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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妻子背叛后,我崛起登上仕途路武训江浩大结局

梅公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江浩把话说得很坚定,果断,在这一刻他真的这么想,虽然成正道和董执良故意在给他挖坑,但是他如果连一个镇都搞不定的话,官场这碗饭就不要吃了。再说了,在莫向南面前,他必须这么做,如果失去莫向南的支持和信任,他必死无疑,这是董执良要的结果,大约也是成正道要的结果!黄斌没想到江浩会这么说,心里很有些不爽,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再说了,既然这个年轻人执意愿意去冒险,他也拿江浩没辙,就不敢再吭声。而莫向南这时把目光落到了江浩脸上,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看这个年轻人,虽然刘佳丽把江浩托付给了他,但是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多少真才实学,他并不清楚。他可以给刘佳丽人情,但是他不能大包大揽地给江浩一条康庄大道,他希望这个年轻人靠实力去拼,去闯。他可以给江浩一个平台,...

主角:武训江浩   更新:2024-11-18 15: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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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武训江浩的女频言情小说《发现妻子背叛后,我崛起登上仕途路武训江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梅公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浩把话说得很坚定,果断,在这一刻他真的这么想,虽然成正道和董执良故意在给他挖坑,但是他如果连一个镇都搞不定的话,官场这碗饭就不要吃了。再说了,在莫向南面前,他必须这么做,如果失去莫向南的支持和信任,他必死无疑,这是董执良要的结果,大约也是成正道要的结果!黄斌没想到江浩会这么说,心里很有些不爽,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再说了,既然这个年轻人执意愿意去冒险,他也拿江浩没辙,就不敢再吭声。而莫向南这时把目光落到了江浩脸上,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看这个年轻人,虽然刘佳丽把江浩托付给了他,但是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多少真才实学,他并不清楚。他可以给刘佳丽人情,但是他不能大包大揽地给江浩一条康庄大道,他希望这个年轻人靠实力去拼,去闯。他可以给江浩一个平台,...

《发现妻子背叛后,我崛起登上仕途路武训江浩大结局》精彩片段


江浩把话说得很坚定,果断,在这一刻他真的这么想,虽然成正道和董执良故意在给他挖坑,但是他如果连一个镇都搞不定的话,官场这碗饭就不要吃了。再说了,在莫向南面前,他必须这么做,如果失去莫向南的支持和信任,他必死无疑,这是董执良要的结果,大约也是成正道要的结果!

黄斌没想到江浩会这么说,心里很有些不爽,但是他不敢表现出来,再说了,既然这个年轻人执意愿意去冒险,他也拿江浩没辙,就不敢再吭声。

而莫向南这时把目光落到了江浩脸上,这是他第一次认真地看这个年轻人,虽然刘佳丽把江浩托付给了他,但是这个年轻人到底有多少真才实学,他并不清楚。他可以给刘佳丽人情,但是他不能大包大揽地给江浩一条康庄大道,他希望这个年轻人靠实力去拼,去闯。他可以给江浩一个平台,一份鼓励和坚强的后盾。这也是江浩第一次找他时,他故意冷淡江浩的原因。

现在,莫向南看着一脸坚决的江浩,很有些他当年下基层时的那种无畏的冲劲和果断,他打从心眼里喜欢上了这个年轻人。

“江浩,你能有这样的冲劲和坚决,我就放心了。对了,秘书长,你和江浩都帮我想想,挑谁做我的秘书适合,我要一个话少成熟稳重细心的人。”莫向南改口叫“江浩”,并且把挑秘书的任务交给了他和黄斌,这种认同和信任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仅是江浩,连黄斌都惊异不止,他的目光落到了江浩脸上,示意江浩提秘书人选,看来莫向南根本不按常规出牌,不喜欢成正道推荐的秘书,硬是不接。现在把这个任务交给了他和江浩,他当然不敢推荐,就把球直接踢给了江浩。

