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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全文+番茄

之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大黄兴奋地摇起了尾巴,撒丫子围着他转了一圈。谢停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样子真如他所说,不仅讨人喜欢,连狗都喜欢他。不像谢停舟,大黄每次见了他都夹着尾巴动也不敢动,在某些方面,狗比人要敏感得多,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沈妤走到院门口才发现屋檐下站了个人。她惊讶道:“你怎么也没睡?”“怎么这么晚?”谢停舟问,回到房间点上了油灯。“事情有点多,所以晚了一点,”沈妤把包袱放在桌上摊开。里面除了伤药和草药,还有一套衣服。沈妤说:“这衣服料子粗糙,只能先将就一下。”谢停舟身上那一身雍容华贵,太扎眼了,毕竟是在村里,还有不少户人家,容易暴露。谢停舟接过来,一不小心指尖相碰,触手都是冰凉。“你哪来的钱?”沈妤微微得意,“说了我有办法,反正不是偷的。”谢...

主角:沈妤谢停舟   更新:2024-11-18 11: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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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妤谢停舟的其他类型小说《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之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大黄兴奋地摇起了尾巴,撒丫子围着他转了一圈。谢停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样子真如他所说,不仅讨人喜欢,连狗都喜欢他。不像谢停舟,大黄每次见了他都夹着尾巴动也不敢动,在某些方面,狗比人要敏感得多,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沈妤走到院门口才发现屋檐下站了个人。她惊讶道:“你怎么也没睡?”“怎么这么晚?”谢停舟问,回到房间点上了油灯。“事情有点多,所以晚了一点,”沈妤把包袱放在桌上摊开。里面除了伤药和草药,还有一套衣服。沈妤说:“这衣服料子粗糙,只能先将就一下。”谢停舟身上那一身雍容华贵,太扎眼了,毕竟是在村里,还有不少户人家,容易暴露。谢停舟接过来,一不小心指尖相碰,触手都是冰凉。“你哪来的钱?”沈妤微微得意,“说了我有办法,反正不是偷的。”谢...

《宠妾灭妻,重生我退婚渣男嫁王爷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大黄兴奋地摇起了尾巴,撒丫子围着他转了一圈。

谢停舟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样子真如他所说,不仅讨人喜欢,连狗都喜欢他。

不像谢停舟,大黄每次见了他都夹着尾巴动也不敢动,在某些方面,狗比人要敏感得多,他确实不是什么好人。

沈妤走到院门口才发现屋檐下站了个人。

她惊讶道:“你怎么也没睡?”

“怎么这么晚?”谢停舟问,回到房间点上了油灯。

“事情有点多,所以晚了一点,”沈妤把包袱放在桌上摊开。

里面除了伤药和草药,还有一套衣服。

沈妤说:“这衣服料子粗糙,只能先将就一下。”

谢停舟身上那一身雍容华贵,太扎眼了,毕竟是在村里,还有不少户人家,容易暴露。

谢停舟接过来,一不小心指尖相碰,触手都是冰凉。

“你哪来的钱?”

沈妤微微得意,“说了我有办法,反正不是偷的。”

谢停舟看了他一眼,“老丈在锅里给你留了饭。”

沈妤正饿着,赶忙往灶房跑,还不忘说一句,“你等我回来给你上药。”

谢停舟闻言,拿起的伤药又放下了。

沈妤吃完饭进来,谢停舟还坐在桌边。

她顺手掩上房门,走过去给他伤药,先是后背,然后是手臂。

屋里没有点炉子,门缝里窜进来一阵风。

沈妤看着谢停舟手臂上冒起来的鸡皮疙瘩,忙说道:“很快,很快就好了。”

谢停舟垂眸,看见他眼睫微动,又平淡地移开了目光。

屋子里太静,沈妤找着话题,“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么晚回来是自己偷偷跑了?或者投敌去给他们通风报信?”

