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正道胡芸英的其他类型小说《武侠世界:我,小道士,已无敌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半痴半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所谓的内力攻击,就是调动全身的能量去攻击人。这时候,拍出来的掌力就充满着能量风暴。鬼,说到底也是一种能量物质。能量物质对抗能量物质,那就看谁的能量更大。海天福一掌拍出的时候,并没有大喝一声:“毁天灭地绝阴掌”。他喜欢悄无声息的全力一掌。毕竟攻击敌人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特么的攻击的时候大喊一声自己的武功招式,那不是脑残吗?这是提醒对手,怕他干不死你?“我躲!”舒白梅感觉不能硬扛,身影倏地一闪,原地消失。太残暴了,仿佛天地色变的巨大掌力,扑面而来,让舒白梅差点又感受了一次死亡的迫近。好在她能瞬移。出现在海天福的背后。海天福到底是四绝之一,比五怪高明了不止一个层次。回身一掌。“轰——”内力喷薄而出,仿佛卷起了一阵能量风暴,朝着身后席卷而...
《武侠世界:我,小道士,已无敌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所谓的内力攻击,就是调动全身的能量去攻击人。
这时候,拍出来的掌力就充满着能量风暴。
鬼,说到底也是一种能量物质。
能量物质对抗能量物质,那就看谁的能量更大。
海天福一掌拍出的时候,并没有大喝一声:“毁天灭地绝阴掌”。
他喜欢悄无声息的全力一掌。
毕竟攻击敌人要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你特么的攻击的时候大喊一声自己的武功招式,那不是脑残吗?
这是提醒对手,怕他干不死你?
“我躲!”
舒白梅感觉不能硬扛,身影倏地一闪,原地消失。
太残暴了,仿佛天地色变的巨大掌力,扑面而来,让舒白梅差点又感受了一次死亡的迫近。好在她能瞬移。
出现在海天福的背后。
海天福到底是四绝之一,比五怪高明了不止一个层次。
回身一掌。
“轰——”
内力喷薄而出,仿佛卷起了一阵能量风暴,朝着身后席卷而来。
“卧槽!”
舒白梅大惊失色,感觉只要擦点边自己就会死。
我躲!
我再躲!
……
海天福沉默不哔哔,一掌一掌,让舒白梅东躲西藏,好几次都差点被掌风拍中,魂飞魄散。
“海天福,你不得好死!”
舒白梅打不过就骂人,吐口水!
海天福不出声,就是一个字,硬干。干死你了,老子就停了。
“逼我出大招是吧!”
舒白梅咬牙切齿的怒斥。
海大富嘿嘿一笑,还拔出了剑。剑光凌冽,似乎还有冰寒之气从剑身发散出来。
“龙泉剑?”
舒白梅吓了一跳,龙泉剑不只是锋利无匹,据说能够杀鬼斩神,乃是当年神匠欧冶子呕心沥血锻造出来的一把神兵利刃。
第一个念头:老娘要嘎了。
第二个念头:赶紧跑。
第三个念头:官人,回来后别忘记给我招魂了。
剑光比掌风的能量更加的菁纯,也更加锐利。
“住手。”
舒白梅果断的喊了一声,距离海天福远远的,随时准备逃进道观里的桃花树布置的八卦阵中去。
海天福真住手了。
“说吧,胡芸英和郭兰英在哪里?”
舒白梅咯咯笑得像只小母鸡。
“您老公公别盯着这里啊,胡芸英和郭兰英怎么可能在这里?您要找她们俩,得去峨眉山,可不是这里。”
“牙尖嘴利!临滨镇可没有什么秘密,这里太小了,哪怕一条野狗路过,都有人知道。不然你认为我会找到这里?”
海大富不阴不阳的说。
“来这里的人多着呢!我怎么知道她俩到这里来过?”舒白梅嘴硬。
“哈哈,也是。”
海天福点点头,一本正经。
“你本来就是来抓郭兰英的,不过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还活着,而春花娘肖依人却死了?还有……为什么巴田农和廖小春都说你是鬼?”
