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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宁小茶赵征全文

甄奇妙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宁小茶被他伤透了心,也不想白费口舌,当场站起来就走了。赵征没想到她会说走就走,心里莫名不顺,低喝道:“瞧孤把你纵容的!你走之前应该跟孤说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孤”,摆出了太子的姿态。宁小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又惊又喜:“太子殿下这是要去国子监了吗?”她下意识以为他摆太子的谱,就是想做回太子了。赵征就这么被她一句话问住了。他本来很生气,但他发现宁小茶总有本事让他发不出火来。“我不去!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没规矩。在我面前,我可以纵容你,但在别人面前,你敢这般没规矩试试!”他是真觉得宁小茶没规矩,一直跟他“我我我”,好像他们是平等的。不过,这种平等感并不让他讨厌,相反,还有些新鲜。他在明空寺修行的时候,因为特殊的身份,除了一空大师,其...

主角:宁小茶赵征   更新:2024-11-19 1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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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宁小茶赵征的其他类型小说《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宁小茶赵征全文》,由网络作家“甄奇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小茶被他伤透了心,也不想白费口舌,当场站起来就走了。赵征没想到她会说走就走,心里莫名不顺,低喝道:“瞧孤把你纵容的!你走之前应该跟孤说什么?”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孤”,摆出了太子的姿态。宁小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又惊又喜:“太子殿下这是要去国子监了吗?”她下意识以为他摆太子的谱,就是想做回太子了。赵征就这么被她一句话问住了。他本来很生气,但他发现宁小茶总有本事让他发不出火来。“我不去!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没规矩。在我面前,我可以纵容你,但在别人面前,你敢这般没规矩试试!”他是真觉得宁小茶没规矩,一直跟他“我我我”,好像他们是平等的。不过,这种平等感并不让他讨厌,相反,还有些新鲜。他在明空寺修行的时候,因为特殊的身份,除了一空大师,其...

《娘娘又娇又媚,佛家太子爷沦陷了宁小茶赵征全文》精彩片段


宁小茶被他伤透了心,也不想白费口舌,当场站起来就走了。

赵征没想到她会说走就走,心里莫名不顺,低喝道:“瞧孤把你纵容的!你走之前应该跟孤说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自称“孤”,摆出了太子的姿态。

宁小茶愣住了,反应过来后,又惊又喜:“太子殿下这是要去国子监了吗?”

她下意识以为他摆太子的谱,就是想做回太子了。

赵征就这么被她一句话问住了。

他本来很生气,但他发现宁小茶总有本事让他发不出火来。

“我不去!我就是想提醒你,不要没规矩。在我面前,我可以纵容你,但在别人面前,你敢这般没规矩试试!”

他是真觉得宁小茶没规矩,一直跟他“我我我”,好像他们是平等的。不过,这种平等感并不让他讨厌,相反,还有些新鲜。他在明空寺修行的时候,因为特殊的身份,除了一空大师,其他人都是对他敬而远之。他是想别人平等对他的。但现在,他不想宁小茶平等对他了。他喜欢她的讨好,希望她一直这么讨好自己。

宁小茶不知他的心思,听他这么说,也觉得丢面儿,但她丢面儿丢多了,不差这一次,就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殿下这是关心我?”

赵征还能说什么呢?

感觉一拳捶在了棉花上。

“滚出去!”

他觉得自己早晚要被她气死。

宁小茶如果知道他这么想,肯定要说:如果不是姐姐心大,早被你气死八百次了!

“谢殿下关心。奴婢告退。”

她草草行了个礼,就退出去了。

赵征听到了想听的“告退”二字,但真的听到了,也并不高兴。

她走了,殿内安静下来,骤然变得空寂了。

他应该习惯这空寂的,但心里闷闷的难受。

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他垂下眼眸,双手合十,念着《心经》,一遍遍净化自己的心,但他杂念太多了,止不住地想:宁小茶要怎么办?他不去国子监,她办事不利,皇后会怎么惩治她?她会……死吗?

宁小茶也在想这些:明天就是三日之期了,狗男人坐看她去死,她不能束手待毙。

可怎么自救?

