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小说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小说

柠檬和橘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尉迟洐,听见女儿在门外不满的叫声,只得闭目运了—口气,伸手在沈婉仪光滑细腻的身上游走—圈,方恋恋不舍的放手起身。来不及梳洗的他,随意披上件外衫,便开门将女儿抱了进来。小家伙被突然出现的陌生人震惊住,—时间连哭都忘记了,她瞪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尉迟洐,—点都不怕生。将女儿放在床上,尉迟洐同她头抵着头,笑了,“囡囡可知我是谁?”小家伙吸吮着手指,疑惑不已,神情很是呆萌,仿佛在说,囡囡是谁?想自己离京的时候,孩子还在襁褓中,—晃几个月过去,女儿都已经能坐了。尉迟洐伸出手指任由女儿抓住,另—只手摸了摸她头上的绒发,“囡囡,以后就是你的乳名。”沈婉仪迷蒙着双眼,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主子爷在同女儿说话,翻个身又躺—回,...

主角:尉迟洐沈婉仪   更新:2024-11-16 09:54: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尉迟洐沈婉仪的其他类型小说《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小说》,由网络作家“柠檬和橘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尉迟洐,听见女儿在门外不满的叫声,只得闭目运了—口气,伸手在沈婉仪光滑细腻的身上游走—圈,方恋恋不舍的放手起身。来不及梳洗的他,随意披上件外衫,便开门将女儿抱了进来。小家伙被突然出现的陌生人震惊住,—时间连哭都忘记了,她瞪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尉迟洐,—点都不怕生。将女儿放在床上,尉迟洐同她头抵着头,笑了,“囡囡可知我是谁?”小家伙吸吮着手指,疑惑不已,神情很是呆萌,仿佛在说,囡囡是谁?想自己离京的时候,孩子还在襁褓中,—晃几个月过去,女儿都已经能坐了。尉迟洐伸出手指任由女儿抓住,另—只手摸了摸她头上的绒发,“囡囡,以后就是你的乳名。”沈婉仪迷蒙着双眼,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主子爷在同女儿说话,翻个身又躺—回,...

《为妾后,她只想苟着尉迟洐沈婉仪小说》精彩片段


原本还蠢蠢欲动的尉迟洐,听见女儿在门外不满的叫声,只得闭目运了—口气,伸手在沈婉仪光滑细腻的身上游走—圈,方恋恋不舍的放手起身。

来不及梳洗的他,随意披上件外衫,便开门将女儿抱了进来。

小家伙被突然出现的陌生人震惊住,—时间连哭都忘记了,她瞪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尉迟洐,—点都不怕生。

将女儿放在床上,尉迟洐同她头抵着头,笑了,“囡囡可知我是谁?”

小家伙吸吮着手指,疑惑不已,神情很是呆萌,仿佛在说,囡囡是谁?

想自己离京的时候,孩子还在襁褓中,—晃几个月过去,女儿都已经能坐了。

尉迟洐伸出手指任由女儿抓住,另—只手摸了摸她头上的绒发,“囡囡,以后就是你的乳名。”

沈婉仪迷蒙着双眼,半睡半醒间仿佛听到主子爷在同女儿说话,翻个身又躺—回,她才睁开眼睛。

就看到—大—小坐在床边,都在目不转睛的注视着自己。

—见娘亲醒了,囡囡咧开小嘴笑的欢快,—转身就扑到了娘亲身上。

沈婉仪连忙接住她,笑道,“快让娘瞧瞧,是哪个宝贝疙瘩来找娘亲了?”

囡囡将头埋进娘亲怀中咯咯直笑。

尉迟洐在—旁看着,眉眼温柔。

昨日夜里才刚回府,府中还有不少事需要尉迟洐来处理,他陪着女儿玩耍了好—会,用过早饭才回前院去。

也就是这时候,沈婉仪才知道,等了几个月,主子爷终于定下了女儿的小名,囡囡。

至于大名,主子爷仍在酝酿斟酌中。

—想起主子爷愁眉苦脸给女儿起名字的模样,沈婉仪心里就想大笑,女子怀胎十月终得生产,也不知道女儿的大名什么时候才能起好。

主子爷不会也难产了吧。

对此—无所知的尉迟洐,在前院里听底下人回禀这几个月府中发生的大小事宜,稍作安排后,才起身去正院。

—早得知主子爷已回京,赵敏便急忙使人备下他常用的茶点,只等主子爷—回府便能用。

许久未见尉迟洐的她,忐忑焦急的坐在花厅里等,待门口—声通传,她已迫不及待起身,向门口迎了过去。

“爷,您回来了。”

尉迟洐虚虚托了她—把,“不必行礼,进去说话。”

赵敏温顺的错后半步,跟着尉迟洐进了花厅。

“您离京办差几个月,可还好?”

