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初陆昭的现代都市小说《被葬后,男友疯批了林初陆昭大结局》,由网络作家“如火如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葬后,男友疯批了》中有很多细节处的设计都非常的出彩,通过此我们也可以看出“如火如荼”的创作能力,可以将林初陆昭等人描绘的如此鲜活,以下是《被葬后,男友疯批了》内容介绍:分手那年,我因缺钱与人合买了一块墓地。我死后第三年,一场地震让我的墓地被掘开,我的尸体和一具男尸赫然在目。情况特殊,男死者家属报了警,警方当晚便立案。因墓中发现男友的物品,他被勒令回国配合调查。洗清嫌疑后,男友准备返回国外,然而,一份有我签字的墓地合购协议摆在了他面前。那一晚,男友崩溃了,仿若陷入无尽的黑暗深渊,被痛苦和悔恨彻底淹没。...
《被葬后,男友疯批了林初陆昭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时候,也是这样漫长的楼道,像是永远不会走到尽头。
可只要是路,就总会有尽头。
如同过往还历历在目。
可我却清楚,那样的傍晚,永远不会再有了。
走出酒吧时,陆昭的手机还在响,那边再转为发了短信过来。
陆昭拿出手机,屏幕上显示出短信内容:“陆总,会议要再推迟吗?”
他没回复,将手机关机,再放回了口袋里。
车还停在路边,他径直上了车。
我不知道他要去哪里。
直到他在车载导航里,输入了昨晚去过的,南城城西小县城里那处墓地。
四个多小时的车程。
他再赶过去时,我哥和警察都在那里。
我哥将那份破旧不堪的墓地合购协议,交给了警方。
连带着残缺的几块纸张碎片,被警方小心拼凑复原,终于确定了事情真相。
17
一块墓地不适合葬两个人。
我哥去了他以前任职的医院那边,借了笔钱,在这边墓园再买下了一块墓地。
自从两年前,他昏迷一年后从病床上醒来,发现我消失了后,他的精神状态就出了问题。
如今终于确定我死了,他倒是似乎恢复了正常。
料理着事宜,准备重新将我安葬。
他不过是清楚,除了他,没人能替我再打理后事了。
他跟警察说着,打算将我迁入另一块墓地。
一夜之间,他的面容就憔悴了太多,脸色灰白不堪。
说起我的事,他竭力平静,眼眶还是泛了红。
“她宁愿合葬也要留在这片墓园。
“是因为我告诉她,我们的妈妈葬在了这里。
“这个傻子,什么都信。”
其实我都死了三年了,也早不太会为自己的死亡,而感到难过。
但此刻看到我哥伤痛,还是忍不住心酸不已。
“你到底有没有哪怕一次,真正相信过她?”
20
陆昭的后背,如同被无形的重物压弯了下去。
他似是有些直不起身来了。
他极迟钝地抬眸看向我哥,张了张嘴,却没能再发出声音来。
哪怕重复了无数遍的那句“不信”,也没能再说出来。
我哥朝路边走近了几步,再坐到了花坛边,抬眸看向天上的月亮。
以前我年少时,与他住过几年的桥底。
晚上我们常坐在夜色下,一起看月亮。
如今到底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这几年里,这个曾经贫穷的小县城,发展得很快。
高楼大厦越来越多,遮蔽了大半的天空。
许多年前,头顶皎洁的圆月,到如今也到底只能看到一角了。
可我哥仍是一直抬头看着,眸底雾气渐重:
“小初刚入职那年,跟郑淮安去外地出差了一周。
“你深夜去查岗,说是不相信郑总的为人。
“陆先生,你到底不相信的是郑总,还是小初啊?”
月色下,陆昭的肩膀在颤抖。
但他仍是选择自欺欺人:“难道我想错了吗?
“后来,她不就是跟郑淮安混到了一起吗?”
我哥猛地抬眸,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眸底猝然浮起的怨恨和不甘,到底是慢慢又被我哥压了下去。
那些愤怒的、责备的,或是替我解释的话,最终还是没有再说出口。
我哥缓缓站起身,只说了最后的话:
“那一年小初第一次带你回家,我不该心软,让你留宿的。
“你……”
声线微顿。
他回身离开,声音大半散在了风里:“你不值得,我的小初爱你。”
我侧开视线,鼻尖酸涩,有些不忍再看。
遗憾吗?
或许也是有点遗憾的。
可终究,到底是都回不去了。
说起那些事情,女人脸上又浮起愤然:
“我干的活是脏,但我拿的都是干净钱!
“我没有拿你的东西,也没必要骗你!
