锁门一气呵成,被关到门外的宫子羽有些无奈,虽然知道制药时旁人不能打扰,但还是忍不住道:“小家伙,你要不要这么无情啊?刚送你过来翻脸就不认人了”门内的小远徵才不理他,开始专心致志的伸出手取血提炼…
半个时辰后,宫子羽见门开凑上前去,就看到小宫远徵抱着药瓶愣在原地,脑子里充斥着一个想法。
完了,可能变不回来了and还要和这个宫子羽待很久,QAQ此时小远徵的心是崩溃的。
深夜,羽宫偏殿,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桌子上奋笔疾书,不久后一只洁白的信鸽便飞出了宫门。
此时宫门外一片峡谷内宫尚角刚刚处理掉无锋的最后一处暗哨,马上的男人眼色暗红,满脸染血,周围属下也都不太敢靠近,只觉得此时的宫尚角就像杀人机器一般冷血,殊不知宫尚角只想快点解决无锋残党,因为他知道宫门还有人等他,为此宫尚角已经很久没有休息。跟随的侍卫们也有些吃不消了,眼看宫尚角抬手就要下达继续赶路的命令,一只信鸽挥舞着翅膀,轻盈的落在了宫尚角的肩头,用它毛绒绒的头轻轻蹭了蹭宫尚角的脸,命令便急转为原地扎营整顿休息。
营帐内,宫尚角轻轻抚摸着信鸽,这是宫尚角多年前养的,这只鸽子飞出也只会找他一人,他知道,是远徵弟弟来信了。
拆开信封仔细研读,远徵弟弟体内的药性互相冲突,需要一株生长在宫门之外的稀有草药加以调和…白蔹吗。以毒攻毒之法。但相对而言,若自己无法找到此物加以调和,远徵弟弟体内的药性会不断冲突,直到体内药性完全耗尽,不过以远徵弟弟十几年来积累在体内的药性,想要耗尽…
宫门 微风吹过,发丝扬起,小宫远徵穿戴整齐,左手握刀,腰背挺直,像模像样的站在宫门大门前,此时安静掩不住满心热忱,缩小盖不住通身气质。就在昨夜他收到了宫尚角的回信,内容是他珍视已久的人今日午时就会回来,回到自己的身边,而他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