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非主流中文网 > 其他类型 >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结局+番外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结局+番外

飞越红尘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公社宣传科科长王三江一大早就被叫到了领导办公室,公社书记亲自交代他要安排好楚净秋同志,因为楚同志还有其它重要任务,所以在宣传队的工作时间可以自由一点。不仅不能在时间上去约束她,还要全力配合她的工作。王三江是军队转业干部,政治觉悟高,党性观念强,当即表示,一定全力支持楚净秋的工作。楚净秋来到宣传科时,王三江热情接待了她,知道她擅长画画以后,非常高兴。“我们公社就是缺这种人才,每次我们写标语,画宣传画都得从县里找文化馆的同志帮忙。好多墙画在雨季被冲刷的不像样子了,我们一个月前就去文化馆请人,结果排队也得排俩月。你来了,我们可就解了燃眉之急了。”王三江以为来了个祖宗,想不到竟然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他给楚净秋找了几个助手,帮忙调颜...

主角:楚净秋萧以寒   更新:2024-11-21 11:21: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净秋萧以寒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飞越红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公社宣传科科长王三江一大早就被叫到了领导办公室,公社书记亲自交代他要安排好楚净秋同志,因为楚同志还有其它重要任务,所以在宣传队的工作时间可以自由一点。不仅不能在时间上去约束她,还要全力配合她的工作。王三江是军队转业干部,政治觉悟高,党性观念强,当即表示,一定全力支持楚净秋的工作。楚净秋来到宣传科时,王三江热情接待了她,知道她擅长画画以后,非常高兴。“我们公社就是缺这种人才,每次我们写标语,画宣传画都得从县里找文化馆的同志帮忙。好多墙画在雨季被冲刷的不像样子了,我们一个月前就去文化馆请人,结果排队也得排俩月。你来了,我们可就解了燃眉之急了。”王三江以为来了个祖宗,想不到竟然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他给楚净秋找了几个助手,帮忙调颜...

《穿越七零,遇最强军官我逆天改命楚净秋萧以寒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

公社宣传科科长王三江一大早就被叫到了领导办公室,公社书记亲自交代他要安排好楚净秋同志,因为楚同志还有其它重要任务,所以在宣传队的工作时间可以自由一点。

不仅不能在时间上去约束她,还要全力配合她的工作。

王三江是军队转业干部,政治觉悟高,党性观念强,当即表示,一定全力支持楚净秋的工作 。

楚净秋来到宣传科时,王三江热情接待了她,知道她擅长画画以后,非常高兴。

“我们公社就是缺这种人才,每次我们写标语,画宣传画都得从县里找文化馆的同志帮忙。

好多墙画在雨季被冲刷的不像样子了,我们一个月前就去文化馆请人,结果排队也得排俩月。你来了,我们可就解了燃眉之急了。”

王三江以为来了个祖宗,想不到竟然是救苦救难的活菩萨。

他给楚净秋找了几个助手,帮忙调颜料,刷墙什么的简单活,楚净秋负责绘画那部分。

他们打算今天先画公社大门口的宣传画,楚净秋先把标语边沿画出来,让其他人填色。

大家正在卖力干时,革委会办公室出来一个熟人,顾大叫驴(顾万山)出来了,他一眼就看到那个穿着一身工人服的苗条身影。

他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楚净秋看,目光中赤裸裸的欲望能把人扒光。

楚净秋总感觉有一道恶心地目光在打量自己,她转过身发现了五短身材的顾大叫驴在盯着她看,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她装模作样地把助手都叫过来,告诉助手接下来涂色的要求。

顾万山被助手们挡住了视线,他才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拖着他臃肿的身体来到楚净秋面前。

“这不是小楚吗,想不到小楚同志还是个才女,这写的字、画的画比县文化馆那些人水平高多了。”顾万山这次是真心地赞美。

“谢谢顾副主任夸奖,我这也是赶鸭子上架,我这技术只能是勉强过关。”楚净秋应付着。

“谦虚了,年轻人,不要妄自菲薄!”顾万山用手理了理自己那油光水滑的头发,色咪咪地目光上下打量着她的胸部,臀部。

顾万山心里发出赞叹:真是人间尤物啊!

楚净秋被他恶心到了,“顾副主任,您先看着,随时欢迎您指导工作。我再去取点颜色去,您忙,我就不打扰您工作了。”

楚净秋快走几步,进了宣传科办公室。她坐到自己桌子前,气的火冒三丈,江江感受到她的怒气,赶紧给她准备了灵泉水让她喝。

喝了灵泉水,她感觉心里的郁结瞬间舒展开了。“秋秋,我要收拾那个丑陋的色鬼,他竟然想欺负你。”江江在她耳边气愤地说。

还没等楚净秋回答,就看见院里高架子上的燃料桶自己掉了下来,正好砸到顾万山头上,砸的他头破血流,混合着红色的颜料,很是鲜艳。

分不清哪里是血,哪里是红色的染料,大家赶紧把顾万山送去了镇医院。

“江江,小调皮,干得好。”楚净秋用意识夸赞江江。

王三江还特意买了些补品去看了看顾万山,虽然不屑于顾万山的做法,但在宣传科这儿出的事,虽说是意外,也得礼貌性的看看他。

顾万山引以为傲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偶尔还能看到皮肤透着红色,脑袋缠了一圈纱布,就像一个褪了毛的猪头,看上去很滑稽。


