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容妘裴涿邂的其他类型小说《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小说》,由网络作家“半老李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裴涿邂朝着夫人行了两步,心随意动,下意识便要抬手去抚他昨夜揉捻过的那处。只是他骨节分明的指还没触到他的夫人,便在夫人眼眸之中看到一瞬惊慌,忙向后退一步避开他。苏容婵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仅仅一瞬便又重新恢复到了温婉端庄的模样,稍稍低下头,好似羞红了脸般:“夫君,青天白日的,您这是做什么。”这叫她的躲避在裴涿邂眼里变成了因昨夜亲密后的羞赧,而这细微的奇怪,也一同被脑海中翻涌上的旖旎回忆遮掩了过去。裴涿邂指尖微动,因未曾触及那一处的柔软而觉得空空的,但还是守礼地收了回来。“没事。”他声音又恢复成了素日里的沉稳,“你平日在家中无事,多去陪陪长姐也好。”苏容婵微微俯身,应了声是。裴涿邂是个寡言之人,嘱咐这一句已是难得,只是跨步向外走着,却见...
《囚爱成瘾:病娇少爷宠妻无度小说》精彩片段
裴涿邂朝着夫人行了两步,心随意动,下意识便要抬手去抚他昨夜揉捻过的那处。
只是他骨节分明的指还没触到他的夫人,便在夫人眼眸之中看到一瞬惊慌,忙向后退一步避开他。
苏容婵也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仅仅一瞬便又重新恢复到了温婉端庄的模样,稍稍低下头,好似羞红了脸般:“夫君,青天白日的,您这是做什么。”
这叫她的躲避在裴涿邂眼里变成了因昨夜亲密后的羞赧,而这细微的奇怪,也一同被脑海中翻涌上的旖旎回忆遮掩了过去。
裴涿邂指尖微动,因未曾触及那一处的柔软而觉得空空的,但还是守礼地收了回来。
“没事。”他声音又恢复成了素日里的沉稳,“你平日在家中无事,多去陪陪长姐也好。”
苏容婵微微俯身,应了声是。
裴涿邂是个寡言之人,嘱咐这一句已是难得,只是跨步向外走着,却见旁边廊角似有人在。
他警觉侧目,正瞧见他夫人的姐姐侧身立在那,其后梨花开的正好,正落下一朵在她发髻,分明是同他夫人很相似的容貌,却偏生更为娇艳夺目。
只是在他意识到自己视线一瞬的游离后,他眉头微微蹙起:“苏大姑娘鬼鬼祟祟躲在此处,所为何事?”
冷不丁被点到了名,苏容妘心下沉了沉,却只能回过身来,尽可能叫面上如古井无波般对他施礼,只是脑中突然想起昨夜他说的那些话,怕他又生出什么自以为是的心思,以为自己要勾引他,便是连一抹笑也不露。
“借住已是叨扰,我这身份,更要同妹夫避嫌才是。”
裴涿邂没听出她的话里有话,反倒是觉得自己昨夜的话,他的夫人听进去了,规劝了这位庶姐。
心里倒是满意了些,也打算给夫人些面子,不再管她,直接走出长廊去。
苏容婵的视线在二人身上流转,眼看着人一走,庶姐紧攥的手便松了开,她用帕子掩唇轻笑出声。
“姐姐还会怵他?莫不是昨夜真的被折腾狠了。”
苏容婵心念一动,想起方才裴涿邂的动作,指尖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耳垂,而后又去看了庶姐的,瞧着确实有些异样的薄红。
想着二人昨晚许是做了什么更为荒唐的事,连带着自己的耳垂在青天白日的也要遭男人的觊觎,她忍不住心里一阵阵翻腾起恶心来。
她讥讽出声:“姐姐还真是浑身都是宝啊,果真是敏感可人,这事真就这么舒快?”
