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溺傅归渡的其他类型小说《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三春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气的摔了桌面的剧本,徐溺这种性子,着实令人火大!旁边助理连忙安慰:“优优,别生气,她就是一个小导演,你先好好经营你的热度和人气,等你人气再起来一些,她这种名不见传的炮灰,很容易就能撤了她,等着抓她小辫子就是了。”徐优怡皱眉:“这个圈子复杂,她一个黄毛丫头自然翻不出什么浪花,我是担心她在徐家威胁我的地位,到底是被养了二十多年,养个阿猫阿狗都会有感情。”她现在最想解决的。还是将徐溺彻底赶出徐家!说着。徐优怡忽然道:“可惜就是不知道徐溺究竟搭上了哪个老男人,上次那把伞的事还没有结果呢,如果……”她眯了眯眼。“如果徐溺真的是为了在这个圈子立足,而去给一些大人物作陪,她名声传出去自然会臭,那些老头子仗着有钱有势,多大年龄都想吃嫩草,家里有着...
《参加恋综后,医学大佬学会了撒狗粮徐溺傅归渡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她气的摔了桌面的剧本,徐溺这种性子,着实令人火大!
旁边助理连忙安慰:“优优,别生气,她就是一个小导演,你先好好经营你的热度和人气,等你人气再起来一些,她这种名不见传的炮灰,很容易就能撤了她,等着抓她小辫子就是了。”
徐优怡皱眉:“这个圈子复杂,她一个黄毛丫头自然翻不出什么浪花,我是担心她在徐家威胁我的地位,到底是被养了二十多年,养个阿猫阿狗都会有感情。”
她现在最想解决的。
还是将徐溺彻底赶出徐家!
说着。
徐优怡忽然道:“可惜就是不知道徐溺究竟搭上了哪个老男人,上次那把伞的事还没有结果呢,如果……”
她眯了眯眼。
“如果徐溺真的是为了在这个圈子立足,而去给一些大人物作陪,她名声传出去自然会臭,那些老头子仗着有钱有势,多大年龄都想吃嫩草,家里有着老婆,外面乱搞,这个网络时代,最痛恨的一种身份就是小三,徐溺我不信她干干净净。”
长得就不是安分的模样。
劳斯莱斯那种定制款,有几个小年轻能有?
“去找人查查徐溺,能拍到点什么是最好的,落实了她。”
到时候,徐家也会嫌弃徐溺丢人,将她赶出家门!
助理点点头:“你放心,我去办。”
*
*
徐溺对工作比较上心,在剧组熬了两个大夜,对细节把控要求严格,直到一周后,她才有空休息。
这几天,她吃住都在剧组里面。
忙起来什么都顾不上。
等她回过神后,才想到,她跟傅归渡也一周没有见面联系了。
之前在酒店,也算是不欢而散。
但现在她也没空去继续撩拨他,现在她站着都能睡着,什么风花雪月,都他妈是浮云。
回到酒店。
徐溺澡都没洗,倒头就睡。
睡到第二天午后。
起来的时候,唐如来了电话。
徐溺一边接,一边去泡咖啡。
“活了?”
徐溺:“还没,开机百分之九十。”
唐如:“那今天晚上出来呗,有个趴,界内人很多你要是能认识几个,要几个微信,保不齐对你以后事业有帮助,比较私密的聚会,包了一酒庄,也不知道谁包的,反正挺豪横。”
徐溺抿了口美式,“你是混时尚圈的,咱俩货不对板。”
唐如不认同了:“但来的演员也不少啊,好像之所以有这个派对,就是为了褚颂,你确定不来?”
徐溺:“谁?”
唐如:“褚、颂。”
徐溺放下杯子:“死也爬过去。”
唐如顿时笑的前仰后合:“那正挺好,酒庄的趴,保不齐还有那机会让你跟你偶像风月一场呢,褚颂欸,长得嘎嘎帅,做个八爪鱼,腿多,能劈几个劈几个。”
徐溺顿时想到了傅归渡。
他说做他的女人,死了也是他的。
可明明他们半点进展都不曾有。
他根本不给她机会。
想到这里。
徐溺拍了拍大腿,气壮山河之势:“劈!”
其实她对褚颂,倒也不是女友粉的心态。
就是特别欣赏褚颂这样的人,做什么都做的极好,不乱搞没绯闻,她算是他脑残事业粉,真要给她机会睡偶像,她还是会达咩的。
她身为事业粉,怎么能阻碍偶像的前途!
搞什么女人,不能睡的别睡,该税的好好税,事业第一!
**
**
蒲禾酒庄。
包揽了一整个山头,开放了前山作为娱乐场所。
规模惊人的大。
是顶尖上流才能接触到的层面。
徐溺跟唐如一起过来。
唐如一下车就探头探脑的,“我给你打听到了,褚颂就在三楼,千载难逢的机会,见到人不要怂,路就给你铺到这儿了,我去找个人。”
“五叔……”
他有些恼火,怎么偏偏给傅归渡碰见了。
这下好了。
不容易搪塞过去了。
傅良延立马开口,满脸的委屈和青紫:“五叔,我知道我不该跟他动手,我错了,可傅祁白莫名其妙发疯!非说我把他女朋友给睡了,我连他女朋友是谁都不知道,我睡皇帝的女朋友啊?你看他给我打的……”
他从小见识过傅归渡手段,对傅归渡是服服帖帖的,不管三七二十一,认错再先。
傅归渡单手抄兜,一步步走到傅祁白面前,几乎是居高临下地看着傅祁白,眼神不明,在昏暗交织的角度,莫名瘆得慌。
须臾,清沉的声音漾出,“你去找她了?”