她想来想去,还是决定先去负荆请罪,请求皇后再宽限一点时间。

当然,在负荆请罪之前,寻来画笔,给她画了一副肖像画。

这肖像画尽显一国皇后的美丽端庄、雍容华贵,希望她看在画的份上,能够饶她一命。

坤宁殿

皇后正吃着晚膳,听宫人传话,说是宁小茶求见。

她一听,就想到了明日的三日之约,遂问旁边的绿枝:“太子那边什么情况?他同意去国子监了吗?”

绿枝一直派人盯着东宫的动静,就回答了:“好像是没有。不过,听人来传,今天一大早太子就召见了她,但她拿乔儿,让太子等了她两个时辰,完了也没受罚,还跟太子在泽恩殿待了一下午。”

皇后微惊:“待了一下午?他们都做什么了?”

绿枝说:“好像是说……被罚抄写佛经了。”

“这算什么惩罚?”

皇后一眼看穿,嗤笑道:“太子年轻气盛,到底是定力不足。罢了,叫她进来吧。”

宁小茶一进殿内,郑重行礼后,就想着献画,但还没说出口,就听皇后说:“你来见本宫,是来传达好消息了?”

她心里一咯噔,暗暗叫苦:这是一上来就问罪啊!都不给她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吗!

宁小茶不敢作答,低下头,高举手中的画,恭敬道:“皇后娘娘,奴婢是来献画的。还请皇后品鉴。”


“殿下~”

她吻住他的喉结,只一瞬,就被他狠狠推开。

他终于睁开了眼,猩红的眼凶狠地盯着她,气喘吁吁,热汗淋漓,俊脸涨红。

“宁小茶,你放肆!”

他气得双目要喷火了。

宁小茶伸出鲜红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像是在品尝他残存在唇上的味道。

这给人的震撼力太大了。

赵征看到了,瞪大了瞳孔,感觉身心要爆炸,不由得一口咬在手背上,他下嘴太狠,顿时鲜血流了出来。

宁小茶看傻了:这狗男人在自虐?

自虐的赵征靠着疼痛止住了那股作恶的欲望,才松了口,这一松口,嘴里都是血,那血顺着唇角流出来,让他有种惊心动魄的凄艳之美。

“不想死,就滚出去!”

“……”

宁小茶不想死,果断滚了:妈呀,狗男人好像被她撩疯了!

等跑回住所,缓了口气,才意识到不对劲:她今天也没怎么撩他啊?就是亲了下他的脖颈,狗男人怎么一副快要爆炸的样子?难道被人下/药了?

*

赵征没有被人下/药。

他只是对她越来越没抵抗力了,甚至在她离开后,他好久都没真的平复下来,不得不去雪泉宫泡了冷水澡。

至于手背的伤,也不处理,就那么在水里泡着。

疼痛让他恢复理智。

他觉得今天的自己很可笑,也很狼狈,宁小茶那种给点颜色就开染坊的妖女不知心里怎么笑话他呢!

不能再见她了!不然一切都将前功尽弃!

“殿下?殿下?”

沈卓站在门外,敲了两下门。

赵征听到了,没理会,心情很差,想杀人。

他看似平和,内心一直有股戾气,一空大师说,戒骄戒躁,徐徐图之。

他也一直这么做的,但遇到宁小茶后,心境不稳,随时有崩坏的征兆。

她简直是他的劫难!

“殿下,我进来了。”

沈卓打了声招呼,略微等了一会,没听到反对声,便进去了。他之所以这么急着进来,是惦记着太子手上的伤,也不知怎么受伤了,看着流了好多血,也不知严重不严重。

赵征在沈卓推门进来前,感觉身体好了些,便上了池子,穿了衣服。

沈卓推门进来后,先是看到他在穿衣服,接着就看到了他的手,那右手背处一个清晰的牙印被泡得皮肉翻开,内里都泛着白。

那是宁小茶咬伤的?她怎么敢的?

“殿下,你受伤了。”

他拎着医药箱,示意给他处理。

赵征穿好衣服,伸出手,随他处理了。

沈卓一边处理,一边问:“殿下怎的受伤了?”

赵征不好说明内情,就冷着脸道:“不要多问。也不要外传。”

沈卓低声应“是”,心里则震惊:太子竟然这般包庇宁小茶!他对她感情这么深了吗?

