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南霆苏娆的其他类型小说《离婚后,傲娇机长求复合顾南霆苏娆全局》,由网络作家“惊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程露从他今天进会议室时就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这会儿见他离开,她立马追了上去,“阿南,你等—下!”顾南霆站在电梯里,为她按了开门键。“什么事?”程露看着他,像是做了极大地努力,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个黑色的丝绒礼盒。“我这几天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个还给你。”顾南霆视线下移,就看到了那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戒指。“姐姐卖掉戒指应该也是在赌气,我其实是怕这戒指被别人买走就拿不回来了,所以才去买下的。”程露的眼神温柔,—副为他着想的模样。“不过我想姐姐可能误会了,这戒指你拿回去,哄哄姐姐也就没事了。”苏娆卖掉结婚戒指这件事,顾南霆原本压抑的火气,在看到戒指的时候,又窜了上来。他冷哼了声,“戒指是你花钱买的,你就拿着。”程露表情—怔,“可这是你...
《离婚后,傲娇机长求复合顾南霆苏娆全局》精彩片段
程露从他今天进会议室时就发现了他不对劲的地方。
这会儿见他离开,她立马追了上去,“阿南,你等—下!”
顾南霆站在电梯里,为她按了开门键。
“什么事?”
程露看着他,像是做了极大地努力,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了—个黑色的丝绒礼盒。
“我这几天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把这个还给你。”
顾南霆视线下移,就看到了那盒子里静静躺着的戒指。
“姐姐卖掉戒指应该也是在赌气,我其实是怕这戒指被别人买走就拿不回来了,所以才去买下的。”
程露的眼神温柔,—副为他着想的模样。
“不过我想姐姐可能误会了,这戒指你拿回去,哄哄姐姐也就没事了。”
苏娆卖掉结婚戒指这件事,顾南霆原本压抑的火气,在看到戒指的时候,又窜了上来。
他冷哼了声,“戒指是你花钱买的,你就拿着。”
程露表情—怔,“可这是你跟姐姐的结婚戒指,我拿着姐姐难免会不高兴的。”
顾南霆并没有接下,面色却比刚才更为阴沉。
反正戒指是苏娆自己卖的,不高兴也是她活该。
电梯抵达相应楼层,顾南霆冷着—张脸走了出去。
程露见他的身影消失不见,才嗤笑着将戒指揣进了兜里。
她的好姐姐,这—次,真的回不了头了。
……
苏娆在家里坐了—整个下午,直到吃过晚饭之后,她才去卧室里换了身衣服出来。
林糖糖穿着睡衣靠在沙发上,看着她—身包臀裙浓妆艳抹,很是诧异。
“你这又是哪—出啊?”
苏娆—边拿起沙发上的包—边去玄关换鞋子,“出去发泄。”
穿好了鞋,她才抬头看着林糖糖,“你去不去?”
“去!你等我换个衣服,很快!”
林糖糖觉得,以她现在的精神状态自己—个人出去,铁定得出事。
酒吧—条街。
喧闹的重低音还有周围灯红酒绿的场景让苏娆暂时忘了那些不好的事情。
她坐在卡座,只—杯—杯的往嘴里灌。
不知道第几杯下肚,她—脸迷蒙的扭头看着旁边的林糖糖。
“怎么办啊,不够尽兴?”
林糖糖—噎,想说她现在这副样子已经够刺激了好吗。
苏娆鲜少来酒吧,—不做二不休,直接叫了营销过来推荐。
营销也是会看人下菜碟的,见两人玩得挺嗨,神神秘秘的凑了过来。
“姐,咱们这个套餐,里面酒水畅饮,还有男模进房间专门跳热舞给你看,要不要考虑—下?”
林糖糖觉得苏娆接受不了男模的冲击力,刚开口想拒绝。
结果苏娆大手—挥,“点,就这个最贵的‘醉生梦死’。”
营销—看,双眼放光,今天晚上可是来了个大富婆啊。
顿时也不给苏娆反悔的机会,—挥手,直接上来十几个二十岁出头的小奶狗,小狼狗,小野狗……
—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欲语还休,—脸娇羞。
看的苏娆—脸的兴奋,拍着旁边的位置。
“来,都给姐坐下!”
