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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结局+番外小说

阿嘟嘟嘟嘟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打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人睡的,现在多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她怎么睡得着啊?被子也就那么一张,还是只有一米二宽的,也不够两个人盖的啊。她还在犯愁呢,门“嘎吱”一声,出去洗澡的贺棘就回来了,她吓得赶紧往被子里缩。贺棘光着膀子,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他没有急着钻进被窝,而是先去烤了会儿火。苏颜支着耳朵听你的动静,在黑夜里,眼睛看不到,耳朵的灵敏度就提升了好几倍。她能感觉到贺棘的每个动作,听见他每一分的靠近。她听见他起身,吹灯,靠近,脱鞋,翻身上炕,最后被子被掀开,身上一凉,然后又重新回归温暖。炙热滚烫的胸膛和她只差咫尺,每次呼出的热气都会被胸膛反扑回来。她原本就特别怕热,屋里的烧着火堆和热乎乎炕让室内的温度刚刚好。现在被他这么抱着,源源不断的热...

主角:贺棘苏颜   更新:2024-11-16 1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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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棘苏颜的其他类型小说《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阿嘟嘟嘟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打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人睡的,现在多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她怎么睡得着啊?被子也就那么一张,还是只有一米二宽的,也不够两个人盖的啊。她还在犯愁呢,门“嘎吱”一声,出去洗澡的贺棘就回来了,她吓得赶紧往被子里缩。贺棘光着膀子,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他没有急着钻进被窝,而是先去烤了会儿火。苏颜支着耳朵听你的动静,在黑夜里,眼睛看不到,耳朵的灵敏度就提升了好几倍。她能感觉到贺棘的每个动作,听见他每一分的靠近。她听见他起身,吹灯,靠近,脱鞋,翻身上炕,最后被子被掀开,身上一凉,然后又重新回归温暖。炙热滚烫的胸膛和她只差咫尺,每次呼出的热气都会被胸膛反扑回来。她原本就特别怕热,屋里的烧着火堆和热乎乎炕让室内的温度刚刚好。现在被他这么抱着,源源不断的热...

《什么?糙汉工头把我宠上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打记事起,她就是一个人睡的,现在多了一个人,还是个男人,她怎么睡得着啊?

被子也就那么一张,还是只有一米二宽的,也不够两个人盖的啊。

她还在犯愁呢,门“嘎吱”一声,出去洗澡的贺棘就回来了,她吓得赶紧往被子里缩。

贺棘光着膀子,带着一身寒气进来,他没有急着钻进被窝,而是先去烤了会儿火。

苏颜支着耳朵听你的动静,在黑夜里,眼睛看不到,耳朵的灵敏度就提升了好几倍。

她能感觉到贺棘的每个动作,听见他每一分的靠近。

她听见他起身,吹灯,靠近,脱鞋,翻身上炕,最后被子被掀开,身上一凉,然后又重新回归温暖。

炙热滚烫的胸膛和她只差咫尺,每次呼出的热气都会被胸膛反扑回来。

她原本就特别怕热,屋里的烧着火堆和热乎乎炕让室内的温度刚刚好。

现在被他这么抱着,源源不断的热气传过来,她身上都要热出汗了。

她往旁边挪了挪,想脱离他炙热的怀抱,可才退开几厘米,贺棘大手一收,她又被揽了回去。

贺棘下巴抵在她头顶,嗅着她身上淡淡的女儿香,牙根咬紧,“你再乱动,老子可不敢保证不会做点啥了。”

苏颜:“……可是我热啊,你身上太烫人了。”

苏颜虽然没有过男朋友,但她不是个傻子,贺棘话里的意思还是听得明白的。

她也不想动来动去,可实在是太热了,热到她想把被子掀开,去外面吹吹冷风。

贺棘:……



大冬天的,她都嫌自己烫了,那到了大夏天,她还能让自己压着?

他咬着牙,硬是没把人放开,往墙边挪了挪后,一脚踹开了窗户。

呼呼的寒风吹了进来,满室暖意瞬间被吹散大半,感受到怀里人的突然瑟缩,贺棘拍拍她的背,笑问:“现在还觉得热吗?”

这大冷天的,又是在晚上,他把窗户开了,房间里还能暖到哪去?

