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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 番外

南亓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年眉眼平静,在接近于黄昏的光景中,透出黄昏的彩色。房间四周都设了结界,哪怕白燕山都不能随意出入,因为期间有宿问清偷偷藏起来的宝贝——一抹残魂。无人知道这抹残魂的主人是谁。三十年前忘渊帝封印灭灵君,之后陷入沉睡,如今宿问清再行封印,完成一个轮回,像是为这抹残魂积攒了一个功德圆满,残魂化作红光飞向窗外,轻松冲破结界,最后消失在白茫茫的天色中。岐麓山府邸,一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岐麓山是最接近神界的地方,后神界覆灭,只留下一片裹着朦胧雾气的天空,有趣的是这里脚踩十方幽都,跟魔界还是邻居,可谓俯首间窥得三界。一袭黑袍的男人行动懒散地走出来,他许是长时间未睁眼的缘故,连皎洁的月光也觉得刺眼,伸手挡了一下,等这阵不适感消散,男人微微仰着头,沐浴在...

主角:宿问清柳妄渊   更新:2024-11-16 09: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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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宿问清柳妄渊的其他类型小说《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 番外》,由网络作家“南亓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年眉眼平静,在接近于黄昏的光景中,透出黄昏的彩色。房间四周都设了结界,哪怕白燕山都不能随意出入,因为期间有宿问清偷偷藏起来的宝贝——一抹残魂。无人知道这抹残魂的主人是谁。三十年前忘渊帝封印灭灵君,之后陷入沉睡,如今宿问清再行封印,完成一个轮回,像是为这抹残魂积攒了一个功德圆满,残魂化作红光飞向窗外,轻松冲破结界,最后消失在白茫茫的天色中。岐麓山府邸,一人缓缓睁开了眼睛。岐麓山是最接近神界的地方,后神界覆灭,只留下一片裹着朦胧雾气的天空,有趣的是这里脚踩十方幽都,跟魔界还是邻居,可谓俯首间窥得三界。一袭黑袍的男人行动懒散地走出来,他许是长时间未睁眼的缘故,连皎洁的月光也觉得刺眼,伸手挡了一下,等这阵不适感消散,男人微微仰着头,沐浴在...

《仙尊被当众退婚后,成了帝尊夫人 番外》精彩片段


青年眉眼平静,在接近于黄昏的光景中,透出黄昏的彩色。

房间四周都设了结界,哪怕白燕山都不能随意出入,因为期间有宿问清偷偷藏起来的宝贝——一抹残魂。

无人知道这抹残魂的主人是谁。

三十年前忘渊帝封印灭灵君,之后陷入沉睡,如今宿问清再行封印,完成一个轮回,像是为这抹残魂积攒了一个功德圆满,残魂化作红光飞向窗外,轻松冲破结界,最后消失在白茫茫的天色中。

岐麓山府邸,一人缓缓睁开了眼睛。

岐麓山是最接近神界的地方,后神界覆灭,只留下一片裹着朦胧雾气的天空,有趣的是这里脚踩十方幽都,跟魔界还是邻居,可谓俯首间窥得三界。

一袭黑袍的男人行动懒散地走出来,他许是长时间未睁眼的缘故,连皎洁的月光也觉得刺眼,伸手挡了一下,等这阵不适感消散,男人微微仰着头,沐浴在极致的月色下,舒展了一下筋骨,他身量高大,黑袍系得松散,露出一片精瘦的胸膛,似是体内蛰伏着无与伦比的力量,男人眉眼深刻,鼻梁高挺,垂眸间溢出悲悯,可仔细一看,那是对万事万物一视同仁的平静与麻木。

忘渊帝乃修真界人人敬仰的大能,也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只是随着地位不断提升,无人再敢妄议他的容貌。

柳妄渊随意找了块石头坐下,修长的手指在空中一点,似有波纹荡漾开,他在回溯前程,推测时间。

“三十年?”柳妄渊忽的出声,带着罕见的惊诧,他嗓音低沉醇厚,转瞬飘散在夜色中。

柳妄渊眯了眯眼,按照他的预计,自己醒来得至少二百年,可现在只过去了三十年,中间发生了什么?他立刻从神识中仔细观察自己那抹回来的残魂,很快就在其中捕捉到了陌生人的气息。

