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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我闪婚了个忠犬老公楼阮周越添全局

久久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叔:“……”他看着老爷子的动作,缓缓挪过去,伸出手……手指还没碰到自己的手机,手臂就再次被一把揪住!谢老爷子抬着眼问,“那女娃娃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呀,家住哪里啊,是京北人吗?”唐叔保持着那个被抓住的姿势:“……不知道,只知道姓楼。”谢老爷子顿时没了兴致,松开了他的手,低头开始看手机。发了照片以后,群里很快就有人回了消息:【?不信】【真的假的,没听说他谈恋爱啊?】【???】【?p的吧】【爷爷,你别被骗了,现在诈骗犯很多的,他是不是发了照片给你然后让你给孙媳妇礼物或者打钱什么的?这是骗子】……谢老爷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微微扬了扬下巴,哼,就知道他们不信。他把手机放下站起来,抬脚就往里面走。谢宴礼都让老唐准备见面礼了,那他肯定很...

主角:楼阮周越添   更新:2024-12-07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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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楼阮周越添的其他类型小说《心动!我闪婚了个忠犬老公楼阮周越添全局》,由网络作家“久久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叔:“……”他看着老爷子的动作,缓缓挪过去,伸出手……手指还没碰到自己的手机,手臂就再次被一把揪住!谢老爷子抬着眼问,“那女娃娃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呀,家住哪里啊,是京北人吗?”唐叔保持着那个被抓住的姿势:“……不知道,只知道姓楼。”谢老爷子顿时没了兴致,松开了他的手,低头开始看手机。发了照片以后,群里很快就有人回了消息:【?不信】【真的假的,没听说他谈恋爱啊?】【???】【?p的吧】【爷爷,你别被骗了,现在诈骗犯很多的,他是不是发了照片给你然后让你给孙媳妇礼物或者打钱什么的?这是骗子】……谢老爷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微微扬了扬下巴,哼,就知道他们不信。他把手机放下站起来,抬脚就往里面走。谢宴礼都让老唐准备见面礼了,那他肯定很...

《心动!我闪婚了个忠犬老公楼阮周越添全局》精彩片段


唐叔:“……”

他看着老爷子的动作,缓缓挪过去,伸出手……

手指还没碰到自己的手机,手臂就再次被一把揪住!

谢老爷子抬着眼问,“那女娃娃叫什么,是干什么的呀,家住哪里啊,是京北人吗?”

唐叔保持着那个被抓住的姿势:“……不知道,只知道姓楼。”

谢老爷子顿时没了兴致,松开了他的手,低头开始看手机。

发了照片以后,群里很快就有人回了消息:

【?不信】

【真的假的,没听说他谈恋爱啊?】

【???】

【?p的吧】

【爷爷,你别被骗了,现在诈骗犯很多的,他是不是发了照片给你然后让你给孙媳妇礼物或者打钱什么的?这是骗子】

……

谢老爷子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消息,微微扬了扬下巴,哼,就知道他们不信。

他把手机放下站起来,抬脚就往里面走。

谢宴礼都让老唐准备见面礼了,那他肯定很快就会把那个女娃娃带到家里来见他。

他得好好选几件衣裳出来才行……

-

黑色的库里南停在了徐家门前。

楼阮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爬满爬山虎的小楼,动作凝滞了两秒,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了车。

似乎是听到了声音,二楼的窗户被打开,露出了徐旭泽挂彩的脸。

谢宴礼抬起眼睛往上看了一眼,和楼阮一起去后备箱取了见面礼,踏进了徐家大门。

徐家格外幽静。

院子里种满了花草,绿荫蔽日,只有斑驳的光影落下来。

两人快要穿过院子的时候,才有徐家的佣人打开门过来,语调不咸不淡,“小姐回来了。”

谢宴礼站在楼阮身后,眉梢轻轻挑了挑。

似乎是察觉到了谢宴礼的目光,那佣人终于看了过来,也不怕人,仍然是那副不咸不淡不怎么欢迎的样子,“还带了朋友一起啊,里面请。”

说罢就转了身,也没有要上前帮忙拿东西的意思,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先生不在,太太在午睡,小点声。”

养父养母是联姻,感情一直不好,对她也一直淡淡的,楼阮早就习惯了。

但谢宴礼应该从没受过这种冷待,楼阮有些担心地抬起头看他。

谢宴礼站在她身旁,斑驳的光影掠过那张矜贵的脸,他菲薄的唇勾了勾,眼底没有半点笑意。

精致的礼盒统一被收在右手边,空出来的修长左手不动声色地拉住楼阮的手,嘴角漫出浅笑,慢条斯理道,“徐太太午睡的时候还挺特殊。”

熨帖的西装袖口下方,名贵腕表上,时针刚刚转到十一。

京北时间,十一点。

这个时候,很多人都还没下班,吃午饭都是早的。

况且,让人送徐旭泽离开的时候,他们提前和他说过的,会来家里拜访,请他提前打个招呼。

走在前面的佣人脸色一变,蓦地回了头,还没来得及说话,目光就落在了两人紧扣的手上,她瞳孔一缩,有些说不出话来,“你……”

楼阮怎么会和别的男人这样,她不是一直都喜欢周家那个吗。


“好好、好,你好。”谢老爷子一见就特别喜欢,眼里已经没有谢宴礼了,他别过身子,笑着看她,“囡囡,爷爷可以这么叫你吧?”

