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合拢衣裳。
“姑娘,我们不是坏人。”
在阴暗处,我与越桃交换眼神,她瞬间明白我意。
“最近官府通缉的人太多了,还以为你们是逃犯,见谅。”
宁旸还未全信,只是放下了拿剑的手。
“逃犯?”
“是,身型和你旁边的男人有点像。”
越桃又仔细瞧了瞧我,瞥见我颈部的伤痕,有些生气。
“啧,你怎么受伤了,林子里的蛇都有毒,跟我回村子里医治吧。”
越桃将我们带到村庄,给我上药。
村口的婶子们你一言我一语,好奇的眼光在我们身上打量。
也确实,
一个穿着嫁衣,衣衫不整的女子和一个戴着面具,不能言语的男子。
任谁都会觉得奇怪。
“不好了,王婆婆不行了!”
村庄里突然出现一阵哭泣,各家的房门都第一时间推开,朝着王婆婆的房屋赶去。
床上的老人面色发紫,手臂上显现出黑色的纹路,像是某种古老的咒语。
宁旸刚进门,没来得及反应,忽然晕了过去。
“劳烦婶子们,把他扶到我房间去。”
我眉头紧皱,直直地盯着黑纹,询问越桃,
“婆婆怎么会中蚀心蛊?”
“你不辞而别,婆婆便猜到了你的意图,本想和我上禁地寻你,奈何遇到了王妃,婆婆是为了救我才……”
“王妃……”
我悲凉地冷笑,对她的恨意又上一层。
“我的血能暂时抑制住蛊虫生长,放心,我不会让婆婆有事的。”
越桃带着泪花,充满希冀地看着我。
“有办法?”
“南诏国破时,蚀心蛊解药被当做战利品送到了大周皇帝手上。而刚才和我一起的男人,是宁旸。”
“宁旸?”
越桃惊了,这里的人对他是有敬有恨的。
他是大周皇帝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