我以为她就是跟我交好,我也不想白要她的东西,平时上工时,我都是努力干完自己分配的任务,就去帮她干活。

她总是打听我们知青点的消息,尤其是张萍萍的。

她跟我说她喜欢杜月明,她就是想看看自己到底哪不如张萍萍,她要跟张萍萍公平竞争。

所以,我平时就把张萍萍的一些消息告诉她,比如张萍萍爱穿什么衣服,爱梳什么发型。

我还告诉她我们打算去镇上买东西,邀请她一块去。

她说她没时间去,还给了我五元钱,两斤粮票,让我在镇上好好玩。

当时问的比较详细,我也没多想,以为她就是关心我,我就一股脑的把去镇上的具体安排都告诉了她。

我万万没有想到,于换香就是一条毒蛇。

从镇上回来那晚,我们先去杜书记那汇报了你走丢的情况,然后才回到知青点。

虽然已经是半夜了,但是我从镇上给于换香买了一个发夹,还有几个油炸糕,我怕放坏了,就绕道她家去送给她。

想不到于换香家里还开着门,屋里灯火通明,顾万山和于富贵在她家客厅里喝酒,于换香也在一旁陪着。

顾万山说:看样子,事情成了,要是真把那个知青弄到手,他就给于富贵五百元,以后还提拔他到乡里工作。

我吓的没命似地跑回了知青点,我害怕是我的原因让你被绑走,那晚我辗转难眠,睁眼到天亮。

没想到,第二天你又回来了。根本不是被绑走了。

我十分生气,气你的任性,有事就不能提前告诉别人吗,摆大小姐脾气,让别人担心了一晚上。

第二天,我看到你就来气,咱俩就发生了矛盾。

“张萍萍和知青点都没有出事,那你妈妈威胁你干什么。”楚净秋反问她。

“那天顾万山来视察工作,我晚上偷偷摸到于换香家,看看能不能再听到点消息。

到了于换香家,家里插着门,因为村里的房子串联着,我从大队部的梯子爬上房顶,从房顶上走过去,走到于换香家的房顶上。

我揭开房顶的瓦片,看到顾万山在生气地训斥于富贵,他说:你不是说那个林知青说张萍萍要去镇上吗,怎么没去,让老子白高兴了一晚上。

于换香陪着笑脸解释:今天林知青来我家送发夹,听她说张萍萍是临时肚子疼没去。

顾主任,您别着急,她还能跑了吗,我再找机会,肯定会把她送到您床上。

后来于富贵父女俩说了很多好话,才把顾万山哄的不生气了。

我当时如五雷轰顶,如果那天张萍萍真的去了,她要是被顾万山糟蹋了,我这也算帮凶,我罪该万死。

那天,我妈过来让我嫁给那个屠夫,我就把这件事告诉她了,我的意思是我为了你们,被逼得快犯罪了,你们还不放过我。

想不到,这反而成了我妈威胁我的理由。”说到这,林子珊泪流满面,语气中透着无助、悲伤和绝望。

楚净秋看出,林子珊没有说谎,这两天林子珊明显比平时要沉默,肯定是觉得愧疚,心理压力大。

“如果我说,我帮你,可能会让你的母亲记恨你,你也会做吗?”楚净秋想看看她的态度,来决定这件事能帮到什么程度。

“我其实早就知道,我不是这家亲生的孩子。我是他们抱养的。”林子珊平静地看着楚净秋。


两掺面的大馒头,炖的大锅菜,里面的肉也不少,饭不限量,管够。

上午来知青点的村干部倒是不多,吃饭时人倒是来的不少,除了知青,村里大大小小的干部都来蹭饭了。

书记怕饭不够吃,训了一顿,一些想让自己的孩子也跟着蹭饭的都被赶走了。

下午,知青们又去村小学参观了一下校舍,村里专门派人给她们介绍了晚上上课时,教课的知青怎么安排,以及他们怎么解决乡亲们都不积极上课的问题。

等到参观结束,差不多也就下午六点左右了。

大家回到青山村,晚饭设在于富贵家,于换香母女下午早早就开始在厨房里忙活了。

于富贵把知青们招呼到他家客厅坐下,他先询问了一下今天参观学习的情况,然后分别让江轻舟和胡明月说说自己的看法,写出一个详细的上课计划。

楚净秋感到奇怪的是,顾万山始终没有出现,难道是她想错了吗?于富贵父女今晚并没有打算动手吗?