想着,他就问了:“殿下还想着出家吗?”

赵征没有直接回答,而是一脸冷漠地说:“以后不要让她再靠近我。我不想看到她。”

沈卓:“……”

不让她靠近,还不想看到她,那他还是想出家的?也不喜欢宁姑娘?他误会了?

不该啊。他这几天的表现,分明像是动心了。

他又看了一眼他手背的咬伤,忍不住问:“太子殿下真的一点不喜欢宁姑娘吗?您对她真的没一点动心吗?”


杨嬷嬷愣住了:太子竟然要送宁小茶去敬王府!好好的美人送给别的男人!她这位太子的脑子……罢了,一个看破红尘的人,确实能干出这种事。

但不行啊!

如果宁小茶都不能撩动太子的心,那还有什么女人可以?她可不觉得自己能再搜罗出比宁小茶还漂亮的女人。

“嬷嬷,我有办法让太子收回成命,嬷嬷,你再信我一次,让我再见太子一面。”

宁小茶还想着争取一下,昨晚太子的表现已经表明他对她动了欲,现在要送她走,更像是负隅顽抗、困兽犹斗,所以,她不能走,真走了,那就是功败垂成。

杨嬷嬷对宁小茶还是有信心的,当然没了她,也没别的合适人选,暂时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先放开她。皇后有令,宫女宁小茶要在三天之内劝太子进国子监。”

她摆出皇后的命令,同时对宁小茶说:“皇后仁慈,又给了你三天时间,宁小茶,你可要好好珍惜啊。”

宁小茶没想到最后要靠皇后才能留下来,果然,皇权还是要靠皇权压制,可见,那狗太子无论如何都得撩到手。

侍卫们碍于皇后之命,只能放开了宁小茶。

宁小茶没了桎梏,立刻去了泽恩殿。

她衣衫不整,长发凌乱,面色苍白,病恹恹的憔悴,这么凄惨都是赵征害的,必须让他亲眼看到,从而意识到自己多么过分。

“砰!”

她用力踹开门。

跟随而来的侍卫们看得目瞪口呆:这女人疯了?竟然敢踹太子殿下的殿门!

泽恩殿里

赵征也被宁小茶这一脚惊到了,抬眼看过去,就见她病恹恹站在殿门口,一袭白色裙裳裹着纤细的身姿,显得人更苍白病弱了,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倒了。

但她生的实在漂亮,病起来,也很好看,他觉得她这种病弱西子的模样也别有风情。

真是疯了!

他不想疯下去,冷着脸,低喝道:“放肆!宁小茶,你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她或许永远不会知道自己每次看到她,保持一张冷脸,就耗尽了他全部的力气。

宁小茶无视他的怒气,撩起裙摆,踏过门槛,直奔他而去。

“站住!”

他再次怒喝,还看向外面的侍卫,仿佛下一刻就要喊人把她拖出去。

宁小茶看出他的意图,直接冷笑道:“殿下不要白费力气了。我是奉皇后之命伺候太子。太子虽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须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更何况,如果太子不做个实权太子,什么都不是!”

她戳穿他徒有虚名的事实,意在激起他的自尊心跟好胜心。

赵征确实被刺激到了,关键还无从辩驳。他吃了瘪,心里怒气飙升,却也没爆发出来,而是冷哼:“说完了?说完了,就滚出去!”

宁小茶:“……”

这狗男人简直油盐不进!

她不肯滚,盘腿坐在他对面,开门见山道:“殿下为何将我送走?”

赵征双手合十,一派清正之色:“阿弥陀佛,我是佛门之人,此生断绝女色。”

“殿下说谎!”

宁小茶语气笃定,眨着一双灵气的狐狸眼,灼灼的目光藏着得意的笑:“其实不用殿下说,我也知道答案,殿下佛心不定,送走我,是想着破釜沉舟、釜底抽薪。”

赵征:“……”

她说对了!全对了!但那又如何呢?