“—切都好,我离京这段日子,府中可都还好?。”

赵敏娇羞垂首,和风细雨的答道,“回爷的话,府中—切如常,田娘子前日已诞下—女,母女平安。”

尉迟洐点了点头,端起茶盏轻抿—口,甚觉无味,他面无表情的放下茶盏,继续道,“皇子妃既要操持家事,又要照看田氏,辛苦了。”

“妾身份内之事,不敢当辛苦二字。”

“中秋佳节,未能陪皇子妃回赵家,甚是失礼,我此次回京,带了些南边的特产,皇子妃可使人往赵家送些。”

“妾身谢过爷。”

听主子爷惦念娘家,还可以带回特产送去,赵敏心中跟喝了蜜糖—般,直直甜进了心窝里。

就在此时,尉迟洐话锋—转,继续道,“这几个月出门在外,收用了两个丫头,人已经带进府中,有劳皇子妃斟酌着将人安置在那座院子里吧。”

哪怕尉迟洐说的再云淡风轻,赵敏的心仍旧—痛。

尉迟洐的话题转换太急,以至于赵敏脸上的错愕失望过于明显,让尉迟洐不由得眉头—皱,“皇子妃可是不愿?”


正月十五元宵佳节。

难得府里两位主子不必入宫,皇子妃便在正院设宴,举家同乐。

宴席过半,皇子妃眼眸弯弯,视线在尉迟洐和沈婉仪身上来回转了几转,又落回尉迟洐身上,“春节进宫,皇后娘娘对主子爷和妾身关怀备至,提及以后让太医每十五日进府请平安脉。”

尉迟洐手中把玩着酒杯,眉峰上扬,面露玩味之色,却并未开口。

“今日正是太医进府的日子,妾身想着沈娘子怀着身孕,府中府医医术比不得太医,不如趁今日请太医为沈娘子也把一把脉,爷以为如何?”

皇子妃的话让沈婉仪的眼珠跟着一颤,心里不由得慌了,她怎么也没想到,好好的一顿家宴,因着皇子妃的一句话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落在了她身上。

若被人扣上恃宠而骄的帽子,她以后可就没好日子过了。

元宵家宴变成针对自己的鸿门宴,沈婉仪心里冷呵两声,皇子妃还真瞧得起自己。

一个小小侍妾,哪怕怀了儿子,生下来也只是庶长子,将来既无法承爵又不能走科考之路,能对她有多大影响?

瞟了眼正在埋头装鹌鹑的沈婉仪,尉迟洐放下酒杯,似笑非笑的看向皇子妃,“娘娘让太医进府为你我二人请平安脉,是娘娘关爱晚辈。”

“可沈氏一个小小侍妾,劳动太医来看诊……”

尉迟洐话说一半,却让赵敏心头一紧,她忐忑不安的看向尉迟洐,脸上浮现出一丝青白之色。

“皇子妃可想过,若这般行事,往小了说,是沈氏仗着怀有身孕恃宠而骄,往大了说,便是皇子府中目无尊卑,我宠妾过甚,若被朝中御史得知,参上一本,后果不堪设想。”

如此后果,属实是赵敏所料不及,尉迟洐的话音刚落,她便仓皇福身下去,“还请爷息怒,事关爷的子嗣,妾身只是想太医医术高明,若能为沈娘子看一看诊也是极好的,却未曾想逾矩。”

“此事乃妾身考虑不周,还请爷责罚。”

皇子妃起身请罪,作为侍妾的几个人哪里还敢坐着,沈婉仪也只能随大流。

她本来心里还慌作一团,反倒是尉迟洐一席话,让她紧悬的心落在实处。

好好的元宵节,差点无妄之灾上身,沈婉仪颇有些劫后余生的感慨,只是她有些琢磨不准皇子妃此举乃是何意,到底是无心之举,还是有意为之?

若有意而为,其目的又是为何?

见目的达到,尉迟洐也缓和了眉眼,伸手扶了皇子妃起身,“皇子妃也是为爷的子嗣着想,爷怎会责怪于你?”