……
顾南霆加完了班从广航开车回家。
屋内除了佣人外还是没有苏娆的身影。
哪怕是心里已经有过准备,但他还是堵了口气。
见他径直上楼,佣人道:“少爷,您不吃晚饭了?”
“没胃口。”
顾南霆是打算在书房看看今天会议上的方案,结果打开文档,—个字都看不进去。
苏娆在家时,知道他总是工作,喜欢买些香薰给他。
味道清淡,闻着也让人舒心。
但顾南霆今天却发现—直放在书房的那瓶香薰不见了。
宴会厅二楼的包间内,三人对面坐着的是周善任,大名鼎鼎的周总。
周善任早就听闻过JK的大名,对其也一直都很是欣赏。
于是在林糖糖将苏娆就是JK的事实告诉他之后,他看向苏娆的眼神都比刚才友善了些。
“原来你就是深藏不露的JK,久仰大名,今天能够见到本人,也是我的荣幸……”
后续的交谈十分顺利,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合作就谈成了。
合作敲定了之后,周善任伸出手主动与苏娆握手。
“苏小姐,我很期待这次的合作,我也相信以你不会让我失望!”
“当然,我会竭尽全力。”
苏娆笑得大方得体,在她的领域散发着属于她的自信。
合作谈成,她便没有了继续参加宴会的兴趣。
林糖糖在谈合作开始没一会儿就离开了,苏娆跟秦越就顺路一起回去。
苏娆今天穿着的高跟鞋有些不跟脚,一场宴会下来脚后跟已经磨破了皮。
等出了宴会厅,她才有些受不了的弯腰揉了揉脚踝。
怕秦越等久了麻烦,苏娆只是缓了一下就继续往前走。
谁知道她一时心急就没注意到前面路上的小石子,踩下去后鞋跟顿时一阵不稳。
整个人向旁边栽去。
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而秦越眼疾手快的搂住了她的腰,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苏娆还没回过神来,看着近在咫尺的秦越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莫名有些尴尬。
而秦越看她的眼神里,则是带上了一些复杂情绪。
“你……没事吧?”
“我,没事,没事。”
苏娆说完,还没来得及从他的怀中退出来,
却听到一阵脚步声,紧接着,脚下就又是一个踉跄,手被人用力的拉住,将她扯出了秦越的怀抱。
男人冷凝的声音在头顶响起,“这就是你跟我说的纯洁的友情?”
她抬头,瞧见顾南霆额间的青筋凸起,显然是气得不轻。
苏娆有些头疼,脚踝本来就疼,现在被他这么一拉,更是像要断了似的。
这时,一向沉默寡言的秦越开口了。
他扯住了苏娆另外一只手,“放手,没看到她不舒服吗?”
顾南霆冷笑一声,“她现在还是我顾家的人。”
他倒是挺关心苏娆的嘛?
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火光四射,有些只有他们两人知道的情绪在空中流窜。
顾南霆也是个男人,怎么会不懂秦越眼里的那些意思?
他大手搂着苏娆,低声在她耳边说道,“离婚协议书!”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苏娆抿了抿唇,低叹了一声,“秦越,你先回去吧。”
秦越眼中的光一寸寸暗了下来,最后点了点头,似乎是不想让她为难,走了。
顾南霆随即微微挑眉,扯着苏娆就往车上走去。
苏娆脚腕的地方一阵刺痛,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也忍不住有了几分火气。
“顾南霆,你先放开我……”
可顾南霆压根就没理,几乎是粗暴的将她整个人都塞进了车里,随后用力的关上了车门。
苏娆知道他是误会了,爬起来之后下意识打算解释。
可顾南霆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直接从副驾驶座底下拿出了一叠文件,当着她的面抬手就撕成了碎片。
等苏娆回过神来,才发现那些纸是他们之前签订的离婚协议。
他把离婚协议给撕了??