苏颜现在不仅不觉得热,还觉得后背凉飕飕的,只有他的大手贴着,她才感觉到暖意。

她不敢再动,本来想用她不乖下手的贺棘,现在气得牙都快咬崩了。

这破坑,硬得跟水泥地似的,他想来个霸王硬上弓都怕把小孩给硌坏了。

等着吧,回去之后,看他怎么找补回来,这小孩三天之内要是下得了床,他名字就倒过来写。

在男人怀里躺着,苏颜以为自己会睡不着,可没有想到,被他的气息包围,心里的不安全感全都被驱散,她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贺棘没有睡意,就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光看怀中的小孩。

他眯着眼,感叹这小孩也太他,娘,的好看了。

这张小嘴尝起来贼甜,小腰掐起来也贼细,好像都没有他巴掌大。

他眼睛果然特别毒辣,只看了几眼,就知道她是个宝贝,还特别果断地下手了。

这种执拗又不谙世事的小孩,就该让他掳回家好好疼着。

他这一看,就一直看到了半夜,就在眼睛酸涩,想要闭上眼休息时,房子却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

细碎的沙尘从顶上落下,屋顶在夜风的吹袭中,开始小幅度晃动。

听着明显的房梁断裂声,贺棘眉头一皱,翻身而起,鞋都来不及穿,把苏颜连人带被抱着跑出了门外。

他跑到门外的平地上,刚喘了两口气,年久失修的房子,无助地摇晃几下后,就在他眼前突然倒塌。


房子倒下发出的巨大声响,把怀里的小孩吓了个哆嗦。

贺棘往后退了几米,避开飞起的尘灰,再把不停挣扎的小孩扒拉个脑袋出来。

本来睡得好好的,又是被一阵晃动,又是轰隆巨响的,苏颜就是猪,也睡不下去了。

她从被子钻出一个小脑袋,看着已经成一块废墟的房子,表情有些呆。

贺棘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笑了,“这回你就算是不想和我回去也不行了。”

虽然这么想不对,他还是得感叹一声,这房子塌得太是时候了。

他原本还想帮忙找个人过来替她呢,现在好了,一切问题都因为塌毁的房间烟消云散了。

“还好我来了,要是没有我在啊,今天你不被砸死也会被砸傻。”

被他调笑的声音接回神,苏颜眨眨眼,一阵后怕过后,她转头看着贺棘,瘪嘴,“我被吓到了啊。”

她语气平静,眼神也不闪烁,一看就知道已经镇定下来了,贺棘咬牙,低头轻轻撞了下她额头。

“小丫头片子,平时见我就想跑,遇到这种会死人的事,你倒是不怕了,那点小胆子,全往我身上使了是吧?”

苏颜抿着嘴,没接他的话。

她也不是不怕,只是事情已经躲了过去,她感觉安全了,自然就没有再想之前有多么危险了。

“我东西都还在里面,手机会不会也被砸坏了?”沉默了两分钟,苏颜才想起自己的东西全都在里面呢。

她现在只穿了一件衣服不说,还连鞋子都没有呢。

还有那支两千块的手机,虽然已经用了五六年了,但它要是被压坏了,她还是会心疼的。

“手机放在哪?”

“炕上的柜子里。”

贺棘看向柜子的位置,那里虽然也倒了,但柜子明显没有被砸坏,露出了一个角角。

“你的手机没事,我那部就不一定了。”贺棘哼了一句。

看着他因咬牙而紧绷的下颌角,苏颜默默把脑袋缩回被子里了。

“我没钱了,你不能叫我赔,不然我要吃土的。”

听着从被子里传出的绵软女声,贺棘被气笑了,他像是那种会叫女人给钱的男人吗?

别说是个破手机了,就是一辆车被砸了,他眼睛也不会砸一下。

“不叫你赔,你就把心放回肚子里吧。”

贺棘回了一句,然后找了块相对干净的地方放下苏颜,顺手帮她把被子压好,“你乖乖在这坐着,我去看看还有什么能用的东西,咱们天一亮就回去。”

房子已经塌了,苏颜自然没有留下的理由,她卷着被子乖乖点头。

苏颜眼力没有贺棘的好,今天又没有月亮,她看得就更加不清楚了。

贺棘走得远一点了之后她,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人影。

贺吉翻出了自己拿来的包,去找苏颜的行李箱时,才发现里面已经空了。

坏了的行李箱被他扔到一边,又去柜子拿了手机和钱包,出来后他来到苏妍面前蹲下。

他把压扁的鞋子拍干净后,才拍了拍那颗躲在被子里的小脑袋,“把脚伸出来。”

被角被压在屁股底下,苏颜挣扎了两下,脚都没能伸出来,她深吸口气,头往上拱,蹭了蹭他的掌心,“我伸不出来啊!”

