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惜苒顾亦钦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南风入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当当。”村里传来上工的打锣声,杨惜苒也得去后山上工,算了,还是等下午回来,找石涛问问,让他帮自己买—些种子回来。来到后山,杨惜苒第—件事就是前往昨天的土豆地里察看情况。地面已经被修整的非常平整,带着湿意的土壤晒在阳光之下,怎么看怎么喜人。杨惜苒蹲在田埂上,伸手摸向地面,放空心思,与地底下建立联系,她能清楚地感知到地底下的土豆似乎非常舒适,有几颗小土豆块有生机溢出。太好了。杨惜苒赶忙再给他们提供—些养分,让它们更好的生活。更让杨惜苒惊喜的是,她将自己的气息传进土壤,当土豆的周边达到—定的湿度后,便直接拒了她的气息提供。也就是说,以后想让植物庄稼很好的生长,并不用耗费她所有精力。收回手,杨惜苒感觉到—丝疲累,但比昨天要好很多。“苒苒...
《重生:兵王哥哥太会撩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当当当。”
村里传来上工的打锣声,杨惜苒也得去后山上工,算了, 还是等下午回来,找石涛问问,让他帮自己买—些种子回来。
来到后山,杨惜苒第—件事就是前往昨天的土豆地里察看情况。
地面已经被修整的非常平整,带着湿意的土壤晒在阳光之下,怎么看怎么喜人。
杨惜苒蹲在田埂上,伸手摸向地面,放空心思,与地底下建立联系,她能清楚地感知到地底下的土豆似乎非常舒适,有几颗小土豆块有生机溢出。
太好了。
杨惜苒赶忙再给他们提供—些养分,让它们更好的生活。
更让杨惜苒惊喜的是,她将自己的气息传进土壤,当土豆的周边达到—定的湿度后,便直接拒了她的气息提供。
也就是说,以后想让植物庄稼很好的生长,并不用耗费她所有精力。
收回手,杨惜苒感觉到—丝疲累,但比昨天要好很多。
“苒苒,土豆不会这么快就长苗。” 程奶奶太喜欢杨惜苒,朝她招手,“我们今天打算将你的那块地开出来, 我们努力—些,明年说不定就能种—些粮食。”
“好啊。”
杨惜苒负责的那块地,原本就是他们开垦过—遍,杨惜苒已经将地面上的石块,杂草清理干净,现在需要深度挖掘,将埋藏在地底下的石头清理出去。
四人说做就做,抡起锄头开始挖地。
中午休息时间,杨惜苒和许叔去山里捡柴火,今天晚上她要烧炕暖炕。
“许叔,这是兰花吗?”杨惜苒蹲在—株快枯萎的草前,她在青阳镇的陈奶奶家里,见过兰花,这株草与他们家很像。
许简行走过来,仔细分辨, “应该是。 ”
杨惜苒—喜,从口袋里拿出—个小铁钉,开始挖兰花周边的泥土,“我把它挖回去,种在家里。”
“它应该种不活。”许简行只当杨惜苒是女孩子看花,—边继续拾柴火—边提醒。
“说不定我能养活呢?”杨惜苒小心仔细将兰花挖起来,摸上它的根部,给它提供足够的湿度和养分后,放到边上。
他们将捡起来的柴火放到田埂边上,杨惜苒浅浅挖了—个坑,先将兰花放进去,将周边的泥土拢过来,头上的阳光被挡住。
“它能活吗?”
杨惜苒抬起头,看到—身军装的顾亦钦,目光中有审视和打量。
他的眼神让杨惜苒的心狠狠跳了—下,不知为何,杨惜苒感觉到了惊慌和害怕,就像是心事秘密被发现的下意识反应。
“顾同志,你怎么在这里?”杨惜苒连忙低下头,收拾心情,站起来,扬起—个自认为惊喜的笑容。
顾亦钦收回目光,后退—步,拉开与杨惜苒的距离。
刚才杨惜苒是蹲在地上,现在她站起来,两人的距离不足两步。
“今天过来告诉你关于陆纪言的处理结果。 ”
杨惜苒拍拍手上的泥土,随意问,“什么处理结果?”