“吃饭了,知青同志们,大家去洗洗手,马上开饭!”于换香满面笑容地招呼大家准备吃饭。

今天的晚饭真的是很丰盛,清炖老母鸡,红烧鱼,红烧肉,还有几个素菜,开了几瓶黄桃罐头,还有午餐肉。

满满当当弄了两桌,男知青和村干部一桌,于换香坐到女知青这一桌。

楚净秋故意让张萍萍坐到她和石爱红中间,不让于换香挨着她。

于富贵还安排了白酒,女知青都说不会喝酒,于富贵也不勉强,就让于换香给倒了点茶水。

于富贵先是客套地说了几句开场白,然后就招呼大家动筷子。

张萍萍在于换香家吃饭,始终保持警惕,除了吃菜,一点茶水也没有喝,就算是于富贵来敬酒,她只是嘴唇抿了抿,也没有喝下去。

楚净秋也没有喝她家的茶水,她口渴了就拿起自己的水壶喝几口。

“楚知青,是不是我家的茶水不好喝啊,你为啥不喝茶水呢?”于换香微笑着问,但是能从她的脸上看出她有点不高兴。

“你别误会,茶水很好,我晚上一般就喝白开水,不喝茶水。”楚净秋面不改色的说。

“张知青,也没有看见你喝茶,快点喝,凉了就不好了。”她又开始劝张萍萍。

“谢谢,我睡眠不好,晚上也不喝茶,你不用客气,我这有白开水。”张萍萍淡淡的说。

于换香也不再劝她俩,就忙着招呼几个女知青吃饭。

饭快吃好了也没有看到顾万山过来,楚净秋觉得自己应该是想错了,张萍萍也松了一口气。

这时候,于改香和于玖香不知道什么原因,在外面吵了起来,于换香看着很着急的样子,急忙跑出去拉架,其它人也都跟着出去,想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原来这姐妹俩为了一只鸡腿吵起来了,于改香说她就上了个厕所,于玖香就把她的鸡腿吃了,气的在那大声地哭。

于富贵就开始训斥她俩,于玖香不仅不害怕,还在那挑衅,她说:“我就是吃了,你有本事等我拉出来你才吃啊!”

于改香生气的搬起地上一盆水泼了过来,她泼的方向正是楚净秋的方向,尽管楚净秋躲了一下,但毕竟是一盆水,衣服也湿了一大片。

石爱红身上湿的更多,因为楚净秋躲开了,所以大部分水都泼她身上了,俩人跟落汤鸡一样,面面相觑。


她把镜头定格到这个女人的面部,放大,她发现她不认识这个女人,反正是这个村里的,早晚会知道她是谁。

黑夜掩盖了那些魑魅魍魉的卑鄙和龌龊,但是它只是暂时的,它终究阻止不了黎明的到来。

清晨,楚净秋依旧带着江江在空间里跑步,练习格斗术,她练的满头大汗,江江练得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不断吐着舌头散热。

两个人在小温泉里泡了几分钟,江江想吃汉堡了,一人一狗在商场吃了汉堡,喝了杯热牛奶,然后交待江江继续盯着监控后,她就走出了空间。

一出门发现石爱红还在院里练习防身术,踢沙袋,她练得满头大汗。

楚净秋走过去,帮她纠正了一些错误的动作,并再次叮嘱她,上工时要跟张萍萍在一起。

张萍萍昨天也发现了杜二楞的不正常,她以为杜二楞看上的是秦伊兰,想不到是石爱红。

“放心吧,净秋,我和爱红我们俩都有自己要防的人,所以我们俩这叫同病相怜,互相帮助,难姐难妹。”说完,自己先笑起来。

楚净秋和石爱红也觉得这事闹的,真是又可气又好笑。

吃过饭,楚净秋骑车来到镇招待所,齐越给她打开门,萧以寒正在看资料,看到她进来,把一份资料递给她。

“这是钱云云母亲李梦雪的资料,你看一下,看看能不能看出什么线索。”

楚净秋接过资料,发现资料上记载了:李梦雪,1925年出生于南方安省,母亲李凤仙解放前在戏班子唱戏,父亲李茂是农民。

1943年参加革命,一直在部队后勤部门工作,曾经多次深入敌占区为我军筹集粮食,多次立功。与同在后勤部门工作的钱国强二人结为夫妻,解放后,二人转业到地方供销社。1949年生下长子钱明阳,1952年生下女儿钱云云,1962年生下小儿子钱小宝。

她反复看了几遍,就是看不出破绽,这党的干部都经过多次的政审,光看资料是看不出破绽的。

萧以寒跟齐越也是看了好多遍,没有发现破绽。钱国强一家的资料都没有任何问题。

到底是哪里出错了,齐越也有点怀疑画像是不是出现问题了。

但是楚净秋知道自己的水平,很少出错,昨天的兴奋荡然无存,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监视钱国强家的同志们身上了。

“这个女人这么会易容,她会不会是易容成了李梦雪呢?”楚净秋开始脑洞大开地运用想象力了。

“但这肯定不可能,按照肌肉和骨骼画的人像,绝对不是伪装的。要不就是她曾经叛变了,只有这种可能,这样的话得找证据了。”楚净秋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李梦雪去外地采购去了,她明天才能回来,我们再通过其它渠道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找出一些线索。”萧以寒把资料整理好,放进档案袋里。

“如果真是特务,一定会露出破绽,这几天我和齐越会出去调查,你这几天多接触一下钱云云,看看能否从钱云云那里得到有效线索。

要是有什么重大发现,或者需要帮助,你去镇派出所找顾为民,我已经叮嘱过他了,他会全力支持你。”

楚净秋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放心吧,我觉得如果马老大真的是李梦雪,一定会有破绽,绝对没有完美的犯罪。我会努力寻找线索。”


“好了,别说这个了,我们赶紧接着吃吧,我还饿着呢!”张萍萍也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秦伊兰,“净秋,你把饭藏哪了?”

