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离苏漾的其他类型小说《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姜离苏漾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谢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身上的衣衫残破不堪,几缕布条在风中无助地飘荡,露出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水,染红了那本就破碎的衣袂,那是鞭笞留下的血痕,青紫交错,犹如狰狞的蜈蚣爬满了他的后背。而在他的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朝臣,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目光中或有怜悯,或有幸灾乐祸。姜离走过来的时候,孟时云刚好抬眸。四目相对,孟时云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仿佛在嘲讽姜离的无能。姜离也不恼,只是凉凉的收回目光,朝着站在高处的姜玉璇走去。姜玉璇垂眸看着姜离,她头戴金冠,珠翠环绕,却难掩此刻脸上的震怒,眼中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姜离刚走上前,就听姜玉璇震怒的声音传来。“大胆姜姒!竟如此胡作非为!”姜玉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
《女尊男卑:傲娇帝姬想做女帝姜离苏漾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身上的衣衫残破不堪,几缕布条在风中无助地飘荡,露出那一道道触目惊心的伤痕,有的伤口还在渗着血水,染红了那本就破碎的衣袂,那是鞭笞留下的血痕,青紫交错,犹如狰狞的蜈蚣爬满了他的后背。
而在他的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朝臣,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目光中或有怜悯,或有幸灾乐祸。
姜离走过来的时候,孟时云刚好抬眸。
四目相对,孟时云唇角微不可见的勾了一下,仿佛在嘲讽姜离的无能。
姜离也不恼,只是凉凉的收回目光,朝着站在高处的姜玉璇走去。
姜玉璇垂眸看着姜离,她头戴金冠,珠翠环绕,却难掩此刻脸上的震怒,眼中似有熊熊怒火在燃烧,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姜离刚走上前,就听姜玉璇震怒的声音传来。
“大胆姜姒!竟如此胡作非为!”姜玉璇的胸膛剧烈起伏着,显然是被气得不轻。
“亏得孤还有意将这皇太女之位赐予你,望你能为孤分忧,岂料你竟如此不知分寸!”
“儿臣不知所犯何罪,让母皇如此震怒?”
姜玉璇手指微微颤抖,指向下方跪着的孟时云,“看看这孟正君,被你折磨成了什么样子!”
孟时云抬起头,那双眼眸中已无方才的得意和挑衅,只剩下无尽的凄楚。
“还请女君为侍身主持公道。”他的声音沙哑,带着深深的疲惫与绝望。
姜玉璇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的情绪,“你且放心,孤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话落,她的目光再度落到了姜离的身上。
姜离安安静静的站在那,低垂着眉眼,她一袭华丽的宫装,裙摆拖地,绣着的繁花栩栩如生,脸上妆容精致,神情淡然。
姜玉璇鲜少见到她这淡然的模样,不禁多看了两眼。
见她没有和往常一样惊慌失措的跪地求饶,语气也好了几分。
“你可知罪?”
“儿臣,无罪。”
“住口!,你看看孟正君身上的伤,都是你所为?你身为大帝姬,竟如此心胸狭隘,手段残忍!”
姜离抬眸看向孟时云,却见他跪在那,神情淡然,丝毫不见慌乱。
他似乎拿准了姜离不会说出他与二帝姬的私情。
毕竟,这事关乎她大帝姬的颜面,她这么爱面子的一个人,是断然不会让人知晓她被男人背叛的。
姜离收回目光,沉声道:“儿臣没有打他,只是略微惩戒。”
“好一个略施惩戒!”姜玉璇怒极反笑,“你将他正君之位褫夺,罚为奴仆,还将他打得遍体鳞伤,这就是你的惩戒?”
姜离无奈的叹息一声,沉默不语。
可一直在人群里看热闹的二帝姬却突然咳嗽了起来,她指着姜离,一脸的痛心疾首。
“皇姐,你怎能如此狠心,孟正君他做了什么,竟让你下如此狠手?”
随着姜雪一句话落下,周围的 朝臣也对着姜离指指点点起来。
甚至有人道:“沈大人,苏大人,你们的儿郎不是也在大帝姬府中为侧君么?真是可怜啊!”
被点名的沈青舞和苏梨花面色铁青的站在那,也不说话。
姜玉璇一步步走下台阶,来到姜离面前。
“孤对你太失望了,从今日起,你闭门思过,若再不知悔改,孤绝不轻饶!滚回去反省,没有孤的旨意,不得出府半步。”
话落,姜玉璇就要离开。
“母皇!”姜雪在小侍的搀扶下走了上来,“大皇姐手段如此毒辣,如若不罚,恐难服众!”
