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姒有气无力地抢夺,却撼不动他的力气。
她没好气,“厉斯年你放手!”
厉斯年,“想死就去外面喝,别死在这,免得我落一个嫌疑犯的罪名。”
温姒嘴角下压,盯着他的手看了好一会。
厉斯年感觉到了危险。
可想收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温姒张开嘴,抱着他的手就是一顿咬。
她显然是想泄愤。
这一口咬下去,厉斯年再抗疼的人,青筋也忍不住跳了跳,“真是属狗的,牙尖嘴利。”
骂归骂,手却没动弹。
温姒咬得牙根发酸了才松开。
她呆愣地看着冒血的手背,眼泪就这么毫无预兆地落下来。
她轻舔去冒出来的血珠子,心疼又小心。
哽咽着,语无伦次道,“对不起啊。”
柔软的舌尖湿漉漉地扫过伤口,动作笨拙又凌乱,撩起一片致命的痒。
厉斯年眉头皱得更厉害,迅速抽回手。
温姒呆呆地趴在桌子上。
外面放起了烟花。
紫色的烟火在天上绽放,照亮了温姒那张苍白的脸。
她曾跟谢临州说过,她最爱紫色烟花了。
可他从未给她放过。
亏欠她的所有东西,如今他都慷慨给了别人。
……
厉斯年没想过有一天,自己当爹又当妈。
有个不省人事的池琛,还有一个因为过敏而烦躁发脾气的温姒。
他派人过来将池琛带走。
转头回来就看见温姒在干呕。
呕了半天也没呕出个什么来,迷迷瞪瞪地在桌子上摸索。
厉斯年走过去,“找什么?”
温姒反应迟钝地回答,“纸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