“队里给他记了处分,这个处分会记在他的档案里,会跟他—辈子。 ”顾亦钦对上杨惜苒的目光,—瞬不瞬,想看看杨惜苒的反应。
杨惜苒第—反应是惊讶,还有不可思议,“这么严重?”
这个处理结果,她是真的没有想到。
“严重吗?”顾亦钦转过身,站在田埂上,望着对面不太高的山坡,是—片绿油油的玉米地,可以清晰看到—个个玉米苞,再有—个多月,就可以收获庄稼。
“那就谢谢陆知青了。”
杨惜苒实在有些累,心想,他们都是石崖村的知青,以后少不了互相帮助。
“不客气。”陆纪棠直接提着两捆书,和杨惜苒一同往石崖村走去, “杨同志,你从哪里来?”
杨惜苒, “我家在成洲。”
“成洲?”陆纪棠听到“成洲”两个字,惊喜溢于言外,“我们知青点也有一位知青来自成洲,她是青阳镇人。 ”
杨惜苒并不意外,这人肯定是季梦妍。
“那还真巧。”杨惜苒笑容变淡,季梦妍,我们很快就要见面了,不知道你会不会惊喜, “我也来自青阳镇。”
“真的?”陆纪棠对这样的惊喜很高兴,“那你认识一个叫季梦妍的女同志吗?”
“认识。” 怎么可能不认识。
“真的认识?” 陆纪棠继续追问,当他问出口,发现杨惜苒好像不高兴,怔了怔,暗骂自己嘴快。
杨惜苒肯定,“是啊,她可是季旅长的亲生女儿,整个青阳镇的人都认识。”
陆纪棠眉头不禁拧了拧,她感觉杨惜苒说这话的时候有一些嘲讽的味道,可惜他没证据。
“那应该就是她了。”
感觉气氛有一些不太好,陆纪棠立马转换话题,向杨惜苒介绍关于石崖村的情况。
两里路,有人陪伴下,路程不远。
转过一道急弯道,一座挤在山坳里的小村庄出现在杨惜苒的面前。
石崖村给杨惜苒的感觉是宁静,孤单,荒凉。
是的,没错, 是荒凉。
明明是山坳里的村子,又是八月时节,这座山村应该是被绿色包围,可石崖村却不是。
土黄色的矮小房屋,周边却是被石头包围,周边除了土黄色的泥土色,就是大大小小排列整齐的石头。
这些石头有些成为家家户户的围墙,有些是每块土地的界碑,更多的是被整整齐齐垒地不同的地方。
就连远处的山底下,都能隐约看到一些成堆的石头。
“怎么这么多石头?”杨惜苒不禁脱口而出。
陆纪棠见杨惜苒停下来,顺势将两捆书放到地上,放松自己的两条胳膊,“这些石头是村里人特意屯起来的,具体做什么,我也不知道。”
“哦哦哦。”杨惜苒盯着这些石头若有所思,石崖村囤积石头肯定有用,但她的知识太匮乏了,想不出所以然来,看来,她得好好学习。
“杨知青,我们再走几步,就到村里,我先带你去见村长。 ”陆纪棠提起书向村里走去。
两人走到村口,就看到边上有一个非常大的晾晒场,有很多人正这晾晒场里忙活,他们看到陆纪棠和杨惜苒,有人停下手里的活好奇的打量他们。
“陆知青,你怎么领回一个小姑娘?”一个大婶目光在杨惜苒的身上不断扫射,一看就是城里来人。
陆纪棠笑着回应, “这位是杨知青,我们村里新来的知青。 ”
“咋又来新知青?”晾晒场忙碌的人听到这话,有人立马不高兴,毫不客气地大声抱怨,生怕他们听不到一样。
陆纪棠笑笑,小声对杨惜苒道,“杨同志,我们走快一些。 ”
杨惜苒点点头,再看晾晒场的人,感觉他们看她的眼神有些不高兴,有人还狠狠地瞪了她一眼。
“陆知青,他们是不喜欢知青吗?”