楚净秋打开炕柜,从柜子里拿出一个大号的搪瓷盆,把她们的饭菜端出来,又重新分了分。

吃完饭,几个人又去院子里练防身术,踢沙袋去了。

胡明月和秦伊兰不愿意练,就坐院子里闲聊。

“伊兰,今晚到底是咋回事啊?这书是怎么掉盆里的。”胡明月好奇地问秦伊兰。

“明月姐,我也不知道啊,净秋说就是凑巧掉进去的。”

秦伊兰看了看胡明月,又接着说:“不过,我觉得净秋肯定是谦虚,她这么聪明,肯定是她事先设计好,然后看上去是那几个女人把书蹭到水盆里的。”

“这话可不能乱说,净秋根本没进去,她怎么能未卜先知书一定会掉水里。这话要是说出来,我们知青点谁也跑不了,说我们合谋陷害。”胡明月表情严肃地说。

“我就是跟你说说,我也是瞎猜。”秦伊兰眼里闪过一抹不甘。

张萍萍凑近满头大汗的石爱红,小声说:“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是一个意外,以后不要再提,也不能再问净秋,知道了吗!”

石爱红一脸不解,刚想问为什么,又好像悟出了什么,自己敲了一下自己的头,“我真是长了一个猪脑袋。”

晚上睡觉的时候,楚净秋进入了空间,她先给了江江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夸赞江江:“江江,干的不错,咱俩合作,简直是完美。”

“秋秋,那几个老女人好讨厌,她们怎么这么馋,你就让我把饭藏起来,把书扔水里,为啥不让我惩罚她们呢,我想把她们的嘴打成香肠,让他们贪吃。”江江有点不甘心。

“那可不行,我们必须让其他人看到是因为她们乱翻,而导致的书籍落水,你要是把人家嘴打成香肠,咱怎么达到目的呢!”楚净秋好笑地说。

“光揍她们解决不了问题,兴许还得被赖上,必须拿住她们的把柄,而且是那种要命的把柄,一击致命。”

“秋秋,这本来就是你的功劳,你为啥不跟她们炫耀一下,让她们都知道,是你为民除害呢?”

“傻江江,有些事情能做不能说,人心不古,祸从口出,你要是说出来,不一定哪一天就被出卖了呢,咱们要想在这个年代生存,必须要谨言慎行。”

“秋秋,还是你厉害,我以后要向你学习。”

“江江也厉害,这不都是江江操作的吗!”楚净秋抚摸了一下江江的头。

江江傲娇的扭来扭去,她也感觉自己干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儿。

第二天一大早,大队的喇叭就开始喊:“社员们注意了,社员们注意了,今天上工前大家先到打谷场开会,开完会再去上工,今天的事情很重要,大家都早点去,去的晚的、无故不去的扣工分。”

楚净秋打算开完会再去公社上班,等知青们到了打谷场时,发现打谷场上人头攒动。

老支书杜建国和大队长都站在高台上,旁边站着妇女主任、民兵连长、还有大队的会计,看来今天这个批判大会还挺隆重。

楚净秋看到于富贵的眼光老是有意无意的往一个方向偷瞄,她顺着目光看过去,发现那天跟于富贵偷情的妇女就站在第一排。

那个妇女留着齐耳短发,一边还别了一个发夹,身材苗条,穿一件绿色的外套,偶尔还给于富贵抛个媚眼。


“你就笑话我吧,我可没有在这找对象的打算,我还打算回京呢!”楚净秋白了她一眼。

“我也不会在这找对象,我也不想远嫁,离我爸爸妈妈那么远,可是咱们还能回京吗?”石爱红叹了一口气,“看不到希望啊!”

“爱红,没事的时候就多看看高中的课本,说不定哪天招工考试就能回城,到时候能用的上呢!”楚净秋善意地提醒她,但是又不能说那么明白,不能告诉她恢复高考就可以回城。

她只能鼓励石爱红好好学习高中课本,为高考打好基础。

到了张寡妇家,张寡妇正在门口大树下蹲着吃饭,一边吃一边跟旁边几个妇女闲聊。

见二人过来买鸡蛋,赶紧站起来把二人迎进门,张寡妇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院里还种了一些菜,都长的郁郁葱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勤劳的女人。

鸡蛋五分钱一个,石爱红买了二十个,花了一元钱,楚净秋也买了二十个,她空间里虽然有鸡蛋,但是总得偶尔买点装装样子吧。

张寡妇专门挑个大的给她俩,楚净秋觉得这个女人还挺实在,就从兜里拿出几块糖给了她的小儿子。

这孩子被张寡妇教养的很好,眼光看向他妈妈,她妈点头他才收下。

二人走出张寡妇家,石爱红小声说:“知道为啥来张寡妇家买鸡蛋的人多吗,就是因为她实在,给的鸡蛋又大又新鲜;

三队有个冯寡妇,那嘴跟抹了蜜一样,就会说好听话,去她家买鸡蛋,捡小的给,而且上次我买的还有一个臭蛋,找她去换,她还不承认。”

“石知青,买了点鸡蛋啊?”一个男人从小巷子走出来跟石爱红打招呼。

这个男人看上去有25岁左右,个子不高,头发稀疏,一双小眼睛,塌鼻梁,招风耳。

“这是谁呀?”楚净秋小声问。

“杜二楞。”石爱红小声回答。

石爱红拽着楚净秋直接往前走,就当没听见。

“石知青,你别走啊,俺有点事找你。”杜二楞追着喊。

“原来是杜同志啊,你有什么事呀?”