不知道为什么,傅归渡语气明明那么的平静,但就是让傅祁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像已经无形之中被掐住了喉管,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他张了张嘴,顿时被吓得醒酒了,“谁……谁?”
他不太懂傅归渡嘴里这句“他”,是什么意思。
傅归渡看着傅祁白须臾,傅祁白心惊肉跳的厉害。
不明白自己究竟哪儿惹着了这位祖宗。
“这是我跟傅良延之间的事,五叔,不是什么大事,不劳您费心……”傅祁白低下头,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傅良延。
他才不信傅良延鬼话。
傅良延比他玩儿的可花了去,在国外都打出名气了,*美圈里的小泰迪,天天不带重样的!
而他只是睡过几个。
徐溺为什么还能选择傅良延?
看傅良延样子,甚至不想负责,徐溺还真以为自己能拿下傅良延?
傅归渡转过身,令人捉摸不透:“看来上次是没跪够,两个人分开去跪祠堂,没准许,不准吃饭,傅祁白单独关禁闭一周。”
傅祁白睁大眼:“五叔……”
傅良延则气的转头怒骂:“这下你满意了?!喝喝喝!怎么不喝死你!”
傅归渡回到正厅。
一年过古稀的老人坐在堂上,听到脚步声便回头看过来。
“舍得回来一趟了?”
傅归渡落座,一边开口一边打开手机:“您叫我回来什么事。”
眼前人便是傅家现任家主,傅则东。
也是傅归渡的父亲。
他让人给傅归渡上了茶,才不紧不慢说:“你哥哥姐姐都已经成家立业,你年纪最小,却也马上而立之年了,婚事该考虑考虑了。”
傅归渡几乎不意外,视线看着屏幕上备注卖片的给他发送的那张大头张飞脸红表情包。
他眯了眯眼,闻言抬头:“看来您已经有满意的人选了。”
老爷子看向他:“褚家小姐,比你小两岁,方方面面优秀无可挑剔,是上上之选。”
褚家是京港深居简出的古老世家。
能够与傅家齐肩的,放眼国内外,屈指可数。
当下国内外商业战争严酷,两家联姻是最好的选择。
利益会最大化。
傅归渡意态清寡,可往深了看,便能发觉那云淡风轻之下的目下无尘:“除了褚家。”
真跟褚家联姻。
就跟褚颂那男人成了一家,相处终究不快。
老爷子放下茶杯,语气也平静的霸道:“没有其他选择。”
傅归渡视线落在老爷子身上。
明明什么都没说却莫名氛围剑拔弩张,空气都被烘烤般。
须臾之后。
傅归渡起身,“那我自己会看着办。”
这句明明很淡然,却莫名有种狠角色的疯。
老爷子深深地看着他离开的背影。
虽然傅归渡是他年纪最小的孩子,却也是城府最深,能力最卓绝的孩子,从小与寻常孩子不同,难以掌控,可婚姻大事……
暂时没有是什么意思?
徐溺被这句话打了个措手不及。
外面忽而下起了雨,噼里啪啦的砸在车窗上,前方路况都变得模糊不清,雨刷器忙碌起来,她不由将视线转出去,秋雨凉意绵绵,但是车内总是有股热气在烘托。
不足二十分。
抵达了景山园别墅区。
车子停在那栋正灯火通明的别墅门口。
徐溺笑盈盈看向他:“上次傅先生送我去医院,我还没有郑重的感谢过你,不如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
傅归渡看了看腕表,“不必,车门那里有伞。”
徐溺怎么会放弃。
她余光在车里一扫,果不其然看到了放在他那边的一盒名片。
顿时解开安全带倾身过去,贴着他胸膛而过,抽了一张出来。
“我也是有良心知恩图报的人,傅先生别不把我的心意当回事。”徐溺莞尔一笑,“前前后后见面四次了,我们应该好好认识一下的,对嘛?”
他整个人陷入昏暗之中,细细聆听她的话,不发一言。
但好似在若有似无的笑。
淡的让她抓不住。
徐溺勾了勾头发,才从自己包包里找出从唐如那边要来的两张内衣秀入场券,放在他方向盘旁:“周五晚上,傅先生有时间就来看看。”
傅归渡瞥了一眼那张票。
著名的那场秀,他不是没听说过,但向来不感兴趣。
这女人,一上来就送他这种票,约着去看一群三点一线的模特?
应该说她心大,还是狂放大胆?