事实上,方才谢停舟脑中确实闪过这样的念头。

但那只是一种习惯。

他的位置注定了他不能轻信任何人,因为太多的人想要他的命,但对时雨……

他思忖片刻,又低头看了看时雨的脸,似乎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信任,但身体的本能又在排斥这种信任。

沈妤没听见他的回答,一边上药,兀自解释道:“我到镇子上的时候已经下午了,买完东西又去探听了些消息,所以才回来得这么晚。”

“什么消息?”谢停舟问。

沈妤说:“有从怀唐县回来的人说怀唐县令如今大张旗鼓地在找人,我听描述应当是在找殿下,我们明日就能先去县城,再由怀唐县令派人护送上京。”

谢停舟沉默着,思考了少顷,这才道:“不能去。”

“为什么?”沈妤正好包扎完,抬起头问。

谢停舟道:“此次来灭口的人少说三百,怀唐不是大城,这样一大批人从县里过,县令不可能不知道。”

沈妤被他点醒,“所以你怀疑怀唐县令是对方的人。”

谢停舟低头看了看手臂,不再是之前撕下来的破布条,这次换成了纱布,包扎得很好。

“怀唐县山匪横行,官府出面围剿了数次,却还没剿干净,为什么?”

他顿了顿,继续说:“每次围剿都象征性抓几个山匪,动摇不了根基,山匪和县衙分赃,县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的人,有利益就能推动。”

沈妤点了点头,“那我们怎么办?”

谢停舟望着从窗口落进来的月光,沉吟片刻说:“休息两日就出发吧,绕道平潭。”

沈妤想了想,“从平潭县绕道,那要绕上百里路,如今又没有代步工具,你身体受得了吗?你的伤口……”

刚才换药的时候,那伤口看着都吓人,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忍下来的。


抬担架的士兵回话:“回将军,伤倒是不重,貌似是给冻的。”

说话间,谢停舟和韩季武已经走了过来。

“殿下。”常衡抱拳行礼。

谢停舟略一颔首,看着担架上的人问:“你认识的?”

担架上的人一身血污,根本看不出面容,连睫毛都被粘在了一起。

常衡道:“不算认识,这人就是之前在女墙上看见的那个杀得特别凶的家伙,功夫很不错。”

韩季武极少听到常衡夸人,也来了兴致,仔细端详了担架上的沈妤两眼,摇头道:“太瘦了,体格看上去不怎么样。”

“你是没看到当时的场面,”常衡说起来就兴奋,“这人用的还是双刀。”

他伸手摁在沈妤颈侧,问道:“怎么冻成了这样?”

士兵回话:“这人好像是在战场上找了一晚上的人,今早我们去清点战场,看见他抱着一具尸体不撒手,差点和尸体冻在一起了,费了些劲才把人拉开。”

常衡听得直摇头,听上去就够惨的了,“估计是好兄弟吧,倒是个重情重义的。”

“是沈将军的尸体。”士兵肃然道。

常衡和季武同时看向谢停舟,季武开口问:“沈将军的遗体呢?”

士兵同旁边的人说了什么,不消片刻,另一张担架抬过来,不同的是这次上面搭了一层白布。

常衡准备伸手去掀,被谢停舟一拦,立刻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没有不尊重沈将军的意思,我就是确认一下。”

谢停舟面色冷肃,“替沈将军收拾间营帐出来。”

这是国之栋梁,满门忠烈应有的对待,哪怕是死,也不能随意供他人观瞻。

清早的气氛都被压抑在风里,谁的脸色都没有好到哪里去。

常衡招呼士兵,“抬进去好好治,这小子我看上了,等他好了收进我营里。”

士兵连忙应下,抬着担架准备将人送去医治,下一刻,众人都震惊地立在了原地。

只见担架上那只满是血污的手,此刻正挂在谢停舟的袖口上。

世子平素喜洁,这哪受得了啊。

常衡惜才,生怕谢停舟抽刀就砍了那只手,连忙伸手去拉,一边劝说道:“殿下,这是个练武的好苗子,砍了可惜。”

谢停舟:“……”

常衡扯着沈妤的手,也是怪了,都晕过去的人了,劲儿还那么大,抓着袖子硬是不撒手。

“愣着干什么?”常衡说:“赶紧来把他拉开呀。”

