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陈建荣将一把刀抵在我的脖子上。
[敢叫人,我就一刀划了你!]
我勾了勾唇!
正愁没机会下手。
他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乖巧的不动。
[陈教授,你想要我做什么都行,你别伤害我!]
陈建荣很高兴!
他儿子被他整走了,现在,没人救得了我。
我还不得乖乖任他拿捏!
[呵呵,早这样不就完了吗!]
[非得我动刀子!]
他挟持着我走向一辆车前,从后备箱里拿出绳子。
将我的手脚捆得严严实实的。
然后把我推上副驾驶。
这是一辆面包车,看上去很旧。
不知道陈建荣是去哪里找来的。
此时外面已经全黑了,车里没有开灯。
除了驾驶座微弱红色的油表和里程表,车内一片漆黑。
只偶尔有路灯的光透过玻璃打进来。
12.
他终于放心了。
笑着和我聊天。
[本来我也不想再费这么大的力气动你。]
[实在是你太勾人了!]
[你跟法学院那些人不一样,我已经好久没见过你这种类型的了!]
[尤其是那天你去我家穿着白衣黑裙的样子!]
[让我想起了安落!]
[那个女人真得劲,又辣又欲!]
[你跟她很像!]
[我说你们这些女人也真是,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的,不就是想要个男人吗?]
[这来了你们还不喜欢,真是欠揍!]
[还有你那个朋友也是,得什么抑郁,真踏马矫情,给谁用不是用……]
他现在真是得意忘形,话也越来越多。
所以他没看到我正将被捆绑的手放在双膝,暗中解绳子!
我一边密切关注陈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