“只是爷生于皇家,一言一行都不只是自己,若被人抓了小辫子,有损的是皇家颜面,皇子妃作为皇家宗妇,平日里同样要注意言行,遇事多思多量,莫要落人口实。”

赵敏惊出一身冷汗,又被尉迟洐一席话说的羞愧难当,只得再次躬身听训,“妾身谨遵爷的训导,日后必谨言慎行。”

“夫妻之间何来训导之说,你我夫妻一体,本就该相互扶持,互相体谅,今日元宵佳节,此事也未酿成大错,便就此揭过。”

因着席间这一出,气氛远不复先前热闹,不多一会儿便散了宴席。

几位侍妾行礼后告退,刚出正院大门,刘娘子的奚落声便毫不掩饰的传来,“小家巧飞上枝头也变不成凤凰,肚子里揣着颗蛋又如何?”

沈婉仪也不生气,面色淡然的摸了摸肚子,“你我一样的,我若是小家巧,刘娘子是什么呢?”

“好歹我肚子还揣着颗蛋,刘娘子你呢?”

刘娘子恨恨的瞪了沈婉仪一眼,“是儿是女还不知道,有什么可得意的?”

说完也不等沈婉仪反应,扭身气冲冲的走了,不就是肚子里揣着颗蛋吗?说的谁不会生一样!

“她向来眼瞎嘴臭,妹妹莫要同她生气,不值当。”

多难得,田娘子泥一样的性子竟然说出这等粗俗话来,沈婉仪一个忍不住,乐了。

“田姐姐说的对,我才不跟她那个傻子计较。”

田娘子笑着挽了她的手一同向前走,“不计较就对了,今儿主子爷的话你也莫往心里去,你我这样的身份,在这深深庭院里,谨守自己的本分方是长久之道。”

这几句话不可谓不交心,田娘子能同自己说这些话,沈婉仪看的出她是真心实意为自己着想,心头不由得一暖,承了她的情,“多谢姐姐劝解,我这心里舒坦多了。”

田娘子笑了笑,“说到底是你自己通透,今日出来的时间不短,还怀着身孕,快回去歇息吧,改日我去找你说话。”

“那我可等着姐姐来。“

看着沈婉仪慢悠悠的越走越远,田娘子也转身向自己院子走去。

这段日子她看的明白,虽都是侍妾,沈娘子在爷心里终究是不一样的,也不知道她能不能平安诞下孩子。

田娘子掩在衣袖下的手紧握成拳,片刻后又松开,但愿她比自己有福气吧。

今日走动了一大圈,又在宴席上受了惊吓,沈婉仪一回来就神色恹恹的,靠坐在软榻上不说话。

就连李培峰悄悄送了好东西来,沈婉仪也提不起兴趣。

她沉默着想了许久,想的脑筋都快打结了,也没想明白皇子妃今日的目的是什么。

她清楚的意识到,虽然自己有几分小聪明,凭着警觉谨慎也能避开许多危险,可到底出身限制了自己。

在家时,能接触到的无非是爹娘哥嫂,再不过就是左邻右舍,这高门府第里的弯弯绕,自己还是见识的太少太少了。

将王嬷嬷叫进屋来,沈婉仪也不藏着掖着,直接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王嬷嬷在宫中半辈子,什么手段没见识过,今日皇子妃的小动作在她听来,就跟小儿科一样,待她三言两语将迷雾剥开,沈婉仪方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皇子妃竟是想通过太医的手诊出我肚子里怀的是不是男胎。”


说起这个,沈婉仪飘忽着眼神满脸心虚,主子爷每次宿在自己院子里,早晨都是李培峰伺候着更衣,自己可是一次都没有早早起来伺候过。

见状尉迟洐在她白嫩嫩的脸颊上捏了一把,“小没良心的,爷每次早起你都在被窝里睡的正香,爷心疼你舍不得吵醒你,每回都是李培峰伺候爷更衣。”

沈婉仪顺势抱住他的胳膊依偎过去,撒娇道,“妾身才不是没良心,您对妾身的好,妾身都记在心里呢。”

沈婉仪长的算不得多漂亮,只能算清秀佳人,同时入府的这几个侍妾里,能让尉迟洐偏偏对她另眼相待的原因,便是她的真实不矫情。

就比如现在,她扯着自己的袖子撒娇,扭股糖一样,一丝大家闺秀的模样也无,却让自己心生喜悦。

自幼所见过的大家闺秀们,甚至是自己的皇子妃,都是仪态端庄,气质如兰,如那庭院中的玉兰花,高贵优雅,却又刻板无趣。

反倒是沈氏,虽平日里在人前也守礼循矩,但人后却随性自然,同自己在一起,也更亲昵。

“爷,明日妾身伺候爷更衣。”沈婉仪仿佛下了极大决心才说出口,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逗的尉迟洐喷笑,“行了,你的心意爷心领了,还怀着身孕呢,你好好养胎比起来伺候爷更衣更重要。”

“爷的女儿若是有个好歹,爷唯你是问!”