她语气和动作都带着撒娇的意味,贺棘咬咬牙,眼中透出的光好像带着狠意。

这小磨人精,勾引人也不挑挑地方,现在这种情况,他解得了裤腰带吗?

想着她比棉花糖还甜的声音,贺棘狠狠搓了把胸口,想给心里挠挠痒,却只能越搓越痒。


杯子被贺棘接过,他掐着苏颜的下巴,迫使她张嘴。

仔细查看后才发现,小孩嘴里有一小块皮被划破了。

他抿紧嘴巴,想着自己刚才已经很小心了,怎么还能把她嘴巴划破皮呢?

他都已经看好久了,手还是没有放开,被抬高脖子的苏颜酸了,她拍了拍贺棘的手。

被放开后,她揉着脖子,偷偷抬头看他。

虽然不知道嘴巴为什么会痛,但直觉告诉她,这事一定和眼前的人脱不了关系。

贺棘没有说什么,收回手后,默默把碗拿了出去。

再端回来时,都已经变得只剩下一点温热了。

他坐在床边,拿起勺子就要喂,却被苏颜避开了。

“还是我自己来吧。”她都那么大个人了,又好手好脚的,实在是不好意思让别人喂。

她想自己吃,贺棘没有坚持,把碗递了过去。

“以后就不要打扫我那边了,我自己来就好,你照顾好自己。”

贺棘知道她身子娇弱,但没想到会娇弱成这样子,只是打扫几个房间,就把自己累出病了。

要是早知道她会生病,他就不张那个口了。

苏颜吃着粥,看了他一眼又一眼,最后实在是没好意思让他背锅。

“其实和这个没有关系,是我上回被淋水了又没有赶紧擦干头发有关。”

“今天中午洗完澡,我也没有擦干头发,就躺上床睡觉了。”

虽然她说得特别小声,但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的贺棘听了个清清楚楚。

听她说连头发都不擦干就睡觉,他的脸瞬间就黑成了锅底灰。

“屋里开着空调,你知不知没擦干的头发被空调吹了之后有多凉?”

这种事干一次也就够了,没想到她竟然连着来两次。

他心里有火,声音就不自觉变大,再加上他黑黑的脸,苏颜瞬间就被吓住了。

手里的碗差点端不住,她低头看着自己捏着勺子的手,说不出话来。

她好几年都没有生过病了,所以就没有怎么注意这方面的问题,她也不知道两次没有吹干头发就会生病的。

虽然知道是自己的错,但被他这么凶,她还是觉得委屈。

贺棘大声说完,才发现自己把人吓着了,他咬着牙,恨不得把自己打一顿。

小孩不懂,他好好教就是了,凶个什么劲啊,难道凶了,这事就会没发生过吗?

深吸口气,他把凳子接近,拿了纸巾把苏颜眼底的泪拭去。

“别哭了,再哭老子就亲你了。”

他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哄人,于是又用上了最为有效的方法。

果然,这话一句,苏颜就使劲深呼吸,把哭意憋回去了。

见她那么听话,贺棘又有点不舒服了,这会儿那么乖干啥,让他亲一下会死吗?

他咬了咬嘴巴里的肉,接过她手里的碗,舀了粥喂她。

“我刚刚是有些急了,你别往心里去,我原意是为了你好。”

嘴里含着粥,苏颜点头。

她也知道啊,可还是觉得难受。

毕竟她没有那么大的心,被人凶了之后还能当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

知道她现在心里有还有疙瘩,贺棘没有再说什么,喂完粥之后就出去了。

他出去后就没有回来,半个钟后恢复了些许力气的苏颜起身。

客厅和厨房空荡荡的,原本应该在这里的人已经回去了。

她垂眸,好不容易恢复的精神又蔫了。

抱着软枕坐在沙发上,她时刻注意着门口的动静,每一次轻微的响动,都会让她欣喜抬头。

几次过后,都没有看到希望出现的人,刚退烧的她坐不了那么久,又慢吞吞地挪回房间了。

站在窗户边上,看着窗户上剩下的一块块尖利的玻璃,她小脸紧绷。

窗户坏了,还怎么休息?