这才是他要解开的谜团。
杀郭兰英啥时候都行,不过是斩草除根的一个小环节而已。但是廖小春和巴田农说的才是他要关注的重点。
春花娘肖依人怎么死的,舒白梅为什么会在道观里和自己为敌。
他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
如果真有的话,他杀的人那么多,为什么没有遇到一个。
他更自信的是,如果真有鬼,他也能够遇鬼杀鬼,遇神杀神。这就是这个世界江湖顶尖战力四绝的底气所在。
“你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吗?”
舒白梅问。
海天福冷笑:“女人的嘴和世上有鬼我都不信。”
舒白梅“啧啧”:“你这是被女人甩了才当的太监吧!”
“你特么找死,我成全你!”海天福又开始默默的运气,内力灌注到剑身,剑身顿时耗光大涨,亮得有些逼人的眼。
舒白梅举起袖子挡了挡。
这死太监,居然这么厉害,做鬼都打不过他。
“慢着!”
“又怎么啦?想说临死的遗言了吗?”
“我就想问问,你这死太监有儿子吗?”
“去死!”
海天福缓慢的将剑往前一递。含怒出手,全身的内力灌注其中,随着往前一递,剑尖一股剑气离剑而出,犹如夜空中的一道寒光,在空中倏地闪现。
能看到的时候,剑光已经到了舒白梅的身边了。
舒白梅倏地消失在原地。
尽管全身戒备,剑气还是略过了身体,身体仿佛被撕开了一道口子。这道口子撕开后,居然无法愈合。
就好像是残缺的灵魂无处安放。
逃——
这是舒白梅的一个念头。
再次闪现的时候,她已经进了道观,在后院的桃花林边了,只有一步,就能进入到桃花林布置的桃花阵中了。
海天福的身形也有如鬼魅,甚至比舒白梅不会慢。
身形所至,剑气所指。
又一道剑气洞穿了舒白梅的身体。
痛!
痛得无法呼吸!
本来也没有呼吸,但是痛是真的很痛。
老娘都成鬼了,还能感受到痛?真特么的离谱啊!
我再闪!
鬼体已经出现在了桃花林的八卦阵中了。顿时一股灵气将她受创的鬼体包裹着,随后灵气密密麻麻的朝着她破开的创口里灌进来。
“哦——”
带着呻吟的长长叹了一口气,仿佛那啥之后的一声长叹,既舒服又不舍的让人遐想的娇媚之音。浑身犹如吃了人参果一样,还抖了抖。
剑气在桃林边溃然消散。
仿佛就像是空气中的一点点的灰尘,被风轻轻一拂,就消散了一样。
海天福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猛然的往后退,一直退到了后院的门口。死死的盯着这片桃树林,还有桃花林中,盘坐在地上,舒服的要死的舒白梅。
阵法?
海天福全神戒备,眼珠子转动,浑身感官外放,但是却没有感觉到什么。只有这片桃树林诡异的散发着一阵阵的神秘莫测的气息。
感觉不到里面有什么,但是就是让你好像一个幼童面对着万丈高山的压迫感和神秘感。
这太不正常了。
只有传说中的绝世阵法,才有这样的描绘。
“老太监,我劝你还是赶紧走吧,我家官人回来了,你就死定了,挫骨扬灰,魂飞魄散,你到时候连鬼都做不成!”
舒白梅见老太监对桃林的八卦阵警惕,胆子也大起来了。
海天福冷笑:“这么说,春花娘肖依人是你家官人杀的了?”
“是她自己作死!”
“你家官人是做什么的?江湖上可有名号?”
“江湖?呵呵,这么跟你说吧,江湖上没有我家官人的名号,但我家官人已经存在。他老人家可是天上的神仙……”
张正道:我老人家?
这话题有点儿偏了,咱俩聊的是江湖,你特么和我说神仙。
海天福越发认为这个女人是疯了。
“肖依人被你家官人杀了,那你说说,你又是怎么投靠了你家官人的?被他的美色勾引了吗?还是你背叛了主子?”