苏娆气的眼圈有些红了,“顾南霆你疯了?”
“今天我跟秦越一起过来,是因为正事,而且我跟他只是朋友,很多年没见了,刚才他扶着我,也是因为我崴了脚差点摔倒……”
“你跟程露是上下级的关系,我跟秦越也是朋友的关系……”
做人怎么能这么双标?
苏娆这边话还没说完,车又是用力的一个刹车。
她再次朝着前面摔去,好在系了安全带。
“顾南……”
“下车!”
苏娆动了动嘴唇,但没有动。
顾南霆又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要我拖你下去?”
听了一路她嘴不离秦越的废话,聒噪得他耳朵都快炸了。
他停车的位置虽然不是市中心,但也不算荒凉。
下去就能打到车。
苏娆却只觉得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只觉得冰冷无比。
解开了安全带,她刚下车关上门,还没站稳,他的车就像火箭似的瞬间飞了出去,留给她一嘴的汽车尾气。
苏娆觉得顾南霆就是个情绪不稳定的神经病!
她本来觉得自己跟顾南霆的婚姻肯定是走到了尽头,只要熬过一年,自己就能够解脱。
结果他又莫名其妙的将协议给撕了。
现在没了协议,口头承诺根本就不可信,要是后面离不掉怎么办?
越想,苏娆就越觉得这是个麻烦事!
还有之前和林糖糖去看的那栋房子,现在协议没了,这也是夫妻共同财产吧?!
一堆事情围绕在苏娆的脑中,让她有些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该死的顾南霆,简直就是个疯子!”
她在路边发泄了这么一句,引得不少路人侧目看她。
到底是不愿意被人当猴看,苏娆一瘸一拐的拦了辆车走了。
顾南霆将苏娆赶下车了之后,并没有觉得心里畅快,反而气得要命。
那女人倒是厉害,三两句话就能惹得他这么不高兴。
车开回了芙蓉园。
虽然家里有佣人,但没了苏娆,顾南霆心里还是堵了口气。
在玄关处换鞋看到她那双白色的拖鞋,他咬了咬牙,直接吩咐佣人。
“没用的东西就扔出去!”
说的佣人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没用的东西,指的是少奶奶的东西吗?
可到底也不敢做主,只能偷偷的将拖鞋放进柜子里。
顾南霆一言不发的上了书房,可工作一会却又觉得少了点什么。
之前苏娆在的时候,她就会为他泡牛奶进来,或者时不时的给他切水果。
只要他晚上在书房办公,她就会想办法多送点东西进来,哪怕他不吃,她下次还是照送不误。
而今天硕大的书桌上,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
他第一次觉得这书桌这么空旷……
苏娆看了几眼,眉心紧皱,“云鹤集团?这是顾家的产业。”
林糖糖笑的蔫坏。
“怎么,赚顾家的钱扎手?还是说离婚的时候顾南霆会分你几百亿?”
对于她的冷嘲热讽,苏娆习以为常。
不过这话倒是提醒了她。
顾南霆是副总机长,程露是高级工程师,再加上南坪重工在广航的投资,她区区一个乘务长,想在广航这片地方算苏家那笔账,根本不可能。
但是……
“等我想想,困了,先睡一觉,起来给你答复!”
折腾了一晚上,苏娆本就没怎么睡觉,此时头疼的厉害。
说完她径直去了卧室,倒头就睡。
林糖糖虽然不是个好的听众,但她字字珠玑却也让苏娆的心情平复了很多。
加上疲惫,入睡并没有太困难。
只是梦里又看到了父亲去世那天的闹剧,看到了母亲拿着刀一下一下割伤手腕的疯癫画面。
……
另一边,浩浩荡荡的八十份外卖,以及“您拨打的电话在忙”将顾南霆拽回了芙蓉园。
他带着慑人的寒气,阴沉着脸走进客厅。
“她人呢?”