“就是一个这么高的姑娘,从垃圾桶里翻走的,说是对她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她说着,抬手比了比我的身高,又吃力回想后,形容了下我那天的穿着。
大概被人冤枉拿了东西,总是容易让人耿耿于怀的。
所以哪怕时隔三年,她还是记得很清楚。
她大概还想再仔细形容一下,当时看到的场景。
却突然听到了一阵哽咽声。
细微的、压抑的、绝望的。
22
女人难以置信地侧目,看到陆昭蹲身了下来。
身形高大的男人,前一刻还在咄咄逼人质问项链的下落。
却又在这转眼的功夫,蹲身在了众目睽睽的街边,猝然失声痛哭。
他只是相信了,或者说终于无法再自欺欺人选择不信。
那晚满眼冷漠无情、跟他提了分手的我。
却又在他离开后,偷偷跑了回去。
翻遍垃圾桶,找回了他亲手设计的那条项链。
不只是项链。
陆昭不是傻子,他不会再不明白。
我想找回的,舍不得丢弃的,连临死都要带进墓地的。
不只是项链。
许多的真相,其实只如同隔着一层薄薄的窗户纸。
只需要划开很小的一道缝隙,就足以窥见里面的一切。
关于我哥说的,我三年前白血病的诊断单。
关于我突然提出的分手,又舍不得遗弃的项链。
天病床上,我看到旁边一个女病友临死时,她男朋友赶了过来。
她舍不得男朋友难过,也撒了谎,最终还是被男朋友发现了。
那天我看着那个男人跑过来,悲痛绝望却又紧紧抱住了她。
她躺在他怀里咽了气。
我第一次见到她笑,她是笑着离世的。
她死后,她男朋友事事亲力亲为,替她打理了后事。
那个男人来病房拿走她最后的遗物时,我没忍住与他聊了几句。
他说:“相爱的人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才真正是终其一生的遗憾和负罪。”
所以那一天,我临死的那一天。
到底是没忍住,给陆昭打了个电话。
可接电话的,是一个女人。
她温和地问我:“他在开会。
“需要我帮您转达,还是将电话给他?”
我没见过那个女人,竟也能听出她的声音。
陆昭出国后,我偷偷关注着他的近况。
得知他跟他老板的女儿,传出了绯闻,再又似乎,并不仅仅只是绯闻。
电视上,那个女人面对镜头温柔接受采访的声音,我总是一直一直都记得。
呼吸仪器的声音,慢慢地急促。
我摘下呼吸面罩,最终还是轻声道:“抱歉,打错了。”
到底是没底气再多说什么,挂断了电话。
如今再回想。
许多的过往,许多偶尔想起,还是会感到的一点遗憾和可惜。
关于没能好好告个别。
关于最后一面,却只是剧烈的争吵和不欢而散。
终究是,都太晚了,结束了。
街道上经过的陌生人,换了一波又一波。
女人不明就里地劝慰了他几句后,需要忙着继续工作,拿着扫把推着推车离开了。
人来人往,许多人侧目看向这个、蹲在路边狼狈哭泣的男人。
但终究,没人再上前询问安慰。
这世间
的伤心事总是太多,失意之人更是数不胜数。
谁也不知道,明天蹲身到这里哭的人,会不会换成自己。
都只顾着先过好当下的生活。
我的灵魂昏昏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才看到陆昭终于站了起来。
男人神情死寂,如同被抽离了灵魂的布偶。
车流如潮,他却像是看不到。
失魂落魄,走向了街道中间。
尖锐的鸣笛声响起。
25
意识到什么。
我尖叫着,扑过去想要阻拦。
但没人能看到我。
直到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再是铺天盖地嘈杂混乱的声音。
叫嚷声、怒骂声、唏嘘声。
我再睁开眼,却没有看到,预料中躺在了路中间的陆昭。
侧目才发现,我哥不知什么时候,带了警察赶了过来。
再在陆昭即将被撞到的刹那,他们冲过去,将他狠狠推向了街边。
失魂落魄的陆昭,摔到了街边人行道上。
如同木偶一般,许久一动不动。
眼底不是劫后余生,而是期冀落空后的失望和茫然。
我哥走到他面前,低眸冷眼看向他。
谁都没有说话。
直到许久后,陆昭神情空洞出声:“为什么不让我去找她?”
