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胳膊腿儿都不听使唤。
老郭闻听,知道给王俊坤起外号露了馅,红脸不言。
王俊坤对黑妮说,去找小生,说我说的,去蔡庄买东西。
说完掏出一张字条,所买东西没昨天多,稀稀朗朗几行字。
黑妮、小生两个,装扮停当,刚出大门,忽然想起王俊坤没有给钱。到处找他,办公室没有。排练厅也没有。准备去食堂看看,刚到食堂门槛,忽听里面刀砍菜墩,咣咣乱响。侧耳一听,还有骂声。王老敲,看你膘,早晚让你挨我的刀!
王俊坤不让老郭去蔡庄买菜,买盐也没有便宜占,他恨得牙痒,正在发泄。喊一句王老敲,在菜墩上砍一刀。
黑妮两个又转到剧团大门外,终于见到王俊坤。
王俊坤说,要钱是吧?现在没有,你们先去,我随后筹钱,筹好钱,我去找你们。不论我啥时候到,你们先把要买的菜拾掇好装好麻袋,让人家卖菜的先等一等。既然王俊坤这样发话,黑妮两个放心去了。
小生和黑妮两个在集市上,用麻袋装好了要买的食材,左等右等,一等二等,等了一两个钟点,遥望黄土路尽头,仍看不见携款前来付账的王俊坤露面。这时,卖菜的等得立急,催促说,你们快点,集都散了,还等着回家呢。黑妮两个一起赔笑,让再等等。
要账的一离开,黑妮就讲,你看人家技术员。便把昨天技术员的表现,简单说了一遍,赞不绝口。小生不服气,说,那有啥?学一行干一行精一行。自古卖艺挣钱,他不就是编筐子编篮子挣钱吗?我今天不卖艺给你看,你还当我人怂艺不中呢。说着就在集市边上,人多地方,开始伸腿摆拳。腾空外摆莲,起势不等闲;伏地后扫腿,漫空生尘烟;垫步侧空翻,凡尘赛神仙。几个经典把式亮过,小生招呼赶集的赏脸,有钱的帮个钱场,没钱的帮个人场。吆喝一阵,看看人聚集的多了,暗自吩咐黑妮,演到热闹处转圈收钱。
七
开始的时候,黑妮要求和小生穿插着表