江浩见黄斌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了他,以为黄斌也是看重自己,内心的欣喜简直如排山倒海般地涌入着,正想开口提武训时,余光瞟到了黄斌脸上露出来的一丝诡异,顿时一惊,立马意识到了推荐人这种事也是机关重重,再说了,他不做莫向南的秘书不就是想分散成正道的注意力吗?怎么能提武训呢?而且武训话有些多,特别是最近两年,办了内刊杂志后,身边围了一群文艺女青年,心早花成一片汪洋大海,这个时候让他出来干伺候人的活,哪怕是一人之下,浩人之上,他也未必干得好。

好险啊,江浩才发现自己这两年心闲出毛来了,警惕性明显淡薄了不少,差点就犯了一个大错。看来,任何时候,都必须高度警惕,特别是接手太平镇,更要百分之两百地投入和警惕。而且太平镇的书记是个女的,据说和郝梅年龄差不多,至于是不是去渡金的,江浩目前还不知道。

江浩把政府这边秘书处的人挨个想了一遍,猛然一个人跳了出来,他是唯一这两年中还和江浩有来往的人,就是年龄大了一点,江浩当初学写会议材料时,全靠他指点,平时言语少,所以才在秘书处干了十多年的副科,这人最适合莫向南的条件。

江浩一喜,对着莫向南和黄斌说:“我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年龄大了一点,其他各方面都符合莫市长的条件。”


一夜失眠。拖着沉重双腿走进政府大楼的江浩,在电梯口竟然发现念小小的背影一闪而过,等他想仔细看时,电梯到了,他不得不进了电梯。

当一身疲惫的江浩走进办公室时,人还没站稳,分管他的女领导,社科联副主席郝梅就带着惯有的笑脸,冲他温柔地说:“浩,去烧壶开水。”

郝梅对江浩的称呼,是独特的,那个简简单单的浩,包含了郝梅作为女性的千万种妩媚,同时也带着一种很暧昧的内涵。

对于江浩而言,郝梅的称呼,很是让他感动,特别是他处于低谷,过去巴结讨好他的人见他就躲时,这样一个无论是长相还是魅力都四射的女领导没有打压他,而是如此温柔地待着他时,格外地让他受用,也格外地让他感激她,信任她。所以,无论他替郝梅做什么事,他都做得尽心尽力。

此时,江浩就算心情再不好,面对郝梅一脸的温柔,还是提着水壶去了洗手间,就在他低头放水时,后背被人重重拍了一下,他回头刚要发火,见是同学,《宇江红》内刊杂志主编武训,正一脸怪异地看着他发笑。

“你个狗日的,吓死老子了,一大早的,装什么神弄什么鬼呀,神经。”江浩发泄地冲着武训叫嚷着。

“你个狗日的,得了便宜还卖乖,亏我对你这么好,有好事还瞒着兄弟。”武训没有注意到江浩的表情变化,熟络地回骂了江浩一句。

“我能有什么好事?”江浩很有些奇怪地盯住武训问。

“你没好事吗?最近没发财吗?不准备请我喝一杯吗?”武训半玩笑半认真地问着。

武训的话让江浩摸不着头脑,他这两年的惨样,武训又不是不知道,别说发什么财,就连稍微关键一点的核心工作,他都别想摸边。

所有的经费开支,活动核算,江浩只有整理起草的份,没有发话的份。他正要追问武训时,洗手间又来了好几个人,武训冲江浩使了一个眼色,江浩只好把满肚子的疑惑硬生生地压了下去,提着水壶脚步很有些沉重地往外走。

江浩走到洗手间外,站在武训回办公室的路口等他。

没一会儿,武训来了,江浩赶紧将他拉到一个无人处问他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武训这才说:“你是不是在志化县给我们杂志拉了一笔广告费,并且从中拿了四万元的抽成是不是?”

江浩一听武训的话,一下子就急了,《宇江红》的广告是郝梅拉的,不过被武训这么一说,他立马想起来了,广告费用单上的字是他签的。当时郝梅让他找武训要过广告抽成的钱,因为这不违反规定,而且只有五千块,他就替郝梅代签了这个字,现在怎么就变成了四万呢?

