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川江卉甜的其他类型小说《我们到此为止全局》,由网络作家“暴走的兔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骨癌晚期,康复几率极小,或许只有半年……”医生后面的话江卉甜已经听不清了。她不明白,明明只是和姜鸣夏打高尔夫被她打到骨折,怎么就成了骨癌。坐在楼下的长椅犹豫了许久,江卉甜还是拨通了顾明川的电话。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顾明川的语气不太耐烦:“有事吗?我现在在忙。”她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涩,沙哑的开口:“我在医院,医生说我……”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姜鸣夏的声音:“明川哥哥,我好疼,会不会死掉啊?”顾明川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不会的小夏,只是扭伤了脚而已,医生你轻点!”挂掉电话之前,顾明川冷冰冰的告诉我:“不是有骨气吗?玩离家出走,现在给我打电话做什么?”“又想玩装可怜的把戏?小夏受伤了,我现在没工夫陪你玩!”握着冰凉的...
《我们到此为止全局》精彩片段
“骨癌晚期,康复几率极小,或许只有半年……”医生后面的话江卉甜已经听不清了。
她不明白,明明只是和姜鸣夏打高尔夫被她打到骨折,怎么就成了骨癌。
坐在楼下的长椅犹豫了许久,江卉甜还是拨通了顾明川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被接起,顾明川的语气不太耐烦:“有事吗?
我现在在忙。”
她突然觉得喉咙有些发涩,沙哑的开口:“我在医院,医生说我……”话没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姜鸣夏的声音:“明川哥哥,我好疼,会不会死掉啊?”
顾明川像是换了个人一般,声音温柔到了极点:“不会的小夏,只是扭伤了脚而已,医生你轻点!”
挂掉电话之前,顾明川冷冰冰的告诉我:“不是有骨气吗?
玩离家出走,现在给我打电话做什么?”
“又想玩装可怜的把戏?
小夏受伤了,我现在没工夫陪你玩!”
握着冰凉的手机,江卉甜蜷缩在医院的长椅上,心脏传来钝痛。
她颤抖着给顾明川发信息,告诉他没有撒谎,真的得了癌症快要死了。
可得到的只有顾明川的嘲讽:“呵,你那么有骨气,天天嚷嚷着要在外面自力更生,怎么会生病?
别再作了行吗?”
在姜鸣夏出现之前,顾明川对她极好。
捧在手里怕摔了,要星星不给月亮。
父母去世后,江卉甜被顾家收养,这些年,他成了她唯一的精神支柱。
可姜鸣夏出现之后,一切都变了。
她用最善良的嘴脸,把江卉甜对顾明川的心思宣之于众,让她当众出丑。
她永远忘不了半年前,顾明川知道她喜欢他时的震惊表情。
夹杂着厌恶,把江卉甜的自尊心撕得粉碎。
顾明川和顾谙山一左一右扶着姜鸣夏,仿佛她是个易碎的娃娃,顾明川看她的眼神更是无限温柔。
可这个能把人溺毙的眼神曾经是属于她的。
江卉甜想躲却来不及,顾明川抬头看见她,笑意瞬间隐去。
“你跟踪我?
你把小夏打成这样你还有脸来?
滚!”
江卉甜苦笑着解释:“不是,我得了骨……”姜鸣夏打断她,泪意盈盈。
“明川哥哥,我的脚好痛,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小甜这么讨厌我,可是我好想和她做朋友。”
他们兄弟两异口同声安慰道。
“你没做错,你比她好多了。”
“她最能装,别管她。”
他们围在她身边擦着眼泪,极为殷勤。
从前江卉甜受伤他们比谁都紧张,还说她不用和任何人比,她就是最美好的存在。
现在她变成了阴沟里的老鼠,姜鸣夏成了光。
江卉甜忽然觉得很无力,一切事情都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那我搬走,就先不在顾家住了。”
她站起身一瘸一拐的离开。
收拾东西和顾家爷爷奶奶告别,最多一周。
她想去温暖的地方走完剩下的半年,这个地方让她太冷了。
顾明川和顾谙山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担忧。
顾明川冷声道:“你的脚怎么了,又学小夏想让我心疼你?
前几天就说要走,还不是给我打电话求我别不理你。”
“现在连和你吃顿饭都难了吗?