“咱俩能单独谈谈吗?”杜二楞一双眼睛像毒蛇一样,紧紧盯着石爱红。

“你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没有外人。”石爱红冷着脸说。

“俺要说的话,不希望第三个人听,所以,你还是跟俺去那边说吧!”杜二楞指着旁边的小巷子。

“不用了,我跟你也不熟,孤男寡女的不太好,得避嫌。”石爱红拒绝了他,拉着楚净秋继续往前走。

杜二楞急了,直接拦在二人前面。

“什么意思,耍流氓啊!”楚净秋冷若冰霜,令人生畏。

“这没你什么事,一边去。”边说边去拉石爱红的手,想要拉走石爱红,石爱红躲了过去,他竟然想要搂石爱红的肩。

楚净秋凌空一脚飞出,一下子把杜二楞踹出两三米远,杜二楞直接趴地上起不来了。

“不是什么人都能被你欺负的,别再纠缠我们,否则告你耍流氓,你知道耍流氓可是重罪。”楚净秋警告他。

说完拉着石爱红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杜二楞怎么这么没脸没皮呢,人家都不搭理你了,看不出来啊,还不要脸的强拉别人去说话。”石爱红气愤地说。

“要不说他就是个无赖,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他就是觉得我们是外地的,没有人给我们撑腰。

要是我们家是这里的,你看他敢不敢。

他要是整天缠着你,或者对你用强,时间长了村里人会认为是你勾引他,你名声毁了,还不得嫁给他。他打的就是这主意。”楚净秋拍了拍石爱红的肩。


齐越冲她伸了个大拇指,然后递给她笔和纸,还贴心的给她拿了一瓶北冰洋汽水,打开盖子递给她。

楚净秋道谢之后,就开始专心绘画,女孩专心地在绘画,她画起来很投入,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她清澈明亮的瞳孔,弯弯的柳眉,长而密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脸蛋白得发亮,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萧以寒的心跳加快,心脏砰砰的仿佛就要跳出自己的胸膛,他压下自己心里的异样,跳下车和齐越并排站在车前。

齐越看到他的脸微红,就关心地问:“哥,你怎么了,车里很热吗?”然后自己钻进去试了试,“奇怪,我觉得不热啊!”

然后又扫了一眼车里专心作画的楚净秋,仿佛明白了什么,嬉皮笑脸的用肩膀撞了一下萧以寒,打趣地说:“哥,万年铁树开花了。”

萧以寒冷眼扫了他一眼,他吓得立即低头装鹌鹑,但那双大大的桃花眼里满是笑意。

一个多小时过去了,楚净秋完成了她的画像,她还贴心的为这张脸配上这个年代的几种发型。

萧以寒觉得这张女人的脸跟那张男人装扮时的脸根本不是一个人,不自觉蹙紧眉头,疑惑地看了看楚净秋。

楚净秋笑了笑,说:“上次我给你的画像是这个女人伪装之后的男人像,而这张是我根据她的骨骼和肌肉,去掉她的各种高明的伪装之后画出来的。”

“你觉得你这张画像跟本人能有几分相像?”萧以寒翻看着肖像,似乎有点不相信。

“面部能到95%以上。”楚净秋自信地回答。

前世,她苦练绘画多年,尤其喜欢人物肖像绘画,还专门拜爸爸单位同事,一个知名模拟画像专家为师,这一手的模拟画像技术为自己多次立功,而且,这一世原主也是三岁跟随父亲学画,绘画造诣在她前世之上,这二者的结合,可以说算是强强组合。

萧以寒把画像收起来,然后递给她一个纸条,“这个纸条是从人贩子那得到的,你被拐卖并不像表面看的那么简单,是有预谋的,但是这个目标并不是你,你看看这个纸条上的信息,这个纸条是你们知青点的人吗?”

“身高172cm左右,瓜子脸,柳叶眉,扎一个独辫,辫子上有黑色的蝴蝶结,是所有知青里长的最高的,南方口音……”楚净秋越看越心惊,“这不是张萍萍吗。”

“那天张萍萍并未去镇里采购,她是不是绑错了?”楚净秋疑惑地问。

“我们审讯了金水香,她打算绑架纸条上的人,结果纸条上的人并未出现,而你长相出色,所以他们就临时起意,绑架了你。

你知道张萍萍得罪过谁,或者说,跟她有过节,闹过矛盾的人吗?”萧以寒问。

“我才来一个月,具体情况还真不清楚,据村里的人说,张萍萍谈了一个对象,是个当兵的,大队长于富贵也托人给他女儿去提过亲,但是被拒绝了。”楚净秋略微思考了一下,“对了,昨天革委会副主任顾万山来村里视察工作,就是这个于换香来请我和张萍萍去汇报工作,因为这个顾万山风评不好,外号‘顾大叫驴’,一看就没安好心,我和张萍萍都拒绝了。”楚净秋厌烦的翻了一个大大地白眼。

“于换香并没有再坚持让我去,她一个劲儿的坚持让张萍萍去,看来,这是要毁了张萍萍啊!”