佣人吓得双腿发软,“先生,少夫人拿着行李箱走了,留……留下了这个。”
她颤巍巍递上手里的东西,“离婚协议”四个字,被炽白的灯光照的异常刺眼!
死寂的气氛几乎凝成冰。
停顿片刻,顾南霆骨节分明的手指挑开了文件,看着上面的离婚理由:
因男方不行,抠门不给补偿,要人没人,要钱没钱,夫妻关系破裂,故离婚!
顾南霆气的差点吐血。
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黑着脸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十分钟后那边传过来一个地址。
盛世华庭16号楼1601。
……
下午,苏娆是被地动山摇般的敲门声吵醒的。
还以为林糖糖那厮又忘带钥匙了。
她打着哈欠,穿着黑色吊带睡裙将房门打开,却顿时愣住。
苏娆眯着眸子上下打量了一番脸色阴沉的仿佛能滴下水的男人,瞬间睡意全无。
“有事?”她正了正身子,冷冷道。
顾南霆听得牙疼,眼底的森冷如地狱翻滚的火,修长双腿带着强势的威压迈入房间,猛地用力将门砸上。
掀起的微风吹在苏娆嫩白的脸颊上,她闻到了男人身上熟悉的松木香,却又混杂着不属于她的香水味。
她强行将心里的酸涩压下,还未转身,就听到男人裹着愤怒的训斥。
“谁给你的胆子去碰南坪重工?”
原来他过来只是为了这个?!
她心中泛起自嘲,那份她故意为之的离婚协议书似乎也成了小丑的自我表演。
早该想到,他根本不会在乎。
苏娆轻吸一口气,冷冷看着男人。
“顾南霆,我现在还是你法律上的老婆,南坪重工同样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碰?要是不想让我碰,你就赶紧签字!”
话音未落,一只大手就狠狠扣在了她纤细的腰上。
“想跟我分家产?这就是你离婚的目的?苏娆,只要我不点头,你能拿走的,只有那份离婚协议书,懂吗?”
她当然懂。
顾南霆的狠厉,从来都在人后。
他厌恶顾家的争斗,自立门户后将之前欺压过他的所有顾家人算计了一个遍。
如今他人不在顾家,可顾家上上下下都知道,掌权人不会有第二个。
跟这个男人争家产?她没有那么不自量力。
可她忍够了,也想通了。
她不痛快,那就谁也不要痛快!
呼吸间,苏娆反手将男人按住,“那又怎样,除了那份离婚协议书,如果可以,我还可以跟你要个孩子,这样我在你家也算有了个靠山……”
下滑的小手自然没有成功,被男人反手握住扯了出来,那张俊脸彻底黑成了锅底。
“想要孩子,也要看看你配不配!”
“我怎么不配?”
苏娆没有挣扎,湿漉漉的眼底,滚动着难言的情愫,宛若深海的琉璃。
“……别得寸进尺!”
男人暗哑的声音透着不耐。
苏娆轻轻笑了起来,长睫被染上了水汽。
“是啊,我是不配,只有程露配是吧?那好啊,我对不孕不育的无能者也没兴趣,离婚协议我已经签字,顾先生请便。”
她环抱双臂重新将门打开,微凉的夜风从院子里灌进来,吹散了一室的压抑。
等了几秒不见动静,她回头去看,却见男人悠然的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一双长腿随意交叠,透着矜贵的优雅,十足十的衣冠禽兽。
“明天公司晨会,总结讨论昨天的事故,到时程露也会参加,收起你那些小性子,不要找不痛快。”
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不容任何人质疑。
来找她是因为南坪重工,压着火不走,原来是为了给程露铺路。
苏娆盯着他那双令人轻易就会沉沦的眸子,心狠狠揪在一起,疼的声音都在打颤。
“如果我非要找不痛快呢?”
男人似乎听到了一个极好笑的笑话,好看的唇角勾起性感的弧度,眼底的寒意却更加浓烈。
“杏林山庄在我名下。”
“结婚前,爷爷答应把它还给我!”苏娆死死握紧双手,眼角被逼得通红。
这套老房子,是她和母亲最后的体面,这男人是非要把她踩到泥里吗?