别扫兴。”
他忍着满心的烦躁,期待江卉甜像曾经那样生气,或许撒娇。
可是没有,江卉甜吃力的往下走,没有再多说一个字满满一餐桌全是海鲜,江卉甜落座看着姜鸣夏手舞足蹈的夸顾谙山。
“谙山哥哥太厉害了!
他做的全是我爱吃的口味,都放了浓浓的蒜和辣椒,咱们今天吃爽了!”
以前他们做饭都是做的江卉甜爱吃的,现在满桌子的菜她都不能吃。
江卉甜站起身打算喝点粥,可姜鸣夏早就等着这一刻,她看着江卉甜起身立刻叫住她:“对不起小甜,你是不喜欢吃吗?
可这是我唯一一次吃上自己喜欢的东西,你能不能迁就我一次,就这一次好吗?”
顾谙山含糊不清的附和:“就是,江卉甜,天天跟着你吃那些清淡的东西嘴都淡出鸟了,你偶尔吃一顿辣的怎么了。”
顾明川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坐下吃饭,都少说废话。”
江卉甜打算饿一顿算了,她坐回去没动筷子,姜鸣夏再次哀求,她解释道。
“我吃药了,不能吃这些,会起疹子。”
姜鸣夏带了哭腔。
“明川哥哥,我也吃药了,没关系的,你帮我劝劝。”
顾谙山先爆炸了,他摔了筷子骂江卉甜矫情。
“你又来了,我和你一起长大,你能不能吃我不知道吗?
就是针对小夏。”
“大哥你按住她,我就不信了。”
顾谙山站起身按住江卉甜,不顾她的反抗掰开嘴塞了一筷子沾满辣椒的鱼。
顾明川刚想阻止,姜鸣夏的哭声就传来,他的手顿住,再也没动。
江卉甜被松开的瞬间就吐了,她抱着垃圾桶呕的天昏地暗。
顾明川着急的递过来水,可他的身上都是姜鸣夏的玫瑰花香,江卉甜更加反胃。
她吐得天昏地暗,身体痛的冷汗直冒,之前吃的止痛药瞬间失去了作用。
刻意忽略的痛苦成倍的放大。
顾明川看着江卉甜浑身都在抖,第一次骂了顾谙山。
顾谙山被凶的有些委屈:“你哭什么呀江卉甜,吃个饭有什么哭的,你这不没事吗。”
江卉甜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旁边递来干净的手帕,她接过去擦干净脸:“我没事,吃饭吧。”
接过顾明川递来的热水,他破天荒的解释:“她们只是想让你尝尝不一样的味道,没别的意思。”
江卉甜点点头,顾明川却觉得一阵心慌,他还想再说,姜鸣夏的抽泣声打断了他,看顾明川看她,姜鸣夏不好意思的擦擦鼻子,笑着落泪。
“明川哥哥,我要宣布一件事,我得了骨癌,已经没几天了,今天是我吃过最好吃的饭,谢谢你们。”
三个人的眼神都看向她。
顾明川站起身罕见的失态:“什么?
那你不能吃这些,快吐掉。”
他转头看向江卉甜,刚才的愧疚一扫而空,都变成了愤怒。
“都怪你江卉甜,是不是你打她她才会生病,她生病了只想吃一顿自己喜欢的饭菜都被你搅合,人怎么能恶毒成这样。”
他口不择言道:“我祝你这辈子都不会得偿所愿,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甜甜,没事的,别哭。”
电话挂断司机陪江卉甜在路边等待,车被拖车拖走,交警来来回回的处理,从拥堵变成一路畅通,日暮西沉顾明川还没来。
电话打过去第二个,他接起的瞬间,江卉甜听到了姜鸣夏的撒娇声。
“哥哥,脚痛,在帮我揉揉吧。”
他温柔的应下,敷衍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或许已经把手机放到了一边,听起来模糊极了。
“小夏的脚痛的不行我走不开,你谙山哥也在忙,我忘记去接你了,你让司机送你回来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他挂了电话,江卉甜感觉司机都在可怜她,她忍着眼泪叫车回了医院。
“你以后会经常感觉到身体不受控制,疼痛更是如影随形,最好身边有人陪伴。”
江卉甜恍惚的躺在医院,她的腿已经不能再受伤害,住院一个月修养。
她没有家属,叫了护工,但护工不太上心,她连上厕所都困难。
同病房的姑娘也是骨折,男朋友二十四小时守着,一边拍着姑娘的背一边说着悄悄话。
江卉甜想起十岁那年她摔倒了,磕坏了膝盖,顾明川叫家庭医生到家里,紧张的不得了,医生说没事,他还是照顾了整整一个月,连床都不让她下。
住院半个月无人问津,江卉甜终于可以自己走动,她办出院就打算回家。
却在一楼看到顾明川抱着姜鸣夏来复查。
姜鸣夏已经大好,可顾明川还是抱着她,连一点路都舍不得让她走。
江卉甜远远的躲开了,自己回了家。
她艰难的把相框一一取下,能砸的砸,砸不掉的都扔在纸箱子里,打算一次性扔掉。
剪完最后一张照片,姜鸣夏推开大门,江卉甜头都懒得抬,把最后一点碎片扔进去。
顾明川单手公主抱,她稳稳的勾着顾明川的脖子撒娇。
“明川哥哥,小甜居然回来了,快放我下来。”
顾明川没有放下怀里的人,只是朝江卉甜走去,他好奇的看着纸箱,纳闷一向娇气的江卉甜怎么开始收拾屋子。
“闹脾气闹够了?”