就是远远的看上一眼,也成了奢望。
不想今日再见,那夜庸俗粗鄙的大帝姬,却好似换了一个人。
就在苏漾盯着姜离的时候,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四目相对,苏漾胸口猛地一紧。
他当真是疯了!
有那么一瞬间,竟会觉得这大帝姬和她,有些像。
苏漾低下头,唇角扯出一抹苦涩的弧度。
他缓步上前,修长的手指轻轻一勾,腰带便松散开来。
姜离看着他的举动,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什么意思?
他什么意思?
姜离僵硬的坐在那。
他是她的侧君,欢好也在情理之中,可……
他是不是太直接了?
而且,她还在病中,他这是想要她的命啊!
姜离刚准备拒绝。
就听苏漾道:“只要帝姬准许我出门,这身子,便是帝姬的。”
他垂着眉眼,嗓音凉薄,透着一股生无可依的苍凉。
姜离一脸茫然的看着苏漾。
她不是已经同意他出府了吗?
难道没有吗?
迟疑了一瞬,姜离又道:“我刚刚不是说了吗?你可以出去。”
苏漾皱起了眉头,他唇角浮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冷笑。
那模样,就差直接问出:你会这么好心了。
对于姜姒,苏漾略有耳闻。
这人品性恶劣,令人作呕。
她答应的这么爽快,定是有条件的。
而那条件……
苏漾捏紧了紧垂在身侧的手。
罢了!
今日是她出殡的日子,总要去送一送的。
从前,心里总是怀着妄念,以为会有机会的。
可是如今。
他嫁为人夫,她血染三尺。
阴阳相隔。
姜离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她缓步朝着苏漾走来。
她每走近一步,苏漾捏着的手便紧上一分,那眼里的厌恶之色,怎么也压不住。
姜离把他厌恶的模样看在眼里,没有多说。
就在姜离走近身边之时,苏漾自暴自弃的仰起了头。
然而,姜离却径直走出了屋外,只留下一句。
“找个御医看看你的耳朵吧。”
苏漾僵住。
他转身,看着姜离远去的背影,有些复杂。
她竟然,就这么简单的放自己出去,半点也没有为难?
还是说,她正酝酿着什么低劣的毒计,待到自己回来之时,又说他无令擅出,加以责罚?
“呵!”
苏漾冷笑。
那又如何?
只要能去送她一程,自己这条命,给她姜姒又如何!
·玉京城中·
狂风呼啸,阴霾笼罩着整座城。
今日,是姜离出殡的日子。
满城缟素,哭声震天。
街道两旁,挤满了悲泣的百姓。
他们面容凄楚,眼中满是不舍与悲愤。
姜离的灵柩缓缓前行,洁白的幡旗在风中颤抖。
女官的声音响彻城中。
“姜离谋逆,意图颠覆西越皇权,罪证确凿,于将军府中畏罪自戕,女君感念其功绩,特旨厚葬。”
苏漾站在人群之外,双眼猩红的看着那一幕。
他死也不信姜离会谋逆!
这是冤屈!
他为姜离感到心疼。
曾经,她金戈铁马,守护着这一方土地,护百姓安宁。
可如今,却蒙冤而死。
连个扶棺人也没有。
按西越丧俗,人故去,当由亲人扶灵出殡。
苏漾眼里痛色翻滚。
她已无家人了。
唯有一个未婚夫婿,林峥。
据说当年,林峥被匪徒掳去,是姜离孤身一人闯入匪窝,身受十处剑伤,救他归家。
那时,京中盛传,他林峥被匪徒掳去,定是失了清白。
他一心寻死,姜离却说,她愿娶他。
可如今,姜离身死,这林峥却连送也没来送。
他怎就这般凉薄?
也罢!
苏漾仰起头,闭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不可能,大帝姬这段时间非常宠爱陆侧君,几乎每夜都去他的院中,府中人尽皆知。
大帝姬的性子他是知道的,当她喜欢一个男人的时候,恨不得把所有的一切都捧到他的跟前。
所以,她今晚来,一定是逼迫自己为陆侧君出那二十万两的。
鹤清词失去了与她虚与委蛇的耐性,直接道:“帝姬若有事,不妨直说。”
“无事,我只想知道苏漾的身体状况。”姜离神色淡然,目光清澈地看着鹤清词。
鹤清词眯了眯眼睛,见姜离死活不开口提其他事,他也不开口,只是淡淡一笑,“苏侧君的身体无恙了。”
闻言,姜离默默的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神情,“没事就好。”
她缓缓起身,“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你且歇息吧。”
说罢,便转身离去,步伐从容,半分犹豫也没有。
鹤清词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愣住了。
她来,当真只是为了苏漾的病情?