徐溺拿到了他的名片,也就心安理得的下车了。
点到即止就可以了。
她还是明白拉扯感的重要性的。
拿着他车上的伞下车。
站在雨幕中,她眯眼笑着对车内的他挥挥手,也没有贪恋太多,转身进了别墅之中。
傅归渡没急着走,他视线从窗外收回。
抽出一支烟咬在唇角,任凭烟雾袅袅。
**
**
徐溺脚步轻快,心情愉悦至极。
进门前都是哼着歌的。
但在她收了雨伞推门的那一刻。
迎面扑来一团,散在她脸上,身上。
甜腻的味道,腻乎的触感,让她脸上表情刹那间变幻下来,她抬头,看着偌大的客厅内所有人的欢喜和睦,庆祝着他们天大的好事。
对于她的突然到来,显然让所有人都意外。
很明显氛围一下子古怪起来。
尤其是她的那位奶奶,脸色瞬间拉下来。
很快。
就有脚步声传来,伴随着轻轻的歉意:“对不起啊,我不小心把蛋糕弄在你身上了,快擦擦。”
徐溺平静地看向眼前女人。
娇花似水的,一双兔子眼无辜清纯,脖子上戴着老太太祖传的翡翠项链,头上戴着生日头箍,被幸福感包围,就是千宠万宠的公主。
她就是徐优怡。
她做了徐优怡二十二年的替代品,如今正主回来了,她这个暗淡的赝品,自然会被扔在暗无天日的角落里。
听到徐优怡这么说。
坐在沙发上的舅舅便立马接茬:“又不是优优故意的,徐溺别太矫情,砸你蛋糕也是砸给你喜气,有什么好不高兴的,是不是?”
客厅里有七八个人,除了徐父徐母还有徐老太太,都是亲戚们。
对此。
徐老太太抻着脸:“成天不着家,优优回来你都没跟她好好打过招呼,不是她,你能享受这二十多年荣华富贵?”
虽然亲闺女回来了,对于徐溺徐母还是有几分不忍心,说了句:“以后好好相处就是了,溺溺也不是娇气的人,不会不懂事的。”
徐父道:“优优吃苦了这么久,溺溺让着点姐姐。”
徐溺看着这一大家子的表情。
不由觉得讽刺。
徐优怡丢失在外吃苦受罪,是他们当长辈的失责,弄丢了徐优怡才导致了后面的种种,而不是她徐溺的错!
现在说的,仿佛是她抢了徐优怡应该有的一切。
她从未要求过让他们收养她。
从她还在襁褓中就被带到了徐家,从小灌输她是抱养来的,不是亲生的,为的就是行善积德能尽快找回徐优怡,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恩赐。
徐溺擦掉脸颊上的奶油,神色平静。
也没有理会徐优怡。
徐优怡看她不说话,便握住徐溺的手:“这么多年多亏你替我照顾爸爸妈妈了,现在我回来了,我一定会做好我该做的事,谢谢你啊徐溺。”
徐溺皱眉。
这话真够阴阳的。
她将自己手抽出来,皮笑肉不笑:“不客气。”
看徐溺这态度。
舅舅顿时站起来,不满意地指着徐溺道:“你这甩脸子给谁看呢?优优的一切分给你一半,你态度要好点!就是姐把你宠坏了!”
徐母道:“溺溺有点情绪是正常的,没关系,慢慢就习惯了,我对她的爱也不会少的。”
舅舅:“姐啊,孩子不能惯着,你看看,她在外面做什么你清楚吗?大半夜才回来,什么工作啊那么忙?”
紧接着。
徐优怡疑惑地轻声问:“溺溺,你这把伞,好像是劳斯莱斯车里配备的吧?你买这么好的车啦?”
随着她声音落下。
全家看过来。
徐父是识货的,自然认得徐溺手中的雨伞就是那款定制款车里配备的,光是这把伞就价值几十万,她哪儿来的钱买车?
就连他,都没舍得买这个牌子的车。
“这伞哪儿来的?”徐父问。
徐母疑惑:“伞有什么稀奇的?”
舅舅上前,一把将徐溺手中的伞夺过来,反复观察后道:“姐,你这就不懂了,顶级豪车会配这种定制的伞,都是配套的,有车才有这种伞,你们又不可能给她添置这么好的车,她自己名不见传的,也买不起,能从哪儿来的?”
徐优怡从中调停:“应该不至于,这种车拥有的人太少了,都是一些声望地位特别高的叔叔,徐溺从哪儿认识那些人?”
这话说完。
徐母顿时皱眉,“徐溺,你在跟什么人接触?”
徐父抢先一步过来,“你老实交代!你有没有在外面胡作非为?!”
徐溺从小性格就野,就算他们怎么管制,她都一点儿不像是他们家的人,天性就不一样,万一真因为徐优怡回来,而动了什么肮脏心思,去给……
给那些商业巨鳄做情人,他们徐家还怎么抬得起头来?
而那些有身份有地位的,哪个不是半截身子入了土的年纪!?
谁家没有正牌太太!
