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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错人,娇气笨蛋被九爷狠狠亲哭前文+后续

一块糖粘糕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梧桐树下更是再一次阴阳怪气。[@一只锦鲤,知道你在线,别窥屏了,要不出来道歉,要不我们人肉出你的信息,你就等死吧。]一只锦鲤的沉默,在他们看来就是心虚认输的表现。正在梧桐们狂欢时,突然有人发现:[梧桐树下怎么删博了???]再返回去一看。【网警在线】@梧桐树下人肉犯法,请谨慎用词,不要触碰法律红线。【白绪言】《洛神》的模特从来有且只有一位@一只锦鲤【T家官方账号】锦鲤是我们的年度超级贵宾哦~梧桐们不敢置信,疯狂刷新网页,结果又刷新出一条新的微博。【T家官方账号】颜若桐女士仅为我们的贵宾,暂时还不能享受包场服务哦~打的tag是#颜若桐T家包场#这一记打脸来得又快又响,梧桐树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删了博。梧桐们目瞪口呆,看着那明晃晃的黄V,...

主角:郁惊画谢与   更新:2024-11-18 11: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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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惊画谢与的女频言情小说《撩错人,娇气笨蛋被九爷狠狠亲哭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一块糖粘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梧桐树下更是再一次阴阳怪气。[@一只锦鲤,知道你在线,别窥屏了,要不出来道歉,要不我们人肉出你的信息,你就等死吧。]一只锦鲤的沉默,在他们看来就是心虚认输的表现。正在梧桐们狂欢时,突然有人发现:[梧桐树下怎么删博了???]再返回去一看。【网警在线】@梧桐树下人肉犯法,请谨慎用词,不要触碰法律红线。【白绪言】《洛神》的模特从来有且只有一位@一只锦鲤【T家官方账号】锦鲤是我们的年度超级贵宾哦~梧桐们不敢置信,疯狂刷新网页,结果又刷新出一条新的微博。【T家官方账号】颜若桐女士仅为我们的贵宾,暂时还不能享受包场服务哦~打的tag是#颜若桐T家包场#这一记打脸来得又快又响,梧桐树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删了博。梧桐们目瞪口呆,看着那明晃晃的黄V,...

《撩错人,娇气笨蛋被九爷狠狠亲哭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梧桐树下更是再一次阴阳怪气。

[@一只锦鲤,知道你在线,别窥屏了,要不出来道歉,要不我们人肉出你的信息,你就等死吧。]

一只锦鲤的沉默,在他们看来就是心虚认输的表现。

正在梧桐们狂欢时,突然有人发现:[梧桐树下怎么删博了???]

再返回去一看。

【网警在线】@梧桐树下 人肉犯法,请谨慎用词,不要触碰法律红线。

【白绪言】《洛神》的模特从来有且只有一位@一只锦鲤

【T家官方账号】锦鲤是我们的年度超级贵宾哦~

梧桐们不敢置信,疯狂刷新网页,结果又刷新出一条新的微博。

【T家官方账号】颜若桐女士仅为我们的贵宾,暂时还不能享受包场服务哦~

打的tag是#颜若桐 T家包场#

这一记打脸来得又快又响,梧桐树下假装什么都没发生的删了博。

梧桐们目瞪口呆,看着那明晃晃的黄V,再也不敢说什么水军之类的话,纷纷装死。

一只锦鲤的粉丝立刻抖擞起精神,加上乐子人和颜若桐的对家,广场上冷嘲热讽一片。

[我真的会笑死,颜若桐装逼大翻车哈哈哈哈哈,惹上了真的白富美,这下好了,都知道你们主子没法包场了]

[谁虚荣我不说,问起《洛神》就神秘微笑默认,还买热搜说自己包场,yrt翻车现场]

[爽死了爽死了!!!之前综艺上故意绿茶嘲讽素人嘉宾没买过E家的包包,原来颜若桐也不过是个普~通~贵~宾~啊]

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颜若桐工作室,像是回光返照一样,立刻出现发了声明,表示抱歉没约束好粉丝,给一只锦鲤带来了困扰。

就算如此,还是抵不过群嘲,逼不得已只能开启了评论精选。

#颜若桐向一只锦鲤道歉#的词条迅速爬上了热搜榜一。

广场上充满了哈哈哈哈哈的嘲讽。

[白绪言和T家出来前,颜若桐:要你好看!出来后,颜若桐:迅速滑跪]

[真的太好笑了,我愿称上半年的第一声爆笑,颜若桐天天发白富美艳压通稿的时候,没想到会踢到铁板吧?]