士兵赶紧上前帮忙,一人握住沈妤的手,一根根手指往外掰。

“啧,这么细的手指仔细掰断了,以后还怎么拿刀。”

士兵里外不是人,硬掰也不是,不掰也不是。

担架上的人忽然动了一下,却是把袖子抓得更紧,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吐出了一声轻不可闻的:

“爹……”

众人呆若木鸡。

常衡睁大眼,“殿下,这小子喊你爹。”

谢停舟扫常衡一眼,“我听得见。”

常衡和季武憋着不敢笑。

世子还没娶妻呢,就提前当上爹了,还是这么大一个好大儿,这小子可真会挑,一挑就挑上他家世子。

谢停舟垂眸看去,那只抓在他袖口的手十分用力,指尖已压出了一圈青白。

那人躺在担架上,头无力地向一侧偏着,脖颈细到一只手轻轻用力就能拧断。

“别……走……”沈妤又发出了一声呓语。

谢停舟皱了皱眉,眉间显出几分不耐。

常衡一看不对,“殿——”

呲啦一声,袖口应声断成两截。

谢停舟还刀入鞘,眼皮微抬,“殿什么?”

“没,没什么。”常衡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胸口,乐呵呵地说,心道幸亏砍的不是手。


四周不见人家,这样的夜晚太寂静了。

谢停舟走了一会儿,就觉得脑袋发昏,脚下的步子也越来越沉,他知道这是什么征兆。

那年的毒没能夺走他的性命,但到底还是在他的身体里埋下了隐患。

余毒拔不干净,在他的身体里蛰伏着伺机而动,只等他松懈之际便出来为非作歹。

前几日病了,今天吃了最后一剂药,眼看着快要好了,又落了水。

高热烧得他有些神志不清,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晕,否则万一歹徒追来,时雨一个人拖着尸体一般的他恐怕不能应对。

并且还有另一种可能,时雨为了逃命直接扔下他,虽然他知道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他也不知道这样的笃定从哪来,他似乎对时雨有一种莫名的信任。

“你怕水?”谢停舟忽然开口,不找点事来提提神,他真怕自己撑不住。

落水时他就发现了,这人一遇水就跟被抽掉了魂一样。

身后的脚步声忽然停了,谢停舟转过身,看见时雨仅停顿了片刻又跟了上来。

沈妤眼睛盯着地面,“从前落过水,也是在这样冷的冬日,所以一遇到水就有些害怕。”

谢停舟问:“那怎么不学泅水?”

“没来得及。”她重生没几日就来了边关,根本没来得及学。

这个回答听在谢停舟耳中就是敷衍。

燕凉关开战还是九月的事,她说这样冷的冬日很显然最近也得是去年,这么多个月可以学,她偏偏说没来得及。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为人知的事,谢停舟不愿去窥探别人的隐私。

“北临封地有一汪静湖,离王府不远,我幼时在那里学泅水……”他忽然顿住,因为不知道自己跟他说这些干什么。

或许是在病中,所以连同防备也降低了。

他补了一句,“夏季在盛京学吧,我府中封阳善水,可以让他教你。”

夏季,沈妤把这两个字在口中咀嚼了一番。

所以他的意思夏季他还不能回到封地,难道是是燕凉关兵败一事在夏季还不能结束?

沈妤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谢停舟强打着精神道:“兵败一案会速速结案,你信不信?不论背后的人是谁,他们都巴不得早日拖一个人出来扛,以免越挖越深。”

沈妤忽然想起梁建方,不知道有没有被灭口,若是梁建方死了,那这事就难办了。

沈妤望着走在前面的谢停舟高大挺拔的背影,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殿下,”她加快了几步,和谢停舟并行,“我们回京的队伍中——”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谢停舟忽然咳嗽了一下,唇边呛出了一抹血色。

谢停舟抬手抹了一下唇角,侧头暼了她一眼,“怕我死在路上?”