徐溺紧紧拳头,感觉已经舔弄到了她耳朵,实在是受不了了,她才猛然推开他,脸红成柿子:“太快了,我没有做好准备,我是个相对传统的人……”
傅归渡敛眸看她。
也不说话。
看着衣冠楚楚,人模人样。
还挺会装。
徐溺深吸一口气,再次道:“太色情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昏暗中的男人若有似无地掀了掀唇。
下一秒。
他下巴一扬,示意她看后方,语气轻淡令人捉摸不透:“King,徐小姐不喜欢,不可以。”
徐溺:?
她转过头。
一张硕大无比的马脸就在她眼前。
黑黢黢的。
喷着热气。
徐溺冷漠脸:“……”
忽然感觉脖子上哪儿还有半点颤栗。
已经只剩下了恶心。
追男人却一直在社死的路上裸奔,怎么解?
她人设要歪了!!!
——
“在看什么呢那么出神?”有人问了句。
傅祁白却皱着眉看向远处黑灯瞎火的马厩,为什么刚刚好像瞥到了徐溺的身影?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傅祁白放下酒杯,“我去去就来,你们喝。”
不管别人怎么问,他迈着大步子往那边走。
马厩没开灯,空旷又昏暗。
他正要推门。
那扇门却提前一步推开。
紧接着,傅归渡走出来,手中握着扬马鞭,黑棕色骑马装把那又高又匀称的身材衬的更加禁欲好看,黑发随风漫动,黑睫下眼瞳比那天更黑几分,殷红的唇,好似刚刚咬完猎物脖颈,令人惊艳又瘆得慌。
傅祁白脚步猛顿。
凉风拂过。
他后背冒出了鸡皮疙瘩。
“五叔,您怎么在这儿。”
傅归渡比他就大三岁,从小他就不喜欢傅归渡,莫名怵得慌。
尤其上次的罚跪,就连他爸都不能求情。
其次,他爸爸跟傅归渡现在关系一般。
正是争权夺势的时候,谁心里都藏着鬼。
他总共没见过傅归渡几次,记忆中,他一般都在国外,回国也只有在爷爷奶奶过寿以及重要节日。
今天是成炀的弟弟叫他过来玩玩。
不然也不会来。
傅归渡情绪不显:“你要骑马?”
傅祁白顿时看向那扇门后,心中有种莫名的急切,“是,想骑骑,虽然不如五叔懂马术,就随便玩玩。”
他刚刚不至于会看错吧。
如果这样说……
徐溺跟五叔在一起?
怎么可能!
傅归渡似乎没看懂傅祁白表情,让开了那条路。
傅祁白急匆匆便冲进去。
却只见一片空荡。
哪里有徐溺的影子。
傅祁白莫名松了一口气。
难不成是这两天一直想着徐溺,导致的错觉?他这辈子谈恋爱这么多次,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大的挫折,他放不下徐溺,他只是身体出轨,精神还是爱她的,好好解决不就是了。
没找到徐溺。
傅祁白吐出一口气,天知道刚刚看到傅归渡,他冷汗都下来了,好在什么都没有。
再者。
傅归渡素来不喜男女欢愉,徐溺太过风情,在傅归渡面前,必然只是庸脂俗粉。
“在找什么?”傅归渡云淡风轻地一问。
傅祁白回神,“没什么,就是看看。”
现在徐溺勾搭的那个奸夫仍旧没找到,他不信查不到猫腻,敢动他傅祁白的人,总归要吃些苦头才是。
明面上是代职,实际上是造势,向着后方更磅礴的傅家改革迈进,这是一件极其恐怖的现实,医院是第一步,傅家百年大族,旗下产业遍布国内外,涉猎无数领域,傅家兄弟姐妹几个明争暗斗这么多年。
这傅归渡才刚刚回国,就直接上任。
谁心里不惊涛骇浪?
她丈夫都不能轻易去找傅归渡问罪,她哪里来的胆子?
*
*
徐溺没有化妆,自行开车直奔医院。
昨天傅祁白给她打了电话。
她直接将他拉黑了。
现在他找不到她人,昨天的事绝对让这个男人彻夜难眠。
从现在昨天开始,傅祁白就已经是过去式了。
原本二人交往也是凑对,大学时期相识,他追了她几年,以前傅祁白最起码没有听说过什么不好的作风,加上长得不错,她也没谈过恋爱,那阵子恰好觉得无聊就答应交往了。
可交往之后发现。
她对这个男人兴趣始终拉不起来,最多就是吃吃饭看看电影。
参加各种聚会,装装样子。
无趣、虚假。
她一度以为感情不过如此。
虽然没什么感情,可她也没想过朝三暮四的事儿。
结果倒是这男人给了她个惊喜。
在徐家变故,她即将处境尴尬之时,火速找了别家,能助力他在家族内的前途。
她是对他没感情,可这种渣男,她这种睚眦必报的性子当然不会叫他好过。
停好车。
徐溺看着眼前占地面积极广的医院。
是国内最顶尖的私立医院。
一脚踏入阎王殿都能被拉回来的神话之地。
徐溺昏昏沉沉地顺着地下车库电梯上楼,脚步虚浮,好几次都险些晕倒。
医院实在是太大了。
电梯好像也被放了慢速。
徐溺一个人蜷缩在角落里,电梯里陆陆续续在上上下下人群。
她没空去看。
又是一声‘叮’。
皮鞋踩在地面的声音很清脆。
上来了三几个人。
空间似乎变得拥挤起来。
“副院,您刚刚回国,神外那边申请能不能请您做一场研讨会,给神外的医生和实习的那群孩子明明心指指路,您这边有时间吗?”
