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衬衣捏成一团扔进了洗衣机。
无限倾心的作用,几乎让舒津对我死心塌地。
我来之前,他把舒怀当孩子般疼爱,这点毋容置疑。
却为了我,一点点收走舒怀的一切,甚至将他亲手送入监狱。
说没有一丝感动是假的。
但我也清楚,他对我的感情,不过是道具催化的产物。
白衬衫卷起绚烂的泡沫,颠倒反复,周而复始。
我接近他的目的不纯,他也并不是真的爱我。
那就不要再相互耽误。
于是,我销毁无限倾心,向舒津提出了离婚。
11
酒吧暗沉的灯光下,舒津周身气压低得可怕。
他长腿交叠,指骨分明的手里捏着一杯流光溢彩的酒。
经理弯着腰,笑哈哈道:真是麻烦舒夫人跑一趟。舒总醉得厉害,我们也是没有办法。
只此一次,没有下回了
包间内,只剩我和舒津。
我摸着包,再次拿出了曾被他拒绝过的离婚协议书。
今天我们不谈离婚。你陪我喝点酒,行吗?
他混沌的眼睛锁定我,竟有了一丝乞求。
我不爱饮酒,毓儿病后,甚至称得上厌恶。
可想起此前他所为种种,我心软了。
不知何时,我躺在他腿上,喝得酩酊大醉。
他还算清醒,抱着我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像一个四十岁的老父亲。
我一句也没听进去。
最后,他滚烫的手掌落在我的小腹,细细摩挲,一寸也不曾放过。
我知道他在期盼什么——他想用孩子留住我。
毓儿还在病床上等我,性命垂危。
所以来到这个世界,我就不可能让自己留下牵挂。
离婚后,我去了其他国家。
有系统这个外挂,初始资金不是问题。
不出三年,我身价飞涨,也终于等到舒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