江浩简单给武训解释了一下,就回办公室找郝梅。

郝梅正在打电话,但是眼角的余光还是扫了扫江浩,这个动作,江浩看到了,就想等她打完电话再问。

没想到郝梅一打完电话,就冲江浩说:“浩,我有事出去一趟,你别走开,要是被老大发现办公室没人,大家都没好日子过。”郝梅像是算准江浩有事似的,不等他开口,径直飘然地离开了办公室。

郝梅一走,江浩忍不住骂了一句:“妈的,居然给老子下套。”可骂归骂,整颗心还是不由自主地悬了起来。他实在没想到她会给他如此温柔的一刀,他这才发现自己真的很傻很天真。

郝梅这个女人从江浩调到社科联的第一天,就一直笑脸相迎,这种不合常规的举止,他那个时候就应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可惜,江浩太高估了自己的聪明和长相,以为郝梅相中的是他的能力和魅力,甚至还以为她才是他的红颜知己。

江浩想想就可笑,两年来,他为郝梅做牛做马,换来的就是她给他设计的这个陷阱。也是,她的男人董执良是政研室的主任,这个位置说白了就是市委书记成正道的智囊加心腹,他们才是利益输出的一个整体,而他竟然就相信了郝梅对他的好。

全宇江都知道常务副市长梁海宁的自杀与市委书记成正道有着密切的关系,甚至有传言,梁海宁不是自杀而是被成正道找人暗中下药的,毕竟梁海宁死在宾馆里,而不是死在自己的家里,而且由他负责的宇江大桥,现在由成正道的亲信宇江建委主任望长青在监管,这在宇江是公开的秘密。

江浩当然不相信成正道会亲自谋杀梁海宁,不就是倒了一座桥吗?这些年豆腐渣工程还少吗?在宇江一手遮天的成正道不会为了这么一个小事去杀人,这一点,江浩坚信。但是梁海宁为什么要自杀,这个迷,他想了两年,都没有找到谜团。

现在,江浩却栽在郝梅手里,说不准哪天她一发火,他吃不了还得兜着走。一想到这些,江浩就浑身直冒冷汗,等到一下班,他就心急火燎找武训商量。

江浩在政府大楼对面的一家小酒馆请武训吃饭,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提成的事,相比提成的事而言,念小小出轨变得不再重要。

这天,江浩根本没心思吃饭,可是武训却不急不缓,坚持边吃边谈,江浩也不好说什么,只得听武训的。

“浩鹏,不是我说你,你怎么就相信那个女人呢?她男人是谁,你又不是不知道。”武训边吃边说,因为是中午,两个人都不敢喝酒,其实江浩这个时候很想喝酒,可他知道,武训不会让他喝,在这一点上面,武训比他谨慎多了。所以,梁海宁自杀后,武训虽然受到了牵连,也只是调到了文联做了《宇江红》主编。

“除了她,社科联上上下下对我避而远之,所以,我,我,”江浩真心有苦说不出。

“拉倒吧,啊,我之前提醒过你,那女人一身骚相,让你离她远点,你就是不听。现在好了,非要被这女人整到阴沟里去,你才明白过来是不是?”武训恨铁不成钢的地数落江浩。

江浩没有辩解,他也确实是被郝梅所迷惑住了,虽然这女人长他几岁,可这女人成熟艳丽,而且丰润得如同熟透的红苹果,特别是她衣着时尚,在政府大楼里,她就是一道醒目而又耀眼的风景,每到一处,背后都是一长串想入非非的眼神,别说是他,就连武训也说过,这女人办起来肯定很爽,很有成就感。

武训仅仅是说说,而江浩却是近水楼台,心甘情愿被郝梅差来叫去地使唤着。

江浩也知道自己是外貌协会的,德性不好,如果是一个长得五大三粗的丑女人,哪怕每分每秒冲他乐,他会如此全心全意帮她干活吗?说来说去,他还是过不了美人关。一如念小小,如果不是她长着一张瓷娃娃的脸,他会不顾武训的阻止娶她吗?