柳妄渊这下只剩震惊了,他虽然被六界敬仰,但那是刀剑拳头下打出来的名号,实则仇家一堆,他将熟人算了个遍,实在想不到谁能用心头血跟本源灵力一直滋养他的残魂,得以三十年就修复完毕。

男人倏然起身,行走间轻轻抬手,刚才挂在身上要掉不掉的袍子就严丝合缝地贴在身上,腰线利落好看,衣摆的位置绣着深紫色的浮蕊花,大片大片伸展开,透出难以言说的尊贵。

残魂上的气息很浓郁,柳妄渊如今的修为堪比巅峰时期,借此找寻一个人不成问题。

他循着气味来了天岚派,最后停在一间木屋前,四周设有保护结界,但因为主人危在旦夕,这层结界脆得跟纸糊的一样,柳妄渊随手扯开,然后就看到一人躺在门口,神色温和,可指尖跟唇瓣上沾染着大量的血迹,柳妄渊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这是谁?柳妄渊将宿问清翻过来,看着他清俊苍白的面容,确定不认识,当然,当务之急在于这人快死了。

神魂有焚烧过的痕迹,浑身筋脉乱得没眼看,柳妄渊搭上宿问清的脉,试图输入一些灵气进去,但他没想到这人连内丹都裂开了,根本承受不住,微微蹙眉后直接吐了血,柳妄渊赶紧收手,感觉以对方这个出血量再吐两下人就真的没了,于是在纳戒里挑挑拣拣,终于找出了一枚化清丹。


柳妄渊说着不想来,但是找客栈买小吃一样都没落下,宿问清一直很安静,他对忘渊帝八百层滤镜,只觉得帝尊很真实,喜欢就是喜欢,也没任何遮掩的意思,他哪里知道正是因为他的放纵跟理解,柳妄渊才不管不顾,否则多少该有点儿大佬包袱。

云来客栈。

马车在主道上逛了一圈,四边巷道里的小客栈柳妄渊不考虑,看来看去就这个最大,上下四层,门面大气敞亮,几乎是马车一停下,就有眼尖的店小二上来招呼。

柳妄渊先出来,他跟宿问清都在脸上进行了遮掩,看上去就是路人甲,但身形气质遮掩不掉,他气势沉稳内敛,店小二没由来心里一紧,说话更加的恭敬,最近封城有大喜事,热闹,可别得罪什么大人物。

柳妄渊直接吩咐:“最好的客房来两间。”

他说完看向马车内。

店小二也伸长脖子,先见一只手,白皙好看骨节修长,店小二没文化,就觉得美,美极了,比城南那户张家大老爷时不时拿出来炫耀的美玉还要美上两分。

柳妄渊察觉到这人的视线,转过头:“听不懂我说话吗?”

看看看,看什么看?

柳妄渊顺势牵住宿问清的手,将人带了出来,青年才吃了药不久,浑身无力出汗,没人搀扶根本动不了。

店小二一边答应一边瞪大眼睛,乖乖,男的!长相挺一般?可奇怪的是即便如此也让人移不开目光。

“还好吗?”柳妄渊问道。

“嗯。”宿问清低低应着,其实不怎么好,耳鸣不断,踩在实地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身体内的疼痛虽然适应但也没到可以忽视的程度,青年额前一层细密的汗,一立在阳光下就感觉随时都要消失。

柳妄渊看得不悦,四周没什么人,他凭空变幻出一袭黑色外袍,披在了宿问清肩上,用以隔绝炎热跟那些偷窥的阳光。

“多谢帝尊。”宿问清颔首。

两人进了店,因为气质斐然还是吸引了一群人的目光,柳妄渊浑不在意,却见店小二快步跑来一脸歉意,“抱歉了客官,上房只剩下一间了。”见柳妄渊没说话,店小二小脑袋瓜一转,颇为“上道”,毕竟时下男风盛行,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瞧二位也是那关系,不如一间房得了。”

柳妄渊来了兴致:“我们看上去像什么关系?”

