚上出门怎么不多带一件外套呢?着凉了怎么办?害我还要回去帮你取。”
她澄澈晶莹的双眸注视着司沉夜,身上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周围,语气温柔的像个乖巧的小妻子。
司沉夜从未和女人这么近距离接触过。
他喉结微动,耳廓泛起红晕,宛若深潭般沉寂的眼底划过一丝波澜。
“我不觉得冷。”
阮辞看到司沉夜泛红的耳朵,樱粉的唇贴在他耳边,软软的笑了。
“可我担心你的身体啊,下次出门要注意,别让我担心。”
“......嗯,知道了。”
司云朗看着两人亲密的模样,猛地从沙发上起身:“你是阮辞?搞错了吧?”
阮辞怎么可能这么漂亮?
这么漂亮的女孩怎么能嫁给司沉夜?
阮辞起身,眼神冷了几分:“司云朗对吧?私奔这样的话也是你该对新婚兄嫂说的吗?请你向我丈夫道歉。”
司云朗瞪着眼睛:“我跟他道歉?凭什么!”
他母亲虽然至今没有明媒正娶,一直被养在外面。
可他前几年就入族谱了,怎么可能给司沉夜这个没爹疼没娘要的病秧子道歉?
“出言不逊给兄长道歉居然还要为什么?难不成你很想看见我跟人私奔的消息传出去,让司家变成整个京都的笑柄?”
老爷子的拐杖“砰”的杵在地板上,雷霆震怒。
“混账东西!”
老爷子耄耋之年仍然大权在握,上位者的气势凌厉骇人。
司云朗像是老鼠见了猫,吓得腿都软了,立刻老老实实的鞠躬。
“二哥,对......对不起。”
阮辞又转向一旁的司湘,司湘不屑的笑笑。
“新嫂嫂脾气不小,二哥,小心娶回来一个母老虎啊!”
说完,司湘踩着高跟鞋就走了。
她可是司家二房的独生女,族谱上名正言顺的四小姐,跟司云朗那个半路入族谱的私生子不一样。
老爷子果然没有呵斥的意思。
阮辞正要发作,却被司沉夜拉住。
“算了。”
阮辞看着轮椅上面色平静的司沉夜,心脏一痛。
前世她从未正视过司沉夜在司家的处境,一个怪病缠身又双腿残疾的人遭受了多少不公和白眼?
可她不仅没有在意过,甚至还成为了那个耻笑嫌弃他的人。
这样的她,究竟有什么资格让司沉夜为她报仇殉情?
阮辞反手握住司沉夜的手,安抚似的蹭了蹭。
“司沉夜,以后我保护你,你不用怕他们。”
司沉夜一愣,下意识缩回了手。
阮辞不怕他、不嫌弃他,就已经是奇迹了,怎么会维护他?
老爷子看着小两口的甜蜜,心里高兴。
“小辞,你在檀香居住的还习惯吗?”
阮辞甜甜的笑着:“习惯,司沉夜把我照顾的很好。”
老爷子闻言更高兴了。
大师算的生辰八字果然没错,阮辞真是命中注定的司太太!
“阿夜,爷爷就说这桩婚事是最适合你的,你可一定要和小辞好好过日子,千万不要辜负爷爷的一片苦心啊!”
司沉夜抿唇,老老实实的应下:“是。”
......
花园。
司云朗溜达出来,看见司湘端着高脚杯一个人喝闷酒。
“湘湘,不开心啊?”
司湘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都怪你!瞎说什么阮辞私奔的事情?害我跟你一起丢脸。
还有,你不是说她像个夜店混混似的很没品味吗?你是不是瞎了?”
司云朗笑眯眯的:“阮辞就是有点姿色而已,要是跟湘湘你这个大明星比起来,还不是丑八怪一个?”
司湘十分受用这句追捧:“反正我丢了脸,你得给我把面子找回来!”
司云朗凑过来,低声说:“这还不简单,看见阮辞肩颈上的纱布了吗?
她新婚夜受伤,肯定是二哥打的,谁不知道二哥发起病来是要杀人的!”
司湘眼神一亮:“怪不得呢!
他们俩以前都没见过,二哥又冷冰冰的,哪来这么深厚的感情?你说她是不是被二哥威胁了?”
司云朗压低了声音:“等会我们......”
餐厅里,众人相继落座。
老爷子和蔼道:“家宴而已,图个热闹,大家动筷吧。”
司云朗端着高脚杯起身:“二嫂,刚才是我和湘湘不会说话,给你道个歉,你别放在心上。”
两人直接绕过餐桌,走到了阮辞身边。
阮辞起身正要碰杯。
司湘惊讶道:“二嫂,你脖子那里怎么贴着纱布啊?受伤了吗?”