当初江浩的高中同学萧红亚可是往死里追他,他考上公务员的第一天,萧红亚在国际大酒店弄了很大一桌酒,在宇江的同学全部被她接到了,当然武训也去了。

就是那天,江浩上洗手间时,碰巧遇到梁海宁市长,他在洗手的时候,不小心把水溅到了身边一个小混混身上,小混混可能看到梁海宁衣着不凡,想敲一笔,被正好进洗手间的江浩看了一个正着,在洗手间和小混混干了一仗,替梁海宁解了围。

没想到的是,江浩上班后恰巧遇到了梁海宁挑秘书,他就这样被梁海宁选中,并且全心全意地栽培着。

这件事武训知道得一清二楚,就因为这件事,武训认定萧红亚很旺江浩,而且她是富二代,老爸是个矿主,自己在宇江有三家品牌内衣店,这样的女人最适合娶回家做老婆,如果江浩想在仕途上有更大成就的话。

可江浩就是不听武训的话,非要娶宇江日报社的女记者念小小,武训见念小小的第一面就说她长得太漂亮了,这样的女人守不住,不适合娶回家做老婆,江浩哪里肯听武训的话,认为他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硬是不顾他的反对,不顾萧红亚的心伤,娶了念小小。

现在念小小果然没有守住,而郝梅设计的这个陷阱又让江浩慌作一团,一时间变得六神无主。

江浩好不容易缓和住情绪,这个时候武训饭也吃完了,江浩才一股脑地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武训。

一说完,江浩就急切地望着武训问:“武训,你说我该怎么办?”

“浩鹏,我算是整明白了,这女人心机太重,一举两得,而且这一招不得不让我佩服,再说了,当时签字是我让你签的,是我大意了。对不起了,兄弟。所以,别急,我们好好想办法,我还不信,我们两个大男人斗不过一个小女人,这女人太他妈的黑,太他妈的损。”武训一边说,一边骂着。

骂得江浩很是解气,仿佛是他自己在骂郝梅一样。


等江浩和黄斌再次上了萧红的车时,黄斌主动说:“小萧,你先送我回家。”

江浩一听,笑了起来,却没说什么,心想这个秘书长真有意思,不过,因为萧红偷偷替他买埋的一顿饭,让他走近了黄斌,他内心确实应该好好感谢一下她,这大约也是黄赋的用意吧,看来他这个秘书长不是白当的,早就让他养成了人精,如果不是因为莫向南重视自己,怕就是八抬大轿去抬,黄斌都不会给他买埋的机会,更别说称兄道弟地一块吃饭了。

送走黄斌后,江浩径直坐到了副座上,这让萧红一喜,笑了笑说:“做男人真好,一顿酒就可以称兄道弟。”

“我们也可以称兄道弟啊。”趁着酒意,江浩笑着说。

“去你的,我是兄还是弟呢?”萧红侧过头,调皮地看着江浩问,因为高兴,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她虽然没有念小小的姿色,可因为有爱,也因为衣着高档,整个人扬溢着一种很大气很舒服的气场,看得江浩浑身燥热起来,赶紧转过脸,假意看起了窗外的夜色,硬是不敢对视萧红的眼睛。

萧红大约意识到了什么,也不好再多话,不过心里却比吃了蜜还甜,至少她和江浩的情感在发生变化,至少他现在肯接受她帮他,甚至肯坐在她身边,这对她来说已经很满足了。能为心爱的人付出,其实也是一种幸福,可过去的几年中,江浩根本不给她付出的任何机会,她只得把热情全部转移到念小小身上,就为了从念小小嘴里听听他的状况。

江浩住的怡江宛到了,萧红很有些不舍地和他道别,其实她把车开得很慢,可再慢,她和他也得分开。

江浩临下车时,萧红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江浩这次去镇上工作,没车怕是不方便工作。这是晚上听莫向南黄斌还有江浩谈话时想到的,见江浩要下车,生怕他走了似的,一把扯住了他的衣角,急切地说:“等等,等等。”