“今天结婚累不累?是不是太仓促了,哎,谢宴礼那小子不会做人,他是不是戒指都没给你准备?”谢老爷子人已经在她身边了,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笑意,道,“我老伴儿啊,就是你奶奶,以前有只祖母绿的戒指,爷爷给你找出来啦,先用它充个数~回头再找设计师给你设计个好的。”

说着,他就直接将人带了进去。

而周围其他人也一股脑围了上去,倒是谢宴礼本人,被堵在了外面。

他手上还拎着东西,目光淡淡地扫了一眼站在门前的堂妹。

谢星沉双手抱胸,凑过来,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意,“谢宴礼,是她吧?是高中时候的那个,楼阮。”

谢宴礼仍然是那副神色淡淡的模样,漆黑的眼眸睨着面前的人,没出声。

谢星沉挑着眉梢问道,“用了什么手段啊,这么着急就把婚结了,啧。”

谢宴礼瞥了她一眼,抬脚就要往里面走,但却被拦住了去路。

谢星沉笑吟吟的脸出现在面前,“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

谢宴礼一改往常的散漫慵懒,狭长的眼眸落下来,带着不动声色的压迫感,“你很闲?”

谢星沉再次拦着他,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吗?”

虽然只是堂兄妹,但两人的眉眼却如出一辙,同样带着无限瑰丽惑人之色。

谢宴礼抬起手,动作优雅骄矜,冷白修长的指尖拂过她的肩头,“需要我给你找点事做?”

“啧。”谢星沉轻嗤了一声,双手抱胸靠在了一旁,“谢家怎么生出你这么没出息的。”

谢宴礼像是没听到她在说什么似的,直接抬脚进了门。

里面热闹地像过年。

他站在门口顿了一下,目光望向正乖巧坐在最中间的楼阮。

小小一只,脸上带着浅浅的无措,像只鹌鹑。

那只被围观的小鹌鹑终于看到了他,她抬起眼睛,满眼都是求救。

谢宴礼勾起唇角,大步走了过去,将手上拎着的东西放在了桌上,对着笑得一脸柔软的老爷子道,“爷爷,这是软软给你们准备的礼物。”

谢老爷子头也不抬,动手打开了一只丝绒质地的戒指盒,笑呵呵地把戒指盒递到楼阮面前,随口敷衍谢宴礼,道,“嗯嗯,礼物。”

他打开了那只戒指盒,一枚硕大精美的祖母绿宝石戒指安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浓郁的绿意。

一看就是好东西。

“囡囡看,这个就是爷爷跟你说的那个戒指,你试试?”

语气像在哄孩子。

谢宴礼站在桌前,眼皮子跳了又跳。

蓦地回头看向了站在角落里的唐叔。

摄人的目光望过来,唐叔立刻别过了眼睛,不关他的事!

他只是例行告诉老爷子少爷的状况而已!

楼阮低头去看那枚戒指,眉心抖了一下,连忙道,“爷爷,这太贵重了。”

谢老爷子摆了摆手道,“不贵重不贵重,你试试,你先试试!”

谢妈妈坐在她另一边,直接伸手将那枚戒指拿了出来,拉过了楼阮的手,替她戴上了,“爷爷给你就是你的,你这孩子,跟家里人客气什么。”

“瞧,真合适。”

楼阮看着手指上那颗复古的祖母绿戒指,觉得手都沉了起来,她的动作格外小心,生怕磕了碰了。

谢老爷子一喜,胸前的鎏金质地的怀表链条抖了抖,“好看,也合适,就跟量身定做的似的!”