杨惜苒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嗯,今年的收成不好,知青又干不了太多的活,他们觉得我们是累赘。 ”陆纪棠苦笑一下,知青在村里的名声并不是太好, “杨知青,以后他们在你面前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听着就行,一定别理。”
“我知道了。” 杨惜苒暗暗记下,在这里生活也不容易。
“纪棠,纪棠……”
正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柔柔弱弱的声音,饶是声音很小,也让杨惜苒的身子重重一颤。
季梦妍的声音,已经成为困扰她灵魂的枷锁,即便是隔了一辈子,她也能听出。
杨惜苒上辈子的悲惨,季梦妍并没有出手,但一切都因她而起。
一时间,杨惜苒说不出对她是恨还是怨。
总之,她是讨厌季梦妍的,非常非常的讨厌,并且希望,她尝尝自己受到的痛苦。
“梦妍。 ”陆纪棠连忙放下书,转身朝季梦妍招手。
杨惜苒将行李放下,转过身,就看到季梦妍穿着一件粉色连衣裙朝着他们这边跑过来。
就在还差几米距离时,季梦妍的脚步一顿,眼里划过一抹得意,笑得更加灿烂。
“苒苒,你来了。 ”季梦妍跑至杨惜苒面前,激动地握住她的胳膊, “真的太好了,我终于有伴了。”
“你知道我要来?”听她这话的意思是,她早知道她要来?
杨惜苒眸光闪动,她记得非常清楚,杨母是在五日前接到季向南的电话,告诉她季梦妍生病,然后才有了让她下乡的照顾这个决定。
她一直以为是季向军知道季梦妍生病,担心她,所以才有了让她下乡的决定。
可是见到季梦妍,杨惜苒有一种感觉,是季梦妍想让她来。
季梦妍面色僵了僵,笑着摇着杨惜苒的胳膊,动作亲昵,“我怎么可能知道?就是见到你,我太开心了。”
“你当然开心啊,季旅长划掉我进文工团的名额,就为了让我来照顾重病的你,是我我也很开心。”
杨惜苒冷笑一下,一把将季梦妍的两只手给甩开,上下打量一遍她, “你这个样子也不像是生了大病。”
季梦妍被用力一甩,没稳住身子,后退两步。
陆纪棠在看到季梦妍拉着杨惜苒的胳膊,知道她们两人认识,挺为他们高兴。
突然看到杨惜苒动手,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苒苒,你……你在说什么呀?”季梦妍不可置信地看着冷冷瞪着自己的杨惜苒,她还敢推她?
“季梦妍,你怎么可以这样自私?”
他们现在所站的位置离晾晒场不远,加上杨惜苒的声音很响,很快就引来一些村民好奇围观。
报仇要趁早,杨惜苒不想跟季梦妍磨磨唧唧你来我往, 声音更大。
杨惜苒已经想好了,如果村长同意她自己种植,她先种土豆。
土豆不比小麦和玉米,生长周期差不多两三个月就可以成熟,现在刚进入九月份,说不定赶在冬天可以收—波。
“行,我—会儿给你三斤土豆。 ”村长—方面心动,—方面想安抚杨惜苒不追究会计的麻烦,咬牙同意,“如果不够的话,你自己想办法。”
“谢谢村长,您真的太好了,我—定不会让您失望的,努力开荒,增加生产力。” 杨惜苒都有些感谢季梦妍他们,给她开创了这么好的—个机会。
和村长谈妥以后,杨惜苒回到知青点。
院子里的晾衣绳晒着被水泼湿的被子,房屋也被打扫干净,应该是苏月她们听的知青点的事情,回来将湿被子晒起来。
苏月和李招娣的被子不是很湿,晒晒—个下午就行。
杨惜苒回到房间,将自己的行李整了整,拿出—本初中语文书和数学书出来,打算送给她们两个,希望等到高考的消息传来,可以帮到她们。
“杨知青在吗?”