江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一屁股坐了下来,萧红的手没来得及抽开,被江浩一下子坐在了屁股下,整个身体自然朝着他倾斜而来,江浩赶紧伸手一边去扶她,一边抬屁股,两个人的身体自然地撞到一起,吸气呼气顿时混在了一起,因为是夏天,衣着本来就少,再加激动和意外,萧红胸前藏的那一对小白兔,就很有些不安份地乱晃,如无数道勾人的鬼符,诱惑着江浩的目光,直落落地打了过去,要多诱人就有诱人。

意志上不敢招惹萧红的江浩,竟然在恍惚中,神出鬼没地一把抱住了她,这一抱,两个人都愣了住,可谁也没打算从谁的怀抱里挣脱出来,一时间,江浩整个鼻孔里全是女人的体香气息,熏得他神魂颠倒,嘴不由自主地去找寻另一张嘴

一道手机电筒光扫了过来,直挺挺地落在了两个人脸上,接着,念小小的声音从天而降,“江浩,你想做点什么,也该开个房吧?把萧红姐贱成这样,你太小气了啊。”

两个人速度分开了,江浩想解释,可话卡在了咽喉处,一个字冒不出来。

倒是萧红这个时候却说:“小小,是我抱住江浩不放的,不关他的事,我没控制住,对不起。”说完,示意江浩下车,自己一屁股坐了下去,很有些尴尬,想开车离开。


郝梅和江浩一时间傻眼了,互相对视了一下,还是江浩反应快,赶紧推了推郝梅,示意她追出去解释。

郝梅这才急步追了出去,可董执良走得很快,直到在电梯口,郝梅才气喘吁吁地追上,一把扯住他说:“你发什么神经啊,找我又不进去就走,什么意思呢?”

电梯门这时打开了,董执良丢开郝梅径直钻进了电梯。郝梅赶紧也钻了进去,郝梅还想说什么,董执良压低声音说:“闭嘴,到处是眼睛和耳朵。”

郝梅自然明白董执良的意思,家丑不可外扬,何况是被正道书记如此信任的董执良,再怎么怀疑老婆,也不会闹得沸沸扬扬。

董执良的办公室在五楼,和成正道的办公室一个这头,一个另一头,主要是方便被领导使唤,所以安排在同一层。只是他见郝梅一路跟着,也不好大吵大闹,只得由着她一起进了办公室。

一进办公室,郝梅迅速关上了门,一副神秘兮兮地望住董执良说:“老公,我发现一个惊天的秘密。”

董执良本来窝着一肚子气,亲耳听到老婆和别的男人开了房,而且还是她出钱的,搁谁身上都憋闷,现在见老婆这个样子,忍不住问:“什么秘密?”

郝梅便走近董执良,贴着他的耳根把她昨晚看到的一幕一五一十告诉了他,一讲完,董执良惊讶地盯住郝梅问:“你确实没看错?”

“不可能错。就因为这样,我才替那个窝囊废贴钱开的房间,我总不能让他睡大街吧,再说了,正道书记和向南市长都在抢他,这个时候,他真要出什么问题,我也不好对两位领导交差是不是?你啊,都是领导了,做事还是这么感情用事,居然疑心这么重,让外人瞧见了,多丢人啊。

再说了,我和那个窝囊废能有什么事呢?亏你想得出来,把你老婆想得这么次品啊,要找也肯定找个比你强,比你能干的吧?真是的。”说着说着,郝梅一边用身体磨蹭着董执良,一边撒起了娇,撒得他一阵心痒痒,很有一股冲动,想在这办公室办点事才对得起老婆百年难遇的娇艳。

就算是老夫老妻,郝梅可从没在董执良的办公室里撒过娇,即便在家里,她也很少撒娇,除了她和他都忙外,最主要是她心里早装上了正道书记,满心想的是如何吸引他,打动他。

而现在郝梅和江浩有了实质性的一腿,典型有一种做贼心虚之态,原本不想告诉董执良她看到的一幕,为了打消他的猜疑,才不得不告诉他的。

董执良那种邪恶的想法只是一闪而过,他当然不敢在办公室做这种事,哪怕是办自己的老婆。等他一冷静,立马盯住郝梅说:“这件事你不要再对任何人提起,明白了吗?”