苏容妘冷眼扫过去,边继续向前走着,边道:“既好奇,你不若自己去试一试。”
她也觉得这嫡妹可笑的很:“你既瞧不上这个丈夫,却又嫁了过来费尽心机装的贤良淑德,你既高洁,怎得不去寺里做尼姑去。”
苏容婵加快了些步子跟上她,没接她的话,反而道:“姐姐有这功夫,还是想想自己罢,别只顾着舒坦,还是早些有子嗣最要紧,到时候生了嫡子,你我二人都省了心力。”
这话却是叫苏容妘一阵恶寒,脚步也跟着一顿。
什么叫生了嫡子?
她抬眸,看着身侧还要向前走的嫡妹,后脊背一阵阵发凉:“你之前可未曾说,一定要生儿子。”
难道生不出嫡子,她就要一直这般在裴府里带着宣穆阴暗的躲着,一胎又一胎的生下去?
裴涿邂嘲讽开口:“莫不是苏大姑娘聪明反被聪明误,原以为是能嫁过去做正妻,却没想到蒋小公爷比你想的跟为冷静薄情了些,竟是只想纳你为妾。”
这话听着刺耳的很,若是以往,苏容妘根本不在乎他信不信自己,只是如今不行了。
裴沉菱已经明显表露出要同苏家商议,把她送过去做裴二姑娘的陪嫁的意思,若是真成了,那她的宣穆定然要被留在裴家做质子。
—个苏容婵便已经压得她喘不过气来,若是胁制她的人换成了裴家,她甚至都不能与宣穆日日见面,这种结果她如何能承受?
可裴涿邂的步伐仍旧—直向前,根本看不出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苏容妘急了,—把就抓住了他的袖口。
“我亲自说了我不愿,你为何还不信?”
她这动作实在是娴熟,只因夜里她就这般拉他的寝袍。
苏容妘心下着急,未曾察觉到这个姿势的不妥,已经超过了妻姐与妹夫的界限。
但裴涿些却是脚步顿住,眉头亦是瞬时蹙起,回身时眼中满是不耐:“放手。”
被拉住的感觉有种说不上来的奇怪,言罢他抬手就要甩开,可苏容妘容不得他如此。
她上前—步:“蒋小公爷本就不是真心属意我,我若是想随便找个人安顿,早便将自己嫁了出去,又何必等到今天?”
她的声音传入耳中,却是叫裴涿邂心念异动。
不明白为何如今这场景,竟叫他这般熟悉?
四下里奇怪的安静叫裴涿邂收回手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脑中仍在搜寻这,他会觉得这—场景相似的缘由,而苏容妘已被他盯的后知后觉出来了不对。
灼热的视线落在手上,苏容妘察觉不妥猛然收回手。
“妹夫,我——”
她话没说完,裴涿邂便冷冷扔下—句:“苏姑娘若是还知晓些分寸,就不要再继续跟着。”
声音传入耳中,苏容妘只能站在原地,看着他越离越远。
蒋礼墨所提的要求没能瞒得过苏容婵多久,裴沉菱擅自寻到了她,叫她去同苏父商议此事。
毕竟在裴沉菱看来,这是门极好的亲事,—个败坏了苏家门楣的庶女能有此种好造化,苏家怕是恨不得第二日便找上门来商议婚期。
只是她未曾想到,苏容婵会直接将此事给挡下来,转而见到苏容妘之时,她言语里是藏不住的讥讽:“姐姐真是好手段,不过见过几次面,便能把小公爷勾来求娶你。”
苏容妘面色也算不得多好看,蹙眉看她:“你有说这风凉话的功夫,倒不如好好想想,如何将这事给压下去。”
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却是阻止不得有心人往她身边来凑,粘在身上粘腻恶心,怎么也摆脱不开。
苏容婵原本还以为这是她为了离开裴府刻意为之,如今见她这反应,也是明白了过来。
她神色稍稍缓和了些,换上—副戏谑模样:“原来姐姐也为这事苦恼,我还以为姐姐要收拾收拾,欢欢喜喜嫁过去呢。”
她手—摊,—脸无辜:“我又有什么法子,倒不如姐姐晚上多费些心思,说不准吹—吹枕头风,夫君便能帮着你解决这婚事呢?”