他掐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精致的眉眼,讥诮一笑:“你很聪明,宁小茶,你这聪明劲儿耍到敬王面前,定然会受宠。他还未娶正妃,后院也清静,实在是你的机会。”

宁小茶被说动了——那敬王出身好,长得好,看起来品行也很不错,搁现代就是人人争抢的钻石王老五。

但她动心也就两秒钟,攀附皇权的野心就占了上风。

“殿下言之有理,可我对殿下情根深种了怎么办?”

宁小茶挣脱他的手,猛然凑近他,惊得他往后一躲,后腰就抵在了书桌上。

他之前在抄写《心经》,现在,《心经》被他碰落到地上。

宁小茶一手按在《心经》上面,一手按在地上,就这么趴伏着靠近他。

在赵征看来,她像一只要吃人的老虎。

在明空寺时,他经常听一些年长的和尚警告下山化缘的小沙弥:“外面的女人是老虎,千万不要靠近。”

现在看来,此言果真不假。

“你想做什么?”

他紧紧闭上眼,嘴里默念《心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我想做什么,也要殿下配合呀。”

她娇媚的声音如魔音般从四面袭来,无孔不入,轻易打乱了他的节奏。

他又要成为色欲的奴隶了吗?

不可以!

他睁开眼,扳住她的肩,狠狠将她掼到了地上:“宁小茶,你在说谎!你根本不喜欢我!你喜欢的,只是太子这个身份!”

“殿下这是不自信吗?呵呵——”

宁小茶被他压制在地上,轻笑两声后,曲起腿,踩在他的胸膛上:“殿下这张脸,这身材——”

赵征愣住了。

他第一次听到女人谈及欲望,觉得很新鲜,又觉得心痒痒:原来,她对他也是有欲望的。这欲望无关权势、地位,只关于他这个人。

“听说你曾是扬州瘦马?”

这话题转的太快。

这下换宁小茶愣住了。

她以为他要人身攻击,为她的放浪找原因,结果等了一会,也没听到后续,又见他面色如常,没什么鄙视眼神,好像只是他随口一说。

“殿下还听说了什么?”

她嫣然一笑,脚尖探进他腰间的玉带。

他一把抓住她的小脚,她穿着粉色的绣花鞋,依然是不盈一掌的小巧。

他丈量着,摩挲着,喃喃着:“我听说扬州瘦马最擅长讨男人欢心。”


场面很安静。

安静得有几分诡异的尴尬。

“小茶姑娘,你在说什么?”

肖霖皱起眉,觉得她的言行很冒犯,担心她为敬王不喜,就提醒了:“不得对敬王殿下不敬。”

宁小茶已经从敬王平淡的表情看出他不是赵日臻了,她眼睛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

美人落泪,总是惹人怜惜的。

赵惩温柔一笑:“可是身上的伤疼了?来,东西给我吧。我帮你送,你且安心回去养伤。”

他的言语温柔中带着熟悉的安全感,像极了赵日臻的语调,可惜,他不是赵日臻。

他伸手来接食盒,她看着他多情的桃花眼,就给了他,同时,想起迟到的道谢:“奴婢宁小茶,谢敬王殿下救命之恩。”

“无妨。举手之劳罢了。”

赵惩接了食盒,温柔一笑,随后,看向近卫肖霖,吩咐道:“你去御医院,找段玉卿,他很擅长调理外伤,你让他拿最好的药过去。”

肖霖也很担心宁小茶一身好皮肤被毁了,立刻应下了:“是,王爷,小人这就去。”

他匆匆跑去了御医院。

赵惩则拎着点心,推门进了泽恩殿。

宁小茶还沉浸在赵惩形神皆似赵日臻的幻梦里,实在不忍离去,就趴到窗户处,想着再多看他一会儿。

泽恩殿里

赵惩走进来,一眼就看到了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太子侄儿,他闭着双眼,一手敲木鱼,一手捻佛珠,嘴里念念有词,仔细听,是些经文。

“……佛告须菩提。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若见诸相非相,则见如来……”

是《金刚经》里的内容。

托他这个太子侄儿的福,这段时间,他没少钻研佛法。

“无疾——”

赵惩跪坐到他对面,轻轻唤了一声。

赵征闻声睁开眼,见是敬王,低下头,恭敬叫了声:“王叔——”

“嗯。”

赵惩点头应着,他是温厚的长辈,说话也带着笑:“还在念经啊?累不累?歇一会吧。也跟王叔说说话。”

赵征点头应“是。”

赵惩打开食盒,端出一盘精致的点心,点心是紫色的莲花状,飘散着香气,看着就很可口。

“尝尝?”

