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恶气教训教训她！
“对，轻飘飘几句话算什么，必须道歉！”
“抄袭狗道歉！”
众人的声浪越聚越大，鄙夷的目光几乎要凝化成针将周淼刺穿。
这幅场景跟前世一模一样。
不管发生了什么，所有人都会站在季如歌那边，然后理所当然得指责自己。
好像只要她不肯被季如歌夺走一切，那就是世上最恶毒的坏人。
前世他们就是这样把她大骂了一顿扔在郊区。
然后，她就被有备而来的季如歌开车撞死，甚至还来回碾了两遍。
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道歉？
当然是要道歉的。
她就要让季如歌一切顺遂，把她送上高位。
这样等她被自己扯入尘泥时，脸色的表情一定会更有趣。
现场变得寂静，无形的压迫感逐渐蔓延。
突然，周淼动了。
她上前两步，黑黝黝的眼睛牢牢锁定季如歌。
“小师妹，都是我错了。是我连续半年泡在实验室里把脑袋熬坏了，以至于分不清论文到底是谁写的。你是医学天才，即便不做实验也能写出优秀的论文，这我都知道。”
周淼说得诚心诚意，脸上也是一副真心悔悟的表情。
但在场众人却面面相觑，觉得这话怎么想怎么怪。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依常理来说，医科大学的学子熬了半年写出一篇优秀论文其实是很正常的事。
就算周淼只是个吊车尾，那也不是不可能吧？
反而是季如歌，父辈的荣光让她从进校那天就备受欢迎，每天不是参加校庆主持，就是陪周教授出席论坛活动。
虽说她是天才，但没进过几次实验室真能写出被教授们争相夸赞的论文来？
季如歌的脸色微微一僵。
她细细得打量周淼，眼神中带着审视。
以前这个小师姐自卑脆弱，满心满眼都是她的父亲和几个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