他随手捡起一块碎片,看到是小时候的自己,变了脸色。
顾谙山走过来看了看,像往常那样摸摸我的头。
我躲开,他无奈的说道:“小甜,小夏实在脚疼,不是不去接你,是走不开,这都是你的烂摊子,你懂点事吧。”
我摇摇头:“我知道,照片有的发霉了,我剪掉这些我们四个好拍新的,你们之前不是说要和姜鸣夏拍照吗?”
顾明川看着我,有些欣慰,又有些怀疑。
姜鸣夏勾起唇角娴熟的摸向顾明川的西装口袋,随着顾明川闷哼声姜鸣夏拿出打火机。
“剪掉不吉利,既然要拍新的,就把这些烧掉吧。”
火光带着热气扑面而来。
江卉甜僵住。
她的爸妈死在一场大火里,她是唯一的幸存者,从那之后她再也不能看见火。
顾明川一直把她保护的很好,就连抽烟都是躲着,江卉甜撞见一次后买了打火机悄悄刻上自己名字的缩写,送给顾明川。
她想爱是相互的。
顾谙山却生气了,他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嚷嚷:“江卉甜你真行!
送出去的东西还往回要,我给小夏拿去!”
顾明川神色幽暗,他走过来软下态度哄我:“突然这么懂事,你一直喜欢的包包我给你买了,只要你乖乖的,哥哥都买给你。”
江卉甜敷衍的点点头没再理他。
姜鸣夏眼珠子转了几圈,蹲在江卉甜身边有些暧昧的说道:“小甜,你是不是想和明川哥哥一对,所以舍不得给我呀。”
顾明川瞬间冷下脸,有些厌恶别过头:“江卉甜,给她,别让我恶心。”
江卉甜冷笑一声,看向公主床旁边数不清的毛绒玩具。
八岁那年她被秦家小公主欺负,抢走了顾明川送的一对小熊,还说顾明川才不会喜欢她,骂她是倒贴赔钱货。
顾明川知道后给她买了一车小熊,还让整个圈子都知道,江卉甜是他的人,欺负江卉甜就是欺负他。
顾明川跟着把视线落在小熊上,神色一僵:“我就是对你太好了,才让你生了不该有的心思。”
顾谙山打断了这令人窒息的气氛风风火火冲进屋里,他一脸不耐:“胸针丢了,那破玩意太小了我找不到了,哥你呢?”