这边可是住房区,周围都是从外地来的打工人,虽然她不想把人想得那么坏,但这边老是有人丢东西是事实。

虽然这栋小楼已经很破旧了,但在外人眼里,她这个小包租婆是挺有钱的。

以前窗户门窗都紧闭时她不怕,可现在窗户没了,要是有坏心眼的爬窗进来怎么办?

就算没有坏人,这边那么多的老鼠,偷偷钻进来两只,就够她忙活的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它要是趁着自己睡觉爬上床怎么办?

越想就越害怕,她搓着胳臂上的鸡皮疙瘩,抱着枕头去了客厅。

她今天晚上也不知道还睡不睡得着,不过她就待在这里,要是窗户有动静,她就打开门跑出去。

对面和楼下都有人,她想她大声叫喊,应该会有人出来的。

她想得太多,把自己吓得不轻后,听见开口的声音,眼睛就忍不住瞪大,身子慢慢往沙发底下缩去。

贺棘进门时,就觉察到不对劲了,换了鞋子往里走了两步,就注意到沙发底下的动静了。

他走过去俯下身,就见到小孩蜷缩着身体躲在里面,眼神防备。

他舔舔牙齿,突然很想笑。

“钻到底下干什么?”

见到是他,苏颜沉默了,她现在这个样子,挺丢脸的。

为了不让自己更加丢脸,她决定就这么躲着,不准备出去了。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动作,贺棘跪过来弯着腰,朝她伸手,“快点出来,我给你买了礼物。”

说到礼物,苏颜耳朵就动了动,看着那只布满茧子的手,犹豫了两分钟,还是慢慢挪了出来。

她不需要帮忙,贺棘就收回了手,一屁股坐在旁边,看她慢慢往外挪。

苏颜钻出来也跟着盘腿坐在地上,不过只坐了一秒钟,她就被贺棘抱上了沙发。

“地上凉,你现在不能坐。”

苏颜没有注意到他的话,她现在所有的注意力,都被沙发上的布偶吸引了。

巨大的包装袋里,一只粉色的布偶被压得扁扁的,只依稀看出是一只熊。

没有打开就已经比她还大了,打开了还不知道有多大呢。

“我刚才的语气太凶了,这是用来讨好你的,把刚刚的事忘了,嗯?”

苏颜还是没有把他的话听进去,她转过头,眼睛亮晶晶的,语气十分雀跃,“这个真的给我了吗?”

没想到自己竟然输给了一只布偶,贺棘侧身靠着沙发,手撑着头,被气笑了。


都已经亲了那么多回了,哪里只有一下?

苏颜在心里嘀咕一句,怕他又咬人,没有把情绪放在脸上,轻轻点头。

“你轻一点哦。”

贺棘挑眉,咬了她一口,见她皱眉,又放轻力道咬了一口,“是要多轻?是刚刚那样,还是现在这样?”

苏颜双手撑在他胸口,头往后仰,拉开点距离,“再轻一点。”

“屁,再轻一点就成蜻蜓点水了。”

贺棘咬着牙,也不问她了,压着她就是一顿亲,把她的话都抛到脑后了。

他稍稍解了馋后,才不情不愿地拉开点距离,低头看闭着眼睛缩在自己怀里的人。

苏颜嘴巴红肿,眼尾红红的,看着可怜兮兮的。

感受到他在看自己,她哼哼两声,伸手把脸捂住。

又亲那么重,明天还要出门呢,要是消不了肿,她还怎么见人?