[呜呜呜鲤鲤老婆好可怜,被这种人攀扯上]

[一只锦鲤到底什么来路啊,白绪言上次发博还是去年,竟然能让白绪言和T家一起出面太牛了啊啊啊啊啊]

[别乱喊,鲤鲤是我老婆谢谢]

白绪言出身油画世家,父母都是出名的油画家,而他本人从小就拿奖到手软,又代替父亲上过一档绘画综艺当评委。原木画室内,温润清贵的白衣少年,惊艳了不知多少人,就算后续他没再有曝光,粉丝数也不少。

时隔一年终于想起微博账号发了微博,评论除了嗷嗷哭以外,就是震惊他和一只锦鲤的关系。

而白绪言也干脆回复了热评第一的疑惑。

[白白你说啊!一只锦鲤是你什么人!装死了这么久出来就给她澄清!一定是亲戚吧,一定是吧!]

白绪言回复:[青梅竹马。]

一条回复,引起了大片的狂哭。

而他本人,则是站在画架旁,看着天边的绚烂夕阳,语调轻缓,“怎么不早和我说?”

少女嗓音清甜,带着几分不好意思的笑意。

“怕打扰你画画啊。”

白绪言垂下眼睫,无奈道,“你打来的电话,我还能不接吗?”

“你的个人画展很重要的,我可不敢轻易打扰。”郁惊画小声嘟囔,“上次你突然生气了,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却突然感觉握着方向盘的手上,突兀地落了另一人的手。

修长有力,能轻而易举的单手扣住一个滚圆的篮球。

也能逐渐收拢,手背上青筋浮动,手指扣入她的五指间。

“要不这样,姐姐给我牵手拍个照,让我发条朋友圈。”

靳司珩眉眼间漾着笑,他俯身靠近了,任由安全带拉扯出一段距离,那双黑眸直勾勾盯着江欢的侧脸。

眸光流转,带起几分暗藏的痞。

咬字微重,“好不好啊,姐姐。”

江欢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她皱眉往旁看去,“你……”

她乖乖巧巧的弟弟,怎么突然有些奇怪?

靳司珩却又蓦地松开手,靠回了副驾驶的椅背上,眯眼笑得无比单纯。

“我室友说,要是我不想谈恋爱的话,可以给自己营造一个已经有女朋友的形象。”

“刚刚看到姐姐的手,搭在方向盘上很好看,就忍不住试了下,对不起呀,姐姐。”

“冒犯你了。”

江欢组织了下语言,“……没事,但是你下次要提前说一声。”

靳司珩眼眸笑意愈深。

“好呀,姐姐放心,下次,我一定提前说。”

他咬重了“下次”的音。

又自然而然的接上之前的问题,“姐姐说他们都来看我,我觉得不是,我哪儿有这么大的魅力啊。不过姐姐要是不喜欢,下一场决赛,给我送个水吧。”

江欢冷静问道,“这几天不是很多人给你送水,你都拒绝了吗?”

靳司珩悠懒轻笑,眉眼漾着碎光。

“可他们又不是姐姐。”

“姐姐给我送水,我一定会接的。”

“所以你答应,下一场决赛的时候,给他送水了?”郁惊画眼睛亮亮的。

江欢点头。

就见小姑娘慢吞吞的举起了自己的手。

圆乎乎的眸清透无比,带了些讨好地盈盈弯起。

“那,可以带我一个吗?”

“其实也不是很想看你给大学生弟弟送水,主要就是,没在国内上过大学,想感受一下大学的氛围。”

江欢:“……”

江欢:“你看我信你吗?”

-

界度空中餐厅,是近两年在京都风头无二的浪漫约会场所,尤其是晚上时,全透明玻璃的餐厅横跨在半空中,头顶是深蓝夜幕璀璨星河,脚下是万家灯火,视野一绝。

只是位置难定,江欢排队等了一个月,在今天带着郁惊画来吃晚餐。

郁惊画的目光扫过桌上的小支玫瑰,“欢欢,你不觉得,带你的大学生弟弟过来吃,可能更合适吗?”