徐溺没睁眼。
却觉得这话问的实在是卑躬屈膝的。
医院又不是官场,怎么好像眼前是尊生杀不忌的天王老子似的。
不过也对。
景圣的副院长,的确是牛掰。
“周五下午,1307病房的桥小脑角区脑膜瘤切除,我主刀,让他们厅外直播观看。”
听到这声音。
徐溺的脑神经仿佛瞬间被弹了弹,不停的荡漾。
清冷、漠视、口吻漫不经心。
她倏地睁开眼。
看到了站在正前方那道最高的身影。
洁白如雪的白大褂在他身上格外妥帖具有垂坠感,垂着的手腕戴着一块儿冷银色腕表,折射出冰凉的光。
仍旧那般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佛子不入世的淡漠。
徐溺没想到会这么巧的遇到。
傅祁白这堂哥,竟然是景圣副院?
她又忽然想到了什么。
徐溺瞬间转身窝在角落,拉着衣服将半张脸遮住,压制自己喉咙的咳嗽声,不停用唾液润滑喉管。
她现在病的脸色苍白,跟个丧家犬似的没有形象。
不能跟这个人碰面!
随着她突然的动作,立马引起前面人的注意,就连他都微微侧目,落在那蜷缩着的背影上。
徐溺:“……”
就是这该死的眼神。
她太敏感他这视线了。
看什么看。
再看还不是弟弟不行。
好在大概几秒钟。
电梯开了。
前面的人走出电梯。
徐溺如释重负。
他应该是没有发现是她。
*
找了呼吸内科去挂水。
中途,徐溺让唐如帮忙查了查傅祁白堂哥在圈子里的喜好,喜欢什么类型的美女,喜欢什么香水,喜欢什么口味,有没有什么癖好,日常爱好又是什么。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虽然这个男人是个疯的。
可开弓没有回头箭。
她徐溺就是喜欢啃这种硬骨头。
长这么大,就胸和胆子是大的。
尤其……
现在徐家变故。
她即将如履薄冰。
可笑吧?她根本不是徐家亲生的,是当年徐家丢了亲生闺女后,道家建议抱养一个差不多年岁的女童积积功德,能助他们找回自己女儿,可徐家心里一直不平衡,窝着火,对她更是薄情,只是给了吃喝活着而已,尤其那名义上她的奶奶,刻薄至极,但这么一养,就是二十二年。
前一个月,有了徐家小姐消息。
最近忙活的要接回家,她的结局自然显而易见,要么被徐家抛弃,要么也是边缘人,从此悲戚度日。
也难怪傅祁白立马转了下家,因为日后注定在她身上捞不到太多利益,豪门商业联姻是重中之重,她不受宠,自然没油水。
她不得不好好考虑日后。
傅家是个不错的选择,但终究不再是傅祁白。
成年人的世界,本就是现实的,没人逃得过。
徐溺看着快滴完的瓶子,听着唐如的微信语音:“傅祁白堂哥啊,我好像听说过,不过他私底下玩儿的挺花的,尤其在北美圈儿,有名的花花公子,没怎么谈过恋爱,估计是那种把恋爱和性|爱分得开的。”
徐溺哦吼:“……6。”
这么浪?
怎么看不太出来?
明明看着就是不可妄想的姿态。
这是一个人吗?
唐如:“我一个模特朋友说,他呢,喜欢那种清纯小白花类型,白幼瘦你懂的,喜欢中餐日餐泰餐,平时的爱好,高尔夫,骑马,看秀,著名的那家内衣秀,有钱人基本上也都差不离这些爱好了。”
徐溺:“……”
她大脑在高速运转。
好像有种不太对,又一时半会儿抓不住。
唐如:“虽然可能恋爱性|爱分的开,但估计也不好收心,溺总,你可考虑清楚了。”
富家子弟,尤其是傅家那种金字塔尖里的少爷。
从小都是在奢靡淫乱的场子里滚透的。
傅祁白是这德行,他堂哥能好到哪儿?
徐溺叫来护士拔了针。
这才回了唐如:“人生哪儿有什么百分百称心如意,我知道我当下在做什么就好了,渣不渣,那是他的事,男人只要在一起后不劈腿乱搞,过往都不重要,更何况我要的不是什么人爱我一辈子,这是童话。”
“我要的是人活在世必不可少的六便士。”
尤其,她现在举步维艰,不得不考虑破局方法。
童话只是童话。
烂俗才是镶金戴玉的永恒。
首先活下去,才有资格谈论精神的富足。
傅祁白触碰了她的底线,那她就换一个男人。
反正从傅祁白这里她算是看透了,再喜欢她的男人也会变,那干嘛不抛弃一些固执理念,寻求更自由舒心的方式?