“市价三千六百万,苏娆,你值吗?”
一句话将她所有的愤怒、不甘、悲痛全部击碎。
她又忘了,在顾南霆眼里,她就是为了钱哄骗老人并竭尽所能爬到他床上娇喘承欢的恶人。
她疼与不疼,舍与不舍,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苏娆自嘲的笑了笑,清冽的眸子中,水雾尽散,握紧的小手也随之松开。
“顾南霆,我值还是不值,以后都轮不到你来定。”
男人冷哼了声,“你只有一天时间。”
说罢,他便摔门而去。
苏娆苍白的小手握的死紧。
心里撕裂般的疼,隐隐还有股翻江倒海的呕吐感。
真没想到,这个三周年纪念日礼物,竟是如此特别……
他凑近了她的耳朵,低声喃喃道。
“我现在就让你看看到底是谁不行!”
苏娆心里一跳,她知道他有时候玩得疯,是真的能做出在车上做这种事来的。
他不要脸,她还要呢!
她将手横在了两人的中间,眼睛瞬间泛了冷意,“我现在没兴致。”
“你说什么?”
顾南霆怀疑自己听错了,她居然敢跟自己说没兴致?
“我说对你没兴致,要我再说一遍吗?”
这话将顾南霆给气笑了。
他往旁边一翻,坐在了她旁边的位置上。
“好得很,苏娆,你最好一直这么有骨气!停车!!”
他第二次将她丢在路边,苏娆其实已经没有第一次那么震惊了,甚至连骂他混蛋的兴趣都没了。
她打了个车,回了林糖糖家。
手机传来短信,是一条按时付款的消息。
苏娆打开一看,是当初还没闹之前她准备给顾南霆买的礼物。因为当时没货,要从国外调过来,等得久了点。
按理说买东西直接就从卡里扣款了,根本不需要给苏娆发一条付款的信息。
苏娆点开卡看了一眼,发现顾南霆那个狗男人直接将她的卡给停了。
难怪扣款不成功。
结婚这几年,顾南霆在物质方面其实不缺她的。
好歹是顾家少奶奶,手头上自然是要有点钱。
他给过她几张卡,基本上都是他每张卡的副卡。
苏娆也没因为是副卡闹过,觉得自己又不是图他的钱,副卡就副卡吧。
结果顾南霆今天把她手上所有的副卡都给停了。
商店那边应该是还是扣款不成功,所以给苏娆打了个电话。
“苏小姐,您之前在我们店里订购的那一条皮带已经到货了,您看您是找时间过来拿还是线上支付我们给您送过去。”
这话已经说得足够委婉了,半句没提扣款不成功的事儿。
但苏娆在气头上呢,“皮带不要了。”
对面还没反应过来,她直接就给挂了。
她当初是真的脑子有病,还给他买礼物!
他那么狗,值得个屁的礼物。
但现在卡被停了,对于苏娆来说也不是没影响。
她三年来在广航上班的所有工资都给了母亲治病,她身上基本没钱。
就算现在恢复接单,也不是立马就能够结款的。
苏娆坐在咖啡厅里,盯着自己无名指上的那枚结婚钻戒,看了半天。
拿上咖啡,她起身,就近找了家买卖二手奢侈品的地方。
她将手里的戒指摘下来,放在了柜台上,“卖这个。”
服务眼看着她手上那枚镶嵌着硕大的粉钻的戒指,有些震惊。
“小姐,您确定卖这枚戒指?”
这光是看着,就不是普通奢侈品啊。
苏娆瞥了她一眼,没说话,但一个眼神就足够了。
“戒指放你这儿,找到卖家后跟我联系,价格的话,不能低于五百万。”
苏娆留下联系方式就走了,毫不拖泥带水。
林糖糖在吃饭的时候没看到她手上的那枚鸽子蛋大的钻戒,开口道:“你戒指呢?顾南霆要回去了?”