昏暗的房间里,两道身形交叠。

面容精致的男人垂下眼睛,漆黑的眼睫遮住眼中情绪,他垂眼看着少女,嗓音低而哑,“楼阮,告诉我,我是谁。”

少女浓密卷翘的眼睫蹭过他的皮肤,她细白的手臂抬上来,轻轻勾住他的脖子,温热的呼吸拂过,浓郁的酒香味道也跟着一起缠绕上来,钻进他的鼻尖。

为了防止她摔倒,谢宴礼下意识扶住她的腰。

细腰盈盈一握,让人心颤。

他动作一顿,正好给了对方可乘之机,女孩勾着瓷白的手臂,无意识地靠过来。

温热的触感隔着衣料传来,有些灼热。

谢宴礼低下头,自己雪白的衬衫上已经留下了绯红的吻痕。

偏偏始作俑者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眼眸弯了弯,软甜的嗓音像在蜜罐里浸泡过,甜得人心痒,“你是……谢宴礼……”

那双盯着她的眼睛忽然变得浓稠晦暗起来——

谢宴礼的衬衫领口被拉开,冷白锁骨上的滚烫汗珠落了下去,怀中的少女白嫩的手指微微蜷缩,双眸中漾着水珠,像要哭了似的,委屈道,“……烫。”

-

天际泛白,逐渐有金色的光芒透过云层落下来。

楼阮头疼欲裂,她抬起白软的手指,揉了揉酸涩的眼睛,眼睛还没完全睁开,昨天晚上的片段就争先恐后地钻进了脑袋里。

【养女而已,我怎么会真的把她放在心上,咱们这种人家,还是要门当户对。】

楼阮动作顿了一下,原本揉着眼睛的手重新垂了下去。

她和周越添从小一起长大,她追着周越添跑了十几年,不管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周越添只要一回头就能看到她,可昨天她却听到他嘲弄地和身旁的人说“养女而已”。

这些年,他走到哪里她就跟到哪里,读书的时候替他跑腿打掩护写作业,长大了以后替他处理公司的事情……

她喜欢周越添是谁都知道的事情,唯独周越添不知道。

唯独周越添,假装不知道。

她在他眼里,原来就只是“养女而已”。

酸涩感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连同昨天他身边那群人的笑声一起涌上来,带着无尽的涩意。

如同乱麻的思绪不断翻滚,像翻腾的海浪一般,慢慢将她淹没。

楼阮陷在枕头里,周围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密不透风。

天旋地转的窒息感几乎让她无法呼吸。

直到旁边轻纱质地的窗帘被掀开,一簇簇光芒争先恐后地涌了进来,窒息感戛然而止。

懒散悦耳的嗓音在耳畔响起——

“醒了?”

楼阮蓦地抬起眼睛,看到了一张精妙绝伦的脸。

对方双手抱胸,站在床边垂眼看她,那张漂亮的脸忽地一顿,看着她道,“楼小姐,是你占了我的便宜,现在该难过的是我吧?”

楼阮手指拉着被子,占、占便宜?

支离破碎的片段一段又一段浮现在眼前,昏暗的路灯,橘子味的酒,她勾着人家的脖子死活不放手,还……

还仰头咬了上去。

楼阮眼睫上还挂着泪,她表情怔怔的,原本伤心欲绝的软白脸庞瞬间爬上了嫣红。

那双漆黑圆澄的眼眸瞬间抬起,目光准确地落在了那人雪白的喉结上。

那里,有个浅浅的淡粉色牙印。

楼阮不受控制地仔细观察那里,微微凸起的喉结如同艺术品一般,原本该泛着冷白的光,但此时却因为那片红痕显得格外暧昧缱绻。

她手指微微收紧,漆黑的瞳孔逐渐放大。

那是她咬的…

是她昨天晚上咬的。

呜…太冒犯了。

站在床边的人见她似乎想起了什么,勾起殷红的薄唇:

“楼小姐。”

楼阮尴尬地抬起头,对上那双狭长的黑眸。

他的目光好似都是灼人的,楼阮下意识颤了颤眼睫。

她一边看着对方,一边努力地想,她昨天晚上除了抱着人家脖子不放,咬人家喉结,亲、亲人家脸以外……还有没有做过什么更过分的事情?

-

开新书啦!

篇幅不长,应该在20~30万左右,女主视角先婚后爱,男主视角暗恋成真,男配视角追妻火葬场女主不回头,应该,属于小甜饼?

《软诱》成分表:

伏特加25%

橘子汁75%

“缺爱的小女孩终于等到了独一无二的偏爱”


谢宴礼定定站在那儿,目光落在她身上,神色有一瞬间的晦暗,不过只是一瞬,他就勾唇笑起来,语调有些嘲弄,“门当户对…”

“谢家不讲究这个,”他看向她,原本懒倦的神色变得有些认真,“而且,楼家配谢家,绰绰有余。”

微一顿,他像是仔细思考了一下似的,又补了一句,“徐家也一样。”

楼阮静了一下,她身后是被微风吹动的窗帘,细微的响声涌入耳膜,她直愣愣地看着谢宴礼,在仔细观察那张脸的过程中,她听到了自己如同擂鼓的心跳声。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看他。