全然不顾宿问清扯了扯他的衣角。

店小二顿时眉飞色舞,如今断袖已然不算什么世所罕见的事儿,城主不就是吗?还总喜欢炫耀,自以为抓到精髓的店小二继续:“就夫夫关系啊。”

柳妄渊:“哪个夫?”

“丈夫的夫,夫人的夫呐。”店小二笑得猥琐,画本子应该也没少看。

宿问清的耳鸣更严重了,人也晕得厉害,堂堂仙君,被一介凡人拿来跟忘渊帝编排了两句,顿时溃不成军,他脚下踉跄,柳妄渊眸色一凛立刻将人揽住,同时吩咐店小二:“一间就一间,热水吃食都备好。”

“得嘞!”

两人在众目睽睽下上了楼,行至二楼的时候柳妄渊忽然听到一个壮汉狠狠啐了一声,骂道:“男人跟男人在一起,女人是死绝了吗?伤风败俗!祖宗知道了怕是都得……啊!!!”凄惨的叫声,紧跟着壮汉摔倒在地,和着鲜血吐出了一样物什,旁边的人定睛一看顿时也三魂飞出去两魂,舌头!

“赵兄!赵兄你没事吧?”同行者有胆大的上前。


魔界怀疑妖界,妖界怒骂鬼界,冥界跟虚空界一个死气沉沉不能存放任何宝贝,一个遁形于天地之间,素来不问红尘,人界向来自诩正道,再者也没什么人修有这个能耐,唯一有能耐的问清仙君修为丧尽,出了清灵山随便一个人都能捏死他,越是猜测众人就越是惶恐,难道说哪位上古大能醒来了?不应该啊,一点儿征兆都没有。

而将六界搅翻的忘渊帝此刻正走在寂静无人的林子中,这里鬼气森然,枉死的冤魂不在少数,换成随便一个生人早已被拆吞入腹,但的的确确一个鬼影子都没有,众鬼都害怕被这位打得魂飞魄散。

一颗珠子正被男人抛掷着玩,在黑暗中发出幽白的光芒,柳妄渊算着清灵山此刻正值正午,等他拿到“极阴之气”,炼药的材料就齐全了,傍晚时分就能回去。

回去……柳妄渊被这个念头弄得微微一挑眉,他从未对任何地方产生过归属感,就是忽然间想到宿问清,想到那张苍白俊美的脸,就觉得天岚派也算个人杰地灵的好去处。

***

今天阳光不那么充裕,睡到下午就开始发冷,宿问清醒来后看了看时辰,回到房间。

就在这时“嗡~”一声,结界应声打开。

从外面走进来一行人,为首的是外出远归的白燕山跟执法长老,身后则跟着四位,分别是闻伊人、白冷砚跟他的“左右护法”,金城还有周可为竟然也来了。

宿问清今日不怎么疼的脑袋忽然开始“蹭蹭”起跳。

“师父。”宿问清规矩行礼:“二位长老。”

金城十分震惊,周可为也好不到哪儿去,他猜到宿问清受伤可能不会好过,但万万没想到会对这人造成这般影响。

宿问清今日也未束发,白衣飘然,少了修为支撑,让他看上去不再那么遥不可及,反而多了几丝难得的烟火气息,青年较之上次所见消瘦了很多,但整个人从内到外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清雅俊美。

白燕山扫了金城等人一眼,心生不悦,他很清楚宿问清这样的转变来源于天灵根。

说真的,周可为从前一直没觉得宿问清好看,毕竟太冷了,想要仔细辨认他的容貌,得先扒开那层睥睨众生的倨傲与端肃,周可为只觉得自惭形秽,根本不会自找不痛快。

可如今再看……

周可为有些移不开目光。

白冷砚看了周可为一眼,原本平淡的神色转而有哀戚浮上眼底,他忽然上前两步,“噗通”跪在宿问清面前,青石路面,听得都膝盖疼,周可为顿时回过神,那层浅淡的惊艳散去,只剩下对白冷砚的心疼了。