鹤清词眉梢紧蹙,心中的疑惑犹如乱麻交织,却怎么也理不出半点头绪。
他望着姜离那渐行渐远的背影,直至那身影即将消失在视线尽头,鹤清词才猛然回神,出声道:“今日早朝的事我听说了,二十万两,我愿为帝姬出。”
声音在这空旷的殿宇中回荡,带着几分决然。
姜离闻声,脚步一顿,缓缓转身,那绝美的容颜在光影交错间显得如妖般妩媚。
鹤清词盯着姜离,目光坚定,一字一句道:“往后我想在这院中安度一生,不被任何人打扰,包括帝姬。”
姜离长长的眼睫轻轻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了心弦,片刻的沉默后,她突然就笑了,那笑容如春花绽放,却又带着几分让人难以捉摸。
“本宫还没沦落到要用自己侧君银钱的地步,至于你说的条件,允了,往后,本宫不会入你院中半步。”
语罢,姜离便头也不回地离开,徒留鹤清词一人立在原地,满目震惊。
他未曾料到,大帝姬竟答应得如此干脆,没有丝毫的犹豫和挽留。
风悄然吹过,吹动寝殿的帷幔,仿佛也吹动了鹤清词那颗纷乱的心。
他望着姜离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能回神,心中五味杂陈。
他发现,他看不懂大帝姬了。
夜渐深,风透过窗棂,吹得烛火摇曳,鹤清词独坐于桌前,思绪纷乱。
回想起与姜离的种种过往,他不禁自嘲地笑了笑。
当初,他嫁入这帝姬府,也曾怀揣期待,盼着能与大帝姬相敬如宾,举案齐眉。
可谁知,大帝姬嫌弃他商贾出身,更嫌弃他一身草药味。
他也曾试图去讨好她,可换来的却是一次次的冷落、无视和嘲讽,甚至……
鹤清词抚上自己的脸颊,这里,似乎还残留着她巴掌打下打来的痛感。
久而久之,他的心也渐渐冷了下来。
如今,她这突如其来的关心和改变,让他不知所措,更让他觉得,自己似乎从未认识过她。
难道,这其中有什么他不知道的隐情?
鹤清词想得头疼欲裂,索性不再去想。
他起身,走到床边,缓缓躺下,望着床幔,久久不能入眠。
“主子!”
夏棠大步走了过来,“主子,苏侧君拒绝府医诊治,也不吃药,您要去看看吗?”
想到他对自己的抗拒,和不待见,姜离摇了摇头。
“让大夫想想办法,无论用多珍稀的药,务必治好他。”
夏棠点了点头,她若有所思的看一眼姜离,最终还是说道。
“主子,如今您已娶夫了,府中之事再交给属下打理有些说不过去,您不如在四位侧君里,择一位主持府中中馈。”
“或者?主子有没有心仪的正君人选?”
姜离想了一会儿,还是摇了摇头。
这四位侧君,她如今只见过苏漾。
而且,看他一副心如槁木的样子,似乎也没有精力为她主持中馈。
“还是再看看吧。”
夏棠点了点头,她默默的观察着姜离的反应,迟疑了一会儿,她才道:“属下今日听说了一件事,不知帝姬可感兴趣?”
“什么?”
“今日属下出门到茶楼去,无意间看见了帝师,她与友人谈论起姜离来,说姜离是枉死的!”
闻言,姜离眸中闪过一抹深邃,她朝着夏棠招了招手,在她耳畔低声吩咐了几句。
夏棠听完,有些复杂的看了一眼姜离,“属下知道了。”
就在这时,一阵清风拂来,带来一阵淡淡的药香,似有驱散烦闷的功效。
姜离轻嗅。
“药香味?”
夏棠像是想到什么那般,她指了指一墙之隔的地方。
“那边是鹤青词,鹤侧君的院子,据说,他颇通医理,这药香味,就是从他院中传来的。”
姜离点了点头,“去看看。”
“是。”
夏棠一路带着姜离来到了鹤青词的院子。
庭院深深,暖阳斜照。
夕阳下,只见那人身着一身月白长衫。
他身姿修长,青丝随意束起,几缕散落于额前,更添几分潇洒。
只是整个人却透着几分疏离,让人难以亲近。
此刻,他正专注于翻弄草药,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着,神情淡然,仿佛世间万物皆不入其心。
微风拂过,衣袂飘飘。
就在姜离看着他的时候,鹤清词像是有所感应那样,忽然抬眸看来。
俩人的目光于空中交汇。
鹤清词眉目依旧,就连神色也没有半分的变化。
他放下手中的药迎了上来,“帝姬来了怎么也不先派人通传,我这边,还什么都没有准备。”
“无妨,我只是路过。”
姜离走进了院子。
放眼看去,皆是各种琳琅满目的药草。
看了一圈,她的目光定格在了其中一个簸箕上。
她伸手去拿。
还未碰到,身后就传来了鹤清词紧张的声音,“帝姬!”