他歪头站在那儿,殷红菲薄的唇角微勾,漆黑的眼眸定定看着这边,那双眼睛生得勾魂摄魄,好像多看一眼,魂就会被勾走。

楼阮下意识合了合眼。

【谢宴礼师兄的嘴,一定很好亲!】

不知道为什么,她又想起了学校表白墙的色批发言。

原来她以前看过那么多关于他的东西。

不得不说,这张嘴确实好亲。

她昨天晚上好像有亲到过……

谢宴礼看着她,忽然朝着她轻轻挑了挑眉,“楼小姐,如果实在为难,你可以再考虑……”

“不考虑了。”楼阮睁开眼睛,努力不去想那些旖旎画面,“结婚。”

“我和你结婚。”

谢宴礼保持着那个姿势,脸上的表情微微凝了一瞬,黑瞳也在一瞬间闪了闪,好像有一枚石子落入了常年波澜不惊的琥珀,泛起了圈圈涟漪。

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修长瘦削的手掌插进西裤口袋,菲薄殷红的唇勾起,露出了一个无可挑剔的完美笑容,显得那张脸更加优雅骄矜,“好啊,和我结婚。”

楼阮整理了一下裙子,好好从床上下来,一边穿鞋子一边问,“什么时候结?”

谢宴礼站在那儿看了她半晌,目光落在她雪白的脚踝上,见她试了两次都没有系上那双银色高跟鞋的珍珠链条,便垂着眼睛走过来,在床边柔软的地毯上半蹲下来,朝着她伸出了手。

楼阮动作一顿,俯身看他。

谢宴礼垂着眼睛,修长白皙的手指捻着那串珍珠链条,替她扣好,这才抬起眼睛开口,“今天?”

楼阮有些错愕:“今天?”

顿了一下,她觉得今天结婚也很合理。

毕竟昨天她抓着人家拉拉扯扯,搞不好已经被人看到拍了照,可能今天下午对家就会把照片放出来抹黑他。

今天结婚也很合理。

“嗯,今天不行吗?”谢宴礼已经低下了头,手指即将碰到另一根珍珠饰带,但还没碰到,就被楼阮躲了一下。

谢宴礼抬起头,目光里带着询问。

雪白纤细的脚踝往后缩了缩,楼阮低着头,有些难为情。

从小到大,还从没有男人为她做过这样的事。

“今天,也行。”她垂着眼睛看他,声音很轻,顿了一下又说,“……我自己来就行。”

半蹲在她面前的人勾唇,黑睫闪了闪,重新低下了头,那双修长好看的手伸过去,替她系好了那条珍珠系带,站起身来,散漫短促地笑,“这是我应该做的,谢太太。”


“怎么不接电话。”他问。

他一靠近,原本宽敞的厨房顿时变得逼仄起来,楼阮觉得有些呼吸不畅,连忙扔下手上的空牛奶盒,和他拉开了距离,“是不认识的号码。”

谢宴礼倚靠在门边,眼尾微挑,“哦。”

楼阮已经跑到了客厅,她步子很快,正要回头说什么,就听到大门滴滴响了两声,有人推着衣裳走了进来。

谢宴礼靠在那儿看着,漆黑的瞳眸中透着散漫,“衣服来了,挑挑不喜欢的,让他们带走。”

楼阮直愣愣地看着一排又一排被推进来的衣服,全都是各个品牌当季的最新款。

外面的人鱼贯而入,不一会儿就占满了整个客厅。

而这,还没完。

后面还有最新款的包包,鞋子和丝巾……

楼阮:“……”

她已经不知道该看那些衣服还是该回头看身后的人了。

真的很难不代入小说女主……

等到人东西都被推进来以后,才有一位同样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上前,微微笑着道,“楼小姐好,我是谢家的管家,楼小姐可以叫我唐叔。”

他微微别过身子,又给楼阮介绍身后的人,“这位是李老师,是明丽的造型师,衣裳如果有什么不合适的,他和他的助理会为您改好。”

明丽,明丽传媒,是国内目前发展势头最好的传媒公司,而这家公司最能打的就是他家的首席造型师李鹤,国内很多大牌明星想让他帮忙做造型都请不到……

楼阮:“……”

真的不是她没见过世面,这种场面她在小说里见到过很多次,但现实生活中还真是头一次。

内心虽然在颤抖,但她还是朝着两位伸出了手,落落大方道,“唐叔好,李老师好。”

-

周氏大楼。

二十三楼,总裁办公室。

周越添站在明亮的落地窗前,俯瞰京北的风景。

程磊站在他身后,低着头看着手机,眉头微微拧着,脸色不太好看,“没接。”

站在窗前的人转过身来,冷着一张脸,“再打。”

楼阮从不请假,今天这么重要的会,她请什么假?