“师兄,都是我的错,是我害得你成了这样,爹爹惩罚的没错。”言罢手在空中一抓,就多了柄削铁如泥的剑,白冷砚言辞恳切:“师兄怎么责罚我都没关系,哪怕废我修为,或者让我一命抵一命!只要师兄可以消气!”说完重重一叩首,似乎诚意满满。

宿问清眸色幽冷,长久的没说话。

他拜入山门时白冷砚也就七八岁,粉雕玉琢的十分可爱,刚开始白燕山因为事务繁忙经常不回来,他还跟白冷砚同吃同睡,一起长大,堪比亲兄弟,所以宿问清想不通,白冷砚究竟是缘何长成了如今这样?

他跪在地上,低垂着头,姿态气息透露着脆弱跟苍白。


宿问清朦胧中被人抱起,似乎有丹药入口,化开后带着暖意流向四肢百骸,断裂的筋脉忽然迅速生长,疼痛在所难免。

若是人前,今日就算是爆体而亡宿问清都不会多说一个字,可人睡着,嗅到熟悉的冷香,一些脆弱就会控制不住地从骨子里渗出来,宿问清轻哼两声,等被喂了药汁后就开始挣扎,喊着“疼”,等他喊了两声后果然没有苦涩的药汁被送入,便全身心抵御疼痛,稍微能安稳一些。

见鬼了,忘渊帝端着药碗一时间进退两难,就因为宿问清那声“疼”,他竟有些下不去手,可这药汁能激发先前的丹药药性,非喝不可。

“再喝点儿。”柳妄渊也不知道宿问清能不能听见,就那么温声哄着:“听话。”

宿问清蹙着眉,歪着脑袋靠在柳妄渊怀中,像是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片刻后轻轻张开嘴巴。

喝了一半管用就行,剩下的大半柳妄渊没给喂,而两种药物一碰,就在宿问清身体里炸开了锅,生筋之痛对修真人士来说绝非易事,境界低的忍受不住哭天抹泪乃至于自爆而亡的不在少数,可见厉害,而宿问清顶多轻哼两声,身上一起汗就被柳妄渊捏诀清理干净。

月色清清地洒进来,柳妄渊微侧着身子,觉得太亮就替宿问清挡住,两人掌心紧贴着手背,饶是忘渊帝再不问红尘心思清灵也不觉得这个动作干净磊落,暧昧在清冷的夜色中微微发酵,变成落在心门上的一捧水雾,悄无声息地砸在情根上,如何都躲不掉。

宿问清诚恳地觉得,修复筋脉不如来个痛快,太疼了。

可等他睁开眼睛,入目先看到一张无暇俊美的侧脸,顿时就觉得活着也挺好……

只因这个人是忘渊帝。

宿问清不敢亵渎自己的神明,挣扎着想要起来,但刚动了动就被柳妄渊按住了肩膀,男人嗓音发哑,透着股难言的性感,“感觉如何?”

“还、还好。”宿问清接道,他耳根红彤彤的,一清二楚地落在柳妄渊眼中。

这再自欺欺人就有些说不过去了,柳妄渊盯着那抹绯红看了片刻,忽然开窍,发现小仙君对他的心思似乎不一般?

忘渊帝在“情”之一字上并未花费多少精力,导致一片空白干干净净,其实从前妖界魔界喜欢他的男修女修不少,但柳妄渊瞧着都一个样,再者惦念情爱的一般修为都差的要死,资质愚笨,拖油瓶罢了。