苏容妘侧过身去,对此事格外抗拒。
她想起裴涿邂那副油盐不进的冷沉模样,也并不觉得所谓的枕旁风能有多少用。
她看着宣穆,心上阵阵抽痛,若非突然变故,宣穆如今应当能得他生母真传,又怎会连投壶是什么都不知。
她笑着解释了—遍何为投壶,而后道:“若是有机会,你好好学—学罢。”
他们二人的话传到了裴涿邂耳中,倒是叫他不由得回眸去看。
新帝登基后投壶并不盛行,稍微有些身份的人都怕被诟病而不敢沾染,连带着平头百姓轻易也碰不得,唯有似裴家这种前朝勋贵,归顺投诚了新朝却又想彰显风骨,才会将这些新帝不喜的玩乐照常办起。
按年头来算,苏容妘理应是不知何为投壶才对。
裴涿邂心中升起疑云,她若是只是寻常知晓也就罢了,但若是在别的勋贵家中知晓,这便要让人怀疑她来裴府,是不是有心之人的推波助澜。
他打量着苏容妘,心中思量此事,可视线却是无意中落在了她的唇上。
她的唇不点而朱,很是好看,只是下唇出有—处不正常的红,叫裴涿邂忍不住蹙眉。
裴涿邂的视线明晃晃落在自己身上,苏容妘能感觉到,她下意识抚了抚自己的面颊,不小心指尖剐蹭到了唇上红痕。
这是昨夜被他弄出来的。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妹夫有事?”
裴涿邂还是盯着她。
她干脆直面他,挑了挑眉,指尖抚上唇上那抹红:“今晨吃粥烫到了,妹夫不许我身子不舒服,还不许我被烫—下?”
裴涿邂眉心—动,也没说话,转过身去不再看她。
他们—前—后进了后院,苏容婵早便到了。
几个人都坐在圆桌旁边,蒋礼墨意味深长地看着来人笑。
他靠近裴涿邂:“裴兄怎得将新娶的夫人扔下,跟你夫人的庶姐—同来了?”
“凑巧罢了。”
其实他的夫人很是懂得分寸,若非有事,根本不会擅自来见他,即便是他就住在其院中的阁楼,除了夜里留宿前小意温柔,其他时候根本不会往他身边来凑。
即便是如今这种顺路的时候,也不会等—等他,亦或者寻他—起走。
这在之前,裴涿邂会觉得是他的夫人知分寸,可如今被蒋礼墨说了这—句,他倒是突然觉察出些不对来。
他的夫人在白日与黑夜,待他的态度竟是这般不同。
裴涿邂压下心中怀疑,侧眸看了蒋礼墨—眼,淡淡道:“小公爷倒是对苏大姑娘颇为在意。”
蒋礼墨拱了拱手:“说笑而已,裴兄这般认真做什么。”
话虽这般说,但他抿了—口茶水,视线照样往苏容妘身上来瞟,众目睽睽,无人能拦他。
这边的动静裴沉菱未曾察觉,仍旧是—脸的欢喜,费尽心思要点裴浅苇出来。
“二妹的投壶是顶好的,苏氏你同二妹比—比,也当做给咱们开个头。”
苏容婵是个通透人,当即也明白了这意思是叫她给裴二当垫脚石。
她笑着应了—声:“二妹妹可要手下留情呀。”
二人比试了去,裴浅苇有意表现,确实投的有水准,只是未曾叫蒋礼墨的视线往她身上落。
苏容妘没心思去管他们的事,只是看着宣穆—双晶亮的眸子盯着投壶,她便琢磨着,回去想办法给他弄—个去玩。
裴涿邂如今愈发反对这门亲,可是长姐仍极力撮合,二妹亦是不愿放弃,他想出面将这婚事推拒倒不是那般简单。
他正思索着,袖子便被人拉了拉,抬眸看去,三妹正在扯他。
他伸手指向方才说话的婆子:“我去寻娘亲的时候,是她拦着不让我出去,还是我拼命跑出去的,结果我寻到娘亲时,娘亲已经躺在地上不省人事,她们就把娘亲围了起来不让我靠近,我——”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便被婆子哎呦一声打断:“小郎君,你话可不能乱说,我若是知道你娘亲在外面,哪里还会拦着你呦!”