程磊看着他在办公桌前坐下,嘴唇动了动,开口道,“她可能真有什么不舒服的,想请假就让她请吧,总裁办这么多人,难道离了她还不活了?”

他实在不懂,不就请天假吗,为什么非要他给楼阮打电话。

周越添蓦地抬起眼睛,他瞳孔颜色很淡,是浅浅的棕色。

那双浅棕色的瞳孔配上那张清冷凌厉的脸,瞬间让程磊说不出话来。

他舔了舔唇,低下头打开通讯录,“行,再打,再打就再打。”

不就打个电话吗,干嘛这样。

程磊再次拨通了楼阮的电话。

周越添坐在办公桌前,浅棕色的瞳仁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眼角眉梢都带着浓浓的戾气。

像要吃人似的。

办公桌的桌角摆放着一簇绿植,是楼阮之前放在那儿的。

以往,她每天早上都会过来浇水。

周越添的视线越过它,定定看着程磊,直到对方再次放下手机,“用户正忙,可能她不舒服睡了?”

落在办公桌上的手指微微拢起,周越添的视线落在了那盆绿植上。

“周哥?”程磊拿着手机看着他,像是有些疑惑。

周越添终于收回了视线,他看向开会前随手放在一边的手机,看了两秒,把它拿了过来,仍然没有新消息。

她以前病了,都会发消息给他,想方设法从他这里得到一句关心。

今天没有,今天什么也没有。

周越添滑动手机屏幕,解锁以后手机直接回到了微信界面,他和楼阮上一次发消息是在昨天。

【出门了。可爱小熊jpg.】

【到门口了,越添哥,你们在哪里呀?东张西望jpg.】

这两条他都没有回。

周越添手指落在手机屏幕上,又往前翻了两条,大多都是楼阮在说话,她说十多句,他偶尔才会回一两句,大多时候都是“嗯”,“知道了”这种话。

“周哥,你怎么了?”程磊见他状态好像有些不对,上前来问道。

“没什么。”周越添一把扣上了手机,面无表情道。

可能真的是不太舒服,所以才没有发消息。

应该不是昨天晚上听到了什么,他和程磊他们说完话后见到她了,那会儿看到他的时候还在笑。

而且,就算听到了也没什么。

……对,没什么,她不会在意这个。


周越添步子一顿,忽然觉得有忽如其来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他在害怕什么…

徐旭泽坐在里面,就那样一动不动盯着他,那双眼睛像极了楼阮。

“周哥?”周越添身边的程磊见他不走了,歪着头看了他一眼,又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进去,冷哼一声,“那小子就是欠揍。”

顿了一下,他又微微扬起脸,像是等着看笑话似的,幸灾乐祸道,“楼阮看到你脸上的伤,回去还不知道要怎么骂他!”

周越添穿着满是褶皱的西装外套,脸色微沉。

他心说不会的,她从来不会骂人。

她最多会好声好气地让徐旭泽别再这样。

见他们站在门口不走,里面的徐旭泽以为他们是在挑衅,眼中的厌恶更加浓烈了。

周越添看着那双眼睛,蓦地转了身,快步走了出去。

-

周越添和程磊坐上车离开,黑色的库里南与他们擦肩而过。

程磊回头看了一眼,眼看着那辆车在警局门口停下,语气奇怪道,“那车像是昨天谢宴礼开的那辆,稀奇啊,他也会来警局。”

谢宴礼这人从来不屑和他们为伍,自小到大都是人群中的焦点,父母长辈眼中别人家的孩子,虽然平时看起来吊儿郎当,但却从没有正经闯过祸。

要不是已经过去了,他们又急着回公司开会,程磊都想折回去拍张照发朋友圈,毕竟谢宴礼来警局是真的稀奇。

周越添坐在后座,他看着窗外,耳边的鸣笛声此起彼伏。

因为一夜未眠,他眼底带着淡淡的青黑。

纵使疲惫感不断撕扯他的神经,但他还是敏锐地抬起头,“谢宴礼?”

程磊还在扭着脑袋看后面,听到周越添的声音后,他总算回了头,“千真万确,周哥,我敢保证那辆车绝对是谢宴礼昨天开的那辆!”

“谢宴礼那人你也知道,绝对不会把车借给别人,肯定是他有什么事儿来了。”

“你说他摊上什么事儿了啊?”

车窗外的风景一跃而过,红灯闪过最后一秒,司机踩下油门,车子驶过了十字路口,他们离警局越来越远了。

周越添坐在那里,耳边嗡嗡作响,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昨天晚宴,谢宴礼也来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包括楼阮。

“周哥?”程磊见他又没了声音,歪着头笑道,“周哥,你今天怎么了,怎么老走神儿啊,别是徐旭泽那兔崽子真给你打出问题了,这咱们可得找他赔。”

周越添终于笑了一下,只是笑得有些勉强,“我在想等会的会。”

“哈哈哈,我就说那小子占不到你便宜!”