回应他的,是我哥冰冷的声音:
“她不想再见到你。
“郑淮安见过她最后一面,说她临死时,怨恨你不信任她。
“留下遗言说,希望下辈子不要再遇到你。”
陆昭猛地抬眸。
本就已惨白不堪的面容,一瞬如同被无形的利刃,再狠狠撕裂开来。
或许他还剩下的唯一的幻想,就是人还能有来生,他还可以再去见到我。
我死前其实没说过那样的话。
郑淮安大概是替我抱不平,觉得陆昭没能信任我。
所以对我哥撒了
谎,说我临死时是恨陆昭的。
我哥不会听不出来。
这个世界上,他是最了解我的人。
他最清楚我的性子,说不出那样的话来。
但他还是将郑淮安的谎言,原话照搬给了陆昭。
只是因为,他终究心软,终究不愿有人因我而死。
也终究,记得我曾与陆昭相爱。
记得陆昭曾在我们最落魄无助时,倾尽所有的帮助。
不信任是真,曾经不顾一切的满腔爱意,却也是真。
许多的事情,说不清谁对谁错。
街道上短暂的拥堵和混乱,很快被疏散开来。
我哥回身上车,我跟着他一起离开。
视线的最后,我看到陆昭还瘫坐在地。
看到他如同深渊古井的眼底,无声滑落的眼泪。
我听到了他的声音,荒凉颤栗的一声:“对不起。”
声音太轻,又似是我的一场错觉。
天色渐渐大亮,清晨浓雾散去。
阳光带着暖意,缓缓撒满街道。
而他坐在街边树下的阴影处,身形瘦削落寞,似乎永远再触不到光。
26
准备去往下一世的那天。
我最后一次,再去见了一眼我哥。
我求阎王说,下一世想去见见我妈妈,又报出了妈妈的名字。
阎王翻遍了那片墓园的生死簿,却都没能找到我说的那个名字。
我又说了附近的几处墓园,却也没能找到我说的人。
想想或许是我死后,记忆糟糕又混乱,记错了名字。
如今也无法再去找我哥问一趟,也没别的办法了。
虽然实在遗憾又不甘心,但我也只能作罢。
投胎前是深夜,我去找我哥告别。
他如今已经回到了医院工作,心理疾病也已经好了。
我过去找他时,他正躺在我们年少时,住过的那个桥洞边。
盯着天空,在看
月亮。
我如同少年时那般,挨在他身边躺下来。
学着他的模样,将手臂枕在了头下。
熟悉的场景,让我又想起那些过往。
我打出生起,就与我哥相依为命。
我哥说,我妈是因产后抑郁而离世。
我爸酗酒酗赌,从不管我与我哥的死活。
心情不好时,他常将酒瓶子砸在我和我哥的头上。
我七岁那年,我哥在桥底下搭了个帐篷,带我离开了家。
我们成了流浪儿,过得很苦,却再没挨过打。
我九岁那年,发了场高烧,差点昏死在了桥洞下。
那晚下了大雨,桥洞下和帐篷里都湿了。
我哥将自己破旧的外衣,包到了我身上。
他第一次问我:“要不要回那个男人那里去?”
他说的,是我们的爸爸。
我烧得满脸通红,但只是惊慌摇头道:“不要回去。”
他红了眼眶,拍着我的后背说:“那以后,哥哥再努力一点。”
他上完学后,开始什么都干。
捡破烂,给人打零工做苦力。
未成年人打工不合法。
他得干双倍三倍的活,才能拿到一份工钱。
其实后来,日子也算是慢慢熬过来了。
我也无数次想,长大了该好好回报他。
可惜如今,到底是没机会了。
这么多年,还是只拖累了他。
其实我已经知道了,没有爱我们的妈妈。
阎王没能找到那个名字,觉得我可怜,帮我查到了真相。
那个女人,在生下我们后,因为受不了家暴的丈夫,丢下我们离开了。
她也是可怜人,她或许也没有错。
我只是,只是也随着我哥的谎言,忍不住幻想了一下,妈妈的爱。
其实,其实也没关系。
我能有哥哥,就足够了。
可惜现在,到底还是丢下
了他一个人。
我忍不住轻轻拉了拉我哥的手臂,轻声愧疚道:“对不起。”
我起身离开时,恰好风起,吹动了我哥的围巾。
他将围巾拉紧了点,无意朝我这边看了一眼,倒似是感受到了我的存在似的。
我的灵魂靠近过去,轻轻抱了抱他。
那么,这样就算是告别了。
那么哥哥,这一次,就真的再见了。
27
我又想起,很多年前那个夜晚。
我哥还躺在重症监护室里,我到处借钱无门。
走投无路时,陆昭突然出现在了我面前。
那一晚,我正从最后一个亲戚家空手回来。
进医院大门时,我甚至忍不住想,我身上还有没有什么能卖掉的,只要能先给我哥凑到钱。
陆昭就是那时候走向的我。
他似是找了我很久,又在医院里,等了我很久。
他从灯光下走来,走向了藏匿在阴暗处,近乎万念俱灰的我。
他将银行卡塞到我掌心,卡片还带着他手上的温度。
说话时,他声音有些紧张,路灯下男人耳朵都透着红。
“里面有三十万。
“不够的话,我……再帮你想办法。”
我盯着他看了好久,怎么看,都感觉自己产生了幻觉。
直到他被我盯得低下了头,小心解释:“不着急还的,多久都不急。”
我一瞬没忍住,掉了眼泪。
他手忙脚乱拿了纸巾,又不敢替我擦,闷声将纸巾塞到了我手里。
后来我哥出院那天,我半开玩笑问陆昭:“要不要试试在一起?”
他红着脸跟我告白,说喜欢了我很多年。
从第一面,到如今。
说大学时进社团,毕业后去海城工作,其实都是因为我。
我震惊说,这么多年,真的从未看出来。
甚至于在学校的那几年,他连话都很少跟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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