“也丢了,江卉甜,你的给小夏,就当你把她打骨折的赔偿了。”
顾家兄弟一脸理所应当,江卉甜想了想开口道:“我没打她,不管你们信不信,我也不会道歉的我没错,至于胸针,五千万,你想要就付钱吧。”
顾明川下一秒就写了支票扔过来:“小夏,那是你的了。”
江卉甜没理会欢呼的姜鸣夏,她看着手里的钱,想着妈妈一定会原谅她的,毕竟之后看病都需要钱。
江卉甜想着以后的事,没注意顾明川频频看向她。
姜鸣夏得到胸针却并不珍惜,她把胸针随手一扔,开始看起乐器,一边看一边羡慕。
“我小时候奶奶只让我好好学习,我只会刺绣,奶奶说女孩就要有女孩样,不能瞎玩。”
“不过还好我学了,要不然没办法给明川哥哥绣衣服。”
……江卉甜瞥见顾明川袖子和领口的暗金色蝉鸣刺绣没作声。
这些细致的活计她做不来,她的手是画画的,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姜鸣夏眼看着江卉甜没反应,无趣拉着顾谙山走了,说要亲自下厨。
顾明川却没走。
“除了你自己的东西,其他都别动,小夏喜欢,尤其乐器。”
江卉甜看着他依旧贴心,只是贴心的对象不再是自己时心里已经毫无波动,应下一句知道了两个人相对无言。
江卉甜叫王妈进屋来收拾打包。
顾明川的视线钉在江卉甜身上怎么也移不开,她怎么这么乖,乖的不像她,她的腿只能单脚跳,靠着拐杖吃力的走,可即便走出一头汗,她也不愿意在求助他。
他忽然觉得恼怒。
江卉甜,你就装吧,我看你能忍到什么时候。
他还在想着,姜鸣夏叫吃饭了。
“你去吧,我就不下去吃了。”
江卉甜擦着额头的汗水对顾明川说。
顾明川有些不悦。
曾经江卉甜过生日,许下的愿望都会说出来,这样第二天她就会梦想成真。
顾明川就是江卉甜的神明,现在神明亲自下场诅咒。
幸好,现在的江卉甜已经不再将他奉若神明。
她抬起头神色淡淡,刚吐完脸色苍白,嘴唇却不自然的泛起病态的红,她笑起来:“好,我不得好死,行了吗。”
顾明川不知道,江卉甜的尊严和对他的爱意早就消磨殆尽,她早已不是当初的她。
顾明川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他听着觉得刺耳极了,不想再理会江卉甜,他专心安慰起姜鸣夏:“小夏,你别怕,我会一直陪着你。”
江卉甜听着这句熟悉的话,只当他是批发商,对谁都说。
姜鸣夏感动的红了眼,泣不成声:“我想嫁给你,明川哥哥,可以吗?”
他毫不犹豫的应下:“我们结婚!”
听到这样肯定的回答,江卉甜鼓起掌送上祝福,还让顾谙山也鼓掌。
他们三像看疯子一样看着江卉甜,气氛冷的像冰。
从前的江卉甜,在顾明川面前总是小心的,即便是骄蛮可爱柔软,骨子里也带着自卑。
现在无所顾忌,只觉得神清气爽。
从前顾明川说过娶她的话,或许只有她记住,现在她也要忘记了,毕竟他已经弃之如敝履。
那天日记被抖出来,江卉甜犹如掉进冰窟,可脸都丢尽了,索性把话说清楚,她颤抖着说着这些年她的爱意,眼看着顾明川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最后他终于忍不住打断她,嘲讽的笑了。
“你真是不知所谓!”
“没有人家的妹妹每天觊觎自己哥哥的。”
“想都别想,你只是妹妹,懂吗?”
现在他答应了别人的求婚,还是另一个妹妹的,这样也好。
江卉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顾明川却无端的生气:“别恶心我!
你鼓掌是什么意思。”
江卉甜一脸茫然的看着顾明川。
怎么做都不对,索性由着性子来。
以前顾明川上高中,江卉甜上初中,他都要和她一起上学,恨不得无时无刻黏在一起。
有男生像江卉甜表白,他的脸黑的像锅底。
别人误会的叫江卉甜小嫂子,他也从不解释,甚至还会偷笑,他总说江卉甜是他的人。
想到这,江卉甜回道:“还不知道恶心的是谁。”
顾明川十九岁许下永远在一起的愿望,二十五岁亲自打破。
越界的关系怎么能回到曾经。
顾谙山气急败坏的指着江卉甜你你你半天,说不出话。
顾明川也脸色铁青。
这时爷爷奶奶突然回来了。
“小夏,看爷爷奶奶给你带了什么好玩的!”
大家都不愿意在老人面前折腾,纷纷迎上去寒暄。
“爷爷奶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是说还要三天吗?”
顾奶奶冷哼一声有些傲娇:“还不是怕你们几个把家闹翻天,小夏快看看喜不喜欢,这是我专门在德国给你带的。”
顾奶奶挨着发放礼物,江卉甜在最后面,只得到了一份糕点。
这已经是近半年的常态,奶奶没有理由的冷落,让江卉甜从一开始的难过变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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