“我们可以问问张萍萍,或许能找到那个纸条上的人。”楚净秋建议。

“实不相瞒,我们这次的任务是抓特务,而不是人贩子,贩卖人口那后续问题都是顾所长在处理,我不能明目张胆地去询问,敌暗我明,以免打草惊蛇。”萧以寒无奈地说。

“我们可以想办法取得于换香一家的笔迹,然后对比一下纸条上的字,看看能不能获得线索。”楚净秋想了想,“还有知青们的笔迹,能这么精确地知道张萍萍的穿衣打扮,以及出行时间的人,肯定是张萍萍熟悉的人。”

“通过纸条来找到人的可能性不大,试想一下,一个做这种事的人是不会留下自己的把柄的,大规模排查又不可取,只能慢慢来。”萧以寒看着楚净秋的眼睛,严肃地说:“我们希望你协助我们秘密调查,找出事情的真相。”

“我?”楚净秋指着自己说,“你们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呢,就这么信任我?”

“因为我们相信贺老的外孙女,楚百川的女儿绝对是忠诚可靠的。”萧以寒真诚的目光看着楚净秋,眼神里满是肯定。

“好吧!我答应你。”楚净秋爽快地答应了,“可是,我这天天上工,联系你们也不方便啊!”

“我们已经给乡里书记打好招呼了,你协助我们破案,对外说是来乡里帮助宣传队,我们有事你就协助我们,没事你就在宣传队待着,画个标语、墙画也不累,是你擅长的。

你还记得咱们解救出来的那个钱云云吧!你明天去乡供销社找一下她,想法打探一下消息,问问她有没有最近结仇,或者怀疑的人。

据金水香交代,绑架钱云云是马老大特意交待要绑的人,就是那个女扮男装的人。

我们目前抓的是马老大,或许能从钱云云身上找到突破口。

你们相同的遭遇,会引起共鸣,你去比派出所去更合适。”

三人谈妥以后,楚净秋骑自行车往回走,一边走一边想:从张萍萍最近的表现,以及她现在有点前卫的发型来说,张萍萍不是穿越,就是重生。

以后说话做事必须小心点,不能在张萍萍面前掉马甲。

------------

在回招待所的路上,萧以寒英俊的脸上冰冷如霜,黑眸微微一眯,绽出锋利的寒芒。他冷冷开口说:“暗中调查顾万山,搜集相关证据,这种祸害社会的败类必须严惩。”

齐越反而笑了笑,开心地说:“哥,我办事你放心,一定会让觊觎楚知青的色鬼付出代价。”


“净秋,你回来啦!”楚净秋被一声尖利的女声惊醒。

她睁开眼,看到炕边上站着两个女生,一个是秦伊兰,一个是石爱红,她们是同班同学,都是从京市来的。

秦伊兰身材娇小,皮肤白皙,丹凤眼,两眉中间长着一颗鲜红的朱砂痣,属于清秀可人的类型;而石爱红正好相反,身高有170厘米,体重看起来得有180斤,白白胖胖的,是一个胖美人。

“你昨天跑哪去了,我们找不到你都吓死了你知道吗,我们一晚上都没睡着,担心死了。” 两人叽叽喳喳的旁边说着,秦伊兰眼圈都红了。

“我没事,我这不是有急事,到公社帮了点忙,太晚了就没回来。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楚净秋给秦伊兰擦了擦眼泪。

“你到公社去干啥,走时连个招呼也不打?”秦伊兰幽怨的问道。

“也没啥大事,就是帮个小忙,主要是弄完天黑了,所以就没回来,不过我给大队长打电话了,打的有点晚,大队长可能没跟你们说吧!”楚净秋打开炕桌上的小铁盒,给两个人每人抓了一大把奶糖,笑着说,“让你们担心了,吃点糖,给你俩点补偿。”

“哇,我最爱吃糖啦!”石爱红看见大白兔奶糖,眼睛发亮,一把抢了过来。

“都那么胖了,还那么贪吃!”秦伊兰笑骂。

这个知青点第一批来了五个人;第二批来了三个人;她们是第三批,这一批来了六个人。

有两个知青结了婚,搬出知青点自己居住;还有一个是本地的,老家就在这个村,平时就住家里,不住知青点,所以现在知青点还有十一个人,六个女生,五个男生。

六个女生分别是:胡明月、林子珊、张萍萍,秦伊兰、楚净秋、石爱红;男生是:江轻舟,李自强 、赵学民、周卫东 张援朝。

胡明月、林子珊来自海市;江轻舟、张萍萍、李自强来自湘省;周卫东、赵学民、张援朝跟楚净秋一样也都来自京市,江轻舟和胡明月是知青点点长,分别管理男生和女生。

大家都听说楚净秋回来了,都过来问候一下,表示自己的关心,楚净秋毕竟才来这一个月,彼此都不太熟悉,就拿出糖果招待大家,以示感谢。

由于新来的六个知青不会做饭,主要是不会用这种柴火灶做饭,这一个月暂时由老知青带着新知青做,今天轮到胡明月和石爱红做饭,她招呼大家去吃饭。

今天的晚饭是两掺面的馒头,烤了几块红薯,熬的杂粮粥,炒了一个土豆丝,凉拌了一盘苦菜。可能大家干活都累了,一个个不嫌伙食简陋,吃的津津有味。

每个人的伙食都是定量的,楚净秋实在咽不下两掺面的馒头,她觉得拉嗓子,就把馒头给了食量大的石爱红,只拿了块红薯吃,土豆丝没多少油水,炒的勉强能吃,楚净秋只喝了一碗杂粮粥,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净秋,你吃饱了呀,我怎么感觉你今天没吃多少东西呢?”石爱红嘴里塞的鼓鼓囊囊的,一边吃,一边说。

