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干自己的事去了。
徒留我的手尴尬地滞留在半空。
4
那一瞬间我以为她已经知道我是鸠占鹊巢的冒牌货了。
第一节课上得我冷汗直流,根本没心思听,一个劲低头和陈诚发消息,控诉他传播虚假谣言。
你说的什么鬼东西,搞得我以为她是朵可怜的小白花。谁知是朵霸王花。
我没说错啊,一个月前见她的时候,确实穿得很土啊,附中的校服都没钱买。
陈诚在手机另一头拼命解释。
一个月前刚好是我开始做噩梦的时候,我心里一咯噔,难道她也做了这个梦?
如果是的话,为什么没有来沈家老宅呢?只要她找爸妈做亲子鉴定,我的身份就瞒不住了。
课间,没人出去,周围人在补觉。包括林飞羽。
她侧头枕着手臂,刚好脸对着我。
飞眉入鬓,高挺的鼻梁,再加上面无表情的脸色,确实和我哥像极了。
走道处是学委在发成绩单,我接过一溜的卷子放在她桌边,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多是接近满分地成绩。
我想起我哥十六岁进牛津,一路硕博连读,到现在年纪轻轻接管公司的履历,瞬间体会到基因的强大。
爸妈这么多年没怀疑我不是亲生的还是太信任我了。
5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的“抱大腿”计划依旧没能成功。
反而是我被沉重的作业压得死死的。
谁能想到特优班的班主任是个死脑筋,非得让我多做一倍的作业,还强求同桌进行辅导。
每当我拿着不会的物理题去问林飞羽时,她的眉毛都要打结一次。
如果有好感度显示的话,那么大概率是负数吧。
自信点,去掉大概率。
同桌突然出声,冷笑着看我。这道题还是不会,就把试卷抄三遍。
我不知啥时候把心里话讲了出来,反应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