贺棘抱紧了她,轻叹一声,“还是抱着你舒服,你都不知道,没抱着你睡的这半个月,老子都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苏颜没接话,只轻轻蹭了蹭他。

她也没有睡过一个好觉啊,每天都只能睡几个钟,可难受了。

被他的味道包围,苏颜困意上涌,本来还想听他说几句的,可没两分钟就睡了过去。

贺棘还在诉说自己这半个月有多么煎熬呢,怀里的小孩就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

他略一停顿,啧了一声,“小没良心的,老子话还没有说完呢,就这么睡了。”

语气里带着咬牙切齿,但他眼神却得温柔,落在苏颜身上的目光,就像在看珍宝。

把怀里的人放开,他出了客厅,点了支烟,给喝得正欢的林二打了个电话。

林二一脸懵逼地应了,挂了电话后,看着一群扯着嗓子猜拳的汉子,啊了一声。

“卧槽,林二你嗷啥呢?把爷爷我吓一跳。”

“发啥呆呢,快过来喝,你还差老子三瓶啤酒呢。”

林二抹了把脸,往旁边踹了一脚,“还喝个屁啊,赶紧把东西都收拾好啰。”

“明天小嫂子要过来,你们都动起来,把空地上的木板都挪到一边去,还有把新买的那台挖掘机洗干净,小嫂子明天要挖坑玩儿。”

一众大汉:……

小嫂子?挖坑玩?

来的是小嫂子还是小孩子啊?

“林二,你说清楚点,到底是谁要来了?”

“我说得还不够清楚吗?小嫂子啊,贺哥的女人。”

……

“卧槽,贺哥都有女人了?哪个女的那么英勇,竟然敢对他献身?”

“贺哥都有女人了,而我还是个单身狗,到底是瞎了眼的太多还是我太帅了,她们都觉得配不上我。”

“瞧你这话说的,好像贺哥有多差似的,虽然贺哥身板太大,人也长得帅,但他有钱啊,他要是给我大把大把的钱,我也给他睡。”

众人转头,看向说这话的人,咬了咬牙,纷纷把手里的瓶子扔过去。

“你这丫的,以后莫挨老子那么近,老子不好你这口。”

“林二,明儿我搬他们宿舍去,老子不和他住一个屋了。”

“对对,我也不和的住一个屋了,我怕他怀疑我老是惦记他的屁股。”

他们一人一句,叽叽喳喳的,林二被吵得头都大了。

他拍了下大腿,扯着嗓子大喊,“都废什么话啊,贺哥怎么说就怎么做呗。”

“我可警告你们,小嫂子长得可娇了,贺哥可宝贝她了,明天你们可得把嘴巴闭紧点。”

“成了成了,都别喝了,快点动起来。”

一群大汉你看我我看你,随后动了起来,把东西收好,开着叉车去干活了。


心里打着小算盘,林二就把贺棘交代的事情忘了,第二天睡醒看到出现在工地的贺棘,他“嗷”一声撒腿就跑。

“贺哥,我现在就给你弄照片去,你不要着急,今天下班时我肯定带回来。”

他跑得比兔子还快,贺棘都没来得及骂两句,人瞬间就没影了。

“贺哥,晚饭记得帮我留一份,别让那帮龟孙都给吃完了。”

贺棘正在交代今天要去运回来的货物呢,林二去而复返,在门口嗷了一嗓子,气得他直接捞了把铲子扔过去。

“滚”

“好咧!”

林二笑嘻嘻跑远,贺棘看着被扔出去的铲子,踹了一脚旁边的人,“笑个屁啊,滚去捡回来。”

被踹的是个半大的小伙子,他也不恼,麻利去捡回来,傻笑着凑近,“哥,我那辆摩托车什么时候还给我?”

对于先借后抢的摩托车,贺棘没有一点要还回去的意思,嘴里咬着烟,他又踹去一脚,“毛都没长齐呢,想屁吃!”

莫文博:……

“哥,我那辆摩托车很贵的,连买带改装花了我一万多的,你不能就这么白拿了啊!”

贺棘是毫不客气,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老子不是跟你说过了,只要拿到驾照,摩托车就还给你。”

这小屁孩是他雨天捡回来的,当时看他可怜,就给了他一份打杂的工作,干了两个月,发了工资,他不给自己买点吃的喝的,反倒买了这么多东西。

买就买了吧,反正是他的钱,自己左右都管不着,可他没想到,这小屁孩压根就没有驾照。

没有驾照还敢招摇过市,反了他了,不收了他的摩托车,难道等到出事了才着急吗?

莫文博苦了脸,他已经努力在考了,可他字都没认全呢,往电脑跟前一坐,眼都花了,哪里还考得下去?