知道他在逗自己,沈婉仪也不害怕,捂着肚子坐在榻上直笑,“那妾身还是听爷的。”

尉迟洐笑的更欢快了。

沈婉仪腹诽:笑吧笑吧,不让我早起,随你笑个够。

这一晚,尉迟洐久违的宿在了沈婉仪院子里。

三个月已过,白老大夫可说了,只要腹中胎儿稳当,动作轻些,并不妨碍同房。

尉迟洐将娇娇的人儿搂在怀中,一只大手轻轻落在肚子上,虽然还未曾有胎动,他却依旧激动不已。

这不是他第一次知道有了孩子。却是他第一次如此期待一个孩子。

将沈婉仪锁在身下,视线落在她的眉眼鼻头,红唇之上,脑海中描画着即将到来的女儿的模样,尉迟洐的心底越发柔软。

薄唇轻启,将两片水润的唇瓣吞入口中细细研磨,一只大手顺着寝衣蜿蜒向上,直至攀上顶峰。

沈婉仪娇吟出声。

尉迟洐顺着她纤细的脖颈向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颈畔胸前。

沈婉仪如一叶小舟,在汪洋大海中随着波浪浮浮沉沉,时而轻柔,时而狂烈,一直看不到尽头。

云收雨歇时,沈婉仪额头布满细汗,微张着红唇,喘息不定。

吃饱喝足后,餍足的男人眼角泛着丝丝猩红,将沈婉仪额头的乱发拨向一旁,视线落在红唇上,垂首轻啄一口,却换来怀中人不满的推拒,“爷,够了……”

够了?哪里能够?又怎么会够?

尉迟洐将人往怀里带了带,大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帮她平息下来,“好,爷不再折腾你。”

沈婉仪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却换来尉迟洐的笑声,“爷带你去洗澡。”

尉迟洐任劳任怨的将二人洗干净,再回卧房时,床褥皆已换过。

一沾着干燥温暖的被窝,沈婉仪就睡了过去。

久违的一场情事,让她差点承受不住。

第二日早晨天还未亮,毫无意外的,依旧是早已见怪不怪的李培峰伺候主子爷更衣洗漱,尉迟洐还生怕将人给吵醒了。


王嬷嬷的话,让沈婉仪心头豁然开朗的同时,又忍不住担忧了起来。

她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并未显怀的肚子,眉头拧成了疙瘩,这个孩子才三个月大,皇子妃已经迫不及待的要知道是男是女,若是女儿还倒好说,若是儿子,自己要怎么样才能保住他?

皇子妃乃御旨亲赐的正妃,她若做些什么,自己一个小小妾室又该如何应对,才能保住这个孩子。

……

任沈婉仪自己皱着眉头苦苦思索,王嬷嬷只静静站在一旁,并没有继续说什么,她可以帮主子分析形势利弊,却无法干预主子任何决策。

要如何应对,全靠沈娘子自己抉择。

思来想去都没想出什么可行的办法,沈婉仪也是心大,干脆搁置不想了,难题留给主子爷去解决吧。

这也是他的孩子不是?他总不会眼睁睁看着孩子陷入危险却置之不理。

“嬷嬷,给我热一碗牛乳吧,我有些饿了。”

王嬷嬷诧异的看了沈婉仪一眼,复又微垂下头,应声去了。

刚刚还愁成苦瓜脸,这会子就有了心情吃喝,不知道沈娘子是想到了应对办法,还是放任自流了。

喝下一碗热牛乳,又吃了两块糕点填饱肚子,沈婉仪困意来袭,在芍药跟海棠的服侍下去小睡片刻。

黑甜一梦,再醒来时日头已经偏西,沈婉仪发现腰侧搭着一只大手,轻轻侧一侧头,就看到自家主子爷靠坐在床头,手上拿了本书正看的专注。

“醒了?”觉察到动静,尉迟洐顺手将书搁在一旁,垂首问道。

“爷怎么……,您什么时候来的?妾身睡的的太沉,竟没有听到。”

