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讲给太子,他已无暇顾及我为何会知晓这些。
只是被突然的变故惊得哑口无言。
第二日便以无心朝政,自请做了闲散王爷。
玄尹自是成人之美,允了太子的请求。
麟祐本可做一介布衣,平平淡淡一生,亦或是参加科考,谋个一官半职,搅进这宫廷之争,也是可怜之人。
章烨急红了眼,也知道了这一切与我有关,欲将我杀之。
我还居在麟祐的府邸,章烨的刺客很容易便潜入了。
即将刺到我时,崔嬷嬷出手,为我击退刺客,却也身受重伤。
秦越厚葬了崔嬷嬷,原她一家占山为寇,秦越招安了他们,给了他们安身之所。
麟祐已经相当于废人,我求了一纸休书,离开了他。
此次刺杀彻底激怒了秦越。
他密奏玄尹,先皇之死存有蹊跷,请旨重查。
父皇突然驾崩,我也有所怀疑,却没有头绪。
父皇有头疾数年,太医无从下手,驾崩当日头疼欲裂,顺而昏迷,不多时便驾崩了。
我的头疾是从何时开始的呢?父皇的头疾又是何时起的?
吴公公忆起父皇驾崩当日,饮罢我献的琼浆便休息了。
深夜他头疼欲裂,寻来太医时,父皇已然昏迷,太医也无力回天。
那年的大雪夜,一个身穿薄衫的书生叩响公主府大门。
管家驱逐时,我正好回府,看书生好生英俊,瘦削的脸庞,深邃的凤眼,虽落魄,但嘴角的倔强清晰可见。
我将他招入府中,他也很是争气,次年便中了探花。
他对我体贴入微,为了他,我将府中大半面首遣散,只想与他厮守。
他却说;“能与公主相伴已是上天的恩赐,微臣不奢求独宠”。
我一度以为我捡到宝了……
他说家乡的游仙有一味妙方,可以延年益寿,他寻来献给我。
那琼浆确有奇效,每日用完便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