他唇上的血色衬得苍白的面容十分艳丽,有一种破碎的美感。

沈妤相信他能揽月了,长成了这样,月亮也会自己来揽他。

“怕,”沈妤盯着他看,认真道:“我怕没人能让燕凉关兵败之事大白于天下。”

上一辈子就是这样,所有人都以为是沈仲安贪功冒进害苦了十万将士和甘州百姓。

她自己虽然不信这样的说辞,但她远在盛京,根本不知道当时边关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浑浑噩噩的嫁了人,又浑浑噩噩的死去。

谢停舟唇角竟勾出了一抹慑人的笑,他缓缓靠近,目光逼在咫尺,“那你就别让我死。”

沈妤还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那具身体却猛地朝着她倒过来。


并且从观察中她发现,自己的轮值比其他近卫要少,不知道是兮风故意安排,还是受谢停舟授意。

看来今天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她哪里知道,谢停舟是真的被她给烦透了。

比如他想好好下个棋,那声音来来回回,比如想假寐休息一会儿,那声音还是来来回回。

沈妤上了马车,听见车厢内谢停舟出声,她才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马车纵横约莫六七尺,相当于一间小屋那么大,外观丹楹刻桷,富丽堂皇,等掀开帘子进去才发现里头别有洞天。

马车内供了暖炉,地上铺着氍毹①,里面温暖异常。

谢停舟只着了件月白单衣靠在榻上,恣意又风流,沈妤进去时仅看了一眼便低下了头,跪坐在了桌案前。

“殿下唤我来,有何吩咐?”

谢停舟看着眼前的人,“你这几日来来回回跑了几十趟了吧?”

沈妤抬起头,疑惑地看向他。

她时刻关注要犯的安危,谢停舟连责备都不能。

但是,那马蹄一天到晚跑来跑去真是太扰人了。

谢停舟端起茶杯沉吟须臾,斟酌道:“犯人有青云卫押送,你是我的近卫,别的事你无需操心。”

沈妤听出他言语间有些说她僭越的意思,低头应声:“是,属下知道了。”

说完还是没忍住提醒,“殿下,此次押解梁建方等人上京,恐怕不会很顺利。”

谢停舟示意她继续说。

沈妤道:“梁建方活着一日,盛京必定有人夜不能寐,如果有人想要灭口,多半会在路上动手。”

谢停舟手指沿着茶盏拨了拨,“那依你之见呢?”

沈妤犹豫了片刻,见案上有一个茶壶,略倒了一些在桌上,用手指沾了几下勾勒出一张简略的地图。

“这里是燕凉关,从燕凉关至京途中,有几处地方,分别是平渡峡……”

她边画边讲解,将几处适合设伏的地点都标了出来。

她从小在边关上大,从燕凉关回京的这条路不知跑了多少遍,早就烂熟于心。

谢停舟默默听着。

他这几日没歇好,白天好几次想要入睡都被时雨的马蹄声给吵醒。

他半阖着眼看着面前的少年,已不知神游到了哪里。

“殿下?”沈妤抬眸看去。

谢停舟回神,“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沈妤眉心不经意蹙了一下,刚站起身,就听谢停舟道:“会下棋吗?”

“啊?”

“你,会下棋吗?”谢停舟又问了一遍。

沈妤看向塌上的棋盘,“会一点,但下得不好。”

“无妨。”谢停舟手指微微抬了抬,示意她坐。

沈妤执白,谢停舟执黑。

谢停舟下棋下得极好,每次沈妤落子,他几乎不用考虑地就紧随其后。

车厢内暖意糜糜,加上嘀嗒嘀嗒的落子声,哄得人昏昏欲睡。

沈妤全神贯注,每次谢停舟看似随意的落子,都把她逼得进退维谷。

起先还好,后来下得越来越慢,谢停舟落子后,她捏着白子半天没动,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想从上面找到生路。

半晌,她抬起头,“我认输。”