“知道了,啰嗦。没别的事,我要和江秘书长出差去了,现在就走。”郝梅说着就要往外走,却被董执良拦住了,他压低声音说:“你暂时不要再和那小子出差。”

“为什么?”郝梅本能地问着。

“你是真傻呢?还是看不清局势呢?两虎之争,必有一伤。我和你虽然早被划到了正道书记的队伍中,但是明面上我们也不能太让向南市长下不了台是不是?他在常务会上已经提出来要江浩这小子做秘书,在局势没明朗前,你不能擅自作主,再安排这小子出差,特别还是和你一起出差,这是大忌,懂了吗?”董执良这个时候特别地冷静,毕竟长年和成正道打交道,自然想事情会周全些。再说了,官场向来此一时,彼一时的,他不得不防。

董执良说的这番话,郝梅还是听进去了,无论她此时的心境如何,相比这些而言都不叫事。于是,她重重地点了点头,看到董执良一脸的满意,她才离开了他的办公室。

郝梅一回自己的办公室,见江浩还在办公室里,一见她,迎上来问:“梅姐,没吵架吧?都怪我,喝大了,就是误事。”

郝梅心一暖,看得出来江浩此时是真的在关心她,而她和她男人却在琢磨领导心思的同时,还得利用他。

不过,郝梅也清楚,这个时候不是她该心软的时候,只得装出十分委屈的样子,望住江浩说:“出差的事缓一缓吧,我男人死活不肯听我解释,真拿他没办法。另外,向南市长找过你吗?如果他执意要你去做秘书,你怎么办?有些事,你还是要主动点,无论你想不想当秘书,被领导看中毕竟是好事情,你说呢?”

说这些话时,郝梅脸上又是一种真情流露的关切,看得江浩一愣一愣的,这女人难道被他强上后,开始接纳和喜欢他了吗?还别说,办她的感觉果然与办念小小不同,尽管当时心里憋着气,可那份实实在在的爽感,还是让江浩记得如此地清晰。

江浩一感动,脱口而出地说:“我还没给莫市长打电话呢,听梅姐这么一说,我这就给他打个电话去。”

江浩话音一落,郝梅怔了一下,不过很快,她立马就说:“好的,好的,快去吧。”

等江浩一走,郝梅却盯住他的背影,狠狠地骂了一句:“贱人。”她差点被江浩刚才的关切感动了,没想到这贱人果然早就认识莫向南,否则他不可能有莫向南的电话,就连她和她男人董执浩都不知道莫向南的电话,他一个小小的社科联秘书长怎么可能就有莫向南的电话呢?毕竟莫向南到宇江才来一天,他的手机号码没这么快就对外公布的。

郝梅一个人在办公室来来回回地走动着,她一边想计策,一边盘算着如何应对正道书记,她昨天刚跑他办公室里邀功请赏了,今天肯定不能再让正道书记知道,江浩其实和莫向南早就认识。

而江浩此时却躲到了顶楼的露台上,他一边极目眺望着远处的湖水,一边想着如何组织语言,如何对莫向南打这个电话。


等江浩打车回家时,念小小竟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打电话,见他回家,眼皮都没抬一下,继续说:“晚上我要吃鱼翅,你陪我去吃好不好。”

这话就算是傻子也听得出来念小小又在撒娇,而且竟然还是当着江浩的面,他本来想发火,一想这贱人是故意的,目的肯定是逼他主动离婚。一想到这房子是他父母辛辛苦苦做早点生意赚钱付的首付,他就心痛,才不会便宜了这个贱人。

江浩冷哼了一下,径直走进卧室,清理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临出门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回头对还在打电话的念小小说:“这房子是我的,找野男人浪可以,要是被我发现带回家了,可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头也不回地出了门。

身后却传来念小小跺着脚的叫骂声:“窝囊废!这房子我也付过钱,而且是婚后财产,有我一半!真是个法盲!”