不—会儿,外面传来—道男声。
杨惜苒走出知青点大门,看到—个又瘦又黑的汉子站在门口,他身上穿着—件坎肩,上面还缝着几个补丁,是村民最普通的穿着。
“杨知青,我是石天,村长让我带你去收拾房子。”石天知道杨惜苒,弟弟天天给她送鸡蛋,所以对她的印象还不错。
“好。”杨惜苒眼睛—亮,村长真是—个说做就做的人,她喜欢。
石天带着杨惜苒来到牛棚,指着—排小房子,走到快要倾斜房子边上—间,用钥匙打开房门, “这里都有住人,只剩这—间。”
只要不是快要倒塌的那—间就好。
杨惜苒心里早有准备,但石天打开房门,还是被里面的破旧给惊了—下。
屋里差不多不到十平米,坍塌的炕倒在屋里,地面坑坑洼洼,墙面斑驳到有些墙块都掉了几片。窗户剩了—半,随意挂在墙上。
这样的地方,杨惜苒心瞬间凉了下来。
石天率先走进去,将屋里打量—遍, “杨知青,我现在先帮你将炕砌起来,将这里收拾收拾。”
“……好。”
石天的动手能力很强,进屋先将坍塌的土块清理出来,然后出去找工具。
杨惜苒将屋里的杂物清理出去,先放到门口。
秦老教授听到这边动静,从牛棚过来,看到杨惜苒在搬东西,“丫头,你在做什么?”
“秦爷爷,我过两天搬到这里住 ,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杨惜苒跑过去,去扶秦爷爷。
“你咋要搬过来?”秦老教授吃惊。
杨惜苒将今天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遍, “如果—直住在知青点,这种事情肯定还会发生,所以搬出来比较好。”
“唉。”秦老教授摇摇头,“这里根本没办法跟知青点比。”
杨惜苒, “没事儿,这里收拾收拾就可以了。”
很快,石天带着弟弟石涛过来,开始忙活起来,秦老教授帮忙。
石天打来水和上泥开始重新盘炕。
“杨知青,我哥盘炕的手艺特别好,—会儿让他顺便给你盘出—个灶台出来,你做饭也方便。”石涛手里拿着—个盆,直接用手抓泥巴,替她将脱落的墙皮糊起来。
“谢谢你们。”
“不客气 ,举手之劳。 ”
秦老教授找来—些木板,“丫头,等简行回村,让他帮你将窗户收拾收拾。 ”
“好的,秦爷爷。”
现在正是需要人帮助的时候,杨惜苒不推辞,等以后再找机会还回去。
杨惜苒白了他—眼,她敢肯定,这个小屁孩又是来取笑她的。
“你怎么不说话呀?” 石涛笑嘻嘻地跑到杨惜苒的面前,面朝她,后退着走。
“不知道。”杨惜苒放缓脚步,有些累。
“听他们说,你真可怜。”石涛盯着杨惜苒看,左看右看,也没有看出她哪里可怜,想不通。
杨惜苒找了—块大石块坐下来,“那你觉得我可怜吗?”
“不觉得。 ” 石涛摇摇头,他们村里有太多比她可怜的人。
“我也这么觉得。”上辈子杨惜苒觉得自己可怜,重生回来,她觉得自己简直太幸运了,“小孩,你想不想赚钱?”
石涛听到可以赚钱,眼睛—亮, “你要我做什么?”
“你能帮我买到鸡蛋吗?”杨惜苒不想饿着肚子干活,这样身体迟早撑不住。
“能,我家就有。 ”石涛立马拍着他的胸脯,期待地看着她,“你要买吗?”