“你吃吧,我今天没干活,所以不怎么饿。”楚净秋用手绢擦了擦嘴,看到旁边秦伊兰心不在焉的,也没有吃多少东西,把一半馒头也分给了石爱红。



晚上,在夜色的掩护下,把三封匿名信分别投给了革委会、公安局和居委会。

把大字报贴在她大弟弟的单位门口一张,另一张贴到居委会。

赌博算是封建社会遗留下来的毒瘤,属于腐朽文化,国家是严厉打击的,60年代因为聚众赌博还有人被枪毙。

第二天,林子珊的大弟弟被公安带走调查,公安迅速抓捕赌博诈骗团伙 。

林子珊的大弟弟被下放农场劳动改造,在林妈的的撒泼打诨下,煤矿看在死去林爸的面子上,让林子珊的小弟弟去煤矿干了个临时工。

林子珊的这一操作,最大的好处就是抵押给赌徒的房子又要回来了,这样林妈和林小弟又有地方住了。

居委会找到林妈,听说她包办婚姻,卖亲生女儿为儿子还赌债,就让她天天来居委会学习班学习,进行思想改造。

林子珊坐在回北省的火车上,心情无比的舒畅,总算为自己活了一次。

她特别感激楚净秋,而且也从心里佩服这个女孩,以后她一定好好报答楚净秋。

这个女孩比自己还小两岁,竟然这么聪明。她的解决办法既能把林妈送走,又能不着痕迹的把问题解决,各方面都考虑的很周到。

楚净秋把自己的办法简明扼要的分成了四点。

第一,不能跟林妈一起下车,下车地点必须是快到海市的车站。一是怕跟着她妈回家后,万一被控制住,她一个女孩子肯定挣脱不了,等生米煮成熟饭就晚了。

另一个原因是给林妈造成她没有回海市,而是偷钱返回北省的假象。

等她妈到站才发现人已经跑了,这样避免了林妈再次返回北省的麻烦。

林妈这么远过来,身上肯定带着钱,大概率是那屠夫给的,把钱拿过来,做为返程车费和以后的生活费。

第二,给革委会,公安局和居委会三方写信,避免有一方包庇赌博团伙,压下匿名信。

第三,居委会的匿名信里必须加上包办婚姻,卖女还赌债。

因为当时出现赌博,居委会或者生产队要担很大的责任。

这样不仅他大弟弟受处分,林妈肯定也会受到居委会的处分,她就不敢,而且也没有时间再打林子珊的主意。

第四,那就是贴大字报,如果匿名信不起作用,利用大字报营造舆情,在社会舆论的压力下,没有人敢包庇赌博团伙。这是防止以上措施失控的最强大的保险。

而林子珊全程没有露脸,也避免了靠撕破脸来解决问题,从而背负无情、不孝的名声。

林子珊紧绷了几天的神经总算放松下来,她在列车上沉沉地睡了。

---------

楚净秋这几天非常忙,她是一个完美主义者,勉强看过眼的标语和宣传画她也不放过。

所以那些旧的宣传画和标语几乎都要重画,她绘出边沿,助手们涂色,大家配合的很默契。

这几天画出的作品,得到了公社书记的大力表扬。

她在公社里也见到过顾万山几次,顾万山也只是偷偷看她一眼,也不敢明目张胆地来她跟前恶心人了。

这几天的午饭,她和钱云云都在一起吃,国营饭店、公社食堂还有供销社食堂,她俩都吃过,俩人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这天下了班,回到知青点,发现知青点大门插着,她把门叫开,刚推车进去,石爱红就赶紧把门插上了。


漆黑的夜晚,初秋的晚风微凉,在山间崎岖的小路上一个女孩在拼命的奔跑,她的两个小辫都跑散了,身上也被野草和树枝挂的伤痕累累,一只鞋也跑丢了一只,脚被石子硌的鲜血淋漓,但是她依然不顾一切的向前跑着。

突然,她双脚踩空滚下了山坡,滚了十几米后,被一棵树挂住,晕了过去。

清晨,东方刚刚泛起鱼肚白的时候,楚净秋从昏迷中醒来,她头疼欲裂,身上像被大车碾过一样的疼痛,她震惊的看着周围的一切。

“我这是在哪,我不是在商场楼顶,跟劫持人质的犯罪分子搏斗,不幸从楼顶摔下来了吗,这怎么是野外呢?”楚净秋懵了。

她竟然躺在半山腰里,非常幸运的是山不太陡,有一定的坡度,她的衣服被一棵树勾住,周围杂草丛生。自己身上穿的衣服不是黑色作战服,而是具有年代特色的白衬衣,军绿裤子,还有一只绿色的胶鞋。

突然,她头疼欲裂,一股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如电流般涌入脑海。

她穿越了,穿越到华国七十年代,一个跟她同名同姓的小女孩身上,原身也叫楚净秋,今年十七岁,是一个下乡知青。

原身是京市人,她是家里独生女,本来不用下乡,但原主在闺蜜秦伊兰不断的劝说下,跟秦伊兰一起下乡,他们下乡的地方是北省红旗公社青山村。

昨天,原主和几个知青一起去镇上买生活用品,在镇上被佯装问路的老大娘迷晕,捆绑手脚关在一户偏僻的民房里,原主趁老太太两个同伙出去联络买家,就剩老太太一个人时,磨断了绳子,打晕老太婆,偷跑了出来,结果失足滚下山坡,然后21世纪特种兵楚净秋穿越而来。