真要考出驾照,那得到猴年马月了,早知道是这样,当初他还不如先找个老师教字呢。

见他苦着脸不说话,贺棘一脚把人踹开,“别在这碍手碍脚的,赶紧去干活,不然老子扣你工资。”

一听要扣工资,莫文博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撒腿就跑,“哥,我去干活了,你可不能扣我工资啊,我还要存着娶媳妇的。”

场地空旷,他的叫嚷声就传出去老远,把一群大老爷们儿都逗乐了。

贺棘把烟点上,嗤了一声,“老子媳妇儿都没娶呢,哪轮到你这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啊。”

怕晚了会挨揍,林二在店门口盯着人家作业,终于让人家受不了,答应先给他打印装裱了。

等他拿着包装好的照片回来时,时间才刚过了12点,他把照片往贺棘跟前一放,脑袋昂得就跟斗胜的大公鸡一样。

“贺哥,都弄好了,加上来回打车费一共是500块。”

贺棘斜了他一眼,似笑非笑的,“林二,我看你胆子见长呀,坑人都坑到我头上了。”

小心思被戳破,林二龇牙,摸着脑袋嘿嘿地笑,“那啥,确实没有花到500,用了那么多是因为我顺道喝了点小酒,吃了点小菜。”

出去时他没来得及吃早餐,肚子空空的,经过一个小饭馆,他就忍不住了。

贺棘看不得他贱兮兮的模样,一脚踹过去,让他赶紧滚。

林二连滚带爬地往外跑,把门关上后劫后余生似地拍了拍胸口,“贺哥这脾气啊,真的是越来越暴躁了。”

“叮咚”

微信来了消息,他打开一看,顿时就笑开了,贺哥脾气暴是暴了点,但出手还是挺大方的。

有了这800块钱,今晚又能去大排档撮一顿了。

晚饭时间过后,苏颜看着拿着一张一米大的照片站在门口的人,表情一言难尽,心中五味杂陈。

贺棘一看她的表情就懂了,靠在墙上盯着她,脸上带着玩味的笑。

“小孩,昨天我可是经过你同意了的,照片也给你发过去了,昨天没反对,现在裱都裱好了,你竟然想反悔?”

昨天回来得太晚了,苏颜洗好澡后就上床睡觉了,早上醒来后,她又把这事给忘了,压根就没碰过手机。

所以她自然不知道苏颜拿去打印的,会是光着上半身的照片。

黝黑的皮肤,紧实的八块腹肌,身上散落几处指头大小的伤疤,看上去野性十足,就好像没有被驯化过的野兽。

这样的照片,别说坏人不敢进来了,妖魔鬼怪来了,都得灰溜溜爬回去。

“小孩,给我指个地方,看看这张照片画在哪,你要是不说,我可挂你床头上了。”

贺棘用最轻缓的语气说出最吓人的话,苏颜都快炸毛了。

这张照片挂在她床头,别说她会不敢睡觉了,就算是睡着了,也会被吓醒的。

她抿着嘴,看着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的贺棘,眼珠子在屋里转了一圈,最后伸出纤细的手指向次卧。

“放在那间房吧,我不经常进去,吓不着!”

贺棘:……

拿来就是为了给她看的,现在把照片放到屋里蒙灰算什么回事?

“我看还是挂在客厅里吧,够显眼,进门就能看到。”

大照片有了归置的位置,小照片再放在鞋柜上就很不合适了,贺棘摸着下巴,笑道:“小的照片就放在你床头吧,多看看你就习惯了。”

他直接下了决定,苏颜鼓着腮帮子憋了几分钟,都没能把反对的话说出来,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拿照片进了房间。

挂在客厅里的照片正对着沙发,苏颜在墙角站了几分钟,都没敢往沙发上沙发那儿去。

贺棘从厨房里出来,把面放在茶几上,朝她招手,“知道你吃过饭了,所以只给你盛了一点过来,过来吃吧。”

苏颜刚吃饱没多久,肚子压根就装不下其他东西了,听他召唤,她脚步不动。

见她不动,贺棘过来,直接把人提溜到沙发上,“听话一点,乖乖把面吃了,不然老子亲自喂你。”

苏颜拧着眉,不敢让他听到自己的抱怨,只敢小声哼哼,“都说已经吃饱了,还非要让我吃,怎么会有这么坏的人啊!”

“小孩,我耳朵尖,下次想说我坏话,记得躲远点,不然会被打屁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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