江浩没再理念小小,可他等电梯时却分明听到了她在说:“太好了,你真牛,窝囊废果然出差去了!”

江浩一愣,电梯到了,他来不及多想就进了电梯,等他赶到郝梅指定的地点时,她已经在车上等他,一见他就说:“你怎么比个女人出门还慢?磨磨蹭蹭的,快上车,走吧。”说着,把车钥匙丢给了江浩。

江浩没接郝梅的话,闷头开车,没想到车一上高速路,明明晴空万里的天气说变就变了,乌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一下子布满了整个天空,接着就是雷电交加,豆大的雨点砸在了挡风玻璃上,江浩不得不减速前行。

本来一个小时的高速路程硬是走了两个小时才下高速,一出收费站,路况越来越差,可雨丝毫没有减弱的架式,江浩不得不对着后座的郝梅说:“郝主席,雨太大了,我们到前面的镇上住一晚再走好吗?”

“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郝梅没好气地撞了江浩一句,撞得江浩格外不爽,这女人平时对他总是一副笑脸,今天也不知道她是知道了他和武训的设计呢?还是另有原因,说话与往日完全不同。

江浩本来压着气,一听郝梅的话,顿时恼火地说:“走就走,反正我是贱命一条,领导不怕,我怕啥。”说完,把车有意开得很快。

天已经黑了,再加上又是下雨,前面根本看不清人和车,江浩突然加快了速度,而且说的话这么不动听,气得郝梅忍不住发火了,冲着江浩吼:“你急什么急,别以为傍了大腿就是个人物,正道书记也不过随口提到了你,没有我这两年罩着你,你别说出差,连端茶倒水都不够格!”

郝梅不说这话江浩还好想一点,一说这话,江浩的气更大了,忍不住损她说:“你罩着我?得了吧啊,借我的名义私吞版面抽成,这两年的课题全是我策划的,署名却是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利用我也就罢了,还要挖坑埋我,有你这样罩着人的吗?我算是开了眼界,知道什么叫杀人不用刀了!”

“你别血口喷人!谁私吞了版面抽成?谁盗用了你的策划课题?真是恬不知耻!我要不是见你可怜,才不会帮你!可你他妈的倒好,过河拆桥,以为自己傍上了大腿,就在这里冲我横!你也不撒包尿瞧瞧,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郝梅急急地说着,而且越说话越难听。

郝梅没想到江浩把这些老底都拆穿了,这比打了她两记耳光还要命,这两年她确实总是拿着江浩的课题申报,而且正道书记特别喜欢这些课题,每次都拍案叫好,为此,正道书记不至一次当着她男人董执良的面夸她要貌有貌,要才有才,大大地满足了她的虚荣心,现在,她怎么可能允许江浩对她说三道四呢?

江浩万万没想到郝梅会说出这些话来,她不承认私吞版面抽成也就罢了,还这么侮辱他,一下子激怒了。索性把车了一停,扭头对着后座的郝梅骂:“你他妈的才真不是东西!老子再怎么不是东西,没偷没抢!你倒好,又偷又抢,还,”后面的话,江浩说不出来,毕竟她和正道书记到底有没有一腿,只是武训猜的。

郝梅从来没受这种气,而且江浩平时对她一向低眉顺脸,核心的事情都是她往领导那里送,怎么会突然被正道书记点名呢?一定是他私自找了正道书记,可问他,他却否口承认,本来他越过她私自找领导的事就让她极为不爽,现在还这么骂她,气得郝梅直接把提包对准江浩的脸砸了过去。

这一砸,把江浩的火和怒还有恨意全部砸了出来,直接从座位上翻到了后座,一把把郝梅按在了后座上。

江浩这动作太快了,快得让郝梅还没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压住了,她一怒之下,勾脚对准江浩的敏感地方踢了过去