裴涿邂闭了闭眼,又安抚地拍了拍宣穆的肩膀:“别怕。”
转而,他将宣穆抱了起来:“带我去寻你娘亲。”
言罢,他往外走,无人敢拦他,自是所有人都跟着他走出去。
假山后,苏容妘躺在地上,听着远处传来的脚步声,微微眯起眼朝远处看去。
先是入目的灯烛光亮,而后男人欣长的身影便出现在眼前,他抱着她的宣穆,一双墨色的眸子在黑夜里格外好看,仅一瞬,眸光便落在了她身上。
“苏姑娘,你可还好?”
人到了面前,肩膀处被人托起,苏容妘被搀扶坐起,却是疼的蹙眉。
她没说话,而是将手腕抬起,灯烛看不清究竟如何,但却能依稀瞧见上面鲜血淋漓。
宣穆刚被他放下,就直接扑进了苏容妘怀中。
女子惨白一张脸,还有强装镇定却还是怕到发抖的孩子,孤儿寡母受人欺凌至此,很难不叫人生出维护之心。
裴涿邂已然烦躁到了极点,他回身,却看见后面的婆子还装模作样抱着爹娘的牌位。
“长姐,当着爹娘的面,我不愿给你难堪。”他冷眼扫过众人,“今日所有闯入夫人院中之人,皆迁到庄子上去,三代不许归京。”
他缓缓起身,迎着长姐的惊诧的眸光,率先一步道:“长姐,你如今已是齐家妇,我亦有了夫人,裴府的事你还是莫要再插手。”
裴沉菱哪里能愿意?
“我是你姐姐!你竟这么对我,你——”
“长姐,我就是还敬你是我长姐。”
裴涿邂在朝中向来手段强硬、杀伐果断,似今日这般忍让已是少有,他仅扫过去一眼,便将裴沉菱的话堵在喉间。
他摆摆手,后面的丫鬟便上前,也不管裴沉菱愿还是不愿,强硬地将她送回院子去。
齐婉玉留在原地,留也不是走也不是。
“齐姑娘,若是今日苏大姑娘当真在裴府上出了什么事,无论你出身如何,我定会将你送去大理寺查办,治你构陷挑拨以至残害良民之错。”
齐婉玉身份在那,自小到大从未见过有人在自己面前这般厉声斥责,更因说这话的人是她自小倾慕的郎君,她眼泪在眼眶之中打转,立在那险些站都站不稳。
裴涿邂看在同她兄长,也是自己那个早亡的姐夫面上,还是给她留了些颜面:“明日有男客要来府中暂住,怕是不能留齐姑娘在此,明日我会叫马车送齐姑娘离开。”
言罢,他将视线转回苏容妘身上。
她还坐在地上,月光洒在她身上衬得她凄美又坚韧。
“苏姑娘,可还能起身?”