舒白梅“哼”了一声。
“主子?他算什么主子,要不是你这种死太监背后帮他,我们能给他卖命?”舒白梅说起这个就愤愤不平。
“不过我的命也确实卖给他了,现在我死了,也应当和他没关系了。”
舒白梅是真的死了。
但海天福不信。
他坚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鬼,有鬼的只是人心!
这是心魔。
按照地球上的男性防御特性,以及网文套路,应该要秉承一个信条:放下助人情结,尊重他人命运。
在这封建社会的异世,就像鲁大师说的那样,满本正史的字缝里就只有两个字——吃人。这就是个吃人的社会。
所以阚秀才父女俩的遭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
那些为富不仁、鱼肉百姓的统治阶级,杀是杀不完的。
即便是推翻了他们的统治,下一任王朝又会开启循环往复的历程。
兴,百姓苦。
亡,百姓苦。
地球上有远见,有情怀的官员和文人早就对这个社会定了性。在异世界也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不同。
社会性,就是宇宙性。
哪怕今后自己修为突破,被天庭征召做了天上的官儿,也一定要秉承这样的历史观和价值观,方能保证自己在仙凡两界,苟到万年,万万年……
到了大殿,张正道一屁股坐下来,对着两个女人伸出手。
郭兰英忸怩了半天,终于期期艾艾的从怀里摸出了一两银子,递给张正道。
“怎么还是被发现了?”
她想不明白,明明桂大嫂给她银子的时候,还是背着人的。
有些不舍的看了一眼。
“我这是帮你存着攒嫁妆的。”
张正道苦口婆心的说道。
“以后你出嫁的时候,我多少得让你风光大嫁,不至于连几床被子都买不起的。放心好了,交给我,你放心。”
正和郭兰英说话,胡芸英抬脚就往内院走。
“站住!”
张正道及时阻止。
“交出来吧!”
张正道对着胡芸英伸出手,摊开了手掌,勾了勾。
胡芸英怒道:“你整天就知道要我的银子,掉钱眼里了是不是?我不要嫁妆,这就是我的嫁妆,你要了,就得娶我。”
她从怀里也摸出一两银子,朝着张正道扔来。
张正道接住,把银子上的汗水擦了擦。
“你糊涂啊!”
张正道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你说你们妇道人家,要什么银子?道观里短了你的吃,短了你的穿?你这不缺吃不缺穿的,要那么多银子在身上干啥呢?”
胡芸英怒气冲冲,瞪着张正道不说话。
气到了!
张正道:“要是哪天被那些号称四绝的人看到了,知道你身上有银子,岂不是要杀人越货,你难逃一死啊!”
胡芸英:呸,四绝还能抢我身上的一两银子?
张正道:“别说我没提醒你,上次你也见过了那个叫什么剑神的,不就是四绝之一?看看他身上穿的,好几天了,都是那一身白的。又脏又皱巴巴的,很明显就是没钱换洗啊。要是知道你身上有钱,不抢你抢谁?”
“啊——”
胡芸英觉得自己要抓狂了,我是小孩子?你这些话幼稚不幼稚?大人骗小孩呢?我多大?三岁?
一脑门的问号。
“还有啊……你如果让外面那些臭男人知道你有钱了,各种办法能骗走你的钱,顺便还骗走你的感情,让你给他生孩子,然后抛妻弃子……”
胡芸英:???
“所以说,女人身上一定不能有钱,有钱就改变命运了,悲惨的命运从女人变得有钱开始……”
“给你!”