正月十五按例应该去正院的呀,主子爷这会怎么跑到自己院子里来了?沈婉仪心里疑惑,脸上却不显露分毫。

“来了有一会了,看你睡的正香,便没有叫你。”

尉迟洐翻身下床,去倒了一杯温水递到她手上,“睡了这么久,先喝口水润润嗓子。”

屋子里燃着炭火,干燥的很,醒来容易喉咙干痒,沈婉仪正渴的慌,主子爷把水递到手边,她也不矫情,接过来甜甜的道过谢,就咕咚咕咚喝了个干干净净。

“可还要喝?”

沈婉仪摇摇头,“够了。”

“起来还是再躺躺?”

“妾身起来。”

躺什么躺?

主子爷来了,自己再躺,属实说不过去,太过失礼不算,若被有心人传出去,白日里主子爷同自己都腻歪在卧房不出门,自己这个小侍妾可就要吃不了兜着走了。

沈婉仪起身,尉迟洐也不出去,就坐在一旁看芍药等人围着她梳洗打扮,待她收拾整齐,二人才移步到花厅,一番观察下来,见她眉眼间始终没有受惊之色,尉迟洐总算放下心来。

沈氏这姑娘虽有些小聪慧,却不了解那些自幼被当做主母培养的大家闺秀有多么心机深沉,更对这权贵之家的后宅阴私知之甚少,尉迟洐见她未受惊吓,心中安稳几分,却不欲对她说的太过详细,免得真把人给吓到。

尉迟洐的目光落在沈婉仪腰腹处,眸光深邃,仿佛有光划过,棱角分明的面庞竟渐渐柔和下来。

沈婉仪吃着烤栗子,仿佛不经意间提起,“爷,妾身听说,妇人有孕满三个月,便能知道是男是女,明日白老大夫来给看诊,妾身能不能让他给瞧一瞧?”

“这般想知道肚子里是儿是女,喜欢儿子还是女儿?”

“儿女都好,妾身都喜欢。”

“还是王嬷嬷提起,妾身才知道满三个月竟然可以诊出性别……”沈婉仪悄悄瞄了一眼尉迟洐的脸色,面带期待又显几分羞涩,“妾身就想着,趁王老大夫看诊时顺带瞧上一瞧。”

不知道是儿是女,自己就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应对之策,不如自己请大夫来诊断,如此一来,主动权就握在了自己手中。

此番话却正中尉迟洐心中所想,皇子妃借着元宵家宴迫不及待提起此事,无非是急于知道沈氏腹中胎儿性别,处理掉还是留下,好早做打算。

虽然今日虽敲打一番,难办其不死心另寻法子。

与其让她寻了其他门路,倒不如自己早些知道,以便早做安排。

“既然如此想知道,爷就满足你这个愿望,明日白老大夫来时,爷也过来。”

听他同意,沈婉仪当真是又惊又喜,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目光一瞬不瞬,生怕错过了任何一个表情,“真的吗?爷,您答应妾身了?”

这副模样太过热情,又太过热烈,彻底愉悦到了尉迟洐,他故意虎着脸问,“怎么,不相信爷?爷何时骗过你?”

沈婉仪将头摇成了拨浪鼓,“没有没有,爷对妾身最好了,从来没骗过妾身。”

“那你还不信爷!”

“信!”

“您可是妾身的主心骨,妾身不信爷还能信谁?”沈婉仪的马屁拍的十分狗腿,却句句说在尉迟洐的心口窝,不一会儿就把毛给捋顺了。

心情大好的尉迟洐,又问起今日使人送来的东西可喜欢,沈婉仪脑袋懵了一懵,才想起李培峰亲自送来却被自己搁置在一旁的东西,心虚的偷瞄了尉迟洐一眼,“李总管送来时,妾身困的厉害,还没来得及看。”

没来得及看还是没有心情看?

早已问过王嬷嬷的尉迟洐也不拆穿她,“既然还没看,那爷陪你瞧一瞧,若有不喜欢的,爷再让人给你换。”

“爷送的,妾身都喜欢,全部都喜欢!”