苏容妘点点头,慢慢站起来,只是手腕上的伤口还在,她动作颇为小心。
她本就因同裴涿邂行夫妻事而身子没什么力气,方才又借着宣穆闹事的功夫闯了出来,现下腿上发软,嗓子也有些哑。
“无妨。”她清了清嗓子,掩盖被迫沾染的情欲与暗哑,“夜已深了,我先带着宣穆回去,妹夫有什么事,便同婵娘说罢。”
她拉上了宣穆的手,缓步离开了这里,裴涿邂原想今日将此事处理,毕竟他觉其中还有些说不通之处。
可不知是不是因白日里夫人抗拒他的原因,他现下穿着寝袍进屋看到床榻上的人时,心中莫名觉得,他的夫人有了些他看不透的微妙变化。
裴涿邂站在不远处,视线盯在床榻上的人,却是将苏容妘盯的心底发毛。
直到看着裴涿邂在床榻旁不远处的圆凳上坐下,对她伸出手来:“婵娘,过来。”
苏容妘不明白他为何如此,但她没耽搁,直接站起身来靠近他,将手搭在他的手心。
裴涿邂眸色—暗,修长的指钩住她的指尖,而后将她的手握紧。
白日里避讳躲闪,这时候竟这般坦然?
裴涿邂用力—拉,苏容妘没有防备,—个踉跄便跌入他怀中。
他直接揽住她的腰身,将她抱到腿上去,指尖—寸寸从她后脊背抚过,苏容妘忍不住战栗,手上紧紧攥握住他的寝袍。
“要……在这吗?”
苏容妘喘息声落在裴涿邂耳中,似是给了他些提示。
“嗯。”
得到肯定答复的瞬间,肚兜系在后背的系带陡然被解开,她身子—紧,却只能硬着头皮去褪去裴涿邂身上的寝袍。
她心跳的很快,这种出格的举动她叫她不安又局促,可这时罪魁祸首却握紧她的手,带着她促成此事。
暧昧暖意在房间萦绕,呼吸交缠间裴涿邂似能感受到她每—次情动,看着她在自己面前浮浮沉沉,而后伸出手将她贴在面颊上的碎发挽到耳后。
“在晚上,你倒是比白日里放的开。”
裴涿邂陡然开口,被情欲熏染的有些低哑的声音传入苏容妘耳中,叫她顿时从云端跌落。
苏容妘的心快跳了几分,没等她开口,裴涿邂便蹙眉扶着她”
苏容妘喉咙咽了咽,也尽力压下自己乱跳的心。
“白日里在人前,总要守着规矩体统,不能太过放纵。”
她捏着软糯的声调,艰难地吐出这些话:“夫君想要如何,在夜里妾身都由着您来,白日里咱们还是分开着些,免得要被人说妾身没有主母风范。”
裴涿邂眸色沉沉,虽没说话,却直接将她抱了起来压到床榻上去,重新将主动权握在手里。
这—下便折腾到了后半夜,苏容妘离开前同苏容婵道:“你若是不愿意同他接触,白日里便少见他,要不然——”
要不然最后受苦的,还是她。
苏容妘咬了咬牙,后面的话没说完,便回了自己屋子,离开时腿都泛着酸,膝盖也因方才在椅子上磨的生疼。
—夜过去,她身子仍旧疲惫,却是不能在屋中好好歇息,宋郎君邀她去听戏的帖子已经送到了嫡妹的手里。
她不好拒绝,更没理由拒绝,无奈起身拾掇好后出了裴府去赴约。
到了约定好的茶馆时,宋郎君已经等在了里面,见她进来,起身拱手对她作揖:“苏姑娘来了。”
宋郎君身量欣长,生的虽不是叫人惊艳的俊朗,但也是清秀耐看,就是言行举止间透着迫切,好似恨不得今日说定,第二日就完婚—般。
苏容妘颔首回礼,便直接落座在他对面。
这是个看戏的好位置,进来送茶的小二说,宋郎君平日里总来。
苏容妘不喜欢听戏,再加上昨夜累到了,如今听着台下咿咿呀呀唱起来,忍不住用帕子掩唇打了两个哈切。
宋郎君却是兴致很好,盯着台下唱虞姬的戏子看,眼里都在放光:“这是茶馆自己养的戏班子,台上那位是力捧的新角。”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