江欢轻哼,侧头时,长卷发从肩头滑落,露出艳丽红唇。

“管他呢,这么漂亮的餐厅,我就只想和姐妹来吃。”

服务生领着两人走到了里面的小桌旁,掏出打火机,点燃了桌上的香薰。

餐厅中间有人在弹钢琴,身旁还站着个拉小提琴的,悠扬舒缓的合奏音乐飘扬在宽敞的餐厅内。

郁惊画习惯性拿出手机,避开人群录了几段素材。

江欢见了,慢悠悠抿了口红酒,“颜若桐私下找你道歉过没?”

郁惊画长睫轻颤,惊讶道,“你怎么知道?”

江欢嗤笑,“你现在在谢九爷身边,不管为了什么目的,她表面上都会想和你打好关系。”

“网上闹那么大,她被挂热搜榜上嘲笑了一天,再怎么装死也不可能看不见。”

郁惊画:试图理解.jpg

小姑娘长了双眼尾轻垂的圆眼,再怎么眼波潋滟,那股子乖劲儿总是格外分明。

这会儿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一副努力思考的模样,更是可爱。

江欢笑了笑,等到服务生上了菜,举起荡漾着红酒的玻璃杯,“不说她了,先吃饭。画画,干杯。”


“不会让你摔的。”

简单敷衍了一句,谢与继续往前逼近,眸光深邃,甚至含了几分少见的笑意。

压在齿痕上的手缓慢收紧,掌心滚烫。

谢与的意识其实很清醒,他向来克制,却在看见那盈盈站立满脸关切的少女时,胸腔中滋生了无边的渴望。

让他第一次冲动地、难耐地,低头吻住了那嫣红的唇。

酒液微苦醇香。

郁惊画软软唔了声,好似身份骤然颠倒、喝酒的人是她一般,脸颊耳尖晕红一片,眼睫更是剧烈的颤着,浅茶眼瞳水雾潋滟。

她没喝酒。

只是唇齿间残留的一点酒香。

都好像让她醉了。

等到谢与放开了她,郁惊画整个人都软绵绵的,眼尾洇着红,软唇有些肿,似是开到糜丽的花。

小声喊他,“谢先生。”

谢与莫名不太满意这个称呼。

他的手掐住睡裙下细韧腰肢,慵懒低应。

醇厚酒香被两人呼吸间的体温蒸发后,便只剩古朴清苦的沉木香,幽幽萦绕在鼻尖。

而同时,谢与微微俯身,不紧不慢吩咐道,“郁惊画。”

“衣服,给我脱了。”

郁惊画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究竟是给谁脱。

直到看着男人又走近一步,两人愈发紧密相贴、毫无罅隙,才咬着唇,抬起了手。

她的手很软,谢与知道。

此时压在西服纽扣上,指尖泛粉,笨拙地解开了扣子。

一颗,两颗。

西服外套敞开,露出了里面修身的马甲衬衫。

小姑娘恹恹的,唇角不自觉往下压,语调软得黏糊,“……这么多扣子啊?”

果然是个笨蛋小猫。

扣子多,解开的时间越久,拖的时间也越长。

她哭的时候,也就越晚。

谢与喉间滚出一声沙哑轻笑,唇压在少女通红的耳尖上,漫不经心道,“叫声好听的,不用你解。”

郁惊画真觉得自己醉了,脑袋晕乎乎的,本来转得就慢,这会儿更是迟钝得不行。

秀气的眉梢拧起,少女自下而上的望过去,水雾朦胧的浅色眼瞳像是浸泡在糖水里,黏糊糊的能拉丝。

“……谢叔叔?”

谢与一手护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撩开裙摆,面不改色,“不对。”

郁惊画身躯轻颤,小手攥紧了谢与的外套。

她胡乱喊着,“……九爷?”

修长指骨陷入了软腻肌肤,谢与轻笑,再次否认。

“不对。”

乌泱泱的睫毛染了水汽,郁惊画小声哽咽,喊得乱七八糟。

“……家主……叔叔……谢先生……哥哥……”

也不知道哪个戳中了谢与的点,男人愉悦轻笑,终于肯吝啬一点儿力气,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一步一步。

走上楼梯。

郁惊画的眼泪不停滚落,还用最后的力气去推谢与的肩膀,艰难出声,“衣服还在……楼下……”

深色的西服外套凌乱散落在木制地板上,边上掉了一只毛茸茸的拖鞋。

郁惊画根本不敢想,明天被谢栾、或是柳姨或者其他什么人看到的场景。

她脸皮很薄,一点儿动静就要染上红。

谢与侧头往下看了眼,并不放在心上,可小姑娘哭得眼眶红红鼻尖红红的,便用了几分耐心,轻声哄她,“知道了,我等下来收拾。”