话说出口,才发现谢停舟已靠着软枕闭上了眼。

他鼻梁很挺,眉眼英挺而疏冷,发丝散落在月白的袍子上,黑白相间如同浸染了水墨。

看上去毫无防备,好似只要一伸手就能立刻了结了他的性命。

沈妤看了一会儿,轻轻放下手中的棋子。

等她出去,谢停舟睁开了眼,眼底毫无疲色。

“我闭眼假寐,他没有对我出手。”谢停舟对刚进来的兮风说。


沈妤刚回到伤兵营,就被侍卫来叫走。

走之前特意叮嘱尤大嘴,今天比试的事不要在伤兵营里传。

这不是沈妤第一次进虎帐了,但这一次见谢停舟尤为关键,因为关系着她能不能留在谢停舟身边。

跟着常衡是能进青云卫,但是谢停舟不日将会进京,青云卫如果跟着进京去,随便安个逼宫的罪名都够谢停舟喝一壶了。

所以青云卫多半会回北临去,如果不跟在谢停舟身边,她就没办法查清楚这次兵败的真相。

父亲和哥哥,还有十万将士不能白死,她要让幕后操纵者血债血偿。

进帐前,她深吸了口气,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殿下。”沈妤抱拳行礼。

谢停舟在擦刀,闻声道:“坐。”

沈妤挑了张不近不远的椅子坐下,看着谢停舟擦刀。

那刀本就锃亮,刀刃闪着寒光,也不知他到底在擦什么,鹿皮缓缓抹过刀刃,那刀的颜色很奇特,色泽发红,像被血浇透了一般。

谢停舟擦完了,把鹿皮丢在桌上,目光掠过刀刃,问道:“你觉得这把刀怎么样?”

他把刀丢给沈妤。

沈妤连忙接住,这刀入手轻巧,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发自内心的赞叹。

“好刀。”

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她自小好武,自然对武器比较感兴趣。

她见过不少好东西,但这把刀叫她挪不开眼。

“这就是‘一惊霜’吗?”沈妤问。

谢停舟轻挑了下眉梢,“你也知道一惊霜?”

沈妤点头,“自然知道,听说书的说过,刀过不见血。”

谢停舟轻笑了下,“夸张,一惊霜其实是一把剑。”

沈妤诧异了。

传言北临世子谢停舟的武器名为“一惊霜”,是把杀人不见血的戾器,但也仅存于传说中,因为自他在战场上受伤之后,便封刃了。

沈妤觉得有些可惜,还没见过传说中一惊霜的风采。

她捧着刀置于案上,正色道:“世子殿下找我来有什么事?”

谢停舟看着她,“我以为你应该很清楚。”

沈妤心里咯噔了一下,“我不懂殿下什么意思?”

谢停舟把刀插入刀鞘,继续说:“你想跟在我身边,我成全你。”

沈妤手指收紧,又缓缓松开,“殿下何出此言。”

“别在我面前装傻,”谢停舟盯着她的眼睛,“时雨,我喜欢聪明人。”

那种感觉又来了,被人看穿的感觉。

原本想好的托辞卡在了沈妤的喉咙里,她微微笑了笑,放弃了挣扎,“殿下果真是明察秋毫,那时雨就多谢殿下成全了。”

谢停舟手指交叉搁在身前,“你不妨告诉我,你费尽心机想要留在我身边,到底想得到什么?我给你。”

用这样一张脸说出这样的话,是勾人的蛊惑,是挠人的勾引。

仿佛在说,你想要什么?你说啊?我都给你

沈妤注视着他,心想,果真是个妖孽。

她镇定道:“自然是想要奔一个前程,在常将军手底下,总不如跟在殿下身边好。”

谢停舟注视她半晌,扬声喊人,“兮风。”

兮风掀帘进来,“殿下。”

“今日起将时雨拨入近卫。”谢停舟说。

兮风看了沈妤一眼,不敢多问:“是。”

兮风带沈妤走了,没出一日,消息就传遍了大营。

听到消息的常衡前来抱怨,“明明是我先看上的,殿下怎能来跟我抢人呢?这可是仗势欺人,我记得殿下曾告诫我们这种事不能做。”

谢停舟笑道:“他没看上你,我有什么办法?”

平日里只要不涉及到正事,谢停舟对待下属都颇为随和,心情好的时候甚至会开开玩笑,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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