胡芸英不想听他胡说八道了,那两银子都已经扔给张正道,还这么多话。愤愤的进了后院,躲进自己的厢房里去了。
“这女人,老子都包吃包住了,就差没有卖身包睡,居然还敢藏私房钱。”张正道看了一眼,对自己眼巴巴看着的郭兰英。
于是又接着教训她。
“你看看,我们赚的银子都是血汗钱。光是一个阚秀才家,我们才赚了多少钱?四两银子啊,加上你们俩的才六两银子。六两银子能干嘛?能修得起道观的一根柱子吗?能建造一个道观的茅厕吗?不能……我们的目标是要打造桃花山最宏伟的道观建筑群……发展桃花山的旅游业,以后等这些都建成了,我们就可以躺着收钱了,到时候,我给你们发银子,十两十两的发,不……一百两一百两的发……你的嫁妆一车一车的,能够从山上排到山下……风光大嫁……羡慕死临滨镇那些高门大户人家……不,让整个陵州城的大户人家都羡慕你,你才是最富有的那个……”
“官人,我可回来了,家没被人偷了吧!”旁边的胡芸英。
郭兰英:……
张正道:“来得正好,明天镇监孙府的老太君过来祈福,你吹笛子!你吹箫!”
郭兰英:“我只会一点点,不大会吹箫。”
“赶紧练!”
于是整整一天,舒白梅就听俩女人“索索索”的吹了一天,晚上还在吹。郭兰英腮帮子都肿了。
第二天,张正道率领道观上下三人,到进入道观的路口迎接。
毕竟是金主,对待大金主必要的待遇肯定是要有的。
客户就是玉皇大帝。
不过一会儿就听到轿夫“哟呵哟呵”的号子声音。四人抬的轿子,前有奴仆开路,旁有丫鬟、老妈子护着,后面跟着几个男家眷公子哥儿。
再后面还有一顶轿子,两人抬着,旁边只有两个小丫头,一边走一边抹汗。
到了道观,不敢拿大,老夫人下轿了,对着张正道恭敬的行礼,双手合十:“老身见过道长。”
“客气了,老夫人请!”
一个引路,一个由两个丫头搀着,一前一后进了道观。
进道观之后,张正道先念了一遍引路经,又祷告了道祖,这才给老夫人让开位置,让老夫人祭拜道祖像。
老夫人很虔诚。
礼仪做的很足,三跪九叩。三乃天地人三才,九乃九九重阳之数。三跪九叩,可以使行与气合,阴与阳和。
跪叩的时候,张正道和两个好大女人吹吹打打,念经吟诵。又点燃了香烛,让老夫人燃烛敬香,顿时道观之内,熏香缭绕,满屋好似神仙居一样。
老夫人醺得眼泪都出来了。
又过来向张正道求签。
老夫人摇晃了一会,一支签就蹦跳出来。拿过来,递给张正道解签。
张正道拿着签一看,眉头就皱起来了。
“宝马营门吉庆多,官司有理劝调和。万般中一若趁势,又把横波当清波。”
张正道一念出来,老夫人就赶紧问。
“可否要紧?”
张正道请老夫人坐下来,说道:“本来家中有喜事,就算是有官司的事情,也不打紧。只是事情顺利,就怕万一啊!”
老夫人心惊。
正巧家中有一桩田产的官司,牵涉到了县衙的班头家亲戚,正要打官司扯皮呢。听到这里,自然心惊肉跳。
老人家,受不得这个。
“道长高人,可否有解?”