“……”

-

警局。

库里南的车门被打开,一双银色细高跟踩在地上,缠绕在脚踝上的珍珠系带微微晃动。

楼阮拿着手机走出来,白色的缎面裙摆轻轻摆动。

谢宴礼从另一边下车,他走到她身边,抬眼扫了一眼前方的警局大厅,“进去吧。”

楼阮点点头,柔软的发丝落在了脸颊上。

谢宴礼目光落在那缕不听话的发丝上,修长的手指微动,最后还是安静跟在她身后,没有动作。


楼阮听得头昏脑涨,她扶住手边的大抱枕,觉得自己一定是昨天晚上喝太多了。

喝太多酒还是不行,会出现幻觉的。

能听到谢宴礼说这种话,一定是她小说看多了。

因为昨天晚上听到周越添那样说,所以把自己代入了小说女主,幻想自己被看不上然后和一个帅气多金的天之骄子结婚,最后啪啪打脸周越添,走上人生巅峰……

喝多了喝多了,以后还是少喝酒。

楼阮郑重地抬手,拍了拍自己白嫩的小脸,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嫁给谢宴礼不知道是多少人的梦,她很明显是在做梦。

她现在很需要洗把脸清醒一下。

靠在那边的男人顿了一下,清瘦的手骨落下,他垂下黑睫,不疾不徐地整理腕表,“至于楼小姐的好处……”

扣在腕表上的白皙手指微顿,男人声线磁性悦耳,“离婚以后,你可以分到我一半的财产。”

楼阮刚刚掀开被子想下床,听到他这话吓得差点从床上栽下来。

谢宴礼倒是镇定自若,他随手摘下那枚由意大利知名工匠精心打造的腕表,垂着眼睛放在手边的木质高桌上,声音低缓道,“我们这个圈子,都是联姻。”

“如果楼小姐也要联姻,那我……”他顿了一下,胸腔发出低笑,“应该会是你最好的选择。”

楼阮动作顿了一下, 忽然想到了昨天晚宴上周越添的话。

【养女而已,我们这样的人家,还是要门当户对。】

她的养父和养母是联姻,周越添的父母也是联姻,这个圈子,确实都是联姻。

都是,门当户对。

楼阮垂下眼睛,浓稠的墨发遮住脸颊,只露出了半截白皙的下巴,她若有所思地点头,“的确。”

如果要联姻的话,谢宴礼的确是最好的选择。

纤细的白皙的手指攥住雪白的被角,可是,他是谢宴礼啊。

如果要联姻,她应该不是他最好的选择。

毕竟,她只是徐家的养女。

就算不是养女,是徐家的亲女儿,那也差了不少。

实在算不上门当户对。

“楼小姐可以考虑考虑。”谢宴礼掀起眼皮,终于看了过来,他神色闲散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楼阮垂着眼睛,昨天晚宴时周越添的话反反复复回荡在耳边。

他的话就好像一把刀,这些年来,那把刀一直悬在头顶。

而昨天晚上,它彻彻底底地落了下来。

谢宴礼靠在那里看了她几秒,眼睫垂下,低头的几秒,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先吃早餐。”

说完就直起了身子,像是要走。

在他偏过脸的那个瞬间,笼罩在楼阮周围的如同荆棘和乱麻一样的情绪仿佛被什么斩断,她蓦地抬起头,“谢宴礼!”

准备转身的人动作顿住,回头看她。

那双看向她的眼瞳润黑清冷,他勾唇笑了一下,印着红痕的喉结轻滚,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懒散悦耳,“看来楼小姐已经考虑好了。”

语调从容不迫。

楼阮沉了口气,目光从喉结挪到对方冷白的下颌上,声音轻轻问,“和我结婚,你会不会很吃亏。”

谢宴礼眉梢轻挑:“吃亏?”

楼阮目光落在他脸上,又好像没在看他,她目光空洞没有聚焦,手指揪着自己的裙子,闷声道,“毕竟我们,门不当户不对。”


床边的男人抬起手,轻轻拉了拉领口,指着喉结上的牙印开口道,“我能理解楼小姐对我有贼心,但也不用这样吧?”

楼阮恍恍惚惚地抬头:“?”

她对,谢宴礼,有贼心?

楼阮不自觉地,想起了读书时候的事。

她和谢宴礼读的是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

不管是高中还是大学,不管是京北一中还是华清大学,谢宴礼都是学校里的风云人物,确实很招人喜欢。

高中的时候,她去等周越添的时候还看到过他打球,那时候周越添和程磊他们回来,看到她坐在那里看人家打球,程磊还问她是不是也被谢宴礼迷住了。

【这个谢宴礼很出名啊,好像全校女生都喜欢他,软软妹妹,你不会也要抛弃我们越哥喜欢他了吧?】

楼阮那个时候是怎么说的呢?