阮辞眸色一沉。
前世司云朗和司湘当众撕开了她的伤口,说要为她做主。
她没脑子的在全家人面前控诉司沉夜是个嗜血狂魔,气的老爷子当场昏厥。
从那以后,司沉夜就限制了她的自由,矛盾越来越深。
阮辞抬手将头发理到前面,遮掩住纱布。
“没什么事,不小心磕到了。”
司湘狐疑道:“再不小心也不会磕到肩颈啊,我看看,好像渗血了呢!”
一旁的司沉夜一把握住了司湘的手腕,眸色阴郁冷鹫。
“她说她没事,别碰她。”
司湘被司沉夜的眼神吓得犹豫了。
司云朗却趁机伸出手,“嘶啦”一声扯下了纱布。
纱布拖下了衣领,带下血珠,整个肩头伤口都暴露在众人面前。
司云朗惊呼一声:“好家伙!这是被咬的吧?
二嫂,难道是二哥发病咬你了?”
司湘鼓励道:“二嫂,你是不是受委屈了?
爷爷在这里,你不要怕,有什么事尽管说。”
司沉夜看着阮辞苍白的脸,认命似的松开司湘,坐在一旁慢吞吞的擦手,薄唇抿成一条线。
这女人应该恨极了这桩莫名其妙的婚姻吧?
更连带着恨极了他。
阮辞已经小心翼翼的伪装了一天了,现在就是告状的最好时机。
就算不能让爷爷同意他们离婚,也能报复一下,让他在全家面前丢尽脸面。
阮辞的手触到肩膀的伤口。
纱布掀开了皮肉,血珠凝结,有些疼。
她抬眼,对上司云朗鼓励的眼神,巴不得她赶快说出点什么劲爆的消息。
她勾了勾唇,眸色却一寸寸的冷下去。
“啪——”
阮辞猛地抬手,狠狠地扇了司云朗一巴掌,连带着司云朗手里的酒杯都甩出去摔成了碎片!
众人皆惊。
这刚过门的媳妇好大的脾气,竟当众打了混世魔王司三少?!
司云朗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阮辞。
“你敢打我?”
阮辞勾唇浅笑,再次抬手。
“啪——”
又一个巴掌!
“打的就是你这个没规矩的东西!”
阮辞冷声呵斥:“司家三少是什么家教?家宴上当众扒拉嫂嫂的衣服!”
司云朗喊道:“我是看你受伤了,为你着想好不好?你这人怎么不知道好歹呢?”
阮辞冷笑:“你是听不懂我的话吗?
我说了我没事,而且贴好了纱布证明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需要你扒开我的衣服检查吗?”
司云朗自知理亏,急忙转开了话题。
“你伤的地方那么奇怪,而且这确实是咬伤,我也是好心怕你被人威胁了。”
他一边说,一边不经意的往司沉夜那边瞟。
阮辞挑眉:“那是我错怪你了?但是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我是堂堂正正嫁给司沉夜的,好歹是司家的二少奶奶,谁会威胁我?”
司云朗暗示道:“你不是新婚夜受伤的吗?这伤到底怎么来的?你说清楚不就好了。”
司湘也添油加醋的附和:“是啊二嫂,现在大家都看见你这伤口了,你把话说清楚,免得让大家误会。”
司沉夜的手掌握紧,侧脸冷硬漠然。
他做过的事情是瞒不住的,这女人也不可能当众维护他,他在期待什么呢?
司沉夜道:“不用问了,她的伤口是......”
“是司沉夜咬的。”
阮辞接过了话。
司沉夜的眸中划过自嘲的悲凉。
果然。
他也不是第一次被人利用病情羞辱了,只是今天被新婚妻子当众指证,觉得格外讽刺。
司云朗眼神都亮了:“我就知道是这样!爷爷,您可得给二嫂做主啊!这是家暴!”
司湘眼中的嘲讽更是藏都藏不住。
“二嫂,你也太可怜了,新婚夜被二哥咬成这样,一定吓坏了吧?”
周围长辈或惊讶或嫌弃的看着司沉夜,低声议论着。
“别看他长得人模人样的,从小发起病来跟狼一样吃生肉喝人血,他妈妈本来都把他扔了,老爷子非要捡回来养着,真是晦气。”
“他父母就是因为他才离婚的,我要是他妈,干脆生下来就掐死他,这种人就是天生的扫把星,跟他牵连在一起没什么好下场,根本不值得同情。”
“我们司家造了什么孽有这种不吉利的人,这女人肯定是贪慕虚荣才嫁进来的,否则哪家的姑娘想不开能嫁给他啊!”
老爷子气的手都在发抖:“住口!住口!”