张正道捋胡须,微微的点点头。
“有解是有解,就是颇费周章,不大容易……”
话说到这里,老夫人连忙说道:“花费几何,尽管说来。”
张正道就说道:“老夫人家争的是家业,但是对方势大,无非是有所依仗而想巧取豪夺。我须想道祖请上一份人情,到时候铜镜一面,悬挂于家门门楣之上。符纸一张,藏于主人家枕头之下,不可使外人瞧见。此厄运即解。”
老夫人大喜:“如此甚好。”
当下封了三封银子。
张正道用匣子装好了铜镜,又把符纸叠成三角,用青布包好,郑重其事的递给老妇人说道:“回到府上,即刻斋戒三日。”
老夫人郑重其事的答应下来。
再三的道谢。
还有个女眷,莫约十五六岁的模样,正好长开了,模样还怪好看的。一身月色素裙,正在拜道祖。
拜完之后,还给了张正道一封银子。
张正道笑纳,送一老一小出来。一直送到了山腰,再三叮嘱老夫人,这才依依不舍的挥别,回到了道观里。
迫不及待的拿出银子来。
胡芸英和郭兰英也快乐的拿出了自己的银封。靠自己劳动挣来的钱,拿在手里,那种快乐的感觉,是旁人体会不到的。
他们俩是不大相信有鬼的,特别是什么孕妇冤死会变成厉鬼什么的。而且他们也很自信,就算是有鬼,对于他们四绝来说,也能一剑杀了。
特别是上次海天福和舒白梅干了一架之后,这种自信越发的充实起来。
他们就是纯看热闹,更想看张正道是如何做的。
用仙人手段吗?
张正道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堂屋草席上的两具尸体。
两具尸体都没有什么灵魂的能量波动。
这再一次的证明了,没有聚灵的地方,是没有什么鬼魂存在的。舒白梅就是万中无一的唯一的特例。
这个世界,超越现实的神话,似乎还没有被自己发现。
没有发现是好事。
起码张正道以前是这样想的,证明此地没有灵气复苏,神魔界大佬们都懒得来看一眼。
但是看到阚秀才一家的遭遇,他又忽然觉得这样想,似乎又不太对。天道不显,人道又这么不公,谁来主持公道?
叹了一口气,他对着围着的百姓说道:“诸位都散了吧,让去的人安心。大伙儿都安心回家,有我在,诸事平安!”
众人见张正道这么说了,纷纷的散去。
自从求雨成功之后,张正道无疑是临滨镇的得道高人,是能够请得动风婆和雷公的人,还能够号令龙王下雨。
他们一直以为老天爷下雨,是张正道请动的龙王下的。
众人散开了,桂大嫂没有走。
她嘱咐了人去镇上的棺材铺去买两口棺材。
张正道吩咐两个红着眼睛的女人开始摆开阵仗,准备做道场的场地和器具。
桂大嫂站在张正道的身边,悄声问:“道长,他们的魂魄还安吗?”
张正道看了看桂大嫂。
这个女人算是镇上难得的善良的女人了。
“可能让你失望了。”
张正道还是实话实说。
“人死如灯灭!”
桂大嫂如何听不出来,长叹了一口气,发了好一会儿呆,这才对着张正道说道:“一切有劳道长了。”
“没事,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张正道点头,开始让两个女人吹吹打打起来,他就在一旁念经。念的是《太乙救苦度人经》。虽然没有灵魂,但是这是他的职业,起码的职业素养还是要的。
海天福和秦守中先前躲在人群中看热闹。
等人群散去之后,他们又跳到不远处孙镇监家的祠堂的屋顶上,坐在屋脊处,一人一壶酒,剑神秦守中还手里拿着一只烧鸡啃着。
“真有鬼?”秦守中问。
“起码舒白梅是!”海天福回答,喝了一口酒,“镇上人都说阚淑慎会变成厉鬼,但是我感觉不到。”
“你能感觉到?”剑神秦守中不信。
海天福:“我和舒白梅交过手,我能清晰的感觉到有像内力一样的东西。甚至比内力更加的精纯,如果不是她这种精纯的东西比较少,我可能打不过舒白梅了。”
“这么厉害?”秦守中都惊了。
说实话,像五怪这种往自己脸上贴金的跳梁小丑,他一直是不屑的。五怪一起上,他只需要两三招,就能将他们全灭。
但是海天福没必要骗他。
“是啊,这就是道长的厉害之处。”海天福很惆怅。
那种面对张正道,一个眼神就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实在是……不想再经历了,也不想再去惹得张正道不高兴。
“那这么说,阚秀才这一家算是没有机会报仇了。”秦守中还打算看一出戏文里经常写的鬼魂报仇的戏码呢,但是现在看不到了。
做道场的时候,胡芸英还能搭一把手。
吹吹打打的,还真行。
都说师出名门,手艺活儿都挺好,学什么乐器也快,学霸级别的。除了唢呐还不太行之外,做道场的笛子、二胡啥的都搞得有模有样。
张正道就喜欢这样的女人。
能挣钱,好养活……
“小春子……”
“我特么,不是说了不叫小春子吗?叫春爷。”老头子廖小春喷他。
巴田农:“你瞧见了没有?”