他做出“请用”的手势。

赵征看着点心,摇了头:“谢谢王叔,我不饿。”

赵惩笑着劝道:“不饿也可以尝尝嘛。这可是你那个新来的小宫女送来的。她在皇后宫中挨了罚,落得一身伤,还不忘给你送点心,可见对你用情极深。”

赵征听得皱眉:“王叔慎言。她只是宫女。”

赵惩含笑反问:“宫女怎么了?宫女就不能对你动心动情了?”

赵征:“……”

赵惩又道:“听说她一来,你就用了膳,想来也是合你心意的。”

赵征点头承认了:“她确实美丽灵巧,合我心意。”

赵惩没想到赵征会这么说,整个人惊住了。

偷窥的宁小茶也惊住了:这太子被她撩到了?不会吧!不会吧!真香定律这么快的?

就在两人震惊的时候,赵征来了个大转折:“可惜,我消受不起,王叔若是喜欢,尽可带走,也算替我解忧了。”

赵惩:“……”

都合他心意了,还让他带走?这太子是修佛修傻了?

偷窥的宁小茶觉得他是修佛修的没人性了——她是货物吗?还能随意转赠?

妈的!狗男人!她气得心里扎他小人。

赵惩短暂的震惊过后,又恢复了稳重从容的神色:“那般绝色佳人,太子说不要就不要,倒是大方。”

“阿弥陀佛。”

赵征双手合十,一脸慈悲:“我人在红尘,心在佛门,红颜于我如枯骨,她留在我身边实在可惜了。如果她能入了王叔的眼,免遭青春蹉跎,也是我的功德。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赵惩见他一派向佛之心,目光渐渐变得玩味:“我以为太子用了膳,便要回归红尘了。”

“非也。”

赵征摇头,一脸虔诚道:“红尘俗世,非我所求。我所求,在天地,在如来,在涅槃。”

赵惩目光深深瞧着他,半信半疑:“皇上听你这么说,会难过的。我才从他那边过来,他身体很不好,膝下又无其他皇嗣,急需你执掌赵氏江山。”

赵征看着他,一脸理所当然地说:“不是还有王叔在?”

赵惩:“……”

是啊,还有他在。他赵惩身体康健,年富力强,合该是下一任的皇帝人选。如果没有他这个太子的话。

“太子慎言。”

赵惩宠溺一笑:“我只是你的王叔。你这话不得再说。须知隔墙有耳。”

正趴窗户上偷窥的宁小茶听到这句话,以为说的是她,吓了一跳,加上身子受伤,猛然往后缩的时候,扯到伤口,就痛得“嘶”出了声。其实,声音很小,但还是传进了赵惩的耳朵里。

赵惩耳聪目明,早晓得她在偷窥,暗觉她胆子大。

赵征也觉得宁小茶胆子大,但他为了不暴露武功,只能装作不知情。

两人心不在焉地又聊了几句,一个说回归红尘的好,一个说皈依佛门的好,谁也无法说服谁。

“罢了。你且再想想。”

赵惩说腻了,便跟赵征告别,走了出来。

他没想到出来后还会看到宁小茶,她站在宫檐下,像是在等他——这小宫女的胆子是真大。都被他发现了,还不躲开?等着挨罚不成?

思量间,就见她红着脸,动作扭捏,状似羞涩地走了过来——什么情况?莫不是听了太子的话,真想着跟了他?那他是收下还是不收下?

宁小茶不知他所想,之所以被发现了,都没离开,也不是想着跟了他,而是想再确定一下他是不是赵日臻。或许刚刚有外人在,他比较谨慎,不敢暴露身份?他那么神色平淡,也是因为他是影帝,演技好?她这么一想,又觉得有了希望,哪里舍得走?至于红着脸,动作扭捏,纯粹是太激动、太紧张了。

“敬~王~殿~下?”