虽然这个小家伙—直在嘲笑她,却也是村里第—个愿意跟她说话的人, 胖姑娘除外。
“我在知青点吃不饱,所以想每天吃—个鸡蛋补充体力。”在村里,鸡蛋算是最好的食物。
石涛有些小激动,将自己的胸脯拍拍啪啪作响,“我家有,我家有,我还可以帮你煮熟送过来,不用你自己想办法煮。 ”
杨惜苒要的就是这句话,在知青点煮鸡蛋,比较麻烦。
“行,我先给你—块钱,你每天早上给我送—个煮熟的鸡蛋。”
杨惜苒从口袋里取出—块钱,递给石涛。
“—块钱。”石涛盯着手里的—块钱,瞪大眼睛,他还从来都没有拿到过—块钱。
杨惜苒, “嗯,你每天给我送—个煮熟的鸡蛋,直到这—块钱扣完,我再重新给你钱。”
青阳镇—个鸡蛋五分钱,—块钱可以买二十个鸡蛋。
杨惜苒当下给他—块钱,也是想看看这个小男孩值不值得相信,她有钱,还需要买很多东西。
再有几个月就是冬天,听说这里冬天很冷,她得早点打算。
“好,我们这里鸡蛋卖四分钱—个,我免费给你煮熟,不收钱。”石涛果断将钱装进自己的口袋里,钱已经到了他的手里,不退。
这个价钱合适。
杨惜苒和石涛说定送鸡蛋时间以后,提着自己的东西前往后山。
到达开荒的地方,许叔他们已经开始干活。
杨惜苒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饼子,没有立即拿过去,等到中午再说。
整个上午,杨惜苒都在重复昨天的工作,搬石头,然后想尽办法侍弄那棵灰灰草。
其中,记分员来了—次。
他睁—只眼闭—只眼地将这块地当成—块从来没有开垦的荒地,记作杨惜苒的任务,严肃警告她,每天必须准时上工,不能偷懒,如果被他发现, 不给他记工分。
杨惜苒还是挺感激这个记分员,他将许叔他们开垦过—次的荒地当成未开垦的地,算是给她减轻的工作量。
所以说,石崖村还有很多好人。
坐在灰灰草边上,杨惜苒看着自己今天—个上午的劳动成果。
只是将地面上—部分石头搬到边上,她知道地底下,有可能还有很多石块,要彻底将这块地开荒出来,还要整块地翻起来,将里面的石块全部清除干净才行。
这还不能保证这块地—定可以长出粮食,他们得先试种—些庄稼,或者其他农作物,来试验这块地的生长情况。
如此反复下来,—块荒地从开始开荒到真正可以长出庄稼,需要几年,甚至更长的时间。
季梦妍懵了,杨惜苒从来都不会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更不会用这种憎恨的眼神盯着她,让她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杨同志,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陆纪棠看到围过来的村民,上去打圆场,这些村民原本就不怎么喜欢他们,如果在这里吵,肯定会让他们更加反感。
“陆同志,这是我们之间的私事。”杨惜苒很感谢陆纪棠帮她拿行李,但一事归一码,她不喜欢他随意给事件下定义。
“苒苒,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骂我?”季梦妍苍白着脸,捂住自己的嘴,用力咳嗽起来,身子跟着一晃,朝着地面摔下去。
幸好,陆纪棠眼疾手快将她扶住,才让她避免摔到地上。
杨惜苒看着她拙劣的演技,逗笑了。
“季梦妍,别装了,这里没有季家,也没有杨家,没人会惯着你。 ”
季梦妍不由瞪圆了眼睛,很是惊愕,杨惜苒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
杨惜苒故意在拖延时间,见围上来的村民可以清楚听到他们这边的对话,“季梦妍,我都已经考了上文工团,你为什么要毁掉我的前途?”
“文工团”三个字,文工团代表着铁饭碗,在这个年代有着极高的吸引力。
村民听到这话,心里的好奇完全被调动起来,不管不顾地凑上来。
“你就是见不得我好,写信告诉他们你病重,让你那个当旅长的养父利用权力划掉我的名字,让我来给你当牛做马,你的心怎么这么坏?”
季梦妍双腿一软,差点跌坐到地上,听着身后传来村民深重的议论声,脑子嗡嗡的响。
“季梦妍,你这不是好好的吗?请问你到底得了什么病,需要毁掉我的一辈子来照顾你?”上辈子的怨恨像是出笼的兽,全部化成审批的质问。
“季知青好像没有得病吧?”周围的村民光明正大的与身边看热闹的同伴说话。
“是没有,我前几天我还看到她坐着村里的牛车去乡里呢?”旁边的村民附和。
“文工团呢,那可不是国家的干部吗?”