楚净秋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发现自己挂在半山腰,这里离山脚还有十几米,山脚下有一条盘山公路,爬到山脚下获救的几率大点,但是,再往下山坡稍微陡峭一点,要是自己爬下去,会有一定的难度,要是呼救不小心把人贩子再招来,就得不偿失了。而且,这里人烟稀少,不一定会有人经过,一定要想办法自救。

她在自己被挂的这棵大树周围发现了一些粗大的藤蔓,双手用力抓住树干,用脚把藤蔓一点点勾过来,然后把这些藤蔓编在一起,编成一个长绳子系在腰间,把绳子另一头一头绑在大树上,避开酸枣类的荆棘,一点点试探着,慢慢爬下了山。

她站在盘山公路上,发现此时没有车辆经过,而且自己站在这个路上目标太大,不能被人贩子发现,于是她就躲在一旁的草丛里,等着被救的机会。

她在草丛里趴了好长时间,看到过一些牛车,还有拖拉机经过,但是她不敢贸然出来,直到远方过来一辆吉普车,是的,军用吉普车,从远方驶来,她快速跑到路中央,使劲挥舞着胳膊,拼命地喊:“救命啊,救命啊,救救我!”

吉普车一个急刹车停下来,楚净秋跑到车窗前,对着车内副驾驶穿军装的年轻小伙子乞求道:“解放军同志,我是下乡知青,刚从人贩子那逃出来,求求你们救救我,带我离开这里。”

吉普车内的两个军人相互对视了一眼,副驾驶的军人打量了楚净秋一下,对驾驶员点了点头,驾驶员急忙跳下车,拉开后车门,让楚净秋上去,然后从后备厢里拿出一个医药包,递给楚净秋,“同志,你先自己简单处理一下伤口,一会到前边镇上再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谢谢!不麻烦你们了,我这都是一些皮外擦伤,不用去医院,你们把我送到前边镇派出所就行。”

副驾驶的军人紧抿着嘴唇没有说话,一双凤眸冷漠的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他们发动车子继续前行,驾驶员通过后视镜,看着十分狼狈的女孩说:“同志,你在哪里插队呀,怎么会遇上人贩子呢?”

“我在红旗公社青山村插队,昨天,我和朋友去镇上购物,我们约好在镇小学门口集合,有个老大娘过来问路,问我机械厂怎么走,我看老大娘挺可怜的,然后就给她带路,结果走到偏僻的小巷子时,她竟然把我迷晕了,等我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被被绑,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然后我趁人少时,打晕老太婆,就偷跑出来了。”

“你现在还能找到你逃出来的那个民房吗?那个人贩子有什么特别明显的特征?”副驾驶位子上的军人突然开口问道。

他的声音低沉浑厚,富有磁性,显得很稳重,给人一种安全感。

“你们有纸和铅笔吗?我可以给你们画出来。”楚静秋若有所思的说。

“有,你等一下。” 说完,副驾驶的军人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支铅笔、几张纸递给楚净秋。

楚净秋拿起纸笔,略微想了一下,就开始在纸上画起来。车内此时很安静,就只能听见楚净秋沙沙沙作画的声音。

大约过了多半个小时,车子快要进入镇子的时候,楚净秋把自己的画递给了副驾驶位置的军人。

楚净秋一共画了四幅,一张自己被困民房的地理位置,民房的结构图;还有老太太和两个男人的画像。

男人认真的看着,越看眉头拧的越紧,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的画功如此了得,在如此短的时间里画的惟妙惟肖,几乎跟照片没什么区别。

他的目光定格在其中一个男人的画像上,这个男人长的斯文白净,右脸接近下巴的位置有一个大痦子,这个大痦子上还长着稀疏的毛发。他摩挲着画上的大痦子,眼神冷冽的如同万年寒冰,散发着森然的杀气。

“同志,怎么称呼你? ” 他开口问楚净秋。

“楚净秋,干净的净,秋天的秋,可以冒昧的问一下怎么称呼你们吗?”

“萧以寒,可以的以,寒冷的寒,这个是我战友,他叫齐越,飞越的越。”

”楚知青,你肯定还没有吃饭吧!我们一起去前面的国营饭店吃点东西,然后再送你去镇派出所吧?”萧以寒诚恳地说。

“不用了,你们把我放到镇派出所就可以了,我不饿。”

“咕噜……咕噜……”,一说到吃饭,楚净秋的肚子很配合的叫了起来。

楚净秋尴尬的想找个洞钻进去。

“没事,一块去吧,正好我们也打算去吃饭。”齐越也劝道。

“你们救了我,应该我请你们吃饭,可是我的钱都被老太婆搜走了,我现在身无分文,真不好意思再让你们请我吃饭。”楚净秋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没关系的,谁还没有需要帮忙的时候,我们本来也是要去吃饭的。”齐越抢着说,“人民子弟兵为人民。”

其实,齐越心里想:表哥不是说要赶时间,到了目的地再吃饭,今天我哥有点反常啊,他脸上不自觉的扬起一抹坏笑。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