郁惊画很相信他,吸着鼻子应了。

直到明月高悬,她披着谢与的衬衫被从浴室抱到床上,分明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不忘软软攥住谢与的手腕。

语调含糊不清,“……衣服……”

衬衫轻薄宽大,露出半边细腻圆润的肩颈。

谢与屈指慢慢摩挲着,终于是无奈的轻笑,“知道了。”

他下楼倒了杯水,冰块叮当碰撞,熄平了心中最后一丝火气。

还是太娇了些。

看她哭那么凶,惦记着昨天刚……,谢与最终收了力。

玻璃杯被随手搁置在岛台,谢与揉了揉眉心,走过去将地上的外套和拖鞋拾起,带上了楼。

郁惊画缩成一小团,埋在被子中睡得很沉,眼睫湿哒哒的成绺,乌黑发顶还翘了一根软乎乎的呆毛。

谢与低眸看了一会儿,随手将拖鞋丢下,外套扔在小沙发上。

然后走进浴室,咬着一根没点燃的烟,抓过了一团小小的软布料。

在国外留学的那几年,谢与就像个最普通的留学生,租了个便宜公寓,自己买菜做饭洗衣服,半点儿没有豪门的骄矜傲气。

即便回国成了谢家家主,贴身衣物仍是他自己洗的。

——如今,又加了一件。

谢与低啧一声,被冷水冲刷得清透的指骨蹭过那点儿蕾丝。

浓眉蹙起,极不耐烦的清洗完成,又毫无耐心的带着走到了洗衣房,扔进烘干机。

脸皮怎么那么薄,不过是随口说了今早的情况,小姑娘要咬着手指闷闷的落泪,整个人都绯红一片。

还咬得他疼。

谢与并不理解,但他心情好,牙尖散漫地咬着烟嘴,等到烘干机发出滴滴提示音,便将那块轻薄布料重新抓在心中。

拿回了主卧。


白绪言也心不在焉的扫了眼。

门外站着几名西装革履的人,以一种分明的姿态,众星捧月般簇拥着最中间的男人。

眉眼沉静冷淡,薄唇微抿,收势凌厉,气场十足。

男人的黑眸淡淡撩起,看了看电梯里的三人,然后迈步走了进来。

包括他身后的助理和保镖也一同站了进来,将电梯塞了个满满当当。

白绪言有些尴尬,他越过人群往郁惊画站着的角落看去,知道到了停车场肯定就没有再说的机会,只能硬着头皮继续道,“画画,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们玩过家家,你喊我绪言哥哥,还说以后要给我当……”

在听到他出声的一瞬,站在中间的男人眉梢一挑,侧眸看了看他。

江欢猛地咳嗽起来,用力到几乎恨不能将两个肺全都咳出来,重重压下了白绪言的声音。

而郁惊画站在江欢身后,靠着冰凉的电梯面,默默地、默默地埋下了脑袋。

哎呀,这个电梯真亮啊。

就是,地上是不是少了个洞。

方便一只明明什么事也没做、但莫名其妙就被卷入两个铲屎官之间的猫猫,钻一钻呢?

电梯门打开,露出在外站着的谢与和蔺殷几人后,郁惊画整个人都是懵的。

她站在江欢的身后,指尖还攥着江欢的衣角,愣愣和谢与对上了视线。

男人明显也没想到会这么遇见,动作一滞,原本的冷峭眉眼都微微放松了几分,薄唇轻扬。

他带着人走了进来。

然后,白绪言又开始说话了。

通过电梯镜面的投映,看到谢与眉梢轻挑又侧头的动作,郁惊画默默的低下脑袋,将额头贴在江欢背后。

试图通过这种不听不看的方法,将自己整个人埋起来。

她耳廓很烫,胸腔中涌动着紧张和一股有些陌生的情绪,横冲直撞,搅成一团,让本就转不清楚的小脑袋瓜更是直接罢工。

郁惊画知道自己紧张。

但根本分辨不出来,自己是因为什么紧张。

因为白绪言的表白?可她并没有接受,谢与也不是那种不分青红皂白的人,只要她解释,就不会有误会。

可她还是绷紧了后背,指尖收紧到骨节都微微泛白。

电梯到达负一层。

保镖们先走了出去。

然后是努力维持正经神色的蔺殷。

谢与没动。

白绪言不明所以看了他一眼,注意到江欢带着郁惊画低眉顺眼地从男人身边走过,他连忙抬步要追。

“白先生。”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磁性的嗓音,不紧不慢,“死缠烂打,可不是白家君子家风教育下应该做出的举动。”

白绪言脸色微变。

他站定,看向身后,“你认识我?”