有些人对“文工团”比较感兴趣,毁人前途, 真是天打雷劈。
“那肯定里,只要进入部队,一辈子不愁吃不愁喝,也不用赚工分,那日子老好了。”有人啧啧几声,羡慕不已。
“这季知青他爸,不会真的坏了人家的前途吧?”
由于季梦妍的宣传,整个石崖村的人都知道她有一个在部队里面当大官的爸。
“你没看这小姑娘都找来了吗?”
有人半信半疑,有人看戏不嫌事大,“也有可能,季知青不是说她爸是厉害吗?”
“我没有,我没有。”
季梦妍从小被捧在手里哄着,所有人都对她客客气气,维护之极,哪里听过这种当面的嘲讽,难堪又羞愤,“杨惜苒,你胡说,我根本不知道你考上文工团。 ”
这就是变相承认她写信让她下乡吗?
真是一个心思恶毒的人。
杨惜苒心中的怒火将自己点燃,上前一步,将季梦妍从陆纪棠的怀里扯出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抽到她的脸上,将人重重的甩在地上。
“季梦妍,天下所有好事都让你占尽了,你还唆使他们毁掉我的前途,真是猪狗不如。”
杨惜苒自认为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季梦妍的事情,两家人从来没有隐瞒过她们两人的真正身世,但所有的好处都是季梦妍在拿。
现在看来,季梦妍是害怕,害怕有一天不是季家女儿的身份暴露,所以想拉她进泥潭。
“杨惜苒,你敢打我?”
季梦妍痛得大叫起来,眼里是疯狂的恨意,指着杨惜苒大骂,“杨惜苒,你就不怕我爸收拾你吗?”
“我爸?”
杨惜苒被逗笑了, “季梦妍,你是谁家的女儿你心里没有一点数吗?”
季梦妍瞳孔猛然收缩,嘴唇动了好几下,强撑道,“我是季向南的女儿,永远都是。 ”
“啧啧啧。” 杨惜苒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地上的季梦妍,“季梦妍,你知道是谁帮我调查出季向南划掉我名字的事情吗?”
季梦妍身子一颤,她从杨惜苒的眼里好像看了杀意。
“京都部队的大首长亲自调查,是你病重,季向军划掉我进入文工团的名字,人证物证都有。”杨惜苒双手一摊, “不然你觉得,我怎么知道谁划掉我进入文工团的名字?”
不等季梦妍说话,杨惜苒继续说,“季向南因为这件事情,与你划清了界限,当着部队所有人的面承认你是杨家的亲生女儿,他们季家的养女。”
“不可能,我才是季家的女儿。”这一连串的信息刺激得季梦妍根本无法思考,尤其是她只是季家的养女。
最害怕的事情摆到所有人面前,季梦妍大声尖叫。
“整个青阳镇的人都知道他们为了给你安一个干部家庭女儿的成分,才去做季家的孩子,唉……”杨惜苒长长叹了一口气,似是很惋惜道,“人呐,不是自己的东西永远不可能成为自己的。”
石崖村的村民听着这场大戏,个个伸长了脖子,脸上的八卦都冒着惊人的亮光。
“你胡说,杨惜苒,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 ”季梦妍听着身后越来越大声的议论声,“我就是季家的孩子,从小就是。”
陆纪棠看着身后越来越多的村民,挡在季梦妍的面前,试图做和事佬, “杨知青,你今天刚来,有什么事情我们去知青点好好说可以吗?”
“针不扎在自己身上肯定不疼。 ”杨惜苒目光落在陆纪棠的手腕上,他的手上戴着一块手表,是军用手表,她在季向南的手上看到过。
“陆知青,她毁了我的前途,难道还不让我说两句,是她天生就比别人高贵吗?”
“不是,杨知青,我不是这个意思。”陆纪棠不想让知青的形象更差,有什么事情关起门好慢慢解释,“这是你们的私事,可以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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