她并不是一个感情洁癖,男人有点过去很正常,只要这个人有人格魅力,便没必要纠结太多,思前顾后,太累了。
而且这个男人她的确感兴趣。
就当享受当下。
唐如感叹:“还是你清醒。”
徐溺:“所以他还有什么癖好?或者……怪癖?”
哪儿有拂人脸面的事。
至于祖宅里关禁闭跪祠堂的那两位……
借他傅祁白一万个胆子,都不敢跟他说话跋扈,更别提动手。
傅归渡重新戴上眼镜,若无其事地看电脑里工作内容。
——跪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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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溺厨艺还算是不错。
毕竟她从小自立自强,很多事都是自己来处理。
下厨这种小事根本没难度。
傅归渡厨房里有不少食材,像是他这种金尊玉贵的身份,大概不工作的时候每天都会有阿姨过来清扫做饭。
看食材就清楚他大概口味了。
处理了一些蔬菜肉类。
手机振动起来。
她腾出手打开手机。
是微博的动静。
好像不少人在私信她,挺热闹的样子。
她没什么粉丝,微博平时跟停尸间一样,今天突然炸起来,她有点好奇就点进去。
结果就看到99+的私信和评论。
「虐待我们优优,徐某人,你不得House!」
「滚出娱乐圈!你配做个人吗?」
「长了张恶毒女配的脸,你可真恶心啊!」
徐溺缓缓挑眉。
顺着来源找过去。
就看到是徐优怡半个小时前发的一篇微博内容。
配图是在医院打点滴的手。
「今日小碎碎念,可能我还是一时没进入状态吧,剧组对我不是很满意,为了贴合角色,让我进行断食,都怪我平时身体不太好,没几天就紧急送医了,还好医生抢救及时,看来要做好演员需要更加努力呀,我一定不会辜负大家期望的!加油!」
徐溺愣是笑了。
文字游戏是给徐优怡玩儿明白了。
剧组能对她指点的,谁都清楚只有导演,然后说断食,就是告诉所有粉丝和路人营销号,导演让她绝食贴角色,又夸大其词‘抢救’,好不容易活过来的语气。
不就是告诉所有人,她徐溺是个活阎王,恶毒蛮横差点搭上一条人命?
徐溺饶有兴致地挑眉,笑的和善地:“Bitch.”
门口。
傅归渡刚站稳脚。
“……”
大概是有感知,徐溺鬼使神差就转头看向门口,与傅归渡对上了视线,她刚刚伸出去的国际友好手势气势不减,雄赳赳气昂昂地直指前方。
徐溺:“……”
傅归渡单手抄兜,神情不改地开口:“手怎么了?”
徐溺:“……”
问!问!问!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但她好歹是清纯小白花超级大淑女,怎么会做这种不雅的举动?
徐溺收了手机,平静地看着他,就对着他竖着那根手指,然后晃了晃:“你看,纤长漂亮的手指,是不是缺个首饰?”
他静静看着她。
徐溺:“黄金加钻,必然好看。”
傅归渡:“……”
满嘴跑火车。
还审美接地府。
谁家戒指是黄金和钻石搭配的。
就她不傻,贵的都镶一块儿。
“哎呀,你干嘛这么盯着我?难道你要给我买?”徐溺惊呼一声,双手捂唇:“哥哥真的吗?”
傅归渡似笑而非,唇畔泛着凉:“好好说话。”
徐溺噘噘嘴:“那不然呢?我好歹是不辞辛苦专程跑来给你做饭,你没有一点儿感谢我的意思?”
傅归渡认同地点头:“你为什么过来照顾我,理由?”
徐溺撅起的嘴慢慢收回来:“……”
那能因为什么。
当然是她心虚啊!
那又怎样?
反正他又不!知!道!
“你进来干嘛?这么一会儿就想我了?哎呀,又用不了多久的。”徐溺转过身,又嘴皮子放炮。
傅归渡干脆靠在门口,看着她忙忙碌碌的背影,殷红地唇淡淡勾了勾:“刚刚在骂谁?”
徐溺耸耸肩:“就一个作妖的。”
另一边。
徐母亲自陪着徐优怡来到了片场。
今天徐优怡有点感冒,去医院打了点滴,这孩子是个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身体还不舒服的情况下非要来片场拍戏,说会耽误别人。
她心疼却只能允了。
想到了徐溺跟徐优怡同一个剧组,姐妹俩徐溺总归会照拂徐优怡一些。
徐溺不是不懂事的人,自然明白她等了徐优怡这么多年的不容易,不会为难徐优怡的。
再者。
上回徐溺离家,再没给她打过电话,今天她也过来看看她。
停下车子。
徐优怡跟徐母一道进去。
越往里面走,却越是发现寂静。
最后看着空无一人的片场,徐母愣住,“这是……人呢?”
徐优怡心中怄火,徐溺竟然真的收工了!
本来她想带着妈妈过来让徐溺看看她们母女情深的!
想到此。
徐优怡自嘲地说:“溺溺可能是心里不舒服吧,我跟她说了今天一定会过来的,没想到……”
徐母气的脸色都变了,“她这是给你下马威!”
她不懂。
徐溺怎么能这么做!