姜离的手僵在了半空中,她侧目看向鹤清词。
男人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微笑,他走上前来,不动声色的挡在了草药跟前。
“帝姬,屋里喝杯茶吧。”
他明明笑容和煦,可姜离分明看到了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愠怒。
这个人,很在意他这些草药。
姜离收回手,没有要再碰那药草的意思,只是淡淡的问道:“这是仙鹤草吗?”
鹤清词一愣,那看向姜离的眸子带了一抹探究,“帝姬知道?”
姜离点了点头,“仙鹤草可收敛止血、治疗截疟、止痢、解毒,对吧?”
鹤清词点了点头。
“这草药在我西越国很是少见,产于边疆偏远之地,没想到帝姬足不出玉京半步,却也知道这仙鹤草。”
姜离只是笑了笑,没有多做解释。
战场上最缺的就是止血伤药。
偏偏,边疆最多的也是仙鹤草。
因为这仙鹤草要靠鲜血滋养,才会茁壮。
姜离没有再多说,抬脚就进了屋子。
“索幸救治及时,待我开两副药方,你喂你家公子煎了喝下,不出一月,就能就好的。”
小侍眼睛一亮,连连道谢。
鹤清词没有再多留,开了药方之后,就朝着门外走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
他想,帝姬一定是很喜欢这苏侧君的,否则,不会用心布置他的屋子。
檀木桌椅摆放整齐,桌上的青花瓷瓶中插着几枝娇艳的桃花,散发着淡淡幽香。
墙壁上挂着名人字画,笔走龙蛇,墨香四溢。
角落里的香炉中,青烟袅袅升起,整个寝殿弥漫着一种静谧而高贵的气息,仿佛在诉说着居住之人的高雅。
鹤清词收回目光,淡淡的摇了摇头。
只可惜,这人是姜姒,西越国出了名的纨绔。
出了苏漾的院子,鹤清词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半点没有舒展的意思。
从苏漾的院子回到他的院子,不算长的距离,可他却硬生生的走了半个时辰。
安童也看出了他的意图,想了想,他道:“公子,不如,去苏侧君的院子将就一晚?他生病了,你作为大夫照顾一二,也是合理的。”
鹤清词摇了摇头。
“不必了,我是她的侧君,侍奉她,是应该的。”
鹤清词回来的时候,发现夏棠带来的下人都已经离开了。
他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扇雕花月洞门,门内别有洞天。
寝殿之中,烛光柔和,映照出古朴典雅的陈设,一张沉香木床榻,床幔轻垂,绣着云纹的锦缎柔软而华贵。
床边的几案上,摆放着一卷古籍和一方端砚,鹤清词指尖轻轻一碰。
她怎么知道他喜欢写字作画的?
心中忽然涌起丝丝暖意。
再看四周,只见靠墙的多宝阁上,罗列着珍奇古玩,件件皆非凡品。
墙上挂着的山水字画,墨香犹存,为这一方天地增添了几分诗意。
地上铺着厚厚的绒毯,走在上面悄然无声,透过雕花窗棂,月光洒下,给整个寝殿蒙上一层朦胧的轻纱,愈发显得静谧而美好。
安童更是满脸的欢喜。
“公子,奴刚刚还羡慕苏侧君能住的这么舒服呢?没想到,这一回来,我们的院子也和苏侧君的差不多了。”
“其实,帝姬对公子也是很好的。”
鹤清词闻言,也只是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安童太天真了。
这世间,没有人会莫名其妙的对一个人好,都是有图谋的。
鹤清词沉吟了片刻,“你去问问,帝姬那边来人了吗?”
他心里清楚,帝姬为他做这一切,是奔着他的身子来的。
安童也明白了鹤清词的意思,他脸上的喜悦慢慢的消失了。
他心疼的看了一眼鹤清词,听说,帝姬为人很是暴虐,喜欢虐打男子,尤其是在行房事的时候。
这些年,从帝姬房里抬出去的男子,多得几乎都数不清了。
看着自家公子这单薄的身子,安童便有些想要落泪。
公子真是命苦了,明明该嫁入帝姬府中的人是小公子,可家主偏心,让大公子嫁了进来。
说小公子一直养尊处优,受不住折磨。
小公子受不住折磨,那大公子就受得住吗?
怪只怪大公子命苦,父亲早逝,家主再娶,这府里,就没了大公子的位置。
他苦心学医,也只是想要一门可以养活自己的手艺,不必依附于女子。
可没想到,最终还是落入了这帝姬府中。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