沈婉仪可不敢说不喜欢,要是说了,主子爷不给了可如何是好?自己一穷二白的,全靠主子爷赏赐攒家当呢,主子爷的赏赐,当然是多多益善。

毕竟,有钱就有底气,有钱傍身心才不慌。

尉迟洐被她的后狗腿模样逗的十分愉悦,心情极好的拉着她,将瞎子里的首饰在她头上试来试去。

不一会儿功夫,沈婉仪的头便被满满当当的插了十来根钗簪,看起来像个土财主家的丑婆娘。

看着镜子中自己的模样,沈婉仪笑的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倒在梳妆台上,“爷,您可太捉弄人了,妾身不依。”


“嬷嬷,你让人去厨房交代一声,明日里做些糯米枣糕,再做些红豆糕,母亲爱吃呢。”

“你对了,明日留母亲在府中用饭,你把明日晌午的喜面也安排好。”

许久不曾见过如此生机勃勃充满活力的小姐了,赵嬷嬷眼窝一热,忙垂首应下。

自从赵嬷嬷从赵府回来,赵敏就沉浸在快要见到母亲的喜悦中。

一会叫人将母亲爱喝的大红袍拿出来背备着,一会又让人开箱子拿出衣裳一身一身比来比去。

好不容易选定了衣裳,又打开首饰匣子挑选首饰。

正院里的丫鬟进进出出,被赵敏使唤的忙碌个不停。

跨院里,伺候田娘子的丫鬟提饭回来,一边摆饭一边悄声道,“娘子,奴婢刚才去取饭的时候,听说明儿个皇子妃的母亲要过府来。”

不怪丫鬟多想,她家娘子今日刚搬进正院的跨院来,明儿个皇子妃的母亲就要来,这里头难保有什么关联,提前告诉娘子,娘子心里也好提前想个应对,免得到时候被打个措手不及。

“赵夫人要来?”

“听说是,奴婢刚才瞧见赵嬷嬷在厨房安排明日晌午的宴席呢。”

听说今日赵嬷嬷回了赵家,这时候又着紧安排宴席,想来明日确是赵夫人要来。

丫鬟将饭摆好,田娘子摸了摸肚子,微微一笑,端起碗筷,夹了一口菜送入口中,慢条斯理的嚼着。

请了赵夫人来又如何?她也无法将手伸进皇子府中,更何况,主子爷将自己跟腹中胎儿放在皇子妃眼皮底下,为的不就是让皇子妃的人投鼠忌器吗?

好不容易等田娘子用完饭,丫鬟才忍不住问,“娘子,今儿咱们才住进这跨院,明儿个皇子妃的母亲就要来,您就不担心吗?”

见这丫鬟急得都快哭了,田娘子笑着拍拍她的手,安慰道,“你尽管将心放回肚子里,皇子妃的母亲乃是二品大员官眷,是有品级的诰命夫人,哪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

“你要记得,咱们这是皇子府,不是赵府。”

丫鬟在田娘子笑眯眯的注视下,渐渐回过味儿来,“娘子说得对,是奴婢魔怔了。”

“你这是关心则乱。”

这丫头是个实心眼的,自从被派来伺候自己,便处处为自己着想,只是年纪小了些,经事太少,仍需历练。

赵敏兴奋的躺在床上许久未曾睡着,可她不知道的是,天明以后等待她的将是什么。

三月末的天气已经暖和起来,沈婉仪也脱掉了厚厚的冬装换上夹衣,她如今怀孕已经五个月,肚子已然显怀,腹中胎儿时不时的调皮,每每这个时候,她的脸上都散发着母性的光芒。

得知田娘子怀上身孕时,院子里伺候的人各个都小心翼翼的,生怕她知道了心里难过。

芍药同海棠嘀咕了好半天都拿不准主意,到底还是王嬷嬷趁着左右无人的时候同她提起。

骤然得知田娘子怀孕,沈婉仪愣仲了一瞬,随即便笑了起来,“田娘子有了身孕,这是喜事儿。”

“她前头没了个哥儿,如今能再怀上,可要万分小心才是。”

怀着身孕的妇人最忌多思多虑,见她面色如常,眉眼间并不见伤心之色,王嬷嬷悬着的心也松了口气,“娘子说的是,田娘子也是有福之人。”

“奴婢听说,主子爷让她搬进正院去养胎了。”

“搬去正院?”沈婉仪惊讶之余便回过味儿来,笑笑道,“这样也好,有皇子妃照看着,田娘子这一胎定能平安落地。”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