明知道徐优怡不舒服,现在收工了也不通知,岂不是就是耍人玩?!
徐优怡苦笑着摇摇头:“兴许不是,是我没跟她说清楚今天会过来,妈你别生她的气,她代替我在咱们家这么多年,如今我回来,她心里不平衡也是正常的,我很理解。”
徐母胸口起伏:“她的生活本来就是你的!我从没说过你回来就不把她当女儿了!这孩子,太令人失望了!”
徐优怡黯然:“以后……她会改的吧。”
徐母转身就往外面走。
徐优怡跟上,轻飘飘说:“溺溺离开那天,妈妈你不舒服回楼上休息了,舅舅其实……”
徐母停下:“你舅舅怎么了?”
徐优怡叹息:“舅舅车被砸了,妈妈您给舅舅买的那辆三百多万的车,应该就是溺溺砸的,她估计也是气坏了,一时失态……”
“胆大妄为!”徐母气的发抖,“就是过去宠坏她了!”
她没想到徐溺竟然会变成这样一个善妒不饶人的孩子!
徐母深吸口气,“我给她打电话。”
徐优怡眼神一暗,轻轻地应了声。
*
*
直到坐在床上。
徐溺都觉得脚趾忙的厉害,死死地抓着拖鞋。
傅归渡环顾着她这间小套房,没开窗,实在是静谧的很。
徐溺有种,自己跳入狼口的危机感。
她眨眨眼:“没太收拾,乱糟糟的,不介意吧?”
傅归渡这才看向她,居高临下地:“不介意。”
徐溺起身,“那我给你找瓶水。”
只是才刚刚起身,脚背与小腿痛感直窜大脑。
她嘶了一声,眼泪唰地就冒出来了。
整个人摇摇晃晃。
傅归渡眼疾手快地握住她手臂,包裹的严严实实,他掌心是烫的,手背血管青筋明显,性张力满满,徐溺被热的手抖了抖,他抬眸轻扫她神情,恍若慈悲道:“坐下。”
徐溺感觉自己好像被蛊了下。
莫名其妙就安分的坐下了。
傅归渡从床上将那处理伤口的包装袋拿来,半蹲在她面前。
“脚。”
徐溺:“啊?”
傅归渡倒也不觉得她这份带有真实模样的娇憨不妥,他自顾自地握住她细细的脚腕,她的脚在他手中也显得格外娇小,好像是佛子低头虔诚的亲吻了他的神明。
带有令人心惊肉跳的暧昧与拉扯。
徐溺当即慌了神。
她也不知自己这是什么情绪。
傅归渡握着她的脚腕左右看着脚背的伤口。
须臾才缓缓道:“伤口不是很深,休养三几天就不会觉得疼了,但要小心别碰水。”
傅归渡没有再说话。
等把徐溺送回酒店后,徐溺解开安全带,忽然就倾身凑在他面前,咫尺距离,呼出的热气缠缠绕绕,她盯着他,好像在憋着坏:“要不我住你家?能照顾你生活起居,以及……”
她视线往下瞟,他就坐在椅子上,一手搭着方向盘,黑色西裤熨帖车内没开灯,她也看不太清高低起伏的状态,但声色带笑,不乏勾引:“以及,你的快乐需求?抵房租?”
好歹是一个成熟的男人了。
尽管性格再怎么淡泊,可是肉体需求这种事也是无法控制的吧?总归会有深夜难耐的时刻,万一哪天被什么女人歪打正着给逮了便宜抢了先,她找谁哭去?
傅归渡不是没发现她盯着他那看。
一点没遮掩。
火辣辣的。
他眯眼,“你跟谁都这么放肆?”
徐溺摇头,无辜极了:“我只对你这样。”
下一瞬。
她细腰被掐住,轻而易举从副驾驶位被抱过去。
徐溺是被吓了一跳的,她本来就是故意去逗傅归渡的,没想怎么着,所以在傅归渡抱着她的腰,将她抱到了他腿上坐下,两个人挤在驾驶位上,她贴着他的胸膛,能够轻易的感觉到他沉稳平缓的心跳声。
以及他的体温,他的气息,他的肌肉,他的……一切。
徐溺心跳拔快,傻眼了那么一瞬,很快整理好情绪,“你………这么快?就在车里?”
她下意识去看了看车外面。
就停在酒店侧门口。
人来人往的。
虽然玻璃是单向的,可是依旧更改不了附近人多监控多的事实啊!!!
难道她人生第一次,就要玩儿这么刺激的吗???
傅归渡虽然手生的骨骼细长漂亮,但是他个子高骨架大,手也很大,几乎已经拢住了她的腰,微凉的手指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透到她皮肤上,让徐溺紧张的紧绷起来。
“这不是你一直想要的?”他语气仍旧慢条斯理,搭在方向盘上的手压根没挪开,闲适而从容。
显得徐溺像是昏头又愚蠢的呆头鹅。
徐溺试图找回场面:“你不怕被人拍了,然后上社会新闻热搜?”