谢与没什么情绪的勾了勾唇角。

他迈步从电梯中走出,步伐沉稳,路过白绪言时,淡淡扫了他一眼。

“年少成名的天才油画家,怎么会不认识?”

他说的分明是夸赞的话,可白绪言听着,总觉得听出了几分若有似无的轻嘲。

江欢和郁惊画已经走没影了,他心里阴翳沉沉,攥了攥拳,追上谢与。

“不知道您是哪家的,还麻烦您看在白家的面子上,不要将今晚的事说出去。”白绪言诚恳请求,“这种事传出去对我无关痛痒,却会影响到女孩子的名声。”

谢与神色淡淡,无波无澜的应了一声。

白绪言最后看了眼安静的车库,转身往电梯走去,一边走,还一边拿手机,像是在发什么消息。


“——谢九爷?!”

晚宴散场,江欢在门口等到了裹着件西装外套走出来的郁惊画。

听她说完了刚刚发生的一切,江欢失声惊呼。

“难怪有人说今天谢九爷会到场,可直到散场都没见人出来……”

原来,谢九爷是真来了。

还被郁惊画撞上了。

郁惊画坐在江家的车后座,指尖摩挲着外套上的低调暗纹。

也有些如在梦中。

“我也没想到,竟然会是九爷。”

这谁能想到,本是想勾搭谢家小辈。

结果,勾搭上了谢渡他爸。

江欢有些不安,“画画,可九爷算是长辈了……他比你大了有八岁吧。”

谢家前些年闹过一场乱子。

那时是谢与的哥哥谢降掌管着谢家,不料一次出行,私人飞机坠毁,谢降与妻子双双殒命。

沈遐是京大教授,不通商业,谢渡年纪又小,谢家一时乱成了一团,谁都想当掌权人。

最后是在国外读书的谢与从毕业典礼上连夜回了国,脱下哲学博士的毕业服,穿上了合身西装。

百年世家,谢家枝繁叶茂人数众多,谢与的阻碍亦是重重,没人知道谢与是怎么熬过来,又是怎么做到的。

如今只看到他手握权柄,在京圈中人人恭称一声谢九爷。

“那可不是我们轻易能惹的人,惹上了就逃不掉了,画画,你真的想好了吗?”

郁惊画也有些心乱。

“我……让我想想。”

雪白金纹的名片压在指腹,车外流光划过,映出上方的两个隽永字迹。

——蔺殷。

-

江欢送郁惊画回了郁家,车刚停稳,原本站在门口反复徘徊的人就立刻冲下了台阶。

“郁惊画!”气势汹汹。

郁惊画刚拉开车门,听到这一嗓子,又猛地砰一下关上,就着半开的车窗对大跨步走来的人甜甜一笑。

“哥,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啊?”

郁皖之简直要被她气死,勉强对江欢露出一个客套的礼貌笑容,就拉开车门,“不是让你好好待在家里吗,又跑哪儿去了,现在外面这么危险,还不带保镖出去,你是不是要气死我?”

他定睛一看,脸色瞬间沉了下去,“你身上这衣服是谁的?”

郁家是做衣料生意的,郁皖之从小在各种布料中长大,只需要扫一眼,就能看出衣料品质高低。

而郁惊画此时披在身上的西装外套,乍一看低调沉稳,却是不显山露水的奢侈。

郁惊画慢吞吞挪下了车,拽住郁皖之的衣袖,撒娇求饶,“哥,咱们回去说。”

江欢对她挥了挥手机,隐晦道,“画画,那件事你想一想,有问题我们微信联系。”

江家的车离开后,郁皖之沉着脸,将郁惊画往家中拉去。

明明已经气成河豚了,但注意到郁惊画脚下踩着的细高跟,郁皖之还是放慢了脚步。

等到进了客厅,郁父郁母正坐在沙发上,见郁惊画进门,连忙站起了身。

“画画,你去哪儿了,怎么也不和我们说一声?”郁母上前,眼神在郁惊画身上打量着,满是不安。

郁惊画反手牵住母亲的手,软声道,“妈,您别担心,我就是和欢欢去了趟明水公馆。”

“——谢家那个明水公馆?”郁父神色一变,追问道,“你没遇上什么为难你的人吧?”