他看着司沉夜坐在轮椅上孤寂的身影,心疼不已。
他的阿夜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可就因为这怪病遭受了无数冷嘲热讽。
“阮辞,你想清楚了再说,你可是沉夜的妻子啊!”
阮辞一转脸,两行清泪顺势滑下,颗颗晶莹,我见犹怜。
“爷爷,您是知道司沉夜的身体不好的,昨晚洞房花烛难免有些吃力......”
司沉夜:“......??”
“昨晚我们用了些别的办法,想着能增进夫妻感情,过程确实激烈了一些。
他一时没控制好就伤到了我,但事后他已经道歉了,还亲自给我上药。
我真的不觉得疼,更不觉得委屈啊!”
司沉夜:“......”
司云朗瞪大了眼睛:“你说这是你们俩上床弄的?你胡说八道!”
司沉夜这副身子,怎么可能还有那个能力?
阮辞却只看着老爷子,眼泪簌簌而落。
“爷爷,这夫妻之间的事情却要逼着我拿到家宴上说,否则就要指认我们家司沉夜家暴我。
三少是要逼死我吗?我没法做人了!”
司云朗急的跳脚,刚才这女人气势汹汹的扇他巴掌,现在她还委屈起来了?
老爷子的眼神从惊讶到惊喜,再到心疼,转换的十分迅速。
“小辞,快过来,让爷爷看看。”
阮辞连忙走到老爷子身边,像个小猫似的伏在老爷子的膝盖上,委屈的掉眼泪。
“爷爷,我们家司沉夜身体不好,不如三少行动方便。
可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竟连房事都要被人调查,这也太欺负人了!”
阮辞一口一个“我们家司沉夜”,简直说到了老爷子的心坎里。
终于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心疼司沉夜了!
老爷子从程管家手里接过手帕,给阮辞擦眼泪。
“小辞,快别哭了,爷爷知道你们夫妻俩不容易,你放心,爷爷给你做主。”
司云朗一听这话,急了:“爷爷,您不能听她这种胡话啊!”
“你闭嘴!”老爷子怒斥:“没规矩的东西,滚到祠堂里去跪着。
谁都不许给他饭吃,水都不要给他,让他好好长长记性该怎么跟兄嫂说话!”
管家招招手,让佣人拉着司云朗去了祠堂,连家宴都没来得及吃。
阮辞忍着笑,又吸了吸鼻子。
“爷爷不要太偏心我们了,罚了三少一个人就行了,我们夫妻俩福薄,别让其他人记恨。”
这话是在暗搓搓的提醒老爷子,刚才逼她的可不止司云朗一个人。
老爷子冷冷的看了司湘一眼:“还杵在那干什么?道歉!”
司湘不甘心的咬着唇,低声说:“二哥二嫂,对不起。”
阮辞挑衅一笑:“四妹妹说什么?”
司湘怒道:“你别得寸进尺!我都说对不起了,你有完没完?”
阮辞立刻委屈的撇撇嘴:“不想道歉就不道歉嘛,这么凶干什么?”
老爷子怒道:“湘湘,我看你是被惯得太过分了,眼里连我这个爷爷都没有了。
你现在就回去闭门思过,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司湘捏着拳头,咬牙切齿:“爷爷!她......”
阮辞起身盛了一碗汤送到老爷子面前,皙白透亮的脸蛋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可怜又乖巧。
“爷爷喝点汤,别生气了,大家都是自家人,我和司沉夜都不会放在心上的。”
司湘简直气的牙痒痒。
这该死的小贱人,该占得便宜全都占了,还装的这么善解人意,真是小瞧她了!
老爷子被哄得心花怒放:“好好好,有你在阿夜身边,我再放心不过了。
阿夜,你可要好好对小辞,千万不能欺负她,否则我第一个不答应!”
司沉夜对上阮辞狡黠的眼神,心里有种奇怪的情绪蔓延。
......
家宴结束。
阮辞和司沉夜返回檀香居。
车上,司沉夜一言不发,表情也看不出喜怒。
阮辞是个静不下来的性子,凑到司沉夜身边:“我刚刚在家宴上大展神威,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司沉夜沉吟两秒,说:“房事,我不需要用特殊方法刺激。”
阮辞呛了一口:“......倒也不是这件事。”
司沉夜的唇抿成一条线,良久,沉声开口。
“你跑到家宴上来扮演了好妻子的角色,想得到什么?
一笔丰厚的酬劳?还是我死后的那些遗产?
京都盛传我身患重病,活不了太久,想必你也听说过。”
阮辞磨着牙:“你这么漂亮的脑袋里为什么装的都是浆糊?我要你的钱干什么?炒菜吗?”
她试探着说:“万一......我就是单纯的喜欢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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