外面看不到里面,可车动起来谁不清楚是做什么。
“怕什么?”他长睫一掀。
揽着她腰的手缓缓顺着她脊椎往上,落在她的后颈处,然后在她松弛之际,猛地朝着他压下来,二人唇瓣似触非触,愣是给徐溺惊出一身热汗。
“反正看不到脸,查车牌号也是查我的,你有什么好怕的?”
男人语调漫不经心的,好像是在俯视她的所有小情绪,徐溺惊诧于他的从容与冷静,透着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狠,全然的目下无尘。
她不由抵着他胸膛往后仰。
可傅归渡猛不防地松开她的后颈,她没了平衡点,一下子往后一靠,手肘压在方向盘喇叭上。
一声喇叭声从外面响起。
十分的刺耳。
顿时吸引了许多人的视线投过来。
徐溺也被吓了一跳,像是受惊的兔子,手足无措地抱住他的脖子。
某种刺激的感官被他拉扯到了极致。
她透过黑暗,与他对上视线。
那黑黢黢的瞳眸深的无边界,几乎要将她吞噬。
同时,徐溺也看到了些蛛丝马迹。
他——
故意的。
从容不迫的、坏的头皮发麻。
“你……”
“永远不要再说那些轻贱自己的话。”傅归渡口吻淡淡的,纵观她的局促不适,指尖若有所思拂过她微微泛红被打过的嘴角:“用你自己抵房租,并不好听,这个世道坏透了,有心之人不会觉得你在开玩笑,后果也不是你能轻易承担的。”
「加一楼上!」
徐溺都忍不住感叹,她什么时候这么火了?
竟然还有狗仔拍她了?
她一个无名之辈,还能荣登热搜22?
要不是买的她原地非礼傅归渡一把。
这部剧刚刚开拍就出了事,她在圈子里也没来得及得罪什么人啊,不用怎么猜,很容易锁定目标。
“看衣服,也是今天的事?”傅归渡视线在她身上一扫。
她皮肤白,穿这种浅色裙子最衬气色,白里透粉娇贵易碎。
徐溺一个头两个大。
现下终于明白了傅归渡那句‘水产生意’是什么意思。
合着说她养鱼,海后呗。
她冤不冤!
“我能说这是个误会吗?”她露出个难为情的笑,略微有点小小的讨好,“有人搞我,你信不信?”
傅归渡微微歪头,眼神轻慢:“哦?”
一副愿闻其详的姿态。
徐溺:“这篇内容没有一个字是真实的,这个男人就是褚颂,他自己在这个酒庄跟男人纠缠受伤了,我无意撞见被威逼送他去医院,出来就被拍了,我就是个炮灰,前前后后被人刀,我也好委屈。”
说着。
她瘪着嘴,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下来了。
眼圈都红红的,我见犹怜。
傅归渡淡淡地看着她。
与其说看着,不如说观察。
他很少会见到这种女人。
好像有千面。
每次碰面都好像是开盲盒一样。
指不定开出一个什么设定来。
更别提其中真实性有多少。
徐溺哭了半天,见傅归渡还是不为所动的样子,她有点坐如针扎,抬起头:“你不说点什么?”
傅归渡手臂松泛地搭在桌面,漫不经心地敲着,闻言倒也给面子的回了句:“哭起来挺好看的。”
徐溺啜泣戛然而止:?
这说的是个人话吗??
徐溺忍不住瞪圆了眼,又掏出手机打开相机看了看。
双眸璨璨,宛若染着星芒的明珠,天生媚骨,一颦一笑绝美如画,再加上她故作可怜,更显得动人。
“好吧,你说得对,这点我没法反驳。”
她就是天生丽质,就算是傅归渡这种生性淡薄的人都没法否认。
傅归渡对她的惺惺作态没什么大的反应,平静地扣上钢笔笔盖,继而抬腕看了看手表时间:“打算回去吗?”
徐溺愣是被这句话给问懵了。
她试探性地开口:“你……想留我过夜?”
啊?
这么飞速啊?
还是说男人都是这么突然一瞬间精虫上脑的?
刚刚还对她反应淡泊,现在就限制级?
傅归渡似乎翘了翘唇,眼波不变,云淡风轻的姿态令人抓耳挠腮:“再过二十分,这边基本上打不到车,徐小姐,还有别的事吗?”
徐溺:“……”
哦。
赶人啊。
她淡定地擦了擦脸颊上的眼泪,颇有种蹬鼻子上脸的劲儿。
“我走也不是不可以,要不你跟我说个晚安?”
傅归渡淡淡睨着她。
这眼神就跟冰润出来的,硬是让徐溺心虚的不行。
好像是自己真的冒犯非礼了一位即将得道的佛子。
好吧。
臭男人不好搞,这种性格,他真的谈过恋爱吗?
或者说。
如果傅归渡谈恋爱,岂不是冷淡至极,别说会不会说什么情话,不会连亲密行为都严令禁止的那种吧?
徐溺不由有点发愁。
那可不行啊。
虽然她承认是奔着他家世背景和钱来的。
但她也不是清心寡欲的人,他这皮囊和那股拿捏人的劲儿,她可是真的有点小馋。
徐溺只能一边内心嘀咕,一边起身。
可刚刚动身。
她手机一声嗡动,然后彻底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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