她坐在球场旁边的座位席,看着篮球场穿着白色球衣的男生顿了一下,回头笑着说怎么可能,她只喜欢周越添。

谢宴礼见她有些走神,往后退了退,在一旁的桌边靠了下来,穿着西裤的修长双腿交叠,斜睨着她说,“楼阮。”

“……嗯。”楼阮总算回了神,认认真真点了头。

她觉得谢宴礼能这样想也正常,毕竟他从小到大都那么受欢迎,而且昨天晚上她喝多了以后又实在太过……热情。

他会误会也正常。

“我会赔偿你的。”

“你怎么补偿我。”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楼阮微微一顿,慢慢从床上坐起来,看着靠在那边完美矜贵的人,小心翼翼地道,“我给谢先生买身新衣服,再请你吃顿饭,行吗?”

这样的状况,她还是第一次遇到,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这已经是她能想出的最好的方案了。

谢宴礼转过头,狭长漆黑的眼眸弯着,似笑非笑,“请我吃饭?”

楼阮:“……”

这个语气,是又误会了吗。

她抿了抿唇,认真道,“如果谢先生不方便的话,那我把衣裳和房费折现给您,这样可以吗?”

顿了一下,她又快速道,“还有吃饭的钱,也一起。”

似乎是觉得好笑,谢宴礼漂亮的黑眸挑了挑,“楼阮,你觉得我差那点钱?”

楼阮顿时被噎了一下。

他确实不差。

以前她听到他的名字大多都是华清大学谢宴礼,京北一中谢宴礼,现在听到的大多都是华跃生物谢宴礼。

华跃生物是谢宴礼毕业以后创办的,公司上市在即,市值约五十多亿。

他当然不会在意区区一件衣裳和房费,还有什么饭钱。

这种人的时间,都是按秒计算的。

那要怎么补偿他给他赔罪?

楼阮轻轻蹙眉,一时之间犯了难。

谢宴礼目光落在她身上,他垂下眼,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桌上,轻轻敲着,“我的公司快要上市了,你知道吧。”

楼阮抬起头,看着他点点头,“……知道。”

谢宴礼的目光从自己的手指上挪开,那双潋滟的黑眸中带着深深浅浅让人看不清的情绪,他定定看着她,语调漫不经心,“这个时候,我和我的公司,都不能出事。”

“尤其是当街和不知名女子撕衣激.吻这种桃.色新闻。”

“这对我和我的公司来说,都很致命。”


谢宴礼垂下眼睛,目光扫过徐旭泽的手,印着浅粉牙印的喉结轻滚。

徐旭泽拉着楼阮雪白的手臂,凑得很近,他微微转过头,目光落在楼阮脸上,认真观察她的神情。

仿佛是只开心了两秒,随后便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是,听到了什么吗?”

他盯着楼阮的脸,眼睛一眨不眨。

楼阮垂着眼睛,卷翘缱绻的眼睫轻轻闪动,浅绯色的薄唇轻轻抿住,缓缓弯起来,声音很低,“……永久性。”

她瞳眸清亮,脸颊只有巴掌大小,弯着唇角小声说话的时候,显得格外乖巧安静。

徐旭泽明白了,他微微往后退了退,昨天晚上周越添那些混账话,她听到了。

他伸出手随便扯了扯卫衣领口,挂着青紫的脸泛着冷意,薄唇不带一点血色,硬生生从齿缝间挤出了几个字,“真高兴啊。”

楼阮垂着眼睛,格外安静。

徐旭泽盯着她的脸和她拉开距离,越发觉得胸闷气短,刚刚那点高兴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去了。

他一转头,正对上谢宴礼的目光。

他上上下下打量他一番,轻嗤一声,“楼阮,我饿了,走不走。”

他是不喜欢周越添,但并不代表他可以接受谢宴礼做他姐夫。

这人优秀是优秀,但是出现的莫名其妙的,而且长得这么招摇,看什么人都眼神拉丝,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男人,哼。

谢宴礼靠在那儿,手指插兜,姿态懒倦但却透着与生俱来的优雅,他看着徐旭泽,漆黑潋滟的瞳眸眯了眯。

徐旭泽看着他的眼神,脊背忽然凉了一下。

不过也只是一下,他又凶巴巴瞪了回去!

这么看着他干什么,又没偷他家大米,这看人眼神拉丝的家伙!

“楼阮!”徐旭泽回头喊道,“我饿了!”

楼阮还没说话,谢宴礼就斜睨过来,“饿了就吃,喊什么。”

徐旭泽:“?”

谢宴礼:“知道你不喜欢我,但别迁怒你姐姐。”

徐旭泽:“??”