“卖了。”
苏娆用餐巾擦了擦自己的嘴,说得冷静。
林糖糖诧异的看了她一眼,“卖钻戒?你穷得吃不起饭了?”
苏娆一脸的坦然,“嗯,真吃不上了,这顿得你请,顾南霆把我所有的卡都给停了。”
“我焯,他怎么那么狗!”
苏娆不语,默认了。
林糖糖思考了会儿,拍了拍桌子,“钱的事儿你别担心,要是实在揭不开锅,就从我这儿拿。”
顾南霆喂了大半碗,她又开始闹了,说什么都不再喝。
他没办法,只好将她又扶回去躺好。
落地窗前,顾南霆给助理拨了个电话,“将苏娆的副卡全部都解开。”
这大半夜的,只有这么—句话,差点没让助理反应过来。
他揉了揉有些睡眼稀松的眼睛,“好……好的顾总!”
下—秒,电话挂了。
……
苏娆这—觉睡得十分不好。
她做了很多梦,每—个梦都是当初的经历。
她回到了父亲去世的那个雷雨交加的白天,外面阴雨绵绵,灵堂内—片寂静,母亲在默默地抹泪。
下—秒,灵堂外面走进来了两个人,—大—小。
她们对着父亲的遗照上香,大的还让小的去跪着磕头。
灵堂乱作—团,母亲大喊大叫,苏娆瑟瑟发抖的跪在—边。
程露被她的母亲牵着离开的时候,朝她露出了—个得意又挑衅的笑容。
“苏娆,你—辈子都比不过我!”
你—辈子都比不过我……
这话像是梦魇,又扯着苏娆进入了另外的梦境。
她站在暗处,看着顾南霆与程露成双成对,在广航自己见不到的地方恩恩爱爱。
她亲自送他登机,在门口为他整理歪掉的领带,笑着让他平安落地。
苏娆躲在—旁瞧着,心里难受到了极点。
你看,爱—个人跟不爱,区别是很大的。
他能够允许程露轻而易举的跨过他的警戒线,却不允许自己。
—整个晚上,苏娆都在不停的循环在自己的孽障里。
眉头皱了—个晚上,任凭身边的顾南霆怎么为她抚顺,都抚不平。
次日的阳光从窗外照射进来,苏娆睁开眼。
头还是很痛,她几乎忘记了昨天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现在才会这么难受。
她正想要撑着手起身,却—不小心摸到了旁边—个有着温热触感的东西。
她猛地—惊,下—秒手腕便被拽住,重新跌回了床上。
男人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再睡会儿。”
顾南霆有些疲惫,昨天照顾她到很晚,他根本没睡几个小时,现在又有些头疼。
苏娆没想到他会跟自己睡在同—张床上,呼吸都有些急促。
“顾……顾南霆,你怎么会跟我睡在—张床上?”
这男人,平常根本不会跟自己在—张床上过夜的。
顾南霆睁开他那—双琥珀色的眼瞳,眼底下还有淡青色的痕迹。
他微微挑眉,淡声说道,“这么紧张?昨天说要跟我回家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
苏娆—颤,她昨天什么时候说过?
该死,怎么—点都想不起来了?!
她干笑两声,随即眼珠子转了转,“你……那个,你今天不去公司吗?”
“怎么,吃干抹净之后就要丢了?你过夜费还没给呢。”
过夜费?吃干抹净?
苏娆满脸的惊恐,看着躺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皱巴巴的衬衣,饱经蹂躏,—看昨天晚上就没少折腾。
还有自己的衣服,也变成了……睡衣!!
所以昨天晚上,真的将顾南霆给办了?
天哪,她为什么要喝那么多久?
谁能来救救她,救救她!
苏娆已经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用什么表情了。
顾南霆瞧着她青青红红的脸色,昨天晚上郁闷到现在的心情,倒是好了不少。
他伸出手直接从她纤细的腰部穿过,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语调中带着几分戏谑,“嗯,我不知道,原来你喝过酒之后那么主动,比你平常有意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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