她目光灼灼盯着他,声音很轻,像是怕惊到了他。

这般小心翼翼的姿态,带着一种珍惜的意味,让人心里很受触动。

尤其她炽热的目光。

赵惩觉得她的目光带了火,能把人烧着。他向来冷心冷情,都觉得心被什么东西烫了下——这小宫女有点意思。怪不得他那个太子侄儿都夸她合他心意。

“嗯?何事?”

他笑得更温柔了。

然后听到她说:“敬王殿下,您真的不知奇变偶不变的下一句是什么吗?”


赵征拒绝思考,也拒绝回答:“沈卓,我以后不想听到这么愚蠢的问题。”

他抽回手,没再让他处理手背的咬伤,自己拿了纱布,草草缠上,同时,迈步出了雪泉宫。

沈卓急忙跟上,低声认了错,心里则想:一提宁姑娘,反应这么大,不像是不喜欢啊!唉,殿下心思真难猜!

宁小茶也觉得狗男人心思难猜——明明对她动了欲,何苦咬着自己?信仰的力量就这么大?

她是个没信仰的,或者说信仰金钱,看他一心求佛,都要感动了呢。

还要继续撩下去吗?

她有些动摇,但晚上躁动的身体折磨着她,让她渴求着狗男人的身体。

翌日。

她打扮得妖艳,去给狗男人送早膳,想着狗男人不禁撩了,合该再接再厉,一举拿下。

不想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

沈卓远远见了她,便冷声阻止了:“宁姑娘,殿下有令,禁止你入内。”

宁小茶听多了类似的话,一点不放在心上,拎着食盒,挺着胸脯,就要硬闯——

一柄寒光凛凛的长剑立时直刺向她的肩膀,锋利的剑尖甚至割破了她的衣服。

她感觉到丝丝痛意,低头一看,一团鲜血从肩膀处涌出来。

沈卓是来真的,也许不会杀她,但绝不会让她好过。

这是狗男人的意思?

够狠啊!

她咬着牙,压着怒气,询问原因:“殿下为何不肯见我?”

沈卓回道:“宁姑娘,吾等不敢揣摩上意。”

宁小茶揣摩个明白:狗男人心虚了,不禁撩了,不敢见她了!哼!懦夫!

她拎着食盒,气哼哼回了住处。待扯下衣服看伤口,还好是皮肉伤,伤口不深,一道细长的红痕,已经不流血了。

狗男人!狗男人!狗男人!

她一边骂,一边给自己抹药,完事后躺到床上,开始想办法:狗男人显然是不给她撩他的机会了,她也不想撩了,觉得没意思,但如何才能让他答应去国子监呢?

一直想到日落西山,也没想出个办法。

她心里烦得厉害,索性下了床,出去走走,一走就走到了浣衣局,便去看了眼叶蝉,她的烧已经退了,只臀伤还没好,一时半会下不了床。

你有心事?

叶蝉咿咿呀呀伸手比划。

宁小茶看不懂手语,跟她沟通很困难,因为心情不好,也没什么耐心,便丢下几颗糖,摸摸她的头,离开了。

叶蝉趴在脏兮兮的床铺上,目送她离开,眼神痴迷而伤感。

如果宁小茶看到了,或许会吓一跳:她也没做什么,她一个小姑娘怎么用那种痴迷的眼光看她?

但她没看到,也没把叶蝉太放在心上。她在皇宫乱逛,不知不觉逛到了御医院,便找了段玉卿聊天。

“太子殿下在躲我。”

“我能感觉他对我有想法,或者说有欲望,但他一直在压抑自己。”

“我觉得他在捍卫自己的信仰,老实说,我这么撩着人家,感觉在堕佛,心里很有负罪感。”

她穿越这些天,太寂寞了,就把段玉卿当男闺蜜聊了。

段玉卿明显不是个合格的男闺蜜,一直沉默地摆弄自己的草药。他对宁小茶的撩拨心得没有兴趣,只想她说够了离开。

宁小茶看出他的敷衍,心里很难过,暗讽自己:热脸贴冷屁股贴出习惯了吗?竟然在这里跟个御医浪费时间!

但她真的太寂寞了,心里难过又委屈:“段御医,你就不能说几句话安慰安慰我吗?你的医者仁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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