“我不瞎!”
“我就纳闷了,这特么是蝶仙子胡芸英吗?怎么在这里做上道场了?”
“说不定缺钱花。”
“窝草,你没脑子啊,名门正派的仙子缺钱花?多少舔狗赶着送银子,你脑壳有包。”
两人说完,然后就趴在屋顶上不动了。
太诡异了。
堂堂峨眉山灵英派的蝶仙子,十大长老之一的胡芸英居然给一个镇上的死鬼做道场,这说出去有人信?
再怎么说,也是只比咱们五怪差那么一丁点的大人物啊!
不科学!
“会不会是看上了旁边的道士?”巴田农试探着问了一句。
老头廖小春点点头:“只能是这个解释了。”
巴田农愤愤不平:“这年轻人,除了比我年轻一点,也不比我帅啊!”
廖小春:“呵呵,人家喜欢十八的。”
巴田农怒:“你特么说我老?”
廖小春正要嘲讽两句,
忽然感觉到有点冷。鸡皮疙瘩抖起来了。
“冬天起北风了?”廖小春歪着头问。
“傻啊,现在才立秋……怎么这么冷?”巴田农业感觉很冷。
两人抬头看天。
“啪嗒!”
两人影从屋顶上滚下来了。
骂骂咧咧的爬起来,巴田农还拍身上的灰。
“舒白梅,你特么要吓死人啊,深更半夜的,飘我们头顶上做什么?”老头廖小春仰着脖子看从空中飘下来的红衣服女人,有点生气了。
“舒白梅,你这几天不见,轻功又变好了啊!”巴田农献殷勤。
岂止是好,简直是好得不得了。
舒白梅那两只脚就没沾过地,一只飘着的。
身形就像是一片叶子一样的从半空中慢慢的飘下来,然后歪着头看着他们,笑嘻嘻的。除了脸有些惨白,笑得有些渗人,那两只脚还是没有沾地。
这女人……轻功大进啊!
这是……有奇遇了?
“你们来了!”舒白梅开口了。
声音怎么凉飕飕的。
巴田农笑:“还不是你和肖依人那个老虔婆来镇上好些天了,啥消息都没有,我们不是担心嘛,过来探探消息。”
廖小春:“到底啥情况?”
舒白梅歪着头,笑得依旧很渗人:“想知道?”
“这不是废话吗?不然要不是担心你,我还不来呢!”巴田农自诩风流倜傥,挺了挺胸膛,“我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要不跟我好了吧!看在我舔了你十年的份上……”
“说话算数?”舒白梅忽然一笑。
惨白得脸忽然笑得白里透黑起来。
巴田农心里一突突,还好,正常,受得住,坚定的点头:“那是自然。我的心日月可鉴,对你舒白梅一心一意……啊呀,鬼呀!”
一转身,跑得飞快。
廖小春一愣,还想笑两句,转头一看,差点就尿了裤子。
虽说是五怪,但是这玩意儿……
舒白梅的红衣裙身上,突然戳出来好几根藤蔓。胸口、肚子还有嘴巴,那惨白的脸居然还在笑,声音轻柔的声声入耳,甩都甩不掉。
“巴——田——农——”
“窝草啊!”
廖小春跑的比巴田农还快。一眨眼就消失在了村口。
武林高手是武林高手,突然出现个鬼物,谁不怕啊!五怪是五怪,但五怪说到底也是人啊,现在好了,五怪终于出鬼了。
一口气飞出了村头,在小树林里停了下来。
廖小春大喘气。
年纪上来了,搏命的跑一阵,会累死。
“巴田农——”
巴田农停下来,转头看廖小春,摸了摸头:“吾头在否!”