说的简单点儿,凭本事单身。

但如果对象是宿问清……柳妄渊的心思难得卡了卡,发现从前那套“给我滚蛋”的理念似乎行不通,毕竟这人如今离不开他。

缓缓吧,想不通的柳妄渊索性不再想,而是将问题放置一边,开始准备今天的药。

看着认真炼药的忘渊帝,宿问清简直自惭形秽,帝尊一心向道,心无杂念,实在吾辈楷模。

宿问清跟柳妄渊就这么相安无事地在清灵山“同居”起来,多数时间都是他睡着,妄渊帝自己找事干。

宿问清时而捧着茶杯在门口晒太阳,这才发现帝尊不仅炼药一绝,炼器也很厉害。

男人干活的时候总会将身上的法器袍子绑在腰侧,结实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一览无余,饶是宿问清再如何避开不去想,偶尔一眼也觉得赏心悦目极了。


“寒毒已经清得差不多了。”周可为一袭白衫,瀛洲仙岛也喜着白色,但门派服饰更加庄重些,连领口的绣纹都翻了层淡色的金边,不似宿问清那般清雅简洁,修真之人皆经历过洗筋伐髓,再丑的人放在红尘俗世都能令人眼前一亮,更别说周可为本身就模样俊秀,衬着身后的雾气远山,也是好一位翩翩公子。

周可为上一次跟宿问清见面是十年前,他们的婚事并不是什么秘密,当时有人为了热络气氛,说了一句“问清仙尊跟瀛洲少主真真是登对!”

登对吗?当时各大门派聚首,开启门派试炼,周可为站在台下,望着高台之上端肃雅正、丝毫不沾染红尘气息的宿问清,心里想的却是一点儿都不登对,宿问清的修为甩出他一个大境界,若要追上至少三百年起步,但是以宿问清的修炼速度没准已经可以合道了。

面对如此优秀的未来道侣,周可为不觉得自豪,只觉得沉重,像是心头压着重物,让他喘不过气。

白冷砚就不一样了,他当时站在自己身边,笑着唤了句“可为兄”,像是娇艳盛放的花朵,触手可及,周可为登时就被一击即中,然后惦记了这些年。

金城知道周可为对白冷砚的心思,但他一个单系雷灵根救不了心上人,然后前脚求情敌后脚就开始不遗余力地往人家眼里塞棒槌,“清灵山附近结界环绕,我没见到宿问清,当然,我跟问清仙君非亲非故,人家不见我也是正常的,但是你不一样……”

金城话没说完,周可为冷冷的一个眼刀便飞了过来,同样是元婴期的天才,但是金城是元婴前期,而周可为则是元婴后期,实力上差着不是一星半点,因为金城这句话,周可为有点生气,隐隐造成了威压之势。

金城知道打不过周可为,但从小就这个性子,一定要逞个口舌之快,嘴硬道:“本来就是,别忘了你跟宿问清还有婚约!”

沉默片刻,周可为负于身后的手微微攥紧,沉声道:“我会解除婚约。”

金城有些惊讶:“当真?”

周可为点点头:“嗯,我跟问清仙君本就对彼此无意,拖下去对谁都不好。”

金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他虽喜欢白冷砚,但也没到非要将周可为与宿问清绑死、好少一个情敌的程度,他只是在听到周可为的决定时忽然觉得宿问清很可怜,若是此刻取消婚约,问清仙君必将颜面扫地。

金城缓和了一下语气:“真的不去看看?”

“看什么?”周可为反问了一句:“他那么厉害。”

好像修为散尽对宿问清而言也不过是转瞬就能好的小伤,金城知道这话不对,也心里清楚封印的代价是什么,却潜意识避开,毕竟宿问清那么强悍,会好的……

***

宿问清回到房间就昏昏沉沉睡着了,不知过去了多久,睁眼时嗅到了一股子药香,他好不容易适应四周的光线,惊觉自己竟然在院子里。

不应该在床榻上吗……

“咚咚咚——”旁边传来类似捣药的动静,宿问清转头,看到了背对着他而坐的忘渊帝。

柳妄渊的绛紫色外袍脱了两个袖子,绑在了腰间,露出纯白色的中衣,他坐姿随意,但因为脊梁笔直,肌肉线条在动作间隐约可见,显得格外的潇洒不羁,周遭一草一木有韵律地轻轻晃动,受其气场影响,正在吸收忘渊帝偶尔吐纳间散出的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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