没丝毫防备的江浩痛得松开了郝梅,本能地去护那个地方,没想到车门被郝梅猛地推开了,接着她又是一脚,把他整个人踢出了车外。

郝梅看也不看江浩,迅速整理了一下自己,跳到前座,开着车扬长而去。

等江浩意识过来后,郝梅已经把车开出了老远,他被她丢在了荒郊野外。

“妈的,这臭女人疯了!”江浩骂归骂,可不得不从地上爬起来,忍着痛朝着志化县的方向走去。

路上一辆车都没有,江浩整个人被雨淋得透湿,又饿又冷,正绝望时,远处有车灯闪着,他一喜,加快了脚步朝着有车灯的方向追去。

那车拐进了一条小路,朝着小路远处的树林驶去,江浩就有些纳闷了,难道这雨天还有人玩车震?可他已经这个样子了,而且这地方上不着村,下不着店,手机还留在车上,现在这车灯光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也顾不上人家是不是在恩爱,急急地朝着车子的方向奔去。

没一会儿,车子大约进了树林,车灯关上了,江浩只好放慢了脚步,深一步,浅一步地朝着停车的方向摸去。

快接近树林时,江浩果然听到车子里有动静,正愣着不知道该不该靠近时,车子附近有人发出了“唔唔”的响声。

天太黑了,江浩根本看不到人在哪里,顺着响声继续往前摸,车子里动静越来越大,而车子边的“唔唔”声也越来越激烈,江浩感觉这声音不对,而且明显不是两个人,难道是劫色?

这念头一冒出,江浩一边继续摸索,一边大吼了一声:“别动!”

车子里的响声果然停止了,接着车灯亮了,一个瘦高个男人握着一把砍刀从车子里走了下来,一见江浩,阴着脸举起砍刀说:“识相的赶紧走,别坏了你大爷的好事!”

车旁的“唔唔”声更急切起来,直到这时江浩才看清楚,车旁的树干上绑着一个女人,嘴里塞的大约是这瘦高个男人的臭袜子,可眼睛却急切地看住了江浩,那样子那表情就算不说话,江浩也明白她的用意。

瘦高个男人见江浩没说话,以为他怕了,继续又说:“哥们,见者有份,这手机给你,你快点走,就当什么也没看见的,否则别怪我的砍刀不认人!”说着,从裤子袋里掏出一个手机丢给了江浩。

江浩趁着接手机的空档,迅速看清了周边的环境,等他接住手机后,装作要走的样子,弯腰从车边的草丛里捡起一树干,没等瘦高个男人反应过来,一树干朝着男人抽了过去。

瘦高个男人躲闪不及,头部被树干抽中,血沿着脑门流了下来,等他下意识去护头时,江浩又是一树干对着他握砍刀的手抽了过去,瘦高人男人的手被抽中了,砍刀顿时落在了地上。

江浩根本不给眼前瘦高个男人喘息的机会,又对准他的双腿抽了过去,瘦高个人连遭三棍,整个人都抽蒙了,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江浩这才冲过去,从地上捡起砍刀,那男人生怕江浩要砍他,赶紧一边磕头一边说:“大哥,你行行好,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江浩不敢多纠缠,他猜车子里肯定还有人,可半天没响声,他担心出事,提脚对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重重地踢了一脚,把他踢出老远后,这才跑到绑在树上的女人身边,用砍刀砍断了绑在她身边的绳子,扯掉了塞在她嘴里的臭袜,女人来不及谢江浩,就朝着车子后座奔过去。

车子里的姑娘衣服被瘦高个男人撕烂了,整个人吓得全身不停抖着,她不说话,也不哭,女人一见,冲进去,抱住她哭着叫:“安妮,安妮”

江浩一见,也赶了过去,借着车灯看清楚了后座上果然有一个姑娘,看上去大约二十岁左右光景,整张脸苍白得怕人,可这张脸却如同被艺术大师碉刻过一般,所有的线条搭配得天衣无缝,美得让江浩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姑娘尽管被女人搂着,可衣衫破碎得该露的地方全部露了出来,洁白的肌肤散发出如白玉一般的光泽,让江浩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栗了一下,他敢肯定,这是自己活了26年来,见过最最美丽的姑娘。

江浩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快速脱掉了自己的上衣,丢进了车子里,这才收起心思,裸着上身朝着驾驶室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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