“在尼玛的,说说,刚才怎么回事?”跑得太快了,廖小春魂都快落在路上了,这时候魂才跟上和自己合体。
惊魂稍定!
“我……我咋知道。舒白梅……身上忽然就戳出来几根肠子……”
“那不是肠子,是藤蔓,我看出来了!”
“关键是特么的……她还对我笑。”巴田农觉得自己好像尿了,有股子骚味。
两人喘息平静了。
廖小春再次问:“她……是不是死了?”
巴田农重重的点头:“可能……死了!”
“嘻嘻,你们猜对了!”
这个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又好像在自己的耳边响起,又仿佛无处不在。
刚刚站起来的巴田农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廖小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了,四处作揖:“舒白梅,别开玩笑了,我们好歹一起同过事,一起杀过人,一起抢过钱……”
人影一晃,一袭红裙子的女人飘在他们面前。
“巴田农,我们要不要凑成一对?”
面前的红衣裙的女人就是舒白梅,只不过没有那恐怖的景象出现了,身体也好像是完好无损的。
“刚才……你身上的肠子……”
“你要看?”舒白梅笑嘻嘻!
“不看,坚决不看!”巴田农摇头如拨浪鼓。
“你……死了?”
廖小春试探着问了一句,怕归怕,好奇是好奇!
舒白梅“咯咯”的笑:“是啊,死了,被官人几下就戳死了!你看……我都飘着呢,凡俗的轻功再厉害,还能像我这样飘着?”
又是脚不沾地!
两人麻了!
“那……春花娘肖依人……”
“自然也死了啊!”舒白梅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头,还对着巴田农眨了一下眼,吓得巴田农屁股往后挪了好远。
“死……死了?”廖小春失神,“谁干的?”
“你说呢?怎么忽然变笨了,自然官人干的啊!太老了,官人看不上。刺啦一声,就烧成灰灰了,魂飞魄散,啥也没捞到。”舒白梅对他笑嘻嘻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要不要我把你们俩引荐给官人?”
巴田农马上摇头。
啥官人啊?杀了你还让你叫官人。
“官人是谁啊?”巴田农问。
“不告诉你!”舒白梅哼一声,“你们鬼鬼祟祟就是来寻我?”
巴田农都无力吐槽了,你都是真鬼了,还问我们鬼鬼祟祟。但是还是赶紧点头:“对呀,对呀!看在我们辛苦的份上,放我们走……”
“也不是不行,我问问官人。”
舒白梅说了一声,倏地不见了。
两人也见怪不怪了。
都一屁股坐在大树下,巴田农问:“这个世界上有鬼?”
廖小春:“你是信女人的嘴,还是信世上有鬼?”
“特么不是一回事吗?以前从来没见过?杀了那么多人!”
“唉,别说了,我们是没辙,除非四绝出手,看能不能克制这种邪恶的东西。”
“你要去请四绝?”
“我说了吗?”
“你特么刚刚就说了,我听到了。”巴田农说。
“我没说!”廖小春朝着镇上看了看,“要不我们逃吧,要是那官人不饶了我们,岂不是跟舒白梅一样,变成鬼了。”
“变成鬼也不错啊,你看,舒白梅变鬼了,都碾压我们。”
廖小春:“要不老子捅你一刀?”
巴田农:“你捅我我就捅你!”
廖小春:“你自己要变鬼的,我这是帮你。”
巴田农:“要是变不成鬼呢?你把我变活?”
廖小春:“老子要有这本事,还至于在江湖上混?早混天庭去了。这破江湖,吓死老子了,到底要不要死?不死我就走了。”
“不等舒白梅了?”
“你傻啊,这时候不跑,等她官人来了,我们就真死了,死了变不变鬼,还不是她官人一句话,赶紧的!”
两条人影在树林中一前一后,跑的飞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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