郁惊画摇头,没打算说许思遥等人的事,让父母担忧难过。

郁皖之扯了扯她身上那件外套,臭着张脸,“那这件衣服呢?”

郁惊画将衣服扯了回来,“谢家人…看我穿得单薄,给我披上的。”

她说得含含糊糊,郁家人只以为是谢家管家送客时贴心举动,以往郁母参加公馆宴会时,也被谢家管家送过披肩,并没起疑。

郁惊画逃过一劫,又应付了父母几句,便连忙回到自己的卧室。

穿着真丝吊带睡裙出浴室时,她目光在床脚的西装外套上一落,伸手取出了那张雪白的名片。

指尖粉润,压在那张名片上良久。

-

郁惊画辗转许久,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前一直念着谢与的原因。

她竟然梦到了对方。

还是那间清冷沉寂的休息室,她和之前一样,轻手轻脚的推门而入。

攀援上了正坐在沙发上休憩的男人的肩膀。

软声软气,勾颤着蛊人媚意。

“谢先生……”

而谢与,低眸冷冷看来,在郁惊画格外主动的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腿上放时,也没有推拒。

指尖温热,顺着裙摆弧度,完全没入。

带起一片惊人战栗,让她连腰肢都软得一塌糊涂。

恍惚间又好像是在室外的石亭,树叶随风窸窣,投映下泠泠月光。

将美人缠绵妩媚的曲线都勾勒得一清二楚。

谢与衣着完整,只穿着件白衬衫,手臂温热有力,就像是无法挣脱的囚牢。

紧紧将她困在怀中。

垂首时,薄唇不紧不慢的衔住柔软耳尖。

嗓音沙哑蛊惑。

“郁惊画。”

“……”

郁惊画惊醒时,胸腔中的心脏还在怦怦乱跳。

她脱力般躺在床上,抬起手臂遮住了眼,也遮住了动情靡丽的眉眼。

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她只不过是在睡前多想了会儿谢与,就做了这么荒唐的梦。

郁惊画的意识缓慢回笼,耳尖一动,捕捉到了零星的喧闹吵嚷声,仿佛来自于郁家大厅。

她猛地坐起身,掀开被子,走过去开了门。

厚实木门刚打开,便有一道放荡混不吝的嗓音传入耳中。

“叔叔阿姨,我也不想和你们多费什么口舌,就一句话,把郁惊画给我。”

“京南这块的债务,我许家帮你们解决了。”

“你说你们急什么呢,郁惊画反正也不是你们亲生的,舍了她一个,有我许家帮忙,你们的压力大大减少,何乐而不为呢?”

是许思遥。

郁惊画蹙眉,往前走了几步,扶着别墅二楼的栏杆往下看去。

昨夜狼狈的男人换了身衣服,衬衫领口大敞,隐约露出几点浪荡红痕,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浑身上下的吊儿郎当。

语调却是毫不客气。

郁父郁母站在他对面,气得从牙缝中挤出字来,“你做梦。”

许思遥冷笑一声,从身后人手中接过了一沓郁家无力偿还的合同,随手甩在了桌上。

有几张没夹好的纸张轻飘飘飞了出来,散落在郁父郁母面前。

许思遥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轻狂无比,“昨晚郁惊画把我关在洗手间里,这笔账我还等着和她算呢。话放在这儿,你们今天不同意也得同意,要不就拿钱出来,要不,就把郁惊画交出来!”

郁惊画收紧了手。

身旁的房门不知道何时开了,郁皖之暴躁又愤怒,噔噔噔冲了下去,攥紧了手直接一拳打了过去。

字正腔圆,“交你妈!”

许思遥猝不及防,被他一拳打在了脸上,又痛又气,立刻气急败坏的跳了起来。

转头指挥着身后保镖上前,将郁皖之摁住,“还愣着干什么,养你们吃干饭的,我都被他打了还愣在这儿?”

郁父郁母急切想上前,也都被许思遥带来的保镖拦住了。

许思遥捂着脸上伤口,恶狠狠看着被摁着不停挣扎的郁皖之,像是察觉到了什么,抬头往楼上看去。

正对上郁惊画的眼。

她身姿窈窕,吊带裙肩带细细,绷在纤薄肩颈,精致面容不做表情时,显得有些清冷。

只有蜷紧的青白指尖,能看出此时不平静的心。

许思遥用力指了指她。

眯眼吐字,“郁惊画,我要你跪下来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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