什么迁怒,他平时就是这么和楼阮说话的,和他有什么关系?

徐旭泽张了张口,正要说什么,就被身旁的人拉了一下袖子,她语调轻轻软软的,“阿旭,先吃饭吧。”

徐旭泽被一拉,轻轻撇了下嘴,“吃饭就吃饭。”

他带着伤的手插进卫衣口袋里,扭头就往外走。

谢宴礼仍然站在那儿,对楼阮抬了抬下巴。

楼阮抿起唇,思量了几秒才低声说,“他就是这个脾气。”

谢宴礼勾唇,和她并肩往外走,懒洋洋道,“嗯,我知道。”

他很久以前就知道了。

-

谢宴礼的司机开车带他们来了一家保密性极高的餐厅。

包厢里。

徐旭泽差点吐出那口烫口的茶,他放下茶杯,瞪着眼睛问,“你们今天结婚?”

“是今天领证。”楼阮坐在他身边,软声纠正道。

“不行,我不同意这门亲事。”徐旭泽放下手上精致的青花茶杯,看向了坐在一旁的谢宴礼,“你们才认识几天,闪婚不行。”

谢宴礼挑起眉梢,冷白修长的指骨微顿,目光似有似无地掠过楼阮,“谁说我们才认识几天?”


随后,她看着手机屏幕凝滞了几秒,像是有些茫然似的,“……我们已经是好友了,什么时候加的呀。”

谢宴礼微微抬起眼,“哦,已经是好友了吗,那你发个消息给我,我不知道你是谁。”

“可能是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有什么活动加的吧……”楼阮没多想,点开了发送消息,发了一个句号给谢宴礼。

谢宴礼那边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他垂着眼睛,点开了那个带着红点的小猫头像,盯着那个句号看了几秒以后,才点进去,添加了备注。

【谢太太。】

楼阮就坐在一旁,她低着头,也给谢宴礼打了备注:【谢宴礼】

打完备注以后,她才点进了朋友圈。

谢宴礼果然已经发了朋友圈,只有简简单单两个字:结婚。

她看了两秒,还是动手给他点了个赞。

点完赞以后,她又默默歪了歪身子,微微坐正了些,点开了谢宴礼的朋友圈。

不知道为什么,楼阮觉得自己好像是在做什么坏事似的,点开他朋友圈那一秒的心情格外隐秘。

像是在窥探什么似的。

不过点进去后就彻底没了那种心情。

谢宴礼的朋友圈干干净净,除了刚刚发出的那条“结婚”以外,什么都没有。

也是,大佬日理万机的,怎么会有时间发朋友圈。

这样的朋友圈才符合他的性格。

参观完大佬空荡荡的朋友圈后,楼阮又看向了他的头像。

头像是纯黑色的,什么也没有。

而他的微信昵称就更简单了,只有一个点。

这风格……很谢宴礼。

完全就是她心中的谢宴礼。

楼阮完全看了一遍以后才发现谢宴礼正在看她,葱白的手指落在手机边缘的按键上,默默把手机暗灭,她抬起眼睛对他笑了一下,“真没想到我们以前就有好友了,真巧。”

谢宴礼幽幽收回视线,看向前方道,“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有个微信也不奇怪。”

楼阮:“……哈哈。”

她捏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其实还是挺奇怪的。

虽然是同一所高中,也是同一所大学,但他们明明就像是两个世界的人。

两个世界的人竟然有联系方式,怎么能不算奇怪呢。

也许是她笑的太干,谢宴礼又看了过来,那双漆黑潋滟的眼眸定定看着她,眼神竟有些幽怨。

楼阮也不知道是不是看错了,她小声问道,“……怎么了?”

“哦。”谢宴礼懒洋洋转过头,像是无所谓一般,随口一问似的,“你不发个朋友圈吗?”

他记得,她明明很活跃的。

平时朋友圈一条一条的,结婚这么大的事,不发条朋友圈说不过去吧。

虽然他们……只是联姻。

楼阮有些懵,像是没想到谢宴礼会说这个似的,她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他可能是担心他们有共同好友。

毕竟这桩婚事在外人看来完全就是她高攀。

要是他发了她没发,好像是不太好,有损他的面子。

想到这里,楼阮点了点头,“我……”

“算啦,”谢宴礼靠在那儿漫不经心道,“开玩笑的。”

“不发也行,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楼阮那句“我这就发”生生咽回了肚子里,她顿了两秒,认真看着谢宴礼,像是在看他是不是生气。

自小在养父母家长大,使得她不管做什么事,第一件事就是去观察对方的情绪。

对方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不高兴了,是不是讨厌她了……

完全是下意识的。

谢宴礼勾唇笑了一下,歪头看她,“刚刚随便一说,不要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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